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我朋友灌酒的那个。
我向末末投去困惑的眼神,“他怎么在这?”
“他自己来的,可乖了。”
话音刚落,奶狗突然站起身,往我这边扑了过来。
我慌忙怀抱住,不让他倒下。
他的脸红扑扑的,皮肤也是滚烫,眼里有迷离和醉意。
“姐姐,你身上好凉,我给你暖暖。”
说着,他还这里摸摸,那里摸摸。
我倒吸一口气,心里默念:不和醉鬼计较。
我想扶着他站直,可他偏偏是没骨头的样子,倒在我身上,还搂着我。
“你站直来。”
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压我身上,重死了。
他对我的话充耳不闻,依旧是傻憨的模样。
“姐姐,可以送我回房间嘛?”
我心里暗骂,傻个屁,一点都不傻。
但自己上午欠人家的,没办法我只能拉着末末一起把他扶回房间。
到了房门口,没有房卡,问他他也不说话,只一个劲的朝我笑着。
无奈我只能自己去摸他的裤袋。
摸了好几下,才摸到。
“滴”的一声,门开了,我松了口气。
终于把这祖宗送回来了。
刚踏进门,一只手突然搂住我的腰,一个旋转,“砰”门关上了。
把末末关在了门外。
我被他压在门后,腰被紧紧的搂着,一只手十指相扣被他按在门上。
他像做恶作剧成功后得逞的笑着,“姐姐,你摸了我,是要负责的。”
靠!这哪还有醉酒的样子?
“姐姐,我很乖的。”
......
他听到了船上我的那句话。
我勾着他的下巴,靠近他的耳边。
“可弟弟,你不是姐姐的菜噢。”
原本想着他知难而退。
可他倒是懒懒一笑,在我鼻尖轻啄了一口,随即凑到我耳边,“姐姐,说谎可不是好习惯。”
滚烫的气息在我耳边喷洒着。
这声音奶润润的,我这声控根本抵挡不住。
“姐姐,你耳朵好红。”
草。
奶狗的攻击力这么强?我猛地用力把他推开,开门逃了出去。
我没上天台,回了房间往自己脸上泼了把水。
又打开窗户,让自己的温度降下来。
听着成熙大大的广播剧,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没错,我喜欢的是小狼狗,才不是小奶狗!
听着听着,我昏昏沉沉睡去。
梦到了高三的时候,那时学习压力大。
但学习压力越大,就越想着玩游戏。
这不每周末都拿着手机偷偷躲在房间里玩。
有天开了麦和朋友一起打,匹配到了个声音很是好听的野王。
野王很高冷,也就只会在打团的时候说几句。但很是厉害,一番骚操作1v5不在话下。
身为菜鸡的我在打完后厚着脸皮去加了他好友。
他竟也通过了,我就屁颠屁颠地跟着他,求他带飞。
没过几天,我就从黄金飞跃成星耀。
我更加雀跃了,一个劲的跟着他喊他野王哥哥。
他倒是拽得要死,无论我怎么喊都不应,只会说“跟着”。
为了我的段位更高,我也不在意,乖乖的跟着。
后来,临近高考越来越紧张,而我的成绩也在后退,手机就被没收了。
高考后也没再玩,就再也没听到那野王冷酷的声音。
风吹的有些凉,我迷迷糊糊醒来去阳台关窗。
走到阳台处,隔壁还亮着灯,好像还有人在说话。
这声音好像不是奶狗的声音,隔壁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