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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江颂哥也一定不愿看到你这样。”
贺文州话音刚落。
忽然有人敲了敲太平间的大门,是刚刚给贺文州打印检查报告的女医生。
女医生手里拿着一盒药,朝沈意晚招呼道:“沈女士,你男朋友刚少拿了一盒药,我给你们送过来了。”
沈意晚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在治疗的这段时间里,我和张医生早就相处得如同朋友一样。
见状,他忍不住替我打抱不平,诘难道:“沈女士,你不是江颂先生的未婚妻吗?怎么又成了别人的女朋友?”
“我本来还疑惑,江颂先生明明七天前已经答应做手术了,却又突然反悔。”
“甚至被送来医院的时候,他是能被急救成功的,可他本人却丧失了向生的意志。”
“现在看来,他应该是知道你背叛了感情,心灰意冷,不想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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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我没有背叛江颂!”
沈意晚捂住耳朵,痛苦地摇着头。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这副样子又是做给谁看呢?
沈意晚为了贺文州一次次丢下我的时候,她就已经背叛了我们的感情。
张医生却并没有停止对沈意晚的控诉,他继续说道:“江颂先生辛辛苦苦才筹够了做手术的一百万,他本来是可以治好的!”
“透析那么疼,他都忍下来了,可最后……”
张医生一度哽咽,有些说不下去了。
沈意晚张了张嘴巴,说不出一句话。
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半晌,她才说道:“一百万,是我……原来是我……”
贺文州慌乱了一瞬,立马岔开话题。
“晚晚,你是不是伤心过度了,我先扶你去休息一下吧。”
他不由分说地将沈意晚拉到一边。
沈意晚眼中满是泪水,她看着贺文州,不断重复道:“是我害死了江颂,是我啊!”
“那一百万是江颂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