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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姜舒郁峥小说结局

晴天白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母一脸惊慌,道:“我接管了府中庶务,每日忙的头疼,那还有功夫照管两个孩子。”沈老夫人不满的瞪她一眼,道:“送去寿永堂,我老婆子闲的慌,我来管。”沈母讪笑:“不是我不想管,实在是有心无力。”晏阳这般不听话,她实在管不了。“要不,送去舒儿那里。舒儿聪慧机敏,识字明理,比我们适合教养孩子。”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沈长泽看向姜舒。姜舒眸子微动,带着些许嘲讽道:“让我教养,锦夫人怕是夜夜都不能安枕。”程锦初对姜舒的态度,旁人不清楚,沈长泽却心知肚明,当即打消了这个念头。“行了,就让他们去寿永堂,陪陪我这个寂寞的老婆子。”沈老夫人一语定音。人无故不亲。姜舒不可能真心以待。是以,沈老夫人还是觉得自己教养最为妥当,有什么需要找姜舒便是。谁教养定下了...

主角:姜舒郁峥   更新:2024-11-12 0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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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郁峥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姜舒郁峥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母一脸惊慌,道:“我接管了府中庶务,每日忙的头疼,那还有功夫照管两个孩子。”沈老夫人不满的瞪她一眼,道:“送去寿永堂,我老婆子闲的慌,我来管。”沈母讪笑:“不是我不想管,实在是有心无力。”晏阳这般不听话,她实在管不了。“要不,送去舒儿那里。舒儿聪慧机敏,识字明理,比我们适合教养孩子。”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沈长泽看向姜舒。姜舒眸子微动,带着些许嘲讽道:“让我教养,锦夫人怕是夜夜都不能安枕。”程锦初对姜舒的态度,旁人不清楚,沈长泽却心知肚明,当即打消了这个念头。“行了,就让他们去寿永堂,陪陪我这个寂寞的老婆子。”沈老夫人一语定音。人无故不亲。姜舒不可能真心以待。是以,沈老夫人还是觉得自己教养最为妥当,有什么需要找姜舒便是。谁教养定下了...

《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姜舒郁峥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沈母一脸惊慌,道:“我接管了府中庶务,每日忙的头疼,那还有功夫照管两个孩子。”

沈老夫人不满的瞪她一眼,道:“送去寿永堂,我老婆子闲的慌,我来管。”

沈母讪笑:“不是我不想管,实在是有心无力。”

晏阳这般不听话,她实在管不了。

“要不,送去舒儿那里。舒儿聪慧机敏,识字明理,比我们适合教养孩子。”

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

沈长泽看向姜舒。

姜舒眸子微动,带着些许嘲讽道:“让我教养,锦夫人怕是夜夜都不能安枕。”

程锦初对姜舒的态度,旁人不清楚,沈长泽却心知肚明,当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行了,就让他们去寿永堂,陪陪我这个寂寞的老婆子。”沈老夫人一语定音。

人无故不亲。姜舒不可能真心以待。

是以,沈老夫人还是觉得自己教养最为妥当,有什么需要找姜舒便是。

谁教养定下了,可如何教养却犯了难。

对于冥顽不灵的晏阳,几人头疼的无计可施。

“夫人,你可有见教?”沈长泽问姜舒。

如沈母所言,姜舒聪慧明理,定有高见。

姜舒本不欲插手,但见一个年仅五岁的孩子,一脸绝望死寂的模样实在可怜,便道:“侯爷是想让晏阳明理成才,还是让他听话读书?”

“有何区别?”沈长泽不解。

姜舒道:“侯爷看外面那些树。”

沈长泽依言望出去,看见院中种了许多树。

“银杏,玉兰,桂花,罗汉松……它们都是树。有的能结果,有的会开花,有的能吃,有的好看。它们各不相同,却都受人喜爱。”

“孩子同树一样,不同的孩子会长成不同的树。但再厉害的人也不能让玉兰变银杏。”

姜舒顿了顿,又道:“玉不琢不成器,人不教不成才。但也要因材施教,不能一概论之。”

“你的意思,不让他读书了?”沈长泽皱眉。

姜舒摇头:“不是不读,是不逼。侯爷不妨问问,晏阳他到底喜欢什么?想学什么?”

沈长泽深深的看了姜舒一眼,转而问晏阳:“告诉爹爹,不读书你想学什么?”

晏阳抬头看他,鼓起勇气颤声道:“我想习武,像爹和娘一样做威风凛凛的将军。”

“不行!”沈长泽一口否决。

战场凶险,他不能让晏阳步他的后尘。

晏阳被沈长泽吼的身子一抖,垂着脑袋不说话了。

看着一点就炸的沈长泽,姜舒颦眉道:“孩子犯错,为人父母当言传身教,以身作则。动辄斥骂打罚,不耐给予教诲,顽童如何能成才?”

不仅不能成才,时日一长恐生怨恨。

“他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做将军。”沈长泽声音缓了下来,却十分坚持。

姜舒道:“习武并非只能做将军,做将军也不仅只习武便可。侯爷若想改变晏阳,不妨以身作则,言传身教。”

“何意?”

姜舒道:“左右这书他也读不进去,便索性先磨两年性子。侯爷将他带在身边,教他习武强身,看读公文,让他知晓武将也需识字。”

武将也需识字。

听到这句话,晏阳身心一颤。

“祖母,母亲以为如何?”沈长泽请示二人。

不读书,可是一件大事,他怕做错决定误了晏阳前途。

沈老夫人同沈母对视一眼,道:“就这么办吧。”

现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十八章 夺取

商量好晏阳的事,沈老夫人让下人将他带回揽云院,请方医女给他看伤。

姜舒欲起身离开,沈长泽叫住她。

“夫人且慢,我还有一事请教。”


“姜舒。”沈长泽再次拉住了她。

“侯爷是要包庇她吗?”姜舒红着眼问。

沈长泽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的行为已经表明了一切,什么解释的话都显得苍白虚伪。

“你也觉得一只兔子而已,不论出于何种原因,咬伤了人就该死?”

姜舒语气讥讽,看沈长泽的眼中全是失望和愤恨。

沈长泽被刺痛,硬着头皮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不白已经死了,你便是打死清容也无济于事。”

“所以就要放过凶手,什么也不做?”姜舒心寒如冰,身子止不住的轻颤。

“沈长泽,你这般大度,怎么不去庙里立地成佛呢?”

这是姜舒第一次直呼其名,显然对沈长泽失望到了极点。

沈长泽心头一颤,直觉将要彻底失去什么。

“对不住,我替清容给你道歉,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沈长泽愧疚道。

一边是明媒正娶的夫人,一边是一母同胞的妹妹,他实在为难,不忍她们任何一方受伤害。

“你要敢打我大哥,族中耆老定不会放过你。”沈清容气焰嚣张,全然没把姜舒放在眼里。

第五十三章 打脸

沈长泽和沈清容互相维护,兄妹情深到令人作呕。

“啪!”陆鸣珂实在忍不下去了,转身给了沈清容一巴掌。

在平阳时,沈清容做错了事,呵斥一两句就会立即收敛悔改。

如今回了上京,有母亲兄长庇护,她跋扈张狂到让陆鸣珂惊愕。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将几人都打懵了。

姜舒怎么也没想到,替她主持公道教训沈清容的人,竟然会是陆鸣珂。

她忽然就后悔当年阻止规劝沈清容了。

骄横恶劣的沈清容,根本就配不上雅正端方的陆鸣珂。

沈清容捂着被打歪的脸,满目震惊的看着陆鸣珂:“夫君,你打我?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打我?”

成婚四年,这是陆鸣珂第一次动手打她,沈清容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

沈长泽见了心疼不已,责备陆鸣珂道:“她是你的妻,你怎可打她?”

“正因为她是我的妻,父母兄长管教不好她,我才要管束。侯府不在乎礼教规矩,我陆家在乎。”

陆鸣珂这话说的已是极重,不仅打了沈清容的脸,也打了沈长泽的脸。

沈长泽眉头紧拧,面色很是难堪,却又找不出话来反驳。

他本就不是能言善辩之人,在自知理亏的情境下更是无话可说。

可他如珠如宝疼宠长大的妹妹,自己从未动过她一根手指,旁的男人却当着他的面打她,委实心疼。

长吸一口气平稳心绪,沈长泽语重心长道:“清容便是有错,也该言辞说教,何至于动手。她毕竟是侯府嫡女,又是你的正妻,如此损她颜面,叫她往后如何见人。”

陆鸣珂还未开口,姜舒嗤讽着道:“侯爷心眼不好,耳朵也不好了?方才规劝的话侯爷一个字也没听见?”

沈长泽被怼的哑口无言。

沈清容气疯了,目眦欲裂的盯着姜舒恨声道:“都怪你,为了一只卑贱野兔,闹的家宅不宁,夫妻不睦,你就是个祸害!”

听到沈清容的谩骂,姜舒面色平静,杏眸冷凝的看着沈清容恶毒且毫不知悔的嘴脸,别有深意道:“沈清容,我的兔子不会白死。”

留下这句话,姜舒折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清容心中一咯噔,生出巨大恐慌。

姜舒什么意思?是要告诉陆鸣珂当年的事吗?

不,不行,不可以。


第三章 赔罪

“嘶!”虽不是滚汤,但姜舒的手背还是被烫红了,疼的她直吸气。

“夫人!”楮玉急忙上前,用湿帕给姜舒擦拭汤渍,又让檀玉打来冷水给姜舒浸泡。

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沈母回过神后赶紧吩咐下人:“快去请方医女。”

方医女是难得的女医,是姜舒重金请来供养在侯府,方便给沈老夫人瞧病。

“晏阳,快给你母亲道歉。”程锦初拉过呆滞的晏阳。

年仅五岁的孩子似是被吓到了,不肯开口。

程锦初急了:“晏阳……”

“行了,别吓坏孩子,不过就烫了手,上点烫伤药就好了。”沈老夫人有些不悦。

在她眼里,姜舒自然比不上重孙重要。

低头查看伤势的姜舒抬头,看着冷漠丝毫不关心她伤情的沈老夫人,心凉了半截。

这几年沈老夫人缠绵病榻,她不仅花重金请来医女,还遍寻上京买来最好的药材,亲自熬了伺候她服用。

如此种种,竟换不来半分情意。

这侯府的良心,果真从根上便烂透了。

姜舒只觉遍体生寒,一刻都不想多待。

但她刚起身,方医女便来了。

“夫人,快让我瞧瞧。”方医女一脸着急,比这屋里人都关心姜舒的伤势。

姜舒心中暖了些许,轻声道:“没有大碍,回听竹楼再瞧吧。”

“是。”方医女背着药箱跟在姜舒身后。

“等等。”沈老夫人叫住她们。

“你既没有大碍,就让方医女先给两个孩子瞧瞧,方才都将他们吓坏了。”

两个孩子的确吓着了,但不至于吓坏,沈老夫人这是全然不在意姜舒如何。

“烫伤疼痛难忍,让方医女先给夫人瞧。”檀玉气不过,拉着方医女欲走。

沈老夫人怒了:“站住!侯府什么时侯轮到你一个婢女做主了。”

檀玉被斥的面皮通红,敢怒不敢言。

姜舒面色淡淡的瞧着沈老夫人,冷声提醒:“祖母莫不是忘了,方医女是我请来的。”

“你……反了你了!”沈老夫人气的老脸铁青。

姜舒懒得再理会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方医女没有犹豫,也跟着走了。

一是诚如姜舒所言,她是姜舒聘请来的。

二来她打眼瞧过了,两个孩子面色正常并无不妥。

“你瞧瞧!这就是你给长泽挑的好夫人。”姜舒走了,沈老夫人便拿沈母撒气。

沈母满腹憋屈的咕哝:“这事儿本就是母亲做的不妥,再说了,当初您也是同意了的。”

沈老夫人老脸一沉:“你什么意思?瞧着老婆子我年纪大了……”

“祖母。”一直沉默的沈长泽终于出声。

“今日是晏阳不对,您不该不分是非的袒护他。您这样只会教坏孩子,他日若伤了旁人又该如何?”

“至于姜舒,她并没有对不起侯府。”沈长泽说完,带着程锦初和两个孩子走了。

妇人的无理取闹,令他很是反感。

沈老夫人看着嫡孙离去的背影,怔忡了半晌。

功名加身的靖安侯,已不再是任由她训诫的孙儿,他成了靖安侯府的倚仗和主人。

这侯府,不由她做主了。

回到揽云院后,沈长泽训诫了晏阳一番,领着他去给姜舒赔罪。

他虽疼爱孩子,但也辨是非。

父子俩在听竹楼外撞见了方医女,沈长泽询问姜舒的伤势。

“回侯爷,夫人的手没有大碍,只是灼痛难忍,这几日怕是难以安枕。”方医女如实回禀。

“有劳。”沈长泽领着晏阳进了听竹院。

姜舒刚上完药,躺在软榻上歇息。

“侯爷。”楮玉红着眼见礼。

沈长泽进屋,瞧见姜舒在闭目养神,搭在软枕上的手红肿一片,疼的她面色发白眉头紧皱。

“母亲,对不起,孩儿不是故意的。”晏阳在软榻前跪下,带着哭腔给姜舒认错。

来之前沈长泽严词厉色的告诫晏阳,姜舒也是他的妻,他们要唤她母亲。

晏阳从未见过爹爹如此严厉,不敢不听。

被疼痛折磨的抓心挠肺的姜舒,掀起眼皮瞥了两人一眼,有气无力道:“我不欲与一个孩子计较,但凡事都要分个是非黑白,侯爷可明白?”

“我明白,今日是祖母的不对,我代她向你赔个不是。”沈长泽躬身致歉。

一个侯爷将军能做到如此,已经是莫大的抬举了。

姜舒不是不识抬举的人。

“侯爷既明白,那这事便算过去了,让孩子起来吧。”姜舒瞌眼,不欲与他们再说话。

晏阳方起身,檀玉便端着冰块进屋。

“夫人,冰来了。”

见到沈长泽父子,檀玉不情不愿的福身行礼。

楮玉用帕子裹了冰,轻轻的放在姜舒烫伤的手背上,给她消肿止痛。

沈长泽瞧了一会儿,问:“可有觉得舒适些?”

听到声音姜舒诧异的睁开眼,他怎么还没走?

“嗯,时侯不早了,侯爷回吧。”姜舒直截了当的下逐客令。

她心情不好,疼的又睡不着,实在不想再应付他。

沈长泽没有走,而是问楮玉:“需要冰敷多久?”

“自然是越久越好,侯爷放心,奴婢们会照顾好夫人。”楮玉虽也心存不满,但仍保持着该有的恭敬。

“给我。”沈长泽在榻边坐下,亲自给姜舒冰敷。

姜舒吓了一跳:“侯爷回去歇息吧,我这里有楮玉檀玉伺侯就够了。”

“子不教父之过,就当我替晏阳赔罪。”沈长泽摆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如此做的缘由是心疼她,也想趁此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

“爹爹……”晏阳揉着眼唤了一声,他困了,想回去睡觉了。

沈长泽见状,对楮玉道:“送少爷回揽云院。”

“是。”楮玉领命,拉着晏阳退下。

檀玉不想走,被楮玉硬拉走了。

夫人已经空守了六年,不能再空耗下去了。

屋内只剩下姜舒和沈长泽,她不由想起六年前嫁入侯府那晚。

那时她刚及笄,年岁尚小,面对高大英俊的沈长泽忐忑又羞涩,紧张的两只手都绞红了。

看出她的无措,沈长泽没有碰她,以出征还有诸多事宜需要准备为由,离开了新房。

第二日一早,沈长泽就随军出发去了边关。

所以他们还未有过夫妻之实。


“想和离你做梦,你就等着被休吧!”

一语出,又是满众皆惊。

“沈侯夫人要和离?发生了什么?”

“许是因为沈侯另娶生子还立平妻吧,这搁谁能忍得了。”

“可她一介商贾之女,能嫁入侯府已是祖上积德,还有何不满?”

听着众人的议论,沈清容爽快得意的癫笑:“听见了吗?她们都说你不配!”

闻讯赶来的沈长泽和陆鸣珂,看到此番情景,顿感大事不妙。

郁澜和孙宜君看着姜舒,终于明白她之前所说的话是何意了。

原来她竟生了和离之心,难怪不在乎侯府地位。

杏眸冰冷的看着发疯的沈清容,姜舒平静道:“我供养侯府时你怎么不说我不配?我给你添妆时你怎么不说我不配?你问我要东要西要银子时怎么不说我不配?”

“沈清容,你可要点脸吧。”

姜舒一番话,激起千层浪。

“原来外面的传言都是真的,靖安侯府真是靠侯夫人养着的。”

“花着人家的银子还如此欺辱人,真是狼心狗肺猪狗不如。”

有不平者愤声议论,沈老夫人听后气怒攻心,一口气没上来厥了过去。

“快,把老夫人送回寿永堂,找方医女。”沈母慌乱吩咐下人。

送走沈老夫人,沈母看到了沈长泽,仿佛瞬间找到了主心骨,惶然无措道:“长泽,你快想想办法?”

今日闹成这样,沈母简直想不出该如何收场,恨不得也同沈老夫人一样,晕过去一了百了。

沈长泽沉吸一口气,看向姜舒道:“今日祖母寿宴,你为何要如此大闹?”

多日不见,不曾想再见时竟是这般场景,沈长泽心痛又失望。

姜舒被他气笑了,指着周围众人道:“侯爷要不要问问她们,究竟是谁先闹的?”

一直没出声的姜母此时也忍不住了,红着眼抹着泪道:“我今日才知我舒儿这六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侯爷一来便不问缘由的责怪舒儿,全然不问自家过错,难怪我舒儿想要和离。”

“这侯府,我姜家高攀不起,还请侯爷予我舒儿一纸和离书,从此以后各不相干。”

“看在你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这六年侯府所花的银子,姜家便不计较了,全当济贫。”

不轻不重的一番话,既指出了沈长泽的过错,也点明了姜舒要和离的缘由,更说出了沈长泽吃软饭的事实。

顷刻间,众人看沈长泽的眼神变的十分古怪。

沈长泽恼羞的无地自容,咬着牙道:“我不会和离。”

姜舒冷笑着讥讽:“不肯和离,也不肯还钱,侯府是祖传的不要脸吗?”

沈长泽一个男人,一个有爵位在身的将军,被当众讽骂,简直是奇耻大辱,颜面扫地。

他紧捏着拳头忍了又忍,强压下怒气道:“为了一只兔子,你要闹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直到此时,沈长泽还觉得姜舒是因为一只兔子。

姜舒也懒得解释,直言道:“事已至此,你我之间除了和离,没有第二条路。”

看着绝决的姜舒,沈长泽心痛难忍。

理智告诉他姜舒胡闹至此,理应给她一纸休书,尽力保全侯府颜面。

可一想到姜舒要离开侯府离开他,他心中就惶恐不已,割舍不下。

“大哥,她害我名声,折损侯府颜面,你为什么不休了她?”沈清容愤愤不甘的问。

经此一闹,沈母也有些动容,低声劝道:“长泽,侯府经不起折腾了。”

沈长泽闭了闭眼,痛声道:“你若非要离开,便只有休弃,没有和离。”


姜舒的那抹讥讽,实在刺眼,如一根尖刺扎在了他心底。

沈长泽先去了汀兰院,后与沈母一道去了寿永堂。

沈老夫人听了他的话,老脸紧皱陷入了沉思。

“非得如此不可?”

在侯府清闲了半辈子,谁会愿意去庄上吃苦。

这怎么看都是门苦差事。

“孙儿都是为了侯府繁荣谋划,如此一石二鸟之策,不仅能节流,也能开源。”沈长泽拱手作揖,一副用心良苦不得已而为之的模样。

在他看来,下人就是为主子所用,并无不妥。

沈老夫人无奈叹气,侯府和下人,孰轻孰重她还是分的清的。

毕竟曾是侯府主母,沈老夫人同沈母处理起宅中事,也是得心应手。

不多时,三人就商议好了,召来选定好的几人同他们交涉。

如姜舒所料,他们虽不情愿去庄上,但恩威并施之下也并未不满。

“放心,侯府不会忘记你们的功劳,会妥善照顾你们的家人。便是以后你们老了,也会让你们好生荣养,定不亏待。”

沈老夫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经她一番劝说,几人都点了头。

沈长泽长舒一口气,正准备交待具体事宜时,有下人匆匆来禀。

“侯爷,老夫人,太夫人,小姐来信了!”

沈母激动不已,又惊又喜道:“快把信给我。”

沈老夫人挥手,让几人先回去交接手中事务。

雨后放晴,姜舒惬意的躺在软榻上看天边彩虹。

“夫人,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檀玉进屋禀报。

姜舒错愕:“可有说是什么事?”

檀玉摇头:“奴婢问了,说有要事,请夫人即刻过去。”

侯府门庭冷落,人口简单,能有什么要紧事?

带着疑惑,姜舒去了寿永堂。

沈长泽三人聚在一起,满面春风有说有笑。

见到姜舒进屋,沈母欣喜招手道:“舒儿,快过来,坐我这儿。”

姜舒依言过去坐下,见三人皆满脸喜色,狐疑道:“不知祖母唤我来所谓何事?”

“清容带着姑爷回来省亲了,估摸还有半月就到。”沈老夫人老脸含笑,打心底里高兴。

沈母也眉欢眼笑道:“清容这次省亲,也算回门,可是大事。”

四年前沈清容远嫁平阳,离京几年未归。此次不远千里回京省亲,定是收到了沈长泽荣归的消息。

“华清院空置多年,许多东西都旧损了,得抓紧时间置换。”

“这事儿可得抓紧,清容带着星远一道,星远才两岁,正是娇贵的时候,衣食住行可不能马虎。”

陆星远是沈清容同陆鸣珂之子,是平阳郡守的嫡长孙。

虽不是皇子王孙,却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金贵的很。

沈老夫人同沈母你一言我一语,计划着怎么迎接沈清容一家三口。

“都说长嫂如母,舒儿你可得上心。”沈母忽然握着姜舒的手道。

姜舒从怔愣中回神,浅笑道:“母亲放心,我会给星远备好见面礼。”

沈母噎了噎,愁眉道:“近日府中事多,我被缠的抽不开身。翻修华清院和回门宴一事,你可得帮母亲分担分担。”

如何分担?出力又出钱那种吗?

姜舒唇畔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讽笑。

从前她将侯府视为荣辱与共的家,是以从不计较,花起银子来半点也不心疼。

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姜舒望向对面的沈长泽,缓声道:“侯爷让我协理田庄之事,两件事撞在一起,我实在分身乏术,有心无力。”

原本她是想找个由头推脱,不与沈长泽去田庄的。但现下看来,只能二选其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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