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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夏思月霍言完结文

晴天看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大老二是女儿,后面三个是儿子。三个儿子,夏明亮最大,也就他最有本事。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他拿命得来的。家里人不但没帮他,还拖他后腿。特别是老幺。跟夏明亮相差十一岁的他经常闯祸。气的夏明亮好几次想弄死他。夏明亮一拳挥向夏明宏的脸。这次他是下了死手的。夏明宏尖叫一声。紧接着,一股热流从鼻腔中流出来。他伸手一摸。鲜红的血粘在手上,特别刺眼。“大哥,你干啥打我?”夏明亮又是一拳挥过去。他16岁进组织,现有二十三年之久。他在里面学了一身本事,而夏明宏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对上夏明亮,只有被揍的份。“臭小子,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能欺负思月,不能欺负思月,你把老子的话当什么了?”夏明宏痛得哇哇叫:“娘,娘,救命啊!大哥要打死我。”夏婆子偏心老幺...

主角:夏思月霍言   更新:2024-11-11 1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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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夏思月霍言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大老二是女儿,后面三个是儿子。三个儿子,夏明亮最大,也就他最有本事。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他拿命得来的。家里人不但没帮他,还拖他后腿。特别是老幺。跟夏明亮相差十一岁的他经常闯祸。气的夏明亮好几次想弄死他。夏明亮一拳挥向夏明宏的脸。这次他是下了死手的。夏明宏尖叫一声。紧接着,一股热流从鼻腔中流出来。他伸手一摸。鲜红的血粘在手上,特别刺眼。“大哥,你干啥打我?”夏明亮又是一拳挥过去。他16岁进组织,现有二十三年之久。他在里面学了一身本事,而夏明宏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对上夏明亮,只有被揍的份。“臭小子,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能欺负思月,不能欺负思月,你把老子的话当什么了?”夏明宏痛得哇哇叫:“娘,娘,救命啊!大哥要打死我。”夏婆子偏心老幺...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夏思月霍言完结文》精彩片段


老大老二是女儿,后面三个是儿子。

三个儿子,夏明亮最大,也就他最有本事。

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他拿命得来的。

家里人不但没帮他,还拖他后腿。

特别是老幺。

跟夏明亮相差十一岁的他经常闯祸。

气的夏明亮好几次想弄死他。

夏明亮一拳挥向夏明宏的脸。

这次他是下了死手的。

夏明宏尖叫一声。

紧接着,一股热流从鼻腔中流出来。

他伸手一摸。

鲜红的血粘在手上,特别刺眼。

“大哥,你干啥打我?”

夏明亮又是一拳挥过去。

他16岁进组织,现有二十三年之久。

他在里面学了一身本事,而夏明宏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

对上夏明亮,只有被揍的份。

“臭小子,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能欺负思月,不能欺负思月,你把老子的话当什么了?”

夏明宏痛得哇哇叫:“娘,娘,救命啊!大哥要打死我。”

夏婆子偏心老幺,一听到夏明宏喊救命,立即拿着戒尺跑出来:“夏明亮,你给我住手!”

眼看夏婆子的戒尺就要落到自己身上,夏明亮眼疾手快地将夏明宏拉过来,挡在他面前。

“啊——娘,你干啥打我?”挨了一下的夏明宏愤怒地看着夏婆子。

不等夏婆子说话,夏明亮抡起拳头继续打。

“砰砰砰——”

“啊啊啊——”

他连续打了好几下,直到夏明宏的脸成了猪头,他才停手。

他速度太快,等夏婆子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

看着夏明宏面目全非的脸,夏婆子气的胸口起伏不平:“夏明亮,你,你要造反是不是?”

夏明亮看着夏婆子为了不成器的老幺气成这样,黝黑的脸没有一丝表情,甚至还放下狠话。

“你偏心,我管不着,但你骂思月,就是不行。养老的钱,我会每个月送过来,以后没什么事,别上我的门。

还有老幺,以后我要是发现你,利用我的名字,在外面乱来,别怪我大义灭亲。”

夏明亮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浑身气场全开。

夏明宏吓得瑟瑟发抖,他流着眼泪,口齿不清道:“我,我最,最近,没惹事,你,你凭什么打我?”

夏明亮一步一步走过去。

夏明宏以为他又要打人,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你,你想干啥?”

夏明亮一双眸子冷意十足,语气没有丝毫的温度:“就是因为你骂思月,娘不分青红皂白偏袒你,她才生气下乡当知青。

若不是你,思月也不会嫁一个没文化的糙汉子,全是你。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仇人。”

这番话把夏婆子跟夏明宏惊呆了。

思月嫁人了?

还嫁了一个乡下人?

心里突然有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

两人傻傻站在原地,夏明亮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夏明亮垂头丧气地回到家:“孩子他娘,你说该怎么办?”

只要一想到他捧在手心里的闺女嫁给了一个满是胡须的糙汉,一颗心薄凉薄凉的。

刘静心里也烦,做什么都提不起劲:“要不,我亲自去一趟。”

夏明亮摇头:“最近有人盯着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

刘静坐在板凳上,双手抱住膝盖,一下没了主意:“那,那怎么办?”

夏斌从同学家回来,看到大厅堆了很多东西,呦了一声:“爹娘,你们发财了,买了这么多东西。”

话刚落,迎接他的是一巴掌。

夏明亮冷着脸呵斥:“发财这两个字,现在有多敏感,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斌,我是怎么教你的,祸从口出,祸从口出,你是不是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了?”

夏斌还没来得及喊疼,就被狠狠呵斥一顿。

“爹,我只在家口无遮拦,在外面,嘴巴严实的很。”

夏明亮扫了一眼夏斌,这小子太嫩了,还得多磨练磨练。

“过几天去你姐那里当知青,给我好好看着你姐,那个乡下人若是敢欺负她,给我往死里打。”

夏斌忽略前一句,只听到后一句。

“爹,谁这么大胆,敢欺负我姐?”

刘静将信递给他。

夏斌低头一看。

发出一声尖叫。

“啊啊啊……姐,我的姐,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他家也有乡下亲戚,一个个乌漆墨黑,还不爱干净。

亲戚的婆婆刻薄又尖酸,不把儿媳当人看。

夏斌脑海里出现一副柔弱儿媳恶婆婆的画面,他五官都扭曲了。

“不行,离婚,必须离婚,我姐要是被她婆婆磋磨两三年,还不变成鬼!”


夏思月又想翻白眼了。

之前用手贴着她的后脑勺时,怎么不喊手疼!

霍言见夏思月不愿意,他去解衣服上的扣子。

手一碰,痛的嘶了一声,转眼苦巴巴地看着夏思月:“媳妇,求帮忙!”

高高大大的一个大小伙子,愣是让他整出那种小奶狗可怜巴巴的样子来。

夏思月的脸没绷住,差点裂开:“就你会耍宝!”

她走过去,慢慢解开霍言的扣子。

一粒,两粒……

手臂上的肌肉一块块的,犹如砖头一样。

八块整齐又凹凸有致的腹肌,性感迷人。

宽厚如防弹背心一样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

夏思月看得直流口水,喉咙还发出咕咚声。

霍言故意往夏思月身边靠,薄唇上扬,低沉的声音带着魅惑:“好看吗?”

夏思月下意识点头:“好看。”

说着,还伸手轻轻摸了摸霍言的腹肌。

结实,有力量。

在光线的塑造下,熠熠发亮,有着一股充沛的生命力量。

女人柔软的小手碰到霍言身体的那一刻。

浑身就像着了火一般,热的不行。

血液不受控制地往上冲。

霍言眼神一暗,强劲有力的手搂住夏思月的腰。

炽热的唇紧紧压迫,当嘴唇碰到一起时,就像绵绵的糖果,甜的不行。

夏思月怕碰到霍言受伤的手不敢乱动,任由他为所欲为。

霍言越吻越急,恨不得将夏思月融入骨血里。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刘桂花的声音:“老三,老三,你在吗?”

刘桂花听村里人说,霍言回来了,特意请假回来问情况。

霍言充耳不闻,夏思月用力挣扎着推开他,瞪了他一眼:“叫你呢。”

这一眼,带着勾人的魅惑,霍言下腹一紧。

这个妖精!

“老三,老三……”刘桂花没听到回应,继续拍门。

霍言眼底划过一抹无奈,定了定神,将心底升起的异样强行压下,咬牙道:“我在洗澡,什么事?”

“王老爷子跟她婆娘没事吧?”

王老爷子是村尾那户人家。

霍言在夏思月肩膀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哑声道:“没事。下午可以回村。”

刘桂花压在心里的石头慢慢放下,呵呵一笑:“没事就好,我去上工了。”

经过刘桂花这么一闹,什么涟漪都没了。

霍言手受伤,不能沾水,只能让夏思月帮他洗。

霍言想脱光,夏思月不让:“你要是敢脱光,我就不帮你,让你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

霍言拗不过夏思月,最后留了条内裤。

夏思月看着霍言古铜色的皮肤,在他腰间轻轻掐了一下:“身材很好,看上去很有力量,就是不知道,实不实用!”

霍言眼神暗了暗,咬牙切齿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夏思月挑了挑眉,扫了下他的手,挑衅道:“你能行吗?”

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他不行,霍言猛地站起身,步步逼近夏思月:“有本事再说一遍?”

男人英姿挺拔的高大身材让夏思月很有压迫感。

她往后退了几步。

不小心撞到旁边的小板凳,身体向后倒仰。

眼看就要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圈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拽了过来,才逃过一劫。

夏思月吓到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可……以放开我了。”

霍言将夏思月的身体转过来,用脸对着他。

“你没事吧?”

夏思月摇头。

霍言刮了刮夏思月的鼻子,又揉了下她的头:“这种事,不能挑衅。”

霍言低头,想吻住夏思月的唇。

“不可以。”夏思月指着他受伤的手,将头埋在他怀里,闷声说道:“先忍一忍。”

霍言浑身是火,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粗着嗓子说道:“这点伤不碍事。”

夏思月按住霍言的手臂,在他唇上亲了亲,温柔说道:“好事多磨,别贪这一时。来,我帮你搓澡。”

霍言对上夏思月盈盈秋水般的眸子,升起的欲望消失的无影无踪:“好——”

男人的好身材,让夏思月血脉喷张。

这哪里是洗澡,这简直是要命!

这个澡,洗得很遭罪。

两人都不好受。

等洗完,霍言只差没欲血焚身。

……

夏思月倒掉洗澡水,返回灶房,趁人没注意,装了一壶灵泉水给霍言:“喝点水,润润喉。”

霍言扬了扬包扎的手:“手不方便。”

夏思月只好喂他。

灵泉水入口,清沏甘洌,很好喝。

“有点甜。”

夏思月面不改色说道:“里面放了一点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霍言感觉手没那么疼了。

不过,累了一晚,霍言这会有些困,他没想那么多,在夏思月脸上偷了个香,倒头就睡。

……

“汪汪~~”

大黄叼着一只野鸡从外面冲进来。

夏思月弯腰取下它嘴里的野鸡,揉了揉它的狗头,毫不吝啬地夸了一句:“大黄真棒!”

大黄咧嘴一笑,眼里流露出兴奋的光芒,舌头在夏思月手背上舔了舔。

“汪汪~~”

主人,大黄在山里发现了好东西。

夏思月见霍言睡着了, 心思一动,将野鸡放一旁,提着竹篮:“走,我们去看看。”

出门前,还将门拉上。

快到山脚下的时候,陈爱军挡住了夏思月的去路。

他板着一张清秀的脸,冷声质问夏思月:“婷婷找你帮忙,为什么不帮?”

大黄见坏人欺负主人,狗眼里冒着凶光。

“汪汪~~”

坏人,靠边站。

大黄叫的很凶,但没有咬人。

陈爱军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大黄,白皙的脸上多了几分警惕。

“你的狗?”

夏思月懒得跟这种人纠缠,她冷着脸继续走。

陈爱军伸手想去抓夏思月的手臂。

大黄冲过去将陈爱军撞倒在地上。

看着狼狈不堪的陈爱军,大黄兴奋地狂叫几声。

陈爱军一张脸都快滴出墨来了,朝夏思月大吼:“管住你的狗。”

夏思月转身,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着陈爱军:“陈爱军同志,我是有家庭的人,别对我动手动脚,被我男人看到,容易引起误会。”

陈爱军定定看着夏思月,搞不到她到底在想什么?

之前还嚷嚷着要离婚,一转眼又和好了。

“你不想回城了?”

夏思月理直气壮地反问他:“我为什么要回城?男人宠我,婆婆关心我,小姑子喜欢我,两个妯娌也好相处,这么好的一家人,我只要不傻,就不会离开。”

陈爱军一噎。

霍老三一家对夏思月是真的好。

很多知青嫁到当地,天天上工,但夏思月不用下地。

陈爱军挑拨不动夏思月的婚姻,又拿夏父说事。

“你爹肯定不同意这门婚事。”

夏思月抬起下巴:“只要我同意,我爹不会有任何意见。”

陈爱军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今天找夏思月另有目的:“为什么不帮婷婷?

我们下放到这里,经历了许多事,不是亲兄妹,却胜似亲兄妹。

你为什么不珍惜这份感情?”

夏思月做了个暂停的动作:“别,别,我可不敢跟白莲花做姐妹,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爱军不知道白莲花是啥意思,不过看夏思月的表情,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词。

他大声呵斥:“你怎么能这样说婷婷?”

夏思月冷嗤:“你想做舔狗,别带上我。”

“汪汪~~”

气势不能输,大黄在旁边给主人助威。

夏思月嘴角上扬,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目光落到陈爱军身上时,笑容突然转成厌恶:“大黄,我们走。”

大黄摇着尾巴,欢快地跟在夏思月身后。

这一刻,陈爱军才发现夏思月是真的变了。

他盯着远去的背影,眸子变得阴沉起来,就像是野狼的眼睛一样,充斥着冷酷残暴的色彩。

夏思月对此一无所知,她跟着大黄来到一棵松树下,指着旁边的小石头:“是这里吗?”

大黄人性化地点了点头:“汪汪~~”

味道很好闻,肯定有好东西。

夏思月从篮子里拿出小锄头。

一锄一锄地挖下去。

挖累了,喝一口灵泉水,又继续挖。

大概挖了二十来分钟,一个木匣子出现在眼前。

上面有一把小锁,夏思月从空间拿出一把钳子将小锁剪断。

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小黄鱼。

闪闪发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刺眼。

夏思月惊住,在二十年后,这些小黄鱼,值不少钱呢!

大黄看着金灿灿的小黄鱼,激动地叫出声。

跟大黄一样的颜色,好亮,大黄喜欢。

夏思月轻轻拍了下它的狗头:“别叫。”

大黄立刻停止叫,他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小黄鱼。

味道真好!

夏思月意念一出,将木匣子收进空间,转头问大黄:“其它地方还有吗?”

大黄摇头。

夏思月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挖了些野菜才下山。

路上,看到一个年轻小伙子背着二流子从对面走过来。

二流子看到夏思月,瞳孔一缩,用力抓住小伙子的胳膊,大声嘶吼:“不……不走这边,回去,返回去……”

小伙子背了他一路,人都快累死了,被他冷不丁一抓,痛得倒吸凉气,手一松,二流子砰的一声摔到地上。


王婷婷不相信,她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肯定是你们弄错了。”

王一国懒得跟她废话,开门见山道:“你爹娘的事,你知道多少?”

王父王母一向重男轻女,有什么事,从不跟闺女商量。

王婷婷目光呆滞,没有一点光彩,她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王一国见问不出什么,便转身离开。

站在门口的勤务员关上门,紧随跟上。

……

霍言醒了,夏思月哪还敢从空间里拿棉被出来。

她干脆跟霍言躺一张床,两人搂着互相取暖。

夏思月躺在霍言怀里,闭上眼睛轻轻说道:“早点睡,明天要回老家。”

娇妻在怀,只能看不能吃,霍言憋的难受,手背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

听到细微的呼吸声,他苦笑一声。

自始至终,难受的只有他一人。

这个小没良心的,只管点火,不管灭火的。

夏思月一夜无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睁开眼睛,见霍言也醒了,立刻从他怀里钻出来:“什么时候醒的?”

霍言咬着后槽牙:“你说呢?”

夏思月用手指轻轻勾勒着他俊美而又立体的五官。

最后停在他眼睛下方。

那里有两块明显的淤青。

这是睡眠不足留下的。

夏思月轻轻啄了啄霍言的鼻尖:“火车上可以补眠。”

说完,她穿上衣服下床,麻利地洗漱完。

“阿言,下床看看今天能走多远?”

霍言的体力已经在慢慢恢复了。

头疼的次数也在渐渐减少。

范医生说,只要一直保持下去,很快就会恢复。

霍言知道自己能恢复的这么快,跟夏思月的药水有很大的关系。

他穿上厚实的军大衣,一步一步走近夏思月。

速度是慢了点,但比昨天有劲多了。

夏思月眉眼弯弯地看着霍言,做了个加油的动作:“明天会更好。”

女孩甜美的笑容映入霍言的眼帘,心脏砰砰直跳,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她。

他圈住夏思月的腰,头埋在她脖颈窝:“媳妇,谢谢你。”

夏思月闻着男人独特的气味,笑得一脸幸福:“一家人,谢什么谢。”

说完,又凶巴巴地加了一句:“不过,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不要你,让你后悔……”

去字还没说完,霍言俯身封住夏思月的唇。

她瞪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呜呜几声。

臭男人,不讲武德!

……

霍言身体不便,组织只好取消颁奖仪式,但该有的奖励一点也没少。

这次还奖了三百块现金。

三百块在这个年代,能抵工人一年工资。

但对于差点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霍言来说,宁愿不要这三百块,也不想躺在床上让夏思月担心。

回老家这天,很多战友都来送他。

霍言拄着两根拐杖跟战友们挥手:“你们回去吧,到了家,我写信给你们。”

方脸男这次也来了,他不舍地看着霍言:“我们等你归队。”

两人坐的是卧铺,比较安静,睡的也舒服。

坐了三天三夜的列车,终于到了安市。

火车站人山人海,来往的人川流不息。

夏思月生怕别人撞到霍言了,小心翼翼地护着他。

走着走着,夏思月突然发现有人故意往这边挤。

她眼神一凝,盯着找事的人。

还没来得及行动,就看到霍言举起手里的拐杖狠狠打在那人身上。

冰冷的声音带着冷厉:“想死?”

霍言是上过战场的,纵使身体不舒服,只要气场一开,就能把人吓住。

那人对上霍言近乎冷漠的眸子,吓得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他趁人流量多,逃命似的挤出人群。

天啊!

太可怕了,像炼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夏思月握着霍言的手,关心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对上女子关心的眼神,霍言身上的煞气渐渐消散,仿佛刚刚生气的不是他一样。

“我很好,不用担心我。”

从京都到安市的列车在同一时间到达。

夏斌提着两个行李包看着简陋的火车站啧了几声:“又小又破的,哪像火车站。”

他像没见过世面一样,伸长脖子,东看西看。

突然听到一个五六岁的女娃娃哭着喊奶奶。

有个穿着碎花灯芯绒的女人挤过人群,抱住女娃娃:“不哭,不哭……”

女娃娃看着抱住自己的女人呆了几秒,反应过来后,用力挣扎着:“你是谁?放我下去,我不认识你,你是坏人。”

火车站人来人往的,这么多眼睛盯着,女人不好用迷药。

她捏了捏女娃娃的脸,用笑来化解尴尬:“傻丫头,刚跟娘分开,就不认识娘了。

来,娘带你去见奶奶。”

女娃娃又不傻,她都五岁了,怎么可能连自己的娘都不认识。

她手乱挥舞着,小身板在女人怀里挣扎:“你不是我娘,我不认识你……”

泪水湿润了眼睛,干裂的嘴巴重复着同一句话。

夏斌一看情况不对,冲过来抓住女人的手臂,阴森森地看着她:“没听到孩子说,不认识你吗?”

好事被打断,女人看夏斌的眼神带着怒意:“关你屁事,我看你是狗咬耗子,瞎管闲事!”

夏斌虽然爱闯祸,但看人的眼光不差。

这女人一看就有问题,他要是不管,太对不起他爹那身官服了。

夏斌拽起女人的手臂:“走,跟我去派出所,你们到底是不是母女,公安同志查一下就知道了。”

女人做贼心虚,眼神到处乱飘,说话底气不足:“我闺女,我心里清楚。”

说完转身就要走,这时女娃娃抓住女人的头发,使劲扯着:“你不是我娘,放开我,你这个坏女人……”

女人见路人都往这边看,慌慌张张将女娃娃放地上,甩开夏斌的手仓皇而逃。

夏斌想追上去,女娃娃拉住他的衣服:“哥哥,妮妮要奶奶。”

夏斌只犹豫一下,女人就消失在人群中。

他低头看着叫妮妮的女娃娃,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跟我来。”

夏斌牵着妮妮的手来到站台找工作人员。

将妮妮的事说了一遍。

工作人员拿起手里的喇叭,一遍一遍地说着:“妮妮的奶奶在哪,她在站台等你,你快点过来……”


手电筒照在黑影身上。

他戴着斗笠,穿着黑布衫,相貌普通,眼神流里流气的。

此人是屯子里的二流子,二十五岁左右,游手好闲,好吃懒做

“呦,老三媳妇,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干啥?”二流子语气轻浮,眼神不怀好意地在夏思月身上扫了扫。

笑得一脸暧昧:“难道你知道哥哥要来,特意在这里等哥哥?”

夏思月警惕地看着二流子:“滚开,别挡我的道。”

二流子靠近一步,伸手往夏思月身上抓,她下意识退后一步,手电筒的光照着二流子的眼睛。

光太刺眼,二流子有些睁不开眼。

说时迟那时快,夏思月从空间里拿出一根电棒。

打开开关,电棒碰到二流子身上。

二流子肌肉狂抽搐,浑身像被锯子锯过一般,剧烈疼痛。

他惊恐地看着夏思月,牙齿打颤:“你……”

才说一个字,人就倒了。

重物落在地上,水溅的到处都是。

夏思月连个眼神都没给二流子,将电棒放空间,跨步继续往村长家走去。

夏思月走了一会,昏迷不醒的二流子才渐渐恢复意识,他眼里的惊恐还没完全消散。

心里对电棒有了忌惮。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为啥有那么大威力?

二流子爬起身跌跌撞撞溜进寡妇家。

“哎呦,倒霉催的,你咋搞成这样?”

刘寡妇嫁进来冲洗的第二天,男人就撒手人寰了。

她婆婆骂她克夫,把她赶出家门。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她不敢回娘家,于是找到村长,哭着求着要留下。

村长跟屯子里的几个长辈商量,让她住在不要的茅草屋里。

二流子经常去茅草屋转,一来二去就跟刘寡妇好上了。

二流子看到刘寡妇眼里的关心,瞬间有了冲动,他脱掉全是黄泥的衣服,解开裤子,抱起刘寡妇驾轻就熟地往里面走。

刘寡妇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里的煤油灯差点打翻在地上。

“要死啊!你想吓死我?”

二流子亲了亲刘寡妇的额头:“别怕,让我好好疼你。”

刘寡妇咯咯一笑。

圈住二流子的脖颈,亲上他的唇。

二流子想加深这个吻,刘寡妇阻止他:“看着路,别摔着了。”

这边发生的事,夏思月一无所知,她冒雨来到村长家,敲响他家的门:“村长,出大事了!”

被暴雨吵醒的村长心脏一跳一跳的,差点没蹦出来。

他慌慌张张打开门:“出啥事了?”

“村尾的房子倒了。”

村长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

“我,我马上安排人去村尾。”

说完,他转身进屋,穿上蓑衣,戴上斗笠:“走吧。”

路过霍家时,他叫上霍家的两个兄弟,还另外找了两个。

来到村尾,众人看着倒塌的房子,心里跟灌了铅一样沉重。

村长的手电筒照在霍言身上:“都救出来了吗?”

霍言抹了下脸上的水珠:“人是救出来了,但两位老人受了伤,要马上送医院。”

村长让霍老大去拉牛车,又安排人背受伤的老人去村口等牛车。

霍言跟夏思月走在最后头。

她看到霍言的手被残渣刮了几道口子,肉都翻出来了,流了好多血。

立即拿出随身带的手帕帮霍言包扎好伤口:“等会,你也去医院看看。”

霍言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两个孩子看上去没事,但霍言建议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

没事更好,有事趁早治疗。

“行,那就带上。”村长说完,又看着大家:“你们有谁带了钱?”

大家齐齐摇头。

大晚上的,带钱干啥!

村长:“老三,看着点,我去拿钱。”

说完,转身就要走,夏思月叫住他:“村长,我这里有三十块,你先拿去用。”

夏思月的举动,让村长很意外,他接过三张大团结,真诚说道:“谢谢夏同志。”

夏思月摆了摆手:“不用谢,你也帮过我不少。”

霍言不放心夏思月,要送她回去,夏思月拒绝:“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快走,别耽误时间了!”

霍老二看着眼里只有彼此的两人,无语道:“你们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霍言听到声音,才想起霍老二也在:“二哥,思月就交给你了。”

霍老二笑着调侃:“放心,不会弄丢你媳妇的。”

一道犀利的眼神射过来。

霍老二背脊一凉,立马改口:“我一定把她安全送到家。”

有了媳妇,忘了兄弟,调侃一句都不行。

得到满意的答案,霍言才收回目光,将手电筒塞给夏思月。

“我有,你拿着吧。”夏思月扬了扬手电筒:“之前去喊村长,经过知青点,找人借了一个。”

这句话解释了手电筒的来历。

霍言还想多叮嘱几句,村长实在看不下去了:“霍老三,能不能麻利点?牛车上还有伤员呢!”

牛车刚离开,刘桂花披上蓑衣匆匆赶来。

她听村民说,人都是霍老三跟夏思月救出来的。

她担心两人受伤,冒雨来到村口,看到霍言不在,以为他出事了,心头一紧,喉咙也干涩起来:“老二,老三呢?”

霍老二指着消失在暴雨中的牛车:“他去镇上了。”

刘桂花追问:“老三没受伤吧?”

霍老二摇头:“没有。”

夏思月瞥了眼霍老二,眼瞎,刮伤那么多口子,居然没看到!

不过,她也没打算说,毕竟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担心。

回到家,夏思月擦完头发,正准备去灶房,便看到霍晓兰提着一桶热水过来:“三嫂,快洗澡。”

夏思月看着满脸通红的霍晓兰,心里是满满的感动:“谢谢。”

霍晓兰呵呵一笑:“都是一家人,谢什么谢。”

霍家没有澡堂。

洗澡都在屋里。

夏思月把热水倒在木盆里。

试了试水温,才慢慢脱下衣服。

她坐在澡盆里,捧起一掬水洒在身上。

冰凉的皮肤有了温度。

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就在这时,外面的大黄狂叫起来。

“汪汪~~”

主人,有人偷窥。

夏思月眉头一拧,立刻穿上衣服让大黄进屋:“别出声,会打草惊蛇的。”

【白天去拜年了,晚上才开始写的,又加上时速比较慢,所以更得有些晚。】


刘桂花下意识看向霍言。

霍言点头,她才敢接:“回来还你。”

“不急,我不缺钱。”夏思月盈盈一笑,这笑如花般灿烂,让人沉醉在其中。

微风拂过一旁的大树带来一阵淡淡的清香。

树上的叶子随着微风落下几片,晃晃悠悠在空中转了个圈。

挂在女孩的发梢上。

霍言呼吸一窒,走过去取下女孩头顶的树叶,又转头看着刘桂花。

“娘,是思月救了慢慢。”

刘桂花以往对夏思月好,是看在霍言的面子上,而此刻是发自内心的想对她好。

“老三媳妇,你是二房的救命恩人,二房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

夏思月觉得有话有点严重:“娘,我们是一家人。”

刘桂花吸了吸鼻子,咧嘴一笑。

“对,我们是一家人。”

这时,霍老二噗通一下跪在夏思月面前,重重磕了三个头,速度之快让人猝不及防。

“三弟妹,谢谢你,是你救了我全家,等你二嫂回来,我们再上门道谢。”

夏思月吓一跳。

“你,你快起来。”

霍言恨不得给霍老二踹一脚。

大的给小的下跪,这不是折寿吗?

霍老二看到夏思月的脸白了几分,也知道自己莽撞了,他挠了挠头:“三弟妹,没吓到你吧?”

夏思月摇了摇头:“没有。”

说完,又看向霍言:“先跟我回家一趟,再去镇上。”

坐牛车到镇上,要一个半小时。

到了那里,不但要去派出所,还要去卫生所。

忙来忙去,根本没时间吃饭,所以夏思月打算让霍言带点零食路上吃。

回到家,她趁霍言不注意,从空间里拿出一些零食,放箱子里。

又用袋子装好递给他:“这是我娘寄来的,拿去路上吃。”

霍言打开袋子一看,有饼干,罐头,牛肉干,苹果等等。

看包装,这些零嘴一点也不便宜。

“给了我,你吃什么?”

夏思月拍了拍木箱:“这里还有,快去吧。”

霍言只拿了三包地瓜条:“这些就够了。”

夏思月又给他塞了几个苹果。

“你不饿,妈饿,这些可以填一下肚子,等慢慢醒了,也给他喂点,小孩子吃点水果好。”

霍言内心深处涌出一股热潮,深邃的眸子倒映着夏思月的身影,孔武有力的手臂将她搂在怀里。

俯身吻住夏思月的唇。

最初,只是想轻轻落下一吻。

然而,一碰到柔软的唇,霍言的气息立马紊乱,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撬开夏思月的嘴,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三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蹭了?娘催你快点!”

霍晓兰从外面冲进来,看到热吻的两人,羞得立刻捂住眼睛。

“啊——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

……

到了镇上。

大家分头行事。

刘桂花跟霍老二带孩子去卫生所检查。

霍言拎着人贩子去了派出所。

“妈呀,血不要钱的吗?”

公安同志看到血淋淋的人贩子,倒吸一口气。

霍言把人一扔,看着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的人贩子。

他拍了拍手,仿佛手上碰到的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他是人贩子。”

人贩子痛了一路,痛麻木了,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嘴唇干裂,面上毫无血色,裤脚沾满了血,他所到之处的天空都会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公安同志一眼便看出他的伤是狗咬的。

不是疯狗还好,要是疯狗,还得打狂犬疫苗。

这种疫苗才推出,还没到镇上来,要打,得去市里。

做完笔录,霍言走出派出所,正打算离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倏地映入他的眼帘。

“霍,霍言!”

王大刚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看。

“真的是你啊!你是退伍还是回家探亲?”

霍言看着身穿公安制服的王大刚。

冷峻的脸有着缓和,眸底有一丝探究。

“你不是在队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大刚扬了扬他稍稍有些瘸的脚。

黝黑的脸带着少许遗憾跟不舍。

“我脚不是受伤了么?没办法,只好申请退伍。”

霍言跟王大刚是同一年去部队的。

他们两个,一个话少,一个话多。

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却异常合拍。

一年前,王大刚调到另一个队去了,但距离没有磨灭两人的感情。

霍言垂眸看着王大刚的腿。

穿上裤子看不到什么,裤管往上一提,就会看到他的小腿肚子有一条近十厘米的蜈蚣伤疤。

伤痕清晰可见又狰狞可怕。

伤到退伍,看来很严重啊!

霍言拍了拍王大刚的肩膀。

“在队里是为人民服务,在这里也是为人民服务,好好干。”

霍言的话让王大刚浑身充满着力量,像是吃了神仙丹药一样,精神焕发。

他嗓音嘹亮,气势如虹。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霍言还有事,就没跟王大刚多聊了。

“改天,请你吃饭。”

……

卫生所。

医生检查完慢慢的身体,告知刘桂花。

“孩子没事。”

刘桂花不相信,这么久没醒,怎么可能没事!

她眼眶里蓄满泪水,说话声音哽咽,像哭声:“医生,再检查一下,行吗?”

霍老二到了卫生所后,紧张到不行,生怕慢慢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医生,麻烦再认真看一下。”

医生无奈地看着憔悴的两人。

“孩子真的没事,他吸了少量迷药,才会一直昏迷不醒,等药效过了,就会醒。

不过,你们这些大人,是怎么带孩子的?怎么会让孩子吸这种东西?”

刘桂花听闻此话,恨死了人贩子:“可以开药吗?”

医生摇头:“不可以,孩子小,能不吃药就不要吃。”

慢慢不醒,刘桂花不敢回去。

她让霍老二找来凳子,抱着慢慢坐在一旁。

医生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只要不打扰他工作,想坐多久都行。

霍言到的时候,小家伙刚醒,刘桂花热泪盈眶,对着小家伙的脸亲了又亲。

“好,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三人走出卫生所,看到郭菲儿提着一个蛇皮袋从对面走来。

刘桂花看到她悠闲自在,气的心肝肺儿疼,她在这里急死了,做娘的,屁事都没有。

她把孩子塞到霍老二怀里,气势汹汹走过去。

“老二媳妇,蛇皮袋里装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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