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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摆谱?不好意思,天降他来了宋向秋夏涵大结局

啸一啸蒜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挺好的,磕三个头就能免了—顿毒打,你还不赶紧磕啊。”“也就鹏哥心肠好,愿意放过她—命,要是我,弄不死她,也要把她弄残。”“怎么还不跪啊,宋向秋刚刚帮她扛了那么久的打,她要是有点良心,就该立刻答应啊,哈哈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靠,还是赵鹏这人渣会恶心人。”程瑞拳头硬了,但也没打算插手。他们这个圈子的人,大多习惯当旁观者,最烦惹上—身腥。不过…看了眼身旁,面无表情的江驰野,程瑞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如果对那个女孩没有任何关注,他当时又何必让引导员将人放进来?但要说他在意对方,看到她受伤,以及即将受到羞辱,他的反应又堪称冷淡。难不成,当时在门口,他真的只是心血来潮,想看看那个女人进雪场要做什么,以此来找乐子?“不行!”宋向秋的手被...

主角:宋向秋夏涵   更新:2024-11-08 0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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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向秋夏涵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摆谱?不好意思,天降他来了宋向秋夏涵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啸一啸蒜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挺好的,磕三个头就能免了—顿毒打,你还不赶紧磕啊。”“也就鹏哥心肠好,愿意放过她—命,要是我,弄不死她,也要把她弄残。”“怎么还不跪啊,宋向秋刚刚帮她扛了那么久的打,她要是有点良心,就该立刻答应啊,哈哈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靠,还是赵鹏这人渣会恶心人。”程瑞拳头硬了,但也没打算插手。他们这个圈子的人,大多习惯当旁观者,最烦惹上—身腥。不过…看了眼身旁,面无表情的江驰野,程瑞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如果对那个女孩没有任何关注,他当时又何必让引导员将人放进来?但要说他在意对方,看到她受伤,以及即将受到羞辱,他的反应又堪称冷淡。难不成,当时在门口,他真的只是心血来潮,想看看那个女人进雪场要做什么,以此来找乐子?“不行!”宋向秋的手被...

《竹马摆谱?不好意思,天降他来了宋向秋夏涵大结局》精彩片段


“挺好的,磕三个头就能免了—顿毒打,你还不赶紧磕啊。”

“也就鹏哥心肠好,愿意放过她—命,要是我,弄不死她,也要把她弄残。”

“怎么还不跪啊,宋向秋刚刚帮她扛了那么久的打,她要是有点良心,就该立刻答应啊,哈哈哈。”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靠,还是赵鹏这人渣会恶心人。”

程瑞拳头硬了,但也没打算插手。

他们这个圈子的人,大多习惯当旁观者,最烦惹上—身腥。

不过…

看了眼身旁,面无表情的江驰野,程瑞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如果对那个女孩没有任何关注,他当时又何必让引导员将人放进来?

但要说他在意对方,看到她受伤,以及即将受到羞辱,他的反应又堪称冷淡。

难不成,当时在门口,他真的只是心血来潮,想看看那个女人进雪场要做什么,以此来找乐子?

“不行!”

宋向秋的手被雪浸泡得紫红,他几乎要掩盖不住对赵鹏的怨毒和憎恨了。

这些看笑话的人,以他和夏涵的痛苦,当做乐趣的人,他恨不得与他们同归于尽。

他猛地迸发出—阵力量,忍着达到极限的疼痛,忍着濒临崩溃的神经,终于爬到了夏涵身边。

满身冷雪与腥气的他,把夏涵按在自己的怀里,用颤抖的手堵住她的耳朵。

“不要听,没关系,我可以解决。”

他轻声呢喃,声音只有两人听得见,无边的绝望和痛苦将他刺穿,血液像是烧红的荆棘死死勒着他。

宋向秋身上微苦的药草味,被庞大的铁锈压制,夏涵眨了眨沉重的眼皮,伸手抓住他浸满粘稠血液的衣角。

她吃力地从他的怀里抬起脑袋。

他漂亮但苍白的脸上,只有眼睛与嘴巴是异样的红。

往常宋向秋总是体面柔和的,那双如湖泊般澄澈的眼睛,像是能融化她的所有负面情绪。

但此时,他的眼里满是挣扎和绝望。

湖水被污染了。

母亲说的对,宋向秋救不了她。

她是泥潭,是沼泽。

爱意越强烈,就越容易将他吞噬淹没。

宋向秋明明告诉过她的。

那些人出身高贵,她怎么能因为—时冲动,给他惹了更大的麻烦?

如果不是她太鲁莽,宋向秋就不会被打。

他很聪明,应该早就有自己的安排了。

她不该跟着宋向秋出门,不该冒充别人进雪场,更不该任由爱意和怒火爆发,发疯打了人。

自以为在保护他,其实是将伤害他的匕首,亲手递给了别人。

现在早就不是过去了。

面对阶级差距,他们的生死如同碾死蚂蚁。

宋向秋为了实现她当时的幻想,选择与虎谋皮,她无法阻止,又提供不了助力,甚至还将他的努力毁于—旦。

怎么会有她这么笨的人?

夏涵很想哭,可她的眼泪似乎已经流干了。

理智回来后,她意识到宋向秋说那些话,绝对不是真心的,大概率是为了尽力保住她。

否则他又何必护着她,被打成这样?

她了解宋向秋,甚至比了解自己还要熟悉。

赵鹏想要报复的人是她,被打—顿又不会死,她命硬得很,早就习惯被打了。

但宋向秋傻啊,他心软,又在乎她,即便身体本来就弱,还要逞强护着她,才会落得这么个凄惨的模样。

他这次要养很久吧。

要是冷眼旁观她被打,他就不会受伤了,她身体素质好,住院也不需要太久。


夏涵独自一人下楼堆了雪人。

花了两个多小时。

雪人圆滚滚地伫立着,树枝当胳膊,眼睛是不规则的黑色石子,鼻子是半根胡萝卜。

——另外半根被夏涵吃了。

看起来丑萌丑萌的。

夏涵戴着毛线帽和手套,围着厚厚的围巾,却还是冻得脸蛋通红,身体僵硬。

宋向秋忙着工作,没办法和她一起堆雪人,但她至少能将亲自做成的雪人送给他。

她已经计算好了,在这个位置堆一个大雪人,从客厅的窗户往下看,一眼就能看到。

天色有些暗了,夏涵看了眼时间,推测宋向秋的会议也快结束了。

她想给宋向秋一个惊喜,现在浑身是雪的模样,可不太行。

夏涵轻轻拍了拍雪人,上了楼。

重新换了件衣服,又将带进来的雪花和留下的水渍清理干净,夏涵很是兴奋地盯着宋向秋的房门。

这个过程大概花费了二十分钟。

距离晚上六点还有七分钟的时候,宋向秋从卧室里出来了。

夏涵开心地迎上去,抓住他的手,眼睛很亮。

“你终于出来了!”

宋向秋本来还有些疲惫,见到夏涵满眼都是自己的样子,心脏一瞬间软下去。

“等久了吧?是不是饿了?”

他脸上是清浅的笑,回握她的手,温声询问。

“我有东西让你看。”

夏涵摇摇脑袋,脚步轻快,把宋向秋牵到窗户旁边,酒窝浮现,眉眼俏丽动人。

“你看下面!”

她侧着脑袋看他,一副骄傲的模样,示意宋向秋看窗外。

宋向秋照做,站在她身边,往楼下看。

雪地里跑过两个小孩子,两人打闹着离开视野,只留下乱糟糟的脚印,以及看不清形状的雪块。

他有些疑惑。

“要看什么?”

夏涵的笑僵在脸上,她不可置信地趴在窗边往下看,只见自己堆的雪人,已经被毁坏得看不清样子了。

肮脏的脚印将它践踏成烂泥,是在雪景里最突兀糟糕的阴郁暗色。

被人毁了。

夏涵的心情低落至谷底,半晌说不出话。

“我…”

电话又响了,夏涵看到了来电人,宋向秋给对方的备注是惜宁学姐。

又是抱歉的眼神,夏涵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看着宋向秋走远,下意识伸手去抓,却连衣角都没碰到,而他也没注意到她挽留的动作。

寂静的客厅里,隐约能听到他的回话。

“数据有问题是吗?好…嗯,我吃完饭就立刻修改复盘…不麻烦,没有的事,学姐才是,这段时间辛苦了…”

夏涵觉得天越来越冷了,不然窗户的雾气怎么越来越浓了,甚至她都看不清外面的景色了。

她揉了揉眼睛,用手擦去窗上的雾气。

宋向秋挂断电话,走了过来,像是要说什么,夏涵朝他笑,声音轻松,连表情都是最初的欢乐和自然。

“我是想让你看雪。”

她指着窗外洋洋洒洒的雪花。

“雪好像越来越大了。”

或许这几天高强度的工作,确实令宋向秋的头脑迟钝了些,又或许是夏涵这次超常发挥了。

他没能及时看出夏涵的异样。

也就没能注意到,从这一刻开始,某些事情已经开始脱轨了。

“好像是。”

宋向秋陪她看了会儿雪。

“时间不早了,我去做饭。”

“好。”

夏涵乖巧地点点头,瞧见他进了厨房,脸上的笑渐渐淡了。

她拿起沙发上的毛毯将自己裹起来,长发垂落,在脸颊落下阴翳。

晚饭后,他还要忙。

明天是晴天,气温升高,雪就要化了。

好可惜。

居民楼下。

“买到了吗?”

电话那边的语气很是期待。

“买到了,但这种东西你找人来买又没差,用得着兴师动众你儿子过来吗?”

江驰野靠在机车旁,将两袋糖炒栗子放好,还是没忍住吐槽。

“我在外面等了两个小时。”

江母笑呵呵的,完全不心虚。

“好东西等一等又不会要你的命,反正你玩回来,回家正好顺路。”

她想起什么似的,语气忽然一转,有些幸灾乐祸。

“对了,你爸说年后,要把你这个不孝儿子发配到滨江那家公司里实习。”

“到时候家里不会给你钱,想活下去就得自力更生,妈妈这是提前让你适应社会。”

江驰野戴头盔的动作顿住,听了这话,挑了下眉,混不吝。

“那老家伙赚了一辈子的钱,这会儿倒是连儿子都养不起了?”

“少贫嘴,这事没得商量,你姐早早就进总部了,你呢?整天游手好闲,我看着也心烦,磨磨你性子也应该。”

江母似乎终于有了点对儿子未来前途的紧张,但不多。

“总之,你快点回来,糖炒栗子凉了就不好吃了。”

看着通话被挂断的界面,江驰野叹了口气,正要跨坐上摩托车离开,余光却瞥见两个熊孩子。

熊孩子一胖一瘦,江驰野很是随意地给两个小孩取了个代名。

胖的叫大胖,瘦的叫小瘦。

熊孩子正在广场上,跟疯猴一样吱哇乱叫,沿路破坏人家堆的好好的雪人。

那雪人,江驰野有印象。

等糖炒栗子的过程太过无聊。

他望着不远处的广场放空大脑,注意到了那个围着红色围巾的女孩。

雪花落在她身上,红帽子和同色系的围巾,都被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雪。

她推着雪球,垂着眼,认真地堆了很久,没有丝毫不耐,像是在对待一件珍重的艺术品。

——不过,那种丑萌丑萌的东西,能用艺术品来形容吗?

江驰野的思维歪了一瞬间。

回忆戛然而止。

他瞧着那圆滚滚的雪人,被熊孩子踢碎又踩扁,成了脏兮兮的破碎雪块,觉得自己很有义务帮失职的家长教一教孩子。

于是,当大胖和小瘦干了坏事,兴奋地笑嘻嘻乱跑时,后领骤然被人扯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两个小孩傻愣愣地转过脑袋,被江驰野的头盔吓了一跳。

江驰野蹲下身子,打开头盔罩。

亚麻色的碎发,垂落在额前,上扬的眉尾自带几分凌厉,总是含笑的桃花眼,却中和了那部分的戾气。


夏涵侧卧着,呼吸平稳,睫毛卷翘。

蓬松柔软的被子将她整个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小脸。

宋向秋坐在床边,伸手扯开一点抵在她下巴处的被褥,看到了那条玫瑰金的纤细项链。

凉意晕开,夏涵眉头微蹙,下意识将被子往上拉。

宋向秋停下动作,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等夏涵再次恢复平稳的睡眠后,才再次将被褥下压几寸。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挑起玫瑰金细链。

掩盖在衣物里的吊坠,受力缓缓上移,却颤颤巍巍地乱跑,在锁骨处留下暧昧的轨道。

那是两枚银质的戒指。

原本受重力紧紧依偎在一起,被宋向秋干预后,沿着项链分散开来。

宋向秋记得其中一枚银戒,正是夏涵想要送给他,却被他拒绝的那枚。

她果然又捡起来了。

眼角晕开笑意,宋向秋摩挲着那枚男士戒指,随后,俯下身子,更为贴近夏涵。

床榻的凹陷更深,呼吸在空气中升高交缠,项链被拉直了些,在夏涵的脖颈处留下淡淡的痕迹。

宋向秋就着这个别扭的动作,将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

有些松。

他眼睫微颤,换到了中指上。

正合适。

左手中指戴戒指,意味着热恋中或者已经订婚了。

好想要。

宋向秋望着手上的戒指,目光是他自己都没关注到的缠绵。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枚看起来格外朴素的银戒,心脏却如同泡在温水里,又暖又涨。

被项链勒着脖子,夏涵在睡梦中嘤咛一声,宋向秋摘下手上的戒指,任由她换了睡姿。

他又去观察夏涵的那枚女戒。

同样是银质,但上面镶嵌着不规则的细碎钻石。

她戴上一定很漂亮。

宋向秋的视线落在夏涵的手上,他将自己的手轻轻覆盖上去,手指微蜷,与睡梦中的夏涵相握。

戴上对戒后牵手,会和现在的感觉不一样吗?

好想要这份礼物。

尤其是,得知它是对戒后。

宋向秋的心脏成了一只蹁跹的蝶,翅膀颤抖不止。

但是不行。

太轻易得到的东西,总不会被珍惜。

最初,只是利用。

夏涵如同一条疯狗,护着他。

打架、受伤、流血。

宋向秋只是站在她身后,冷淡地看着。

欺凌他的人来了又走,代替他受伤的人,成了夏涵。

《无量寿经》曰:“人在爱欲之中,独生独死,独去独来,苦乐自当,无有代者。”

苦乐自当,无有代者。

但此时,夏涵真真切切地代了他的一部分苦。

宋向秋不觉得心中有愧。

这是一笔交易,他没有逼迫她,是她主动应下的。

因为夏涵总是挣扎反抗,她身上的伤,每次都比宋向秋曾经遭受的,要严重得多。

夏涵不愿意让宋向秋帮她上药,她每次总是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包扎清理,结束后再来找他。

被打得鼻青脸肿,仍旧什么都不在意地朝他笑,像是故意彰显她有多与众不同似的。

宋向秋心中讥诮,恶感更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的呢?

那天是他的生日。

实际上,在遇见夏涵之前,宋向秋没有过生日的习惯。

母亲不在意他,潜移默化,对他而言,生日,就是个呈于纸上的无意义数字。

他自己都不在乎那串出生信息。

但夏涵很在意。

相遇后的每一年,她都拉着他过。

最简陋的时候,是一个白馒头插了根木棍,夏涵用不知从哪顺来的打火机点燃木棍,笑着让宋向秋许愿。

宋向秋每次都顺从,但什么都没有许。

若是许愿真的能够灵验,这世界就不会有那么多受苦的人了。

幸好,夏涵并不追问他的愿望,倒是省了他还要扯谎应对。

久而久之,宋向秋便真的有了习惯。

生日的这天,他总在想,夏涵会为他准备什么小蛋糕和礼物,连上课都有些心不在焉。

放学了,夏涵说她有些事情要办,宋向秋知道她可能是要去拿礼物或者蛋糕。

因为她的眼里满是骄傲和得意。

他装作什么都没看出来,嘱咐她路上小心。

原本以为只是个寻常的日子。

却没料到,傍晚的时候,院里收到了夏涵重伤住院的消息。

消息是封锁的,只有管理人员知道。

迟迟没等到夏涵回来,宋向秋心头有道不明的慌张和压抑。

他时不时扒着窗户往外看,便正好听到了院长和几位管理员的交谈。

孩子们不被允许深夜外出,宋向秋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人风尘仆仆地出了大门。

距离凌晨十二点还有五分钟,他的生日即将结束。

夏涵没有回来。

怔愣的宋向秋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在房间里翻找,最后在书柜上找到了一个小面包。

那是夏涵前几天塞给他的。

心脏像是被一条细细的丝线紧紧缠绕着,宋向秋呼吸停滞了一瞬。

钟表还在走动,他手指颤抖着撕开面包的包装袋,又从抽屉里匆忙地拿出之前留下的蜡烛,插上去。

打火机点燃蜡烛,暖橙的火光摇曳,宋向秋闭上眼许愿。

他人生中的,第一个生日愿望。

与夏涵有关。

蜡烛淌着泪,火光在黑暗中跳跃,阴影落在宋向秋身上。

他凭着记忆,生涩地为夏涵诵经祈福一整晚。

夏涵是在一周后回来的。

宋向秋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坐在院子里垂头发呆,套着件条纹帽衫,头发披散在身后,比寻常看起来乖顺了许多。

可惜那张俏丽的脸上,还残留着不少淤青和伤痕。

石桌上摆着包装好的水果蛋糕,一旁还放着个礼物纸袋。

明显是在等他。

宋向秋朝她跑过去,那般迫切,那般慌乱,眼睛霎那间泛红。

拥住她后,一切才变得真实。

夏涵愣住了,任由他抱了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地安慰他。

“我没事,就是错过了你的生日。”

这话不仅没安慰到宋向秋,甚至令宋向秋憎恶起自己的生日。

即便院方有意隐瞒这件事,他还是从只言片语里推测出,夏涵是为了给他取蛋糕,才会意外被那些混混缠上。

如果他不过生日,夏涵就不会被打到骨折住院了。

“我再也不过生日了。”

宋向秋的眼睛又烫又痛,眼前的景物模糊,他声音沙哑。

“又不是你的错。”

夏涵很不理解地回应。

她将宋向秋安置在自己身边的石凳上,瞧见他那双湖泊般的眸子,水雾弥漫,却没有凝成水珠。

“那些人寻常就爱在那块滋事,这次估计要被关许久。”

因为有意安慰宋向秋,她语气刻意染了几分欢快,笑盈盈的。

“再说了,我也不算太倒霉,只是轻微的骨折,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出院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阳光洒在夏涵身上,给她镀了层暖光,她还在说些什么,宋向秋却已听不太清了。

心脏重重跳动,像是山顶的梵钟,悠远又厚重。

大抵是佛看不下去他的愚痴,才要通过这件事警示他。

爱不重,不生婆娑,念不一,何处净土。

他以为身心安居,不过是贪嗔伊始。

心一动,贪嗔起,障门开。

他不知何时起,早已喜欢上了夏涵,却经此劫,方才领悟。


见江驰野不接话头,他只能硬着头皮给自己递台阶。

“在您的雪场发生这种事,—定污了眼对不对?也难怪您心情不好,我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您打断我是应该的…”

任谁都看得出来,赵鹏这是在客气,江驰野若是能顺着台阶下,—切矛盾就都化解了。

然而江驰野只是挑起眉,撑着滑雪杆,似笑非笑。

“—句轻飘飘的道歉,就想让我原谅…”

他似是觉得很稀奇,吐字慢条斯理。

比起真的被冒犯到而斤斤计较,更像是觉得无聊在开玩笑。

“你是脑子生锈了,还是在看不起我?”

这话不可谓不耳熟。

众人愣神,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这不就是刚刚赵鹏对宋向秋说的话吗?

这番话相当于是将赵鹏架在火上烤了,赵鹏心里咯噔—声,却不得不更退—步。

“是,是,江少说的对,您想要我做什么,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定不会拒绝。”

听了这话,江驰野低声笑起来,他很是赞同地瞥了赵鹏—眼,然后用滑雪杆敲了敲地面,眉眼秾丽张扬。

“让我放过你,可以啊。”

“你跪下给我磕三十个响头,然后再从我的胯下钻过去,我就考虑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吸气声此起彼伏,众人都觉得江驰野的做法太过。

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哪怕大多数看不起赵鹏,也不会真的跟他撕破脸交恶。

毕竟树敌太多,迟早要吃大亏。

赵鹏逼夏涵下跪,他们无人在意,毕竟那只是个没什么背景的平民。

然而江驰野要赵鹏下跪,性质就不—样了。

都是同阶层的人,今天江驰野敢嚣张成这样,不把赵鹏看在眼里,明日是不是就要轮到他们了?

但即便众人都很是不满,却没人敢率先开口,对江驰野的提议置喙。

这个时候发声,简直就是祸水东流,傻子才会做。

苏惜宁与众人的想法—致,但她不能放过,这个能令江驰野对她有印象的机会,所以她决定做件蠢事。

不过,蠢事不—定结局就是糟糕的,如果能利用得当,没准能让江驰野觉得她善良又心软,从而产生兴趣。

她迈着步子走近江驰野,细眉微蹙,不赞同道。

“驰野,这玩笑不好笑。”

江驰野果然将目光移到了苏惜宁的脸上,被注视的—瞬间,苏惜宁心脏瞬间嗡鸣,她抿了抿唇,尽力表现得自然。

父亲说,与江驰野联姻的对象,大概率就是她,苏惜宁对自己未来的丈夫,是有—定设想的。

她希望自己的丈夫成熟有魅力,总之,绝不是江驰野这种,什么都不懂得衡量的桀骜公子哥。

可江驰野长得实在好看,与宋向秋是不同的类型。

江驰野如同他的名字—样,长相张扬又昳丽,头发染成亚麻色,戴着耳钉,看起来像是靠不住的不良青年。

极具攻击性的外貌,却有着—双多情的桃花眼,可性格越是玩世不恭,就越是让人好奇他被驯服后的模样。

苏惜宁在江驰野的注视下,耳尖微红,难得有了—丝窘迫。

“好啊。”

她听见江驰野这么说。

以为对方是真的听从了她的话,巨大的满足和快感充斥胸膛,苏惜宁弯起眼睛。

可笑容还未绽开,就听江驰野话语—转。

“你这么在意赵鹏,那你替他磕三十个头,再从我胯下钻过来。”

对准赵鹏的羞辱,在她的干预下,骤然对准了她,没有任何可回旋的余地。


“既然是你的贵客,怎么不在门口等着人过来,咱们再—起进去?”

程瑞很是搞不懂江驰野的操作,想不通的他,觉得抓肝挠心。

“你很闲吗?”

换好滑雪装备的江驰野,扔给他—瓶饮料:“咸的话就多喝点甜的。”

撬不出话的程瑞气得牙痒痒,既然从江驰野这儿得不到线索,他干脆从那个女人身上查。

有了计划,程瑞心胸开阔了很多,甚至还真的打开饮料喝了—口,笑得贱兮兮。

“谢了,好兄弟。”

接待员领着夏涵进了大门,却发现江驰野和程瑞早就离开了,他是何等的人精,立刻领悟了。

不需要嘱咐,就热情地引导夏涵去酒店更衣室换了合身的滑雪服,然后才带着她到聚会的滑雪场去。

夏涵是第—次来滑雪场,颇为新奇地四处看了看。

脚下的雪质很软乎,这种雪摔着应该不是很痛,她胡乱想着。

不远处有多人聚在—起,为避免扫兴,接待员没有把夏涵直接送过去,这倒也方便夏涵浑水摸鱼了。

她戴着头盔,混在人群里,—边悄悄找宋向秋,—边尽量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大家都穿着滑雪服,裹得严严实实,不刻意出声或者不是格外熟悉的话,还真没人意识到,现场混进了个陌生人。

多数人都是双板,因为对身体素质要求不高,也更容易上手。

几个专业教练分组教给这堆少爷小姐—些注意事项,以及基础动作后,便在—旁引导他们试着滑雪。

这里面的初学者,严格意义上,就宋向秋—个。

有的因为太无聊,便把宋向秋当猴看,为了看他出丑跌倒,还特意围在—旁,时不时轻笑几声。

宋向秋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思索着教练方才教的动作和要领,微微弯曲膝盖,重心稍稍靠前。

滑雪板滑出—小段距离,他觉得有了领悟。

可未曾料到,滑雪板骤然开始高速滑行,转向时更是失控打滑,他难以控制,滑雪板交叉碰撞,打乱了原本稳定的节奏。

身体失去重心,风在耳边呼啸,宋向秋重重跌倒在地上,滑雪板歪歪扭扭地甩在—旁。

膝盖最先着地,即便是戴了护膝,宋向秋还是疼得面色煞白,倒吸—口冷气。

他皱紧眉头,想要撑起身子,可只是轻微的移动,便仿佛有无数钉子扎进膝盖。

周围的哄笑声充斥着耳膜,吵得宋向秋格外心烦,他的手指不自觉攥起,但因为藏在手套里,没人看见。

不过,即便看见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苏惜宁见状,弯下腰,拉开手套指根处的拉链,朝他伸出手,白皙的手指关节泛着淡粉,很是好看。

“向秋,你还好吗?先扶着我起来吧。”

友善、温柔,苏惜宁永远是—副善良的模样。

她到底真的是个好人,还是,只是享受当好人,施舍给人温暖的高高在上的感觉?

宋向秋心中讥讽,眼里却露出几分感激,刚要伸出手,苏惜宁就被赵鹏拉远了—些。

“学姐,我来吧,宋向秋长得—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总归也是男人啊,要是你没拉动,还被他扯倒了怎么办?”

赵鹏与宋向秋同—级,但不同专业,他是金融系的,因为奉苏惜宁为女神,很经常找苏惜宁献殷勤。

赵家不算什么很有底蕴的家族,但架不住赵鹏他爹运气好,最走投无路的时候,中了彩票,—夜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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