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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完结文

智者的土狗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把闳儿带回去吧,先什么都不要做。”王夫人意识到董偃是在和自己说话,低头应道,“是。”王夫人顿了顿,抬起头偷瞄了一眼董偃,正撞上董偃如星般的眸子,也在看着自己,王夫人心中一荡,竟鬼使神差的问了句,“闳儿会赢吗?”董偃愣了下,回过神,自信十足的吐道,“会赢的。”王夫人带着刘闳退下后,窦太主再也忍不住爱意,扑到董偃怀里,便开始解董偃的衣衫,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七十如....不知道了,反正老祖宗没说。董偃抱着窦太主刘嫖,眼中的恶心一闪而逝,分开窦太主,董偃慢慢蹲了下去。............日月轮转,一旬无话大将军卫青终于要班师回朝了。“春香,你快帮着熊儿把头发梳好,时间不赶趟了。”卫子夫风风火火的招呼着椒房殿内侍女,一有着鹅蛋脸...

主角:刘据卫子夫   更新:2024-11-06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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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据卫子夫的其他类型小说《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智者的土狗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把闳儿带回去吧,先什么都不要做。”王夫人意识到董偃是在和自己说话,低头应道,“是。”王夫人顿了顿,抬起头偷瞄了一眼董偃,正撞上董偃如星般的眸子,也在看着自己,王夫人心中一荡,竟鬼使神差的问了句,“闳儿会赢吗?”董偃愣了下,回过神,自信十足的吐道,“会赢的。”王夫人带着刘闳退下后,窦太主再也忍不住爱意,扑到董偃怀里,便开始解董偃的衣衫,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七十如....不知道了,反正老祖宗没说。董偃抱着窦太主刘嫖,眼中的恶心一闪而逝,分开窦太主,董偃慢慢蹲了下去。............日月轮转,一旬无话大将军卫青终于要班师回朝了。“春香,你快帮着熊儿把头发梳好,时间不赶趟了。”卫子夫风风火火的招呼着椒房殿内侍女,一有着鹅蛋脸...

《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你把闳儿带回去吧,先什么都不要做。”

王夫人意识到董偃是在和自己说话,低头应道,

“是。”

王夫人顿了顿,抬起头偷瞄了一眼董偃,正撞上董偃如星般的眸子,也在看着自己,王夫人心中一荡,竟鬼使神差的问了句,

“闳儿会赢吗?”

董偃愣了下,回过神,自信十足的吐道,

“会赢的。”

王夫人带着刘闳退下后,窦太主再也忍不住爱意,扑到董偃怀里,便开始解董偃的衣衫,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七十如....不知道了,反正老祖宗没说。

董偃抱着窦太主刘嫖,眼中的恶心一闪而逝,

分开窦太主,董偃慢慢蹲了下去。

............

日月轮转,一旬无话

大将军卫青终于要班师回朝了。

“春香,你快帮着熊儿把头发梳好,时间不赶趟了。”

卫子夫风风火火的招呼着椒房殿内侍女,一有着鹅蛋脸、却胸怀天下的侍女恭敬上前,

“是,娘娘。”

春香半蹲在地上,把刘据抱进怀里,刘据顿时感觉像是靠上了缓冲垫一样,春香吐气如兰,

温柔道,

“殿下,奴婢为您弄。”

“罢了,你来弄吧。”

“嗯~”

刘据都是自己穿衣吃饭,但唯独这头发,自己却没法扎,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这句诗便是说,古代小孩头发扎成的两个小角,刘据平日里自己随手一拢就是,可今天是迎接大军回朝的大日子,就没法糊弄了。

“殿下,弄好了。”

刘据听到弄好了,便赶紧跳下来,春香身上散发着少女的幽香,老闻也是顶不住。

春香看到殿下如此可爱,强忍住想要僭越的举动,用脸蹭了蹭刘据的手,

“弄完了吗?”

转眼间,

卫子夫就换上了皇后凤袍、宝珠金钗,风风火火的又杀了回来,

“娘娘,弄好了。”

卫子夫蹲在刘据身前,捧起刘据带些婴儿肥的脸蛋,左看右看,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

长出口气道,

“好好好。

熊儿,这可不能出一点差错,不然被朝堂上那些老儒生看见,非得挑你刺不可。

他们就像癞蛤蟆拍脚面一样,不咬人但是膈应人啊!”

“娘,您这个形容...还真是直接啊。”

卫子夫朝刘据眨了眨眼,牵起刘据,

“走,直接到城外。”

“娘,不是进宫吗?”

卫子夫摇摇头,脸上闪过了骄傲的神色,

“你爹要出城三十里亲迎大军,本来我们是要与你爹同坐一辇的,

你爹看你个小懒猪没睡醒,便让你睡着,先出去了,咱们得追上你爹。”

“好吧。”

刘据揉了揉眼睛。

长安城外

刘彻一身戎装跨坐在汗血宝马上,朝着北方翘首以盼,脸上难掩激动的神色。

中原本无汗血宝马,

此马乃是博望侯张骞从西域带来的,刘彻喜欢得紧,不到大场面都舍不得骑出来。

在刘彻身后,官员按官职高低肃立,在场的基本都是文官,有能耐的武将早就被派到西域去了。

丞相公孙贺、右内史汲黯、董仲舒、廷尉张汤、都尉江充、太史令司马迁、中大夫司马相如、大农令桑弘羊....

一众在史书上写下浓浓一笔的群星们,赫然在列。

刘彻胯下的汗血宝马躁动不安,时不时用蹄子磕打着地面,卷得尘土飞扬,刘彻用手轻抚马鬃,

“朕也同你一样激动啊!”

丞相公孙贺上前,

“陛下,殿下到了。”

刘彻笑道,

“熊儿这是睡了个好觉啊!

让皇后带着他到朕的身边来!”

“是,陛下,”丞相公孙贺顿了顿,迟疑道,“那另一位殿下呢?”


刘据耳边响起了呼呼的风声,整个世界都在他余光中变成了残影!

身后的刘彻大笑道,

“熊儿,有趣吗?!”

刘据这是第一次骑马,大声回答道,

“爹!再快点!”

“哈哈哈哈,好!驾!”

宝马如闪电,带着刘彻父子,飞驰向前!

似是夸父追日,无休无止!

卫子夫拨开轿帘,弯腰探出,看着这父子二人消失在地平线,脸上泛出幸福的笑意。

中大夫司马相如感叹道,

“此情此景,让我忍不住作赋一首啊!”

都尉江充脸上表情怪异。

董仲舒则是眼神复杂,似有担忧。

“吁!!!”

不知道跑了多远,忽见前方尘土飞扬,刘彻猛地拉住缰绳,

一道汉字大纛,在天与地的交界处支起!

“他们来了!”

刘彻扶住儿子的肩膀,大笑道。

各色各式的旗帜,从汉字大纛后出现,

卫、霍、公孙、张、韩、李....

等着所有旗帜尽出后,刘彻不由喃喃嘟囔道,

“不是有两杆李字旗吗?李息和李广...怎么就剩一杆了?”

没来得及多想,

一匹白马从大军中脱颖而出,

将军白甲白袍,猩红披风!

拉风得一批!

“大舅!”

待看清来人后,刘据激动的挥舞起小手!

大舅卫青,终于回来了!

“末将卫青,参见陛下!”

“大舅!”

刘据翻身跳下马,刘彻笑道,

“小心点,别摔着。”

刘据踉跄了两下,稳住身形,直扑向单膝跪地的卫青,

这一下可是抱了个满的!

老话说的好,娘亲舅大!

卫青也是声音颤抖,

“熊儿!你长高了!”

刘彻微笑看着这一幕,毫无疑问,这是刘彻想要的。

重用卫青,提拔霍去病,将卫家培养成新的外戚,是刘彻孤立前朝大外戚窦家的杀招!

只不过,出乎刘彻意料的是,

就连他也没想到,卫青和霍去病竟然能这么争气!

“表哥呢?”

刘据眨巴着眼睛,向着卫青身后望道。

卫青闻言一滞,刘据见状,暗道了声不好。

“爱卿,发生何事了?”刘彻声音沉下来。

“禀告陛下,”卫青嘴里发干,他提前跑出来,也是为了向陛下提前禀告此事,“霍去病在军营中砍了李老将军的大纛,两军对冲,末将冲开两伙人后,把霍去病收押了。”

“这!”

刘彻眼前一黑,呵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敢不先传回京的?!”

卫青硬着头皮说道,

“陛下,末将想着正好大军要回京,慢不了飞书几日,便想着在陛下身前面丞!”

刘彻深深的看了卫青一眼,似乎看穿了卫青的全部心思,卫青赶紧低下头,

两军内讧相冲!还伤了人!

这简直就是在蔑视军法!

李广与表哥的矛盾,竟然大到这般地步了?!

“卫青啊卫青,枉费朕如此信任你!”刘彻满眼失望的看向卫青,“熊儿,咱们回去!”

刘据看了眼大舅,听话的上了马,刘彻冷哼一声,策马奔回。

“陛下,大军斥候来报,马上就要到了。”

到陛下拍马赶回,右内史汲黯上前一步,他也不知陛下已经碰上大将军卫青了,

见陛下面色铁青,右内史汲黯试探问道,

“陛下,是否要做好准备?”

汲黯不提还好,刘彻强压下的怒火又升腾起来,

拂手怒道,

“准备什么?!回宫!”

说罢,不给群臣反应的时间,直接拍马回宫,留下一众群臣在原地面面相觑。

“这....”右内史汲黯无语。

建章宫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刘彻在宫殿内反复踱步,越想越气,

伴随着一阵铜器摔在地上的声音,无数珍宝名器先遭殃了,

“熊儿你说!这些人是不是都该罚?!”


“熊儿,”刘彻打哈哈道,“宦官也分好的,和坏的,江充还是很有能力的。”

“咦?”

刘据用手指抵着脑袋,茶香四溢的说道,

“先生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阉人可都是不孝之人啊!即便有能力也是有才无德。”

一时间,两道杀人般的视线射向董仲舒,

一道来自刘彻,一道来自江充,

刘彻咬牙用眼神问道,

你都给朕的儿子教些什么了?!

董仲舒赶紧低下头,

俺不知道!

俺没教过!

廷尉张汤在旁,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同行是冤家,

看到江充吃瘪,张汤别提多爽了,

“殿下,微臣是天阉。”

“噗!”

张汤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给江充都逼成啥样了?连自己是天阉,都说出来了!

这何止是揭人伤疤,完全就是在上面猛猛撒盐了!

刘彻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大儿子一见到江充,立马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充满了攻击性!

他扫了眼江充,又看了看大儿子,想不出来这两人啥时候结仇了,

刘彻暗记下来,得找人查查怎么回事了!

“熊儿,爹还要谈事,你先回去吧。”

生怕大儿子又语出惊人,刘彻也不问了,想着先把大儿子支走,

“是,父皇。”

刘据退下后,刘彻暗松口气,

看向群臣笑道,

“熊儿的想法,昨天就与朕说了,也不需要他再复述一遍,就由朕代口吧。

熊儿说,他不知苏建到底降还是没降...”

说到这,刘彻顿了顿,

扫过在场群臣,群臣会意,齐齐点头,

司马迁在心中暗道,

陛下借殿下之口,第一句,就算是给苏建这事,定下了基调。

投降,还是没投降,

不是重点。

“他只知道,他的父皇信任苏建,给了他兵马,要他去打匈奴!

可到头来,苏建手里的兵马被打的一干二净,只剩了他一个光杆将军!

你们说,按军法,苏建该不该斩?!”

刘彻身上散发出层层威压,如同海浪一般,拍打在建章宫内的每一处角落!

董仲舒忍不住暗赞了一声!

殿下好清晰的思路!

就连一向严格的右内史汲黯,都不由抚须点头,

“殿下此话说得极是!”

此事过后,

几位重臣,在心中都更加重视皇长子刘据,

能说出这番话,足以证明殿下远非传言的那般木讷,

最起码,是有灵气的!

退一步讲,

哪怕这句话不是出自皇长子之口,可陛下就是把这名分安到皇长子头上了,

释放出了一个信号!

陛下在为皇长子造势!

在国储位悬而未定之时,这个信号,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陛下,苏建回京后,按军法处置,确实最好。”

都尉江充上前一步,附和道。

刘彻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江充直接尬住,

在场的都是披着人皮的老狐狸,哪里看不出,陛下对江充的态度急转直下?

说得好听是御史台,可谁来谁去,不都是陛下一人说得算吗?

甚至,

因为皇长子童言无忌的一句话,就能结束江充的政治生涯。

想到这,群臣打了个哆嗦。

皇长子一言,何其恐怖!

...........

刘据走出建章殿,一路吹着口哨,心情极好。

几十年后,江充会污蔑刘据用巫蛊诅咒圣上,逼得太子起兵造反,攻杀江充,再饮恨自杀。

其实,单看这段历史,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手里无兵无权,只靠着一张嘴的宦官,哪里有逼死太子的本事?

江充是始作俑者,但不是背后的最大黑手。

没有了江充,也有刘充,李充,赵充...


刘据作势要走,吓得霍去病连忙抱住刘据大腿,

“我给!我给!我也没说不给啊!”

刘据现在就是霍去病的“人质”,

霍去病也知道,有据哥儿在前面挡—下,自己还有活路,

据哥儿要是不帮自己,那真是死定了!

霍去病从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出几个钱,

“就这些了。”

刘据看过去,皱眉道,

“就这点?”

霍去病叫苦不迭,“据哥儿,我这刚回京,身上哪有现钱啊!”

“你腰上挂的玉挺漂亮的。”

霍去病面露苦色,见霍去病犹豫,刘据抬腿就走,

“唉唉唉!拿去拿去!”

霍去病赶紧从腰间扯下宝玉,塞到刘据的怀里,看这样子,刘据不要都不行!

“这还差不多。”

刘据坐了回去,

霍去病无奈道,

“据哥儿,你怎么还这样啊?”

“管我呢?”

“自你懂事起,你就四处敲竹杠,这几年也攒了不少钱了吧?钱都到哪去了?”

霍去病好奇道。

刘据翻了个白眼,

“什么叫敲竹杠?这叫劫富济贫!

像你和我爹这样的人,平时生活奢靡,—点不知道人间疾苦,坑你们....呸呸呸,用你们经济再分配,也算是给你们积德了!”

“......”

刘据支起胳膊,靠在地上,正对洗马池,霍去病则是半侧着身子,看着刘据,

“表哥,你也不用急,我爹还得用你,谁不让你带兵打仗也是气话。”

“切!”霍去病伸了个懒腰,“你以为我愿意打仗啊?打不打都无所谓,就这么天天享受生活也挺好的。”

听到这话,刘据实在是难把眼前的霍去病,与史书上记载的那个,说出“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霍去病联系起来,

看来应该是史家故意粉饰了—下,

毕竟,

要如实直书的话,恐怕不仅不能用霍去病激励他人,反而会让很多人大受打击!

人家其实根本就不在意,

可最让人气愤的是,

霍去病略微出手,就已经是这个时代的天花板了,

也许,这就是天才吧...

“你以为我和李广—样呢?”

—说到这,霍去病眼睛冒光,“据哥儿,你看到没,陛下说不让李广打仗以后,他那表情?”

刘据点点头。

“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我看那老头都要站不住了!

对我来说,打不打仗都无所谓,

但是对那老头儿来说,不打仗可是要了他半条老命啊!”

“唉...”

刘据突然有点心疼李广了,

这就像是班级里的两种人,

霍去病平时也没见他学过习,天天就是吃喝玩乐,但他娘的—考试就爆发,断档甩开所有人。

而李广,平时功课—门不落,就是心无旁骛的学习,勤奋程度远超所有人,可最后的成绩,却不尽如人意。

李广身为武将,又是在晚年,遇到了卫青、霍去病,确实是不幸啊!

不过,

转过头来想,如果没有卫、霍,汉武帝用李广为大将军,对匈战事能取得这么辉煌的战绩吗?

这得打个问号。

“在这躺着没啥意思,陪我去个地方?”

“好啊!我也正无聊呢!去哪?”

“跟着走就是了。”

“好吧。”

...........

长安城外的—处小草房。

“我成了!哈哈哈哈!我成了!”

霍去病俊美的脸上闪过嫌弃,手指着草房里疯癫的身影,

问道,

“哪来的疯子?”

“我成了!我成了!”

话音刚落,

—个满身毛发的赤膊干瘦男人,从屋内冲出,猛地冲到刘据身前!

霍去病眼睛—闪,勾脚把这男人绊倒,

冷声道,

“找死啊你?”

男人完全不在意,—双眼睛亮得吓人,招呼着刘据和霍去病进屋,

“快快快!快进来!我给你们看看!”


是夜 长门宫

王夫人提着一盏散发微弱灯光的灯笼,深一脚浅一脚,终于是踩进了长门宫。

这处冷宫就在后宫内,

王夫人却从来没踏足过这里,

进到长门宫门前,王夫人屏息看过去,一片漆黑,

忽的冷风吹过,王夫人打了个寒颤。

“陈,陈娘娘....”

长门宫内毫无应答,宛若一处坟地,

正在王夫人心里打鼓时,宫门终于是透开一条缝,些许光亮顺着宫门钻出来,王夫人抓住光亮,赶紧从黑暗中闪了进去。

“你来了。”

循着苍老的声音望过去,王夫人惊倒在地,

“太主娘娘!”

只见前朝长公主刘嫖,正靠在椅上,半睡半醒,抚摸着膝上的无毛猫。

无毛猫见到生人,瞬间憨态一收,呲牙咧嘴的朝着王夫人尖叫,

“喵!”

王夫人吓得连连后退,

本就病态的脸,已经苍白成了一道纸!

窦太主轻拍猫脑袋,

“显到你了?谁让你这畜牲自作主张的?”

“喵~”

无毛猫一缩,重新卧回刘嫖膝上,舔舐爪子。

王夫人扑通跪倒在地,

“太主娘娘!是臣妾的错!今日不该擅作主张去挑衅卫子夫!”

窦太主望着膝上的无毛猫,

喃喃道,

“咱们中原可没这品种,是那博望侯张骞通了西域后,才带回来这么两只,

老身想着,这外来的玩意,能不能给它养熟了,

这么久了,一只被老身养死了,便剩下这一只,幸好也算是听话。”

边说着,边抚摸着猫。

“喵~”

“老身也就是要它听话啊....”

王夫人浑身发抖,

“臣妾,臣妾知错!”

从王夫人进宫后,窦太主终于是抬起眼,正眼瞧了她这么一眼,

“卫子夫那丫头,厉害着呢,你这么给她难堪,她肯定不会放过你。

旁人总觉得男人上战场打仗,是多么危险,你要知道,咱们女人在后宫,与男人上战场,可没什么差别啊。

今天败,就败在你蠢。”

窦太主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轻拍着小猫。

王夫人会意,挺起单薄的身子,

啪!啪!啪!

王夫人抽脸的声音,也合上了窦太主的节奏。

十几下过去,王夫人嘴角带血,身体摇摇欲坠,

“行了,打重了,这么美的脸蛋就不好看了。”

王夫人如蒙大赦,直接瘫倒在地。

“多,多谢太主娘娘。”

“呵呵,彘儿宠幸你,听说夜夜也寻你去,你是借着什么由头出来的?”

“臣妾说自己来月事了。”

窦太主眼中闪过赞赏的神色,

“你终于是学聪明了,作为得宠的女人,你要懂得利用自己,知道了吗?”

“臣妾,知道了。”

“娘。”一道如幽魂的身影闪出,“就是她?”

陈阿娇披散的头发下,露出一双怨毒的眼睛。

凭什么这种货色,也能受宠?!

王夫人被这道视线吓得一缩,

这女人就是那前皇后?!

“阿娇,此女命薄,看这样子,活不过来年开春了,把她的孩子过继到你膝下,如何?”

陈阿娇点头。

这娘俩在王夫人面前大声谋划,完全无视王夫人的存在,

王夫人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冰冷黑暗,将自己包围,

自己是身体不好,但也不至于活不过今年啊!

窦太主看向王夫人,

“你不是与老身说,只要你孩子能当上太子,你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吗?

怎么?怕了?

若是怕了,你现在回宫便可,只当是咱们没见过。”

王夫人眼神转而坚定,

她毫无背景,光凭着自己,是完全没法和卫子夫争的!

前朝之时,窦太后权倾朝野,甚至一言可以废立皇帝,窦太主刘嫖权谋无双,一手导演了废太子、立了当朝皇帝。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背靠窦家,最起码给了王夫人上牌桌的机会!

“太主娘娘,臣妾确实是时日无多。”

窦太主哈哈大笑,手指着王夫人,看向女儿,

“平庸归平庸,但好在听话。”

王夫人已经有了决意,脸上竟泛起几分生机,连死都不怕了,她也没有怕的了,

“太主娘娘,我们胜算几何?”

窦太后深深看了王夫人一眼,想了想,还是回答道,

“胜算不小,老身没听过大汉有什么立太子的规矩,若是只立太子,也没有现在的刘彻。

况且,据老身看,刘据这孩子,木讷笨拙的很,这就是咱们的大好机会啊!

只要让闳儿讨得皇上欢喜,

皇上对刘据的失望多一点,对闳儿的喜欢多一点,日积月累,这太子一事,就水到渠成了。”

“那要如何让闳儿讨得陛下喜欢?”

窦太主没做回答,而是看向了身旁的女儿,

陈阿娇与刘彻青梅竹马,

要论了解程度,绝对要比半路杀出的卫子夫更加了解,

陈阿娇声音沙哑,

“刘彻自小便是如太阳般耀眼,他不喜欢蠢人,要想让我儿子上位,那就不能像那刘据一样,是个蠢人。”

你的儿子?!

谁不知道你是因为不孕,才被废后的?!

王夫人听到这话,又惧又怒,可还是不敢发一言。

窦太主笑了笑,

“正好朝中起了事端,苏建一事,百官焦着,皇上也拿不定主意,

这样,老身在朝中也有些人脉,也该放出来溜溜了。

明日找个机会,让刘据与闳儿一起.....”

............

朔方郡

霍去病行帐内

赵破奴、高不识二将,如标枪一般立在那里,也不说话,也不动弹,就这么罚站了三个时辰。

二将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可依然是不敢动弹一下。

要说霍去病手下都是些死士、罪犯、游侠,带这些人,远比带正规军要难得多,

这帮人没有规矩、没有忌惮,极有可能干出割了主将脑袋,投了匈奴的事。

可偏偏这帮人不知道被霍去病灌了什么迷魂汤,忠诚度直接拉满。

就算霍去病现在说要他们去死,他们都没有二话,会立刻完成军令!

“差不多了。”

霍去病抬抬手,

二将身子一松,晃了晃身体,稳住,

齐声道,

“是!将军!”

霍去病靠在椅子上,满脸桀骜的看向这两个亡命徒,丝毫不留面子的训道,

“你们两个,是不是长个猪脑子?非得跟李将军那帮人起冲突?

就非得让李将军把状告到大舅那,再让大舅训小爷一顿?

啊?!”

霍去病越说越气,

抄起带着墨水的砚台,直接砸向二将,

这一下生生砸在了赵破奴的头上,血水混着墨水从赵破奴头顶流下,赵破奴却纹丝不动,眼中闪出杀气,

“将军,李广那老不死的告您状了?!”

“去你妈的!重点是这个吗?!”

“我弄死这老不死的!”

霍去病看到赵破奴这混不吝的样子更气,脱下靴子又是砸在赵破奴身上,

高不识在旁劝道,

“兄弟,哪有你这么办事的?”

霍去病手指着高不识,看向赵破奴,

“看看!听听!人家是怎么说的!你这脑袋,两个也不顶人一个!

来,老高,你给这头猪讲讲,该怎么解决这事!”

“是!将军!”高不识看向赵破奴,认真道,“老赵啊,你明目张胆的去,不是连累将军吗?要弄死那老不死的,得暗杀啊。”

“去你妈的!!!!”

霍去病怒不可遏,

抄起另一只鞋,朝着高不识的脑袋就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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