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聿余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今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聿身躯猛地僵硬,能够清晰感知那软绵的触感。“哥哥,这佛经到底是怎么念的?妹妹始终未参透,不知哥哥可教教妹妹?”余音声音很轻很轻,又带着几分婉转,身子上的动作也未停下过。扭个不停。也浪的不行。裴聿闭着眼睛,眉头紧皱,呼出一些热气,才冷声呵斥:“放开孤,回刚才的位置坐着。”“可哥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余音好不容易把主导位拿回来,又怎会轻易放过他,感觉到他放置在膝盖上的双手微颤,唇角微勾,刚想要继续什么动作时,裴聿却忽然使力,直接将她甩了出去。
《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裴聿身躯猛地僵硬,能够清晰感知那软绵的触感。
“哥哥,这佛经到底是怎么念的?妹妹始终未参透,不知哥哥可教教妹妹?”
余音声音很轻很轻,又带着几分婉转,身子上的动作也未停下过。
扭个不停。
也浪的不行。
裴聿闭着眼睛,眉头紧皱,呼出一些热气,才冷声呵斥:“放开孤,回刚才的位置坐着。”
“可哥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余音好不容易把主导位拿回来,又怎会轻易放过他,感觉到他放置在膝盖上的双手微颤,唇角微勾,刚想要继续什么动作时,裴聿却忽然使力,直接将她甩了出去。
余音从中宫殿出来,没想到会在回自己宫殿路上,遇见杨舒月。
她觉得这人当真是阴魂不散,微拧了下,才迈步上前,笑着询问:“杨小姐可是在等我?”
杨舒月脸上憋屈的表情早已消散,见到她,扬唇一笑:“臣女也不是在等公主,但瞧见了公主,便想和公主说一句,在这宫中可远不止表面这般风平浪静。”
就在方才,她想到了一个实打实报复她的好办法。
余音眉梢微动,轻轻笑了下:“杨小姐这话说笑了,这世上只要有人,就永不会风平浪静,如若无事,那我便先行一步。”
她说完这句,也不等杨舒月再说什么,径直离开的一瞬,脸上的笑倏然消散。
刺客一事扰的她心乱,她还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
杨舒月看着她白衣飘然的身影,脸上的笑越发得意,她要让她很快便痛心疾首!
对于她的心思,余音全然不知,回到自己宫中,她便寻了个借口,遣散了所有伺候的婢子。
那夜的小宫女虽不是她杀的,可实实在在是她打晕的,小宫女手里攥着的布料也的的确确是她衣裳上的。
凛星要查肯定也是顺着这片布料去查,早时凛星与裴聿说刺客一事有了眉目,可她也在身边,凛星却对她表现的完全没有异色。
而且,到目前为止,裴聿的人也没有来寻过她,就说明截止现在凛星查的线索并不指向她。
那还能有谁?
以及真正杀了那个小宫女的人又会是谁?
她那日将那小宫女脖子上的伤口瞧的仔细,一刀割喉,伤口很深,白骨都可见,若不是习武之人,万般做不到这样的程度。
可这宫中,那一夜除了她有理由这般做,还有谁会去阻止这件事呢?
余音单手撑着额头,脑海里越想越乱,过了一会儿,她想到什么,忽然站起身去衣柜寻那夜的衣裳。
果不其然,衣裳也不见了。
只是多了一张不起眼的字条:【莫言再大意,这事全是给你的一个教训,谨记你的任务是杀了太子,而不是色诱。】
短短的一句话,却让余音脑海里闪过种种难以置信的想法。
不难看出,那老头在宫中竟还有眼线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在她打晕那小宫女后,再补刀的极大可能就是老头的人。
但最让她恐慌的是,这事所说的教训又是个怎样的教训?
老头手段行事极狠,能够掐住她的一切命脉。
可这月的解药老头已经给了她,就说明不是要她的命。
那还有什么……能够给她教训的。
余音拧起柳眉想了片刻,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个不好的预感,关上衣柜后,转身出了门。
“公主,您要去哪儿?”宁儿连忙追了上来,为她打着纸伞。
“去寻皇兄,探讨佛学一事。”
余音脚步难得匆匆,听着雨水洒落伞面的声音,她心里的感觉越发不安。
能够在这晨时不动声色进到宫中拿走她衣裳的人,肯定身手也差不到哪里去。
而她在老头那里的唯一一个软肋,便是——
就在她穿过檐廊,准备拐走时,目光却忽然落在不远处的一行人身上,堪堪停下了脚步。
“是凛侍卫。”宁儿提醒:“公主可要……”
然而,她话还未说完,余音就向凛星急步走了过去:“凛侍卫。”
“公主?”
凛星未曾会想到在这里遇见余音,怔了一瞬,便朝她行礼:“见过公主。”
“凛侍卫可是要去干什么?”
余音压下心底的不安,浅浅笑道:“皇兄呢?”
“属下奉殿下之命去捉拿刺客。”凛星没多想,和她说出了事情,又言:“殿下正在佛堂诵经,怕是不得打扰。”
余音此刻又哪有心思去扰裴聿,缓了缓神,又问:“那夜的刺客查出是谁了?”
“是宫中的一个……”
凛星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多言,与她抱拳示意:“这等事就不劳烦公主劳心了,属下先行告退。”
余音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转身凝着神去了东宫。
她就在裴聿身边黏着,肯定能知晓这老头派来为她顶罪的究竟是何人。
到了东宫,她刚踏进佛堂,就见裴聿正若无其事,一手捻着佛珠,轻诵着一些经文。
“愿一切众生永具安乐及安乐因,愿一切众生远离众苦及众苦因……”
余音往常听的无谓,但现在,却是头疼不已,深呼了下,走上前,打断了他的声音:“哥哥……”
从她到来的那一刻,裴聿就知晓了,只不过不想搭理,但这人倒是没有半分眼色,硬是凑了过来。
经文停了片刻,他重新闭眼默诵:“愿一切众生永具无苦之乐我心怡悦,愿一切众生远离贪嗔之心住平等舍……”
余音缓缓蹲在他身旁,单手托着腮,就这么直勾勾望着裴聿。
她倒是想看看,他当真是会坐怀不乱?
佛堂之中檀香四溢,裴聿端坐在中央,默诵经文的声音没一会儿,便又停了下来。
“哥哥。”余音心中一喜,探着身子又往他那边凑了几分,问的认真:“这佛经当真是如此好念?”
女子身上的馨香扑面而来,裴聿眉宇凝的很紧,抬手遮挡住她的靠近,不分给她一个眼神,逼着她不得不慢慢退开,冷声道:“女子还是要知羞些,更何况孤还是你皇兄。”
“对妹妹来说,皇兄早已不是皇兄这般简单……”余音垂下眼睫,说的声音很轻:“妹妹回宫后,就想起了凛侍卫晨时说的事情,哥哥不是要教我佛学,怎么到后来便成了……搜身呢?”
一句佛学,一句搜身,一句皇兄,裴聿听的心烦意乱,一双黑眸望向她,追责道:“孤方才让你进来了?违逆孤的话,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么?”
瞧瞧,被捅到了心窝子,就恼羞成怒,开始拿身份压人!
余音迎上他的黑眸,水眸微微晃动了几分,朱唇微启,刚想说什么,凛星的脚步声便传来:“殿下。”
“凛侍卫!”
她果断起身,不再去看裴聿,提起裙摆往凛星那边小跑过去,及腰的青丝也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扫过裴聿的脸。
裴聿脸色倏的沉了下来。
虽然不知杨舒月为何对她有敌意,但她深知先发制人这个道理。
她这句话顿时引起杨舒月的慌乱:“公主莫要乱说,臣女怎敢做出这般事情呢!”
“我有没有乱说,母后自会断定。”
余音眸底有着雾色,收回目光,不再看她,在宁儿的搀扶下,浩浩荡荡的带人离开。
杨舒月望着她虚弱的背影,一双眼里的情绪变得不明,指尖逐渐深深陷入了掌心中。
半晌,她才冷笑一声,看来这位公主的手段当真不简单,是她瞧着这位公主柔柔弱弱的模样,轻了敌。
余音刚回到永乐宫时,太医早已等候多时,仔仔细细为她把了脉,开了药方,叮嘱着宁儿熬药火候后才离开。
在宁儿的侍奉下,她泡了温浴,才舒服的躺在了床榻上,听着宁儿喋喋不休的声音,只觉得发困。
“公主,皇后娘娘特意让秦嬷嬷给您送来了玉如意,让您对今日之事不要放在心上,有什么,等身子好些再说。”
余音闭着眼睛,忽然就想起了皇帝这人,怎么她现在都是皇帝走丢的女儿,还是皇后所出的正统子嗣,却从入宫到现在,从未见过这所谓的父皇。
这帝王做的当真是无情。
思及无情二字,余音不由又想起方才水中裴聿隐忍的模样,好似只要他被她撩拨出了感觉,想的第一件事便是要杀了她。
现在看来,这无情也会继承啊。
也不知她的太子哥哥此刻是在想什么,莫不是在琢磨要怎么杀了她?
余音得了玉佩,又撩拨了裴聿,自是心情舒畅,这一觉也睡的轻松。
而东宫内,裴聿站在佛堂前,周遭气氛冷的令人胆颤。
“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今对佛前求忏悔。”
檀香夹杂着佛经声在堂内悠悠回荡,裴聿闭着眼睛,手中捻着一串佛珠,瞧着甚是真挚的悔过。
凛星站在门口,听着时不时传来的默诵佛经声音,看着裴聿的背影却是多了几分探究。
方才好端端的,殿下为何又带着公主往回游?并且两人缠绕在一起的姿势,简直令他不受控的遐想非非。
“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罪根皆忏悔。”
默诵完最后一句经文,裴聿才缓缓睁开眼睛那一刻,脑海里裴微的模样却再次浮现。
一切忏悔的经文全部白诵,裴聿眼底情绪逐渐变深。
这次,纵然是妹妹,这般扰他心乱,也要除。
月影星疏,夜风轻拂而过,殿内烛火摇曳不停。
余音等到黑鸟到来时,杯中的茶已变得没半分温度。
“莫要再扇你那黑毛了,掉在我这里难看。”
她将信封取下,不轻不重训了黑鸟一句,才慢悠悠打开那封密信。
【天亮时,再看不到你取来的玉佩,你便会毒发而亡。】
余音红唇微嘟,款款取出那枚做工精细的玉佩,上面的盘蟒花纹倒是活灵活现,她瞧着眸光微动,思索片刻,转过身,背着黑鸟取下玉佩一角。
这蟒玉代表的可是裴聿的身份,她只想拿这玉佩换解药,从未想过给裴聿找麻烦。
蟒玉如碎一处,都再做不得数。
余音做完这一切,才勾唇一笑,对上黑鸟黑黝黝的眼睛,她轻哼了声:“瞧什么,和你那主人一样的木衲!”
【玉佩在拿时不小心碎了一角,但并不妨碍你们探查真假,解药在寅时给我,还有,阿遥的解药给她了吗?】
将玉佩和密信一并绑在黑鸟腿上,目送着黑鸟飞走,余音却是不敢真正松懈。
要知道那老头的心思可是最难琢磨。
她坐在椅子上,忐忑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直到寅时快要结束,才再次等到黑鸟的到来。
【玉佩一事,暂且饶你和阿遥一命,下月的解药,我要你必须了结那狗太子的命,亲自来和我取你和阿遥的解药!】
烛火昏黄,余音捏着手中的密信逐渐用力,这老头还是难唬弄。
然而,还不等她想出应对的法子,心口处就倏然传来一阵疼痛感,令她身子一瞬的发软,险些跌倒在地。
余音撑着桌子,费力将那解药服下,等着心口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渐渐退下,她才又回了简单二字:【放心。】
等到殿内彻底寂静下来,她仰头饮完杯盏中的凉茶,指尖轻点着桌面,专心整理着心中的思绪。
裴聿她一定不会杀,所以她要赶在老头彻底对她彻底起疑心之前,拿下裴聿的心。
她很清楚,她的命只有裴聿能保住。
只是裴聿那般冷,又在查那片布料,她的身份还随时都有暴露的风险。
所以她要做到,一边哄好老头不起疑心,一边再主动些去勾裴聿,瞧着今儿还多了个杨舒月这样的对手。
她当真是觉得头疼不已。
但是好在,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给了她一些缓冲余地。
她可要好好想想这次该怎么应付老头?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应该不过多久,裴聿就会发觉玉佩丢失一事,她到时可要好好装的无辜些。
外面的天渐渐露出鱼肚白,余音的困意才渐上心头,只是裴聿却没给她睡的机会。
“公主,太子殿下说让您过去一趟。”宁儿传达这句话后,又问的小心翼翼:“公主可是有哪里得罪了太子殿下?”
不然太子殿下平时就连皇后娘娘都甚少见,是远离一切女色的态度,今儿怎会破天荒主动让人来寻公主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
余音压下眼底的笑意,走到宫殿门口,瞧见等候的凛星,问的认真:“凛侍卫,皇兄是何事寻我?”
“属下见过公主。”
凛星不可察觉打量了她一眼,瞧着她这般无辜娇弱,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会拿殿下玉佩之人。
可殿下让他来,他便只能来,回答的毕恭毕敬:“殿下说,公主昨日不是向他讨教佛学一事,今日殿下刚好得空,便让属下来请公主过去。”
“佛学?”
余音听了这词,当真没忍住笑,这裴聿倒是学的快。
一个口口声声信佛之人,竟然也会拿佛学打幌子啊。
佛祖会原谅他么。
这般心不诚,她若是不将人重新勾回这红尘之中,都对不住佛祖。
“你才要哭!”
裴谨喘息着急气,背对着她,抬手抹了下眼泪,看着模样就哭了。
“……”
余音的表情很复杂,觉得他的眼泪比她掉的还快,脚步微动,正想上前安慰他—些,书房的门就被凛星从里面打开了。
“四皇子,您这是怎么了?”
凛星看见他通红的眼眶,关切地问。
“和你没关系,我要去见哥哥。”
裴谨进到书房前,还特意回头看了眼还站在原地的余音,冷哼了—声,才走进书房。
就像—个急着告状让大人做主的小屁孩,行为幼稚。
余音扯唇—笑,又与凛星打了声招呼,才莲步进了书房。
她刚进去,就听裴谨委屈的告状声:“哥哥为何只送她玉佩,不送我?”
裴聿未看他—眼,早已习惯他这般样,淡声道:“你什么时候和孤要过?”
裴谨被噎住,缓了下,又气冲冲看向跟进来的余音,冷声道:“我知晓哥哥库房中的宝物意义都非凡,所以我不给哥哥添麻烦,不像—些人,只会变着法儿给哥哥寻麻烦。”
被他提起,余音眼里带有几分戏谑,笑容却是淡淡:“四弟弟这话是在说谁?”
“我在说谁,谁心里清楚。”
裴谨眼里的厌恶丝毫不掩:“哥哥未出言,那便是认同了我的话……”
“孤从未说过什么,也从未认同过什么。”
裴聿不冷不淡打断他的话,放下手中的毛笔,抬眸望向站在门口的余音,淡声道:“怎不过来?”
殿内铜炉香烟袅袅,闻的人很是舒适。
“四弟弟好像不喜我。”
余音没动,纤细的十指紧攥着手中的帕子,低着头,—副惶恐模样。
与方才和他得瑟玉佩时完全是两个模样。
裴谨被她两副面孔的样子气的够呛,刚想戳穿她,就听裴聿嗓音平缓而清冽道:“你过来你的,与他有何干系。”
他说着,乌沉的眸子落在她身上,眼里的情绪很深。
对面款步而来的女子,这张脸生的清纯,眉眼精致,—双杏眼常年泪眼汪汪,惹人怜惜。
可再往下看,她那身段儿也是别有—番风味,特别是那截细腰,更是盈盈—握。
随着她的靠近,裴聿不动声色收回模样,莫名不受控又想起了昨夜的那场梦。
触感和欢愉的感觉都是那般真实。
今早他诵经时,只要—闭眼睛,就全然不受控制那般景象,怎样都挥之不去,扰乱他的佛心。
这般想着,他便皱眉再次开口:“不想过来,便在那儿站着也可。”
他觉得他必须要离裴微远些,不然,迟早要有—天被她扰的惹佛祖惩罚。
“……”
他这话说的倒是让余音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
这狗男人当真是想法难测。
余音脚步微顿了下,还是走了过去,先是看了眼裴谨颇为得意的神情,才又咬了咬唇,看向裴聿,轻声地说:“哥哥送的玉佩,妹妹很喜欢。”
裴微掀起眼皮扫了她腰间那件已经挂好的玉佩,没应她的话,而是敛着眉眼又问了句:“就拿了这—件?”
库房的珠宝甚多,他还以为她会喜欢的颇多。
“嗯。”余音目光纯良,弯唇轻笑:“有哥哥送的这—件便够了。”
瞧上去便是乖巧至极又懂事,裴聿眸色微动,指尖微不可察划动了下宣纸。
那滑涩的感觉就像是贴着他的心触过—样,有些痒意。
裴聿没再应她的话,而是看向裴谨:“天色晚了,今夜便留在东宫用膳吧。”
听到他的这句话,裴谨顿时就露出了笑颜:“好,我就知道哥哥关心我。”
垂眸一看,诧异中带着一些难以置信。
这是余音第二次直面他这狂物。
让她不知所措。
所以,
裴聿额上青筋暴起,一副要掐死她的模样:
余音一惊,小声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这话,裴聿是半个字都不信,低头整理衣物时,脸上浮起了抹可疑的红晕。
“哥哥,我当真不是故意的。”余音抬眸看着他,说的小心翼翼。
裴聿冷冷扫了她一眼,起身直接下了马车。
余音张了张唇,终究没有再出声,她怕裴聿当真会恼羞成怒杀了她。
等他的身影跳下马车后,余音才捧起右手,咬了咬唇,又轻吹了几下,才整个人窝在了角落里。
她当真是难为情死了,这下在裴聿眼里,她肯定名副其实成了一个整日惦记那事儿的人。
但是,在床榻上那事儿,她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杵裴聿的。
毕竟,他太猛了……
她吃不消。
每每想跑,还都会被……被迫承受他给的一切。
那种极致的酸痛无力感,让她每每想起,就觉得腿打抖。
余音这边满脑子都是那夜的场景,而裴聿自从上了马,脸色就愈发阴沉。
凛星骑着马跟在他身旁,见他心情不好,屏着气息,一言不敢发,生怕再被他罚着连念几天佛经。
可纵然他这般小心,也在扶着余音下马车时,还是中了招。
“佛心不够,今日在寺中继续抄写几遍佛经,净化心灵。”
裴聿说完这句,未曾再看凛星和余音一眼,带着人大步进了庙里。
余音目送着他的身影走远,才一脸无辜看向凛星:“凛侍卫,好像是我连累你了。”
“公主说的哪里的话。”凛星连忙否认,一本正经地说:“是殿下说的,属下佛心不够。”
“好端端的,修佛做什么?”
余音朝他娇媚一笑,有心逗他:“凛侍卫这般有才,应当有不少小娘子青睐。”
她是想和这侍卫多打些交道,将来在东宫内,起码能多得些通融。
“公主说笑了,属下就是一介糙汉罢了。”凛星嘿嘿一笑,想起什么,又问:“上次属下给公主的药膏,公主可有用?”
“有的。”
余音拿出那一小盒药膏给他看,笑道:“还要多谢凛侍卫,我每日都有涂抹,效果当真是不错。”
而且,今日这药膏也有大用处。
凛星见她随身携带,更是笑的见牙不见眼,一副被勾走了魂儿的模样。
裴聿回头淡淡瞧了他们二人一眼,收回目光时,心里冷嗤一声。
果真是狐狸精,到处勾人魂魄!
他一路去了大雄宝殿,余音不想进去拜什么佛,便寻伤口疼痛的借口,在小僧人的带领下去了后院供香客休息的厢房。
到了门口,她向小僧人行了一个佛礼,温声道:“劳烦小师父在我皇兄结束上礼时,传达他一声,就说我找他有事。”
“女施主的话,小僧一定带到。”
目送小僧人的身影走远,余音才推开房门,入鼻就是扑面而来的檀香,房间里的布置也是素净简单。
余音环顾了一圈,在瞧见摆放在桌上的那一座小佛像时,想了想,还是那手帕盖住了佛身。
非礼勿视啊。
虽然她不信佛,可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总要规矩些。
做完这一切,她才轻吐了口气,坐在床榻上,慢慢一件件褪下了衣裳,先是露出雪白的肩头,又是胸前的丰盈,最后才是盈盈一握的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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