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得不敢呼吸。
“大概的原话我已经记不清了,毕竟过了这么多年,但意思我是可以给您复述一遍的。”
“当时陆明吵闹着要您父亲宁先生给个说法,说什么自己老婆被睡了咽不下这口气,自己没来的时候不知道宁先生是不是经常和他老婆睡同一个被窝...”
听到这我觉得之前的想法仿佛被印证出来,背上已经渗出了一层汗。
李新亮看出我的状态,安慰道,“您先别紧张,我还没说完。”
“他说完那些,陈玉兰就大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说他把家底都赌光了现在又把主意打到宁先生身上,设计这么一出连老婆的脸面都不要了。宁先生也争论自己不是那样的人,只记得应酬完回来倒头就睡了,一睁眼就看到陈玉兰躺在旁边。”
原来在那个深夜,曾发生这么多事。
我看着他目光灼灼,“后来呢?”
“后来宁先生说自己没有碰过陈玉兰,不信的话可以找有关部门进行鉴定。陆明一听就笑着说好啊,反正自己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到时候闹个人尽皆知看看会不会对宁先生的事业造成影响。”
“之后就听到有人往门口走,我爸一回头看到我吓了一跳,拉着我躲在了拐角阴影处,只见陈玉兰满脸泪痕跑下楼了,但表情却有些决然的意味。”
决然?
“估计是怕一会儿还有人出来,我爸就赶紧拉着我回了房间,他让我抓紧睡觉当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但我悄悄瞄了一眼,他把垃圾桶里的垃圾又重新捡了回去,用我玩具的封口袋装起来,塞到了他自己的床垫里。”
“再后来就听到陆明回到隔壁房间发现陈玉兰尸体的惊呼声,然后没多久警察就来了。现在回想起来,我爸藏起那东西应该也是觉得宁先生后面会有需要,但宁先生既然选择了破财免灾,陈玉兰也是自杀而非他杀,那东西自然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说到这,李新亮看了我一眼,“我联系您,是觉得宁章先生的事没那么简单,再结合陆知远在法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