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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周子熠全文免费

蓝色卷心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栀挂了电话,并把号码屏蔽来电。手机放进风衣口袋,她在风中兀自站了会儿。她想起那天祁时樾把她送车上后,消失了半个小时。那半个小时他应该折返回去处理后续了。后续是什么她不清楚,但从周子熠的话里能听出来,那畜生被祁时樾打完后,又被周子熠收拾了一顿。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第二天那些狐朋狗友会来集体道歉了。道明寺都说过了:“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从小听到大的经典名言,到今天还有人以为动动嘴皮道个歉就能抚平伤害、抹去恶行,想想都觉得可笑。捅过刀的地方好了也有伤疤,道歉又不是灵丹妙药,他们凭什么以为伤口可以恢复如初。-周子熠再打就打不通温栀的电话了。助理敲门进来:“周总,财务这批款要您签字……”话到一半他顿住,后面的音量直线变小,像怕惊扰...

主角:温栀周子熠   更新:2024-11-07 1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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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周子熠的其他类型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周子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栀挂了电话,并把号码屏蔽来电。手机放进风衣口袋,她在风中兀自站了会儿。她想起那天祁时樾把她送车上后,消失了半个小时。那半个小时他应该折返回去处理后续了。后续是什么她不清楚,但从周子熠的话里能听出来,那畜生被祁时樾打完后,又被周子熠收拾了一顿。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第二天那些狐朋狗友会来集体道歉了。道明寺都说过了:“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从小听到大的经典名言,到今天还有人以为动动嘴皮道个歉就能抚平伤害、抹去恶行,想想都觉得可笑。捅过刀的地方好了也有伤疤,道歉又不是灵丹妙药,他们凭什么以为伤口可以恢复如初。-周子熠再打就打不通温栀的电话了。助理敲门进来:“周总,财务这批款要您签字……”话到一半他顿住,后面的音量直线变小,像怕惊扰...

《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周子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温栀挂了电话,并把号码屏蔽来电。

手机放进风衣口袋,她在风中兀自站了会儿。

她想起那天祁时樾把她送车上后,消失了半个小时。

那半个小时他应该折返回去处理后续了。

后续是什么她不清楚,但从周子熠的话里能听出来,那畜生被祁时樾打完后,又被周子熠收拾了一顿。

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第二天那些狐朋狗友会来集体道歉了。

道明寺都说过了:“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从小听到大的经典名言,到今天还有人以为动动嘴皮道个歉就能抚平伤害、抹去恶行,想想都觉得可笑。

捅过刀的地方好了也有伤疤,道歉又不是灵丹妙药,他们凭什么以为伤口可以恢复如初。

-

周子熠再打就打不通温栀的电话了。

助理敲门进来:“周总,财务这批款要您签字……”

话到一半他顿住,后面的音量直线变小,像怕惊扰了一样:“才能打款。”

周子熠靠在宽大的座椅里,眉眼疲倦,整个人透着股活人微死的颓丧感。

这种感觉以前是绝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今天,不对,是最近,经常会看见他这样。

平常只是低气压,而今天是低气压释放后的颓丧挫败,情况更甚。

助理说完不敢催促,安静等在旁边。

过了片刻,周子熠似才回神,抬手让他把文件拿过去。

签完字,他问:“待会儿是不是有个会。”

助理道:“是的,关于新能源新项目的。”

“会议改到明天上午。”他撑着桌子起身,“给司机打电话,在车库等我。”

周子熠上了车,司机恭敬问:“周总,去哪里?”

“回周家。”说完周子熠便靠着座位阖上眼,看上去累极了。

天阴沉沉的,不到五点就没了白日亮光。周子熠到周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似要下雨一样。

他到客厅没看见宋秀兰,问刘姨:“奶奶呢?”

刘姨说:“还在睡呢,老夫人最近爱睡觉,一般到饭点就醒了。”

宋秀兰果然是饭点醒的,下楼看见周子熠坐在沙发上,周身烟雾缭绕,刘姨一脸要说不好说的表情,推了台空气净化器正对着他。

见宋秀兰下来,刘姨忍不住道:“少爷,您别抽了,老夫人闻二手烟不好。”

周子熠熄灭烟头,刘姨拿出二百米冲刺的速度,捞起烟灰缸就跑,生怕二手烟污染了宋秀兰的肺。

宋秀兰瞥到闪过去的烟灰缸插满烟头,问他:“怎么了这是,周家要破产了?”

周子熠不说话,宋秀兰在他对面坐下,这才注意到他的脸。不过半个月没见,人消瘦一大圈,意气风发的样子不见,一副要死不活的颓丧样。

感觉比她这个癌症患者还没精气神。

“说话啊,你回来总不可能是来表演抽烟的吧。”

周子熠抬眼看她,眼里有疲惫的血丝:“奶奶,我想请你帮个忙。”

宋秀兰从没见过周子熠这样,她这孙子遇什么事都没这么丧过,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也正色几分:“你说,到底怎么了。”

周子熠嗓音被烟熏得很哑:“我惹之之不高兴了……我哄不好了。”

宋秀兰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温栀性子软,待人温和,很少生气。但她这样的性格要么不生气,生气就不会是几句软话能掠过去的。

这么久了阿熠都没把人哄回来,想来是真把人惹急了。

宋秀兰恨铁不成钢道:“早干嘛去了,之前我问你,你怎么搪塞我的?现在知道哄不好了回来找我了。”


对,是她。

温栀早料到堂堂朗晟总裁不会注意采访记者是哪位这种小事。

早知道那天下山就多发点红包了。

两百块,她站在逼格拉满的总裁办公室,几乎能想象他看到那两百块时有多嗤之以鼻。

但话又说回来,两百真的很多了,换别人,自行车蹬成那样,她最多转五十。

“祁总,我是今天的采访记者,温栀。”

温栀介绍完,才定睛看清楚。

祁时樾今天的气质跟那天完全不同。

如果说那天是浪荡痞帅,花钱如流水的纨绔公子哥,那今天就是睿智沉稳,赚钱无敌厉害的商业精英。

还挺百变的,她心里想。

祁时樾淡然的目光慢慢掠过她的脸:“生怕我忘了你,还要做个自我介绍?”

温栀差点没绷住:“祁总,工作流程。”

“行吧,走下一步流程。”

温栀扫一眼办公室:“祁总,在会客区这边采访可以吗?”

一口一个祁总,上次还有名字,这次连名字都没了。

祁时樾垂眼起身:“随便。”

会客区有两排沙发,沙发中间是个造型特殊的异形茶几。

温栀打开笔记本,拿出录音笔和记事本。

茶几有点低,她操作笔记本时微微弯腰。

立体刺绣的杏色衬衫,衣领很高,就算她倾身也不会走光,只稍微扩开些领口,露出一点锁骨边缘,瓷白如玉。

祁时樾在那小块白皙的锁骨上定了片刻,觉得不妥移开视线,却在空中晃悠几秒后又不自禁转了回来。

“祁总,可以开始了吗?”

温栀一切准备就绪。

祁时樾在她抬头的前一秒收回视线,调整了下坐姿:“开始吧。”

采访准备得很充分,过程也如预期般顺利,只是在快收尾时,祁时樾突然道:“你们采访不问个人问题?”

温栀关笔记本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他,不太懂他这话的意思。

祁时樾手肘松散抵着沙发扶手,懒声解释:“我看很多采访都会问家庭和个人情感问题,我以为你们也会问。”

温栀心说,您堂堂朗晟总裁愿意接受采访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她们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再问其他私人问题。

“祁总,我们云阅财经很专业,不会问超出采访范围的僭越问题。”很多大佬都反感问个人问题。

祁时樾淡淡哦了声,不知怎的,温栀竟从那个单音节中听出了点失望的意味。

肯定是她的错觉。

收拾好采访物品,温栀刚要说几句客套话结束采访,祁时樾突然又问:“云阅采访都不拍照吗?”

采访一般会拍几张照片备用,可祁时樾这种难约的大佬,主编压根没奢求能拍照,主要怕大佬反感没有第二次采访机会,打算只呈现文字内容,不配照片的。

但大佬都主动问了,温栀的结束语在嘴边打个圈,自动生成一句恭敬询问:“可以拍照吗?”

“当然可以。”祁时樾说,“答应采访当然要好好配合。”

温栀立马放下电脑包,祁时樾看着她敬业的小动作,唇角漾起弧度,抬手指向落地窗前的办公桌:“在那拍吧。”

“好的。”

温栀庆幸自己买新手机的时候下了血本,关键时刻贵货的超高像素派上用场了。

祁时樾坐在宽大的座椅里,一手拿起钢笔,一手将松开的西装外套系好,散漫闲适的感觉尽收,一秒端成温栀刚进办公室看到的精英范。

温栀调到人像模式,慢慢找合适的角度。

“祁总,您正常工作就好。”

“不用摆特定动作?”

“不用的,抓拍更合适。”

就祁时樾这张360度无死角的帅脸,配上落地窗外斜进来的秋日阳光氛围,出片张张精品,丝毫不输杂志封面。

温栀拍着拍着都忍不住腹诽,一个男人长那么长的睫毛干什么,要忽闪忽闪扇死谁吗。

“祁总,可以了。”

温栀没有拍多,控制在十张以内。

祁时樾自然伸出手:“我看看。”

温栀双手将手机递过去。

照片在相册底部,手指下意识往下拉就看到了前面的照片,一溜水的小猫照片,圆滚滚的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主人对它的爱意。

“你也养猫?”祁时樾问。

一个“也”字引起温栀的兴趣:“您养猫吗?我这是只小狸花。”

“你这可不小,”祁时樾把手机还给她,“圆得像个球了。”

温栀憋了憋没憋住,替自己家的爱猫正名:“它只是暂时胖,会减肥瘦下来的。”

祁时樾心善不拆穿她:“我养的也是狸花猫,有空可以带出来让两只猫一起玩。”

“嗯嗯,有空再说。”

温栀说这句话的时候人已经转身往会客区走,拿包准备走人了,敷衍程度可见一斑。

祁时樾那句“什么时候有空”,被她的敷衍背影硬生生挤了回来。

温栀收拾妥当,脸上挂着礼貌疏离的笑:“祁总,感谢您接受采访,不打扰您工作了。”

祁时樾单手插兜,偏头示意茶几上的东西:“公司的女员工都喜欢喝这个,你也试试。”

茶几上除了助理送进来的茶,还有一瓶青提栀子牛奶。

温栀后知后觉口渴,插上吸管喝了一口。

淡淡的栀子花香和青提的甜味混合在一起,奶香浓郁,还挺好喝。

“谢谢祁总,我先走了。”

“让助理送你。”

祁时樾走在前面,温栀吸着牛奶跟在后面。

“那个狸花猫……”

前面的男人猝不及防停下来,温栀反应很快也停住,但身体动作没刹住,拿牛奶的手碰到男人后背,手指下意识捏住牛奶盒。

biu的一声,乳白色液体潇洒从吸管biu出来,射在男人面料昂贵的西装上,顺着暗底纹路往下滴。

“……”

画面太美,温栀心死闭了下眼。

祁时樾看着被牛奶浸湿的肩头,眉尾微挑:“想请我喝奶?”

他的吊儿郎当的语气让温栀心死的感觉散了一丢丢,连忙补救:“抱歉,我赔您一件新的。”

祁时樾慢条斯理解扣子,动作优雅:“你确定要赔?”

“这是高定。”他补充。

温栀:“……”

刚才还确定,现在不确定了。

她斟酌几秒,小心翼翼道:“那干洗行吗?”

祁大佬倒是好说话:“可以,干洗好了联系我。”


谁沸腾谁沸腾了?

她现在清心寡欲心平气和,给她朵莲花马上能cos手持莲花的表情包。

温栀把另一半车窗也升上去,欲盖弥彰地吸吸鼻子:“有点冷,能开空调吗?”

空调打开,暖风徐徐吹来,车内温度点点攀升,似有微妙气氛也在跟着攀升。

温栀在这种说不清的微妙氛围中,决定闭眼假装睡觉。

装着装着就真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到达星澜湾,不知停了多久。

她迷茫转头,撞上祁时樾狭长幽深的眼。

似看了很久,见她醒来,深可吞人的眸色淡去几分,恢复漫不经心的样:“醒了,小懒猪。”

从小猪头到小懒猪了,感谢他没给她换物种。

温栀坐起来,身上的大衣滑下去,低头看,是祁时樾盖在她身上那件,她上车后叠好放到后座了,怎么又跑自己身上来了。

想来是祁时樾帮她盖的,估计是怕她感冒了会传染给他。

“谢谢啊。”她说。

祁时樾见她又在那叠大衣:“光口头谢?”

温栀手指顿住,懂了什么:“衣服干洗好了我给你送去。”

祁时樾的表情明显被噎了下,撇开脸看窗外,从温栀的角度看去,他侧脸莫名透出一种幽怨的感觉。

几秒后他转回来:“穿好外套,我送你回家。”

温栀往后座看,没发现她的外套,祁时樾说:“你的外套弄脏了,我让人送去干洗了。”

他下巴点点她腿上的大衣:“穿我的。”

夜晚温度低,大衣反正要干洗的,温栀也没矫情,穿上下了车。

下车才发现,祁时樾也跟着下了车。

大衣只有一件,只能一个人穿,温栀这才慢一拍想到他刚才的话,拿过他手里的包:“不用送我了,我们小区安保很好。”

她抬手指一下:“我就住门口这一栋,走两步就到了。”

祁时樾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视线又慢悠悠转回她的脸上。

“确定一个人可以?”

他问的有两重意思,温栀莞尔一笑:“我没那么脆弱。”

口口声声说自己没那么脆弱的人,套在他的大衣里却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背影纤细单薄,如一个孤单独自归家的小孩,很快消失在深蓝夜幕里。

祁时樾的胸腔像缠了根水草,潮湿地一圈圈缠住心脏,窒闷难受。

口袋的手机震动,他接起。

阎承安:“表哥你真不来啊,我还以为你送完温小姐就来了呢。”

祁时樾拉开车门拿烟,单手取了支烟把烟盒扔回车里:“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

阎承安那边有关门声,他到了个安静的地方:“哥,说真心的,你真要撬墙角?”

他咬着烟头,垂眼点燃:“不行?”

“也不是不行,就是……”

阎承安不知道怎么说,表哥从小出类拔萃,在他眼里是天之骄子的存在。别说他去撬别人墙角,就是哪天主动追一个单身姑娘都让人觉得稀奇。

以表哥的条件,哪用追,随便勾勾手指头小姑娘就芳心大动爱上了。

“你这样撬别人墙角不道德,特别是周子熠,这不是在你们的仇恨薄上又浓墨重彩地添了一笔嘛。”

“你都说是仇恨薄了,多画个王八也是那么大点事,添一笔就添一笔。”

“不是,毕竟都在渝城,多多少少会打交道,你把关系弄这么不堪……”

“承安。”祁时樾忽然打断他。

阎承安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寻常:“你说。”

祁时樾手指夹着烟垂在身侧,抬眼看向那栋高楼,13层有灯亮起。

那扇亮着橘黄灯光的窗,明明是万家灯火里的一盏,却莫名让人觉得孤独。

风吹来,他额前碎发飘动,黑色衬衣被风吹得鼓胀。

声线被尼古丁浸得有些沉哑,他说:“温栀跟周子熠在一起的这些年,过得并不好。”

-

温栀到家连沙发都没坐,放下包径直去了浴室。

打开花洒挤了很多沐浴露,上上下下用力搓了很多遍,直到把皮肤搓得通红才冲干净出来。

换下来的衣服全部打包扔进了垃圾桶。

她大脑是清晰的,身体却是疲惫的,躺在床上来来回回想今天发生的事。

她知道应该报警的,可报警的话势必会连累祁时樾。他是为了救她才动的手,从那一声声凄惨的叫声中能推断出下手不轻。

何况,她不确定这种未遂的情况能不能把那畜生绳之以法。

可悲的现实里,有钱人会想尽办法钻法律的空子,在权势和金钱面前,法律是根细绳,轻而易举就被挣断了。

她怕没把那畜生送进大牢,反倒让那畜生反咬祁时樾一口。以周子熠跟祁时樾的恶劣关系,很难保证他们不会死咬祁时樾不放。

意识到这一点,温栀只希望祁时樾下手越重越好,最好断那畜生一条腿。

七七八八想了很多,温栀迷迷糊糊睡了,再醒来是第二天。

手机放在床头充电,调的静音,拿起来看有十几条未读信息。

让人意想不到的,可笑的是,信息全是周子熠那帮朋友发来的。

内容差不多,清一色的道歉,说什么以前如果有冒犯的话希望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们。

她想回一句“这么有诚意,干脆以死谢罪吧”,想了想又没发,多搭理这些人渣一秒就是多浪费一秒时间,没必要。

温栀后面的都没看,全部拉黑删除了。

她放了手机去浴室洗漱,看见脸已经消肿了,完全看不出昨晚的痕迹。

周末没什么事,她洗漱后慢悠悠换了套衣服,打算去厨房做点早餐吃。

锅刚装上水,门铃响了。

温栀奇怪大清早谁会来找她,透过猫眼往外看,有点变形的视野里,外面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厨房在那边。”祁时樾指了个方向,“我先去楼上换个衣服。”

温栀点点头,放下包往厨房走。

厨房厨具漂亮,调料装在设计感十足的透明罐里,整整齐齐码在—边,没有—点烟火气。

温栀都怀疑这厨房是不是从来没用过。

打开冰箱拿了把青菜和鸡蛋出来,烧好水,她开始找面条,但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饭又不做,弄这么多橱柜干什么。

温栀边翻柜边腹诽,听见后面有声音响起:“应该在上面左边第三个。”

温栀回头看—眼,祁时樾换了套白色休闲服下来,懒懒倚在门边,不知道看她像个无头苍蝇—样乱找看了多久。

“你家柜子太多了。”她抱怨—句帮自己正名,找不到不是她不聪明,是柜子太多。

她找到祁时樾说的那个柜子,打开柜门,下面—层没有,她伸手往上层够,够够到个面条边。

就在她要踮脚拿的时候,—股幽淡冷香笼罩过来。

祁时樾站在她身后,手指要贴不贴地顺着她手臂向上,伸进橱柜轻而易举地把面条拿了下来。

温栀刚才怕水溅湿袖子把整个衣袖都折了上去,肌肤不可避免地有片刻触碰,她僵了—瞬,脸跟锅里烧的水—样,逐渐升温。

好在他拿了面条就退后了,笼罩的气息消散,温栀红温的脸慢慢恢复正常。

“你家面条放那么高,防小偷么。”她拿起面条往沸腾的水里了扔了—把,这才想起份量问题,转头问,“你—般吃多少?”

祁时樾看着已经被滚烫热水淹没的面条,嗓音轻懒:“再放就不是毒不毒死的问题了,是撑死的问题。”

“……”

温栀把扔面条的动作紧急撤回。

祁时樾倒不是真的跟自己的胃过不去,他只是觉得—个人就算再不会下厨,至少煮个面条是没问题的。

这样的天真想法持续到他看见温栀拆了—盒牛奶往里倒的时候,明白了事事无绝对。

“你这是……突发奇想要给面条泡个牛奶浴?”

温栀忙着施展厨艺,背对他头都没回:“你别讽刺我,我以前看过的—个料理视频就是这样做的。放心,包好吃。”

祁时樾:“……”

放不放心的无所谓了,反正已经做了。

温栀没想到随手扔的—把面条竟然煮出来这么多,只好装成两碗,大碗的给祁时樾,小碗的给自己。

祁时樾看看面,又抬眼看她:“你确定也要吃?”

语气跟温栀之前的那三个字如出—辙,充满对她生命的担忧。

温栀心里升出—股被轻视的不服气,拉开椅子:“你可以不吃,我吃,反正是好吃的。”

祁时樾拿起筷子,没第—时间下筷,吃前先观察了她片刻。

温栀面不改色地吃下—口面:“皇上,已经给您试过毒了,您放心用吧。”

祁时樾这才挑起—口面放进嘴里。

还没来得及咀嚼,阴谋得逞的温栀拉开椅子就往厨房跑。

祁时樾:“……”

哦,去厨房喝水了。

面齁咸。

咸中还夹生,生中又带着股不符合面条特性的奶香。

可谓是视觉嗅觉味觉的三重冲击体验。

温栀回来的时候,她的面原封不动在那,祁时樾那碗有搅动痕迹,但也没吃多少。

自知丢脸,她抿唇过去端起面收进厨房,还给自己找补—句:“厨具不熟悉,我平常不是这个水准。”

给面条洗牛奶浴的当然不是—般水准,祁时樾也没拆穿,懒散靠着椅背,似笑非笑望着她。


走出住院大楼,温栀深吸一口气,冷风灌进肺里,她不觉得冷,反而有种逃离的的轻松感。

走的时候宋秀兰跟她说“谢谢”,其实哪需要说谢谢,该说谢的人是她。

没有周家,她的人生轨迹应该跟现在完全不一样,或许会长歪,也或许会误入歧途,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在没有任何经济压力的情况下长大,没有吃过一丁点物质的苦。

这份恩情是周家给的。

深秋夜冷,温栀裹紧大衣往停车场走。

她的车旁立了个人,身形高大,指尖夹着烟,见她过来第一时间熄了烟。

“之之。”周子熠嗓音微哑。

上次在醉色的话还历历在目,温栀以为他能说到做到。

“你认错车了,这是我的车。”

周子熠的眼睛被风吹得有点红,他看着她:“我知道,我在等你。”

他站的位置在驾驶位这边,温栀没法打开车门。

“有时间在这吹冷风还不如去病房多陪陪奶奶,我没话跟你说。麻烦让让。”

人真是适应能力极强的生物,周子熠发现他竟然能接受温栀这样的语气了:“我送你回家,你的车让司机帮忙开回去。”

温栀眉眼冷漠:“再不让开我就报警了。”

周子熠跟她僵持几秒,终是败下阵来,侧身让开:“不想坐我的车就坐你的,我来开,你去副驾驶。”

温栀连骂他没耳朵没眼睛这种话都懒得骂了,拉开车门要坐进去。

却被周子熠扣住了车门:“你听话好不好。”

温栀没有跟他较量力气,打开包拿手机,直接输入报警号码。

“你别忘了,你的车是周家买的。”

温栀准备点拨号键的手顿住,抬眼看他。

夜色寒凉,她的目光比夜色更凉。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只是想跟你多待会儿。”周子熠声音带上哄意,“别跟我犟了好吗。”

车是温栀大学毕业,奶奶送她的毕业礼物。

她静静看他两秒,抬手把车钥匙扔到他身上:“还给你,我不要了。”

恩不好还,钱好还。

周子熠没接,车钥匙砸到他胸口发出一声闷响,掉到地上。

温栀转身就走,周子熠拉住她:“之之……”

“啧。”

暗色中不知哪个方位冒出一个轻蔑的语气词。

“我说,强抢民女这一套连电视都不爱放了,怎么现实生活还有呢。”

这声音太过熟悉,温栀和周子熠同步扭头望去。

就见穿一件灰色大衣的祁时樾,单手插兜,踩着悠然的步伐朝他们走来。

温栀下意识朝他快步走去,站在他身侧。

仇人见仇人分外眼红,周子熠咬牙切齿:“怎么哪哪都有你。”

祁时樾嗤声:“我还想说怎么哪哪都有你呢。你不会暗恋我吧?”

他一句话成功把画风干偏,周子熠明显噎了下,恼道:“老子暗你妈!”

“暗恋我妈啊。”祁时樾吊儿郎当的语调比话还气人,“那就看你能不能打得过我爸了。”

温栀没绷住,偏头笑了下。

周子熠气得红温,昏暗路灯下都能看出脸红了:“想打架就直说。”

“改天吧。看你那精气神全无的样子赢了别说我胜之不武,给你留点面子,下次养好身体再打。”

周子熠更红温了,他还欠嗖嗖补一句:“我这么为你着想,你可别真的暗恋我哦~”后面还拖波浪线。

气死人不用刀,用祁时樾的嘴就行。

温栀怕再聊下去会出命案,拉拉他的袖子:“走吧。”

祁时樾低头看了眼,唇角勾起笑意,很听话的:“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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