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嬴政胡亥的女频言情小说《相形见绌全局》,由网络作家“嬴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仙术?我是学不会了,只是会些粗浅的丹术罢了。”“要我展示一番的话,可以把那个丹炉借我用用么?”赢子季了晃小脑瓜。嘴角流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他今天可是准备了黑火药的所有原料,准备造个大宝贝出来呢。到时能把徐福给吓死!这个笑容,看得群臣头皮发麻。小公子又在想什么鬼点子呐?以他们这段日子与赢子季相处的经验来看,这事情绝对没完,反而只是刚刚开始。“陛下,小公子毕竟年幼,只是小打小闹罢了。”“这借用丹炉之事,还是等练完延寿的仙丹再说吧。”冯去疾听到赢子季想要借用丹炉。立马便出声阻止。在他心中,哪相信赢子季会什么仙法。“老臣听闻这金石丹术十分注重各种丹材的药性啊,若是让小公子使用丹炉,到时炼制延寿仙丹时,残留的药性冲突,影响成丹如何是好?”这...
《相形见绌全局》精彩片段
“仙术?我是学不会了,只是会些粗浅的丹术罢了。”
“要我展示一番的话,可以把那个丹炉借我用用么?”
赢子季了晃小脑瓜。
嘴角流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
他今天可是准备了黑火药的所有原料,准备造个大宝贝出来呢。
到时能把徐福给吓死!
这个笑容,看得群臣头皮发麻。
小公子又在想什么鬼点子呐?
以他们这段日子与赢子季相处的经验来看,这事情绝对没完,反而只是刚刚开始。
“陛下,小公子毕竟年幼,只是小打小闹罢了。”
“这借用丹炉之事,还是等练完延寿的仙丹再说吧。”冯去疾听到赢子季想要借用丹炉。
立马便出声阻止。
在他心中,哪相信赢子季会什么仙法。
“老臣听闻这金石丹术十分注重各种丹材的药性啊,若是让小公子使用丹炉,到时炼制延寿仙丹时,残留的药性冲突,影响成丹如何是好?”
这个声音的主人,是道观中除了赢政以外,唯一坐着的甘泰。
老甘泰德高望重,考虑到他的威望和年级,始皇也不能失了礼数,故而才赐了座位。
“甘老所言并非空穴来风,确有此事。”
徐福也故作高深的点点头,目光还在公输幽兰的身上停留了一下。
故而也懒得再和年幼的黄口小儿过多纠缠。
在他心中,今日丹成之后,始皇不说言听计从,起码也不会再对他出海寻仙的事有所怀疑了。
炼制仙丹,取信始皇,才是最重要的。
教一名皇子作为学生?
对于其他方士来说,可能是求之不得的事。
但为了防止露馅,他弄到金银财宝自然是会离开大秦。
远遁海外,此事对他而言意义不大。
帝座上,赢政方才一直在冷眼旁观。
听到会影响药性的时候,眼中闪过几丝光芒。
也是。
若是炼丹之前,把丹炉给小十七使用,到时便不太好判断这仙丹的真假了。
甚至哪怕是假的,徐福也可推脱,将缘由归结到赢子季身上。
是骡子是马总要拉出来溜溜。
便先让徐福开炉炼丹,辨别那举报信的预言,是不是当真准确无误吧。
见赢政一言不发。
徐福又上前加了把火。
“陛下,开炉炼丹的吉时快要过了,若是错过天时地利,到时延寿丹的效果便会差上几分,再要等待合适的时间,便得半年之后了。”
“误了炼丹的吉时,鄙人再去蓬莱仙山寻找不死药的时间也要延后半年了。
不死药。
这是徐福行走天下,最大的噱头。
难道不死药并非一枚?
听到这三个字,群臣眼中无不闪过火热的神色,哪怕是老成持重的国柱老将王翦,也难免心神向往。
“陛下,徐仙师言之有理,炼丹事大,这不死药更是头等大事啊。”
“仙法可不是儿戏,小公子哪怕粗通皮毛,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快快请徐仙师开炉炼丹吧。”
群臣都纷纷劝谏起来。
唯有赢子季,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仙山?
有个毛的仙山!海市蜃楼还差不多,到时候这一走说不定就没影子了。
还有不死药………你当这是人参果呢?
蓬莱仙山都不存在,这不死药自然是虚无缥缈。
反倒是整死徐福,提升大秦的国运,系统倒有可能奖励人参果之类的宝物。
不相信本公子,去相信这个大忽悠是吧?
到时要是真奖励了人参果,闻都不给你们闻,哼!
“如此,便开炉炼丹吧。”
“将仙师要的材料都呈上来。”
声如龙吟,庄严肃穆。
显然始皇也重视起来了。
“嗯。”
对此,徐福淡然的点头,架子摆的很足,并不像臣子领命时的做派。
好像在他眼中除了神明,没有任何需要敬畏的事物。
许多各地来的方士,也都涌入了道观当中。
方士们有的是慕名而来,有的是想要参与到炼丹当中,青史留名,所以才跟着来了咸阳,给徐福炼丹充当副手。
而黑冰台的暗卫,从外面搬来了炼丹所需的所有材料。
按照方士们的说法,凑齐的五种材料。
水银,丹砂,曾青,石乳,紫英,正对应着五行之气。
呼啦——
丹炉之中燃起了汹涌的火光。
群臣们的面庞之上,惊讶的神情也被火光映照得通红。
这温度可绝非木柴燃烧可比啊。
“哇,若是能用这个冶铁的话,会方便许多呢。”
公输幽兰觉得很暖和,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
“幽兰,莫要乱说话,小心得罪了仙师。”
“这是仙师的仙物,怎能拿来给我们冶铁。
公输拓神情之中带着严肃。
如此高的温度,不是仙物是什么?
“啧啧,这不就是石蜡嘛,到时有条件了,我会找来的。”
赢子季刚刚亲眼看着,有个方士拿着一灌黑漆漆的液体倒入了炉膛之中。
那玩意是石蜡,也就是常说的石油。
燃烧的温度肯定比煤炭要高上许多。
“炼丹就炼丹,弄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有啥用呀”
看着场中,徐福居然开始做起法,好像在向天神祭祀似的。
赢子季相当的无语。
“子季,你真的能找到这个……这个石蜡嘛?”
“嗯呐,不过开采起来比较困难就是啦,天然的倒是容易些。”
“哇,那到时候岂不是能拿来冶铁?”
“哼哼哼,这石蜡妙用无穷,可不是冶铁那么简单。”
“这仙丹真的能延寿嘛子季?”
“延寿?吃了成仙归西还差不多……”
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着。
忽然。
“咕噜——”
一阵奇怪的声音。
公输幽兰小脸蛋红了,声如蚊蚋道:“对不起子季,今早走得急,没来得及吃早膳。”
“你等等哈。”
赢子季莞尔一笑,翻找着小布包,变魔术似的从里面拿出包饼干,外加一罐牛奶。
“快吃吧。”
“嗯……子季你这包包好神奇呀,好想里面什么东西都能翻出来呢。”
公输幽兰接过饼干好奇不已,小口的咬着饼干。
跟悠闲的两小只不同。
朝堂上下,所有人都全神贯注的盯着这所谓仙丹的炼制。
终于,万众瞩目之中,丹炉的火焰缓缓熄灭。
顶盖上冒出了袅袅青烟,仿佛是仙气一般。
“不愧是仙家丹药,居然有如此气象。”
老甘泰见到如此神奇的景象,已经完全相信了仙丹之事。
看着从丹炉中取出的数枚暗红色丹药,眼神之中跃跃欲试,好像迫不及待想尝一尝似的。
“陛下,幸不辱命”
“成丹六枚,每枚都能延寿十载。”
徐福说话的声音充满了傲然,眼神之中无比自信。
直接便将丹药交给旁边的暗卫,呈送到了赢政眼前。
听到这番话,所有人都是咽了口唾沫。
“这便是延寿仙丹么?”
赢政刚想捏起一颗来,仔细端详。
此时,一道稚嫩的声音,仿佛酝酿了许久。
“父皇,这丹药可不能乱吃啊!”
“您用御膳时,尚且要专人试毒,这丹药又怎能胡乱服用?”
众人闻言纷纷回头。
说话的正是赢子季,此时他两手又腰,鼓起腮帮。
话是有道理,但小公子这样做……
未免太不给仙师徐福面子了呀!
果然,这貌似不经心的童言,便好像一把刀似的扎在了徐福的心尖。
瞬间便让他的脸色冷了下来。
“小公子,本君方才可是祭祀了水神,才练成了这丹药,你如此怀疑,莫非是对水神不敬?”
一顶大帽子扣了下来。
“小公子,还是给徐仙师道个歉吧,延寿是小,若是惹怒水神,到时在大秦降下灾祸,可就是生灵涂炭了啊……
老甘泰顿了顿拐杖,语气中带着训斥的意味。
以他的年岁和地位,教育起赢子季来,文武百官倒是没觉得有所僭越。
“吨吨吨……”
从公输幽兰手中拿来没喝完的奶,赢子季“豪迈”的干了。
然后一擦嘴,便将奶罐也顿在桌上。
“小十七,莫要胡闹,别得罪了仙神。”
这行云流水的喝奶姿势,赢政好像在哪见过。
按照流程,接下来就该是犯熊了。
不过虽然出言制止,却并没有多少责备的意思。
赢政原本也不打算以身试药。
“寡人虽然信任徐仙师,也没有对仙神不敬的意思,但规矩还是要有的。”
“便找只兔子来试试这仙丹的药效吧。”
兔子的肠胃柔弱,吃了有毒的东西很快就发作了。
寝宫中。
“小公子,幸不辱命。”
此时韩信已经松了绑,还换上了原来的衣服。
又恢复了惜字如金,平平无奇的坚毅模样。
完全看不出,被锦衣卫按倒在地时,那惊慌失措,屁滚尿流的模样。
“那副神态演的太像了,几乎是以假乱真!”
萧何在旁面露惊奇。
“小公子的命令,信自然要圆满完成。”
对于夸赞,韩信宠辱不惊,并没有因此自满。
在其位,谋其政。
执行命令的时候,哪需要管那么多?只要将目标完成便是。
这便是很纯粹的兵家思维。
要儒家的士子去装,肯定是装不出来的。
“嗯,这次筹建学府的钱,一定是够了。”
赢子季稍微算了下。
不仅仅是够了,若是假以时日,还是大大的超出了!
“小公子,城内所有的盐商上门,想要花重金购下白昆矿盐的买卖权,咱们……”
重金这两个字,张良读音也很重。
显然,不是小数目。
也正常,这官盐一出,盐商们几乎是老底都被掏空了,等于财路被断了。
若是别的商人,他们恐怕买凶杀人的心思都有,但官盐是以大秦的名义卖出的,给他们十个胆子都不敢横加阻挠。
“盐商?买白昆山盐的销售权?他们倒真是胆大包天。”
萧何神情冷得很。
对于这些囤聚民生命脉,奇货可居的商人,他没有半分好印象。
“这样吧,也不将他们逼上绝路。
“咸阳的官盐行,只是第一个,今后天下各郡县,都要开设分行,让整个大秦的百姓,都能吃到廉价的盐。”
赢子季的话。
倒是让众人缓过神来。
同时心中,对未来更加的充满信心。
是的,这只是第一家官盐行!
今后还会在大秦遍地开花!
跟着小公子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惊天动地,令整个大秦的百姓都有好盐吃。
“还是小公子思虑周全,各地的盐商可不少,有的还形成了盐帮,若是闹起事来,也是不小的麻烦。”
“这些盐商对行业熟悉,若是愿意为大秦办事,也算是吃官家饭了,到时失去利益的,最多是盐行的老板,为盐行劳作的伙计,工人,反而会对大秦感恩戴德。”
“哼,那群盐行的商贾,若是听话些还好,有敢中饱私囊的,直接杀了示众。”
“小公子这回立了大功啊!我等拜服。”
众人都在讨论着下一步的扩张。
同时,心中也对赢子季更加的钦佩。
现在谁还敢把小公子当成稚童?
论格局,除了高坐帝位的始皇外,天下恐怕无人能比。
掌握提纯矿盐的方法,就是一头猪都能成为大秦首富!
但小公子却从百姓的角度出发,处处为民生考虑,也就是为大秦考虑。
想必始皇回来,若是知晓此事办得如此圆满,也会龙颜大悦的吧?
然而他们没想到。
政哥此时就挤在盐行中。
亲身经历着这一切的发生。
官盐行。
现在可以说是盛况空前,忙得热火朝天。
长长的买盐队伍,已经拍到了天街之外。
路过还有锦衣卫,一边巡逻一边大喊:
“请大家放心,盐还会源源不断的供入盐行!若是家中不是着急用盐,还请明日再来!”
然而这番话,并不能浇灭大家的热情。
哪怕不缺盐,谁又不想吃这上等的精盐呢?
“这些人为了些盐,至于么?”
蒙毅从人堆中挤出来,走上旁边的马车。
感觉打场仗都没这么累!
他挤了好半天,才终于买了一小袋盐出来。
每个人限购六钱。
“这不吃盐,人就没力气,干不了重活,严重的还会身体浮肿,甚至死亡。”
顿若说道。
蒙毅点点头,他行军打仗,盐也是极为重要的物资。
他只是挤得太累,所以才顺口说了两句。
赢政一言不发,将那小袋盐打开。
其中,真的是那雪花花的精盐,一点都没作假。
从颤抖的手指,能看出这位帝王的内心是何等震动。
“子季这小子,为了弄点钱修书院,居然无意间帮寡人解决了如此大的问题。”
“若是这矿盐真的能量产盐行岂能只开一家?”
瞬间,赢政想到了很多。
也知道为何李斯会来了。
矿盐不仅解决了百姓吃盐难的问题。
最重要的,这是官盐!
若是官盐行遍布天下,哪怕卖得便宜些,又该是多少财政收入?!
嘶...恐怕是个天文数字!
“哈哈哈,小十七啊小十七,你可真是寡人的福星。”
赢政将那小包盐珍视的塞入怀中。
早就忘了自己之前还喊着要打赢子季的屁股。
“陛下,公输家来信,丹炉已经做好了。”
一个暗卫拿着信件走来。
赢政点了点头,道:
“让他们将丹炉送去道观。”
“寡人还要去趟城郊,看看那土豆长势如何。”
也就是官盐行问世的这些天。
东巡的队伍,忽然便中止了沿途的祭典,转而飞速的在返回咸阳。
“陛下为何忽然中止庆典了?难道是咸阳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
“没听说吗,小公子弄出了个什么官盐行。”
“啊?小公子又犯熊了?”
“这位仁兄注意言辞,这次可是大大的好事,那官盐行里卖得可都是精盐,而且价格只有粗盐的两成!咱们东郡的盐行,马上也要开了。”
“嘶……在下失言了,这件事真是利国利民啊。”
也就是在众人讨论之时。
人群当中,一个眉目中弥漫着戾气,衣着松垮的中年,眯起了双眼。
看着巡游队伍中心,被无数兵甲拱卫着,气势非凡的尊贵车架。
“大丈夫生当如是也。”
刘邦发出了那句感叹。
前不久,他收到了萧何的来信。
信中说邀请他去咸阳谋份差事,总比回小小的沛县当亭长要好。
但,昔日的朋友已经官居司农,他去了咸阳,难道要在,萧何手底下某差事么?
故而,刘邦还在犹豫。
但当他正准备往回赶的时候。
却看见迎面而来的一支车队。
有个运送仆人他认识,是县上的望族吕公的家仆。
“你们这时要去何处?”
看着一长串的大车小车,刘邦扯住那位家仆问道。
这是要举家搬迁的架势。
他还指望得到吕公的资助呢,这要是搬走了他也得能找上去啊。
“是刘兄啊。”
那仆人倒是十分恭敬,毕竟刘邦大小是个亭长。
但言语之间,却是满是喜意。
“您这段日子没在县中,还不知道吧?”
“咱们沛县之前的主吏掾萧大人,被小公子看上,接入咸阳为官,现在已经官拜司农内吏,位列九卿啦!”
“这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还传信让咱们也去咸阳呐!”
仆人说着,便四处张望了一下。
告了声罪便去追赶车队了。
“吕公....也收到了信?”
刘邦摸着怀中那封信件,心中顿时就不是滋味了。
在他萧何眼中,自己便和吕公府上这么多人差不多么?
到时,哪能有他的位置?
而且若是重视他的话,就应该亲自回乡请他才是。
越想,心中越是愤愤不平,拿出信件便扔在了地上。
“……这些人十七公子哪找的?”
“难道是陛下特地留下的死士?看来陛下对这位小公子,期望颇高啊。”
王翦将所有疑惑压在心底。
面对群臣,只是淡淡摆手道:
“老夫今日上朝,只是出来透透气,与国事无关,胡亥公子无须挂怀。”
“再者,陛下已经下令,即便他年纪尚小,依旧是监国之职。”
老狐狸,说话滴水不漏。
胡亥眼中闪过一抹阴霾。
王翦看着他,心中却是一叹。
他是三朝元老,能坐到这个位置,眼光何等毒辣,他早看出胡亥公子非良善之辈。
但这些是始皇家事,他作为一个臣子不该多嘴。
当然,朝堂之事非儿戏,王翦已经想好了一会儿该如何帮赢子季了。
此时。
早朝开始,群臣涌入麒麟殿,泾渭分明。
赢子季也早早就到了,在始皇龙椅前弄了一个小案台,正认真的批阅奏折。
还别说,真像那么回事。
一旁,则站着浑身带着肃杀之气的雨化田。
赢子季站起身,挺直了身体:
“雨化田,组织百官上朝吧。”
“诺!”
群臣听得却是一愣。
平时引领百官上朝的,那都是中车府令赵高的职责,没有始皇手谕就换人,这好像不符合规矩啊。
于是乎,就有人发难。
“小公子,向来都是中车府令赵大人领衔,这是何意。”
“下官也觉得,这引领百官之职可不是玩笑,只有赵大人亲自来最合适。”
“赵大人可能昨夜太过劳累,迟到一会儿,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首先发难的,就是赵高的党羽。
毕竟,能引领百官的,这无疑是一种无上地位,是始皇陛下的信任!
虽然今日不知为何赵大人没来,但他们身为党羽,自然是不可能让赢子季随随便便就换人的。
监国第一天就换人,而且,换的还是赵高。
这还得了?
其他人虽然也有不服赵高的。
但骤然换人,而且还是一个从未听说过的雨化田,他们就更不服了。
“嗯……你们好多问题呀。”
盯着下凡一股脑跪在地上的群臣,赢子季摸了摸小下巴,一一道:
“之所以将赵高换掉,当然是因为雨化田更适合这个啊。”
“不管以前是怎样,以后就由雨化田引领百官上朝。”
赢子季眨了眨眼。
一双天真的大眼眸透着一股认真。
这.....
满朝文武一个个都愣住了。
整个朝堂之上,一瞬间针落可闻。
“何以见得?小公子,兹事体大,可不能早早了事啊!”
“没错,治国非儿戏,换人这等事,应该同臣等商议,再做决定……”
“小公子所为,就不怕陛下责罚吗?”
....
群臣依旧没把赢子季这个监国当回事,还在用哄小孩吓唬小孩的语气说话。
觉得这完全就是小孩心性,说一说就好了。
但有些人,却皱起了眉。
尤其是王翦。
他早就察觉到,这雨化田不简单。
身上那股子杀气,绝对不是不同侍卫能有的。
这绝对是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身上沾了不知道多少人命才培养出来的杀气!
而且,大殿四周那些身穿飞鱼服,佩戴绣春刀的侍卫,浑身都带着杀气。
仿佛只需要赢子季一声令下,便会拔刀,将在场反对者格杀!
这分明是誓死效忠的死士。
小公子是来真的?
“公主啊公主,你还说让老夫来保护十七公子...现在看来,小公子比你想的还要深不可测啊!”
这哪是嬴阴嫚口中那个傻弟弟,这分明是个小魔王啊!
“小公子,国家有法度,有规矩,怎可随意换人。”
蒙恬也谏言道。
纵使他与赵高有仇,但就因为如此,他更知道始皇是何等宠信赵高。
当年赵高犯了死罪,蒙恬想将其就地正法,却被始皇下令赦免。
蒙家也因此与赵高结怨。
他可不想看到,始皇不在时,朝堂被小公子弄得乌烟瘴气,国不像国。
“小十七,你别胡闹了。”
扶苏也开口了。
身为一个腐儒代表,他也讲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赢子季!你有何能耐担当监国之职?给我下来!”
胡亥狂喜,放肆大喊。
甚至,想直接冲上高台,将赢子季拉下来。
“嗯?”
“谁敢动殿下,别怪我刀下无情!”
雨化田横刀挡在赢子季身前。
杀气腾腾。
胡亥瞬间停住了脚步,被吓得不轻。
他有预感,若再向前走两步,这家伙真的会一刀砍下来,哪怕他是始皇的子嗣。
但除了惊吓以外,更多还是愤怒。
“你....你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东西,敢对本公子拔刀?”
“小十七,你莫非要捅破天不成?!”
“再胡闹,看你如何收场!”
嗯?
看着色厉内荏的胡亥,赢子季眼神微微眯起。
咳咳咳……算了算……
胡亥不是赵高,不能说杀就杀了。
政哥那里,真不好交代。
下一秒,他脸上再度恢复天真的笑容:“来人呐,把胡亥架出去,别让他在这胡闹,丢我皇室的脸面!”
稚嫩的声音传遍朝堂。
群臣面面相觑。
小公子,您才是在胡闹啊!
陛下若是知道,哪怕再多的宠爱,恐怕都要给您屁股打肿了。
“小十七,你敢!”
胡亥满脸不服气。
“哼哼,看我敢不敢!”
“还有,你们也不必等找了赵高。他今日来不了啦,不仅如此,以后也永远来不了。”
赢子季轻飘飘的话音落下。
雨化田察觉到那小眼神,便使了个眼色,顿时有个抱着锦盒的锦衣卫走出来。
将手中的木盒打开。
看到其中之物,文武百官的神情,都定格在了脸上,随后无不变成了惊恐和不可置信。
“赵高大人谋逆犯上,已经于昨日伏诛!”
看着文武百官呆若木鸡,雨化田冷冽的声音传遍朝堂。
清楚其中是某人的首级之后。
连王翦也差点将自己的白胡子揪了下来。
口中喃喃道:
“小公子这真是.....捅破天了。”
“大家对雨大人接任还有什么意见嘛?”
赢子季施施然的坐下来。
随意的语气,仿佛在说早膳吃了几个满头。
但群臣们的气焰都已经停了。
惊愕,震撼,迷惑,现在占据了他们的心头。
昨日还风头无两,为始皇第一宠臣的中车府令赵高.....
死了?
难怪赵高没来,难怪说永远都不会来了。
这人都死了,怎么可能来!
一时间,群臣屁都不敢放一个。
就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赵高。
因为,赢子季是真敢杀啊!
王翦思索片刻,迈步而出。
从群臣的后面走出,用苍老的声音问道:“十七公子,你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非杀掉赵大人不可呢?”
他的威望,是朝堂之上最高的了。
而且还有始皇嘱托,不能袖手旁观。
李斯也轻叹道:
“事情已经发生,再说其他都晚了。”
“此事还是上报东巡队伍,听始皇如何处置吧。”
“至于现在,继续朝议便是。”
他作为右相,自然要维持朝堂的稳定。
赵高都死了,人死如灯灭,说再多也没有任何意义。
在此之前,朝堂还要正常的运转下去。
“父皇回来,若有责罚,子季都一力承担。”
赢子季又给群臣吃了颗定心丸。
此事没有超出他的掌控。
之后推行国策不可能只靠他一个人。
有了台阶,群臣也就顺坡下驴,识趣的没有再提赵高之事。
只是看向赢子季的目光……
计较?
追究?
难道想跟赵高一样血溅当场?
许多人今日上朝,本来都是各怀心思。
但现在,这点心思都悄无声息的藏了起来。
“小公子,真的只有八岁?你管这叫八岁?”
“分明是个小魔头啊!”
看着坐在小桌案前,可可爱爱的赢子季,所有人心中都冒出这个念头。
“好了,此事暂且放在一边,诸君有何事要议?”
赢子季本来也不打算解释。
况且.....这也解释不了啊!
难道说自己穿越来的,知道大秦的结局?这种话连政哥都不会信。
“启奏小公子,北方大旱,又时值秋季,匈奴恐怕会劫掠边境。”
“臣也有事启奏.....”
“修建长城的徭役,已经准备妥善。”
“陛下,您要回章台宫落脚还是……”
“不了,直接去公输家,顺便通传,准备一尊三千斤重的丹炉。”
徐福还煞有其事索要了一尊大丹炉。
能短时间造出来这丹炉的,也就只有公输家了。
到时以他们的名义,再去收集各种金石丹术所需要的的材料,也不会有人起疑。
在完全确定之前。
赢政必须得将不死药这个谎给扯圆了。
“诺!在下这就通知公输家主公输拓,让他前来迎接圣驾。”
“之后,你和公输拓都称寡人为赵兄便是。”
“这……微臣不敢!”
“这是命令!”
听着车内斩钉截铁的话语,顿若头皮发麻。
陛下不想暴露身份,否则他是万万不敢用这种逾越的称呼的。
万分无奈,也只得点头称是。
“子季这臭小子,最近跟公输家走的很近?”
“回禀陛……赵兄,公输家的大小姐,时常去小公子府上。”
顿若也觉得奇怪。
印象中,公输家都是一群匠人。
虽然在咸阳的地位不低,但从来都是处于中立的。
除非是大秦要研制军械,对于朝堂上的事,向来都是装聋作哑。
居然破天荒和小十七交往密切?
“看来这公输幽兰是比寡人还要了解小十七了,到时该见见这小姑娘。”
“启程吧。”
“诺!”
车队再次缓缓的动了起来。
进入了咸阳之后,径直朝着公输家去了。
……
数日过去。
“是天冷了么?”
府邸中,赢子季忽然感觉有点背后发寒。
可惜呀,那些火锅底料还得留点给政哥,不能再吃了。
而且最近小肚腩………有逐渐膨胀的趋势!
然后,赢子季让人端来炭盆,原地做起了广播体操。
门外张良已经走了过来。
“小公子,印刷术的模板已经制作出来了,只要...嗯?您在做什么?”
萧何看见手舞足蹈的赢子季。
不禁愣了下。
“最近天冷啦,活动活动筋骨。”
“哈哈,原来如此,微臣也很怕冬天,之前可不像来了咸阳这般,过冬有炭火可烧。”
萧何回忆起年少时,不禁面露感慨。
这年月,冬天真的是会冻死人的。
他大小是个县官,倒是不缺柴火烧,寻常百姓家就辛苦了,粮食,冬衣,木柴,少一样都很难度过冬天。
“等明年开春,便将棉花种下去吧,那玩意可暖和啦。”
赢子季摸了摸身上的绫罗绸缎。
嗯,还是棉衣暖和。
“萧先生,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公子,张耳已经传信过来了,说那盐山上虽然无法种植粮食,周围一片荒芜,开采起来非常轻松。”
“用了您给的法子,已经制出了些许成品!”
萧何说着,拿出一个小布包。
摊开来,里面都是雪白花花的细盐。
成色已经是相当不错了,比琅琊郡特供的海青盐质量还要好。
“不错呀,都能用来刷牙啦。”
赢子季用手指捻起一些搓了搓。
“是啊!微臣真没想到,这矿盐居然能制得如此精细!”
萧何爱惜的将剩余的盐巴收好。
这可都是宝贝啊。
专供皇家的海青盐他见过。
若是流传在民间,价格几乎和同量的黄金差不多!
可以想象,若是质量更好的白昆矿盐出现在市场上,会掀起怎样的波澜!
“现在张耳正在加紧赶制,很快便能将更多的成品矿盐送来,小公子,咱们得加紧想想,如何才能将这批盐巴卖出去了。”
“嗯,这倒是个问题。”
赢子季摸了摸光洁的小下巴,“让张良也过来吧,咱们商议一番,如何将这些盐卖出去。
两人正说着。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
“子季,你快来看,这是什么!”
王宛牵着小马驹走进来。
公输幽兰在她身后,面上带着甜甜的微笑。
由于经常来府上,侍卫基本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进来都没人通报。
“呜哇,这是王老将军送我的吗?”
赢子季眼睛一亮。
“哼,你都不谢谢我,因为乌云咱们还被公输世叔给训斥了一顿呢。”
王宛撅起嘴,佯装不快。
“宛儿你就别为难子季啦,本来就是王翦爷爷送的嘛。”
公输幽兰捂嘴轻笑,从怀中拿出那块彩贝。
上面被她钻了个小孔,用金丝线串了起来。
亮晶晶的,在深秋的阳光中折射着斑斓的光芒。
“今日公输府上来了爹爹的朋友呢,貌似是个商人。这块贝壳就是那位世叔送的……”
“最近府上可能会很忙呢,爹爹貌似在炼制什么.丹炉?”
赢子季还没来得及细想。
听到丹炉两个字,小眉头就皱起来了。
没事炼制丹炉干什么?
而且能使唤公输家的人很少,炼制的又是丹炉这种东西……
等等……政哥出海没找到不死药,所以想让徐福帮他炼丹么?
“唉,父皇真是的,又死要面子又好忽悠。”
“傻瓜,怎么能这样说陛下,可别让人听到,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到时候打肿你的小屁股。”
“不说就不说嘛。”
几人正说着话。
没过多久,张良也来到了府上,令人以外的是,项羽和韩信也跟着来了
“张良见过小公子。”
看到公输幽兰和王宛也在,他没有直接汇报工作,而是眼神询问了一下。
“印刷四书五经的事情办得如何?”
赢子季没避讳那么多。
于是,张良汇报起了工作。
活字印刷术的模板都已经造好了。
暂定是先行印刷《四书五经》这几本书,只要找好地方,便能立马开始。
“小公子,现在翰林院还未修建,印刷的事情可以暂时放一放,咱们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弄到银钱。”
“嗯,我也是因为这个才叫你过来的。”
“萧先生,将刚产出来的盐拿出来。”
赢子季说完,萧何便将那个布包递了出去。
“这就是刚产出来的盐巴。”
“现在咱们得想想办法,将其变成现钱。”
“这盐绝对是上品中的上品,而且十分纯净,没有任何的杂质。”
张良手中拿着布包,眼神发亮。
他之前多少对矿盐提纯,是抱着些许怀疑的。
现在一尝,绝对比他昔日在旧韩之时品尝的贡盐还好!
顿时,看向赢子季的目光,越发钦佩。
他自付才智不弱于人。
但每次跟年幼的小公子在一起,总有种脑洞大开之感。
如此品质上乘的白昆矿盐,若是时间充足,他有一万种办法将其大卖特卖。
“陛下现在仍在博浪沙举行庆典,过不了多久便要回来,若是知道小公子准备贩盐生财,恐怕会叫停此事。”
萧何对这位始皇还是略有了解的。
“我等必须在陛下回来之前,让白昆矿盐在城内形成供应链。”
张良现在彻底的站在赢子季的角度思考问题了。
很快,他便想到了维持贩盐生意的法子。
若是能持续产出这样品质的矿盐,供应能够跟上的话。
百姓尝过白昆矿盐之后,自然不会再愿意去吃盐商的粗盐。
到时民心所向,始皇也只能将错就错。
“张先生和我想的一样。”
赢子季点点头。
作为谋圣,能想到这层理所应当。
正当几人讨论着,如何将盐都卖出去时。
王宛和公输幽兰却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桌上那一小袋盐。
“子季,这些盐是贡品么?”
公输幽兰眨了眨眼,觉得很神奇。
捻起一些盐,居然还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这么好的盐,卖给百姓?嗯……我的意思是,百姓们能买的起吗?”
王宛问道。
这比她见过最好的盐都要纯净呢。
肯定很贵吧?
“陛下,这不合规矩啊……”
“陛下几次出巡,皆有长公子扶苏监国。”
“长公子扶苏心怀仁善,且有监国之经验,由他监国,必不会出乱子,但十七皇子……”
“十七皇子才八岁,怎可监国?”
“还请陛下收回皇命!”
百官中,有几位儒家臣子开口劝谏。
扶苏尊儒,且一直以来都以儒治国,深得儒家人的爱戴,如此始皇帝突然换其他人监国,这是一个很不好的信号。
“规矩?这天下都是寡人的,何人敢跟寡人谈规矩!”
嬴政沉冷的眼眸扫过群臣,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从他身上散发:“君无戏言,尔等还有何异议?”
声音冷淡。
但其中的意味已经封明显。
“臣等不敢。”
群臣吓得连忙跪倒,匍匐在地,大气不敢喘。
而李斯,蒙恬,王翦,三位重臣却是闭口不言。
他们都是聪明人。
陛下既已经决定,反驳就是找死!
“嗯?”
嬴政目光横扫。
就发现群臣中,唯有一人没有低头。
正是他一直青睐的十七公子,赢子季。
这小家伙,似乎真的已经开慧,面对如此大的权力,没有紧张不安,也没有狂喜,反而沉着冷静。
这份心智,的确非常人。
“这小十七……不愧是我大秦太宗!”
嬴政心中突然冒起这个念头,满怀欣慰。
“项橐七岁即为孔子师,甘罗十二岁拜相,寡人的儿子,八岁监国,有何不可?”
嬴政招了招手,笑道:“小十七,父皇将我大秦交给你管理,可有信心?”
而赢子季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认真的点头。
他绑定大秦国运,大秦强,他则强,等于是命运共同体了。
他怎么也不会看着大秦二世而亡!
“儿臣,必不会辜负父皇的厚望。”
赢子季握了握拳头,然后漆黑如墨的瞳孔散发亮光,道:“可是父皇,儿臣有两个条件,还请父皇应允。”
“哦??”
嬴政倒是来了兴趣,道:“你且说来。”
文武百官也是很好了竖起耳朵。
这十七公子还有条件?
“儿臣年岁尚浅,经验不足,若是犯了错,还请父皇莫要秋后算账,责罚于儿臣。”
赢子季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内。
稚嫩的童音透着一股天真。
宛如一个害怕被父亲责罚的孩童!
“哈哈哈,这个条件,寡人允了。”
嬴政爽朗一笑。
八岁的小孩,能闯出什么大祸?
满朝的百官也是如此想法。
他们又不是吃干饭的,十七公子监国,若是做出什么离心离德,违背过法之事,他们肯定会阻止的。
赢子季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道:“父皇答应就好,还有,扶苏哥哥有儒家辅佐,儿臣监国,也需要人辅佐!”
这话就简单直白了。
那就是我要建立自己的党羽!
权力不是空架子,是上层对下层的操控,而下层,就是能替你办事的。
若是无人帮你执行政令,一切都是空谈。
当然,赢子季这个条件,还有另一层含义。
他需要给雨化田和300锦衣卫一个合理的身份!
“寡人也允了!”
赢子季闻言,顿时笑逐颜开。
叮,恭喜宿主做出改变大秦国运之举,根据国运影响大小,奖励宿主一千斤土豆。
“土豆!”
“竟然是土豆!”
赢子季心中狂喜,这下,粮食问题可以解决了。
“多谢父皇,儿臣没什么问题了。”
赢子季一副小孩子得到心爱玩具的模样。
蹦蹦跶跶的回到群臣之中。
“始终还是个孩子啊。”
嬴政不自觉笑了起来。
实在难以想象,这孩子以后会成为秦太宗天可汗高皇帝。
不过,小十七毕竟才八岁,现在让他学帝王心术,也不太现实……
“诸事已定,尔等听命于公子季即可,寡人明日便启程东巡。”
“散朝!”
……
时间一晃而过。
隔日。
咸阳城外,文武百官与百姓夹道恭送始皇帝出城。
“恭送陛下!”
此时,百官伏地恭送。
人群中,一道稚嫩的童声同时响起。
俨然是十七公子赢子季。
“父皇,一路注意安全!”
历史上,始皇东巡,遇刺客行刺。
这刺客就是张良!
虽然张良行刺失败,但谁知道会不会出现变数呢?
万一政哥嗝屁了,他也得跟着完蛋!
听到赢子季的话。
车架上的嬴政爽朗一笑。
他每次出巡,身边都带着数万大秦的精锐之军,当今天下,谁敢来虎口拔牙?
不过,这么多前来送驾的臣子,都只是关心他的威仪。
也就小十七,关心他的安危。
目送着仪仗队伍渐渐远去。
“子季年少,未来的时间,还请诸位多多指教。”
赢子季腰间别着与他差不多高的鹿卢剑,模样有几分滑稽。
在场的众臣面面相觑,神色各异。
鹿卢剑,这是历代秦王的佩剑,代表着秦国至高无上的身份地位。
“大家都回吧,明日我会准时上朝。”
赢子季说着,也回了章台宫。
群臣见状,纷纷松了口气。
这倒不是因为赢子季的话,而是始皇陛下不在朝中,他们终于得以喘息一段时间了。
毫不夸张的说,嬴政给他们的压迫感,实在太大太大。
即便是扶苏公子监国,他们也压力不小。
毕竟,扶苏迂腐,做事按步就章,逾越半分都不可。
如今换上一个八岁的孩子监国,对他们来说,完全毫无压力!
……
回到寝宫。
赢子季将鹿卢剑放在一旁。
“父皇东巡,只有数月时间,趁着这段时间,我得抓进灭掉大秦的不稳定因素!”
“当然,这些我一个人是完成不了的。”
心中如此盘算着,赢子季便呼出系统。
叮!奖励已领取,已为宿主安排合理身份。
叮!西厂厂公雨化田召唤成功。
“安排了身份,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赢子季心中一喜。
然后走到寝宫外。
只见寝宫四周已经加强了守卫,每一个腰间都悬着绣春刀,身上泛着冰冷的气息。
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精锐!
雨化田就站在殿外守候,见赢子季走来,当即单膝跪下。
“侍卫总管雨化田,参见殿下。”
“嗯,今日我给你们第一个任务,帮我杀一个人!”
赢子季说着,眉宇间露出一抹煞气。
攘外必先安内。
肃清朝堂,就是第一步!
“父皇,你可是答应我不怪罪的哦,杀几个人应该不过分吧。”
……
始皇东巡车驾中。
嬴政端坐在马车内,思忖片刻,朗声开口:
“着,黑冰台暗中监视朝堂,若有任何异动,第一时间来报!”
“诺!”
负责护卫的蒙毅领命。
“博浪沙……真的有刺客么?”
嬴政深吸一口气。
那日情形,虽然只是梦境,不可尽信。
但说到底,始皇还是信了七成的。
而博浪沙,便是一次验证的好机会。
若真有刺客,那就说明,那梦中的情形为真。
若无刺客,那……
“蒙毅,到博浪沙时,给寡人安排另一车撵!”
“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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