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音容景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楚音容景辞小说》,由网络作家“小九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混账东西,你可知错!”一道苍老却饱含怒气的声音震的楚音有些发晕,她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跪在地上的她只能隐隐约约看见眼前有瓷器碎片,剩下的便是一片殷红。还有额头上一阵钻心的刺痛。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被安元嘉灌了一杯毒酒,然后推进了侍郎府后院的池子吗?难道阴曹地府就长这幅样子?楚音这一想,额头的伤疼的更加剧烈,整个人更加昏昏沉沉,下一刻便身形不稳就要朝地上倒去。“公主殿下,您没事吧!”一个小姑娘在楚音耳边哭哭啼啼,她扶住了楚音,然后对上座那位哭道:“奴才斗胆请太后娘娘饶了我家公主吧,公主她身子娇贵,经不起这般啊。”“她要是知道自己是个娇贵的主,还会不知廉耻的半夜三更跟那安侍郎私会?还会觍着脸要给人家当平妻?”伴随这句话一起的,是...
《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楚音容景辞小说》精彩片段
“混账东西,你可知错!”
一道苍老却饱含怒气的声音震的楚音有些发晕,她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跪在地上的她只能隐隐约约看见眼前有瓷器碎片,剩下的便是一片殷红。
还有额头上一阵钻心的刺痛。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被安元嘉灌了一杯毒酒,然后推进了侍郎府后院的池子吗?
难道阴曹地府就长这幅样子?
楚音这一想,额头的伤疼的更加剧烈,整个人更加昏昏沉沉,下一刻便身形不稳就要朝地上倒去。
“公主殿下,您没事吧!”一个小姑娘在楚音耳边哭哭啼啼,她扶住了楚音,然后对上座那位哭道:“奴才斗胆请太后娘娘饶了我家公主吧,公主她身子娇贵,经不起这般啊。”
“她要是知道自己是个娇贵的主,还会不知廉耻的半夜三更跟那安侍郎私会?还会觍着脸要给人家当平妻?”伴随这句话一起的,是几下震天响的拍桌子声,可见说这话的人是气极了。
接着有一个少女说话了,似乎是在劝慰,不过具体说了什么楚音已经听不清楚了,因为她彻底晕了过去。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听见有人惊呼了一个名字。
“芜安!”
……
楚音做了很长一个梦。
梦里她是风华绝代的将军府嫡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的一生本该锦衣荣华,令人生羡。
可是那年春选,江南学子安元嘉一举夺魁,春风得意的他骑马游街,招惹了多少姑娘芳心,楚音也在其中。
将军府上下没有人同意她嫁给一个白衣出身的状元郎,可是被家人宠坏的楚音不管不顾,终究是从将军府千金变成了侍郎府夫人。
楚音以为,自己的下嫁是值得的。
但是后来现实很快就让她看清了这段风花雪月有多么残酷。
她拉上整个将军府给安元嘉当垫脚石,换来他在官场上的平步青云,可是安元嘉却喜欢上了芜安公主,为了名正言顺的迎娶芜安公主还不得罪将军府的人,他选择做一出戏。
让楚音在府中失足落水,意外身亡。
楚音醒来的时候,眼角的泪水已经干涸,让她感觉有些难受,但是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额头上的疼痛。
她皱了皱眉头,正要抬手摸一摸额头,就听一个丫头惊喜的叫道:“公主,您醒了啊!太医,您快来看看,公主她是不是没事了!”
一阵咋咋呼呼过后,便有一个留着八字须的中年男子过来恭恭敬敬的为楚音诊脉,等楚音缓过神来的时候,太医已经去开药了。
“公主。”那丫头撇着嘴说道:“您这次是真的惹太后娘娘生气了,您以前再怎么胡闹,太后都不会对您下如此狠手的。要奴才说您也是,那安侍郎有什么好啊,大雍国比他好的男儿多了去 ,您就和他见了一面,怎么就非要吵着闹着要嫁给他?”
公主?太后?安侍郎?
楚音听到这几个词,只觉得太阳穴嗡嗡作响。
就在她疼的几乎要忍受不住的时候,一阵不属于她的记忆涌了上来。
这具身体的主人,就是安元嘉非要娶的芜安公主。
这芜安公主在大雍国名声并不好,因为被太后和皇上当眼珠子一般宠着,这位打小就骄横跋扈,便是把天拆个窟窿,也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更何况她闯的祸也都是无关痛痒的,所以太后和皇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忍心真的罚她。
照理说这样一个天之骄女,是安元嘉这个区区侍郎怎么都高攀不上的。
可偏偏这芜安被惯坏了,对宫里的锦衣玉食已经厌倦,听了一些人的挑拨,认为是皇上和太后故意禁锢她,想要真正获得自由,只有把婚姻大事抓在手里才有真正的机会。
那人还告诉她,要嫁就要嫁在朝中地位不高不低的人,这样这样嫁过去才不会受委屈,也不会丢了皇室的脸面,而朝中符合这一要求的,正是安元嘉。
芜安对于朝堂上的事情并不清楚,更不知道安元嘉已经娶妻生子,只是在那人的安排下和安元嘉见了一面,看他确实生的温文尔雅,一派清风朗月的模样,一颗少女心就活泛了,然后就发生了方才被太后训斥的一幕。
楚音大概知道了个来龙去脉,才发现这世上的可怜人并非只她一个,便是高高在上的芜安公主,也被人当傻子一样骗着,最后落得个被茶杯砸死的下场。
这世道,果真谈不上公平二字。
楚音想着,不免自嘲一笑,吓得那喋喋不休的小丫头愣了一下。
“公主,您没事吧?”
楚音在脑海中稍一搜寻,便知道这丫头是从小服侍芜安的宫女舞袖,向来是个性子不安稳的,和混世魔王芜安也算得上是志趣相投。
楚音正要答话,外面传来通报声:“太后娘娘驾到,怀情郡主驾到!”
楚音的手指僵了僵。
太后应该是来看望芜安不假,至于这怀清……怕是不怀好意。
毕竟让芜安和安元嘉扯上关系的,就是这位表姐呢。
正想着,两位宫装贵人走了进来。
楚音生前也曾在宫宴上见过太后,只觉得是个挺有威严的老奶奶,如今再见,依旧雍容华贵,但眉宇间的担忧却真真切切,那是独属于芜安的慈爱。
曾经,她也曾像芜安这样,拥有将军府上下的独宠,而最后她和芜安一样 ,都是自作自受,将这份宠爱弄丢了。
但如今老天给了她们一个机会,以彼之魂还此之身。
所以,连带芜安的那份得天独厚,她全要握在手里!
太后还没有走近,楚音便借着舞袖的搀扶要下床行礼,本来对她还带有一点怒气的太后一见她这样,哪里还生得气来,一万个心肝宝贝叫着,连忙叫人把她扶回床上。
“你这丫头,非要气死哀家不可!”待楚音半靠在床上,太后亲手帮她把被子掖好,然后才故作严肃的说道:“你别以为你此时讨巧卖乖哀家就会原谅你,此事,你必须跟哀家说清楚。”
太后这样子,让楚音想起了将军府老太太,两人都是这幅嘴硬心软的性子,念及此处,楚音心中有些苦涩。
她不说话,太后当她还在嘴硬,脸色立马就垮了下来。
此时站在一边的怀清说话了。
“哐当!”
安元嘉手中的空酒杯应声落地。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到那个让他熟悉又害怕的身影。
他摇了摇头,将那份幻觉从脑海中赶走,然后直直的看着楚音。
“公……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音却突然娇俏的笑出了声音:“安侍郎这是怎么了,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啊,你怎么就当真了?”
随后她站起身,缓缓走到安元嘉身边坐下,再将原本属于她的酒杯摆在安元嘉的面前。
“可是安侍郎,本公主虽然想要原谅你,偏偏不胜酒力,不如这杯酒你帮本公主喝了吧,就算本公主接受你的心意了。”
说完, 她的眼神就一直落在安元嘉身上,不给他一点拒绝的余地。
“这……”安元嘉方才暗地里在楚音的酒杯上抹了些东西,喝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他一清二楚,所以他怎么可能有那个胆子。
“安侍郎?”楚音步步紧逼。
安元嘉的身子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在下带来的是果酒,不会醉人的,公主您……”
他硬着头皮再次把酒杯举起来,送到楚音面前。
而这次,楚音不再笑脸相迎。
冷若冰霜的眸子定定的落在他手上:“酒里有什么?”
楚音的语气冰冷的到让安元嘉的手指僵了僵,他不知道为什么曾经那个废物公主竟然会有如此迫人的威严,甚至让他的额头开始渗出冷汗。
他开始后悔今天的计划,他不该如此心急的。
“酒里……当然只有酒了,公主您是什么意思……”
楚音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安元嘉,本来让你来一趟古寺,不过是想治你个私闯皇家祠堂的罪,给你一点教训罢了,可你竟然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看来还是本公主太过心慈手软,让你产生了些误会。
既然如此,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可都不能怪在本公主头上了,那都是你自作自受罢了。”
安元嘉隐隐有些不安,结果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觉得脖颈处一阵钝痛,随后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
翌日。
楚音一觉睡到自然醒,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舞袖一边帮她梳头,一边略带愧疚的说道:“公主,昨晚奴才守夜,结果早早就打瞌睡了,连那小和尚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您怎么也不叫醒奴才啊。”
楚音笑了笑:“又没有什么大事,睡着便睡着了,养足了精神下午帮我一起抄佛经就是了。”
“是,奴才遵命。”一听到自己没有被怪罪,舞袖的心情立马就好了,语气也变得欢快起来:“那公主,待会用过早膳我们就去古寺转转吧。”
楚音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舞袖的这个提议,正中下怀。
得知他们要在古寺中闲逛,楚昊安排手下人值守以后,便亲自跟在她后面护驾。
虽然他心里一万个乐意,却也不敢让芜安真的出现什么意外。
至于楚音就更加不会排斥跟自己的二哥一起游园了,更何况待会还有一处好戏,有楚昊在场才会唱得更加精彩。
寺庙后院是一处静谧的花园,当初就是建来让皇室中人来此礼佛的时候顺便游玩。
此时只有几个小和尚在打理花圃,倒是十分清静。
楚音一路上和舞袖有一出没一出的闲聊着,楚昊则一直黑着脸跟在后面,吓得路过的和尚都匆匆跑开了。
就在经过花园南面一个围墙的时候,楚音突然停下了脚步。
“舞袖,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舞袖也停下脚步,仔细听着,然后突然小脸一红,跺脚喝道:“这……这佛门清净之地,怎么会有如此不知廉耻的人!”
楚音嫁到侍郎府的时候,身边带了两个心腹丫鬟。
一个叫影摇,一个叫烟兰。
两个丫鬟性格有天壤之别,影摇为人老实,还有点认死理,算不上是个讨喜的人,但对楚音的忠心不用怀疑。
相比之下,烟兰比较圆滑,精于世故,很会讨人欢心。
这两个丫鬟,她从来都是当亲姐妹一样对待。
她重生以后,对这两个丫鬟也是担心的,只是相比于影摇,她觉得凭借烟兰的聪明,在侍郎府的日子应该不难过,毕竟以前安元嘉也会时不时在她面前夸烟兰两句。
当时她以为安元嘉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夸烟兰,心中暗暗窃喜。如今想想,怕是那时候两人就已经勾搭在一起了吧。
总之她确实没有料想错,她死了以后烟兰的日子的确不难过,这不就正大光明的爬上安元嘉的床了吗?
楚音心中冷笑。
倘若当初安元嘉真的开口向她讨了烟兰做妾,她心里虽然不好受,但最后应该还是会答应。
反正安元嘉身边迟早会有三妻四妾,要一个她身边的丫鬟,反倒省心。
可是两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勾搭,个个都把她当成一个傻子。
一个是她曾经最爱的男人,一个是她真心相待的丫头,他们的狠心背叛,让楚音彻底对那段过往死了心。
楚音缓缓走过去,用食指挑起烟兰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叫什么名字?”
烟兰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战战兢兢的给出了答案。
“哦?”楚音露出一副略微吃惊的模样:“楚小姐生前与本公主提过,她身边有两个贴心的丫鬟,好像有一个就是叫烟兰这名字,可是你?”
烟兰哪里想到她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稍微转了一下脑袋,无助的看着一旁的安元嘉。
那梨花带雨的娇俏脸庞着实惹人怜爱,毕竟是同床共枕了那么久的可人儿,安元嘉哪里有不心疼的道理。
“公主。”安元嘉开口道:“ 这是本官的家事,烟兰她并未做错什么,您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因为之前在麓山古寺发生的事情,安元嘉对芜安已经生出了很多不满,再加上他一直都把芜安当成一个草包废物,所以对她并没有害怕的感觉。
如今尚能隐忍跟她好好说话,不过就是在芜安的背后,还站着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九千岁。
楚音听完他的话,略微有些晃神。
“楚音!你给我记住,本官为夫,你为妻,嫁到侍郎府就不要再摆出你将军府千金的姿态,本官觉得恶心!”
“楚音,本官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做主,本官给你一个正妻的位置,已经给足了你面子!”
每次和安元嘉吵架,他都会说这几句话,他总是不喜欢她摆出骄傲的样子。
可是,凭什么!
她本就是将军府娇宠的嫡女,本就有资格肆意妄为的活着,凭什么做了他安元嘉的妻子,就要低声下气的活着!
说她咄咄逼人?
“啪!”
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拍在了安元嘉的脸上,因为毫无防备,安元嘉的身子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嘴角隐隐泛出血迹。
“你!”安元嘉不可置信的看着楚音,伸手指着她的鼻尖:“你怎敢……”
结果指了半天,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
她为什么不敢?她是公主啊。
安元嘉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想错了。
芜安再怎么草包,那也是有封号在身的公主,便是怀清在她面前也只有下跪行礼的份。
“安元嘉,你听清楚。”楚音逼视着他,目光冷冽的让人心惊胆寒:“别说是这个奴才,便是你,本公主要杀要剐也不过一句话的事,你以为你在本公主眼里,算是个什么东西?”
她这一句话,轻而易举的让安元嘉的脸色变得惨白。
楚音继续说道:“今日本公主前来,本来是为了解决古寺一事,但是现在本公主没有耐心陪你玩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安元嘉走近了几步,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就是本公主陷害的你又如何,就算此事被父皇知道,你觉得他是要保我还是要保你?”
楚音冷笑一声:“不自量力的东西,跟本公主玩,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
自从安元嘉被带回来以后,就一直被禁足于侍郎府。
门口看守的人是楚昊亲自带出来的高手,安元嘉有心反抗也没有那个能力,只能憋着一口闷气老实待着。
安元嘉住在东院,楚音和容景辞到院子外面的时候,里面传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先是一个女人娇滴滴的说道:“ 大人,您多少吃点吧,您要是饿坏了身子,妾身可是会心疼的。”
随后传来的是瓷器落地声音,安元嘉没好气的说道:“吃什么吃!那个贱女人竟然敢如此陷害本官,真当本官好欺负不成?”
“大人,你何必如此呢。”那女人劝道:“芜安公主身份高贵,不是您能得罪的,您只需要忍一忍,等芜安公主消气,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忍?”安元嘉冷笑一声:“在楚音面前做小伏低这么久,本官早就忍够了!如今就是看中芜安那个废物好拿捏才费尽心思去讨好她,她竟然如此不知好歹,还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污蔑本官,本官如何忍得下去?”
“可是……”
女人还想说什么,却突然被安元嘉恶狠狠的打断了:“怎么?就连你也看不起本官了吗?”
“妾身怎敢……啊!”
话说一半,女子突然惊呼,随后是衣衫破裂的声音。
楚音眉头紧拧。
她还是侍郎夫人的时候,安元嘉虽然对她冷淡,但是从未当着她的面找过莺莺燕燕,如今她死了才不过几天,安元嘉身边就有一个自称妾身的女人了?
而且听两人说话的语气,应该是苟且许久了。
所以,她之前究竟是蠢到了什么地步,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念及此处,楚音觉得上一世的自己真是死的活该。
“进去吧,再等一会安侍郎恐怕衣服都要脱干净了。”
容景辞语气淡淡,然后直接推开了院子的门。
楚音跟了上去。
楚音生前来东院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安元嘉总是在这里办公事,她担心打扰他。
但是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布置的,特别是院子里那一簇竹子,她一直有叫人精心打理,就是想给安元嘉一个静谧文雅的环境。
可是如今眼前的一幕,与文雅不沾一点关系。
安元嘉正趴在竹子下面的石桌上,身下躺着一个女人,两个人都衣衫不整。
容景辞说得一点都不错,再晚一会,就能看见更刺激的一幕了。
听见动静,安元嘉的动作停了下来,正要发怒, 抬头看清来人以后,吓的他连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差点因为踩到衣角而摔倒,着实狼狈。
“九……九千岁……”
楚音看得出来,安元嘉的恐惧和她没有一点关系,全都是因为她身旁这个男人。
她觉得有些气馁,自己如今好歹也是个公主,结果还不如一个太监有威严。
看来传闻果然不假,权倾朝野的容景辞确实是朝中官员眼中的活阎王。
不过能让安元嘉露出丑态,她已经觉得心情大好。
“本座是打扰到安侍郎雅兴吗?”容景辞压根没有正眼看安元嘉:“不如本座和公主再出去等等,等安侍郎完事我们再进来?”
楚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九千岁大人说话还真是够毒的,安元嘉要是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继续,那也算是个狠人了。
安元嘉连回答的胆子都没有,瑟瑟缩缩的站在那里,身旁的那个女人跪着,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虽然看不清那女人的容貌,但是楚音还是觉得她的身形有些熟悉。
有点像是……
“你。”楚音伸手指着那个女人:“抬起头来。”
许是没有怎么见过世面,那女人的身子一直在颤抖,如今被楚音一点名,更是抖若筛糠。
“安侍郎府上的人都好大的架子,区区一个奴才,连芜安公主的话都不放在眼里。”容景辞看向安元嘉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杀意。
安元嘉被吓了一跳,然后回过神来,狠狠往那女人身上踹了一脚:“没听见公主的话吗?还不赶紧赔罪!”
他这一踹,女人身形不稳直接趴在了地上,却也不敢耽搁,连忙爬起来对楚音磕头:“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
这一来二去,楚音总算是看见她的脸。
呵,果然是熟人。
沉絮殿中—片死寂。
楚音耐心等着容景辞给她—个答案,可是容景辞只是—直看着她,她无法从他深邃的眼睛里读出任何东西。
良久,容景辞突然笑了—声,从方才抢过来的袋子里拿出—颗糖放进自己的嘴里, 然后缓步走到楚音身边,将袋子放在了她的手边。
“刺杀—事其中的缘由,本座没有办法给公主解释,不过本座可以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伤害公主分毫。这糖公主只管放心的吃,本座改日再让人送些别的口味过来。”
楚音确定他说的每—个字自己都听懂了,可是听完以后还是—头雾水。
分明还是什么都没有解释嘛!
楚音依旧是—脸的防备,见她这样的,容景辞并未多说什么,随后从怀里拿出—个小瓷瓶。
“御医开的方子收效甚微,你给那个丫鬟用这瓶凝玉散,三日之后便可痊愈,也不会留下疤痕。”
给影摇的?
楚音眉头拧的更紧了,这位九千岁到底在搞什么?
如果这真的是为了谋杀她的手段,是不是太大费周章了点?
她盯着那瓶药,眼里满是警惕,容景辞有些无奈的挑挑眉:“公主若是不放心,找御医来检查—下这药便是。”
“九千岁说笑了,您的—番好意,芜安接下了。”楚音把那个瓶子拿在了手里,对容景辞晃了晃:“多谢。”
见她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容景辞也不好多说什么。
“夜深了,公主早些休息。”
待容景辞离开以后,舞袖走了进来,看见楚音—直盯着手中那瓶药,便小声说道:“公主,您不是说九千岁送的东西不好嘛,咱们悄咪咪的扔掉吧。”
谁知楚音却摇了摇头:“他都说是好药了,扔了多可惜,拿去给影摇用吧。”
“啊?”舞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那要是出了什么事……”
“要是出了事。”楚音打断她的话:“我就—把火烧了他的九千岁府!”
阴不过他,那就明着跟他干!
她就不信自己还玩不过—个太监!
……
翌日,楚音去给太后请安,提到了要给她办生日宴的事情。
“说起来芜安这丫头年纪也不小了,寻常人家像她这么大都已经准备说亲事了,哀家是舍不得这小冤家才—直惯着她,如今成了这般骄纵的性子,别说什么亲事了,只要她生日宴上不像往年那样惹乱子,哀家就谢天谢地了。”
楚音原本坐在—旁老老实实的喝牛乳,突然听太后提起自己的亲事,才刚刚从上—世为人妇的阴影中走出来的她,自然是吓了—跳。
于是—个没忍住,—口牛乳喷了出来。
太后赶紧让人给她拍背,生怕呛出个好歹,心疼过后又是—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们看看,这丫头非得气死哀家不可!”
座下的皇后和贵妃等人实则都在看笑话,但面上还是劝道:“芜安年纪还小,就该这般天真,若是被规矩管着了,您还要嫌弃她太死板呢。”
往常听到这话,太后定然是要被哄高兴的,她可容不得别人说芜安半句不是。
但是自从提到芜安的亲事以后,太后这眉头就松不开了。
“若是以前也就算了,但是如今芜安终究是长大了,再不学规矩怕是会出大事。皇后,这教养礼仪—事本该由你负责,你看这该如何是好?”
皇后心中自然是—万个白眼,以前这老家伙和皇上把芜安宠上太天去,她想管也管不了,只能跟着宠,如今觉得芜安性子野了,又把烂摊子丢掉她身上了?
这种草包,再怎么学也不会成气候!
当然,这些话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
“既然太后您都这么说了,臣媳自然也要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说着,皇后看了—眼芜安:“不过就算是学规矩,臣妾也舍不得芜安这孩子吃苦,所以待会让芜安跟臣妾回凤仪殿,臣妾问问她愿意怎么学再做安排。”
“你啊,总说哀家宠着她,你才是真正惯着她!”
太后嘴上这样说,但还是准了皇后的说法。
“芜安是臣媳看着长大的,那就是臣媳的心头宝,哪里有不宠的道理。”
—来二去,楚音—句话都没插进去,只能默默接受这群人把她的—切事情安排好。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都没管。
起码她清晰的看见,皇后的眼底,藏着几分算计, 而且全是冲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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