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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乔予薄寒时

陆尽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薄寒时自然不信,“记忆力这么好?”“是呀!妈妈说,相思这点,随爸爸!我爸爸是个天才哦!”薄寒时微怔,“你爸爸,记忆力很好?”“是呀!怎么了叔叔?”薄寒时倒也没在意,只随口那么一问,不过这小孩儿只是在吹牛也说不定,这世界上,能称得上是天才的,屈指可数。不过,薄寒时一时鬼迷心窍,故意想考考她,于是将手机号快速报了一遍:“记住了?”这小屁孩儿还真认真的点了点头:“记住了!叔叔,等我给你介绍大美妞!”薄寒时自然不会当真。男人抬腕看了眼腕表时间,不早了,他竟然在一个无关的小屁孩儿身上浪费了二十分钟时间。他起身,摸摸小奶包的头,“我要走了,你也回病房去吧。”相思乖巧的跟他挥挥手,“叔叔,再见哦!”保镖跟随薄寒时进了电梯。电梯门快要合上时,薄寒时...

主角:乔予薄寒时   更新:2024-11-06 1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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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乔予薄寒时》,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薄寒时自然不信,“记忆力这么好?”“是呀!妈妈说,相思这点,随爸爸!我爸爸是个天才哦!”薄寒时微怔,“你爸爸,记忆力很好?”“是呀!怎么了叔叔?”薄寒时倒也没在意,只随口那么一问,不过这小孩儿只是在吹牛也说不定,这世界上,能称得上是天才的,屈指可数。不过,薄寒时一时鬼迷心窍,故意想考考她,于是将手机号快速报了一遍:“记住了?”这小屁孩儿还真认真的点了点头:“记住了!叔叔,等我给你介绍大美妞!”薄寒时自然不会当真。男人抬腕看了眼腕表时间,不早了,他竟然在一个无关的小屁孩儿身上浪费了二十分钟时间。他起身,摸摸小奶包的头,“我要走了,你也回病房去吧。”相思乖巧的跟他挥挥手,“叔叔,再见哦!”保镖跟随薄寒时进了电梯。电梯门快要合上时,薄寒时...

《结局+番外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乔予薄寒时》精彩片段


薄寒时自然不信,“记忆力这么好?”

“是呀!妈妈说,相思这点,随爸爸!我爸爸是个天才哦!”

薄寒时微怔,“你爸爸,记忆力很好?”

“是呀!怎么了叔叔?”

薄寒时倒也没在意,只随口那么一问,不过这小孩儿只是在吹牛也说不定,这世界上,能称得上是天才的,屈指可数。

不过,薄寒时一时鬼迷心窍,故意想考考她,于是将手机号快速报了一遍:“记住了?”

这小屁孩儿还真认真的点了点头:“记住了!叔叔,等我给你介绍大美妞!”

薄寒时自然不会当真。

男人抬腕看了眼腕表时间,不早了,他竟然在一个无关的小屁孩儿身上浪费了二十分钟时间。

他起身,摸摸小奶包的头,“我要走了,你也回病房去吧。”

相思乖巧的跟他挥挥手,“叔叔,再见哦!”

保镖跟随薄寒时进了电梯。

电梯门快要合上时,薄寒时抬眸,再次看向坐在那儿朝他一直挥手的小奶包。

心底最柔软的深处,忽然被一个钩子勾起。

如果当初乔予没有背叛他……他和乔予的孩子应该也这么大了吧。

毕竟当年,他是计划一毕业就和乔予领证结婚,他会努力工作,给她最好的一切。

可惜,没有如果。

他和乔予,也不可能会有这么可爱乖巧的孩子。

以前没有,以后,更绝无可能。

薄寒时冷漠的,从那孩子身上,别开了视线。

电梯门,合上。

与此同时,乔予终于找到乔相思,气喘吁吁的一把抱住了乔相思!

“相思!你怎么乱跑!吓死妈妈了!”

“唔……妈妈你抱太紧啦!我呼吸不过来了!”

乔予缓了缓,这才镇定下来,“你坐在这儿干吗?不冷吗?”

乔相思扁着小嘴:“妈妈你怎么才回来,相思都无聊死了,还好遇到个帅叔叔,陪相思说了好久的话!”

“帅叔叔?”

乔予担心的皱眉,该不会是人贩子吧?

“恩呢!他刚走!妈妈你要是早来一步,就能看见他了!他长得可帅啦!”

乔予没心思想那些,赶紧抱着孩子回了病房,并且嘱咐:“以后别和陌生人说话,要是拐走你怎么办?”

见乔予这么担心,相思只好摊着小肩膀说:“好吧。”

回了病房,趁乔予去洗手间洗手的功夫,小相思把那个帅叔叔的手机号,记在了画画的小本子上。

哼,帅叔叔居然小瞧她,觉得她记不住号码,明天她就给他发信息,证明自己记忆力真的很好!

等乔予从洗手间出来,乔相思皱着小眉心问:“妈妈,我还要在医院住几天啊?”

“很快的,等把那个小手术做了,相思很快就能痊愈,到时候妈妈带相思去游乐园坐旋转木马好不好?”

今天晚上,她又求浮生夜总会的娘娘腔经理,给她介绍了一单生意。

娘娘腔经理嘴巴毒,可心地善良,得知她是单亲妈妈一个人带孩子,孩子还病了,便介绍给她一单大生意,据说光小费就有六七万。

在帝都最权贵的白兰度伯爵酒店,能进这个酒店谈生意的人,非富即贵,给小费很大方。

如果顺利的话,她很快就能筹到钱给相思做手术。

“妈妈,相思怕疼,做手术会不会很疼?”

乔予心疼的抱住她,亲亲女儿的额头说:“不怕,妈妈会陪着你。”

等把相思哄睡了,乔予这才看见病床旁的柜子上,摆着一本杂志。

是《时代周刊》杂志,封面人物正是薄寒时。

乔予纤细的手指,缓缓抚过杂志上男人清隽的眉眼,如今,他已经是贵不可攀的商业新贵,一时风光无两。

今晚,南初在微信上把宋依依的资料发给她看。

她看了,宋依依是最近刚红起来的新晋歌手,最重要的是,宋依依是宋家大小姐,宋家在帝都虽然比不上如今的薄寒时,可在帝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宋依依长得也漂亮,和薄寒时站在一起时,很登对。

人大抵都是有好奇心的,乔予不由自主的很好奇,薄寒时是不是也会像当初宠她一样,宠着宋依依?

会不会在宋依依生理期痛的时候,也会给她煮红糖姜茶?

可她发现,她只是想一想,便已经心脏抽疼。

乔予将那本杂志,丢进了抽屉里,眼不见心不烦。

……

入夜的帝都,繁华似锦,CBD中心泛着纸醉金迷的金色光芒。

乔予站在金碧辉煌的白兰度伯爵酒店的VIP大包里,顶头的冷气,吹的她浑身发寒。

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再遇薄寒时。

更没想到,这次和薄寒时谈生意的人,是叶承泽,她的前未婚夫。

六年前,薄寒时入狱后,乔帆立刻给她讲了一门亲事,对方是西洲龙头企业华通集团的继承人,叶承泽。

乔帆想要利用她,跟叶家联姻,来巩固自己的州长地位。

当时,她已经怀了薄寒时的孩子,乔帆甚至狠心的逼她打掉,她拼尽全力逃出乔家,找到叶承泽,告诉他,她未婚先孕,怀了野男人的孩子。

叶承泽好歹是华通的继承人,有头有脸,怎么可能会娶一个未婚先孕失去清白的女人?

就这样,乔予被叶家退了婚,没了利用价值后,被乔帆和丁雪梅,赶出了乔家,赶出了西洲。

她正发怔,叶承泽戏谑的声音已经传来:“听说,当年乔大小姐被叶家退婚后,就被乔州长赶出了乔家。不过我真没想到,乔大小姐如今会过得如此落魄。”

她和薄寒时两次见面,都是在如此窘境之下。

乔予捏了捏手心的冷汗,面上淡笑:“可能是老天在惩罚我吧,惩罚我当年拒了叶少的提亲。”

乔予语气轻飘飘的,却让叶承泽脸上失了光彩。

他说,是叶家退婚,不要乔予的。

可乔予却说,是她拒了叶家的提亲。

叶承泽是个要面子的,更是个记仇的,他双眼眯了眯,冷笑:“若真要说惩罚,倒不如说是老天在惩罚乔大小姐当年有眼无珠,背叛薄总这等人物!”

乔予浑身一僵……

她下意识看向坐在主位上,那个一言未发的矜冷男人。


小相思忽然凑到他脸上,“吧唧”亲了一下。


男人怔住……

他看着小家伙咧着小嘴开心的样子,薄唇也不自觉的勾了勾。

血缘,真的很奇妙。

他第一次见到相思,那时即使不知道她的身世,却也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他在这个世上,突然多了一个亲人。

那冰封许久的孤寂城池,仿佛裂开一个细微的缝,有一丝罕见的暖意,正往里面钻。

……

第二天,薄寒时便让徐正去找保姆和厨子。

相思住到御景园,生活起居都需要人照料,他也没法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徐正找了可靠的熟人介绍,很快,保姆和厨子就有了人选。

保姆和厨子刚到御景园,薄寒时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陆之律。

“喂?”

“快来半浮生酒吧。”

“大白天去酒吧,我看你最近是玩物丧志的厉害。”

陆之律咬牙冷笑:“我他妈倒是想玩物丧志,可我现在根本抽不开身,两个酒鬼就倒在我旁边,我只能解决一个,还有一个,你必须来解决!”

“两个酒鬼?”

“是啊,一个我老婆,一个你前任!他妈的乔予喝的比南初还大,你刺激她了?”

听到是乔予。

薄寒时眉心皱了皱,“她的事,与我无关。”

“那行,你既然发话了,我也不客气了。反正我和乔予也没交情,我只负责把南初带走,乔予……我可就让她自生自灭了啊!”

陆之律倒也是爽快人,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薄寒时握着手机,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许凝重。

乔予一直对酒精严重过敏,她竟然会跑去酒吧喝酒?

张大厨过来询问:“薄总,晚上您和孩子,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菜?”

薄寒时没什么胃口,问正在拼乐高树的相思:“相思,想吃什么?”

小家伙想了想:“嗯……我想吃虾仁蒸鸡蛋。”

“那我蒸个虾仁鸡蛋,如果你们没有什么特别想吃和忌口的,我就按照今天的菜单做了。”

薄寒时点点头。

相思拿着乐高的图纸问:“爸爸,这一步我看不懂,怎么拼啊?你帮我。”

薄寒时一时晃神,没听见。

直到小家伙推了推他的腿,“爸爸?你也会开小车?”

“……”

薄寒时这才回神,拿过图纸扫了一眼,便帮相思把那一步给拼完了。

相思看着他,忽然问:“爸爸,你刚才说,她的事与你无关。是妈妈的事情吗?”

男人眸色,一沉。

……

半浮生酒吧。

乔予和南初都喝大了。

陆之律拽着南初走,南初不肯走。

她一把挥开男人的手:“喂,你谁啊!别以为我喝了酒你就能拖我去开房!予予……予予!你醒醒!”

乔予早就喝醉,趴在吧台上,昏昏沉沉的被南初摇醒。

“来,继续喝……”

乔予爬起来,撑起手臂继续倒酒。

结果,那瓶酒早就见底。

倒了半天,也只有几滴酒流出来。

她皱了皱眉头,对调酒师说:“上酒!度数最高的!”

“小姐,你确定你还要喝?”

乔予以为,对方是怕她喝霸王酒,便从包里钱包拍在吧台上!

“我有钱!上酒!”

酒保自然愿意上酒,又开了几瓶酒给她。

乔予倒了一杯白兰地,直接灌进嘴里,喉咙里面辛辣,像是被火焰点燃。

她下巴垫着一只手臂趴在吧台上,另一手抓着那酒杯晃了晃,醉眼朦胧的低喃:“我现在不用养孩子啦……喝酒钱还是付得起的……但我为什么不用养孩子啊?孩子……相思……”

想到相思,眼泪从眼角滚烫滑落。

她从没觉得相思是她的包袱,相反,相思是她的支柱。



予予。

他亲昵的叫着她小名,抵在她耳边,用那般痴缠情深的口吻,说着最刺耳的话。

乔予红着眼,笑了。

薄寒时低着脸,乔予微微仰头,迎上他嘲弄的目光:“如果今晚,我自己没逃出来,薄寒时,你会有一丝心软吗?”

会动念头冲回酒店去救她吗?

哪怕,只是动了念头……

男人俊脸绷的沉冷至极,那双深寒黑眸盯着她,沉默了许久。

乔予似乎知道答案了,但不甘心在心底作祟。

眼泪,从眼角无声滑落,她声音哑了,“薄寒时,我想知道答案。”

有,或没有。

给她一个干脆吧,让她彻底断了最后念想。

薄寒时忽然说:“乔予,你知道吗,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准确来说,我死过两次。知道是哪两次吗?”

六年前,她在法庭上背叛他,那算一次。

还有一次,她不清楚。

薄寒时就那样目光笔直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第一次,你在法庭上背叛我,第二次,我在里面被人差点刺中心脏。我宁愿死,也不想要体会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更可笑的是,当时他被乔帆指使的人捅了刀子,陆之律动用陆家的关系将他送去医院,九死一生之际,陆之律说,他梦里还在叫着乔予的名字。

六年前,乔予就像是裹在他心脏上的藤蔓。

那时他在狱中,就是亲手将那裹在心脏上的藤蔓,一根,一根的扯下来,每一根都牵连着最柔软的血肉。

经历过扒皮抽筋的背叛之后,她有什么资格问他是否心软过?

“你不配知道。”

乔予无措,满眼都是歉意:“对不起……”

她真的不知道他在里面,经历过如此险境。

薄寒时无谓的笑笑,笑意又冷又淡,“没关系,乔予,你欠我的,会一点一点还回来。”

男人的大手,按住她单薄的肩膀,他看着她。

“今晚叶承泽,是怎么对你的?”

“……”

乔予发怔的看着他,红唇翕张,说不出话。

“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吗?”

“……”

“予予,我以前就是把你宠坏了,才会让你觉得,旁人也会像我对你那样心软。”

薄寒时的身影,陷在一片阴暗里,像是恶魔。

乔予第一次觉得,薄寒时是这样的阴沉可怖,他决绝的令人恐惧。

豆大的眼泪,从眼眶夺眶。

男人面无表情的抬手,替她擦掉那滚烫的泪珠子,“我还没真的欺负你,就哭成这样。予予,你这么弱,会被我玩死的。”

如今的薄寒时,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捏死她,比捏死只蚂蚁还要容易。

可是,薄寒时觉得那样无趣。

把乔予的尊严和傲骨,一寸一寸打断,才有意思吧。

……

黑色迈巴赫开往附近的高端酒店。

乔予最后的一丝清醒,也被药力吞噬殆尽。

她全身潮红,像是无骨的菟丝花一般,缠在薄寒时身上。

男人身上的衣服一丝不苟,他捏着乔予的下巴,气息靠近……

乔予自然而然闭上了眼,等待意料之中的纠缠。

薄寒时就那样黑眸冷沉的盯着她,看她沉沦失控的情迷模样。

就在乔予红唇贴上他时,男人声音清寒的讥讽:“你不会觉得现在你还有资格爬上我的床?”

乔予浓密的睫毛,狠狠一颤。

她被薄寒时丢进浴缸里!

他不愿碰她,更不愿意成为她的解药。

淋浴花洒开到最大,冰冷的水浇在她头顶!

乔予冷的打哆嗦,她挣扎着想起来,被男人的大手,无情的再次按回去!

“好冷……咳咳咳……”

她脖子上,有一抹红痕。

应该是叶承泽弄的。

那道红痕,薄寒时觉得碍眼。

拿着花洒对着她脖颈处娇嫩的皮肤反复冲,丝毫不顾乔予喊疼。

她几乎赤裸的泡在浴缸里。

反观薄寒时,依旧是那种衣冠楚楚的矜贵模样。

强烈的羞耻感,让乔予痛到麻木。

薄寒时大抵是真的恨她,将她按进冷水里泡了足足一个小时,才肯放过她。

她起身的时候,整个人摇摇欲坠,眼前一黑……

半夜她发了高烧,浑身发寒,瑟瑟发抖的抱着自己。

梦里,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她惹下的债,她认。

可是,她好冷啊,冷的像是快要死过去……相思还需要她,她还要挣够那七万块给相思做手术。

这一夜,不知是怎么挺过来的。

第二天一早,她撑着沉重的眼皮,刚要醒过来。

一个巴掌,用力扇在她右脸上!


“乔予,你以为相思真的离不开你?”

“至少目前是。”

男人周身的气压极低。

气氛冷凝,彼此僵持几秒后。

薄寒时终是松了口:“在相思出院之前,我希望你能跟她说清楚我们的关系,让她接受这个事实。”

“好,一言为定。”

“你还有什么要求?”男人冷着脸,却还是退了一步。

乔予想了想,说:“相思虽然很开朗,但是突然换环境,也会让她感觉不安,我希望薄总能多抽时间陪陪她,给她讲讲睡前故事。薄总应该也能感觉到,相思她很喜欢你,她也一直很渴望爸爸能帮她去开家长会,所以以后开家长会,我希望薄总尽量不要缺席。还有……”

她语气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又说:“还有就是……我知道薄总你不想看见我,但是我依旧想请薄总允许我,一周见一次相思。我和相思相依为命了六年,说割舍就割舍,我真的做不到。”

“一周一次,太频繁,这会导致她更依赖你。”

“那就半个月一次。”

“成交。”

他答应的还算爽快。

乔予眼眶红红的,听到这个答案后,脸上凝重的情绪,轻松了不少。

她还有大概半年的时间。

这半年里,她会努力做好相思的思想工作,让相思渐渐适应没有妈妈的生活。

手术室的红灯还亮着。

薄寒时和乔予,坐在外面的等候椅上。

中间隔了两个座位出来。

他们明明有个女儿,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如今……却又那么远。

“相思喜欢吃草莓冰激凌,但是她肠胃又不太好,所以薄总要限制她吃冷饮的次数。她喜欢派大星,晚上喜欢抱着派大星的布偶睡觉。她一出生,就有动脉导管未闭的问题,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就算做完手术,也不能做太多剧烈运动。她一直想去坐海盗船,这也是我没带她去玩海盗船的原因。还有啊……”

乔予哽咽了一下。

她对相思,有太多的不舍了。

相思是她这六年来,全部的支柱。

要是没有相思,她可能早就死在三年前了。

乔予吸了吸鼻子,伸手用力抹掉眼泪,继续说:“她不爱吃蛋黄,薄总别逼她吃,吃蛋黄她会吐。”

她的叮咛,很细致。

细致到……让薄寒时心脏处忽然刺痛。

男人不动声色的握了握掌心。

乔予又在逼他心软。

在海市的时候,他就跟她结束所有关系了。

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

覆水难收。

就连一旁的局外人徐正,听了这些话,也觉得心里刺挠的慌。

气氛缄默了好半晌。

薄寒时终是说:“关于相思的喜好和习惯,你可以整理好发给徐正,我会看的。”

乔予弯唇,“好。”

薄寒时不像她,薄寒时一直是言而有信的。

他说会看,就一定会看。

这点,乔予信他。

乔予也信,他会对相思很上心,这点,她不用担心。

只是……

“我不清楚薄总以后还会不会谈恋爱,结婚,如果薄总以后结了婚,有了第二个孩子,我希望……”

男人直接打断她:“我不会结婚,也不会再谈恋爱,更不会有第二个孩子。”

“那宋依依……”

“我和宋依依没关系,她也不是我的未婚妻。”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薄寒时难得解释了。

其实,他没义务对她解释什么。

乔予点点头:“那就不存在偏心的问题了,我相信,薄总会是一个好父亲。”

不仅是个好父亲。

曾经,也是个非常合格的男朋友。

只是她自己不珍惜罢了。



挂断电话后,陆之律手臂勾上薄寒时的肩膀。


“乔予待会儿要来,你就不好奇,她要跟我谈什么重要的事情?”

薄寒时丢开他的手,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既然你跟她有重要的事情谈,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陆之律一把抓住他:“别装了!我知道你想知道!你不准走,我现在喝醉了,你要是走了,她万一觊觎我身子,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薄寒时气笑了,“你以为乔予是瞎子?”

“你没听说过啊,玩的好的闺蜜选男人的眼光都一样,万一她也看上我了呢?”

“南初似乎也并不喜欢你吧?”

“……”

薄寒时,你丫够狠!

……

十五分钟后,乔予出现在不夜港酒吧里。

陆之律打了个响指,朝她挥手:“这边!”

乔予闻声望去,视线落在薄寒时身上时,目光明显一怔。

乔予硬着头皮走过去。

先是跟薄寒时打了个招呼:“抱歉,我不知道你也在。”

她答应过他,尽量不出现在他面前。

可这才几天,便破了誓言。

男人表现的很漠然:“你又不是第一次言而无信,习惯了。”

当初,说好了永远在一起,就只是说说而已。

他那语气,仿佛在说,乔予啊,你就是个惯犯。

乔予左胸口的伤口,隐隐作痛。

她还是忍不住的解释了一句:“如果我知道薄总也在,就不来了。”

薄寒时捏着酒杯的修长手指微微用力,“砰”一声,将酒杯用力掷在桌上。

似是不满,“我去趟洗手间。”

他目不斜视的路过乔予。

视她若无物。

陆之律抽了根烟,一条长腿架在凳子下的横撑上,漫不经心的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乔予本想跟他解释,相思其实不是南初和苏经年的女儿,而是她跟……

可好巧不巧,薄寒时也在。

她还没想好怎么跟薄寒时坦白这件事,显然今天不是个好时机。

“陆律师,那个孩子不是南初生的,你误会了。”

陆之律随口质问了一句:“哦?不是她生的,难道是你生的?”

乔予脸色一白,被问愣住了。

陆之律满脑子都是离婚的烦心事,再加上又喝了不少酒,他没注意到乔予的异常。

只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你回去告诉南初,她想求和,自己来,找别人来游说算什么?但那个孩子,我是不会接受的。”

乔予深呼吸口气,镇定下来,“那个孩子不是她和苏经年生的,是她在福利院收养的孩子,南初赞助那个孩子好几年了。陆律师,你真的误会了。”

“你说不是就不是?既然不是,她何必撒谎?”

陆之律吐了口烟。

乔予闻不得烟味,一闻到,就呛的猛咳嗽,左胸口的伤口因为咳嗽震颤,好像撕裂了,一抽一抽的疼。

她用力按住伤口。

陆之律手里的烟,忽然被人劈手抢走。

薄寒时将烟蒂直接摁灭在烟灰缸里,动作利落又干脆,“喝那么多酒,还抽烟,你不难受?”

“不难受啊,干吗?这就心疼了?”

陆之律故意把话说的模棱两可,不知道指的心疼对象是他还是乔予。

薄寒时回来了。

乔予也不好多做停留,“陆律师,话我就说到这儿了,听不听是你的事,但你真的误会南初了。”

“行了,你走吧,我和南初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她如果真想解释,让她亲自来找我。”

乔予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酒吧。

……

帝都的夏天,总是变得很快。

半夜,下起了雷阵雨。

乔予站在酒吧门口的长廊里,正在拿着手机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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