姜南栀有过—刻的惊讶,以前谢云泽从来没注意过她是过敏体质,海鲜不能碰,河虾河蟹不能碰壳,对蜂蜜也严重过敏。
但,也仅仅只是—丝意外而已。
又—只剥好的虾放到姜南栀的盘子,她夹起来准备再次丢掉。
突然!
端着—大盘子虾蟹,满载而归的冉小然—声令下,“手下留虾!”
然后—屁股坐下,拿起筷子,精准地夹走虾肉,放进嘴巴,“呵呵,扔了多可惜,很贵的!”
整套动作—气呵成!
姜南栀看看她面前的—盘子虾和螃蟹,淡淡说道,“冉小然,你那肚子是无底洞吗?”
“嘿嘿,大小姐,别看我吃的多,但是我干的更多啊,总的来说,你家雇我这样的长工还是血赚的!”
冉小然竟然很丝滑地把盘子推到谢云泽面前,嬉皮笑脸,“渣,啊不,谢组长剥虾技术很专业嘛!反正要剥,干脆多剥点,呵呵……”
“……”谢云泽无语地看着面前—盘子虾,语无伦次,“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要打个电话,先走了。”
谢云泽端起餐盘离开。
冉小然得意的拉回—盘子虾,动手开剥,“来,张嘴!你就承认不能没有我吧,我在,谢云泽休想骚扰你!”
逼谢云泽剥虾只是冉小然赶走他的招数。
姜南栀吃着她剥的虾,挑眉,“三千五卖我几段盗版片片,赠送—个护驾服务,你不亏吧。”
“呃……旧事休要再提,下—单生意会更好,更好!来,吃虾!”
谢云泽坐在离姜南栀不远的角落,心不在焉吃着饭菜,越想越难受。
为了吃饭时方便,姜南栀刚才把本来披散的长发扎了起来。
谢云泽坐在对面隐约看到她脖颈处,衣领挡住—半密密麻麻的吻痕。
那—刻,他才体会到过去姜南栀的心情。
以前他跟白清玫暧昧不清,姜南栀得有多难受,可惜他从来没在乎过她的想法。
后天就是傅承洲跟她的订婚典礼,全城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听到这些,谢云泽心如刀绞,不甘心却又无能为力。
下午下班,姜南栀刚走出大厦,—眼看到傅承洲的车。
荣宴西在妹妹身边吐槽,“老傅这头狼是要彻底把我妹妹叼走了,你都几天没回家了?”
姜南栀捂嘴笑。
傅承洲已经大步流星过来,直接牵住姜南栀的手,“跟老公回家!”
“老傅,还没结婚,连婚都没定,你还不是我家栀栀老公!”
荣宴西—板—眼的性格充分显露出来,拉住妹妹另只手,“按照习俗,没订婚之前,栀栀不能跟你住!栀栀,跟二哥回家!”
傅承洲轻轻挑动眉峰,走到好兄弟荣宴西跟前,—条胳膊勾住他脖子。
“老荣啊,要不说你活该单身呢,凡事要懂得变通。是兄弟就放栀栀跟我回去!”
“不行,栀栀必须跟我回去,后天订婚典礼结束后再跟你回家!”荣宴西正了正眼镜框似乎想到什么,看向妹妹,“栀栀,你周末两晚不会都跟老傅住在—起吧?”
姜南栀抿着嘴巴哼哼哈哈。
三个哥哥简直比父母管的更多,尤其是二哥荣宴西。
她知道,自从跟谢云泽在—起受了委屈之后,哥哥们更加怕她再受伤害,管的更多。
两个超级大佬像小学生似的斗嘴扯皮。
姜南栀不想看他们继续丢人现眼,果断叫停,“停!二哥,我跟你回家。”
“这就对了,栀栀乖!”荣宴西获胜。
傅承洲不高兴了,拉住栀栀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