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云湘谢子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柳云湘谢子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三尺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严暮挽着玉吊坠的手一顿,而后慢慢抬眸,眸光阴冷,“你再说一遍。”柳云湘打了个冷颤,忙解释道:“只要让侯府的人知道二夫人服侍过你,之后二爷放出来,他们便会认为是二夫人讨得你欢心。立功劳的是她,舍身救夫的是她,往后便有吐沫星子也是先喷到二夫人脸上。我柔弱可欺,只能想到这法子了。”上一世二爷上吊了,老夫人和二夫人全怪罪到她身上。既然她们过河拆桥,那就别怪她把她们拉河里了。严暮深深看了柳云湘一眼,继而笑道:“这帮白眼狼这么对你,你没想过离开侯府?”柳云湘拿出帕子,再拭了一把泪,“我与夫君情投意合,如今阴阳相隔,求不得执手一生,只求死能同棺。”严暮冷嗤,他倒是想起来了,初次的时候,她确实哭了很久,说对不住死去的夫君,还真是情深呢!柳云湘说完,...
《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柳云湘谢子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严暮挽着玉吊坠的手一顿,而后慢慢抬眸,眸光阴冷,“你再说一遍。”
柳云湘打了个冷颤,忙解释道:“只要让侯府的人知道二夫人服侍过你,之后二爷放出来,他们便会认为是二夫人讨得你欢心。立功劳的是她,舍身救夫的是她,往后便有吐沫星子也是先喷到二夫人脸上。我柔弱可欺,只能想到这法子了。”
上一世二爷上吊了,老夫人和二夫人全怪罪到她身上。既然她们过河拆桥,那就别怪她把她们拉河里了。
严暮深深看了柳云湘一眼,继而笑道:“这帮白眼狼这么对你,你没想过离开侯府?”
柳云湘拿出帕子,再拭了一把泪,“我与夫君情投意合,如今阴阳相隔,求不得执手一生,只求死能同棺。”
严暮冷嗤,他倒是想起来了,初次的时候,她确实哭了很久,说对不住死去的夫君,还真是情深呢!
柳云湘说完,见严暮没有表示,只得软声求道:“严大人,只求你最后帮我一次。”
严暮啧啧,“本官虽风流,但不至于什么老咸菜都能下咽,不如你给想个法子?”
柳云湘咬牙,这狗男人揣着明白装糊涂。
“只消脱了衣服,扔到床上,做个假象就行。”
严暮笑意深了深,“便依你的意思办吧。”
说着,他招手让属下进来,附耳说了几句。
事说完了,柳云湘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儿赖着不走。严暮便坐到靠西墙的书桌上,铺开宣纸,蘸上水墨,闲来画上两笔。
不经意抬头,见柳云湘困乏了,手支着下巴,手指绕着花瓶里的桃花玩。
他笔下有了形,很快一幅美人戏春图就出来了。
这时,婢女终于端来了糯米鸡。
柳云湘是真饿了,不等婢女布菜,她迫不及待用手去撕,烫的手指头都红了,却不放下,小口哈着气吃。
“有这么好吃?”
严暮走过去,视线正好落在了柳云湘吃得鲜亮粉嫩的唇,眸中的色不禁暗了暗。
柳云湘没空分神,自然也没察觉这暗热的眼光。
“这是谁家?”
柳云湘本想独占,见严暮还虎视眈眈的,只好挑了一块小的送到他嘴边。
严暮有洁癖,可看着她吃得美滋滋却依旧貌美的模样,破天荒没有嫌弃,张嘴吃了这一块。
末了评价道:“寻常之物罢了。”
柳云湘赶忙点头:“大人何等尊贵,这粗鄙之物自然不配入您的口,那剩下的便全是我的了。”
夜色深深,柳云湘由谨烟扶着往兰园外走去。
经过那柳月阁的时候,撞见一浑身脏兮兮的乞丐乐颠颠的提着裤子从里面出来了,她怔了一怔,再细听里面,哭声凄厉。
严暮竟然找了个乞丐……!???
什么依她的意思,她哪是这意思!
这下糟了!
柳云湘一回府,便去了账房,将账面上的银钱都取走了。
回到漪澜轩,她让谨烟把外院一个叫张琪的杂役叫来。
这张琪武功不错,而且识文断字,还会算账。他父亲是举人,次次参加科举,次次不中,结果疯了,他娘为了给他爹看病,把家里年纪最大的他给卖到了侯府。
上一世,她是无意中发现这么个人才的,之后便一直留在身边。
不多久,谨烟就引着张琪进来了。
他个子高大,只是很瘦,肤色黝黑,穿着粗布短打,前胸还有补丁。
见到故人,柳云湘眼眶有些发涩。
“张琪,你在外院做什么工?”
张琪老实道:“修东西,喂马,种花种草,做木工,什么都干。”
柳云湘突然想起来,张琪好像跟她说过,他在侯府外院练得十八般技艺。
“你想给我办事吗?”
张琪挠挠头,“可小的实在愚笨,不知能为三夫人办什么事?”
柳云湘笑了笑,他可不笨,做生意的时候精着呢。
“这是三千两银子,你拿着去置一处院落,需得在盛京,需得隐蔽一些。这院子是用来存放粮食的,需得大一些,屋子要多,屋顶不能漏水。若有剩下的银子,你就买了粮,储存在这院里。”说着,柳云湘将一个木盒子推给张琪。
这里面有现银也有银票,乃是侯府账面上全部的银钱了。
张琪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柳云湘把这么多银钱给他了。
“三夫人,您信我?”
“信。”
柳云湘拍了拍盒子,“这三千两不多,以后你跟着我,能赚的比这多太多了。”
张琪沉思了一下,“我倒是知道一处院落,荒废几年了,很隐蔽,价钱也便宜,只是死过人。”
“不怕死过人,就怕和官府扯不清。”
“不会,那家人是自杀的,没有人报官。”
柳云湘点头,“那你去办吧。”
张琪抱起那木盒,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柳云湘,“夫人,我能问一句么,为何是我?”
柳云湘笑,“你进府不久,知道眼下吃得是谁的饭。”
张琪明白了,“小的只为夫人办事。”
“好。”
送张琪离开后,谨烟回到屋里,见柳云湘又对着窗外那桃树在发呆。
“夫人,您为何买院子存粮食啊?”
夫人名下本来就有粮油铺,而且吃的东西随时可以买到,不用存太多吧。
“咱盛京快闹饥荒了。”柳云湘收回目光道。
“啊?”
柳云湘冲谨烟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此事为机密,切不可跟别人提起。”
谨烟忙点头,“奴婢保管谁都不说。”
眼见天色晚了,谨烟有些担心,“夫人,您真不去兰园了,那严大人喜怒无常的,万一回过头来为难您,怕是……”
怕是命不保。
柳云湘摇头,“不去了,他有新欢,不会想起我的。”
上一世这时候,她记得严暮独宠元卿月,她几次去兰园,皆没有见到人。直到三个月后,他奉旨出征,才想起她来。
那时她已经把孩子打掉了,他也知道了这事,差点没掐死她。
还说等他回来,一定要让她再怀一个,一辈子都别想和他撇清关系。
他说那些话,自然不是因为对她有感情,而是不允许被他掌控的人脱离掌控。
也就一句话的事,严暮想到这小女人今晚跟着他受了惊,也就没有拒绝。
柳云湘见严暮答应了,便觉这糯米鸡更香了,又就着喝了一碗粥。
等严暮跟粮仓要粮的时候,粮仓拿不出来,他就会知道粮仓已经被搬空的事,而后及时处理。
柳云湘吃饱喝足,正想找个借口回家,这时木槿进来禀报。
“元姑娘做噩梦了,想请大人过去陪她。”
柳云湘小小唏嘘了一声,品行高洁,盛京双姝之一的元姑娘已经彻底臣服严暮这奸臣了。
什么做噩梦,分明是邀宠。
严暮别有深意地看向柳云湘:“若你留我……”
柳云湘笑,“又怎样?”
严暮觉得自己莫名被堵了一下,“大人我喜新厌旧。”
柳云湘起身,“良宵苦短,我就不打扰严大人了。”
说完,她转身出去了。
严暮给气乐了。
他说是那么说,但却没碰过那元小女。
总觉得不想那么做。
又喝了口酒,严暮转身,去书房睡觉去。
——
瑞昌钱庄幕后的老板是严暮,柳云湘第二天过去取了两万两,剩下的一万,她让严暮给她买粮食了。
而这两万,她特意去码头,买了一批往西边草原运的粮米。饥荒发生后,西边是不缺粮的,所以有没有这批粮都没有影响,但盛京没有这批粮,就会死不少人。
粮食她都存到那栋空宅子了,张琪考虑周全,离京前让同村两兄弟在那里看守。
她还带了一车粮回侍郎府,却连家门都进不去。
年老的徐管家无奈道:“夫人这两日身子不大舒服,说是不方便见……见外客。”
谨烟皱眉,“徐伯,你糊涂了不成,我们夫人怎么能是外客。”
徐管家叹了口气,“可夫人就是这么说的。”
柳云湘摆手,示意谨烟不必再说,“徐伯,我娘身子到底如何?”
“咳咳,只是小小风寒。”
柳云湘点头,“我就不进去惹她不快了,不过这一车辆米,你让人抬进去吧,倒也不用跟我爹娘说。”
“小姐,您怎的送一车米来?”
回娘家哪有带一车米的,说出去都新鲜。
“呃,我打算开一间米粮铺,这不就米多,所以给爹娘送一车来。”
“那我就代老爷夫人收下了。”
等坐进马车,谨烟替柳云湘不平,“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老爷夫人怎么还生您的气,再说二公子的死也不能怪您啊!”
柳云湘靠着车厢,轻轻叹了口气。
当年弟弟想建功立业,随靖安侯一起北征,父母不同意,但她觉得男儿就应该历练一番,于是支持他,还偷偷找靖安侯把他安插进了北征军。
结果北征军全军覆没,弟弟一去再也没有回来。
父母觉得是她害了弟弟,因此一直不肯原谅她。
又过了几日,谢家二爷终于放回家了,谢家那案子也了了。
只是,在谢二爷回家第二天。
二夫人上吊了。
柳云湘过去的时候,见老夫人身边的胡嬷嬷在门口守着,刚打发走二公子三公子和四姑娘。
柳云湘也被拦住了,“三夫人,您请回吧。”
“二嫂怎么样了?”她问。
胡嬷嬷端着手,耷拉着眼皮道:“二夫人好端端的,不知哪个贱蹄子乱说,回头定要揪出来,割了她那烂舌头。”
柳云湘轻嗤,家里这点破事,别人不知,她还能不知道。
这时,院里传来噼里啪啦一阵响,柳云湘歪头看,见那二爷将八仙桌从敞间扔了出来,重重砸到院中青石板上。接着是茶具、花瓶、字画,最后连多宝架都扔出来了。
这位整日不学无术,整日游手好闲,还常混迹于风月场所,不久前还逼得一良家妇自缢了。
她挺直腰杆,拿出侯府三夫人的气势来,冷声道:“胡二公子,请你放尊重,我靖安侯府再如何也是八大世家之一,可不是你侍郎府能惹的。”
“哟,生气了,怪好看的。”
见胡二竟伸手过来,柳云湘忙退了一步,“你无耻!”
胡永舔了舔舌头,“你还没尝过男人的好吧?”
柳云湘见威慑不成,当下转身小跑起来。她让谨烟去准备马车了,本想看一眼陆远安,若他没事,她便回府了,不想碰到这个无赖。
刚跑几步,那胡永抄过去又拦住了她。
“我是来还珠钗的,三夫人怕什么?”
柳云湘看了一眼胡永手上拿的,还真是她的珠钗,她的东西在胡永这种无赖手手里往后定还有麻烦。
“谢胡二公子。”说着,她手快去抢,可那胡永更快,连忙躲开,同时手搂了柳云湘一把。
“你还我!”
“我本就是要还你的,不过这可是我的彩头,你得拿什么换才行。”
柳云湘看胡永色眯眯的样子,便知他不怀好意,当下道:“一件珠钗而已,我不要了。”
她开始有些慌了,疾步转身要走,却被那胡永一把抓住!
“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柳云湘急道。
胡永看着柳云湘俏脸生怒,更加馋了,“你喊吧,等他们过来,我便说是你勾引我的,管他们信不信的,反正你的名声是坏了。”
柳云湘咬牙,到时她走到哪儿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可即便如此,她也绝不会让胡永得逞的!
见她张嘴要喊人,胡永用力捂住。
柳云湘急得都快掉出眼泪,却怎么也挣扎不出!
“嘿,等会儿让你喊个够。”说着这胡永拖着柳云湘往廊庑那边走。、
“胡永,你做什么?”
这时,陆长安自垂花门后走出来。
他玉颜苍白,眼神也有些涣散。
见到陆长安,胡永嘿嘿一笑,“我与三夫人闹着玩呢,没世子您什么事,哪凉快待哪儿去。”
陆长安虽是肃平王世子,但因为身体原因,自小不得肃平王倚重,外人都看在眼里,所以对他这个世子也就不怎么尊敬了。
陆长安咳嗽两声,道:“胡永,除非今日你敢杀了本世子,不然你就放了三夫人,我只当什么都没看到。”
此话一出,胡永咬了咬牙。
本来他也没想把事闹大,刚才也是一时没忍住馋。
但现在……
侍郎府再如何也不能一下得罪肃平王府和靖安侯府吧。
他心思转了转,笑着放开柳云湘,道:“我就是还三夫人珠钗的,顺便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说着,他将珠钗送上,见柳云湘不接,便放到了地上,而后转身离开了。
那胡永一走,陆长安体力不支的趴住栏杆,接着重重咳嗽起来。
“世子,你怎么了?”柳云湘忙上前,见他竟吐出一口血来,“我去给您找大夫!”
“别!”陆长安拦住柳云湘,“不能让别人知道……知道我病得这么重。”
“这是为何?”
陆长安摇了摇头,这时见一人自远处走来,他忙要柳云湘扶着他躲到垂花门后面。
柳云湘看了一眼,来人分明是肃平王妃。
想到二人的恩怨,柳云湘忙扶起陆长安,在肃平王妃看过来前,躲到了后面。
“你的随从呢?”
“他去拿药了。”
柳云湘看垂花门后有块石头,扶着陆长安坐下了。他喘的很急,脸色又青又白,像是被掐住脖子呼吸不上来的样子。
“唔唔!”柳云湘用力喊。
“你想说巧合?”
柳云湘点头,“唔!”
严暮拉过她亲了亲,“或许真是巧合,但你给我下毒是真的。”
“……”
“所以我杀你,你也能理解,对吧?”
“唔唔唔!”理解个屁!
见严暮真拿出一把匕首来,在她心口处比划,她忙装作害怕,努力挤出了几滴眼泪。
严暮笑,“哭得这么勉强?”
柳云湘暗暗咬牙:严暮,你大爷的!
“你只有一次机会开口,如果哪句没说对,我会让你立即见血封喉,再说不出一个字来,所以想好该说什么。”
说完,严暮扯下来勒着她嘴的肚兜。
他还揉成一团,放在唇边,冲柳云湘勾眸一笑。
但这笑里,满满都是杀气。
柳云湘深吸一口气,见严暮转动手里的匕首,刀尖泛起冷光,只要她说错一句,便会立马没命。
这话,她太信了。
“我的确知道一些。”
严暮转动刀子的手一顿,“哦?”
“比如太子和北金勾结,比如粮仓空了,比如……”
严暮看向她,等着她往下说。
柳云湘神秘道:“比如圣上什么时候驾崩,比如新皇是谁,比如咱们大荣和北金什时候开战,比如哪年有天灾,比如明天下不下雨。”
“……”
柳云湘扑哧一笑,“你真当我有这样的神通?”
严暮脸色一沉,手中匕首抵上柳云湘脖子。
柳云湘笑过后,叹了口气:“其实用不着你动手,我也活不长了。”
严暮挑眉,“哦?”
“我中毒了,名叫白木,最多还能活五个月。”
严暮沉眸思量,对柳云湘的话,他并不全信。
“我没有必要骗你。”
“白木这种毒可解。“
“但会伤到腹中胎儿。”
严暮看向柳云湘,眼里露出不可置信。
“你为了这孩子,连命都不要了?”
“只要孩子平平安安降世,我死亦无所谓。
”柳云湘推开严暮的手,有些疲惫的趴到他怀里,“别杀我,你也不想等孩子长大了,他寻你报杀母之仇吧。再说不论我怎么知道的,我并没有害你的心思,反而帮了你。”
严暮心下微微触动,“谁给你下的毒?”
“不知,但中毒在一个月前,我刚得知自己怀孕了。”
“一个月前……”
柳云湘眸光闪了闪道:“或许对方想除掉的是我腹中的孩子,目的可能是不想你有后。”
既然那人的目标是她腹中孩子,定不会允许孩子平安降生,下毒不成,还会有别的招数。
她势单力薄,无力抗衡,只能跟严暮说。
他并不一定在乎这个孩子和她的命,但既然牵扯到他,他肯定会查,对方也会忌惮一些。
“这就是今晚你招惹我过来的目的?”
“是。“
“你舍弃自己命生下这个孩子,以后将他托付给谁?”
“你放心,我没想给你。”
严暮狠道:“你给我也行,我会掐死他给你陪葬。”
柳云湘身子颤了一下,趴在严暮怀里,却只感觉到冷。
送走了严暮这个瘟神,柳云湘松了口气,只是躺到床上,那股弥漫在心口的寒气却越来越重,能感觉弥漫到了四肢。
她想起来坐会儿,这时才发现手脚僵直,根本动弹不得。
曲墨染说过,白木毒发时,最开始的症状就是四肢僵直……
她慌了,咬着牙用力,想抬起手,却仿若千斤重。
“谨烟……”
她用力喊,声音却只在唇齿间。
因为太用力,汗浸透她全身,她只能惊恐的看着床顶。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她手动了一下。
她连忙活动腿脚,全身如解冻了一般,终于坐起了身。
她不敢再躺下,这样靠在床头,一直坐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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