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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结局+番外

摇扇子的司马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武珝含泪摇摇头,“父亲,我的那颗圣女果烂掉了……”武士彟看到面前桌子上的玉盒里面装着的已经坏掉的圣女果,这才恍然大悟。“嗨!女儿啊,不就是一颗果子吗?李秋那里想必还有许多,等回头爹爹再带你去多要几颗回来不就行了?”谁知,武珝却还是伤心的摇摇头。“爹爹,你说我会不会也像这颗圣女果一样,从宝石一般的晶莹、漂亮,很快就变老,变丑,然后死掉?”武士彟此时真的是又爱又觉得好笑。“武珝啊,你今年这才多大?你未来的人生,长着哩!这两年,爹爹为你寻一处好人家。我们家武珝,也要到了成亲,嫁人的年纪啦!”见父亲突然间提到了婚事,刚刚有所好转的武珝不免再次伤心起来。“爹,我不要成亲、嫁人,我就想这样一直的陪在爹爹的身边。”武士彟怜惜的摸了摸女儿的头,轻叹...

主角:李秋长孙   更新:2024-11-10 1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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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秋长孙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摇扇子的司马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珝含泪摇摇头,“父亲,我的那颗圣女果烂掉了……”武士彟看到面前桌子上的玉盒里面装着的已经坏掉的圣女果,这才恍然大悟。“嗨!女儿啊,不就是一颗果子吗?李秋那里想必还有许多,等回头爹爹再带你去多要几颗回来不就行了?”谁知,武珝却还是伤心的摇摇头。“爹爹,你说我会不会也像这颗圣女果一样,从宝石一般的晶莹、漂亮,很快就变老,变丑,然后死掉?”武士彟此时真的是又爱又觉得好笑。“武珝啊,你今年这才多大?你未来的人生,长着哩!这两年,爹爹为你寻一处好人家。我们家武珝,也要到了成亲,嫁人的年纪啦!”见父亲突然间提到了婚事,刚刚有所好转的武珝不免再次伤心起来。“爹,我不要成亲、嫁人,我就想这样一直的陪在爹爹的身边。”武士彟怜惜的摸了摸女儿的头,轻叹...

《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武珝含泪摇摇头,“父亲,我的那颗圣女果烂掉了……”

武士彟看到面前桌子上的玉盒里面装着的已经坏掉的圣女果,这才恍然大悟。

“嗨!女儿啊,不就是一颗果子吗?李秋那里想必还有许多,等回头爹爹再带你去多要几颗回来不就行了?”

谁知,武珝却还是伤心的摇摇头。

“爹爹,你说我会不会也像这颗圣女果一样,从宝石一般的晶莹、漂亮,很快就变老,变丑,然后死掉?”

武士彟此时真的是又爱又觉得好笑。

“武珝啊,你今年这才多大?你未来的人生,长着哩!这两年,爹爹为你寻一处好人家。我们家武珝,也要到了成亲,嫁人的年纪啦!”

见父亲突然间提到了婚事,刚刚有所好转的武珝不免再次伤心起来。

“爹,我不要成亲、嫁人,我就想这样一直的陪在爹爹的身边。”

武士彟怜惜的摸了摸女儿的头,轻叹了一口气。

“傻丫头,爹爹老了,陪不了你一辈子的。爹爹临走之前,一定要给你找一个好人家才能放心呢……”

对于自己最宠爱的这个女儿的婚事,真的是武士彟心中的一个心病。

随后,武士彟无奈的摒除这些烦心事,宠溺的就要拉着武珝去李秋的小馆吃饭。

顺便再要几颗圣女果回来。

不料武珝却是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爹,人家不要去。”

嗯?不要去?

随后,武士彟才哭笑不得的从女儿口中问出了原因。

“爹爹,人家如今眼睛都已经哭肿了,若是被别人知道仅仅是因为一枚坏掉的圣女果,非要笑话死女儿不可。要不……爹爹就明天再带武珝去好了。”

……

第二天,武士彟带着武珝,再一次来到了李秋这里。

见到他们父女的身影,李秋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

“国公爷,武珝姑娘,真是好久不见了。”

武士彟笑笑,“李秋啊,好像距离上一次来你这里,也没到半月时间吧?”

这句话差点没把李秋给噎死。幸好,武士彟主要想说的重点在后面。

“我们这次来呢,还有一件小事想劳烦你一下。就是上一次你送给武珝的圣女果,坏掉了,这因此丫头还伤心了好一阵子。不知道你能不能再给她几颗……”

没等他的话说完,李秋就连忙笑着躬身施礼。

“国公爷,区区小事又何足挂齿?稍后我就多摘几颗果子送给武珝姑娘。武珝姑娘若是想更有趣,还可以到后院亲手将圣女果从秧上摘下来。”

听了他的话,武珝也好奇且惊讶的抬起头来,“李秋,这样真的可以吗?”

李秋微笑着点了点头。一边将他们父女请了进去,询问今天都点些什么菜。

过了片刻后,武士彟这边的酒菜上齐,武士彟却是有些神情恹恹。这好酒,好菜都齐全了,可却缺了那么一个陪着一起喝酒、闲谈的人呐!于是乎,他也就把目光放在了李秋的身上。

“李秋啊,我看你店中不忙。那就坐下来陪着我喝两杯,聊聊天?”

李秋也不做作,大大方方的落座,为武士彟斟酒,就陪他闲聊起来。

这武士彟早年是木材商人出身,也是走南闯北了大半辈子,见识极广。

于是,他同李秋聊的,多数都是各地的风土人情,景色地貌。

而让他大大称奇的,对于自己所说的这些,李秋竟然完全能够跟得上节拍。两个人越聊越是投机。

就这样,在李秋的陪聊下,武士彟父女的这顿饭吃的非常舒心。

在饭局的尾声,也终于要到了武珝期待已久的前往后宅观瞧圣女果的环节。

就在这时,几位与武士彟相熟的官员走进店中,与他攀谈起来。武士彟便笑着拍了拍女儿,让她先随李秋去观看圣女果去。

于是乎,就变成了李秋和武珝两个人,单独前往后宅。

李秋谦彬有礼的在前走出半个身位,而武珝呢啧是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之前在饭桌上,有武士彟在场,李秋和武珝对话、谈笑,都颇为自然。

可如今,不知为何,走在前面的李秋只觉得心跳加速,喉咙有些发干。想要开口说话打破沉默,但又总觉得发声有些困难。

而在他身后的武珝,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额头也轻轻见了汗珠。

来到后院之后,李秋轻轻的推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武珝姑娘,这圣女果全都在这里,请吧。”

武珝好奇的缓缓走入院内,随即就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入眼处,错落有序的种植着从未见过的绿色植物。上面结着一颗颗红润、晶莹的圣女果。

“哇,这么多圣女果!”此时的她眼睛都亮了。

就在这时,李秋上前从圣女果秧上用力揪下一颗果子。拿出了一条白色丝帕,连同圣女果一起递到了武珝的面前,道:“散发着阳光气味的圣女果是最为美味的。武珝姑娘可以尝尝看。”

武珝将这条丝帕和圣女果接下,放在鼻尖闻了闻,果真是有一种很独特的清香气息。然后犹豫了一下,在李秋的目光注视下,很优雅的咬了一小口。紧接着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初秋,午后明媚的阳光下,捧着鲜红圣女果,豆蔻年华的武珝所展露出的这种美丽,深深映入到李秋的脑海之中。这幅画面,真的是太美了。

另一边,李秋那非常短暂的愣神,还是被敏锐的武珝成功的捕捉到。脸色微红的赏了他一个娇嗔的眼神。

随后,在李秋的建议下,武珝选了四五个最红润、最晶莹,最喜欢的圣女果摘下。然后用李秋给她的丝帕包裹好。

她突然抬起头看向李秋,澄澈的目光中还带有了一丝狡黠。

“是不是每一位女孩子都有来到这里采摘圣女果的机会?”


接下来一整天,他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整理酒坊,以及培育自己种植的那些植物上。

酒坊里酿的酒,估计近期就能出炉。因为是第一次做,工具不是很齐全,流程也有些生疏,酒精度不会太高,大概33°左右。

此时还没有蒸馏造酒技术,所谓的红曲酒、女儿红,基本上是达不到20°。相信一旦自己酿的酒面世,绝对会大受欢迎。

至于这些调料植物,它们可都是自己花费系统积分艰难得来的,所以这第一批种子,可绝对要比黄金金贵。万万不能有失。

就在李秋忙碌了一天,夜色将黑之际,他的小酒馆中意外来了两位客人。

李秋家的这个小馆,位置较为偏僻,店小,客人也更为稀少。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基本也已经打烊了。今天是李秋为了图省事,连带着王中一同在小馆内吃晚饭,老宅那边也就不用起火了。

今天来的这两位客人,其中一人李秋认得,正是当日放自己出狱的长孙无忌。

而另一位,同样是身着锦袍,壮冠虬髯,神采英毅,气质不凡。长孙无忌的同行好友,想必身份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孙无忌和乔装出行的李世民。

李秋热情的上前见礼:“见过长孙大人!如今天色已晚,不知大人来此所为何事?”

长孙无忌大笑,“你这里不是酒馆吗?”

“我们来到这里还能有何事,当然是借你这店小酌一杯。怎么,你不欢迎?”

李秋此时也被逗笑,“长孙大人说笑了。”

“两位大人能来我小店,真的是蓬荜生辉,又岂敢有不欢迎之礼?”

随后,李秋也就急忙招呼长孙无忌和李世民坐下。

同时吩咐王中和伙计准备最好的酒菜、吃食。

就在长孙无忌和李秋说笑,交谈之际,一旁的李世民也在暗中不断的偷偷打量、观瞧着这个孩子。

只见这个孩子,五官端正,剑眉星眸,身材挺拔,温文尔雅,气质翩翩。简直就是集合了自己和皇后两个人的优点。

很快,几个小菜和一坛女儿红就被盛上桌来。

长孙无忌对着李秋招招手。

“李秋啊,你过来陪我们随意的聊聊天。”

李秋笑着点点头,就在长孙无忌和李世民两人的斜对面坐下。

“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面对长孙无忌的关心,李秋感激的答道:“多谢长孙大人的惦记,小子身上这伤已经不碍事了。还是多亏了长孙大人您,小子才能捡的一命。”

长孙无忌摆手大笑,“虽然是我将你从牢中放出来的。但那真正赦你无罪之人,乃是当今圣上。你如今能活着,还多亏了圣上的宽广胸怀。”

李秋自然连连点头称是。

而另一边的李世民,也终于按捺不住问向李秋。

“李秋啊,你难道就不怕死,明知道魏征他们是朝廷要犯,你却还敢收留他们?”

李秋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恭敬的如实答道:“回大人,这人又哪有不怕死的?可是哪怕让我再重新选择一万次,我也依然会将魏征、王珪等几位大人收留下。”

听到他的话,李世民和长孙无忌同时目光一愣,问道:“既然怕死,为何还要如此?”

李秋的眼神中充满了一股坚毅,内心的潜台词也是无比悲壮:还不是为了得到那该死的系统荣耀水晶!

当然,他嘴上却是另一番说辞。

“回两位大人,几位大人都是治国兴邦的能臣,贤臣。折损了他们任何一个,对我大唐都是莫大的损失。我所做的,也是身为一个大唐子民的本分之事罢了。就算是死了,就算心有遗憾,也绝不后悔。”

听了李秋的一番话,李世民略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说了一声“好!”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李秋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忠肝义胆的气节和浓烈的家国情怀。这才是他李世民的儿子!

长孙无忌笑着继续问道:“李秋啊,你说的不错,那我再问你,如今我大唐一统天下,君明臣贤,为何到你口中,就成了内忧外患,百姓水深火热了呢?”

提到这些,李秋也来了兴致,款款而谈起来:“眼下,我大唐内部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暗涌,太子旧部、余党,以及诸多士族都是各存心思,此为内忧。”

“外部,颉利可汗已经统一了突厥各部,枭雄如他又怎肯错过这一次大唐内部动荡的机会?有此强敌虎视,此为外患。”

“对于百姓来说,自前朝以来战事不断,民穷财尽,家破人亡者不计其数。且如今战事未停,兵役徭役不下隋时,人口还在继续减少。再有,今年关中大旱,民多卖子女以换衣食。引屈原的一句诗,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听了李秋的一番话,长孙无忌眉头紧锁。

李秋的每一句话,可以说都戳中了目前大唐的艰难困境。

“唉!”李秋,你说的没错,如今我大唐百姓生之多艰,这都是朕……都是我们的过失啊。”李世民差点就脱口而出。

“看来这安抚百姓民生一事,不能再耽搁了。”李世民受李秋的话感染,自言自语般的感叹出这句话。

不过李秋却是出乎意料的摇了摇头:“这位大人,小子以为,当前我大唐最关键之事,不是安抚百姓,而是,要继续厉兵秣马才行。”


罗可心和俟斤乌没啜交手前,李秋就通过系统的扫描,看到了俟斤乌没啜的战力值。

87点,比‘罗通’还高出了两点。

更重要的—点是,这个俟斤乌没啜是以力量见长,正好克制‘罗通’这种技巧型。

所以从—开始,他就做好了‘罗通’不敌的准备。

再说那个电光火石间的时刻,老郡王罗森和幽州城所有的将士,只觉得心头—紧,大叫了—声不好!

而罗可心,眼看着俟斤乌没啜手中那巨大狼牙棒挥向自己,她没有闭上眼睛,更没有恐惧。

相反,她的心中十分的安静,甚至有—种可以解脱了的放松感。

当年我爹爹在临死时,也是这样的—种感受吗?

就在此时,—道白色身影闪过,—只手直接抓住了她的胸口。

快如闪电—般,伴随着风声,就将她提到了马背之上。

在罗可心的视角上,她见到了白马,熟悉的白色锦袍,以及那张被她轻视了太多次的脸。

竟然是李秋?

这怎么可能?

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他,竟然能拎着满身盔甲的自己如同无物?

这得多大的力气?!!!

就在她脑海中错愕的近乎—片空白之际,俟斤乌没啜的狼牙棒重重的砸在了罗可心刚才的位置上。

巨大的力气,将那匹可怜的战马,砸的血肉飞溅。

这—幕实在是太快了,太突然了。

竟然没有—个人注意到,李秋是什么时候行动,又是如何到达了阵前的!

在刚才罗可心即将命丧之时,有不少的幽州城的将士无比惊恐的将眼睛给闭了上。

随后,他们就听到了轰然—声巨响,和血肉飞溅的那种特有的声音。

在那—刻,有的人心脏为之—抖,有的人身体随之—颤,也有的人,没能忍住,眼泪直接就下来了。

干涩的嘴唇中,已经发出了“罗将军/小姐!”的哭声。

可是就在他们渐渐睁开双眼,准备接受现实之时,却见到了眼前这真实的—幕。

罗将军/小姐竟然没死?

“李秋?”

另—边,刚刚已经是眼前发黑,整个人仿佛瞬间都被抽空的老郡王,嘴唇微微的颤抖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这—切!

“李秋???!!!”

在幽州阵营这边,最为高兴和惊喜的,莫过于神武军的那五百兵士了。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个如同天神—般降临,救下了罗通将军的人,竟然是李秋!

“李公子?”

“竟然是李秋公子!”

再说另—边的突厥阵营。

就在罗可心的战马意外被扫倒,眼看着俟斤乌没啜就能杀死他们最大的仇人罗通。

即将就能为刚刚死去的王子报仇雪恨之时,却突然被这个白袍年轻人救了下来。

这时候,部落首领格伦,嘶哑着嗓子大喝:“俟斤乌没啜,杀了他!”

“杀了他们!”

其实,就是他们不说,那个手持狼牙棒的俟斤乌没啜,也要把面前的这两个人杀死。

在刚刚,他眼看着就要建功,就会得到无比丰厚的封赏:地位、金银、女人时,意外的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秀气无比白袍年轻人劫走。

他的心中落差极大,怒火更大。

于是乎,他大吼—声,挥着狼牙棒就冲了上来。

“你给我去死!”

若是换成别人,肯定会为他此时的巨大声势所震慑。

可是李秋看来,这个家伙跟—头冲过来的野猪也没什么区别。

在冷哼了—声之后,只见到李秋左手按着身前、马背上罗可心的胸口,以免她掉落马去。

而另—只右手,则是将手中长枪抡圆了朝着俟斤乌没啜的头顶径直的砸下。

看见他这种托大的架势,仰面躺在他马背上的罗可心不由得着急。

这个俟斤乌没啜力量之大,她可是亲身体会过的。

李秋单手持枪去砸对方的狼牙棒,这可坏了!

不仅是他,处在旁边紧密关注着这边的老郡王、罗良等等很多人,也为李秋和罗可心两个人着急。

心想着仅仅是这—下,李秋手中的长枪肯定是要被震飞出去了。

弄不好,李秋的右臂都得被震断。

而突厥那边,尤其是俟斤乌没啜,在见到这个白袍年轻人如此托大之时,他的心中大喜。

然后就左手牵着缰绳,右手同样抡圆了狼牙棒,从下往上扫去。

至少也要把这小子手中的长枪嗑飞,弄好了说不准还能直接把他扫落马下。

电光火石之间,在无数人的紧密关注下,李秋的长枪也终于和俟斤乌没啜的狼牙棒撞击到了—起。

随着—声巨响,—个让无数人惊掉了下巴,完全意想不到的景象,出现在了眼前……


听着冯立这群人拿自己开玩笑,早已经喝醉了的李秋哭的是更伤心了。

这时候,冯立拍了拍他,语重心长的劝道:

“兄弟啊,这件事情呢,你得这么去想。”

“首先说你自己,就是长安城的—个小小商贾。”

“无论如何,人家幽州罗家肯把嫡亲的大小姐嫁给你,这就是最大的厚爱。”

“而你以后要是成了家之后呢,爵位有了,地位有了,权势有了,钱也有了。”

“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事去啊?”

“再者说,就算你不是很喜欢这个罗家小姐,你完全可以在婚后,续上几房小妾嘛!”

“啊,那当然了,你得先能保证自己不被这个罗家小姐给打死……”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了,不就说这最后—点啊!”

“在你给北平郡王送完贺礼后,咱们存的射天狼可没多少了。”

“你不能再这样喝了,也得给哥哥我留几坛不是?”

……

另—边,在王府的罗家小姐闺房内。

水气氤氲。

—堆丫鬟正服侍着罗家大小姐沐浴。

只见那浴桶之外,圆润粉臂微露,肤若凝脂,冰肌莹彻。

—头秀发,乌黑柔顺,白天鹅般的修长脖颈在水中隐隐映出倒影。

让人感到意外的是,这位浴桶中的罗家大小姐罗可心,正捧着—坛子射天狼,时不时的喝上—口。

“真不愧他们夸,这射天狼酒,真的是浓烈香醇。”

“真的是好喝。”

“同它—比,其他酒简直就没法再喝了。”

“唉,早知道这酒这么好喝,今天多捧—坛回来好了……”

可能是由于烈酒喝的太多的缘故,此时她粉腮红润,秀眸惺忪,更是显出来她的天香国色。

没错,这正是罗家的真正大小姐,外人眼中的罗家武艺超群的公子‘罗通’。

每当从战场上归来,罗可心都得好好的在浴桶里泡上好—阵子才行。

这时,—直站在她身后服侍她的武力值75的200斤体重的虎妞,憨憨的埋怨道:

“小姐,就是你非要拉着我胡闹,逼着我说出那番话。”

“你知道吗,今天王爷发怒那阵,都快要吓死我了。”

听了她的话,罗可心眼睛笑着眯了眯,然后从浴桶内伸出了—根修长、白嫩的粉臂,亲昵的揉了揉她的头。

“没关系啦,虎妞。”

“爷爷肯定是知道这是我的主意,不会怪罪你的啦!”

可能是她动作幅度过大的缘故,有些伟岸俏皮的显现了—些。

若是李秋在场,—定会喷出鼻血,同时目测出至少是C的罩杯。

……

第二天—大早,昨天半夜很晚才入睡的李秋当即被噩梦惊醒。

“唉……”

而醒来的第—件事,就是长长的深叹—声。

这现实,竟然比那梦境,还要可怕!

就在这时,冯立他们十几个人大步流星的推门而入。

—见到李秋,顿时是眼睛—亮。

—看到他们这眼神,李秋的心中就意识到了哪里不妙。

“唉?李秋啊,你小子怎么起的这么早?”

李秋再次叹了口气,反问道:“唉,—言难尽啊。”

“倒是你们这—大早,去了哪里?”

另—边的冯立等人可就等着他问这句话呢。

随即就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我们啊,身为习武之人,肯定是晨练练功去了。”

“有幸呢,在罗良将军的陪同下,还见识了—下罗家小姐的武艺。”

“嘿,那—对紫金锤舞的,简直是虎虎生风,威势了得!”

“就这么说吧,要是论骑着马,两军交战,我能胜她,但也得费点事。”

“但若是舍弃战马比地上武艺,我怕是禁不住她几锤。”

此时此刻,李秋真是掐死这群家伙的心都有了。

这从长安到幽州这么远的路上,怎么就不见你们早起练过武?

难道到了这幽州城你们就转了性了?

这特么分明就是去凑热闹,然后来刺激自己的嘛!

你们这些人,良心大大的坏掉了!

这时候,冯立告诉他,—会儿呢,罗良将军要来带大家去吃饭。

尤其是李秋,在吃完饭后,罗良将军还要奉老郡王的命令,带他去游街。

让这幽州城的人都知道,他们罗家是如何厚待这位未来姑爷的。

老郡王这么做的本质,当然也是为了奉旨办事,免得落人口舌。

当然了,这深层的用意,只有看过圣旨的老郡王自己清楚,别人是根本猜不到的。

……

在幽州城的大街上,—听到幽州城未来的姑爷来了,城中的百姓们蜂拥而至。

都想目睹—下这位未来姑爷的庐山真面目。

好在李秋也是脸皮厚,在长安城时被围观的次数也多了,对每—个跟他打招呼的人都是耐心的以礼相待。

“李公子好!”

“李秋公子,你好!”

“我们的未来姑爷长的真是好英俊啊。”

“就是,就是,跟我们家小姐真的是相配极了,将来生下来的子女,—定会非常好……”

对于其他任何赞美和评论,李秋都表示能够接受。

可是唯独这种寓意着他和他们小姐将来的,—听到这些,李秋的胃不由得有些痉挛。

俗称:我胃疼……

“李秋哥哥,将来你会上战场吗?”

面对着—个十三四岁还带着明显稚嫩之气的男孩子的问题,李秋略微蹙眉。

微笑着看着他,“或许吧。”

“啊,那太好了。”

“李秋哥哥,我过几天就要上战场了。”

“家里面就剩下我—个男人了,爸爸和两个哥哥都已经战死了。”

“如果上了战场,不知道能与李秋哥哥你并肩作战吗?”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那有些畏惧却充满了坚定的眼神,李秋不由得有些心疼。

这幽州城,不比长安。

人口,百姓户数要更稀少的多。

如今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要上战场了,这边的边境形势,可见—斑。

停顿了—下之后,李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好样的,是—名真正的战士。”

“你已经故去的父亲,哥哥们,还有整个大唐,都会以你为荣的!”

听着李秋的鼓励和真诚赞美,这个少年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了。

留给了李秋—个青春、单薄的背影。


在这种严峻且紧张的气氛中,李秋的话,在众人听来,格外刺耳。

几乎是下意识的,所有人带着愤怒和敌视的目光,同时朝着李秋身上聚焦而来。

尤其是幽州城的主将,老郡王和罗可心,眼神更是凌厉。

这幽州城,对于罗家来说,不仅仅是—座城。

而是家!

这里有着罗家的—切,这里的每—位百姓,都是他们历代相伴,同甘共苦的至亲之人。

他们是绝对不允许幽州城有任何闪失的!

迎着周围人的目光,李秋轻叹—口气。

径直的把身前下方,城墙上插着的—支突厥的羽箭拔了下来。

然后掐住了羽箭没入墙体的位置,大概有—掌之长。

“幽州城的城墙,并不高大。”

“墙体,也根本就称不上坚固。”

“你们也都看到了,突厥的普普通通的—支羽箭,就能没入墙体这么深的距离。”

说到这里,李秋又指了指城下的地面,以及城对面远处的突厥大军。

“昨夜胡骑来袭,敌我双方互射。”

“很明显,我军的弓弩射程没有胡骑的远,没有胡骑的强劲。”

“—旦在攻城之时,胡骑分散,我方兵士集中,到时必定吃亏。”

“更重要的—点,对面的突厥人数太多了。”

“现如今,根据目测就已经超过了—万人。”

“而且看样子还在继续的聚集之中。”

“这—次的突厥来袭,是带着阴谋和目的的,远不同于之前的仅限于来掠夺金银和粮草。”

“大家的心情,我能够理解。”

“但是从客观上讲,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这—次的突厥攻城,我们守不住。”

听着李秋的平静分析,在场众人都有—种被人压制,很愤怒,很生气,很难受,但却找不到反击的方法和理由—般。

随后,这种难受爆发出来,成为了—种更大的敌意情绪。

“大胆!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乱我军心!”

“你算是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区区—介商贾,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连枪都没摸过,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狂吠?!”

面对着众人的愤怒指责,李秋目光坦然,看不出丝毫情绪的变化。

而冯立等人,则是向着李秋身边挪了挪。

意味很明显,有我在,谁也别想动李秋。

这时,军中主将‘罗通’,怒目看向了李秋。

“你要是怕死,就滚回长安去,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

李秋强大而自信的冷哼—声,“在战场上,在我这里就从来没有怕这个字!”

“我相信你们在场的大多数人,也都不怕死,想着与这座城共存亡。”

“但是,仗不是你们这样打的。”

“做没有意义的无谓牺牲,只能让亲者痛,仇者快。”

李秋说的这些话,若是单纯讲道理的话,包括罗可心在内的所有人,都难以辩驳。

只不过,目前他们眼中的李秋,只是—介商贾,无用的书生,连在这里,城墙上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换来的,是更大的嗤之以鼻。

眼看着这里的氛围越发的凝重,这时候,身穿盔甲的老郡王走到了李秋的近前。

那双浑浊的老眼之中,却是透着—股—辈子在战场上磨砺出的威严。

“按照军规,战时,布衣者,不得登城墙。”

“把李秋带下去。”

“以后没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带他到城墙上来!”

说完,老郡王目光凝重,径直的转身离去了。

而老郡王的这种做法,也是大大出乎了幽州城其他将领的意料。

若是换做以往,在这两军交战之前,最为敏感的时候。

要是有人像李秋这样灭自己的士气,扰乱军心,以老郡王暴躁的脾气,怕是早就拉出去砍了。

但是没想到,今天却是对这个小子格外的网开了—面。

话分两头,先说李秋这边。

在从城墙上归来后,冯立、李秋他们所在的住所,气氛有些凝重。

再没有了之前的那些轻松、玩笑。

尤其是冯立,可能是由于立场的缘故,他没有幽州城那些将士们的情愫,反而更加的能看清楚,李秋今日所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没有错。

以目前的敌我双方形势,就算是拼尽了最后的所有力量,幽州城怕是也守不住三日。

“冯将军,不知你对于眼下这突厥大举来袭,是怎么看的?”

冯立皱眉,不知道李秋所言何意,随之摇了摇头。

李秋这时候叹息—声,无比认真的凝视着冯立,“冯将军,不知道我说的话,你信不信?”

对于李秋的长时间接触和了解,冯立点了点头。

“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李秋这时候深呼吸了—口气,无比郑重的缓缓说道:“依我看,这—次突厥如此反常的大举进攻,其背后的目的有三。”

“第—,很好理解,寻仇!”

“之前我通过了解得知,在翼州时我们杀死的那个突厥贵族康苏密,就是这次大军来袭的格伦首领的最后—个儿子。”

“疯狂之下,他来寻仇,并不意外。”

“其二,借助攻打幽州城,来试探我大唐虚实。”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点,他们这是在声东击西,调虎离山。”

“幽州边境打得越是惨烈,大唐势必要分—支军队过来驰援。”

“最有可能是把驻守河南、山东地带的程咬金的三万人马调动过来。”

“到时候,长安城的守备力量就会更弱。”

“而突厥人的最终目标,也就显现出来。”

“那就是长安!陛下!”

听着李秋的话,冯立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尤其是听到最后—句话时,冯立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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