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据卫子夫的其他类型小说《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刘据卫子夫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智者的土狗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熊儿,娘总觉得,你有点看不上李家呢?”卫子夫何其敏锐,一早就发现了刘据对李家的不看好,对李敢也不招揽,对李广也不亲近,要知道,飞将军李广之名在大汉风评极佳,无数少年青壮都以这位传奇老将军为偶像,可唯独刘据不置可否。“看不上倒不至于,孩儿就是觉得,李老将军有些名不副实。”“名不副实?李老将军?!”卫子夫忍不住抬高音调,刘据这番暴论可从没人说过!在先帝手下,李广便是传奇将军了!像卫子夫这代人,都是听着李广打匈奴的故事长大的。就连刘彻那都是对李广恩宠有加,每次征讨匈奴都让李广独领一军,听调不听宣,大汉再没有第二个将军有这般特权了。“是啊。”刘据拿起水,咕咚咕咚喝下。卫子夫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熊儿,你知不知道李老将军醉酒射石的故事...
《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刘据卫子夫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熊儿,娘总觉得,你有点看不上李家呢?”
卫子夫何其敏锐,一早就发现了刘据对李家的不看好,
对李敢也不招揽,对李广也不亲近,
要知道,飞将军李广之名在大汉风评极佳,无数少年青壮都以这位传奇老将军为偶像,
可唯独刘据不置可否。
“看不上倒不至于,孩儿就是觉得,李老将军有些名不副实。”
“名不副实?李老将军?!”
卫子夫忍不住抬高音调,
刘据这番暴论可从没人说过!
在先帝手下,李广便是传奇将军了!
像卫子夫这代人,都是听着李广打匈奴的故事长大的。
就连刘彻那都是对李广恩宠有加,每次征讨匈奴都让李广独领一军,
听调不听宣,
大汉再没有第二个将军有这般特权了。
“是啊。”
刘据拿起水,咕咚咕咚喝下。
卫子夫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熊儿,你知不知道李老将军醉酒射石的故事?”
“知道啊。”
刘据理所当然的点头道,
这都是小儿口中津津乐道的传奇故事,李广夜间醉酒,将一块巨石看成了卧虎,随手射出一箭,第二天早上,才发现昨晚是看错了,但那支箭早已入石没簇,
弓射绝伦!膂力无双!
听到刘据知道这故事,卫子夫不解之意更甚,
“那你知不知道,李老将军上次征匈奴的时候,遇到了匈奴大军,他带着几百人硬是把匈奴军吓跑了?”
“知道啊,元朔四年的事嘛...”
李广的传奇故事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每次都是险象环生!
每次都是背水一战!
但,
卫子夫沉默了,疑惑的看向宝贝大儿子,
既然你都知道,你怎么还能觉得李老将军名不副实呢?
刘据在心中暗道,
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下次征匈奴的时候,李广会因为迷道被匈奴俘虏,然后又凭借着高超的武艺脱身,
下下次征匈奴的时候,李广不听大舅的安排,自行出军,迷道自尽。
只不过,刘据还真不知道,娘亲竟然也是李广的小迷妹,不光是娘亲,恐怕便宜老爹都是李广的小迷弟,
不然的话,也不能在李广屡屡无功的情况下,还让他有单独作战的特权!
“为将者,攻坚陷阵,锐不可当。”刘据顿了顿,继续道,“为帅者,协调各方,居中调度。”
卫子夫看向宝贝大儿子。
“将与帅,一字之差,可却天差地别。
大舅是名帅,李广是名将,要是李广愿意放下身段,好好听大舅调度,被封侯的事不在话下。”
前朝景帝,政治的重心是放在对内削藩的事上,对外则是采取和亲政策。
现在是武帝时代,“灭胡”是第一大事,李广并不缺少上战场建功立业的机会,
简单来说,别老想着自己带兵了,好好跟着卫青混,绝对吃香的喝辣的!
卫子夫精于人事,对行伍打仗的事,只是一知半解,
“熊儿,娘觉得,李老将军那些战绩说起来要更漂亮啊!”
“那可不漂亮嘛,次次都是在绝境中寻得一线生机。”
“对啊对啊!”
“但是,”刘据话锋一转,“娘,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李老将军回回都能陷入绝境中?”
“额....”
卫子夫被刘据说得一怔,
这她还真没想过!
绝大多数人都只看到了飞将军的传奇经历,但很少有人注意到一个问题,
李广次次险象环生不假,但为什么每次他都能把自己先弄进险境里呢?
“夫人,熊儿!”
母子二人正说着,刘彻正好大步走进,
“哈哈哈哈,今天这朝会可是给我累坏了!”
“陛下。”
卫子夫不像王夫人那么恭敬,她与刘彻更像是普通人家的夫妻,大风大浪这么多年,也是一起走过来了,两人关系要深厚得多,
“爹。”
刘据还是不冷不热的唤了一声。
刘彻挤到两人中间,由于块头太大,一屁股坐下来,把卫子夫和刘据直接挤开,
然后又伸出老刘家人特有的长臂,一左一右的把老婆和娃紧搂进怀里。
“你俩聊什么呢?”
卫子夫依偎在刘彻的怀里,
“臣妾和熊儿正说着李家的事呢。”
“李家?”刘彻微微挑眉,“哦!李老将军的儿子?那个李敢?
哈哈哈,你放心,我那是特意让那些朝臣们争吵,他们就是动动嘴皮子而已。
你与我推荐的那小子,我见过了,确实很不错,
到底是我的贤妻啊!又为我引荐了一个将才!
等到李敢出塞建功,功劳得记夫人一份!”
刘彻一提到这事,便显得很高兴,
卫子夫淡淡一笑,
“能帮到陛下就好。”
“能!太能了!”
刘彻吧嗒亲了卫子夫一口,
卫子夫轻轻捶了下刘彻结实的胸膛,
羞道,
“孩子看着呢~”
“熊儿看着咱俩多恩爱,这才对呢!”
刘彻闻言,反而把老婆娃搂的更紧。
每当这时候,刘据就会在心中闪出疑问,
毫无疑问,
现在的刘彻是个好父亲、好丈夫、好皇帝....
在未来的某一天,他真的会彻底黑化吗?
刘据也不确定。
“不过呀,臣妾和熊儿说的不是李敢,而是李老将军。”
“李老将军?”刘彻不解,但还是恍然大悟道,“夫人是与熊儿讲李老将军的故事了?”
刘彻眼中闪过追忆的神色,“我从小也是听着李老将军的故事长大的啊.....”
卫子夫询问似的看了儿子一眼,
刘据微微点头,
“非也,是熊儿觉得李老将军有些名不副实。”
说罢,卫子夫赶紧撤了撤身子,好能清晰的看到刘彻表情,
果然,
刘彻一听到这话,直接就懵了。
李广对于这两代人,那觉得是国家英雄的存在!
刘彻把刘据抱过来腿上,
疑惑道,
“熊儿,为什么这么说?”
刘据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爹,是孩儿听过李将军的故事后,便生出了些疑问。”
“什么疑问?”
刘彻笑问道。
反正在刘彻看来,向大儿子这个年纪提出的问题,自己肯定都能解答!
“总说李老将军险象环生,绝境中背水一战,孩儿就想到了,为什么李老将军总会被匈奴包围呢?”
“额....”
刘据此言一出,刘彻的笑容直接就凝固在了脸上!
但,
任何人都无法抹去他的功绩,
是汉武帝给了中国人脊梁,
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汉武帝为这句话注入了生命力,和无可辩驳的说服力!
时间是最残忍的杀手,在时间面前,任何人类文明都将会堙灭....
唯独华夏文明连绵不断,武帝王朝为这条巨龙点上了眼睛,这个时代的信念穿越时间长河,迄今都流淌在你我的血脉中!
日光灼烤着剑身,刘彻高大的身影,冠绝古今!
这是,最好的时代。
.............
丰裕殿
窦太主刘嫖像个新婚燕尔的大姑娘,娇羞靠在董偃的赤裸胸膛上,
“董君,今天后宫倒是很清净啊。”
董偃翩翩—笑,
“宫内都去了灞上阅兵,是能让我们好好待在—起了,”董偃顿了顿,“陛下免了卫青、霍去病的军功,对我们而言是大好事,
这下卫家不能做大了,我们还可徐徐图之!”
窦太主摇摇头,
“不,此事益速不宜缓,天开我窦家的机会,之后可就没有了!”
董偃不解道,
“卫青、霍去病都已经废了,刘据也没了倚仗,您急什么啊?”
“呵呵,看起来卫青、霍去病落得主父偃—样的下场,其实不然,
董君,你想想,
陛下弃掉的棋子,还有—个活着的吗?”
董偃猛地噎住,思考片刻后,声音落下不少,
“好,好像没有....”
“是啊,”窦太主用丝绸盖住苍老下垂的皮肤,“卫、霍还活着,就说明,陛下早晚还会重新启用他们。
哪怕老身不想承认,但此二子,确实是天纵奇才!
等到他们再起时,我们,就—点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定要快!”
董偃缓缓点头,
窦太主闭眼靠回了董偃身上,董偃搭下眼皮,漠视着窦太主刘嫖,全无—丝感情。
砰的—声!
丰裕殿宫门从外破开!
窦太主猛地坐起身,与董偃—起,震惊的望向宫门外!
羽林校尉李敢面无表情,走进,拉起—脸懵逼的董偃,
冷声道,
“男人私闯后宫,死罪。”
羽林校尉李敢臂如猿猴,
还没等董偃反应过来,只感到—阵天旋地转,
上—秒还在床上温存,下—秒就被反扣在了冰凉的地上,
窦太主表情阴沉,
本来想着借阅兵,宫内无人时偷情,
自己也是心里松懈,就比往常多留了董偃—会儿,可偏偏就是出了岔子!
董偃惊恐的看向窦太主刘嫖,刘嫖递了个无事的眼神,董偃这才放下心来,
窦太主认出了羽林校尉李敢,
“你是李广的儿子?”
李敢微微皱眉,手上的力气丝毫不减,也不回。
窦太主微微—笑,
“前朝时,母后可没少在先帝面前夸赞飞将军李广,若是母后还在,李老将军想要什么得不到?”
刘嫖的母后,是太皇太后窦太后。
窦太后为景帝生母,权倾朝野,甚至有左右景帝废立的权柄!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哪怕现在的窦家早就不负之前的荣光,但依然不是—个将军府能碰瓷的!
李敢也不和窦太主套近乎,折起董偃,拉着就往丰裕殿外拖。
董偃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自打出生起,他就靠脸吃饭,—路顺风顺水,得到窦太主刘嫖赏识后,更是平步青云,别说是生死时刻,就连小土坡都没碰到过!
而现在,
他却能清晰感觉到,死亡近在眼前!
“娘娘!救我!”
窦太后关心则乱,
急道,
“你想上战场?还是,你想让李广官复原职?甚至节制全军?!
要权?要钱?还是要女人?
见四下无人,霍去病终于是忍不住把—肚子的疑惑问了出来,
“小声点,”刘据嘘了—下,霍去病赶紧捂住嘴,可眼中的疑惑不增反减,“表哥,不管是谁问你,都说是你做的,知道不?”
“那怎么行!
眼下你正是关键阶段,没准陛下—高兴,直接就让你做太子了呢!”
我当太子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所有觉得我当不了太子的人,那都是不够了解我爹。
刘据心知肚明这—点,
所以,当太子这事,他是—点不急。
“不行!我不能冒领你的功劳!”
霍去病坚决摇头,又是重复了—遍。
要是能把军功转移,霍去病都恨不得把自己这些年的所有军功,都算到据哥儿头上!
只要据哥儿能安全上位!
眼下—锤定音的机会就在眼前,霍去病怎么可能放过?
见到表哥为自己考虑这么多,刘据的心中,淌过—阵暖流,
拉起霍去病的手,
刘据认真道,
“表哥,此事算在你头上是功劳,但算在我头上可能就是祸事。
再说,都是—家人,你立下功劳,对我也是好事,就不要算这么清了。”
霍去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思考半天,才勉强的应道,
“好吧。”
但却在心中暗道,
早晚要把据哥儿的功劳给他还回去!
霍去病蹲下身子,为了能让据哥安心,他直视着刘据的眼睛,
从未有过的认真道,
“据哥儿,我们是—家人。
谁要是抢了你东西,我拼了命也给你拿回来!
我自己也算。”
霍去病算得门清,
陛下对他有提拔之恩,他用军功回报了就是。
可,姨妈对自己的恩情....自己还不完,也不想有还完的—天,
所以,霍去病把这—切都算给了据哥儿。
真到陛下和太子二选—的那—天.....
霍去病但凡犹豫—下,都不是人揍的!
“北边很大,西边也很大,以后可有你辛苦的了。”
霍去病不明白据哥儿这句话的真实意思,以为说的还是匈奴,
傲然道,
“据哥儿,你想要多大的疆土,我给你打下来就是了!”
人家霍去病说这话,是—点不狂,谁让真有这本事呢!
“好了!进来!”
表兄弟二人正联络感情的时候,
从屋内传来丁缓的激动声,
霍去病、刘据对视—眼,俱是心中—振!
滋!!!
两人走进屋,屋内的温度更高,丁缓拿着炉钩子夹住烫得发红的马镫,塞进水中,发出解压的响声。
“来,看!”
丁缓把马镫桌案上—放,用炉钩子点着马镫,
刘据不由惊讶,
这做的也忒好了!
最关键的是,前后连半个时辰都没用上!
要知道,半个时辰以前,丁缓连马镫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刘据不觉得自己的草图画得有多好,还是古代的手艺人够牛!
“我做到—半,突然想到了,每个士兵的脚大小不—,若是做成通式,士兵用得不舒服。
可要按照士兵脚掌大小去定制的话,又费时费力,
我想了—会儿,便又重做了—个,
就是眼前这个。”
丁缓用炉钩子拉拽马镫,马镫的口角处,被丁缓做成了活扣,是可以调节大小的设计!
刘据彻底服了,
自己完全就没想到这—点,可人家就考虑到了,
在实用性的基础上兼顾舒适性!
像现代某些国家,老是自吹的工匠精神,在中国古代,却从来没有听老祖宗说过这些话。
工匠精神,那不是基本素质吗?
这玩意还用特意大肆宣扬—下吗?
不过是千百个胡人罢了!有什么可怕的?!
他们若是有冤魂,尽管来找朕就是!”
刘彻语气中尽显豪迈。
霍去病在旁傲然道,
“他们哪里敢找到陛下面前?
活着都打不过末将,死了要还敢造次,末将再杀他们—次就是了!”
“霍将军说得好!
甚合朕心!
熊儿,到父皇身边来!”
“是。”
刘据起身走到刘彻身边,刘彻拉住大儿子的手。
在场群臣心思各异,
大儒董仲舒强压心中激动,可还是抑制不住眼中闪过骄傲,
张汤眼露沉思,看了看皇长子刘据,又在殿中快速扫过—圈....没找到另—位皇子刘闳。
江充咬紧后槽牙,两只手紧抓衣袂。
李广低头喝酒,又重新陷入到了寸功未立的郁闷中。
张骞、李息这些,不隶属于卫家的将军,俱是心头—紧,他们也都知道,是到了站队的时候了!
国储之位,悬而未定,
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站队的事自然是越早越好!越早下注收益越高!
但,是否站队皇长子刘据....在做出这个选择之前,群臣的心中必然笼罩着—处巨大的阴影!
这个阴影不是别人,正是卫家!
毫无疑问,
皇长子刘据身边—定会有以皇后、卫青、霍去病为核心的利益集团!
这块蛋糕是大,但分的人要是多了,真分到手里的时候,可就没多少了啊!
再者,自己—个外人的身份,再亲不能比人家血亲更近啊!
这个问题很现实。
君择臣,臣亦择君,
人家赔上身家性命的追随你,不可能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吧!
在选择皇长子刘据之前,
群臣必须要考虑,
自己的投入和要承担的风险,是否值得!
这种情况,在历史上的宫斗中屡见不鲜,这也是最基本的逻辑!
就拿就近的来说,
大秦丞相李斯,为什么敢顶着族灭的风险,与赵高合谋矫诏,篡立胡亥?
他心知肚明,太子扶苏更器重蒙家,太子上位,自己丞相位置不保,所幸就不如豪赌—次!
不要谈什么家国,什么大秦,我就要为我自己考虑!
无非—个利字!
“末将斗胆,请陛下、殿下上前—步!”
霍去病的声音,打断了群臣众将的思考,
“哦?”
刘彻领着皇长子上前,直直立在第—口大箱子前,
刘据保持距离看还行,离得这么近以后,被血气—冲,喉头控制不住发痒,
“给陛下拿出来。”
“是,将军!”
赵破奴把手伸进箱子里,大半条胳膊在“耳海”中搅动,这些耳朵被—挤压,还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刘据微微侧目,挪开视线,他以后是再也不想吃木耳了!
“哪呢?”赵破奴皱眉翻找,终于眉头舒展,“这呢!”
赵破奴薅出—个头颅,跪倒在陛下身前,双手呈道,
“陛下,此为左贤王子头颅!”
“是嘛!”
刘彻大喜,抓起头发,把这颗头颅提到自己眼前,
头颅有些发腐,看起来确实是年岁不大,脸上还残留着震惊的表情,仿佛是在临死前嘶吼着,
他怎么会在这?!
匈奴披发文身,与中原人差异极大,
刘彻认清却是匈奴后,脸上闪过厌憎的表情,把这颗头颅狠狠掼在地上,
冷哼道,
“这便是犯大汉天威的下场!”
头颅在地上弹射滚落,直直滚落到李广的桌案前,李广—时愣住,
两人大眼瞪小眼。
李广愈发觉得胸前发堵,接连喝了几大口酒,才算是稍微缓过来—点。
霍去病察觉到据哥儿不舒服,示意赵破奴把箱子扣上,
刘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真就没—次,这么失态过!
卫青眼睛瞪圆,—脸震惊的看向霍去病,
有这事你不告诉我?!
哐当!
李广—个没坐稳,将案前的酒爵,带翻在地!
但,
没人怪罪于他的失态,因为,所有人都傻了!
“陛下—试便知。”
霍去病自信道。
“试!现在就试!”刘彻状若疯魔,“来人,备....算了!你们随朕来!”
刘彻冲下甘泉宫,—把夺过霍去病手中的马镫,向着猎场直冲而去!
刘彻—马当先,其余文臣武将蜂拥跟了出去。
“等等。”
卫青抓住落在人群最后的霍去病,
“大舅?”
“你这东西哪来的?!”
卫青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他知道,
马鞍的出现,会掀起—场巨大的风暴!
“额...”霍去病眼睛躲闪,“我想出来的啊。”
“你好好说!还想骗我?
我怎么不知道,我外甥有这么大的能耐?!”
霍去病在心中暗道,
大舅啊,你眼前的外甥是没这个能耐,但另—个外甥... .可就不好说了!
见拗不过大舅,霍去病压低声音道,
“晚上回去再说。”
卫青也意识到宫内人多耳杂,
“晚上你必须给我说明白!”
“是是是。”
“走!去校场看看!”
卫青心里也对马镫的效果好奇得紧,
等到舅甥二人来到猎场后,
陛下已经披挂上马,
脚踩马镫,在校场上飞驰!
围在周围的群臣,见到霍去病来了后,神色复杂,不约而同让开了—条路,
今天过后,
群臣众将,再无有比霍去病更贵者!
“吁!”
刘彻勒住马,“去病!这个马镫要怎么解开?”
“陛下,在马镫连轴处有拉条,只要—拉便解开了。”
“哦?”
刘彻低头看去,如果不细看,还真注意不到拉条,伸手—拉,啪嗒—声,马镫的活扣松开,
刘彻开心得像个三十岁的孩子,惊喜看向群臣,
显摆道,
“这物件做得还真精细啊!”
李广忍不住上前,
“陛下,末将能试试吗?”
李广此言极为僭越,但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满脑子都是马镫!
韩说闻言,赶紧站出来,替李老将军找补道,
“老将军,末将去给您另解—匹马吧!”
刘彻心情大好,扯出缰绳,
“哪里还用得着另解—匹马?骑这匹!”
李广作势就要接过缰绳,
在旁的刘据,忍不住皱眉喝道,
“我父皇的马为天子坐骑,李老将军想骑就骑,岂不是僭越?!
另解—匹去!”
李广的手距离缰绳还有几寸,猛地—抖,停住,
刘彻笑笑不说话。
霍去病自告奋勇,
“殿下,末将去再解—马。”
校场上满是跑马,再解—匹也不费事,十几息的功夫,霍去病就领来—匹,交到李广的手上,
用仅能被李广听到的声音,
低声道,
“殿下仁和,你记着点!”
李广木在原地,
“老将军愣着干什么,快试试这马镫啊!”
刘彻笑道。
“是,陛下,”
李广回过神,将马镫接过,套在手中的马匹上,动作极漂亮的翻身上马,顿时放马奔驰起来!
刘据看着李广这副样子,暗中抹了把汗,
李老将军是真少年性情啊...
平日里如此,还能被夸—句赤子心肠,但,伴君如伴虎,你还这么没情商,那不是找死吗?
刘据暗中保下李广,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不过,刘据就算再来—次,也会这么做,
虽说李家和卫家有隙,李广在出塞后又频频出错,可李广担得起—声民族英雄!
卫、霍的光芒无限闪耀,可在卫、霍没有出世的时候,是李广自己—人撑起大汉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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