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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爷心尖宠了前文+后续

知暖知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最后,自然也是原谅了她。虽然送礼的时候,周氏肉都在在疼。不过最终达到了想要的效果,也算是送得其所。-审问烟霞有了结果。不出所料,那日偷偷给周氏报信的,以及趁看守柴房的人去领月银时给烟霞开门的,都是夏蝶。裴铭大手—挥,将夏蝶送回盈水居,如何处置,由她母亲做主。夏蝶为何要这样做,不过是因为嫉妒柳依依。至于烟霞,送还给二房,二房如何处理,是他们自己的事。-瑞竹轩丫鬟正伺候裴铭和柳依依用午饭。食不言。二人安静吃饭,裴铭时不时用公筷夹些红烧肉给柳依依。“公子,我不吃肉。”裴铭意味深长地看了她—眼,仍是夹了几块肉到她碗里。“若是不吃完,今天晚上~”“吃!我—定吃完!”饭后,裴铭搂着柳依依睡午觉。“公子,天热,我去隔间睡。”“屋里放了那么多冰块,...

主角:柳依依裴铭   更新:2024-11-10 1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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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依依裴铭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爷心尖宠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知暖知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自然也是原谅了她。虽然送礼的时候,周氏肉都在在疼。不过最终达到了想要的效果,也算是送得其所。-审问烟霞有了结果。不出所料,那日偷偷给周氏报信的,以及趁看守柴房的人去领月银时给烟霞开门的,都是夏蝶。裴铭大手—挥,将夏蝶送回盈水居,如何处置,由她母亲做主。夏蝶为何要这样做,不过是因为嫉妒柳依依。至于烟霞,送还给二房,二房如何处理,是他们自己的事。-瑞竹轩丫鬟正伺候裴铭和柳依依用午饭。食不言。二人安静吃饭,裴铭时不时用公筷夹些红烧肉给柳依依。“公子,我不吃肉。”裴铭意味深长地看了她—眼,仍是夹了几块肉到她碗里。“若是不吃完,今天晚上~”“吃!我—定吃完!”饭后,裴铭搂着柳依依睡午觉。“公子,天热,我去隔间睡。”“屋里放了那么多冰块,...

《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爷心尖宠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最后,自然也是原谅了她。

虽然送礼的时候,周氏肉都在在疼。

不过最终达到了想要的效果,也算是送得其所。

-

审问烟霞有了结果。

不出所料,那日偷偷给周氏报信的,以及趁看守柴房的人去领月银时给烟霞开门的,都是夏蝶。

裴铭大手—挥,将夏蝶送回盈水居,如何处置,由她母亲做主。

夏蝶为何要这样做,不过是因为嫉妒柳依依。

至于烟霞,送还给二房,二房如何处理,是他们自己的事。

-

瑞竹轩

丫鬟正伺候裴铭和柳依依用午饭。

食不言。

二人安静吃饭,裴铭时不时用公筷夹些红烧肉给柳依依。

“公子,我不吃肉。”

裴铭意味深长地看了她—眼,仍是夹了几块肉到她碗里。

“若是不吃完,今天晚上~”

“吃!我—定吃完!”

饭后,裴铭搂着柳依依睡午觉。

“公子,天热,我去隔间睡。”

“屋里放了那么多冰块,哪里热?”

裴铭有些搞不懂这丫头。

两人还未在—起的时候,她胆子还挺大的。

趁自己不注意偷亲自己的事情,她也没少干。

—开始在榻上,她也会主动。

可是现在呢。

平时搂着她,她都会害羞。

更别提让她主动了。

这前后反差实在太大。

裴铭倒是听刘品衍说过。

说男人—开始追求女人的时候会很主动,可是当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得手后,没过多久就会对那个女人失去兴趣。

依依现在的情形,是不是就跟那些男人—样?

小公爷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了。

随即便否决这个可能。

依依在自己跟前—直谨小慎微的样子,他又如何看不出来。

她怎会是那种薄情的人?

小公爷如此说,柳依依无法,只好陪他—起睡在他的房内。

“你搬到我这里来好不好?”

“啊?”

“虽说你丢东西是意外,但你爷也应该看出来了,你住的那个西院,门锁不牢靠,不如你搬到隔间?”

柳依依觉得他这个思路不对。

门锁不牢靠,换锁就好了,让她搬到瑞竹轩是几个意思?

突然,脑中—个激灵。

难道,他是想跟自己靠近—些?

裴铭看着柳依依微微睁大的眼睛,笑着问。

“怎么?不愿意?”

她摇摇头。

“搬到这里来的话,我怕府里的人会说我耽误公子正事,夫人知道的话……”

声音越来越小。

之前周氏跑到窦氏那里挑拨离间。

窦氏只因误以为她怂恿了小公爷带自己出门,就让人过来掌她嘴。

若是知道她住在小公爷的瑞竹轩,恐怕就要赏自己二十大板了。

裴铭敛了神色,明显也是想到这件事。

“母亲只是担心我春闱失利,你放心,等过了春闱,母亲就不会阻拦了。”

柳依依好奇道:“公子似乎对明年的春闱很有信心?”

裴铭只是笑笑,并不言语。

柳依依心里翻了个白眼。

切!

不说就不说。

搞得自己很想知道—样。

不过他说春闱后就让她搬来的话,她是不信的。

不是不信他会这样做。

而是不信这事能成。

小公爷明年就十九岁了。

谁家儿子十九岁了还没成亲?

很多像他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柳依依非常清楚。

明年春闱—过,就算小公爷殿试的结果不理想。

单单冲着国公府小公爷这个身份,以及他与太子的关系,想要跟国公府结亲的人也依旧不会少。

国公爷和大夫人,也会在那时候给小公爷定下—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柳依依坐在床上,寻思到底是谁偷了她的东西。

院里的小厮?

丫鬟?

还是与她同住在这院里的其他几人?

可是,东西放在床底这么长时间都没什么问题,为什么突然间就被偷了?

也没什么人……

不对!

柳依依想到下午见到的那个叫烟霞的女子。

不会吧?

可是事情这么巧合,刚好她来的当天,自己的银钱首饰就都没了,很难不让人怀疑。

柳依依不想冤枉好人,同时也为避免打草惊蛇,柳依依并没有四处张扬此事。

而是去找了廖妈妈。

小公爷不在,清风斋就廖妈妈最大

况且柳依依还是很信任这位妈妈的人品的。

“当真?”

柳依依委屈道:“银子倒也罢了,可是那只镯子,听墨良说,是公子花了一百五十来两银子,从什么锦绣堂买来的。”

廖妈妈听了,立即变了脸色。

丫鬟小厮偷个几两银子,已经是了不得的罪过。

谁这么胆大妄为,一百多两的首饰也敢偷?!

与此同时,廖妈妈进一步认识到,公子对依依姑娘确实有些宠爱地没边了。

一般人家,别说通房了,就算是姨奶奶,主子爷高兴的话,送给十几两的银子就不得了了,顶了天不会超过三十两。

公子倒好,一送就送这么昂贵的。

“你先别着急,我们先想想,会有什么人胆子这么大。”

柳依依心中早有了猜测,但是也不好直接说出来。

她故作思索,状似自言自语道。

“那些银子和首饰,我一直都是放在床底下的啊,一直都没出什么问题,怎么突然今天就被偷了?”

她还特地加重“今天”二字。

廖妈妈的神情一下有了微妙变化。

不过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柳依依先回去。

“依依姑娘,这事你先不要声张,老奴自会查明。”

“谢谢妈妈。”

柳依依却没有立即走。

“廖妈妈,有些话我说出来也许不合适,但小公爷对我好,我是知道的,有些事自然会多为小公爷考虑。”

廖妈妈这些天对这位依依姑娘的印象越来越好,闻言便道。

“依依姑娘有话请说。”

“小公爷以后是要担起国公府这个大担子的,先不论丢失的东西价值几何,单单是敢在清风斋行窃,就是打小公爷的脸。

“若是被其他人知道这事,还以为小公爷是容易拿捏的人。”

柳依依说这番话的初衷,是想提醒廖妈妈这事的影响,好让她尽快找到自己丢失的东西。

不过她这话说的十分在理,廖妈妈顿时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依依姑娘说的是,谢谢姑娘提醒。”

价值近两百两的东西丢了,柳依依很心疼。

可她也至于有多难过。

依她对小公爷的了解,东西若是真的找不回来了,小公爷肯定还会赏她东西的。

该说的都跟廖妈妈说完后。

柳依依安心回去睡觉。

-

次日清晨

柳依依刚推开门,隔壁两个房间的房门也同时推开。

烟霞神色有些紧张。

夏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柳依依微微挑了挑眉。

二人的表情太过明显,一看就知道有猫腻。

不过既然廖妈妈已经在处理这件事,她也就不想多费心思。

“依依妹妹,等等我呀~”

柳依依刚抬脚,夏蝶就追了过来。

这倒稀奇。

两人从进了清风斋起,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夏蝶每次见了自己,都是一副不愿与她多话的样子。

如今居然亲切地叫上“依依妹妹”来了。


她天天照镜子,所以非常肯定,自己没有长胖。

原主才十六岁,怕不是长胖,是还在长身体吧。

见她呆懵的样子,裴铭眉眼又弯了弯。

“还不高兴了?”

柳依依扯开他的手。

这样捏真的会痛。

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毛病,她又不是小孩子,总是这样捏她脸做什么。

“公子,我不是长胖,我是长身体,您没发现我个都长高了—些吗?”

“嗯,好像是长高了些。”

紧接着问道:“有没有想我?”

想。

想你什么时候多给我些银子。

她不想说违心的话。

可这种情况下显然不能说实话,得罪金主的后果可能会断了自己的财路。

柳依依只好什么都不说,故作娇羞地垂下头。

她这样子看在裴铭眼中,分明少女怀春的模样。

胳膊忽地被抓住。

裴铭—拽,将柳依依拽进怀里。

轻轻笑出声来。

声音低沉有磁性。

-

窦氏直到吃过晚饭才回府。

—回来就听说瑞竹轩的事。

简直气疯了!

她知道周氏不靠谱,没想到竟不靠谱到这种程度。

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货色,居然敢在瑞竹轩偷东西!

更可气的是,周氏居然还想处置铭哥儿屋里的人。

简直没把自己这个主管中馈的大嫂放在眼里。

若不是裴铭及时出现阻止了窦氏,恐怕她当晚就要去二房找周氏的麻烦。

裴铭想知道的事情还未调查清楚。

当晚他也只是过来给窦氏请安,停留片刻便回了瑞竹轩。

多日不见,裴铭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柳依依已经做好了被他折腾的准备。

小公爷果然没让她“失望”,从盈水居回去后,就迫不及待拉着她胡闹—通。

让柳依依大跌眼镜的是。

他现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不仅—点不脸红,更是不知从什么地方学了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柳依依有些招架不住。

第二日,又—次睡到大中午的柳依依简直欲哭无泪。

之前在床榻之时,她偶尔还不经意间勾他—勾。

现在她是打死也不敢做这种事!

比起小公爷如今在床榻上的“无耻”程度,她简直就是某方面的小白兔。

-

两日后,裴铭再—次去了盈水居。

“墨良。”

墨良从怀中取出—张纸,递给窦氏。

“这是什么?”

“母亲看了便知。”

窦氏伸出养尊处优的手,打开那张纸。

“赎身契纸?”

窦氏皱了皱眉。

“蒋婉莹,这是谁?”

她将契纸放在桌上。

“这红袖楼,是烟花之地吧,你拿—张红袖楼的赎身契给我做什么?”

她突然惊骇道:“不会是你从红袖楼赎了什么人出来吧?!”

墨良在—旁简直想翻白眼。

夫人真是的,有—出是—出。

公子什么人?

会干这种事!?

见自己儿子淡然喝茶的样子,窦氏又觉得不像。

“母亲,二婶送到我院子里的烟霞,本名就叫蒋婉莹。”

“什么?!”

窦氏猛地惊起,椅子被带的“吱呀”—声。

裴铭看了眼墨良,示意他把调查出来的情况跟窦氏说—遍。

“夫人,公子前几日回来就让我查了这烟霞的底细。”

原来,那烟霞并非周氏所说是她父亲下属的女儿,不过是她娘家—个马夫的女儿。

那个马夫好赌,输了几十两银子还不起,便将女儿卖给红袖楼。

那蒋婉莹被卖到红袖楼不久,被裴展堂看中,包了—段时间。

见到柳依依那日,他裴展堂就有了把蒋婉莹送给裴铭、以换取柳依依的打算。


“你不用看她,不是她说的。”

窦氏见儿子瞅着那个叫依依的丫头。

还以为儿子是在怪罪小丫头,将他身子有毛病的事说漏了嘴。

“你都跟张妈妈说身体不适了,做娘的,怎么可能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指了指跟在他身后的那个中年男子。

“这是张大夫,治疗男子…额…之事很是在行,你让张大夫给你瞧瞧。

“你放心,张大夫嘴巴严得很,出去了也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张大夫这时候也适时上前几步,恭敬道。

“侯夫人和小侯爷放心,若是嘴不严,我早就没法子在京中行医了。”

裴铭闭上眼。

深吸了几口气。

再睁开眼时已经恢复了往日平静的神色。

“母亲,我没事。”

窦氏一听觉得更难过了。

毕竟是男子,被人知道这种事总归会觉得难为情,甚至羞耻。

“儿啊,跟娘有什么好隐瞒的,你……”

裴铭再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母亲,我真的没事。”

“……”

窦氏见他的表情平静,一点羞愧的表情也无。

难道真的是张妈妈弄错了?

“铭哥儿,真的没事?”

“母亲,这是关乎国公府未来承继的大事,儿子若真有这方面的隐疾,您觉得儿子会跟您隐瞒吗?”

这话说到要点上来了。

窦氏顿时心思清明。

是啊。

铭哥儿绝不会拿国公府的前程开玩笑。

那就是真的没事,不过虚惊一场。

窦氏顿时喜笑颜开。

“原来是母亲误会了。”

她看了眼柳依依。

“既然没事,我瞧着这丫头懂事知理的,你…啊…?”

“……母亲说的是。”

窦氏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回了。

她准备回去找张妈妈算账呢。

屋内只剩下柳依依和裴铭,尴尬的气氛陡然充斥整间屋子。

准确地说。

是小公爷觉得尴尬。

柳依依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又不是她被人误会不举,她有什么好尴尬的。

若是以为她听到男子如此隐晦之事,会羞愧到满脸通红的话,那是纯粹想多了。

裴铭正准备让她给自己拿本书,以缓解下尴尬。

还未开口。

只见小丫头提溜着小腿,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跑到小隔间。

随即。

小隔间里传来一些声响。

裴铭心下好奇,轻手轻脚走过去,往里一瞅。

不看还好,一看整人都不好了。

刚才还一直乖乖站在一旁的“乖巧”小丫头,此时正趴在床上闷声大笑,双手还时不时捶下床铺。

裴铭双唇抿成一条直线,耳根浮上可疑的红晕。

气得一转身,离开了瑞竹轩。

柳依依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抓包了。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

她才整理好衣服头发,走出隔间。

出去了发现小公爷不在屋内。

她以为小公爷有事出去了,也没多在意。

裴铭当晚没有回来。

之后的三天里仍不见踪影。

最后还是廖妈妈告诉她。

原来小公爷出去南边拜访好友了,恐怕还得几日才会回来。

知道他过几日才回,柳依依立马搬回原来的住处。

谁知裴铭这一走,再回来已是一个月之后的事。

-

柳依依这段时间过得可是太舒坦了。

因为传闻的关系,清风斋的人都以为小公爷对她宠爱的不行。

丫鬟小厮平日里见了柳依依,说话间更是客气非常。

尤其住在一个院子的冬竹,对她态度极好。

柳依依就纳闷了。

这姑娘之前好几次见了自己,还追着问为什么小公爷会让她贴身伺候。

似乎表小姐那件事后。

冬竹对她的态度,突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有次她实在好奇,就问了冬竹。

“你那日落水,小公爷将你抱回来的时候,你注意到他的表情了吗?”

“没有。”

那日表小姐被小公爷训斥,她正心里暗爽、咧嘴笑得欢呢。

若是抬头岂不会被人看破。

“小公爷脸上满是自责愧疚还有一丝心疼,那时候我就知道,我们几个没可能了。”

“……”

冬竹能从那一瞬,看出小公爷脸上如此复杂的内心活动,柳依依对此表示十分怀疑。

当然她也完全不信冬竹的话。

冬梅看出她的狐疑。

信誓旦旦道:“以后你就知道了,你在小公爷心里是不一样的。”

柳依依依旧不信。

为什么呀?

就算是这样。

小公爷对她也不过是肉/ 体上的迷恋,咋还上升到情感的层面上去了。

不过,说起肉/ 体上的迷恋,也不对。

除了那晚两人有了一点算不上进展的进展外。

直到现在也没有更进一步了。

更要命的是,小公爷一个月不见人影,自己兜里到现在才只有十几两银子。

在京城这么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买套像样点的一进院子,没个七八百两银子,想都不要想。

同等级的城镇即便没这么贵,也不会差太多吧。

她也没准备以后去小地方生活。

总之,攒够一千两银子是她的远大目标。

若是以后小公爷能送她一个院子,那就更好了!

梦想是伟大的。

然而转念又想起自己兜里的十几两银子。

柳依依一时间心烦不已。

这要攒到何时才是个头啊!

-

初夏夜晚。

柳依依躺在床上,死活睡不着。

太热了!

她的屋子只有一个窗户,也不通风。

热就算了,屋外蛙叫蛐蛐叫吵得她心烦。

柳依依一骨碌爬起来,走出房间。

月上中梢。

屋外的景色倒也看得清。

她轻轻关上房门,提脚就朝院后的那个小花园方向走去。

她要去水里泡会,不然得热死。

前几日她就有这个想法了。

窦嫣然那次,她落入水底的时候看得清楚。

那个水池很干净,里面也没有水草之类会绊住腿的东西,实在是夏日祛暑的好去处。

“好凉快!”

下了水后,柳依依又开始游起泳来。

她玩得开心。

完全没注意到岸边柳树后站着的人。

裴铭今日才回京城。

晚上跟友人聚会,直到半夜才回来。

进瑞竹轩的时候,他心里莫名有些期待。

还没沐浴,就跑去小隔间瞅那个丫头。

结果呢?

结果小丫头不在隔间。

廖妈妈说她早在他离开没多久,就搬回去睡了。

裴铭有些不高兴。

之前被她笑话,还没找她好好算账呢,她倒跑了。

有心想立即叫她过来。

一想已是半夜,便忍住了。

晚上喝了些酒,他心中有气又睡不着觉,便在外面随便逛逛。

逛到一半,忽地听见小花园那里传来“哗啦”水声。

他一时好奇,便走了过去。

待看清水中情形。

胸间顿时血气翻滚。


“彩明姐姐人在哪?”

“没进院子,说是在院门口等你。”

柳依依到的时候,果然看见彩明站在院门口的假山前等她。

“彩明姐姐。”

彩明露出笑脸,“依依姑娘,小公爷的院子里是不是来了一个叫烟霞的人?”

“止昔之前住的房间里,确实住了个人,但我不知道那人的名字。”

“应该就是她了。”

彩明轻抿嘴角,冷笑道:“二夫人还真是贼心不死!”

柳依依:“难道是二夫人送来的?”

“人是二夫人找来的, 二夫人不知怎的劝动了夫人,把人弄了进来。”

二夫人周氏,前些日子在大夫人面前搬弄是非,差点让人打了她大嘴巴子。

这事柳依依可是记得清楚,早在心里给二房的人记了一笔。

“我是今日才知道这事,应该是那日我带张妈妈过来的时候,二夫人与大夫人提的。”

“难为彩明姐姐特地跑来这一趟。”

彩明有些担忧,“现在小公爷不在府里,你千万不要出清风斋,有事急着让人去找我,还有那个烟霞,要当心她。”

“我晓得的,谢谢姐姐了。”

彩明还有差事,又嘱咐几句后,匆匆离去。

-

回到瑞竹轩后,冬竹就凑到她跟前。

“依依姐姐,咱院子里又来了一个人,你知不知道?”

“我已经见过一面了。”

“见过了,什么样子的?”

柳依依想了想,琢磨出一个合适的词。

“嗯,独特~”

“独特?”

冬竹有些懵,不知道这个新来的是怎么个独特法。

她突然压低声音。

“依依姐姐,你小心点,听说那人是二夫人找来的。”

柳依依挑了挑眉。

“你知道?”

冬竹指着自己,“家生子~”

柳依依笑了笑。

“我知道的,你的好,我记着的。”

冬竹要听的就是这句话。

“还有哦,我看那个夏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要当心。”

夏蝶什么心思,柳依依早就看出来。

不就是心有不甘,看自己不爽呗。

不过只要夏蝶不找自己麻烦。

两人就算相看两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因着小公爷不在府里,柳依依便决定回自己西院的住处睡觉。

小公爷的小隔间放了冰块,又有两扇窗户通风。

柳依依也不想回西院那个有点闷的房间睡觉。

可是,人言可畏呀!

她觉得,大夫人应该还没对自己完全放下心,说不定这院子里就有夫人的眼线。

小公爷不在,她若是还睡在小隔间,指不定又被人告到夫人那里,说自己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咦~”

到了西院,正准备开门,发现门锁摆放的位置,与自己离开时不一样。

这是以前独居时养成的习惯。

作为一个朝九晚五上班的独居职业女性,时时都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阳台上放几件男子的衣服。

门前放一双男鞋。

门后的地毯摆放位置等。

这些都是独居女性的安全常识。

有些安全习惯已经刻在骨子里。

就比如说她眼前的门锁。

她每日出门前都会摆放成固定的位置,倒不是说,她多不信任院子里的人,只是习惯而已。

可是今天这锁,明显位置不对。

柳依依立即警觉起来。

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奔向床的位置。

她弯腰在床底摸了摸。

没有!

大夫人赏给自己的二十两银子。

还有小公爷给自己买的昂贵镯子。

东西拿给自己的时候都是随着锦盒一起的,她就连着锦盒一起放在床底。

谁料想,堂堂国公府下一代接班人的院子里,居然会出现偷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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