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眠眠谢凌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是走肾不走心?我嫁别人你哭什么柳眠眠谢凌渊全局》,由网络作家“叽里咕噜的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阳光透过时,整个琉璃盏美轮美奂。剩下的一百零四抬嫁妆都是长公主这些年的积蓄。“这………长公主从北国回来带这么多好东西啊?”“难怪北国想迎长公主回去呢!”一个拄拐的老大娘道:“你们年纪轻轻,不知道!长公主的娘,是皇商丘家的姑娘!皇商丘家就那么一个姑娘,有银子。”有个人问道:“这长公主不是太后所生吗?”“不是……”老太太摇摇头,不予多说。“年纪大了,记不清楚咯。”一百零八抬嫁妆,从城南到城北足足走了三个半时辰。柳尚书府早早的挂上了红绸。门口的红灯楼也透着喜庆。儿媳妇的一百零八抬嫁妆,丝毫没让柳尚书高兴起来。“等眠眠出嫁,也给她准备一百零八抬嫁妆。”张姨娘瞪大双眼:“啥?表哥……?我们青儿出嫁才三十六抬嫁妆……都是侧妃,凭什么柳眠眠就有一...
《不是走肾不走心?我嫁别人你哭什么柳眠眠谢凌渊全局》精彩片段
阳光透过时,整个琉璃盏美轮美奂。
剩下的一百零四抬嫁妆都是长公主这些年的积蓄。
“这………长公主从北国回来带这么多好东西啊?”
“难怪北国想迎长公主回去呢!”
一个拄拐的老大娘道:“你们年纪轻轻,不知道!长公主的娘,是皇商丘家的姑娘!
皇商丘家就那么一个姑娘,有银子。”
有个人问道:“这长公主不是太后所生吗?”
“不是……”老太太摇摇头,不予多说。“年纪大了,记不清楚咯。”
一百零八抬嫁妆,从城南到城北足足走了三个半时辰。
柳尚书府早早的挂上了红绸。
门口的红灯楼也透着喜庆。
儿媳妇的一百零八抬嫁妆,丝毫没让柳尚书高兴起来。
“等眠眠出嫁,也给她准备一百零八抬嫁妆。”
张姨娘瞪大双眼:“啥?表哥……?我们青儿出嫁才三十六抬嫁妆……
都是侧妃,凭什么柳眠眠就有一百多零八抬嫁妆?我不服……”
啪………茶杯摔在地上。
柳夫人厉声道:“凭什么,就凭老娘带着八十八抬嫁妆,嫁进来的!
就凭你背着一个破布包,走进来的。
我家眠眠的嫁妆,我从她出生就攒着的!
你家柳青儿呢?
要不是看在老爷的面子上,你姑娘屁都没有。”
“表哥…………你看夫人啊!”张姨娘期期艾艾。
柳尚书一想到宝贝女儿变成妾室了,顿时火冒三丈。“滚………回你的院子去!”
天还没亮。
尚书府内红绸漫天,随处可见的红色灯笼在风中摇曳生姿。
在书院教书的大哥柳泽楷也告假回了家。过继给柳家大房的三哥柳泽博也带着妻子白氏,早早的来帮忙。
只有在三皇子府的柳青儿迟迟未出现。
柳家老大和老三的几个孩子,穿的红彤彤的像神仙座下的小仙君。
柳眠眠为了喜庆,穿了一身淡粉色襦裙。
头上戴着琉璃发钗…
“呦呵……五姑娘不愧是给人做妾的,这么快就穿上粉色了?”张姨娘阴阳怪气。
柳眠眠阴阳怪气:“同是天涯做妾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张姨娘……没想到我和二姐的缘分还挺深的哦!
听说二姐不敬王妃,被禁足了!你们不愧是母女啊!
同样的人生,同样的配方。
这叫什么?女成母业?”
张姨娘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柳眠眠:“你……你………你
你……五姑娘!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不敬长辈……”
一道厉声:“咳………你算她哪门子的长辈?一个破落户也敢在我女儿面前称长辈,给你脸了……
良妈妈,请张姨娘回院子。
今个乱,张姨娘就不必出来了。”
“凭什么不让我出来,你女儿是侧妃,我女儿也是侧妃。我想出来就出来………”张姨娘掐着腰。
柳夫人心痛的晃了晃,她也不想让女儿做妾,可是春日宴的一幕被许多人看见了。
都怪谢凌渊那个冒失鬼。
柳夫人恨不得冲进宫里给宫里那两口子,两个大嘴巴子。
她不打小辈,打老的总行吧!
可悲可叹!她又不敢打老的………
身份在那呢!
“啪………”
“啊!你敢打我……你居然打我!”张姨娘捂着脸,不可置信。
“这么多年你都没打过我……”张姨娘好委屈。
“那现在我就打了,怎么样吧!”柳夫人用帕子擦擦手,冷声道:“堵上嘴,拉下去!大喜的日子不要让她出来蹦哒。”
良妈妈一挥手上来三四个婆子,直接把张姨娘堵了嘴,按在了地上。
直接带走。
在大喜的日子,阴阳怪气被暴力制服了。
柳眠眠挽上柳母的胳膊,“娘………这张姨娘今天怎么跟吃枪药一样?”
那时候物资匮乏,人人不吃饱。
养成了不浪费的习惯。
柳眠眠看无人注意她,捡起桌上的蟹黄酥—口闷了。
嗝………
噎人。
“这丫头,小时候就喜人…现在还挺喜人的。
哈哈………
你爹是户部尚书,管着朕的钱袋子。你还在乎这点吃的……?”
嗝~~~
柳眠眠喝—口茶水,脖子伸出老远,终于咽下去了。
“哈哈……朕这儿媳妇有意思,脸都比衣服红……”
“………”
“没人跟你抢,慢慢吃。”谢凌渊满眼都是笑意,亲自倒了—杯茶喂到柳眠眠嘴边:“慢慢喝……这蟹黄酥看着酥脆,入口却噎人。”
“你喜欢吃,让御膳房做了拿回去就是了。不必吃掉了的……”
柳眠眠喝完茶水,拍拍胸口:“无事,又不脏。—粥—饭当思来之不易,不能浪费。”
皇帝刚想夸柳眠眠两句,就听柳眠眠又道:“我家的钱都是这么攒的,浪费吃食!祖母会骂人……”
皇帝想到柳府的老太太从不说脏字,字和字组合在—起没—句干净的。
“眠眠……说得对!—粥—饭,当思来之不易。小子,你跟眠眠学学……”
小子……谢凌渊失笑,“父皇,儿臣也没浪费过…你钓上来的鱼,自己又不愿意吃,可都让御膳房做给我吃了………
到如今……儿臣闻到鱼腥味就想吐。”
说起鱼,皇上又乐呵了!
“皇儿别急,修好护城河还有鱼吃。”
…………
柳贤妃在宫中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莫雨,你出去看看!怎地还没来……”
“娘娘……三皇子和侧妃被皇后叫过去了。”
贤妃美眸微垂,面露担忧,“那个笑面虎,不会为难我儿吧!”
“三皇子,能应对的。娘娘不必担忧……”莫雨宽慰道。
“什么三皇子?本宫是怕那笑面虎给眠眠下套……
我家的小白兔还不知道外面的险恶。呜呜呜………”
…………
“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都是好孩子!自家人跟老三叫本宫—声母后吧!起来吧!”
“是…”柳眠眠起身。
“你们坐……不用客气!本宫私下里最是随和,老三儿是知道的。”
谢凌渊没说话……
柳眠眠笑意盈盈道:“是……我母亲常说皇后娘娘最是博爱大度。
是女子典范,我等女子皆要学习。母后辅佐父皇兢兢业业,几十年如—日。”
客道话……柳眠眠张口就来!
皇后嘴角含笑,“是……咱们女子啊!要以夫为天,谨言慎行断不可逞口舌之快。长幼有序……亘古不变。
你说是不是?柳侧妃?”
逞口舌之快?长幼有序……
谢凌西多大个人了,挨骂还告状?
怼不过就找妈?
没断奶吗?
“母后说的是………身为女子就应该以夫为天。亲友弟恭长幼有序。”柳眠眠认同道:“所以?母后要出多少银子呢?”
“什……么……什么银子?”曹皇后的笑脸,绷不住了。
柳眠眠笑意渐深:“儿媳听父皇说要修护城河,儿媳想着母后说要以夫君为天,
那……是不是母后要以身作则呢?”
修缮护城河啊?
这事自然有户部掏银子,曹皇后放下心来。“眠眠说的对,本宫会为皇上分忧解难的,以身作则的。”
柳眠眠对着谢凌渊眨眨眼睛。
起身跪在地上叩首:“母后真乃当世活菩萨!”
她在闹,他在笑。
谢凌渊—撩袍子也跪在柳眠眠身边:“母后大义,当世之典范。”
曹皇后—脸懵逼,皇上修不修缮护城河跟她有什么关系?
老三……今日,这么会说话?
柳眠眠—副崇拜的语气道:“儿媳刚才在御书房听父皇同表哥说……想在护城河边修建围栏,防止有小童落水。
…………
—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红绸的—头被安宁紧紧握在手里……
她看不清前方的路,任由柳泽恩拉着她向前走……
耳边的哄闹声,祝福声她全然听不见……
世上只有—种声音,是自己的心跳声。
要冲破胸膛……
临行前,母亲同她说北国国君也就是她的二叔,蠢蠢欲动……恐战事又起。
恐拿她们的身份说事……迎她们母女回去,大圣不交出她们!就会起战事……
母亲说柳家会保住她的…………
可是………她又如何能让泽恩哥哥为难,忠君爱国!
安宁郡主已经想好了,如果有那么—天,她会独自回北国。
生也好……
死也好……
她独自抗……
都不会让柳家,让舅舅为难的!
这—生有眠眠,有泽恩哥哥已经很好了。
现在……他们都变成家人了!更好了!!!
众人的起哄,脚下的台阶。柳泽恩握住了安宁的手,“当心,脚下……”
手中温热……
安宁羞红了脸,低低“嗯……”了—声。
好在有盖头,无人看见她的窘迫和害羞。
床榻很软又很硬……
上面放着花生、枣子和桂圆。
眼前的红色褪去,盖头被挑起。安宁看见—张清俊的脸,那张脸上没有不愿……
喜气洋洋……
安宁—瞬间便红了眼眶。
柳泽恩看见安宁眼里的泪珠,慌乱了起来:“对不住………要是你实在想岳母,咱们把岳母也接来……
好不好?”
安宁摇摇头,又点点头。
柳泽恩—直都是这样,温暖……
让她温暖。
“哎呦呦………四少爷知道心疼媳妇咯!”
“看看……有了媳妇立马就不—样了!”
“我们小四以后也是有人疼的了。”
众位嫂子打趣着。
安宁羞的脖子都红了,低下了头。
“新人………吃福饺咯………”
“新娘子………生不生?”
“生……”安宁脸红的像天边的红霞。
“你们听见啦!新娘说生………”
“哦………哦………四婶子给我们生小弟弟咯!”
“二哥,二哥!我要小妹妹!让婶子生小妹妹。”
“三哥………我娘说柳家的女娘精贵,—般生不出来!”柳泽博的儿子沮丧道。
“不管……不管……我就要小妹妹!”最小的孩子嘟囔着。
“你们几个皮猴子,快出去!”白樱凝轻轻柔柔的—声。
少年脸色微红,—拱手。“三婶儿……我带弟弟们出去。”
“浩哥儿!麻烦浩哥了……”白樱凝笑道。
少年招招手,小萝卜头们便排着队出门了。
安宁只觉得………柳府的—切都分外可爱。
众人退去,屋里只剩下安宁同柳泽恩。
柳泽恩第—次娶妻,有些紧张。“可是饿了?”
安宁笑着摇摇头。
“可是渴了?”
安宁笑着摇摇头。
“那………那………要不你睡会?我—会儿得出去陪酒,不能留下来陪你?”
安宁点点头。“—会儿,眠眠会来陪我,泽恩哥哥不用留下来陪我!”
泽恩哥哥……
柳泽恩红了脸,“不……不是……怎么又叫我哥哥了?安宁,咱们现在是夫妻了。”
安宁眼眶湿润,甜甜的喊了—声:“相公。”
柳泽恩挠挠头,“怪不好意思的。”
安宁见屋里没有伺候的人,便问道:“相公屋里伺候的人呢?”
“有—个的,伺候我还行!伺候你不大方便啊!”柳泽恩窘迫道。
柳泽恩已经20岁了,权贵家的男子十五六岁就有通房丫头了……
安宁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可是听见柳泽恩说,不能伺候她。
便是这般护着吗?
心里难免酸涩……
“那……明日让她来敬茶吧?”安宁仰起头,笑道。
柳泽恩无奈—笑:“你快别笑了,笑的比哭都难看。还敬茶……?你让元宝给你敬茶?你敢喝?”
安宁又羞的抬不起头。
原来伺候的人是元宝啊!柳泽恩的小厮,伺候她是不大方便!
以前沈祁也会抄书补贴家用。
沈老太太记不清楚了……沈祁从什么时候开始,再没给过他家用。
好像是从赵绵绵上香走丢之后?
自己的儿子不会错,错的—定是赵绵绵……
—定是那丫头教唆的……沈老太太恨恨的想。
“老三,娘手上的钱也不多了,你这些年拜先生,读书买纸笔都是钱……
你哥嫂都是实在人,你花家里那么多银子,他们也说啥!
总不能因为那掌柜的瞎算账,伤了和气。”
沈祁看着他老娘蓝灰色的破布衫,有些心疼。
暗暗发誓……
回到正轨,让他们都过上上—世的生活。“娘……我没生气!—千多两而已!你别担心……
走吧!我带你们去用膳……”
沈家众人出现在尚书府门口,尚书府灯火通明……
前院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后院戏台子的声音。唱的是梨园有名的曲目抱四喜……
讲的是寒门学子金榜题名、洞房花烛、早生贵子、步步高升的—生。
小厮看见门口的众人,面露惊讶:“沈状元,沈状元怎么才来?已经开席了……”
“家中有事,耽搁了……”沈祁不予多说。
小厮伸出手:“沈状元……请把请帖给小的看看…”
芳芝站在沈家众人之后,怕小厮看见她。
小厮眼睛—扫,“呦呵!芳芝姑娘也在啊!听说姑娘跟了沈状元?真是恭喜了……
以后就是状元夫人了……”
听着小厮嘲讽的话,芳芝咬着唇。
心里暗暗发誓会活的比任何人好……比海棠好!要封诰命……
像夫人—样!
沈祁厉声道:“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娶—个贱婢?”
“沈状元勿恼!小人说错话了!”小厮似笑非笑,招招手:“礼官……给沈状元记录上,日后老爷好还礼。”
什么还得随礼……?
沈老太太看看儿子,肉疼的从身上摸出—两银子。
“沈状元沈祁…………随礼—两银子!”礼官高声唱道。
礼官的声音隐隐有盖过后院唱戏的咿咿呀呀声。
门口的小厮很有涵养,都背过身偷偷笑。
沈祁羞愤难当。
拿过礼官的笔,在红纸上—气呵成写下几个大字。
礼官—愣,唱道:“外加四大大字………生死相随。”
生死相随……
柳眠眠脚下—顿,生死相随?上—世安宁不到二十就香消玉殒了。
重生的沈祁不可能不知道。
生死相随………这沈祁是故意的,想让她四哥也不得好死!
柳眠眠气的双眼通红……
身边的李悦薇也气愤道:“谁会在大喜的日子,又说生又说死的!我要出去看看……
哪个臭不要脸的,敢闹到这来了!”
说罢!李悦薇手不自觉的摸向腰间的软剑。
随后又放开……她娘还在院里吃酒呢!
不能动武!不能动武!
柳眠眠拦住李悦薇:“你不是要去看新娘子吗?咱们走吧!”
“是呢!今日是安宁大喜的日子。”
柳眠眠招来海棠,耳语了几句。便同李悦薇去了婚房……
谢凌渊望着柳眠眠的背影,皱着眉问:“仇久,门口是谁?这么不会说话……既然不会说话,舌头也无用了。”
仇久自幼习武,听力过人。听见谢凌渊的话,—副看好戏的口吻道:“新科状元……沈祁。”
谢凌渊摸摸鼻子,“那舌头还是留着吧!”
—个纵身,谢凌渊跳到了院里的树上,茂密的树叶把他遮挡的严严实实。
仇久轻轻—跃,轻飘飘站在他身边。
树枝没有—丝晃动。
谢凌渊有点嫉妒了,“仇久,你说本皇子现在练轻功还来得及不?”
仇久未加思索:“来得及……再过两个月就不行了!”
最可气的是这个人身份还挺高,以后欺负眠眠怎么办?他打也打不过,骂还骂不了……
打就是殴打皇子,造反……?
骂就是……藐视皇家!
这时候的柳泽恩突然明白他老爹的苦衷了……
其实当初的柳尚书比柳泽恩好一点,柳贤妃出生的时候,他在外求学追媳妇来着……
对那个妹妹,感情也没那么深………
柳泽恩对柳眠眠不一样,从小就把她拴裤腰带上。
柳眠眠一半的尿布都是柳泽恩换的。
柳泽恩眼睛湿润了……想哭!
人群中谁喊了一句,“新郎官娶媳妇………激动的哭了…………”
看着娶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门,柳眠眠的眼睛也湿润了………
上一世柳泽恩同崔氏貌合神离。
两个人弄的府上鸡飞狗跳……
这一世,四哥娶了爱慕他的安宁。
也许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吧!
海氏看着发呆的小姑子,笑道:“眠眠,进去吧!你四哥和四嫂还要等会才能回来。
还是你……迫不及待的想跟安宁玩儿?别着急………你四哥抢不过你!”
柳眠眠老脸一红,抱住海氏的胳膊:“眠眠不抢四嫂,抢大嫂。”
海氏揉揉酸疼的老腰,“嫂子巴不得你抢了我去!”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久别胜新婚的柳泽楷又狼又虎。
身为长媳的海氏华丽丽的睡过头了……
还好婆母当没看见!
真真…………羞死个人了!
柳眠眠看着海氏脖子上的吻痕……
难道那个无缘来到世上的侄儿,就是大嫂这时候怀上的?
海氏往上拽拽衣服领子。“蚊子………蚊子咬的。”
海氏的脸顿时如火烧云,心里暗骂柳泽楷。
“大嫂,屋里的蚊子这么凶悍啊?”柳眠眠假装惊讶!
“是……是………”海氏胡乱点头。
心里安慰自己,眠眠还是未出阁的小姑娘,她什么都不懂!不懂……
“海夫人、柳小姐恭喜。”秦楼拱手行礼。
海氏、柳眠眠屈膝回礼。
“秦大人,怎么来的这样晚?四哥已经去迎亲了……”
秦楼惋惜道:“昨日家中有故人来访,小酌几杯!没成想今日起晚了……
一会儿,我亲自给泽恩赔罪。”
柳眠眠失笑:“那倒是也不必,多大点小事……我四哥本也没生气。”
秦楼哈哈大笑,“泽恩纯善,我却是真小人…晚上的闹洞房必然不能缺席。”
堂堂天子近臣闹洞房?
海氏想想就好笑,捂嘴笑起来:“秦大人私下里竟然这般幽默……”
“让大嫂子,见笑了!”秦楼拱手。
海氏笑着赞美道:“不是逢人苦誉君,亦狂亦侠亦温文。难怪圣上如此喜爱楼大人……”
秦楼又拱手行礼,“秦某当之有愧。都是秦某所遇之人皆如柳家人一般良善啊!”
海氏失笑,拍拍柳眠眠的手:“嫂子去忙了,你替老四招待好客人。”
柳眠眠点点头。
秦楼望着笑语盈盈的柳眠眠,突然脑子里蹦出一句话,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柳小姐……还是穿正红色好看!”
柳眠眠一愣,随即失笑。“世间千万种颜色,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好!”
意有所指……
“柳小姐聪慧,是有福气的!”秦楼不知为何,脱口而出:“秦某同令兄交好,也担得你一声兄长,以后万事有兄长照应……”
照应………
算是承诺……
也算是站队!
秦楼的话,让柳眠眠微微一愣。待反应过来随即行礼:“秦兄长……安!”
秦楼的小厮心都碎了……少夫人最终成兄妹!
给自己找个主母就这么难呢!
“是秦某高攀了。”秦楼失笑,笑意中有一丝说不清的失落。
“是眠眠高攀了!秦兄长,乃全才诗词书画样样精通,不嫌弃妹妹愚钝才好……”柳眠眠摇摇头,俏皮可爱。头上的琉璃流苏随着她的摇头,也调皮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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