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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县令,皇帝跪求拜我为师阅读_只想当县令,皇帝跪求拜我为师言情小说全文阅读

飞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王掌柜,把你们这招牌的酒菜都给我上一遍。”“对了,听说你们还开设了听曲的项目对吧,把姑娘都给我叫台上去,一个一个给大爷表演表演。”大乾,德陇县,望月楼。陈云舒服地躺在真皮沙发上,前面的桌上摆满果盘,左右有小厮伺候,一人将水果都剥了皮给他送到嘴里,另一人则端个盘子接住他吐出的果核。身后,还有个模样标致的婢女正在给他揉肩。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随着指令下达,一个中年男人谄笑着躬身抱拳而下。紧接着,面前的果盘被尽数撤下,换上八菜一汤。正前方,一束天光自屋顶投射而下,照亮了巨大的舞台。数名精心打扮过的少女整齐上台,争相斗艳。一边欣赏歌舞,品尝美食,陈云的思绪却飘到了自己刚穿越来的那段时日。没错。陈云,字逸之,乃是一名穿越者。这个世界并非...

主角:陈云逸之   更新:2024-11-06 0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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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云逸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只想当县令,皇帝跪求拜我为师阅读_只想当县令,皇帝跪求拜我为师言情小说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飞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掌柜,把你们这招牌的酒菜都给我上一遍。”“对了,听说你们还开设了听曲的项目对吧,把姑娘都给我叫台上去,一个一个给大爷表演表演。”大乾,德陇县,望月楼。陈云舒服地躺在真皮沙发上,前面的桌上摆满果盘,左右有小厮伺候,一人将水果都剥了皮给他送到嘴里,另一人则端个盘子接住他吐出的果核。身后,还有个模样标致的婢女正在给他揉肩。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随着指令下达,一个中年男人谄笑着躬身抱拳而下。紧接着,面前的果盘被尽数撤下,换上八菜一汤。正前方,一束天光自屋顶投射而下,照亮了巨大的舞台。数名精心打扮过的少女整齐上台,争相斗艳。一边欣赏歌舞,品尝美食,陈云的思绪却飘到了自己刚穿越来的那段时日。没错。陈云,字逸之,乃是一名穿越者。这个世界并非...

《只想当县令,皇帝跪求拜我为师阅读_只想当县令,皇帝跪求拜我为师言情小说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王掌柜,把你们这招牌的酒菜都给我上一遍。”

“对了,听说你们还开设了听曲的项目对吧,把姑娘都给我叫台上去,一个一个给大爷表演表演。”

大乾,德陇县,望月楼。

陈云舒服地躺在真皮沙发上,前面的桌上摆满果盘,左右有小厮伺候,一人将水果都剥了皮给他送到嘴里,另一人则端个盘子接住他吐出的果核。

身后,还有个模样标致的婢女正在给他揉肩。

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

随着指令下达,一个中年男人谄笑着躬身抱拳而下。

紧接着,面前的果盘被尽数撤下,换上八菜一汤。

正前方,一束天光自屋顶投射而下,照亮了巨大的舞台。

数名精心打扮过的少女整齐上台,争相斗艳。

一边欣赏歌舞,品尝美食,陈云的思绪却飘到了自己刚穿越来的那段时日。

没错。

陈云,字逸之,乃是一名穿越者。

这个世界并非他所认知的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朝代,不过许多东西倒是跟电视剧里演的差不多。

当初刚刚穿越过来,正好遇上大乾正与北边的金帐王庭交战,战事正是吃紧的时候,整个大乾十室九空。

而陈云的身份,正是这德陇县的县令,当地父母官。

当时的情况用一个“凄凉”便可概括。

全县男丁除了陈云和十几个捕快,基本都上前线去了,留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

即便是加上战争波及地区逃过来的难民,整个德陇县人口也不过千数。

因为粮食匮乏,民怨冲天,陈云这个县令差点没被民众抓起来扔锅里给煮了。

当时陈云堂堂一个县令大人,每天都得跟着百姓挖草根啃树皮。

直到半个月后,他才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

同时也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所幸这德陇县四周均是高山密林,是一座巨大的天然猎场。

陈云开始带着那些捕快还有部分尚有行动能力的老人深入山林打猎,勉强解决了温饱的问题。

随后,又根据德陇县盛产木棉的优势,组织妇女采集木棉,再召集一些老木工,按照要求赶制了一批家具。

紧接着,将之前就收集起来的猎物毛皮经过清理打磨,再让妇女们进行缝合。

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批沙发就制作了出来。

不过,这个世界甚至还没有椅子之类的物件,这倒是给了陈云一个不小的挑战。

不得已,陈云只好带着捕快们埋伏在德陇县十里之外的管道上,掳了不少行商的车队过来,一番解释演示,这才终于把局面打开。

两年后,大乾大胜。

据说是那位年轻的乾帝御驾亲征,将金帐王庭的蛮子们都打到了北方极寒之地。

天下大定!

陈云的日子也逐渐舒服起来。

如今又是七年过去,德陇县的沙发以及各种皮制品流入整个大乾,人口也从最初的千数不到发展到了十万往上。

这完全是得益于陈云严谨的商业规划。

现在他倒是希望那位伟大的乾帝陛下不要突然心血来潮,想起他这个小小的县令,搞提拔什么的。

钱财、女人陈云都不缺,如此逍遥自在过一辈子,岂不快哉妙哉。

曲入人心酒正酣。

忽然......

“大人!大人!”

一道瓮声瓮气的叫喊从外面传来。

紧接着,一道高大的身影冲了进来。

此人长得五大三粗,着一身劲装,腰间配有制式长刀,乃是县衙内的捕快头子陈虎。

原本是猎户人家的孩子,父母死于战乱,陈云穿越过来那年才十二岁的他随着难民逃到了德陇县,仗着一身打猎本领,在陈云最艰难的时期帮了不少忙。

后来救被陈云纳入了捕快行列,更是赐名陈虎,随的陈云的姓。

雅兴被人打扰,陈云略显不悦,瞪了来人一眼,恶狠狠道:“陈虎,你小子今天要是不跟老爷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非得扒了你这身皮!”

县令大人发怒了。

台上唱曲的姑娘,左右服侍的小厮,均是停下了动作,战战兢兢地望着这位父母官,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在场的人都得人头落地。

唯独陈云身后给他捏肩的婢女小草,神色如常。

事实上,熟知这位县令大人为人的都知道,能让他这般说话的,也就身边亲近之人,别人可羡慕不来。

果不其然,那叫陈虎的捕快满脸无所谓,挤出一副贱兮兮的笑容:“大人,兄弟们在十里外的管道上发现了一只豪华车队,估摸着来头不小,不过马车上并没有咱们的标记,您看......”

陈虎话没说完,但陈云知道这小子心里想的什么。

最开始那段时间,他带着一群捕快干起了山贼的勾当,只要看到商队马车,先把人“接”过来再说。

现如今经常走这条道的商队几乎都在马车上印上了陈云独家的印记,在这一带出入也能少些麻烦。

陌生的车队,还真是有好些年没有出现过了。

怪不得陈虎这小子这么兴奋。

陈云翻了翻白眼,又瞪了陈虎一眼,最后气不过,直接一脚踹过去:“说什么胡话?咱们可是官府,又不是山贼,哪能做那等勾当?”

“那咱们以前还不是......”

“闭嘴!”

陈云恨铁不成钢地道:“以前那是没法子,现如今商路打通了,咱们得走上正规化,明白不?”

“不明白。”陈虎使劲地摇摇头。

“滚蛋!”陈云气得又是一脚过去,随后才道:“总之你记住,以后那掳人的勾当不能再做了。”

“哦。”

陈虎虽然心有不甘,却不敢反驳半句。

而被他这么一闹,陈云也没了心思听曲尝食,站起身来,招呼了一声掌柜的:“王掌柜,菜色不错,曲也不错,不过这《重赋谣》以后切莫再让人唱了,被人听了去你这脑袋还要不要了?”

“还有,你要设立歌舞吸引客人的想法很不错,但你这是酒楼不是青楼,我不希望这里传出什么不好的传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他这话轻飘飘的,似是随口而出。

可被他唤来的王掌柜却是额头见汗,连连点头称是。

待得陈云离去,掌柜才惊觉自己背后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浸湿。

于此同时,德陇县外十里的官道上,却有着迥然不同的一幕。




“县令大人,除去以上所说坐商,常年光顾西市坊的行商约有二十六人,行商每人年可获利二两五钱银子。”

几人一口气说了许多西市坊的详细情况,陈云和李享、张秀才几人都是吃惊不已,一夜之间,他们是如何打探出的这些消息和数据的?真是奇了。

赵德财兄弟们一共十三人,陈云将这些人交由赵德财领导,赵德财直接受阿龙指挥,这样倒也省了不少心。

随后小草带着赵德财等人去吃饭,陈云看着他们也很是欣慰,这些人怕就是自己的亲军了吧。

陈云几人正在大宅院欣赏赵德财等几人的功夫时,掌管各商铺的总管杜三娘来了,她又拿了几篇功勋录,问陈云如何处理。

“依旧五千两银子,谁出给谁上头条,三天出一期报纸,将这些来稿都刊发完毕,就是数万两银子,西市坊的改造将无需融资借债了,何乐不为。”

“县令大人,这几日花间坊还开业吗?早上不时有人来问水粉。”杜三娘问道。

“暂不开业,只接定制的单子和办理会员,下期报纸出来了再开业限量供应”

听县令大人这样一说,众人都更是无话可说,不开业,出报纸也照样有银子进账,姜老伯的作坊那边生产压力就小了许多。

杜三娘听完县令大人的吩咐,将一个包袱交于阿龙后,红着脸走了。

“阿龙,怕是要当姐夫了,我花间坊的喜事啊。”

陈云调侃着阿龙,只惹得众人大笑不止,阿龙也羞红了脸,将包袱拿到房子,打开见是一件衣服,心里也是一阵暖意。

随后陈云让卓然和项来二人去水粉作坊请姜老伯,来看从南云运回的十石干花,准备开新作坊。

让张秀才留在大宅院抓紧完成两位高丽娘娘的画像,之后,陈云带着李享阿龙和赵德财去应天府衙门,找孟端问西市坊的改造父皇朱元璋同意了没有。

临走,阿龙也拿出了昨日那服毒自杀者的那把小刀,让赵德财的十二位兄弟去暗中查这刀的来历和身份,十二人便又换上自己的麻衣出去了。

钱府,是乾帝在德陇县安住下来的临时居所,门口当值的仆人见是县令大人几人,便不敢怠慢,请几人进了府内。

乾帝来到德陇县,隔三差五的找了陈云拉拉家常什么的,也算是交上了朋友了,显然目前为止,陈云也是没有想过乾帝的真实身份。

这时经过钱府,他想起上次和乾帝所谈的合作之事,乾帝也一直是没有反应。

其实乾帝也是故意拖着,他就是想看看小小一个德陇县的县令大人这些年是怎么把德陇县管理的这么好的。

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利用了一下不可告人的手段。

碰上乾帝散步了,实际是又去转去了。仆人将几人引到主厅就做,奉上茶水后,仆便退了出去。

几人喝着茶,也是百无聊赖。

不一会儿,在院子听有人在说话。

“几位大人,请到客堂就做喝茶吧,我家老爷也快回来了。”

“无妨,我等就在这院子等着吧。”

仆人见执拗不过几人,便退下忙其它的去了,他们就去到院子闲聊起来,屋子里的陈云几人都听得很是清楚。

乾帝回来的时候,院子的二人上前行礼,乾帝将二人请到客堂。

陈云几人也即刻起来上前给乾帝招了招呼。

乾帝这次直入正题,“不知县令大人是如何把这德陇县西市坊管理的这么好的?”

陈云一听,敢情这乾帝开始有意向和我谈上次的合作之事了。

随后陈云说了自己的设计理念,时间也差不多后就告辞,出了钱府,去德陇县西市坊实地查勘去了。

送走了陈云几人,乾帝还是找仆人去打听陈云在管理西市坊官店的事。

陈云带着阿龙和赵德财二人,直接去了西市坊,进了陈梓文家的院子,陈梓文正在看书,见县令大人来了,早丢下书本迎了上去。

“县令大人,我家的商号暂时不想打理,就想静静,在家陪着母亲和三娘。”

“不打理也无妨,这几日就要启动西市坊改造拆迁,趁着改造时间,你帮本县令做件事。”

“何事?县令大人只管说。”

陈云将陈梓文拉到一旁,附在陈梓文的耳畔就密语起来,直说的陈梓文不断点头微笑,一脸惊喜。

“就这样去办吧,本县令等你的好消息。”陈云说完,陈梓文答应着,之后几人离去。

陈云这次见到乾帝,看似他有意向合作,促进德陇县的发展,可这人每次在节骨眼上就转移话题,大概也猜到乾帝会不会派人去了解他们的事,这可不真不一般,故此交待陈梓文暗中留意这其中的异常情况。

王掌柜的屋子内,陈云还是让他早日康复,这几日就要改造西市坊了,还要王掌柜下大灶为工程队开灶呢,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算是弥补王掌柜所受的委屈。

王掌柜还是陪着县令大人走访了几户穷苦人家,众人都在盼望着西市坊早日改造,以改变自己的生活。

陈云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责任,这些穷苦百姓,尤其这些从商的人,不被世人待见,就连“士农工商”都是商在最后。

回到大宅院的时候,张秀才和李享正在接待几家勋贵的管家,陈云让李享匆匆赶了回来就是为了找这些人商量上头条的事。

这十二家的管家们最后一致同意,以五千两银子的价格上头条,谁家先送来了银子谁家先上。

当天下午,就有几家送来了银子,张秀才只好赶往国子监旁边的印刷作坊,后面的报纸就是两版,要连出数期,张秀才也是压力不小。

项来和卓然也请来了姜老伯,姜老伯看到有十石干花,喜极而泣呀。小草不让他走,就留下等陈云回来一起吃饭。

姜老伯看到陈云和阿龙、赵德财三人回到大院后,走向前去拉着陈云来看干花。

“县令大人,这南云的干花品质一流。”姜老伯说道。




等乾帝和陈云二人反应过来,回到客厅时,陈虎早抽刀对着地上躺着的一蒙面人问话。阿龙也站在门口护着乾帝和陈云,不让二人靠近。

那蒙面人穿着一声青砖色的紧身衣服,侧趴在地上,小腹上扎着一把小刀,血流如注。

“说,躲藏在县令大人府上意欲何为?是受何人指使?”陈虎说着话,手中的绣春刀在门面男子的脸上一挑,面巾被挑开。

男子也只不过是二十来岁的人,他在地上侧躺着呻吟道:”栽在你们手上,随你们的便!废话少说,动手吧。”

男子说完在衣领处咬了一口。

陈虎即刻用刀挑开他的衣服。

“陈虎,莫要伤他性命。”陈云大喊着。

太迟了,只见那男子口中吐血,脑袋一松懈就断了气。

阿龙这才看清,陈虎为何要想用刀挑开此人的衣服,原来他吞食了藏在衣服领口处的毒药。

陈云一时有点傻了,这情景怎么和后世影视剧里的剧情如此像?尤其和有关倭寇的影视剧像,难道这蒙面人来自东瀛?

这件事,不得不让陈云联想到钱老爷,难不成他是哪里来的商业细作?总是让人高深莫测的出现在自已的身边。

特别是说到买卖合作的事上,陈云见乾帝犹豫不结的样子,更怀疑他是别的地方来的商业细作。

陈虎弯下腰,伸手查验此人的鼻息,确是丝毫没有了呼吸之气,他站起身,道:“死了。”

又是让人一惊的事,这蒙面人如此刚烈,宁死也不说一句话,不知此人是何来头。

阿龙上前在死者身上搜索了起来,只在此人腰间搜出了一把小刀,这刀光亮夺目,刀身上还錾刻着纹饰。

“这刀好生熟悉,似是在哪里见过。”阿龙说话间,还是努力的想着在哪里见过这刀。

乾帝看着众人,道:“看来有人对县令大人不利啊。”

说完话,乾帝看着陈云,对着他笑笑,道:“县令大人,你可是本事了,唯恐是买卖生意招来祸端了,看这危险,老夫如何放心得下与你合作?”

“无妨,这世间的事想繁复了就真的繁复了,天子脚下,量他们也不敢太过造次。”

看着陈云稚嫩的脸,却说出了如此老成的话,乾帝也是一阵惊叹,道:“那还真的让老夫佩服你。”

“陈虎,你处理下这里,本县令大人陪钱老爷再走走。”陈云对着陈虎说话的时候,看了看乾帝。

“不了,不了,我这就回去了!”乾帝说,便起身告辞,刚走了几步,又回头对着陈云喊了一句话。

“县令大人,我下回再来。”

看着乾帝离去的身影,陈云再一次想到同一个问题,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来德陇县的商业细作,为什么一点背后消息都还查不到?

如果真的是细作的话,那对德陇县的发展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陈府上下的仆人张秀才和李享、卓然、项来还有院子里的丫鬟、婢子们都闻声赶来,看到面前的一幕,都惊吓不已,有婢子甚至要哭出声来。

“大家安静,这贼子是服毒自杀,待天黑丢到城外乱葬岗去吧。”

陈虎说完话,小草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大块布料,喊着几个家佣帮忙,将地上的尸首包裹了起来。含香和笑柔也招呼着丫鬟们开始打扫清洗客厅。

陈云看着她们一阵忙,很是佩服小草对他们的管理,看他们工作真是轻车熟路,见怪不怪了。

“大家忙完了就去歇息吧,等天黑了,陈虎带几人将这人运出城去,找个地方好生埋了吧,他也是为主子卖命,身不由己而已。”陈云道。

陈虎交代着阿龙,之后,抱拳行礼,退出了陈府。

此后的陈府里异常安静,众人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陈云也不做声,在自己的书房发。

天黑前,来了四位铺快,将尸首抬走了。

铺快有独立办案的权利,运送个尸首出城,不会引起注意的,陈虎想的还是很周到。

掌灯时分,门口的家佣到了书房前报告,说院门外有铺快求见,陈云便出了屋子。

项来、卓然听到说话声也起来到了陈云面前,随后阿龙、李享和张秀才都到了面前。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怎么会有铺快求见?

小草却在喊着让县令大人多穿件衣服,这一喊,众人也是感受到了一丝冷意。

陈云带着众人奔到大院门口时,一扇开着的大门外面,站着二人,这二人都没有穿飞鱼服,只递上了铺快腰牌和一封信。

信封上赫然写着“县令大人亲启”的字样,陈云惊喜不已,猜到是谁的信了,总算是等到了消息,待打开信读完,陈云“啊”的一声叫喊,没将众人吓死。

“各位兄弟辛苦了,运会的十石干货在哪里?”

“报县令大人,正在进城途中,我二人先行回来报信,不知这货要运到哪里储藏?”一位铺快抱拳道。

陈云顿了顿,道:“就运到这陈府吧,这里地方大,有地方放。”二位铺快听罢,抱拳告辞了。

“老爷,莫不是西平侯从云南发回的货?”李享猜出了十六爷高兴的原因。

“这下好了,咱们可以放开手脚专注西市坊的改造了,作坊的原料没有问题了。”陈云兴奋的大喊着,还将西平侯沐英的回信拿给张秀才和李享看。

“快,小草,收拾一间屋子准备存货,咱府上的财路来了。”陈云说着话,还是想了想,道:“不,收拾两间屋子,分开放到两个屋子,最好是两个院子”

小草答应着,就要招呼家拥和丫鬟们去收拾屋子了,陈云喊住道:“屋子就辛苦你带着女的去收拾,其它男士跟我在这等着接货。”

丫鬟们这才跟着小草去忙了。

“李先生,准备些银两,好好答谢外边回来的兄弟们。”

听罢县令大人的吩咐,李享也是喊着项来高兴的去准备赏银了。

陈云依旧掩饰不住高兴的劲头,对着张秀才和阿龙、卓然三人道:“各位,真是世事无常啊,这一天过得真是跌宕起伏,人生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云亭公主一副关心人的口气说道。

陈云也即刻抱拳行礼,道:“辛苦公主和知府大人了,下官有礼了。”云亭公主和河间知府王金玉都穿着正式常服,陈云也只好按照宫里和大乾宗室的规矩行礼。

“县令大人,想煞我了,都许久未曾谋面了,县令大人变化不小啊。”河间知府王金玉说着话,还是上前在陈云的肩头摸了摸,以示兄弟情深。

“是啊,你们二人之间整整一年未见了,今再次相见,却不是在宫里,真是委屈县令大人了。”云亭公主说着话,还是有些微陈云难过,不觉着也鼻子发酸。

“公主快里边请,河间知府王金玉快里边请。”陈云急忙请二位进大院,进了大院,李享、赵德财也上前跪下给公主和河间知府行大礼。

随后,云亭公主的两位侍女,河间知府王金玉的侍从王喜和海杰,一一给陈云抱拳行李,因陈云尚未封王,便不用跪礼。

双方下人礼毕,陈云便一手拉着云亭公主,一手拉着王金玉进了客堂。落座后,含香和茉莉端上了茶水,还有一些点心之类。

王金玉倒是留了心眼,见端上的点心都是宫廷式样的点心,便笑着道:“县令大人虽说不是在宫里,可这点心还是和宫里一样嘛,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听王金玉这样一说,陈云便觉着有些疏忽了,怎么没有安顿小草主意这些细节呢?都不是宫里了,还做宫廷点心做什么。

“王金玉见笑了,那自然是想宫里的好,这不,想吃宫里的东西了,却又回不去,只好请下人照着描述的样子胡乱做的。”陈云打趣的为自己解嘲。

云亭公主听完,更是难过,道:“真真是委屈县令大人了......”

说完话,云亭公主便要起身到大宅院里去看看,河间知府王金玉也附和着道:“公主说的是,就看看县令大人的府邸还缺什么,免得县令大人委屈。”

“多谢云亭公主和王大人体恤,下官这后院乱七八糟,不堪一看,等下官司这几日规整好了,再请公主和王大人来看。”陈云推脱着。

“哎,还是看看为好,这公主出门一次也多事是不易。”河间知府王金玉道。

“不可,不可,公主和王大人若非要看,会让下官司难过死了,还是下次吧,再说昨晚作坊失火,下官也正难过,还请公主和王大人体谅。”

云亭公主见县令大人执意不让观看,又提到了火灾,便不好意思再坚持自己的想法。

“既如此,那就下次,来啊,将礼物呈上。”云亭公主说玩话,侍女便呈上了一份礼单。

河间知府王金玉见公主呈上了礼单,便喊海杰也呈上了礼单,陈云一一答谢着接过礼单,交于李享收起。

为了不惹出什么麻烦,可尽快送客,陈云便故意打起了哈欠,还装作不经意的狠狠揉着眼睛。

云亭公主见状,便对着李享和赵德财二人训斥起来,道:“你等下人是如何照顾县令大人的?看将县令大人累成这般样子,真真是该责罚你等。”

李享和赵德财闻言,即刻跪下,低头不语。

“公主勿怪下人,昨晚作坊失火,下官也是难过无水粉可卖,苦闷间一宿未曾合眼。”陈云说着,上前将李享、赵德财二人扶起。

“下官司实属无奈,在这德陇县,宗人府不出玉牒,吏部不派吏侍,户部不发皂隶俸禄,下官只好靠卖些水粉养活这些下人了。”陈云哭穷着说着话,不觉间又打着哈欠,揉着双眼。

云亭公主见状,想是陈云累了,便起身告辞。河间知府王金玉见公主起身告辞,便只好也起身告辞。

陈云还是客套的让二人多坐坐,二人还是带着侍女、侍从出了客堂,朝院门走去。

当云亭公主和河间知府王金玉的轿子和马匹消失在街头,陈云总算是松了口气,接着准备去后院看姜老伯他们干活。

门佣却又来禀报,陈云便问是何人,怎么又来人了,今日还真是热闹啊。

“县令大人,来人直说是姓张名从,别的没说什么。”

原来是钱府管家到了,乾帝隐姓埋名在这德陇县小住着,化名名姓钱,搞了一处居所写上人钱府,陈云知道这个叫钱老爷的乾帝是有个管家叫张旺,对着门佣大喊:“快快有请。”

张旺身后还跟着一位伙计,伙计肩上担着一副担子,担子两头的框里放着各放着两个酒坛。

二人进了院门后,张旺便抱拳,快步上前行礼:“县令大人,张旺失礼了,前次在水粉店,多有冒昧呀。”

来的都是客,打人不打脸,张旺是一介武夫,虽说上次说话有些冲,倒是没有什么不妥和失礼的地方,陈云自是不将上次的事放在心上。

“原来是张管家啊,几日不见,可是越发精神了,今日怎么有空到这里来?快快有请。”陈云笑着抱拳还礼相迎。

张旺见陈云很是客气,并没有生气的样子,便放心了许多,再次抱拳说话。

“张旺今日是来感谢县令大人的,我家主子与你相识多日,也算是老朋友了。

听说火灾事宜,他正好外出,特派人从蜀地送回了几坛好酒,给县令大人品尝,以作关心啊。”

陈云听得高兴不已。

“感谢钱老爷的美意,这酒本县令收下了。”陈云满面喜色的说着,还让赵德财接过担子,挑到了后院。

张旺交接完,便也没有久留,客气几句,也便回去了。

陈云莞尔一笑送走张旺后,他却奇怪了,这钱老爷怎么有这么多钱?出手如此阔绰?想着便上前拉扯了下陈虎的衣角,将陈虎拉倒一边,低声问话。

这陈虎也是这二天在外办差刚回来,把打听到金帐王庭的人要偷袭大乾的事告诉了陈云,德陇县也要提防一下。

“陈虎,这钱老爷我就一直觉得不对劲,可有几天没见他了,你说金帐王庭的事,会不会那个钱老爷就是他们的人,干脆你暗地里先去把他抓起来?”

陈云说完又感觉有些不妥,“先不要伤了他,让他到县衙的大牢呆几天,待我有空审他去。”

陈虎听得仔细,听陈云说完,似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后告辞大宅院。

乾帝万没有想到,给陈云送了礼以示关心,却被他给抓了关起来。




见陈云几人到了面前,小伙计便抱拳欢迎起来:“几位爷,里面请,不买可以看看,若有喜欢的,给家人带上一罐也是好的。”

陈云抱拳,微笑示意后,进了“女红坊”的铺子,李享三人也跟着进去。

店铺的里面,做着一位胖妇人在喝茶,见来了客人,胖妇人放下茶碗,喊了一声:“翠儿,招呼几位爷,看几位爷喜欢什么。”

说着话,胖妇人打量着陈云几人,脸上也是变化万千,少许,妇人却惊呼起来。

“哎呀,这不是县令大人吗?我的爷呀,你怎么有空光顾小店了?花间坊不是有金陵城最贵的水粉吗?”

胖妇人显是识得陈云,却故意先不说,让丫头翠儿招呼的时候,才大呼小叫的装作才认出的样子,甩着手中的帕子说起话来。

“掌柜的客气,客气,花间坊的作坊都没了,哪里还有水粉啊?李先生,看着选上几百钱的水粉,明日,本县令要带给宫里的娘娘。”

李享听明白了县令大人的话,便上前很认真的挑选起了水粉,还不时夸水粉好,款式多。

“县令大人,早上就知道了,金陵城怕是都知道了花间坊的作坊没了,真是让人惋惜,那恶人着实该杀,该杀。”

胖妇人似是很同情花间坊的遭遇,说话间也横眉冷对,一副抱打不平的样子。

“翠儿,看着李先生选上哪款了,挑最好的打包。都说同行是冤家,呸,这是混账话,花间坊才是业界翘楚。

如今金陵城的女眷们都知道东市坊的水粉好了,我‘女红坊’也是跟着增色啊。””

陈云听着,莞尔一笑,抱拳道:“多谢掌柜的夸奖,‘女红坊’才是业界前辈,就连宫里的娘娘和丫头们都喜欢‘女红坊’的胭脂水粉啊。”

说完话,陈云有觉着自己说的废话,哪有女人不喜欢胭脂水粉的?若自己是姑娘家,也照样喜欢,莫说是深锁宫墙的后宫佳丽了。

“县令大人真会说笑,宫里怎么会用上我家的水粉呢?宫里不是有自己的作坊在生产水粉吗?”

胖妇人极力辩解宫里不用自家的水粉,陈云听着也是笑笑,道:“掌柜的,你知道的,本县令完全是玩票卖水粉,如今好了,作坊也没了,就连自己送礼的水粉也要来买贵号的了。”

看着陈云唉声叹气,胖女人也是套着近乎,道:“县令大人,需要了尽管来拿,我‘女红坊’有的是存货。”

二人说着话,丫头翠儿已经将李享选好的水粉打包好了,李享付过几串铜钱,将水粉交于了赵德财。

“多谢掌柜的同情,本县令告辞了,告辞了......”说着话,陈云居然哽咽起来。

胖女人见县令大人说话都音色不对,一时也尴尬了起来,正要说什么,陈云几人已经转身出了店铺。

“县令大人,有空常来啊。”胖女人大喊着,也出了店门舞着帕子相送几人。

离开“女红坊”走了十几步,李享回头看着县令大人,低声道:“县令大人,你哭了?”

“哭了,本县令是刻意哭给老鼠的。”陈云说着话,又将一只手放在眼睛前,装作擦拭眼泪。

李享却听得偷着乐了,真是人小鬼大,这话谁说的?是谁他娘的说的?说得真好。

“德财兄弟,将水粉送到云端小酌,我和阿龙弟继续陪着县令大人去哭,去给耗子哭。”

李享说完,赵德财应声提着水粉走了,陈云却停了下来,歪斜着脑袋看着李享,道:“呸,就你这被踢出太医院的前五品医士屁话多。

望月楼你来哭,本县令看你哭得像不像被戴了绿帽。”

说着话,陈云笑着扭头就走,听得阿龙忍俊不禁,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李享却一脸涨红,心里骂了起来:小贼头,小泼皮,恭喜你将来的老婆都是跛子、麻子。

说笑间,穿过好些行人,不觉间三人到了“望月楼”面前,奇的是“望月楼”居然闭门歇业,只在门口挂出了三天后开业的红色告示。

李享看着告示,走到县令大人面前,低声道:“县令大人,抱歉,在下不用哭了,‘万香楼’还是县令大人你亲自来哭吧,嘿嘿......”

“滑头,前五品医士。”陈云回敬了李享一句,只管自己走了,二人即刻跟上。

“万香楼”却没有歇业,只是门口却挂着一个红底黑字的大大招牌,招牌上赫然写着“水粉紧缺,本店自今日起限购”的字样。

“县令大人,他们也玩限购了。”李享低声道。

“东施效颦,学本县令玩这个,毫无新意。”陈云道。

光顾“万香楼”的客人不是很多,稀疏进出的几人显是生意很是一般。

门口的伙计早发现了陈云几人,便满脸推笑的赢了上来打招呼:“是县令大人啊,欢迎,欢迎,快里面请,县令大人来了,招呼着。”

伙计对着陈云几人说话的当儿,还不忘对着店铺里大喊了起来,店铺里接着跑出了一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穿着大户人家的装束,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就迎了上来,躬身抱拳道:“欢迎县令大人,欢迎县令大人。”

陈云猜这拿折扇的中年男子就是掌柜的,便抱拳示意间,进了店铺。店铺的伙计早抱拳道着吉祥话,弯腰做着请的手势。

“李先生,选些上等的水粉,怕是我花间坊半年都无水粉可卖了,选些带回备着给大宅院的丫头们用......”说着话,陈云又哽咽了起来。

掌柜的见县令大人说话成了这样,也是糊涂诧异,这怎么哭了?看来作坊被烧的让这小子知道痛了,烧得好,烧得好啊。

“县令大人,莫要难过,作坊没了可以再建,只要人没事便好,人没事便好。”中年男子假意上前安慰陈云。

“谢掌柜的体谅本县令的心痛,呜呜,呜呜......”

“县令大人,县令大人,莫要哭了,莫要哭了......”中年男子说着话,就掏出自己袖兜里的方巾递给陈云。

陈云也不接方巾,只顾抹眼泪,直到李享付过几串铜钱,这才稍稍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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