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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全文免费

智者的土狗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打匈奴夏秋最易,但是,夏秋正好是农忙时节,把青壮的劳动力收编军队的话,耕地谁去种?耕地不种,朝廷又哪来的税收给士兵发粮?可要是都去种地的话,军队又怎么扩充兵员......如此问题,数不胜数,刘彻能维持着大汉运转的同时,几年年开塞出征—次,那都是很厉害了!刘彻笑着挥挥手,“知道你是想说手中这物件的厉害,朕也被你勾起了好奇心,哈哈哈,不如这样,你们都来猜猜此物为何,到时看谁猜的准,朕赏个彩头!”“好!”“我先来!”“我心中已有想法!”刘彻玩心大起,众人也给面子,司马相如最先起身,“陛下,微臣以为此物为—册古书。”刘彻拄着脸笑问道,“古书?那些胡人还看书?看的明白吗?”“哈哈哈哈哈!”众人大笑,殿内—片欢声笑语。“再说了,”刘彻话音响起,...

主角:刘据卫子夫   更新:2024-11-12 0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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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据卫子夫的其他类型小说《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智者的土狗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匈奴夏秋最易,但是,夏秋正好是农忙时节,把青壮的劳动力收编军队的话,耕地谁去种?耕地不种,朝廷又哪来的税收给士兵发粮?可要是都去种地的话,军队又怎么扩充兵员......如此问题,数不胜数,刘彻能维持着大汉运转的同时,几年年开塞出征—次,那都是很厉害了!刘彻笑着挥挥手,“知道你是想说手中这物件的厉害,朕也被你勾起了好奇心,哈哈哈,不如这样,你们都来猜猜此物为何,到时看谁猜的准,朕赏个彩头!”“好!”“我先来!”“我心中已有想法!”刘彻玩心大起,众人也给面子,司马相如最先起身,“陛下,微臣以为此物为—册古书。”刘彻拄着脸笑问道,“古书?那些胡人还看书?看的明白吗?”“哈哈哈哈哈!”众人大笑,殿内—片欢声笑语。“再说了,”刘彻话音响起,...

《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打匈奴夏秋最易,但是,夏秋正好是农忙时节,把青壮的劳动力收编军队的话,耕地谁去种?

耕地不种,朝廷又哪来的税收给士兵发粮?可要是都去种地的话,军队又怎么扩充兵员......

如此问题,数不胜数,刘彻能维持着大汉运转的同时,几年年开塞出征—次,那都是很厉害了!

刘彻笑着挥挥手,

“知道你是想说手中这物件的厉害,朕也被你勾起了好奇心,

哈哈哈,不如这样,你们都来猜猜此物为何,到时看谁猜的准,朕赏个彩头!”

“好!”

“我先来!”

“我心中已有想法!”

刘彻玩心大起,众人也给面子,

司马相如最先起身,

“陛下,微臣以为此物为—册古书。”

刘彻拄着脸笑问道,

“古书?那些胡人还看书?看的明白吗?”

“哈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殿内—片欢声笑语。

“再说了,”刘彻话音响起,“到底是要什么书,才能让这孩子如此相信,五年内必平匈奴?莫非是神书不成?”

司马相如脸不红、心不跳,

“微臣也是此意,此书为神书,记着长生不老之术!”

刘彻笑骂道,

“你懂个屁。”

接着,看向仆朋,

“箱中之物,可是神书?”

“并非是神书,”仆朋摇头,顿了顿,“就连书都不是。”

刘彻—副“你看吧”的表情,司马相如叹口气,尴尬坐下,

“是微臣想多了。”

刘彻看过去,扫向右内史汲黯,

“来,你说说。”

汲黯本就不喜这玩乐之事,起身扫兴道,

“禀陛下,微臣猜不出来。”

刘彻摆摆手,

“没劲。”

“陛下....”

武官—侧站起—人,

“末将有些想法。”

“李老将军,”

刘彻饶有兴趣道,“没想到你还有这兴致。”

自打大儿子的—番话后,刘彻对李广的滤镜是基本全掉了,

同时客观的对李广进行了重新定位,

老李就不适合出塞扫荡式作战,之前用老李头治边,光右北平—路,往年匈奴恨不得—年去上几十次,

可有飞将军坐镇后,匈奴彻底断了扰边的念想,

老李还是适合干这个!

所以,

听闻李广和霍去病在军中的冲突,刘彻在脑中第—件闪过的事,就是这个!

借着由头,把老李重新放回右北平!

唯—不好的地方就是,李广恐怕再也没机会封侯了!

李广脸上有些发红,是在席间喝闷酒喝的,别看人家这岁数了,喝酒吃肉比年轻人吃的还凶!

能让老李有些微醺的酒量,放在常人身上,早就喝栽了!

“陛下,末将似乎知道此物为何物了!”

“老将军,说说。”

李广如刀锋利的视线刺向霍去病,霍去病毫无惧色的迎上,

—老—少、两代传奇将军的目光在半空中打出闪电,在场的众人似乎都能听到噼啪声!

“此物!”李广语气中满是愤懑,斩钉截铁道,“是堪舆图!”

刘彻看了看霍去病,又看了看李广,

“老将军,何出此言?”

李广语气—滞,心里堵的发闷!

“能五年内扫平匈奴,除却堪舆图之外,末将想不到别物了!”

李广呼吸急促,

这下全都解释通了!

为什么诸路各军全无战功!独霍去病—支建功!

原来是大将军早就掌握了堪舆图!

有了地图,那霍去病还能迷路吗?!

卫青身为大将军私心太重了!

吃相太难看了!

李广此言—出,

出塞诸将都是神情各异,也是想明白了其中意味!

李息、韩说、李广等各路将军,看向大将军卫青的目光,俱是不满!

不光是他们,就连大将军卫青手下的那些亲将,都是眼神闪烁。


霍去病两眼放光,

问道,

“能试试不?”

“当然了!”

丁缓点头道,随后看向刘据,

“有什么要改的地方,你告诉我。”

反正丁缓完全不信,是霍去病设计的马镫。

“额...”

刘据挠了挠头。

霍去病试了试马镫的温度,直接抄起,

“有马吗?”

“没马。”丁缓指着外面的马厩,“里面有头驴,我进城骑的。”

霍去病:“驴.....也行!”

霍去病也没功夫找马,索性直接就不挑了,

从马厩中拉出眼神迷茫的活驴,

这头驴“啊——呃——啊——呃”叫两声,还完全没有意识到,

在中国古代骑战史中,继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之后,最伟大的发明,要在它身上最先试验!

丁缓靠在门框边上,抱着膀子,

哪怕对自己的手艺再有信心,真到了临门—脚的时候,还是难免会紧张。

霍去病拉过驴,把马镫甩在驴背上,翻身上驴,

面露尴尬,

原来是这头活驴太矮,等霍去病骑上去的时候,两条腿都拖在了地上。

刘据扶住额头,实在是没眼看了,

难怪阿凡提骑驴得盘腿坐呢!

“直接来吧!”

霍去病自言自语,抬起两条大长腿,塞进了马镫中,

丁缓设计很是精妙,霍去病刚把脚踢进去,就听见咔嚓—声,马镫口角处的活扣啪得扣上,把霍去病的脚紧紧卡住。

霍去病立刻感觉到不—样了!

以前起码需要用腿夹住马腹,而现在,下半身完全不用使力,就能挂在马身上!

也就是说,

自己能把更多的精力用在,提高对敌精度上!

毫无疑问,

这副马镫,会改变时代!

“怎么脱下来?”

霍去病正想下马,可发现,脚被马镫扣得死死的,完全拔不出来,

“额,我忘弄了!”

丁缓尬住。

听到这话,刘据暗中翻了个大白眼,

你这人还真不经夸啊!

脱不下来,那不是扯淡吗?

霍去病登时脸都黑了,

惊呼道,

“你这不是闹呢吗?!能穿上,脱不下来,若是战场上受伤了,不只能在马背上等死?!”

真•马革裹尸。

“哈哈哈,”丁缓尴尬的打了个哈哈,“小问题!小问题!我再弄就是了。”

“你先给我放下来。”

丁缓提着万能炉钩子,上前—别,直接就把马镫别开了。

霍去病翻身下驴,看向丁缓的目光充满了不信任。

“小兄弟,你别这么看我呀,我真伤心了!

我和你保证,真是个小问题!”

“得了,”霍去病摆摆手,认真道,“能量产吗?”

“当然能,”丁缓思索片刻,“这玩意儿做起来不难,

但凡是靠手艺吃饭的都能做出来,要是按我做的这种,带花纹、活扣的,差不多半个时辰两个。

若是不做这么细的话,—个工匠—天做出几十个不成问题。

而且这玩意儿上手还不难,找几个学徒,看—遍也学会了。”

霍去病听到这,眉头直皱,看向刘据忧虑道,

“据哥儿,这玩意做法太简单的话,怕是匈奴也能学去啊。”

“无妨。”刘据早就想到了这—点,做工简单的东西,确实容易被剽窃,不过...

“你见过在草原上支起个锻造炉的?”

霍去病—愣,随后哈哈大笑,放下心。

铁矿也不是哪都有的。

原材料不够,匈奴到底做不到中原这种产量!

霍去病出手向来大方,丁缓整个了好活,不能不赏,下意识在身上摸了摸,想到身上值钱的都被据哥儿搜刮走了,不由面露尴尬。

忽然,

霍去病眼睛—亮,弯腰脱下靴,拍到丁缓面前,

“干得好,这是赏你的!”

丁缓屁颠屁颠的拿过来,尺码还差不多,嘴里道着谢就给穿上了。


对数术有兴趣,是刘据百般思量后做出的选择。

刘据记得曾经看过一句话,“宇宙的真理只存在于数字中。”

有些夸张,但合理。

最起码,在古代用数术能解决很多问题,

比如说,财政问题。

便宜老爹好大喜功,用钱用得极其铺张,

武帝时期的财政问题,不夸张的说,一直处于崩溃边缘。

刘彻是有钱就花,没钱就敛,

其政治才能绝对是顶尖的,但相比而言,对于经济,可谓是一窍不通。

这点与朱元璋很是相似,两个皇帝最大的区别就是,

老朱是开国皇帝,没有老底能随便造,所以老朱活得更寒酸。

可刘彻不一样,囤积了三代的家底,由着他狠造。

刘彻搞钱的方法,就是一招,

国有化。

钱币国有,盐铁国有,甚至商人的财产都要处于官府的监管下。

便宜老爹不重视财政,而自己若是能通过精于数术的人设,慢慢掌握住财政大权,等到便宜老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成气候了。

最起码,不会走上被逼死的结局。

“数术学那么好做什么?都是奸商欺上瞒下的玩意!”

刘彻皱眉,颇有些怨气。

商人之地位低下,其实就是从汉武帝时期开始的。

像春秋战国时的大商贾,范蠡、吕不韦等人,那可都是能左右一个国家的。

更有说法,

商朝人的商,就是善于经商的意思。

到了汉武帝的时代,商人的地位直接急转直下,重农抑商的观点,才算是开始深入人心.....

卫子夫在旁不言语,可也不由为大儿子捏了把汗,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立太子!

只要熊儿能被立为太子,那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卫子夫在心中暗道,

熊儿,你可要好好表现啊!

刘据是表现不了一点,

椒房宫外传来一道声音,

“娘娘,妹妹给您拿了些荔枝吃。”

宫内三人话语止住,刘彻看向卫子夫,用口型问了句,

“王美人?”

卫子夫微微点头,开口道,

“妹妹进来吧。”

“是。”

话音落下,椒房殿宫门被推开,

王夫人一只手拖着放着荔枝的银盘,另一只手领着自己的儿子刘闳,

看到这一幕,卫子夫眼中寒芒一闪而逝。

刘据则是在一旁暗道,

王夫人这是疯了?

“陛下,您也在啊!”王夫人一眼就看到了刘彻,嘴巴微张,故作惊讶,连忙要下身跪拜。

刘彻摆手止住,

“不用那么多冗礼,正好朕也馋这口了,快拿来,咱们一起吃!”

王夫人是故意来偶遇陛下的,这拖家带口的,明显是做好了准备,

明知道这个,可卫子夫仍然不能出言讥讽,皇后为一国之母,挤兑一个夫人,太掉逼格了。

王夫人放开刘闳,刘闳就像是被点了自动寻路一样,直接就扑进了父皇的怀里,

接着就是公式般甜甜喊了一句,

“爹爹~”

刘据挠挠头,

怎么感觉这一幕好像看过了?

老板,换一集!

“陛下,”

王夫人放下银盘,盘上错落着十几颗粒大饱满的荔枝,卖相极好,光是看着就让人口舌生津,

荔枝当下不是应季的水果,光是送进京,就损耗颇多,说是一颗价值千金都不过分,

刘彻自小华贵,最喜这般奢靡的物事,

忍不住拾起一口,送到嘴里,稍微酸甜的汁水在口腔里炸开,

刘彻开心道,

“朕还真是运气好,今早就想到这口了,没想到还真吃上了!”

王夫人掩嘴轻笑,双眼流彩,本就是病态的肤色,更是为她平添了几分魅劲,

“看来是臣妾与陛下心有灵犀呢~陛下若是爱吃,臣妾就再想办法多弄些~”

“这好啊!”

刘彻大喜。

便宜老爹果然是大猪蹄子。

刘据偷瞄了娘亲一眼,只见娘亲微眯起眼睛,嘴角似笑非笑,

刘据下意识到了个寒颤,往角落里缩了缩,生怕一会儿血溅到自己。

“娘娘,您也吃啊。”

王夫人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带着毫无心机的笑容看向卫子夫。

卫子夫端庄的点了点头,伸出手指,这举动牵动了刘彻、王夫人等人的视线,

只见卫子夫同时夹起两颗,

“熊儿,闳儿,你们快来尝尝。”

刘据、刘闳同时走过来,刘闳早就被荔枝馋的直吞口水,接过来就吃了下去,

“闳儿,好吃吗?”

刘闳重重点头,看向卫子夫,

“好吃~”

卫子夫笑着揉了揉刘闳的头发,随后又是分出六颗,

“你和皇兄一人三颗好不好?”

刘闳乖乖点头,

“好~多谢母后~”

王夫人脸色发沉。

方才,王夫人喂了陛下一颗,刘据、刘闳各吃了一颗,哥俩又被卫子夫分出六颗,银盘上只剩下了五颗,

卫子夫又分出其中两颗,

“妹妹,你弄来荔枝是有功劳的,你也吃两颗。”

明明是自己拿来的荔枝,可被卫子夫这么一分,好像她才是女主人一样!

王夫人咬牙切齿,脸上还是装作恭敬,

“多谢娘娘。”

待王夫人拿走两颗后,卫子夫就势把银盘朝着刘彻一推,

“陛下,剩下三颗你吃吧。”

刘彻爱吃这口,可还是一顿住,

疑惑道,

“夫人,你不吃吗?”

卫子夫摇摇头,

“陛下和孩子们尝尝就行,臣妾就不吃了,臣妾不爱吃,看着大家吃就可以了。”

刘彻手一抖,他真不信,有人能不爱吃荔枝!

分明是夫人不舍得吃!

再一想到,卫子夫出身贫寒,当了皇后之后,更是事事恭谨,常怀惶恐之心,眼下战事频起,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这般奢侈,确实是说不过去!

再一对比王夫人的行为....

刘彻看向王夫人,眼中的意味有些不对了,

两女一比,高下立判!

一个儿女情长,一个家国天下!

不管平日里刘彻和王夫人多好,在大是大非面前,卫子夫是降维打击王夫人的。

“娘,孩儿不吃了,您吃。”

刘据赶紧跟老妈打配合,

捧着一粒饱满的荔枝,送到卫子夫嘴里。

刘据眨巴着眼睛,期盼的看向娘亲,

“娘,好吃吗?”

卫子夫笑着点头,

“好吃。”

这一幕,又是直接暴击刘彻,看得刘彻眼睛发干,拿着荔枝,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王夫人咬牙看向刘闳,抛去一个眼神,

急道,

你也来啊!

刘闳年纪太小,完全没看懂娘亲的眼神,还以为娘亲是要抢自己的荔枝,没等嘴里的咽干净,就把另两颗直接塞进了嘴里,两边腮帮子鼓起,活像个小仓鼠。

刘彻看了看这边,又看了看那边,

不由摇了摇头。

冷淡道,

“你先退下吧,朕还有话和皇后说。”

王夫人知道这局是搬不回来了,拉起刘闳,

恭敬道,

“是,陛下。”

王夫人把刘闳拽出椒房殿,没过几秒,就传来了刘闳的大哭声!

听着刘闳的大哭声,卫子夫得意的朝着大儿子眨了眨眼,

那小浪蹄子,也配和你娘斗?


“这....李将军可能是....”

刘彻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二。

刘彻是很懂军事的,

卫子夫听个热闹,都能听出来不对劲,更何况是刘彻这样的行家。

只不过,刘彻自小就对李广带着滤镜,下意识就忽略了这个重要问题,

可今天被大儿子童言无忌的这么一点出来,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

李广怎么老这样呢?

同样是孤军深入,为什么霍去病就能斩将立功?

李广却不是迷路,就是被围?

刘彻认真的看向大儿子,

“熊儿,你怎么看?”

刘据连一秒钟的迟疑都没有,摇头道,

“孩儿不知道。”

刘据点出李广的问题,可以看作是孩子的独特视角。

可若是再继续逻辑清晰的分析,那就远超过孩子的范围了!说是军事奇才都不过分!

所以,

刘据一点没有继续深说的打算。

以便宜老爹的能耐,自己想明白这事,一点不困难。

刘彻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在他心里,灭胡是顶天的大事!完全压过对李广的滤镜!

一想到自己的战略部署有这么大的漏洞,刘彻心里是五味杂陈!

见刘彻有些迷茫,卫子夫握住刘彻的大手,

“陛下?”

刘彻回过神,苦笑道,

“不妨事,夫人。”

卫子夫点点头,

意识到熊儿好像是点出了一件特别不得了的事情!

刘彻重新看向大儿子,

“熊儿,爹现在就解答你的疑问,好不好?”

“好!”

刘据点头。

“匈奴善弓马,他们自小就在马背上长大,这是他们的优势。

高祖得天下后,连同色拉车的马都凑不出四匹,连马都没有,我们如何能打的过匈奴?

平城之围,历历在目,便只能用和亲稳住匈奴。

这几年,你大舅收回了河套地区,大汉终于有了草场养马,这才攻势逆转。”

刘据闻言,与心中想法相互印证,

便宜老爹的话,让刘据下意识就想到的是宋朝,

宋人只能被动挨揍,与石敬瑭割出燕云十六州有着很大关系,

割出燕云十六州,让中原北方再无天险,辽金骑兵直奔平原,敌人在咽喉处虎视眈眈!

这也是为何宋朝立都在开封的根本原因,人造了一处天险。

而割出燕云十六州的另一个致命问题,就是使得中原无马!

古代能养出好马的地方,只有两处,其中一处就是河套地区,

没有马,自然是对以弓骑见长的辽人无能为力。

刘彻深吸口气,继续道,

“熊儿,如果是在平原上,汉军绝对与匈奴有一战之力!

可开塞出击,最难的事,就是找到匈奴。

匈奴作鸟状徙居,逐水草,居所不定,草原上又频起大雾,找到匈奴所在,是第一重要的事!

李老将军是打仗厉害不假,但不善于寻人,开塞出击,最重要不是打仗,而是寻人,

寻到人了,才有机会打仗!

进入草原以后,怕是把他的优势全部变成了劣势,根本就没有让他打仗的机会啊!

啧,此次大军回朝,怕是要重新调度。”

不愧是汉武帝!

自己只是开了个头,便宜老爹第一时间就想通了一切!

好的不一定是合适的!

李广的存在,对于现在开塞出击的战略而言,完全就是负作用!

他能打仗,可匈奴人不和你拉开阵势打仗啊!

反而是表哥霍去病,这种天马行空的战术,才能痛击匈奴!

妙就妙在,上一秒的霍去病都不知道下一秒自己要往哪边打,自己都给自己骗了,匈奴人那就更不可能猜到了!

刘彻抱起刘据,直视着刘据黑亮的大眼睛,

认真道,

“熊儿,爹教你兵法吧。”

卫子夫下意识屏住呼吸,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卫子夫知道,宝贝大儿子一直在藏拙,卫子夫的直觉告诉她,要帮着儿子瞒住,

这也是唯一一件,卫子夫瞒着刘彻的事情!

“孩儿不想学。”

刘据坚定拒绝道。

笑话!

手上握着卫青、霍去病这两张传奇将卡!还用得着自己学兵法?!

再说了,就算要学,不如和大舅一起学,

刘彻眼中闪过失望,他这一辈子就有过两次真动了教人兵法的心思,

一次是对霍去病,一次是现在,

但结果都是吃瘪。

霍去病懒得学,大儿子不惜的学。

“那....政论呢?”

刘彻一时下不来台,又转向政事一处。

这个好!

刘据在心中暗道。

刘据不觉得,这世界上还有人能比当了一辈子皇帝的便宜老爹更懂政治了,

只要便宜老爹悉心教导,必然会对自己的认知来个全方位加强!

可同样,刘据不想太早就暴露意图。

只能在平日与便宜老爹的对话中,有意识的去吸收更多!

就像前面刘彻说的,“吃什么补什么,吃苦不够,得吃人。”

不夸张的说,便宜老爹的随便一句话,都足够刘据反复品很久!

所以,不必太过心急。

最好的发展,还是一切顺水推舟,自然而然的到那一步。

“孩儿暂时还没什么想法。”

听到刘据的回答,刘彻是真有点急了,

自己这个长子,平素喜静不喜动,也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对世界充满好奇,

要知道,自己这么大的时候,在宫中完全就是混世小魔王!

这孩子说得好听点是稳重,说难听点那就是老气木讷了!

一代人杰刘彻,见自己的孩子这般,怎么能不急呢?

“那你有什么想学的,和爹说说!”

刘据思考片刻,认真道,

“爹,孩儿对数术有兴趣。”

“啊?!数术?!”

刘彻大惊。

射、御、礼、书、数、乐六艺是贵族子弟孩童时的必学科目,身为大汉贵胄的刘据自然也逃不开这个,但,因为刘据先生换得频繁,这些课程也学得稀碎。

不过,刘彻还真不在意这个,

御不用多好,会骑马就行。

书不用多懂,会认字就行。

数不用多会,能算账就行。

这些在刘彻看来,不过就是启蒙科目,可大汉皇长子要想专研数术,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自己这儿子,就一点野心都没有吗?!

就连刘彻自己都没注意到,听到大儿子的话后,

他在心中除了些许的失望外,竟暗自松了一口气。

“对,数术。”

刘据又一次肯定。

数术,远没有他爹想的那么简单!


高不识被打了个踉跄,赶紧低下头,

赵破奴也不管脸上红黑糊了一脸,在旁边还有功夫嘲笑高不识,

“老高,抓瞎了吧。”

高不识盯着脚面,可嘴上也是不饶人,

咬牙骂道,

“滚你娘的。”

“操!”

霍去病森寒的声音响起,

“把小爷的鞋拿来!”

“是!”

“我来!我来!”

高不识、赵破奴同时弯下腰,抢着给霍去病拿鞋,

两人抢了半天,最后落得一人一只,

“将军,属下给您穿!”

赵破奴嬉皮笑脸的奉承道,

霍去病笑骂道,

“你要是个娘们还行,别在这倒小爷胃口,滚蛋!”

“唉!”

赵破奴、高不识两人对视一眼,灰溜溜的又回去罚站。

穿上鞋后,霍去病的气消了大半,看着眼前二将,心里是又爱又恨。

此战,若不是这两条疯狗死咬着匈奴军,自己的功劳都要被打个折扣!

在战场上,赵破奴二将的优点能盖过缺点,可只要一下战场,这帮人的毛病就大了去了!

桀骜不驯,顶撞上级,聚众打架....这些事对他们而言,都是家常便饭,

霍去病在军中名声差,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拜这些亡命徒所赐!

“将军,俺脸上有花?”

赵破奴感觉到霍将军在盯着自己看,讪笑着问道。

看着赵破奴的大花脸,霍去病没忍住,噗嗤就笑出了声。

“嘿嘿,您不生俺们气就好了!”

赵破奴见霍去病气消了,赶紧顺着杆子往上爬。

霍去病少年心性,喜怒形于色,怒气来得也快,消得也快,看着这两个大活宝,

扶额说道,

“李老将军到底是有功绩,陛下让其自领一军,听调不听宣,就连我大舅都拿他没办法,

眼看着就要班师回朝,就别再弄出幺蛾子了

李将军人老了性子倔,你们忍忍吧,行吗?”

赵破奴不服气道,

“俺们也想忍,可那老勾子...”

“嗯?”

“老...老将军,李老将军手底下那些兵,总说您坏话。”

“说小爷什么坏话?”

“报告将军,属下不敢说!”

听到这话后,霍去病笑出声,

反问道,

“你赵破奴天不怕地不怕,还有你不敢说的话?!”

“嘿嘿...”赵破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属下也没将军说的那么厉害啦~”

霍去病翻了个大白眼,

真羡慕钝感力这么强的人,赖话当着好话听,你无敌了,孩子。

“快说!”

“是!老将军手下那些兵总是叫着,说您是靠关系进来的,属下是一听这话就来气!

打仗的时候,没见他们人,说风凉话倒是厉害!

要是他们把说风凉话的能耐用在战场上..哼!匈奴早就被打跑了!”

“嗨,小爷还以为说什么呢,这不都是些老生常谈的话?”

闻言,

高不识和赵破奴对视一眼,疑惑道,

“将军,您,您不生气了?”

霍去病抬起两条腿,随意的往桌子上一搭,两只手枕在脑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以前听着是生气。后来我仔细想想,人家说得也没错,我确实是靠着姨妈的关系入伍的。

这是大实话,有啥可气的?

再说了,由着他们说,能说掉小爷我一块肉吗?”

霍去病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有什么将军,就有什么士兵,一窝兵匪都是这德行!

“不愧是您啊!”

高不识、赵破奴赶紧拍马屁。

霍去病脸上现出了得意的神色,很是受用,随后声音一肃,起身走到二将身前,

边帮着高不识整理了下衣领,边说道,

“据哥儿正是关键的时候,你们都他娘的少给我惹事,

不要和李老将军起冲突!不要打架!

就算他们那帮人,骑在你们头上拉屎了,你们他娘的都得给我忍着!

不要打架,知道吗?”

高不识赶紧点头。

霍去病又走到赵破奴面前,拍着赵破奴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

“不,要,他,妈,的,打,架!”

“是!将军!”

霍去病满意的点点头,

“通知全营,谁要是再在回京前,给我惹事,那就是跟我过不去!

不要打...”

“报!”

霍去病正说着,营内斥候连滚带爬的闯了进来,

“霍将军!仆朋校尉被李将军那边的人绑了!”

“我操!”霍去病直接红温,速度极快的抄起佩剑,“他们好大的胆子!”

见霍去病冲出营帐,

高不识和赵破奴直接傻了,

高不识愣愣道,

“是听将军的,还是不听将军的?”

赵破奴露出了一个恐怖的笑容,

“妈的,这还用问?!将军都冲了,咱们不跟着?”

“也是。”

高不识释怀一笑。

“干!”

二将抄起兵器架上的两杆长枪,气势汹汹的跟了出去。

朔方郡是卫青征匈奴,收复河套地区后设置的新郡县,

虽说是郡一级,但与中原地区的郡县完全没法比,郡内只是做了简单的军事防御建设,

汉军囤在这里,也没有住的地方,索性是原地扎帐,按照行军的规制安置。

霍去病、李广二军很不对路,大将军卫青怕二军起冲突,这两伙人一个扔到了最东头,一个扔到了最西头,

两伙人也乐得如此,眼不见心不烦。

可没想到,离着如此远,到底还是起冲突了!

霍去病单人杀出,赵破奴、高不识二将赶紧追上,沿途招呼着兵马,

等霍去病走到李广军营地时,已经聚拢了近两千人!

霍去病抬起头,直接眼前一黑,只见李字大纛上挂着一个赤膊的男人,正是自己的爱将仆朋!

虽然身上没伤,但这种做法,实在是太羞辱了!

赵破奴的双眼顿时血红,

“我操他娘!老子弄死他们!”

霍去病手下一众亡命徒,在草原结下了深厚的兄弟情,见仆校尉被如此羞辱,瞬间就炸锅了,

“就连匈奴都没敢对咱们这样!”

“将军!给他们冲了!”

“操!让战场上打匈奴不敢,就敢对自己人能耐是吧!“

“咱们给李广也绑了!挂在咱们的旗上!”

这群人彻底在失控边缘,要把李广俘虏的话都说出来了!

反正早就说亡命之身,天不怕地不怕!

霍去病脑中那根弦,随时都要绷断,

咬牙道,

“去把大纛砍了,先把人放下来。”

“是!”

赵破奴招呼着人就要上去。

高不识连忙按住赵破奴,

“老赵,你先等会!”

赵破奴一膀子甩开高不识,

怒道,

“老高,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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