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月光小说网 > 女频言情 > 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全局

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全局

兔紫月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翌日。宋初语刚刚吃完早饭,林清远早已经走了。庄嬷嬷神色严肃的走了进来:“郡主,库房卫管事求见。”宋初语诧异,他来做什么:“让他进来。”“是。”“奴才给郡主请安,郡主万福金安。”“起吧,有事?”他最近不是在和几位管事清点她的嫁妆,是嫁妆有什么不妥?卫管事想到昨天入账的二百两,姑爷说到底是外人,外人就有外心,夫人为郡主配了五个库房管事,他要想脱颖而出,必须有先机。卫管事拱手:“郡主,昨晚姑爷让小的存放了二百两银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郡主不想查查出处?二百两?是有些多,可林清远不是仗势欺人的人,但也未必,毕竟今非昔比,所以两种都有可能,还是卫管事已经拿住了把柄?宋初语等着他后话。卫管事也等着郡主发话,郡主最讨厌作奸犯科之辈,虽然不...

主角:宋初语林清远   更新:2024-11-11 11:4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语林清远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全局》,由网络作家“兔紫月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宋初语刚刚吃完早饭,林清远早已经走了。庄嬷嬷神色严肃的走了进来:“郡主,库房卫管事求见。”宋初语诧异,他来做什么:“让他进来。”“是。”“奴才给郡主请安,郡主万福金安。”“起吧,有事?”他最近不是在和几位管事清点她的嫁妆,是嫁妆有什么不妥?卫管事想到昨天入账的二百两,姑爷说到底是外人,外人就有外心,夫人为郡主配了五个库房管事,他要想脱颖而出,必须有先机。卫管事拱手:“郡主,昨晚姑爷让小的存放了二百两银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郡主不想查查出处?二百两?是有些多,可林清远不是仗势欺人的人,但也未必,毕竟今非昔比,所以两种都有可能,还是卫管事已经拿住了把柄?宋初语等着他后话。卫管事也等着郡主发话,郡主最讨厌作奸犯科之辈,虽然不...

《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全局》精彩片段


……

翌日。

宋初语刚刚吃完早饭,林清远早已经走了。

庄嬷嬷神色严肃的走了进来:“郡主,库房卫管事求见。”

宋初语诧异,他来做什么:“让他进来。”

“是。”

“奴才给郡主请安,郡主万福金安。”

“起吧,有事?”他最近不是在和几位管事清点她的嫁妆,是嫁妆有什么不妥?

卫管事想到昨天入账的二百两,姑爷说到底是外人,外人就有外心,夫人为郡主配了五个库房管事,他要想脱颖而出,必须有先机。

卫管事拱手:“郡主,昨晚姑爷让小的存放了二百两银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郡主不想查查出处?

二百两?是有些多,可林清远不是仗势欺人的人,但也未必,毕竟今非昔比,所以两种都有可能,还是卫管事已经拿住了把柄?宋初语等着他后话。

卫管事也等着郡主发话,郡主最讨厌作奸犯科之辈,虽然不是眼里不揉沙的人,可是如此多银两,已经涉及民脂民膏,郡主该怎么想姑爷,姑爷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而告发姑爷的自己,理所当然受到重用。

两人互相等着。

宋初语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所以呢?出处是什么?”

卫管事闻言,感觉出事情不对:“属,属下不知。”

宋初语差点笑了,不知道就是构陷,而且还是迫不及待过来构陷,她知道林清远未必得这些眼高于顶的下人的眼,她没想到这些人会盯着他犯错,连查都不查就告到她面前,怎么,告自家姑爷没有成本的吗,简直岂有此理!

宋初语语气瞬间冷了下来,她都舍不得动的人,这些人倒是把他们自己当盘菜:“是姑爷让你告诉本郡主的?”

卫管事闻言噗通跪下来:“郡主恕罪!老奴一时糊涂,老奴也是为了安国公府声誉着想,担心姑爷年轻,被人蒙骗了去。”

“我只问你,这件事是姑爷让你告诉本郡主的吗!还是你证据确凿!”

卫管事心里咯噔一下:“回郡主……不曾……奴才……”

宋初语摆手止住了他未出口的话:“钟管家。”

钟福来的很快,从卫管事过来,就有人向他通风报信了,郡主刚建府,得脸的机会谁不想要:“奴才见过郡主。”

“把他拖到前院,重打二十大板,叫上所有伺候的仆妇丫鬟侍从,让他们看看,无事生非告家里老爷的状会有什么下场!”至少不能让这些人养成无凭无据先说话的习惯。

“是!”

“郡主饶命,郡主奴才没有二心啊,郡——”

的确没有,只是想无成本的踩着林清远上位。

钟福把人堵了嘴拖了下去。

庄嬷嬷心里忍不住一颤,郡主对姑爷是不是太好了,就算卫管事有错,郡主对姑爷也处处维护,事事谦让,就说姑爷点灯那事,郡主都不曾怪罪,这会不知道从哪里弄了这么一大笔银子也不询问,郡主是不是太信任姑爷了?

“如果换做我哥拿出来二百两,卫管事会告到我面前吗?”说白了就是瞧不上他,所以查证都不用,空口白牙就敢说。

“奴婢愚钝。”

“老爷去哪里了?”姑爷、姑爷的,这里是林府!她以后也少提姑爷。

庄嬷嬷立即拱手:“回郡主,去找二公子了。”

宋初语想到二哥那放浪形骸的样子就窝火,难为清远了,跟一帮混吃等死的在一起浪费时间。

宋初语起身,去想想十三个人的人选,她自然希望其中一个是林清远。


林清远将他的头请回去:“你吹干了?”有功夫凑热闹。康睿如果没两把刷子能从那么多人中脱颖而出?

只是,他在诗词上的造诣似乎精进了不少。

蒋世子挑衅的看向燕世子:“不知燕公子是准备了诗还是画?”

“不劳蒋世子操心。”

“我是不操心,毕竟该操心的是康学士,不知道一会怎么把花王搬回去。”

周围一片笑声。

康睿慢慢放下笔,对四周的一切没什么感觉,高位坐久了,已经不习惯这样的热闹。

他记得,他是在去护国寺的路上,那段时间因为国务繁忙,很久没有去见安安,他连夜套了马车去见她。

睁开眼时,却被簇拥着告知中了状元。

简直荒谬,他的一生坦荡没有遗憾,亦不思少年。

可说到遗憾,康睿有一个,安安。

他那位老了老了跟他闹脾气的娘子。

虽然他实在无法沟通,但既然她介意,有些事,这辈子她永远不用知道了。

想到自家让人头疼的娘子,康睿又好气又想笑,一个秦莲秀而已,就闹的不可开交,当真是越活越回去。

谁家一大把年纪的当家主母像她一样,为个女人跟自家老爷闹成这样,就她被纵的无法无天。

尤其安安出家的那天,他气的头昏脑胀,险些吐血。

他待她哪点不好,何曾负过她,她闹脾气打杀了秦莲秀身边的管事嬷嬷,他说什么了!

结果,她丝毫不见他的真心!

康睿有时候真气她!

知道自己重生后,怄气的想着干脆不娶她,看谁还受得了她的脾气,谁家能这么纵着她的性子。

康睿想着想着便气的发笑,算了,始终是自己的娘子,虽然脾气大、又娇气,可最得他心,以后多教一教,好好开解,总会好的。

康睿将风筝放好,想着她应该没有来,她最讨厌参加这些宴会。

康睿脸色多了抹温柔,若知道他写诗给其她女子看,又要闹了。

……

“哎呀,这个风筝上的字好丑。”

宋初语刚要看一眼。

一支风筝慢悠悠的落在她脚边,上面的诗,再熟悉不过。

零落己身不枯荣……

宋初语立即撇开头,收回脚,沾一下都恶心。

刘雅风走过来,弯下腰,捡起风筝:“咦?”显然认出来了,慌忙看眼郡主。

宋初语已向江筝走去:“怎么个丑法?”上京城有不少康睿的诗稿,刘雅风能认出并不稀奇。

江筝将风筝扔下,简直一言难尽:“太丑了。”

宋初语看到狗爬一样的字,纵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忍不住唇角抽搐,这是字?

“他画幅画也比写首诗强吧。”

宋初语点头,刚想吐槽两句,想到什么亲自弯下腰,捡起落在地上的风筝。

敛香入枝骨,

风魄不慕春。

杀尽万千色,

独尊一支魂。

“郡主,快扔了,你也不怕脏了手。”

宋初语的视线还在这首诗上,神色温柔,想不到他还参加过秋霜宴,上京城的贵胄真应该庆幸,这时候的他羽翼未丰,尚不曾兴风作浪:“诗还是可以的。”

“啊?”江筝忍着眼瞎的风险,辨认一遍:“敛香入枝骨……独尊,桂花和芙蓉也很好啊,怎么能说独尊呢?”

“或许,只是他的所想呢。”

“那我不那么想,我就觉得不好。”

“你当然可以那么觉得。”宋初语转身,拿过侍女手中的绢花,折断了绢花上自己的印记,将花别在风筝上。

曹昭写的吧,应该就是那个文笔不通的小县令。

现在想来,恐怕不是曹昭选择了林清远,而是林清远在上京城选中了曹昭,然后借助他父亲在上京城的身份,最快在地方打通局面。

若是林清远自己入仕,以他的身份,无论想在上京城立足,还是在地方上实行他的政策,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以他的身体条件他耗不起。

江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做什么?”

“嘘。”宋初语将风筝妥帖放好。写字的人是幸运的,让他父亲本做到头的官职,因为某个人一升再升,更不要提他本人了,曾经看不起他的人,后来谁又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

江筝跺跺脚,郡主不提醒,她也不会说出去,太丢人了,这样的字根本配不上郡主的绢花。

宋初语不那么觉得,只是林清远未必想出这个风头,所以她折了印记,否则他来过上京的事就瞒不住了:“我们去那边看看。”

赶紧走,免得让人看见。

宋初语再绕回来时,发现她的绢花旁别了另一支绢花。


“大哥、二哥的肉越来越多了,眼皮沉的都睁不开。”

国公爷、宋夫人也觉得丢脸,因此回礼的时候,又补了个厚的,表示他们对已经进门的女婿没有任何意见。

午饭吃的十分客气。

林清远神色始终和善,从心里不介意大舅哥、二舅哥的态度,换做他处在两人的立场,正眼看这样的妹夫一眼都是他仁慈。

何况岳父、岳母对他已非常不错,娘子也……处处维护。

“你脸怎么这么红,炭火太热了?”

林清远更尴尬:“没。”

宋初语才看向父母:“大哥、二哥太不像话了,这才什么时辰又不见人了,爹娘也不管一管。”她前不久管束过大哥。

可她是妹妹,下人们又不敢将大哥如何,她抓了几条狗看着大哥,大哥趁她去慈安宫时就把狗杀了。

她若是管的狠了,大哥上有二老,下有娘子,哪一个都能跳出来指责她:“娘,您不能这么惯着他,现在赌瘾就这么大,以后还了得。”

“不过一个爱好而已,小题大做。”

国公爷也觉得不是事:“出嫁在外,少得罪你嫂子,以后还想不想回家了。”

“我怕他!”

宋夫人看到女儿这样就头疼,以后他们老了,不在了,女儿还不是指望两个哥哥撑腰,现在把人得罪了干什么,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她:“我怕你行了吧。”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大哥有问题:“娘要是不管,我就让姑姑管了。”

“你去叫,太后日理万机,还要替你管哥哥的事,你是唯恐你姑姑清闲了,让你姑姑着急上火是不是。”

宋初语气的跺脚!她大哥根本不是小毛病!

林清远心颤,她跺一下脚他就心惊一分,他想问她急什么?为什么这么急?可是非常重要?需要他配合什么?

可哪有女婿当着岳父、岳母的面,诋毁人亲生儿子的道理。

林清远决定回去的时候再问。

所以宋初语气冲冲的扔下不作为的爹娘要回府时,林清远立即跟上,顺便安抚二老:“爹、娘,您们无须担心,我宽慰下郡主。”

“你是懂事的,多跟她讲讲为什么。”

林清远当然懂,功高盖主,世子和二公子无所作为没什么不好。

林清远也这样想,他相信郡主也明白这个道理,可郡主为什么看起来对此如此焦虑:“郡主,郡主。”

宋初语憋着气,谁也不想理。

林清远追上来:“你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他们从本质上是恶不是憨!“跟你说也不懂。”

林清远是不懂:“不就是有个小爱好?”

“那是爱好吗!是嗜赌成性!”

那也没什么?有些人爱画成痴、有些人沉迷仕途,个人喜好不同罢了。

宋初语看着林清远理所当然的样子,更来气,不过,随即想起一件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真觉得不是事?”

“当然。”

“他前天在赌坊输了一百两白银。”

林清远顿时睁大眼睛,随即义愤填膺:“大哥怎么能有如此骇人听闻的爱好!”

你不是说小问题?小气、抠门鬼!扣她船的时候就知道他爱财如命。四百文的东西,非要二百文买走,现在一听一百两,伤筋动骨了吧。

林清远不解:“大哥怎么会输银子?”

“十赌九输,还问为什么!”

“大哥什么身份,谁敢赢他,难道不是各方人马想着法给他送银子?或者,赌坊有问题?”要不然谁敢让国公爷的儿子输的太难看,除非开赌坊的人家比国公府关系硬,否则就要考虑考虑国公爷会不会秋后算账,可谁能比国公爷关系硬?


“娘没有给我!”宋初礼心神顿亮,对啊!他都成婚半年了,娘还没有分家业给他!

宋初礼起身:“我去找娘。”

杜桑立即拉住他:“你去了说什么?”

“当然是要属于我的东西。”

愚蠢:“相公,娘再疼你,你也不能伤娘的心啊,你只是年龄不小了,到了该为娘分担责任的年纪,你去了,问问娘你能做什么,做的事需要不要银子打点,娘打算给多少让你练手,若是娘给了你,这些都是娘对你的心意,怎么能说是属于我们的,娘听了多伤心。”

宋初礼闻言,心疼的捧住娘子的脸:“还是夫人好,一心为这个家。”

杜桑拿下他的手:“相公好我便好,相公高兴我看了也开心。”

“你等着,爷若有了一定让你跟着享福,对了,中馈的事你跟娘说了吗?”

杜桑轻飘飘的捶他一下:“我只是看娘辛苦,才乱说的。前些日子妹妹成婚,娘差点累病了,可不是为了你方便使银子,娘现在身体好些了,我才不提。”

宋初礼只听到了,他使银子方便,如果娘子当家,他用银子可不是就方便了:“放心,我知道了,等为夫的好消息。”

杜桑深情的看着宋初礼离开,心中殷殷期盼,国公府有这么多,扔到哪里不是扔,她家就不同了,她家的兄长弟弟都是为了求学,与其扔在不三不四的地方,不如用到正途。

……

宋夫人听完长子的话,眉头蹙了起来,想起女儿回门的时候对她说,‘娘信不信,大嫂在怂恿大哥怎么从您手里拿到掌家权,不出半个月,大哥肯定要跟您提这件事,不信您可以等等看’。

如今宋夫人真听到了,心里怎么能高兴。

她本意是等女儿出嫁后就把中馈交给大儿媳,结果就晚了几天,大儿媳就坐不住了。

宋夫人一边怨女儿出嫁了也不忘给她挖坑,若是初语不提,哪有这些麻烦事,可偏偏就被女儿猜中了。宋夫人就不愿意给了:“也没什么累不累的,都是下面的人在忙,反而是你的事,说的有几分道理,就先给两个铺子、一个庄子吧,一些人情往来的应该够了。”

“谢谢娘!娘,中馈的事您真不歇歇,孩儿想让您享享清福。”

宋夫人怕自己享不起,大儿子什么德行,她还是知道的,赚银子不可能,花银子最顺手。

中馈到了他们两口子手里,不定哪天就输光了:“你媳妇出身清贵,很多事情不熟悉,我想着,让她在我身边待一段时间,对她以后也有帮助,也是你的助力,娘都是为你和你媳妇考虑,等她学好了,娘就把中馈交给她,到时候娘就等着享你们两个的清福喽。”

“娘,辛苦您了。”

“不辛苦,为了你们值得。”

“娘——”

“多大了还成天喊娘,回去吧,让你媳妇明天起搬到我这里来。”

“娘对桑桑真好,桑桑一定懂的。”

“娘只求你懂,对了,你把春来带回去伺候,免得她过来了,你身边没有知冷知热的人。”

“谢谢娘。”

“走吧,走吧。”敢肖想她手里的东西,就别怪她手伸的长。

宋夫人等儿子离开后,莫名来气,且越想越生气:“把那死丫头叫回来!”挑拨离间,她若是跟儿媳关系变糟,都是死丫头挑挑的!让她回来给自己消消火。

“娘,您这是英明,阻断了敌人的阴谋。”

宋夫人听到女儿的话,头就嗡嗡的响:“谁是敌人?谁有阴谋?你是不是不知道跟谁近,以后都不指望你大哥了!还敌人。”


“没关系,我教他,我亲自教他,再送他一套壶。我的人哪有不会那个的,你这里有投壶的的游戏吧。”

“管家已经备好了。”

严不渭跃跃欲试,他还没有试过‘礼贤下士’,但也见爹爹他们做过无数次,如今轮到他了,他没道理做不好:“你们先聊着,我去去就回。”

林清远扣住他手腕:“哥,还是别去了,有时候这些人挺不识相,还是找个机会,您把他打一顿,威胁威胁,他敢不给您好好办事。”

严不渭一听不乐意了,语重心长道:“林老弟,这你就不懂了,做人呢,也不是做人,这有能力的人都有几分傲骨,不能靠打的,尤其我们指望他们办事就更不能打了,你等着,看老哥给你做个榜样。”说着整理整理衣襟,带上自己的侍从,和蔼可亲的走向园子里三三两两的人群。

毕竟万一,以后都是他的‘下士’呢,多留几个好印象也是好的。

林清远神色如常,还有几分担忧,似乎不是很相信严大哥。

韩景善安慰的看眼林清远:“没事,你严哥知道他在做什么,不过严哥真得了一个县?”

“嗯,我也是前不久收到的消息,我觉得韩哥那里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上京城距离交趾远一些,可能没有这么快有消息,即便有了消息还要看具体用那些‘药’换回了什么。”

韩景善瞬间坐正,也就是说他也有可能得到一个县,或者一个湖,那他是不是也需要先‘礼贤下士’一下,毕竟这里的官员一看就是那种,有点本事,却没有门路的傻子,他要不要也趁机抓一个?

“韩兄也想去投壶?”

韩景善挠挠头:“万一没有得到什么,岂不是辜负了他们的期许。”多丢人。

林清远斥责道:“韩哥这么说就不对了,您是谁,您身后是谁,韩哥帮我给兄弟落实兵役的时候可说过驳回的话,谁家没有几个亲戚求到韩哥这里的时候,何况如果被韩哥看中,稍微帮他们引荐一下,也是他们的福气。”

对呀:“我去帮严哥投壶去,他技术不行,投壶还得看我。”

宋初杰被自家妹婿惊出了一身冷汗,待人走了,赶紧把妹婿拉过来:“你拿到了北戎的走马县?”他身为武将世家,比他们知道的更多,走马县出产良驹,地理辽阔,草木繁盛,是首屈一指的战马之地,如今却是严不渭的了。

林清远再次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都要被他们拽烂了:“回二哥,是。”

宋初杰看到了他腰间的络子,拙劣的手艺一看就是自家瘾大手菜的小妹杰作,如果是以前,他就开启嘲讽模式,怼这位妹婿几句,女人怎么能如此惯着,这种东西就不该戴出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对他们平静的说出几个州县,自始至终没有太多表情的妹婿,他反而说不出口了。

他真的只是随便说说,就有了今天?别忘了,他还让上京城周围万万流民有了去处。

林清远见二舅哥看自己的络子,小心的将络子往玉佩后面挪一挪,怕他开口要。

“行了,我差你这点东西。”

林清远憨厚的笑了:“谢二哥体谅。”

“瞧你那点出息。”可就是这点出息的人,做了他们做不到的事情。

宋初杰心情复杂的看向不远处开始投壶的众人。如果一个半月前有人告诉他,他们会和一群除了穷酸一无是处的官员玩在一起,他一定拔了那人的舌头。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