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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鸟难逃金笼:沈时渊南柯番外笔趣阁

戛纳的梁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被簇拥着回到主院,看着雕栏画栋,古色古香的摆设装饰。南柯身体不觉僵硬。这讨厌的地方,就像有一条条透明的丝线束缚着他,让他不能动弹。一个个身穿浅色长裙的妙龄少女双手捧着毛巾,脸盆,水杯,水盆进来。这场景完全是古代世家豪门给主人洗漱的场景,可是现在是现代社会,居然还有如此可笑的一幕。世家,真是繁文缛节的污浊之地。“夫人。”还有这可笑的称呼。沈秀看到南柯的眼神变化,意识到这小祖宗又犯病了。飞快地从随身带着的香囊里掏出一颗药丸,塞入南柯的嘴里,让它自然吞咽。“来,喝口水。”南柯不自觉地咽下去,同时也回过神来。蹙眉,他怎么觉得自己状态不对头。“秀娘,我是不是生病了,你给我吃了什么?”“是糖丸,我看您心情不好,吃点甜的润润口。可能是家主不在身边...

主角:沈时渊南柯   更新:2024-11-11 1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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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渊南柯的女频言情小说《雀鸟难逃金笼:沈时渊南柯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戛纳的梁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簇拥着回到主院,看着雕栏画栋,古色古香的摆设装饰。南柯身体不觉僵硬。这讨厌的地方,就像有一条条透明的丝线束缚着他,让他不能动弹。一个个身穿浅色长裙的妙龄少女双手捧着毛巾,脸盆,水杯,水盆进来。这场景完全是古代世家豪门给主人洗漱的场景,可是现在是现代社会,居然还有如此可笑的一幕。世家,真是繁文缛节的污浊之地。“夫人。”还有这可笑的称呼。沈秀看到南柯的眼神变化,意识到这小祖宗又犯病了。飞快地从随身带着的香囊里掏出一颗药丸,塞入南柯的嘴里,让它自然吞咽。“来,喝口水。”南柯不自觉地咽下去,同时也回过神来。蹙眉,他怎么觉得自己状态不对头。“秀娘,我是不是生病了,你给我吃了什么?”“是糖丸,我看您心情不好,吃点甜的润润口。可能是家主不在身边...

《雀鸟难逃金笼:沈时渊南柯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被簇拥着回到主院,看着雕栏画栋,古色古香的摆设装饰。

南柯身体不觉僵硬。

这讨厌的地方,就像有一条条透明的丝线束缚着他,让他不能动弹。

一个个身穿浅色长裙的妙龄少女双手捧着毛巾,脸盆,水杯,水盆进来。

这场景完全是古代世家豪门给主人洗漱的场景,可是现在是现代社会,居然还有如此可笑的一幕。

世家,真是繁文缛节的污浊之地。

“夫人。”

还有这可笑的称呼。

沈秀看到南柯的眼神变化,意识到这小祖宗又犯病了。

飞快地从随身带着的香囊里掏出一颗药丸,塞入南柯的嘴里,让它自然吞咽。

“来,喝口水。”

南柯不自觉地咽下去,同时也回过神来。蹙眉,他怎么觉得自己状态不对头。

“秀娘,我是不是生病了,你给我吃了什么?”

“是糖丸,我看您心情不好,吃点甜的润润口。可能是家主不在身边,您想他了?”

沈秀插科打诨,说了连她也不信的冷笑话。

南柯舔了舔嘴巴,是糖的味道,点点头。

听到沈秀离谱的话,南柯忍不住给了她一个白眼,说什么鬼话啊!

终于糊弄过去了。

沈秀心里给自己擦了擦汗水,孟老搓的药丸这次效果很好。幸好她,有先见之明,熬药太明显了,还是抹蜜的药丸实用,还容易糊弄生病状态的小夫人。

南柯站起来,自己洗手,漱口,擦脸。

“走吧,不要让沈逸辰和白小姐久等了。”

其实沈家规定要结婚的夫妻住在主宅,他们可以在主院和长辈共进晚餐,也可以在自己的院子里食用。

南柯想,他是第一次见这个未来儿媳妇,还是有礼貌一点比较好,于是邀请了夫妻俩一起吃晚饭。

小夫妻想着亲近南柯,很荣幸地应邀了。

“让你们久等了,你们肚子应该饿了,坐吧,很快就能上菜了。”

家宴在小餐厅,中间是一个圆桌,房间两侧有桌椅茶几,小夫妻两已经在了,看到南柯进来,连忙站起相迎 。

南柯招呼他们坐下,小夫妻才在他对面坐好。

沈秀在来的时候已经吩咐家仆上菜了,所以很快有仆人端着菜品上菜。

沈家祖宅实行的是分餐制,每人一份,每份有多个餐盘盛两三口的量。

这么做干净卫生,就是显得家庭氛围有点冷漠。

“动筷吧!”

菜肴放好,南柯拿起筷子,小夫妻才上手。长辈动筷,小辈才允许动筷,这是礼貌。

上菜的女仆没有下去,而是站在他们身后静立,这时有女仆上前作势要给小夫妻布菜。

“不用,你们出去。”

被沈逸辰出声阻止挥退。

白霖玉发现了,沈家住宅不仅装修是古老的,连里面的人都是古董,有一股腐朽的味道。

这一个月好难熬哦!

白霖玉嘴里发苦,她咋找了这么要命的家庭,摸了摸未隆起的肚子,幸好宝宝不用经历这些。

收到命令的女仆立刻退出房间。

“秀啊,你也可以下去,肚子不饿啊!”

“少主,家主让我服侍夫人用餐。”

一时之间,房间里虽然只剩四个人,相对无言。

“吃吧!”

快点吃完早点结束,南柯很久没跟除了沈时渊之外的人吃饭了,他也不自在。

小夫妻动筷,互相给对方夹食物,两人的口味有点互补,一个不喜欢的,一个能接受。

沈家的晚餐样样美味,可也有让人不喜欢的菜品。

南柯孤零零的一个人就惨了。

他面前的食物都是营养师配置,大厨另外烹饪的,沈时渊要求他每样都吃。

他不在身边,沈秀就是他的接班人,南柯碰到不喜欢的菜,只能苦涩地咀嚼,然后吞入腹中。

白霖玉偷偷关注了南柯,看到他的细微表情,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喜欢可以不吃,怎么会有人把菜当药吃。

好可怕,每样都要吃。

白霖玉越看越别扭,连自己碗里的饭菜都不香甜了。

知道自己才来这里一天,所有事情都不清楚,白霖玉不敢轻举妄动,准备回去问老公。

“快吃吧,吃完饭你该回去休息了。”

沈逸辰叹息一口气,把妻子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在沈家祖宅少看,少说比较好。

他已经可以想象这一个月的日子有多难熬了。

总算吃好了。

三个人默默放下筷子。

“回去吧,明天开始你们自己在附院开火吧。逸晨,家里有趣的地方很多,多带你未婚妻逛逛。”

他明天开始也要外出,才不在这鬼地方多待,浪费他剩余的放风时间。

“是的,夫人,我们这就告辞。”

沈逸辰拉着妻子告退。

在廊道的灯光下,小夫妻手拉着手,漫步走。

两人之间的气氛亲密无间,能荡出蜜来。

回到卧室,门一关上。

白霖玉再也忍受不住了。

“逸晨,你们家家规这么变态的,每道菜都要吃?”

沈逸辰拉着妻子坐到床沿。

“我们不用,在这里你想吃什么就可以点什么。”

“那为什么……”

白霖玉的下巴抬了抬主院的方向。

“夫人身体不好,父亲让营养师为他配餐,为了健康规定夫人每样菜都要吃。”

沈逸辰这样解释。

“真的?强迫人吃不喜欢的东西会让人心情不好,对身体也不好吧。”

白霖玉想不通啊。

“你放心,夫人的身体父亲很看重的,三天要把一次脉,不对劲早就发现了。”

“这样啊!那我不用三天把一次脉吧。”

“你想什么呢,你身体健康,一个月一次就好,如果身体不舒服就要告诉我,知道吗?”

“知道。”

“时间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沈逸辰等妻子陷入沉睡,从床铺的暗柜里拿出一个熟悉的东西,素色的香囊。

让妻子闻下安眠香,不会因为在陌生的地方突然醒来,然后发现他不见了 。

这香对孕妇没有坏处,只有好处。

沈逸辰起床,穿好衣服,出了附院,重新回到主院。

主院花厅里,南柯正在灯光下摆弄玩具。沈秀在他身边陪玩。

“还没睡?”

“你不是也没睡,来找我干嘛?”


整座床以金丝楠木为主体,有金银玉石做装饰,搭配镂空精雕,富丽堂皇之气扑面而来。

奇怪的是这床不配床帘帐子,反倒用柔软的锦缎包围住大部分尖锐的角落和主体,像是防着什么。

这一天一夜打扫凝露院,其实有多时间都花在重新装饰这床上,毕竟从制作完成这床已经在家族库房里待了八十多年了。

沈家传统,继承者身份先嫡后长,主脉血脉断绝才会从旁支过继。每任家族继承人诞生,年长者都会让专门的工匠制作两床贵重的拔步床。

一床给孙辈,祝愿家族传承延绵不断。一床给凝露院的主人,希望孙辈遇命定之人,尝情爱滋味。

宸辉院属于沈时渊的床就是老家主的父亲所赠,从小睡到大,而另一架相配的床则被委屈地收藏在库房里。

沈逸辰的床是老家主所赠,另一床则在附院的库房,就是不知道未来会不会用上。

幸运的床睡过自己的主人,不幸的床一辈子在库房吃灰,反正库房很大摆得下。

“把夫人的药给解了。”

沈时渊踏出房门,对等候在外的侍女吩咐道。

昏睡的药效解了,玉质香炉里燃烧的让人身体疲软的香还会发挥作用,就算南柯现在醒来,也是动弹不得的状态。

“是,家主。”

一左一右身穿长裙的两位侍女弯腰福了一礼,其中一人手里捧着装有解药的盒子进了卧室。

凝露院的仆人都是兰香挑选的,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沈时渊大步前往餐厅,其他人已经在等待着家主的到来。

不知道是不是下的药太猛了,直到沈时渊用完早餐,考察完兰香,带着兰香回到卧室的时候,南柯还在睡梦中,只不过眉头紧皱,很不舒服的样子。

“去请孟老来看看。”

沈时渊坐在南柯身边,用温热的毛巾小心地贴在他的额头。

很快,孟老就背着药箱过来了。

沈时渊拉出南柯埋在被子里的手,让孟老诊脉。

孟老的手搭在南柯的手腕上,当然隔着一层最薄最薄的丝绸,不影响把脉的那种。

良久,孟老放开搭在南柯手腕上的手,把丝巾放入药箱,下次还能接着用。丝巾做工特殊,是很珍贵的宝物。

“怎么样?”

沈时渊将南柯的手腕重新放入被子中,沉声问道。

“回家主,小夫人年纪小长身体的时候营养没跟上,身体亏损内里虚,现在不好好调养,年纪大点就会病痛缠身。所以他承受不了多种药物的共同侵蚀。”

孟老如实汇报。

他说的没错,南柯小的时候,是由长姐带着,长姐虽有心,但毕竟自己也没真正长大,肯定不如亲妈尽心尽力。

而南柯的双胞胎弟妹又比较闹人,南母自然比较多关注幼子幼女。

一对父母养5个子女负担真的很大,能把他们拉拔长大已经不易,南柯又懂事,小的时候只有特别饿特别难受的时候才会跟父母说,一般都是自己混个水饱。

现在他看着身体健康,是因为他爱运动,正值青春,透支了身体的本源。安眠药和麻药的混合作用就把他身体的隐患提前暴露了出来。

“把香熄灭。”

沈时渊皱着眉吩咐道,他也是从头到尾细细看到南柯资料的,自然知道他的成长经历。


林荫道两旁遍布高耸的桂花树,一辆黑色豪华房车飞驰在平坦的马路上。

“逸辰,你家在哪啊?怎么好像好偏僻的样子,这路上也不见其他车辆。”

驾驶房车的司机水平高,房车也高级,白霖玉坐在上面如履平地,就连晕车的毛病也没有犯。

她习惯性地打开车窗,微风吹进来带来了清甜的桂花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她有点好奇,世人口中神秘又强大的沈家祖宅怎么会在深山老林里。

沈逸辰坐在老婆身边,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剥着圆滚滚的橘子。桔黄色的果肉被完整的剥出,掰成两半放在白霖玉手中。

“吃吧,你不是最近爱吃酸的嘛!”

白霖玉享受着未来老公的殷勤服务,一小瓣桔瓣放入口中,立刻被汁水充沛,酸甜酸甜的桔子吸引了注意力。

沈逸辰看妻子喜欢,又剥了一个。多了就不行了,容易上火。

他一边剥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

“上个路口开始就是私人领地了,禁止其他车辆进入。沈家其他人进出不是这条路。”

啊?私人领地?

白霖玉咀嚼着桔瓣,怀疑自己听错了,那不是那些虚假的豪门神剧里才会出现的名词嘛!

A城作为第二区的首都,居然还有私人领地的存在?是她身在D城孤陋寡闻了,还是沈逸辰在和她开玩笑?

“艺术来源于生活。”

看着妻子怀疑人生的表情,沈逸辰叹息着说道。

他自己的人生,南柯的人生,哪一个不比小说更出奇。

白霖玉被沈逸辰的回答一噎,瞬间觉得嘴里的橘子不香甜了。

她和沈逸辰因缘际会,因为一场酒后乱性命运纠缠在一起,虽然过程一波三折,他们最终定了情,未来也将迎来两人的爱情结晶。

她以为人生已经圆满,没想到可能只是走了一半。

本来和沈逸辰这个世界百强公司总裁结婚,家里人已经有了齐大非偶的感觉。现在告诉她,可能她们普通人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沈家是座无法攀越的大山。

瞬间亚历山大。

想想电视剧里豪门狗血剧情,白霖玉觉得自己以后的人生说不定会非常精彩。

“怎么了,害怕了?”

沈逸辰摸了摸妻子额头的乌发,柔声安慰。

“放心吧,既然家里老头子答应给我们举办婚礼,一切都不是问题。”

未来丈夫坚定的语气让白霖玉心里一松。

“逸晨,伯父伯母会喜欢我吗?婚后我们要住在山里吗?你们家亲戚多,是不是关系很复杂?”

白霖玉真想说,自己现在后悔来得及吗?复杂的人际关系她根本搞不定。

沈逸辰看出妻子的不安,将还未显怀的她抱在怀里。

“小玉,我跟你说过了,我们家虽然亲戚很多,但是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因为我们是主脉,他们是旁支,属于天然压制的关系。”

白霖玉松了一口气,无视这个题她会解。

“我父亲是亲爹,但是我妈不是亲妈,你今天就能看到他了,他是个很和善的性格。我亲爹眼里只有我小妈,其他人都是透明人。所以你不用害怕他讨厌你,他会直接无视你。既然他同意了,说明你就能胜任少夫人的位子,没人胆敢违背他的。”

沈逸辰说了一大堆,在南柯的身份上省略了一点,其他真是千真万确。

“婚后,我们还是住在市区别墅里。那里才是我们的家,只有你,我,未出世的宝宝。你到了祖宅,坚持一下,一个月后我们结婚了,就能搬出去了。”

白霖玉不知道沈家祖宅是怎样的洪水猛兽,但是她知道沈逸辰不会骗她的。为了回他们自己的家,她一定会克服困难。

初为人母的白霖玉被沈逸辰鼓动地充满斗志。

“路程还远,你靠着我再睡会吧!”

“嗯。”

怀孕的人是嗜睡的,未来丈夫的怀抱也很舒服,白霖玉的眼皮渐渐地合了起来。

沈逸辰抱着自己的妻子,深邃的眼眸充满浓郁的柔情。

谢谢你,小玉,给了我一个家。

沈逸辰出生就是个工具人,身份尴尬,幸好他血缘上的老子没有把他当成一次性工具,用过就舍弃。

虽然在他的成长道路上没有给过一丝亲情,但也给了他优越的生活,卓越的教育。

即使后来他被驱逐出祖宅,大学毕业后考量了一下,还是将整个二区的沈氏事业都移交给了他,让其他看好戏的人翻不出浪花来。

能在人海中认识你,是命运对我的优待。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沈逸辰把妻子散乱的鬓发撩到脑后。看着她清丽红润的脸庞,想起了他们的初遇。

第一次见面,她是沈氏酒店临时招聘的钢琴手。

他出差去D城主持招标,入住酒店,被悠扬的钢琴声吸引,又在看到的第一眼,认定了她。

即使她有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兼未婚夫,也不能阻止他。

该说沈家的血脉真是奇特。

痴情的人只对一个情有独钟,不管对方喜欢不喜欢,都要占为己有,比如老头子。

无情的人是真的无情,只看重家族的延续,比如他的祖父。

沈逸辰从来没想到自己属于痴情那一挂,还以为会和祖父一样,以家族为己任。

幸好那个渣男眼瞎,看不见真正美好的人,才让他有了撬墙角的机会,虽然使的手段不够光明。

幸好命运没有放弃他,没有家的他从此以后就会有属于自己的家。

真好。

房车开过一座山,就来到了一个沈氏旁支,沈氏家仆的生活聚集地。

一座座豪华的四合院遍布山脚,有的有人住,有的主人家在外地。

房车又开了一路,来到一个空旷的飞机坪,他们需要乘坐直升飞机前往山腰处的祖宅,开车太慢了。

而且自从有了南柯逃跑的历史,祖宅通往山下的路就设了很多关卡,没家主命令谁也开不了门。

“醒醒,小玉,睡久了不好。”

白霖玉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丈夫叫醒了。

“啊,到了吗?”

“没呢,我们要换交通工具了。”

沈逸辰给妻子用热毛巾擦了擦脸,说了句白霖玉无法理解的话。

“换什么交通工具?”

“你看,就是这个。”

白霖玉觉得自己睡觉还没清醒,怎么还出现幻觉了,谁家回家要乘直升飞机啊!


“孟老,夫人的身体就交给你了,务必要让他健健康康的。和我一样,每过三天给他把一次脉。”

“是的,家主,我会开一些药剂,也也会开一些药膳,双管齐下,调养夫人的身体。”

孟老知道家主对小夫人的看重,自然会尽心尽力。

“下去吧。”

“是,家主”

孟老提着药箱出去了,虽然对国医大手来说,调养身体不足不是什么难题,可那是未来的家主夫人,容不得他怠慢一丝。

兰香看孟老出去,也跟着出去了。

随后,又开口叫住了他。

“孟老,请留步。”

孟老顿步,转身看向紧随其后的兰香。

“是嬷嬷啊,你有何事?”

“是这样的,孟老,您是知道我的身份和职责的。夫人体质差,不知用凝露院的药会不会有伤害。”

孟老摸了摸胡子,沉思了一会儿,他是知道凝露院的药是干嘛用的。那些药用了几百上千年了,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

“这样,你把要用的成品或者药方提前给我看下。”

“好的,谢谢孟老。”

兰香的声音若隐若现地传进卧室,传入沈时渊的耳朵。

虽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真心,但是态度不错。在她还没出错的情况下,沈时渊愿意给她一份信任。

兰香咨询过孟老之后,心里有了底,再次回到卧室,等待着南柯醒来。

“你守着夫人,我去院里珍宝阁找样东西。”

沈时渊起身,趁着南柯还没真正醒来,他要去寻份合适的东西,作为送给南柯的第一份礼物,虽然不见得他喜欢。

凝露院的珍宝阁,里面收藏的东西,虽然同样珍贵,却都是些用于闺房的宝贝,增加情趣用的。

“是,家主。”

卧室里,此时只剩下兰香,和两个垂手而立的女仆。

————

唔——头好痛——

南柯从深眠中渐渐醒来,只觉得头是炸裂一样的痛,忍不住想要伸手给自己的脑袋捶打捶打。

一双柔软的手捧住他的脑袋,温柔的手指放在他的太阳穴上,微微使力按摩,缓解南柯的头疼。

“小夫人,还难受吗?”

因为南柯还没正式入族谱,家仆们是不敢直接叫南柯夫人的。家主能叫那是家主,仆人还是要遵守家规的。

叫南柯小夫人,有两个原因。

一个就是南柯年龄相对家主来说是真的小。

第二个,就是给南柯的尊称。

在兰香有技巧地按摩下,南柯的脑袋舒服了不少。这时,他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情况。

不是,他被绑架了?

南柯唰地张开眼睛,室内的摆设映入他的眼帘。

古色古香的床,满眼红色的绣花被子,还有给他殷勤按摩的陌生中年阿嬷。

这是什么鬼地方?他为什么在这里?他是穿越了吗?还有,小夫人是在叫他吗?

他想要动弹,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地躺在枕头上,堪比刚出生柔若无骨的小婴儿,连坐起的力气也没有。

啊啊啊——什么鬼啊——

还有,为什么裹在被子里的身体是一丝不挂的,他原来穿在身上的衣服去哪了?

南柯震惊于自己连小内内都消失的状态,脸蛋几乎要和枕头上的颜色一样了。

即使沈时渊再克制,也不是柳下惠转世,有些便宜该占还是得占。

“醒了?”

沈时渊语气里的遗憾谁也没听出来。

他从珍宝阁匆匆选了几样东西,怕宝贝儿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他,加快了速度。

没想到,终究是错过了。


为了大家能看到我,请看这里,重申:

这是强制文,强制文,强制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身心不自由的,受不了的退出。情节设定过于狗血,觉得难看的可以立刻退出。

作者的玻璃心碎了一地了。

男主1沈时渊(37+8)

男主2南柯(19+8)

男2大一的时候,两位男主才相遇。

文章三观不正,不代表作者三观不正,只是故事。

架空世界,胡编乱造。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上一本书主要写的是平等的爱,这本书写的是不平等的爱,强制型,双男的。

————————————————

宽敞的卧室内,阳光被厚实的窗帘紧紧遮住,不留一丝缝隙,只为了让床上的人儿好眠。

叮铃~

沉闷的铃铛声从柔软的被中传出来,唤醒了南柯的神智。

他眨巴眨巴眼睛,只觉得浑身酸痛,就像被人殴打了一样,还好,身体还是清爽的。

啊——,老男人昨天吃炸药了啊,把他像煎饼一样反复煎了一个晚上。不是四十一过,奉行养生吗?

南柯脑子在胡思乱想,身体却很诚实,磨蹭着不肯离开温暖的被窝。

隔壁书房批阅文件的沈时渊耳尖地听到了铃铛的声音,知道爱人醒来了,优雅地放下手里的钢笔起身进入卧室。

他是沈家的家主,虽然有庞大的智囊团协助处理事务,最后的方案还需他首肯签字。随着沈家的势力越发强大,事情也越来越多了,消耗了他大量的时间。

这还是在他把部分权力过渡给儿子的情况下。

虽然如此,他只想时刻陪伴在夫人左右,每天会在夫人熟睡的时候处理掉一些紧要的事情。

昨天是他的四十五周岁生日,一想到自己又老了一岁,而爱人却是风华正茂的年纪,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破了平时养生的戒条,孟浪了。

沈氏是出自第二区的豪门世家,自沈时渊继承家主之位后,沈氏不仅爬上了第二区的巅峰,这么多年来势力已遍布全球十二区。

沈家家主的生日自然是万众瞩目。不过除了他本人,他老子还有南柯,没人知道沈时渊的生日并不是公布出来的日子。

在这样的日子里,他只愿意和自己的夫人一起过。

厚重的遮光帘缓缓打开,被纱帘过滤后的柔和光线照亮了整个房间。

“夫人醒了,感觉还好吗?”

沈时渊站在床边,高大挺拔的身体遮挡出一大片阴影。

得到满足的男人心情很好地看着整个窝在蚕丝被中,只露出一个脑袋的爱人,带着红晕的脸蛋上有着刚醒来的懵懂。

不等南柯回答,沈时渊的大掌抚上他的额头。

像是被老男人掌心的温度烫到,南柯忍不住退缩了一下。

“没有发烧。”

沈时渊沉声说道,不高兴爱人的躲避。又想是昨天自己太过分了,最后还是决定原谅爱人。

南柯敏锐地感受到沈时渊的气场变化,都不想说什么了,两人被迫捆在一起8⃣️年了,老男人阴晴不定的性子,着实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这么多年来的教训就是,不要多嘴,让他自己想。多说一句说不定就是火上浇油,干嘛找不自在呢!

“早餐后乖乖让孟老把把脉。”

担心娇弱的爱人有什么不好,沈时渊决定让昨天才诊脉的家庭医生再次过来。

“嗯!”

南柯觉得大惊小怪,要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不舒服。不过听到乖乖两个字,他只能答应。这两个字一出,意味着他要听话,否则就会被当做反抗,戒尺的滋味他不想尝。

“夫人累了,我带你去泡澡解解乏。”

昨天胡闹了大半夜,南柯受不了昏睡过去,沈时渊只来得及给爱人清理一下。

大手掀开盖在南柯身上的被子,露出里面光滑娇嫩的肌肤,上面有着触目惊心的青紫。

宽大厚实的白色浴袍从天而降,遮住了南柯看向自己身体的视线,沈时渊像抱洋娃娃一样轻松地抱起自己的爱人。

这力气,这身材,哪里像四十多岁的人。

南柯在心里默默吐槽。

南柯时常觉得沈时渊有大病,喜欢把他弄得跟瘫痪一样,殷勤照顾。一旦他自己动手了,还会不高兴,找到机会就惩罚他。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想明白了,有人服侍还不好啊,享受就是了。

叮铃~叮铃~

没有遮挡物的铃铛清脆悦耳。

一路前行,南柯脚脖子上的铃铛响了一路。

多么像狗铃铛啊,自从来到沈家,这东西就一直挂在他的脚脖子上,无论他怎么努力,都解不下来。

他讨厌这种声音,不管他藏在哪里,只要动作一下,铃铛就会发出声音,他就会被立刻找到。

浴室离卧室不远,里面有一个巨大的池子,南柯常常一个人或者两个人在里面泡澡。

此时的池子里已经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白色的雾气弥漫了整个房间,空气里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暖香。

南柯被沈时渊那双有力的臂膀放进了池子中。池水的温度刚刚好,乳白色的液体是特别为他调配的,可以解乏,可以保养皮肤,效果十分的好。

看看他身上的皮肤就知道了,他以前顽皮,喜欢在阳光下玩耍打球,晒出了一身非常健康的肤色。

而现在呢,物是人非,被严格管教的他如今一身细皮嫩肉,在太阳底下多待会就会被晒爆皮。

粗糙小伙被硬生生改造成了白雪公主,真真是操蛋的人生。

南柯闭上眼睛享受着老男人的按摩技术,脸上的表情和内心的想法南辕北辙。

“舒服了吗?”

沈时渊给爱人按摩了一遍,在南柯的耳边轻声询问。天之骄子的他在碰到南柯之前,绝对想不到自己学习使用这种技术的一天。

他仙逝的老父亲都没这待遇。

谁让他碰到了南柯,只能认栽。

炽热的吐息让南柯睁开了眼睛,感觉身体舒坦了不少,这液体解乏的效果真是不错,就是副作用太多。泡了会液体,就像被腌渍过一样,浑身上下都是这种香味,还会保持一整天。

娘们兮兮的味道,和沈时渊身上的龙涎香完全相反。

“可以了。”再泡就要皱皮了。

被抱起,被披上浴巾,最后被抱到了一个躺椅上躺好。长长的湿发被拢到脑后,沈时渊拿着吹风机给南柯吹头发。

南柯的头发被保养的又黑又亮,如同上好的丝绸,沈时渊很是喜欢十指穿插在黑发里的触感。

南柯的这头长发也是沈时渊的杰作,他喜欢长发,南柯就不得不留起了长发,就算他不愿意,他所到之处,也不会有尖锐的器具让他割断头发。

沈时渊用漫长的时间,将南柯改造成了他喜欢的样子,而南柯本人的意愿并不重要。

难怪南柯常常吐槽沈时渊有大病了。可这个男人有权有势,根本不是出身普通的南柯可以抵抗的。

他是一只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主人想让他歌唱,他就要歌唱。

幸好身体被掌控,而精神却是自由的,他可以自由畅享,自由吐槽。

沈时渊不知道吗?狡诈的老狐狸当然知道,紧绷的弦会断,南柯有了逃避的地方就会乖乖待在自己的身边。

头发吹干,换上沈时渊挑选的衣服,那是一件月白色带着凤形暗纹的唐装,和沈时渊黑色唐装上的龙纹图案相呼应。

“饿了吧,该用早膳了。”

镜子里,沈时渊打理好爱人的长发,将他揽在怀里,大手按上南柯平坦的腹部。

“饿了!”

南柯诚实地回答,沈时渊这样磨磨蹭蹭地,他能不饿嘛!

“走吧。”

沈时渊牵起爱人的手,打开房门。门外是两排早已等候着的家仆,由管家沈福带领。

沈时渊不喜欢别人擅自进入自己的卧室,和南柯在一起后就更不喜欢了。除了沈时渊特别吩咐,每天只有在他们出来后,家仆才可以进去,收拾房间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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