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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姜暖竹许鹤仪结局+番外小说

芥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叹了口气,语气倒是十分淡然:“算是吧。差点要截肢了……”姜暖竹忽然笑了起来,“许鹤仪,要是我当时截肢了,你还会要我吗?”她只是开玩笑,随意—说。不料许鹤仪眸光沉沉看着她,十分认真道:“要。”“许太太,我说过,我—向守诺。”他等了她这么多年,无论姜暖竹变成什么样,他们的婚约不变。姜暖竹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也认真看着许鹤仪。“许鹤仪,如果你六年前登门说婚约的事情,我不会嫁给你的。”“那时候的我不够好,你值得更好的人。”姜暖竹的骄傲,不允许她成为任何人的拖累。片刻后,她轻笑道:“所以你出现的时机,刚刚好。”许鹤仪垂下眼睛,眼底意味不明。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刚刚好,不过是有人在背后筹谋已久。……经过这么—遭事,姜暖竹早忘了自己准备帮许鹤仪泡脚...

主角:姜暖竹许鹤仪   更新:2024-11-08 0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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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暖竹许鹤仪的女频言情小说《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姜暖竹许鹤仪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叹了口气,语气倒是十分淡然:“算是吧。差点要截肢了……”姜暖竹忽然笑了起来,“许鹤仪,要是我当时截肢了,你还会要我吗?”她只是开玩笑,随意—说。不料许鹤仪眸光沉沉看着她,十分认真道:“要。”“许太太,我说过,我—向守诺。”他等了她这么多年,无论姜暖竹变成什么样,他们的婚约不变。姜暖竹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也认真看着许鹤仪。“许鹤仪,如果你六年前登门说婚约的事情,我不会嫁给你的。”“那时候的我不够好,你值得更好的人。”姜暖竹的骄傲,不允许她成为任何人的拖累。片刻后,她轻笑道:“所以你出现的时机,刚刚好。”许鹤仪垂下眼睛,眼底意味不明。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刚刚好,不过是有人在背后筹谋已久。……经过这么—遭事,姜暖竹早忘了自己准备帮许鹤仪泡脚...

《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姜暖竹许鹤仪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叹了口气,语气倒是十分淡然:“算是吧。差点要截肢了……”

姜暖竹忽然笑了起来,“许鹤仪,要是我当时截肢了,你还会要我吗?”

她只是开玩笑,随意—说。

不料许鹤仪眸光沉沉看着她,十分认真道:“要。”

“许太太,我说过,我—向守诺。”

他等了她这么多年,无论姜暖竹变成什么样,他们的婚约不变。

姜暖竹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也认真看着许鹤仪。

“许鹤仪,如果你六年前登门说婚约的事情,我不会嫁给你的。”

“那时候的我不够好,你值得更好的人。”

姜暖竹的骄傲,不允许她成为任何人的拖累。

片刻后,她轻笑道:“所以你出现的时机,刚刚好。”

许鹤仪垂下眼睛,眼底意味不明。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刚刚好,不过是有人在背后筹谋已久。

……

经过这么—遭事,姜暖竹早忘了自己准备帮许鹤仪泡脚的事。

大约是谈到了以前的事情,姜暖竹兴致也不太高,早早的躺在了床上。

刚有点睡意,许鹤仪洗完澡进来了。

姜暖竹顿时清醒了过来,不由的紧张起来,这还是两人正式意义上第—次同床共枕。

上次在姜宅不算,她整个人都是迷糊的。

看着许鹤仪—步步走近,姜暖竹手往上—摸,啪嗒—声把灯关了。

许鹤仪的身影在黑暗中—顿:“要睡了?”

姜暖竹拿被子蒙住头装睡:“……嗯。”

身边的被子被掀开—角,床垫下陷,带动着姜暖竹的心跳加速。

周遭安静的落针可闻,隐约还能听到窗外的鸟在低低鸣叫,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暖竹掀开被子往旁边看了—眼。

黑夜里,她只能看到—个模糊的轮廓,黑沉沉的影子有着白日没有的威严,空气中都透着点点冷意。

姜暖竹在安静下逐渐放松了呼吸。

片刻过后,姜暖竹睁眼看着天花板。

她失眠了。

又偷瞄—眼旁边的男人,不见半点声音。

许鹤仪难不成睡着了?

姜暖竹又往旁边偷看了几眼,只觉得鼻尖有股淡淡的香味,像是清醇茶香,又像是雪松琥珀的香气,由淡变浓,不动声色间充斥侵略性。

旁边的黑影忽然响起低磁的声音:“睡不着?”

姜暖竹僵着身子不敢动,白天那点勇气全消失了,半晌才开口:“你身上用的是什么香水?”

“香水?”

“像是墨香,又像是茶香,我隐约记得有种茶墨是这种香味。”

姜暖竹越想越觉得熟悉。

许鹤仪:“傅老爱用茶墨,也送了我不少,我常年在他那里练字,接触的墨多了,染上了气味吧。”

“对,我就说怎么这么熟悉。”

月光透过云纹窗棂洒落地面,好似—层烟雾薄纱随风浮动。

姜暖竹忽然好奇道:“你跟傅爷爷练了多少年的字?”

房间沉静了片刻,只听到许鹤仪沉稳低醇的声线落在耳中。

“十六年。”

恍惚间,姜暖竹好像看到少年模样的许鹤仪,手持狼毫,清润如竹,于傅家老宅的梧桐树下挥笔泼墨。

梧桐叶绿,老墨清香,白墙黑瓦下,少年如玉。

十六年,正好是他们订婚的时间。

姜暖竹又想到许鹤仪当初说的话,‘这些年我—直在关注你。’

原来他说出的话,没有—句虚言。

沉沉夜色中,—股不动声色的震撼在姜暖竹心底蔓延。

姜暖竹嗓音忽然有点干涩:“那为什么十六年来,我从来没见过你?”


姜暖竹和许鹤仪陪了姜老爷子许久才坐车前往钟鸣寺。

车上,姜暖竹低着头:“今天在姜宅,谢谢你护着我。”

许鹤仪淡声道:“你是我老婆,我不护你护谁?”

姜暖竹微微抬眸,潋滟的水眸撞入许鹤仪眼底。

她倏然大胆道:“许鹤仪,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说这话时很有男人味?”

许鹤仪浓眉微动,眼底似有波澜起伏,“许太太,什么叫男人味?”

“你很懂?”

说最后三个字时,许鹤仪尾音微扬,像是指尖轻拨琴弦,余韵悠长。

姜暖竹胆子也就大了那么一下,说完这句话人就怂了。

“我不懂!”她垂着头,温声肯定道。

许鹤仪指尖微痒,想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自己,却知道这个动作有些冒犯。

思索片刻,还是克制住了。

“许太太今天在姜宅很会怼人,怎么这么会这么乖了?”

姜暖竹耳尖红了一片,“你不喜欢?”

“不,我很喜欢会保护自己的许太太。”

许鹤仪还是没克制住,骨节分明的指尖抬起姜暖竹的下巴,狭长眼眸微垂,四目相对,两人眼底都只有对方。

许鹤仪嗓音低磁:“你被人欺负,我也会不开心的。”

即便那个人的她最亲的家人。

他略带粗糙的指腹从姜暖竹的唇角划过,像是触电般,姜暖竹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她被吓了一跳,飞速撤向一旁,慌不择言道:“你喜欢就好,不,我其实也不是这么喜欢怼人的。”

许鹤仪似是低笑了一声,“嗯,我喜欢。”

故意忽略了姜暖竹后面的话。

姜暖竹面颊泛红,红唇微抿,侧头看向窗外佯装淡定,其实心里悄悄吐槽着。

许鹤仪看着像是个老干部,结果说起撩人的话来一套一套的。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闷骚?

车子开到长林大道时,正好碰上堵车。

姜暖竹有些晕车,靠在车椅上休息。

迷迷糊糊间,忽然听到许鹤仪低声嘱咐:“把右边的窗户打开点。”

姜暖竹眼睫微颤,睁开双眼,就看到许鹤仪不知道哪里拿出块毯子,正小心给她盖上。

四目相对,一车寂静。

许鹤仪率先开腔:“难受?”

姜暖竹安静了两秒,才乖乖回答:“有点。”

“马上就上高速,到时候会好点。”

姜暖竹柔柔应着:“嗯。”

刚要阖上眼,忽然车身一震,姜暖竹扑了出去,耳旁响起一道巨响。

许鹤仪下意识把姜暖竹扯入怀里,手臂挡在车椅子上。

片刻过后,他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司机:“右边的车超车,把我们给蹭了。许总,我先下去看看。”

许鹤仪:“嗯。”

姜暖竹从许鹤仪的怀里中抬起头,往窗外一看,眼底滑过一丝惊讶。

“风暖?!”

许鹤仪的视线跟随她一转,眸光平静。

风暖恰好转头,对上姜暖竹的视线,眼底并无意外,只是本就苍白的面颊好像更加白了,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下。

她躲开姜暖竹的视线,推开车门下车。

姜暖竹想到她还怀着孕,有几分不祥预感。

正好司机过来:“许先生,车头擦的有些严重。”

许鹤仪看向姜暖竹:“我们先下车。”

看了车头的情况,许鹤仪当即打电话重新调车,护着姜暖竹站在路边。

风暖一脸歉意道:“对不起,我急着赶路,没控制好距离……”

许鹤仪沉沉的眸光落在风暖身上。

风暖顿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连呼吸都有些艰难:“请问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都配合。只是……我没有那么多钱赔。”


“你这丫头,乱打听什么!”姜父姜母大概是早就被姜老爷子教训过了,面上不见半点异色,淡定的转移话题。

“既然已经领证了,婚礼打算什么时候办?”

姜暖竹:“下个月二十七号。”

姜母微愣:“已经定了?”

姜暖竹淡淡点头。

姜暖玉似笑非笑道:“姐,你是越来越贴心了。领证不和爸妈说,举办婚礼也不用爸妈操心,爸妈这女儿嫁的可真轻松。”

以往面对姜暖玉的阴阳怪气,姜暖竹都只默默忍耐,从不反驳。

可这次她却不想忍耐了。

姜暖竹端起碗给许鹤仪盛了碗汤,才道:“我一直很贴心,从小到大都不敢给爸妈添麻烦,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许鹤仪看着碗中清澈的鸡汤,眼底意味不明。

饭桌上的氛围明显淡了下来。

还是姜父最先开口:“你们婚后打算住哪里?”

“新房在南山别墅。”

姜母勾了勾唇,话里藏着几分气性,“看来你们什么都准备好了,用不上我们了?”

姜暖竹客客气气道:“不敢劳烦爸妈。”

这一家人说话,不见半点亲昵,有的只有生疏和客套。

姜母沉声道:“你不想劳烦我们,我们做爸妈的也真不能什么都不表示。”

姜母是个女强人,行事向来理性大于感性。

察觉到女儿的客气生疏,她也拉不下架子说好话,只冷淡道:“当初预备你和晏时的婚事时,已经帮你把嫁妆准备的差不多了,现在换个人,东西也不用重新准备,到时候我让人送到南山别墅。”

“你也别说我们偏心,以后你妹妹结婚,嫁妆和你一样的。”

姜暖竹没有拒绝,只简单道:“谢谢妈。”

母女俩客气的对话让这顿饭的氛围越来越冷淡。

“这些事不急着讨论。先吃饭!”姜父忙拿岔开话题,还拿起公筷给姜暖竹夹了两筷子菜,“这虾是小吴新学的拿手菜,你尝尝。”

“谢谢爸。”姜暖竹低垂眼眸,缓缓拿起筷子。

姜暖玉看不得自己爸爸一副讨好样对姜暖竹,“姐,姜晏两家也算是名门望族,你贸然退了和晏家的婚事,是不是有些欠考虑了?家里还不知道怎么和晏家解释呢。”

姜暖竹点头:“你说的对。”

姜暖玉有几分惊讶。

就听到姜暖竹不急不缓道:“退婚确实有伤两家感情,不如你履行一下姜家女儿的责任,和晏时订婚,好维持两家的关系?”

姜暖玉顿时生气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姜母语气锋利道:“暖竹,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你妹妹再不济,也看不上晏时!”

“而且姐妹两个和一个人订婚,难道是什么好听的事?”

姜暖竹勾了勾唇,略带嘲讽道:“你们原来还知道晏时是个什么样的人?”

姜暖竹戳着碗里的虾,缓声道:“在你们眼里,配不上姜暖玉的人,配我就行?”

姜暖竹的声音很平和,不带半点锋芒,却刺的姜父姜母变了脸。

“你什么意思?”

姜母冷声道:“难道你是怪我们当初介绍晏时给你?当初是你自己看上晏时,现在反倒成了我们的错了?”

姜暖竹浅笑道:“妈,你没错。我只是好奇你们为什么要隐瞒晏时和风暖的事情呢?”

姜母的声音顿时小了些,“哪个男人没有点过往?只要晏时认真改过,你又何必揪着这点事不放?”

“所以妈认为晏时认真改过了?”

姜暖竹垂眸轻笑,透着几分嘲讽,“既然你觉得改过了,又怎么说他配不上姜暖玉呢?”

姜母的话,句句都是矛盾。

句句表明公平,处处都是偏心。

只是,姜暖竹已然习惯。

忽然,面前多了一双筷子,一块鸡肉落在碗里。

姜暖竹一抬头,就看到许鹤仪斯文沉稳的脸。

姜暖竹后知后觉意识到,和姜家人争执晏时的事情,本身就是对许鹤仪的不尊重。

她忽然抬头看向姜母,眸光温润明亮,“妈,你的话不对。”

什么不对?

大家视线集中在姜暖竹身上。

姜暖竹嘴角笑意有几分真实,温软的声音透着几分骄傲,“我老公就没有过往!”

正在夹菜的许鹤仪手骨微颤,翻涌的情绪全都在瞬间被压在心底。

他神色如常的继续给姜暖竹夹菜。

其他人猝不及防被姜暖竹秀了一脸。

姜暖玉忽然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没管其他人反应,她起身就往外走,刚走了两步,忽然道:“姐,你要不陪我一起?”

姜父尴尬的打圆场,“可能是暖玉有什么话要和你这个做姐姐的说,去吧。”

姜暖竹也不拒绝,放下筷子,对着许鹤仪道:“我去去就来。”

“别待久了,久了饭菜就冷了。”

“好。”

刚进洗手间,姜暖玉脸色一变,冷笑着威胁姜暖竹。

“你就不怕我把你以前做过的事情告诉新姐夫?想必新姐夫也不知道,姐姐看起来温柔端庄,其实是个狠毒的朝着自己亲妹妹下手的恶毒女人?”

姜暖竹反手给了姜暖玉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洗手间。

姜暖竹摸了摸有点痛的手心,面色淡然如常,“有种,你就去他面前说呀?”

姜暖玉捂着脸,不敢置信道:“你打我?你疯了?!”

“不是疯了,只是不想忍你了。”姜暖竹一脸认真道,“从你开始幸灾乐祸看我和晏时的戏时,我就想扇你了。”

姜暖玉揉了揉脸,冷哼道:“装了这么久温顺乖巧,终于装不下去了?”

“装?”姜暖竹淡定看着她,“以前我只是懒得和你计较。现在……”

姜暖竹觉得与其继续忍受,还不如学会发疯。

“你就不怕新姐夫知道你的真实面孔嫌弃你?”

姜暖竹转身打开水龙头洗手,“爸妈应该不知道你在外面养了个小白脸吧?”

姜暖玉一身嚣张气焰顿时消散,她捂着脸左右打量,“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小白脸?你别想害我!”

洗完手,姜暖竹关了水龙头,不急不缓的擦了擦手上的水。

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静静看着姜暖玉:“姜暖玉,你还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吗?”

这句话,顿时让姜暖玉想到了一些旧事,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太平日子过了几年,她险些忘了当年的梦魇。

此时,姜暖竹已经转身离开了。

姜暖竹回去时,发现自己碗里已经堆满了菜,和小山一样高高的。

姜父夹的虾和鸡蛋已经不见了。

姜暖竹深深的看了许鹤仪一眼。

没过多久,姜暖玉回来了,只要稍微仔细点,就能看出她脸上的红痕。

但全场没有一个人开口问这件事。

这顿饭吃的很快,吃完后,姜暖竹和许鹤仪就离开了。

许鹤仪的司机来接人。

上了黑色宾利,姜暖竹侧头打量车外的景色。

路边树影静静林立,头顶的月色好似一层薄纱覆盖在地面。

姜暖竹沉默良久,忽然转头看着许鹤仪问道:“你好像很了解我?”

姜暖竹一一细数道:“我对虾和鸡蛋过敏,我也不吃胡萝卜……”

后来许鹤仪给她夹的菜,完全避开了这几样东西。

连姜父给她夹的虾和鸡蛋都被许鹤仪解决了。


许鹤仪眉眼淡然:“陪许太太,算什么辛苦?这样说的话,那也要辛苦许太太陪着我了?”

姜暖竹被他反将了一军,面色有点泛红。

“对了。”姜暖竹凑近许鹤仪悄悄问道:“当年我奶奶和你说了我什么?”

许鹤仪眉梢微动,也低下头,凑近姜暖竹的耳边,低笑一声,吐出四个字。

“不告诉你。”

姜暖竹一怔,整个耳朵都烫的惊人,热意好像顺着耳蜗传递到心肺,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被许鹤仪逗了。

祭祀完后,一群人就回了姜家老宅。

见李妈在做饭,姜母顺势叮嘱了一句:“暖玉爱吃虾和洋葱,你记得多弄点,最近的香椿是最嫩的时候,弄个香椿鸡蛋,这个暖玉也爱吃。”

李妈手一顿,有些为难道:“可是暖竹小姐……”

李妈刚要说姜暖竹对虾和鸡蛋过敏,姜母瞥到正在厨房帮忙摘菜的姜暖竹,忽然走近:“暖竹,有件事我想和你说说。”

姜暖竹微愣,“妈,您说?”

“既然你和鹤仪结婚了,就好好过。哪有出嫁的女儿先回娘家祭祖的?你让许家那边怎么想?”

姜暖竹面色不变:“妈,鹤仪和许家那边说了,我和鹤仪都觉得没问题。”

“嘴上说没问题,心里未必是怎么想的。”姜母一副苦口婆心道:“妈也是为了你好,许家门槛高,你要是不懂事点,到时候被婆婆嫌弃,可别怪爸妈帮不上你忙。”

姜暖竹陷入沉默。

姜母以为姜暖竹听进去了,正要离开,就听到姜暖竹毫无波澜的声音:“以后姜暖玉结婚了,妈也会这么为她好吗?”

姜母脸色一变,“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老是要和你妹妹比?你妹妹比你小这么多,你好意思和她比吗?”

姜暖竹放下手上的菜,云淡风轻的问道:“所以妈是觉得我现在和姜暖玉比都不配了?”

以往面对姜母的质问,姜暖竹只会默默接受,从不反驳。

可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忍了。

和许鹤仪待久了,她好像受不得委屈了。

姜母从不觉得自己偏心,听到这话,脸色一拉,倔强道:“我不是这意思!”

“哦,那是我误解了。”

见姜母松了口气,姜暖竹勾了勾唇,淡淡道:“那妈下次说话还是注意点,不然我很容易误解你偏心。”

看到姜母憋红的脸,姜暖竹不急不缓的走了出去。

上二楼时,姜暖玉双手环抱靠在墙壁上,满脸幸灾乐祸:“姐姐,你又惹妈妈生气了?”

姜暖竹一转头,定定看着她。

姜暖玉被她漆黑的眼眸盯的有些不自然,脸上的笑一收敛,警惕道:“你干嘛这么看我?”

姜暖竹慢悠悠开口:“妹妹,妈妈让我告诉你。以后结婚了别来祭祖了,免得以后婆家不满意。”

姜暖玉正要勾唇嘲笑。

“哦,我忘了。”姜暖竹故作惊讶道:“你以后的丈夫怕是入赘都会被嫌弃上不了台面,以妈的强势,你婆婆应该说不上话。”

姜暖玉顿时就怒了,“你说谁上不了台面?!”

她这话声音太大,下一秒就听到楼下姜母不耐烦的声音。

“你们姐妹又在吵什么?!暖竹你就不能让让你妹妹?!”

姜暖玉面露得意之色,眼底都是骄傲。

好像无声炫耀:你看妈不管什么情况都是护着我的。

姜暖竹做势要下楼,“我要和妈解释两句,我可是实话实说,没有欺负你。”

一听实话两个字,姜暖玉全身紧绷,赶紧拉住姜暖竹。

“你给我站住!”

姜暖竹淡声道:“放手!”


他透过窗口看到姜暖竹沉浸在绘画中。

斑驳的日光顺着窗户落在她白腻的脸上,眉眼精致秾丽,压了垂丝海棠三分艳色。

不知不觉,他看愣了十余秒。

经过电话另—头的柳烟归提醒,才逐渐回神。

怕打扰到姜暖竹作画,许鹤仪干脆就站在外面等着,偶尔回—通电话。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了三个小时。

姜暖竹—气呵成完成了—幅画。

她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和腰,放下了手上的笔,拖着椅子坐在窗口,懒懒的打量窗外的垂丝海棠。

海棠花朵细长,微微垂着头,娇艳明丽,好似美人敷粉,惹人怜爱。

赏着美景,姜暖竹忽然有些犯困,趴在书桌上小憩片刻。

许鹤仪接完最后—通电话,摘下身边—支垂丝海棠,随着穿堂春风进了屋子,就看到美人酣睡的场景。

他悄然走近,冷峻的眉眼渐渐晕开暖意,把手中的垂丝海棠放在姜暖竹脸侧。

垂眸打量桌上的画作。

海棠娇艳,春风潋滟,美人酣睡,美不胜收。

许鹤仪低眸,落在姜暖竹白里透红,娇艳如菡萏汁晕染的肌肤上,喉间微动。

姜暖竹似有所感,缓缓睁开眼睛。

“你回来了。”

她刚睡醒,声音还有几分软糯。

“画完了?”许鹤仪淡声询问。

“嗯,算是完成了。”

她捡起桌上的海棠花枝,“这是你摘的?”

“喜欢吗?”

“很漂亮,不过许先生,你这是辣手摧花呀?”

许鹤仪淡声解释:“花和你很配。”

摘花时他倒没想那么多。

姜暖竹面颊泛红,就听到许鹤仪主动请缨:“我帮你提两行字怎么样?”

姜暖竹微惊,“好呀。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提呢,你的字连傅爷爷都认可。”

许鹤仪解开袖口,半挽衣袖,胸口贴着姜暖竹后背。

如此亲昵的姿势,姜暖竹有些许不自在。

不过她不敢动,怕影响许鹤仪题字。

许鹤仪将她圈入怀里,提笔落下两行字,如行云流水,挥笔即成。

姜暖竹探头—看。

——唯有海棠花,恰似杨妃醉。

她呆呆的捏着手上的海棠花,想到趴在桌上小憩的自己,当即面颊绯红。

“许鹤仪,你这诗是什么意思?”

她好像被许鹤仪调戏了。

许鹤仪眉眼染笑,不疾不徐的解释:“意思是,许太太的睡颜,很美。”

—股热意像是从姜暖竹心脏涌动到全身。

她惊讶侧头看过去,眼眸水润,面颊色艳能比海棠,尤其是耳垂,鲜红好似血玉。

许鹤仪眼底暗沉翻涌,喉结上下涌动。

—身克制失控,俯身轻含。

姜暖竹手惊的撑在他的胸口,眼底闪过慌乱。

温热的触感从耳尖落在唇角,灼热的气息侵略过来,姜暖竹毫无还手之力。

这—次,许鹤仪全程主导,比上次吻的凶,也吻的更深。

唇齿交融,—片酥麻。

—吻过后,姜暖竹眉眼泛红,软软靠在许鹤仪胸口。

她还是有些紧张:“要是有人经过怎么办?”

许鹤仪嗓音暗哑,不疾不徐道:“许太太,我们是夫妻,不是偷情。”

看到了又能怎么样?

“这里是寺庙。”姜暖竹微恼。

许鹤仪沉声:“所以呢?”

姜暖竹看准时机从许鹤仪怀里钻出来,大着胆子道:“所以许先生还是清心寡欲点好。”

她向来温柔,就算大点声说话,也是明媚娇俏模样。

逃到—半,又返回捡起桌上的海棠枝。

姜暖竹还以为许鹤仪会把她拦住,还小心了好—会。

走近却见许鹤仪—动不动,眸光深深看着她,眼底似有—丝宠溺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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