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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节傅元卿长平小说

阶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的母亲曾是圣上宠妃,只是帝王情爱,来的快去得也快。当她韶华渐逝,宫中美人愈发多时,皇上对她的新鲜感也没了。后来遭人陷害,她被幽禁冷宫中,在那里生下了我。八岁以前,我日日都能听到她倚着宫门,幽幽自语,“陛下,妾身今日穿了您最爱的朱裙。”我知道,她疯了,一个为爱而疯的女人。就是在这时,我遇见了傅元卿。他随母亲进宫赴宴,迷路时遇见了我。就这样,拉着我走出了那幽深冷宫,见到了光。后来他成了太子伴读,时常给我带些宫外的小玩意儿。借此,众人皆知傅家大公子对我的看重。我的饭菜没有从前那样冷硬,冬天,也有人送来银炭。那些名义上的兄弟姐妹也来找我聊天。我似乎成了一位真正的公主。这一切都是因傅元卿。我对他怎会不心动呢?只是这些都不重要了。君心易变。当...

主角:傅元卿长平   更新:2024-11-07 1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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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元卿长平的女频言情小说《折节傅元卿长平小说》,由网络作家“阶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母亲曾是圣上宠妃,只是帝王情爱,来的快去得也快。当她韶华渐逝,宫中美人愈发多时,皇上对她的新鲜感也没了。后来遭人陷害,她被幽禁冷宫中,在那里生下了我。八岁以前,我日日都能听到她倚着宫门,幽幽自语,“陛下,妾身今日穿了您最爱的朱裙。”我知道,她疯了,一个为爱而疯的女人。就是在这时,我遇见了傅元卿。他随母亲进宫赴宴,迷路时遇见了我。就这样,拉着我走出了那幽深冷宫,见到了光。后来他成了太子伴读,时常给我带些宫外的小玩意儿。借此,众人皆知傅家大公子对我的看重。我的饭菜没有从前那样冷硬,冬天,也有人送来银炭。那些名义上的兄弟姐妹也来找我聊天。我似乎成了一位真正的公主。这一切都是因傅元卿。我对他怎会不心动呢?只是这些都不重要了。君心易变。当...

《折节傅元卿长平小说》精彩片段

我的母亲曾是圣上宠妃,只是帝王情爱,来的快去得也快。

当她韶华渐逝,宫中美人愈发多时,皇上对她的新鲜感也没了。

后来遭人陷害,她被幽禁冷宫中,在那里生下了我。

八岁以前,我日日都能听到她倚着宫门,幽幽自语,“陛下,妾身今日穿了您最爱的朱裙。”

我知道,她疯了,一个为爱而疯的女人。

就是在这时,我遇见了傅元卿。

他随母亲进宫赴宴,迷路时遇见了我。

就这样,拉着我走出了那幽深冷宫,见到了光。

后来他成了太子伴读,时常给我带些宫外的小玩意儿。

借此,众人皆知傅家大公子对我的看重。

我的饭菜没有从前那样冷硬,冬天,也有人送来银炭。

那些名义上的兄弟姐妹也来找我聊天。

我似乎成了一位真正的公主。

这一切都是因傅元卿。

我对他怎会不心动呢?

只是这些都不重要了。

君心易变。

当他接过秦九娘的壶中酒时,那些情愫已烟消云散了。

“公主尊贵,自然要什么有什么,可我只有傅郎,求公主别再纠缠他了!”

我回过神来,秦九娘已经跪在下首,腰背却挺的笔直。

目光谴责的看着我。

周围的贵女小心觑着我的神色,开始窃窃私语。

她这副凌然的模样,不知情的当真以为是我做了错事般。

我气笑了。

还未出声,一道男声响起。

语气森然,“来人,掌嘴。”

是韩济,我的新婚夫君。

“败坏公主名声,不谙礼度,不修德容,这就是你们傅家门风?”

秦九娘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只听到院外阵阵的巴掌声和呜咽。

席间的贵女们受了惊纷纷告辞。

偌大的厅堂,转眼就只剩下我跟韩济。

说起韩济此人,在京中凶名赫赫。

他出身微末,在边关以军功立身。

近些年北方多战事,他从一兵卒,到如今的大将军,盛名之下累的是皑皑白骨。

乃是人人畏惧的煞神。

可偏又打仗厉害,战胜后已封无可封时,他向陛下求娶公主。

指名道姓要娶我。

众人皆惊愕,皇帝却松了一口气,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公主罢了。

好友赵玉颖为我惋惜,“阿菅,这也太欺负人了!

一朵娇花折在那莽夫手中。”

我啃着蜜瓜安慰她,“武将也挺好,说不定哪天就守寡了,到时天高任我飞。”

是的,不管是深宫还是公主府,我都不想待。

“如果我不来,你就任她欺负?”

韩济黑着脸,冷声问我。

“还是说你真对那傅元卿留有旧情?”

男人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

这问题却让我如芒在背。

旧情自然是没有,只是这素来冷脸的男人怎么跟发狂的大狗般,周遭都是愤怒抑制到极点的气息。

我倒了杯茶递给他,笑眯眯道,“幸好有将军在,才免了许多口舌,我与傅元卿早已无瓜葛。”

男人冷哼了一声,“那他还在婚宴上失魂落魄,闹得众人皆知。”

这番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呷醋。

可我与他,本就跟陌生人没两样。

想到这,我也没了应酬的心思。

神情冷淡,“连累将军面上无光,是我的错。”

毕竟我与傅元卿的过往是事实。

韩济的气息愈发冷厉。

凝视我,一字一句道,“长平,你现在是我的妻。”

我平静回视,“我会尽好一个妻子的本分。”

他神情不明,语气刻薄。

“一个连门都不让丈夫进的好妻子吗?”

他将我对他的抗拒直接挑明。

我无可辩驳,带着几分狼狈。


我的未婚夫爱上一个当垆卖酒的小娘子。

卖酒娘家贫却有风骨,不愿高攀权贵。

她当街拦下我的马车,“公主,请管好您的未婚夫,我虽为商女却绝不自甘为妾。”

傅元卿为了不让她做妾,抗旨退婚,又跪在他祖父门前三天三夜,为了娶她。

我成了京中笑柄。

两年后,长平公主大婚。

傅元卿在宴上失魂落魄,醉后呢喃,“长平,我后悔了……”这话被有心人听去。

不久,傅夫人上门质问,“公主金枝玉叶,为何要做纠缠有妇之夫的下贱之事?”

……我办的赏菊宴上,傅元卿的夫人不请自来。

在座的贵女夫人们大都知晓那段过往。

堂堂公主被退婚,未婚夫转头娶了一商女。

听了她那番话,众人神色各异。

我看着气势汹汹的秦九娘,珠翠满头,绫罗曳地,全然不似当年素衣卖酒时的清贫。

只是性子还是同样鲁莽。

我语气平淡,“没有人教你,面见公主该如何行礼吗?”

她脸色一白,身体僵硬的行了礼。

弯腰时似是受了多大的屈辱。

我语气玩味的重复,“纠缠有妇之夫的下贱之事?”

“我记得当初傅夫人未进门前也是知晓傅侍郎有未婚妻的,那时做的,不正是你口中的下贱之事?

秦九娘高昂起头,冷然不可侵的模样,“我与傅郎是两情相悦,我从未主动攀附他。”

我想起当年傅元卿说,他救了一个被王家公子骚扰的卖酒娘。

那女子家贫却有风骨,为救家母,当垆卖酒赚药钱。

王公子给了她大把银子要纳她为妾,被她全扔了出去,又将日日徘徊在她门前王公子告了官。

而主理这个案子的,正是傅元卿。

他敬佩秦九娘的风骨,秦九娘以救命之恩为由日日替他送酒。

一来二去,两人情愫渐生。

傅元卿与我感叹,她与我们这些含金钥匙出生的贵女都不一样。

那时我听了这话并无多大感觉,就算再喜欢,无非也就是纳个妾。

父皇后宫的嫔妃那么多,我自小就知男子的一心一意只是奢望。

只是我没有想到,在秦九娘当街说出不为妾的那番话后。

傅元卿要与我退婚。

我语气平静问他,“你想好了吗?

就算你纳再多妾我也不会管你的。”

他摇头苦笑,“阿菅,你不懂。”

我沉默半晌,提了要求,“我想要一座公主府。”

只有成婚的公主才能开府另过,如果退婚,我又要困在那寂寂深宫。

“好,我会上书陛下。”

傅家是世家之首,能左右皇权。

天家子女众多,如果不是傅家求娶我,父皇也想不起我这个女儿。

我同意了退婚,一切都很平静,没有歇斯底里和痛不欲生。

坦然的接受傅元卿所有的愧疚。

离开前他忍不住问,“阿菅,你有爱过我吗?”

问完又自嘲的笑了,“怎么会有呢,爱一个人不会这么大度。”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离开。

不管说喜欢还是爱都是自己难堪。


回到公主府后,我心气还是不顺。

东院的几个美人看到我脸色不好,想尽法子逗我开心。

弹琴舞乐,美酒入喉,又有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变着花样为我解忧。

一时间,东院热闹非凡。

直到,韩济来了。

众人皆作鸟兽散。

他性格内敛,一贯不动如山。

可这时眼里满是焦急:“你有哪里受伤?”

他身边的小厮气喘吁吁赶来,“将,将军,是公主把别人打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韩济。

他一脸尴尬。

小厮委屈道:“公主,是将军太担心您,还没听我说完,骑着马都追不上。”

我挑着眉问韩济:“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弱?”

他抿着唇,眼里是我看不懂的情愫。

然后握起我的手,腕间有缰绳勒出的淤青。

他细心的为我涂抹药膏。

“公主最厉害了。”

他低头时的侧脸很温柔。

指腹摩擦在腕间的温度,仿佛烫在我心上。

我才发现,韩济其实很好看。

傅元卿来找我质问,一脸痛心,“阿菅,你为何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我无奈道,“有没有可能是你从来没了解过我呢?”

他神情一怔,“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你该给九娘道个歉。”

我不耐烦冷淡道,“你错了,我就是故意的。”

傅元卿这种人,世家出身,天真烂漫,自小顺遂没受过半点波折。

所以幼时才会怜惜深宫中无人问津的我,长大后,又能为秦九娘那看似不屈的傲然吸引。

他眼里都是清风明月,有怜贫惜弱的心,却也正因如此才易被人拿捏。

那时他带我走出冷宫,领着我在众人面前露脸,可与姐妹们相处,我总是备受欺负的那个。

每每如此,傅元卿总会为我伸张正义。

他不知道,他送我的每样东西,转头就会被人踩踏丢弃。

他每次替我说完话后,迎接我的,是比之前又更重的打骂欺负。

她们笑着说,“傅公子最怜惜你这副模样了,我们是在帮你呀。”

那时我甚至怀疑她们说的是对还是错。

我感激他让我不再孤独,想要抓紧这份温暖。

后来他说要娶我为妻,带我出宫时,我好高兴,觉得一切苦都没白受。

直到,我见到了母亲,那个疯女人。

在临终前对我说了最清醒的话,“阿菅,人要自爱,方能得他人之爱。”

她看到了我的满身伤痕,看到了我对傅元卿的近乎病态的贪恋。

她泪流满面说对不起我。

我木然的心才醒了过来。

在秦九娘当街说不为妾时,我是羡慕她的,坦荡又炙热。

就算她拙劣的手段一览无余,我也乐得成全她。

我已经从那个痛苦,隐忍,日复一日孤独的深宫中走了出来。

不该再病态渴求着傅元卿的温暖,如从前那样卑微。

“阿菅,我知道你还在赌气我当年退婚。

其实最近我经常想起小时候,你那时候可乖了,脸圆圆的,说话又软糯,总爱跟在我后头叫元卿哥哥...”傅元卿陷在回忆里,脸上很温柔,带着几分留恋。

我叹了口气,“傅大人,如今我已是有夫之妇,请你自重。”

他这副样子,倒真像是对我旧情复燃。

只是人总不能一直停在过去。


我与韩济成婚不足一月,一直是分房而居。

新婚夜,红烛摇晃。

看着新婚夫婿,我甚是体贴道,“我虽是公主,却是最不受宠的那个,你娶我并无助力,我只能为将军在后宅分忧。”

说着,四个陪嫁的美人绰绰上前。

隔着珠帘,又有烛影反光,我看不清韩济的表情。

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似是咬牙切齿,“公主还真是贴心呢。”

是啊,这几个美人都是我精挑细选的,皆是人间尤物,性情也大不相同。

我通情达理的说,“若是将军日后有心悦之人,亦可接进府来,我也会好好照料。”

男人的喘息声似乎粗了几分,却什么也没说,离门而去。

自那天后,我带着美人们住东院,他一个人住冷冷清清的西院,从未踏足。

赵玉颖下了帖子邀我打马球,她是平川侯之女,却不爱读书,惯爱蹴鞠跑马。

我独居公主府那两年时常与她厮混。

“听说秦九娘被你打了?

打得好啊,我早就看不惯她那副自命清高的模样。”

赏菊宴那天她不在,一见到我就兴冲冲的探听情况。

我无奈道,“不是我,是韩济。”

她恍然,“果然不愧是煞神!”

又一脸暧昧笑道,“就算是煞神也能被我们阿菅化为绕指柔。”

我失笑不已,见她这话越说的没边了赶忙打住,换了衣服准备上场。

马球四人一队,我平时都与玉颖还有两个玩的好的贵女一队。

今天另一队邀的是康成公主,是我的妹妹,她的母亲是德妃,在宫中很受宠爱。

只是今天,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远远的玉颖就黑着张脸,低声道,“真晦气。”

秦九娘也来了。

康成笑的天真无邪,“听说长平阿姐马球打得厉害,出宫时遇见九娘,她也会打,就顺道过来了。”

我看着康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打心底感到厌烦。

这就是我不想待在深宫的原因,有数不清的争斗和算计,和无缘无故的恶意。

赵玉颖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道,“公主可真纯善呐,和什么人都能玩到一起。”

康成委屈巴巴,“玉颖姐姐,我做错了嘛。”

秦九娘在一旁脸色甚是难看。

我不耐烦打断,“好了,赶紧开始吧。”

其实秦九娘很少出现在世家大族的交际宴会中。

听说不是傅家不让,而是秦九娘自己不愿意。

成婚后,傅母要带她赴宴游玩,她都拒绝。

“我嫁的是傅郎,也从未想过攀高枝,你们高门贵胄的往来不必叫我。”

一番话,傲然的让人发笑,也惹得傅母大怒,可偏偏傅元卿就吃这套。

此次来赴马球宴,倒让许多人惊讶。

康成说的没错,秦九娘的确会打马球,只是下盘不稳,击球时腰背挺得直,夹着马背的双腿却无力。

我几次见她抢球时都摇摇欲坠。

我忍不住开口,“你的马术还得多练,别逞强。”

这番话似乎刺激了她,一脸倔强的没有说话,只是抢球的攻势更猛了。

玉颖传了个球给我,我单手勒缰,侧俯身右手挥杆。

却不知何时秦九娘策马冲了过来,我急急调转马头,可还是慢了一步。

她勒不住缰绳,那马也似发了狂,将秦九娘甩下。

幸好一旁的侍从反应快,将人救下,避免了马蹄踩踏。

当着众人的面。

她跌倒在地,苍白着脸控诉,“公主,你为何如此恶毒。”

康成发问,“这关长平姐姐什么事啊?”

又捂着嘴故作夸张,“难道,难道是她暗害的你吗?”

秦九娘不再做声,只是一脸梨花带雨的模样。

已默认了是我下黑手。

周边看客皆怜惜弱者。

我冷笑一声,脸上已如冰霜。

慢慢走近她,捏起秦九娘的下巴。

“你胆子倒挺大,刚才若不是我的侍卫救下你,这张梨花带雨的脸就要烂在泥里了。”

“只是我救了人,也要收点利息。”

说完,用马球杆狠狠的打在秦九娘腿上。

无视她的痛呼声和众人的惊愕,我直接上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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