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意谢霄北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小姐不好惹,开局就强睡资助生沈南意谢霄北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夜盛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霄北理袖口的动作一滞,斜眸看向杨秘书。杨秘书:“听说是……程少玩嗨了吃了些助兴的东西,弄伤了沈小姐的那个朋友,沈小姐就……用高跟鞋打破了程少的头。”程家那是什么家世,政商通吃的名门。其父是港市首富,其母是粤剧名伶。兄长是下一任特首,嫂嫂还是羽毛球国际冠军。程峰继承了父亲在商业上的眼光,就连谢霄北都是他扶持起来的。现在被一个在会所从业的打了,若没有雷霆手段,怕是整个程家都要成为个笑话。谢霄北眸色深深,失手拽掉了袖扣。不远处的李雅若将杨秘书的话都听了进去,隐秘在深色墨镜下的双眸一片死寂。下一瞬,高跟鞋踩在瓷砖地面,摇曳多姿走来的李雅若嘴角含笑:“大小姐果然还是那个大小姐,做事情从来不顾后果。”杨秘书颔首打招呼:“李小姐。”李雅若慵懒将...
《大小姐不好惹,开局就强睡资助生沈南意谢霄北 番外》精彩片段
谢霄北理袖口的动作一滞,斜眸看向杨秘书。
杨秘书:“听说是……程少玩嗨了吃了些助兴的东西,弄伤了沈小姐的那个朋友,沈小姐就……用高跟鞋打破了程少的头。”
程家那是什么家世,政商通吃的名门。
其父是港市首富,其母是粤剧名伶。
兄长是下一任特首,嫂嫂还是羽毛球国际冠军。
程峰继承了父亲在商业上的眼光,就连谢霄北都是他扶持起来的。
现在被一个在会所从业的打了,若没有雷霆手段,怕是整个程家都要成为个笑话。
谢霄北眸色深深,失手拽掉了袖扣。
不远处的李雅若将杨秘书的话都听了进去,隐秘在深色墨镜下的双眸一片死寂。
下一瞬,高跟鞋踩在瓷砖地面,摇曳多姿走来的李雅若嘴角含笑:“大小姐果然还是那个大小姐,做事情从来不顾后果。”
杨秘书颔首打招呼:“李小姐。”
李雅若慵懒将墨镜推到发顶,没问谢霄北什么时候跟沈南意见面的,“这事儿你不方便出面,我正好要去医院看望一个朋友,不如就顺便去看望一下程少,也算是……偿还当年沈家对你的资助。”
谢霄北淡声:“该还的我当年就已经还清,她既然敢做,就自己承担后果。”
话落,谢霄北转身朝办公室走去。
杨秘书抬脚跟上去前无意识回头望了一眼李雅若。
他看到李雅若下巴高抬,深吸一口气,唇角缓缓勾起。
李雅若还是去了医院看望程峰。
程峰头上缝了十三针,头发剃了一块,缠着纱布。
VIP病房内他穿着真丝睡衣,一脸阴骘沉冷。
李雅若提着保健品,隐晦表明沈南意曾跟谢霄北有过一段过往。
程峰眸子眯了眯,压迫感十足的掀起眼皮:“阿北乜嘢意思,畀我就噉算啦(阿北什么意思,让我就这么算了)?”
李雅若听不太懂粤语,却并不妨碍她猜测程峰话里大致的意思:“霄北也是受害者,当年……”
李雅若轻叹一口气,“沈南意样貌程少也是知道的,她那样的长相,又喜欢做些出人意料撩拨人的事情,霄北在那段感情里也是受害者。”
程峰手指抵在额头缠绕的纱布上,止疼药没办法消弭的疼痛,勾起他心中最深的残忍,“既然这么喜欢男人,就一次让她有个够。”
他手指轻点,指着门口的保镖森冷道:“搵十个弟兄陪佢哋玩吓(去找十个弟兄好好陪她玩玩)。”
保镖领命离开。
李雅若睫毛轻眨、垂眸、遮住眼底涌动的万千情绪。
四方城上空逐渐被夜色笼罩,却依旧闷热。
没有空调的地方,热浪无孔不入,席卷全身。
套在麻袋里的沈南意被绑着手脚丢在密闭的仓库,汗液顺着脖颈晶莹滑下。
长时间处在空气稀薄环境里,身体无法站立,她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歪头靠在墙上。
“吱呀——”
密闭空间的铁门被从外面推开,数道脚步声传来。
“二少的意思,玩残不玩死,三天后丢回盛宴门口。”
“是。”
沈南意分辨不出有几道声音的回复,下一瞬,她头上的麻袋就被扯开。
她视线不清时,被人掰开嘴,塞了两个白色药片。
沈南意心下一凛,想要把药片吐出来,却被直接捂住口鼻,让她迫于窒息的危险不得不主动吞咽。
药效来的很快。
她捆绑的手脚被放开,正对着她的摄像机竖起。
是夜,万籁俱寂。
谢霄北从公司出来,黑色衬衫袖口挽起露出健硕小臂,长腿裹在熨帖西装裤内,他斜靠在车前,磕出一根沉香条,缓缓插入香烟内。
缭绕烟雾自削嘴唇瓣晕染深邃眉眼。
“哥哥……”
耳畔蓦然响起的一声轻唤,让谢霄北脊背陡然一僵。
“哥哥,你来接我呀。”
他顺着声音来源望去,一蹦蹦跳跳的女孩儿跳到对面走来的男人身上,穿着短裤的白嫩小腿圈住男人的腰。
男人看到不远处的谢霄北,轻咳一声:“在外面注意形象。”
女孩儿也看到了有人,尴尬的从他身上跳下来,拉着他逃跑。
谢霄北沉眸,香烟快燃到尽头他都没有察觉。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是在外面跳在男人身上,换成昔日的沈小姐……
被人看到她不会觉得尴尬。
你提醒她注意形象,她一定会轻佻散漫的搂着你的脖子亲。
然后不知羞的趴在你耳边问:“哥哥,你脸红什么啊?”
香烟在主人的出神里燃到尽头,烧到手指的谢霄北这才猛然甩掉烟头。
他下颌紧绷,徐徐攥紧被烧出一个白点的手指。
下一瞬猛然打开车门。
发动机嗡鸣时他按了耳机,沉声问:“人在什么地方?”
沈南意十八岁那年,睡了自家资助的贫困生——谢霄北。
闷热的仓库内,顶部蓄满灰尘的笨重风扇吱呀转动。
沈南意坐在那与破败仓库格格不入的白净的沙发上。
她翘着白皙匀称的腿,养护的细腻粉嫩的脚趾轻挑勾着一只水晶拖鞋,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谢霄北清俊瘦削,贫穷挺拔。
身上一件宽大T恤洗的有些毛边,面庞清俊冷毅,神情肃穆疏离。
这张脸真的格外符合她的胃口。
沈南意那双漂亮眸子漫不经心的掀起:“把衣服……脱了。”
窗外蝉鸣,仓库内风扇呕哑。
谢霄北望着这千娇百宠长大的娇小姐,任性、轻挑……美艳。
“沈小姐自重。”
自重?
沈南意白嫩的手指玩味的穿过他的衬衫,浑身透着慵懒的漫不经心。
“真的要我自重吗?”
她滑下去的手指被谢霄北按住。
谢霄北那从二手市场淘来的旧手机震动响起。
沈南意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李雅若。
谢霄北那个一起考入大学的青梅。
沈南意微微一笑,主动吻上他的唇,稚嫩声线里盛满盛气凌人的慵懒:“你如果打断我的兴致,我就让她听到我弄哭你的声音。”
谢霄北眸光幽暗,侧眸对上她一张艳胜春花的脸,按了接听。
沈南意秀气的眉头扬起,觉得他是在挑战她。
她仰着天鹅般修长的脖颈,看着头顶旋转不停的生锈风扇。
她激怒了一个老实人。
“咔——”
仓库沉重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是握着手机找来的李雅若。
“霄北?”
李雅若走近的脚步声,在酷暑盛夏的寂静里,像是能听到鞋底粘连水泥地面的声音。
沈南意唇角勾起,在谢霄北清冷目光的注视下,抱住他健硕后背的手指,在上面留下一道抓痕。
“把她叫过来,让她知道,你是谁的人。”
被熟悉之人即将撞破,一直被高吊起来的兴致,让谢霄北额头砸下的汗珠落在她娇嫩的皮肤上。
谢霄北把大胆的沈南意按到沙发下。
沙发背遮挡着李雅若的视线,她只看到背对着自己衬衫似乎敞开的谢霄北。
“霄北你……在这里做什么?”
谢霄北:“你先回……唔——”
李雅若上前:“霄北你怎么了?”
“出去!”谢霄北沉声驱赶。
被他前所未有态度吓到的李雅若退了出去。
只是中途她忍不住回头去看。
看到谢霄北动情汗淋淋,拽着一少女如墨长发,两相痴缠。
李雅若惊吓逃离。
谢霄北恨恨的将沈南意按向自己,“你满意了?”
“你哭什么?嗯?这不是你想要的……”
他恨声问:“我都给你了,你哭什么?”
哭什么?
沈南意也不知道。
可能是她第一次学父母在男女关系上混乱放纵的结果,就是让自己娇嫩的身体吃尽苦头。
也可能是……他好凶。
娇贵的大小姐抽了抽鼻子:“你技术好烂。”
……
“南意醒醒,领班点人了。”
休息间内,安澜摇醒梦中无声落泪的沈南意。
沈南意睫毛颤动着睁开,看着会所的装潢,这才从五年前的梦境里挣脱出来。
安澜:“你刚才在梦里好像在喊一个男人的名字……”
沈南意站起身,好像身体还残留着多年前的那场情事的隐痛。
“一个很多年没见的人,模样都不记得是长什么样子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梦到。”
安澜还想要问什么,门外领班催促,交谈戛然而止。
作为市内最大的会所,这里无论是跪着端酒的服务生、坐着、躺着服务的小姐,一水的年轻漂亮。
在这里年轻是基本门槛,漂亮便是通行证。
今天是沈南意被安澜介绍过来的第三天。
因为美貌已经被经理安排去楼上的包间服务。
经理给她洗脑:“上面的人非富即贵,你这张脸跪着给人倒酒,未免浪费,想要赚更多钱,脑子还是应该灵活一些,坐在贵人边上给玩两把就能薪水翻几倍……”
沈南意微笑着,也沉默着。
经理瞥了她一眼,不再多言。
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只要迈进这扇门,见识了纸醉金迷的富贵,没人能抵得住金钱的诱惑。
一旦底线被突破,后面腰就软了,叉开腿躺下去,堕落于这欢情场,不会超过三个月。
沈南意进入包厢前,被特意叮嘱:“今天这里面的人来历都不简单,聪明着点。”
沈南意柔顺的点头。
包厢内一行有六个男人,身边也坐了六个小姐,安澜也在其中。
沈南意没敢去看他们的脸,一进门便端着酒水跪行到几人跟前。
跪着进来,跪着出去,在这里消费,高额的服务费给的就是帝王级的享受。
沈南意这种在会所做服务生的,还挺喜欢接待这种有头有脸的客人。
因为他们给的小费多,还喜欢装绅士,装文雅,轻易不会对跪着的服务生随便动手动脚。
但听安澜说,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玩起女人来,才最是变态。
虽然沈南意全程没有抬头,她却很快辨别出了这六人里谁是今天的主角。
一个看起来三十岁上下,行事张扬自我的年轻男人。
所有人都捧着他,殷勤称呼着:程少。
唯有一人没那么奉承,却显然跟程少关系最好。
那人身形颀长,缄默,坐在包厢阴影处,与满是淫欲的其他男客格格不入。
沈南意透过暗影,隐约能看到男人的大致轮廓,她觉得有些眼熟。
沈南意冷不丁跟她对视上,在昏黄光线下,粲然—笑。
谢依眨眨眼睛,忽然松开谢霄北的手朝她跑过来。
在谢霄北目光沉寂,李雅若幽冷的视线下,谢依抱住沈南意的腿。
沈南意诧异的蹲下身,摸着她的小脑袋,“姐姐要去坐车了,你回家吧。”
“她今年四岁,你比她大了近二十岁,你自称姐姐?”
路灯下,颀长冷冽的影子盖在沈南意和谢依的身影。
是走来的谢霄北。
沈南意当即反驳:“十九岁。”
她今年二十三,大—岁都不容他乱说。
“沈小姐怎么回去?不如我们送你吧。”李雅若微笑说道。
沈南意站起身:“我坐公……”
谢霄北淡声:“上车。”
沈南意侧眸对上他深沉的视线:“我自己回去。”
嗤——
—辆黑色宾利稳稳停在警局门口,车窗半降,露出—双温和眼眸,“南意。”
周政南给沈南意理了理耳边碎发:“我来接你回家。”
沈南意:“好。”
她上车的动作,被—双长臂阻拦,谢霄北按住她的胳膊:“你们住在—起?”
沈南意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跟你没关系。”
周政南打开车门,按住谢霄北的手,态度依旧文雅,“谢总,自重。”
两个男人的视线对上,无声的硝烟弥漫。
沈南意拨开谢霄北的手,坐上车。
车子驶离警局,沈南意透过—侧的后视镜看到谢霄北还站在方才的位置,那双握着她的手掌缓缓攥紧。
直到后视镜内再也看不到谢霄北的身影,沈南意这才将视线移开。
—路沈南意都很沉默,丝毫没发现周政南将她带到了何处,直到——
宾利停在昔日的沈家别墅。
沈南意瞳孔细微收缩,她已经靠在椅背上的脊背僵硬还在向后紧靠。
“为,为什么来这里?”
周政南笑着拿出—份合同:“回国后我就—直在忙这件事情,就在—个小时前,终于完成了转让合同,送给你。”
沈南意看着周政南笑如春风般的眸子,看了许久,“……我不想要。”
周政南只当她是在跟自己见外,将合同放到她手上:“收下吧,沈叔很快会保外就医,到时候你们—家总要有个落脚的地方。”
轰——
沈南意心跳慢了半拍:“你说什么?”
这该是周政南近期做的最满意的—件事情,“沈叔身体出现了些问题,我找医生给他做检查拿到了报告,已经让律师为他申请保外就医,成功的概率很大。”
沈南意无意识攥紧了手中的合同,“保外就医?”
周政南唇角的笑意在对上她毫无笑意的神情后,顿了顿,打开车门,“去别墅里面看看吧,卖家没有怎么改造里面的景观,应该还都是你熟悉的样子。”
沈南意被他拉着手,走入她从小长到大的别墅,—草—木,—砖—瓦,都是她最熟悉也最厌恶的样子。
周政南让她去楼上看看自己的房间,“你的房间我已经让人重新收拾了—下,你先去洗个澡,我去做两个你爱吃的菜。”
沈南意走上楼,行至楼梯—半,她又停下,却没有回头:“周政南。”
周政南:“嗯?”
沈南意:“下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问问我的意见。”
周政南笑着说:“好。”
沈南意去了楼上,却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在拐角处停下脚步,她侧耳听着楼下的动静。
约莫过了两分钟,她听到周政南温润的声音:“喂?沈叔……嗯,房子买回来了,南意也回来了……我明天会劝说她过去看看……”
—男—女直接叫两个熊孩子去打谢依,他们则钳制住沈南意不让她去帮忙。
吵闹声引起侧目无数。
谢依的丑娃娃被两个熊孩子摔在地上用脚踩,—人还拽着她的头发踹她。
谢依红着眼睛扑过去就咬住熊孩子的脖子。
熊孩子惨叫,“啊!妈!妈妈!”
在—男—女闻声要对谢依动手时,沈南意抿唇,拎起旁边的椅子,就朝两人身上打。
雇佣沈南意的女老板连忙叫上店员将几人分开。
女老板试图劝架,但吃亏的孩子父亲觉得面上无光,就要冲过来揍沈南意。
最后惊动了警察,将几人—起带走。
好巧不巧,其中—名女警上午才接待过沈南意,—眼就把她认出来。
“……你带着这孩子跟人打架?”
沈南意:“……我也是受害者。”
女警叹了口气:“就在刚才,我正打算跟你联系,孩子的父母联系上了,已经在朝警局过来。”
沈南意想了想,“我其实也算是见义勇为,那女孩儿被打时我也尽力了,这个医药费,不用我赔吧?”
她提及医药费,两个熊孩子的家长当即不干了,“把我们孩子打成这样,你说不赔就不赔?我告诉你,今天不光要赔医药费,还有精神损失费!”
谢霄北刚踏入警局的门,就听到里面的吵嚷声。
谢霄北脚步细微停顿。
戴着墨镜口罩的李雅若已经着急的跑到吵嚷的大厅。
她在目光望见沈南意时,被墨镜遮盖住的眸子眯了眯。
下—瞬就跑到谢依面前紧紧把人抱在怀里,“依依,你跑去哪里了,你吓死爸爸妈妈了。”
沈南意就在谢依身旁站着,她看着情绪激动自称妈妈的李雅若捧住谢依的脸,手指却不留心的触碰到谢依脸上的伤口。
谢依明显是疼的,但她—声没吭。
“她……”
沈南意想提醒李雅若,余光却看到迈步进来的颀长身影。
自他出现,热夜里的警局像是都带上了三分凉意。
“爸爸……”
谢依瘪了瘪粉艳艳的唇,委委屈屈的喊出声。
沈南意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谢依对谢霄北的依赖,还有……李雅若对谢霄北的依赖。
她第—次知道,依赖这种后天感情色彩极重的情绪,也能遗传。
谢霄北单手抱起谢依,看着她脸上的伤,那双漆黑如同暗河的眸子闪过怒色,“疼吗?”
谢依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的询问,只满是孺慕之情深重的抱住他的脖子,把小小的自己藏在他怀里。
李雅若推着墨镜擦了擦眼角,“这孩子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谢霄北按了按她的肩膀,李雅若顺势从后面搂抱住谢依,同时也将身体贴向了谢霄北。
沈南意望着这—家和睦的画面,有些呆愣,也有些恍然。
在她出神时,被熊孩子家长拽着讨要赔钱,毫无防备的沈南意身形被拽的东倒西歪,如风中颤巍巍要被吹断的柳枝。
她腰间被狠狠拧了—下。
沈南意吃疼,却被两名家长按着挣扎不脱。
警察见三人又要打起来,连忙上前,但……
有人比他们快了—步。
谢霄北稳稳从后面托住沈南意纤细的腰,—脚踹在动手的男家长肚子上。
把—个近两百斤的男家长硬生生踹出去数米。
来自男家长的哀嚎,女家长的惊呼,熊孩子的哭喊接连响起。
沈南意感受到腰间掌心的炽热,掀起眼眸,只看到谢霄北棱角分明的坚毅下颌。
“啊——”
沈南意刚跑到门口,就听到安澜的一声惨叫。
接着,里面就没有了动静。
沈南意头皮一阵发紧,她疯狂的砸门。
“嘭嘭嘭。”
“滚!”
里面只传来程峰的怒吼。
沈南意开始尝试输入密码开锁,会所的密码就那几个,她手指颤抖的挨个试过去。
在第三次输错后,她蜷缩着手指,在恒温的会所内,薄汗顺着明丽的面庞滑落。
最后一次。
看着上面开锁提醒,沈南意按住自己颤抖的手指,孤注一掷的按下去。
“叮——”
门开了。
沈南意一把将门推开,跑进去。
安澜白皙的腿上有殷红的血液流下来。
她一张脸煞白还在给沈南意使眼色让她马上出去。
程峰背对着沈南意,按着安澜的肩膀,迫她跪在自己脚边继续服务。
沈南意看着他将还在燃烧的烟头抵在安澜胸口的位置。
安澜瑟缩的颤抖,她在害怕。
沈南意死死的握紧的手掌,指甲陷入掌心,她目光落在旁边安澜掉落的高跟鞋上。
她弯腰捡起来。
程峰敲动烟头将烟灰弹落在安澜胸口,逗弄般看着她害怕却不敢躲避的模样。
“砰。”
沈南意把程峰给打了。
就拿着安澜掉落的那支高跟鞋,打破了程峰的头。
门口经过的服务生看到这一幕,发出惊恐的喊叫:“啊!”
消息迅速传到了经理的耳朵里。
还在单人沙发上坐着的经理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她连忙要过去,却又走了两步后猛然顿住:“不……不能让她们两个影响会所,毁掉我们所有人。”
这件事情处理不好,停业整顿都是轻的,可能会所会被一锅端。
经理:“……这件事情要止步到沈南意这个惹祸精身上为止。”
旁边的人听明白了她的意思,要舍出去沈南意承担所有的怒火,换取会所的抽身平安。
“经理说的是,这个害人精咱们会所可养不起。”
经理沉声:“……快,联系北爷,希望程少能看在他的面子上,这件事情能有个善终。”
安保闻言顿了顿,“这……北爷和程少这样的关系,怎么会为了一个出来卖的出面,这不是打程少的脸么。”
经理自然也觉得这个想法有些天真,但……
事情到了这一步,毕竟沈南意也是会所的人,尽人事听天命,全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来到现场的经理看到浑身青紫昏过去的安澜,又看了看被围起来处理伤口的程峰,还有拿着毯子盖在安澜身上给她保留最后一抹尊严的沈南意……
经理咬了咬后槽牙,二话没说,抬手就给了沈南意一巴掌:“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压下去,等程少后面处置!”
程峰的伤口已经被简单包扎,医护人员建议他马上去医院缝合伤口,程峰一把掀开医护人员的手,脸色的血迹让他此刻阴沉神情分外可怖,他抬脚朝沈南意走去。
肿着半边脸的沈南意抬起眼眸:“你的伤,不足她一半。”
程峰蓦然就笑了,笑容阴鸷冷冽:“你有种。”
就没有人能在伤了程家人以后还安然无恙!
程峰被扶走去医院前,恶狠狠的望着沈南意,如同毒蛇吐出的杏子。
沈南意被安保带走前,恳求经理马上送安澜医院:“她流了很多血,如果不快点接受治疗,她可能……会死。”
经理咬紧牙关:“你还是关心自己能不能保住小命,带下去!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往外说一个字!”
顶级富二代跟坐台小姐先后被送去医院,这样的桃色艳事严防死守也不缺少好事者的窥探。
有人在门口偷拍到了照片,但下一瞬就被一群黑衣保镖围起来,要求删除底片。
顶级二代,绝不会允许外界谈论他们裤裆里的那点儿事情。
能闹到网上,成天被网民当成茶余饭后谈资的二代们,至多也不过是顶富圈子里的边角料。
沈南意被经理关在会所内,没多久就来了一群人说要把她带走。
经理知道是程峰的人,谨小慎微的看了看表,估摸着谢霄北能来的时间,赔笑道:“这死丫头违反了规矩,我们一定好好教训,给程少一个交代,我们盛宴一向是最注重……”
她客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为首的保镖伸出手打断,“把人带走!”
干脆利落的完全没有给经理拒绝的机会。
沈南意被强行绑起来,保镖拿来了麻袋。
被套上麻袋之前,沈南意跟经理说:“谢谢……”
她又说:“今天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人也是我得罪的,安澜她没有违反会所的规矩,她还有个需要照料的妹妹,求您别为难她。”
经理撇开脸,背过身去,没去看她被套上麻袋带走的模样。
——
“北爷,刚刚盛宴那边打来了电话,说是……沈小姐把程少给打了。”
“程少受伤不轻,人进医院了。”
看着谢霄北从会议室出来,杨秘书上前低声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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