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鸢季柯的其他类型小说《白云情意深悠悠 番外》,由网络作家“夕籽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那个温暖而熟悉的小窝,季柯感觉自己的病似乎都全好了。阮鸢找来额温枪给他测试,温度显示38.2度。她顿时语气不耐:“你还在发烧呢,跟我逛什么公园。”说着,阮鸢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不一会儿,她端着一杯温水和感冒药走到季柯面前,没好气地说:“赶紧把药吃了,温度没过39度,我们先看看这感冒药能不能把温度降下来。”季柯乖乖地接过药,就着水吞了下去。接着,阮鸢撕开一张退热贴,也没提前说明,“啪”的一下就拍在了他的脑门上,然后嘱咐道:“在沙发上闭眼躺着。”说完,阮鸢又走进厨房,开始动手熬梨汤。她仔细地削着梨皮,将梨切成小块放入锅中,又把川贝压成粉末,慢慢地炖煮着。虽然阮鸢说话的语气满是不耐,可行动代表一切。季柯靠在沙发上,看着她忙碌的...
《白云情意深悠悠 番外》精彩片段
回到那个温暖而熟悉的小窝,季柯感觉自己的病似乎都全好了。
阮鸢找来额温枪给他测试,温度显示38.2度。
她顿时语气不耐:“你还在发烧呢,跟我逛什么公园。”
说着,阮鸢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她端着一杯温水和感冒药走到季柯面前,没好气地说:“赶紧把药吃了,温度没过39度,我们先看看这感冒药能不能把温度降下来。”
季柯乖乖地接过药,就着水吞了下去。
接着,阮鸢撕开一张退热贴,也没提前说明,“啪”的一下就拍在了他的脑门上,然后嘱咐道:“在沙发上闭眼躺着。”
说完,阮鸢又走进厨房,开始动手熬梨汤。
她仔细地削着梨皮,将梨切成小块放入锅中,又把川贝压成粉末,慢慢地炖煮着。
虽然阮鸢说话的语气满是不耐,可行动代表一切。
季柯靠在沙发上,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窝心和满足。
“梨汤好了,趁热喝。”阮鸢把一碗冒着热气的梨汤放在季柯面前。
季柯坐起身来,故意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我没力气,你喂我。”
阮鸢白了他一眼,但还是坐到他身边,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喝:“趁热喝,好得快!”
阮鸢的语气虽然有些生硬,但手上的动作却格外轻柔。
季柯看着她,嘴角勾起笑,沉浸在这一刻的温馨呵护之中。
季柯这一夜并没继续高烧,或许是药效起了作用,又或许是他本来就该好了。
喝完梨汤后,他便开始出汗。
季柯难受得只想洗去身上的黏腻。阮鸢却偏不让,而是接了盆热水,在他出汗停止后,帮他擦干净了全身。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季柯免不了威逼利诱,他不仅享受着阮鸢的特别服务,还趁机吃了不少豆腐。
可他毕竟还病着,也只敢过过手瘾。
最最主要的是,阮鸢没让他得逞!
……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阮鸢照旧在家画稿、查资料,偶尔会和纪慈、林玖儿约着吃饭逛街。
纪瓷已经进入挚爱珠宝实习了,她兴奋地把实习公司的见闻一一讲给阮鸢听。
还没踏入社会的大学生,向来对职场充满向往。
阮鸢是真心羡慕她,她心想,如果自己没有和季柯恋爱,想必现在也找了一家心仪的公司正在实习吧!
同专业的陈序,在听闻阮鸢的留学申请已经通过的消息后,毫不犹豫地立马奔赴她俩所在的饭局。
四季广场的西餐厅里,灯光柔和而温馨,悠扬的古典音乐在空中飘荡。
三人相对而坐于卡座上,陈序的脸上绽放着格外灿烂的笑容,兴奋地说:“阮鸢!我的录取通知书刚刚获批了,往后我们又是同学啦!”
阮鸢也很高兴在异国他乡能有个同伴,她与陈序这四年的关系向来不错。
她笑着回应道:“是啊,以后在国外我们还能互相照应。”
这时,一旁的纪瓷也插话道:“真为你们高兴,弄得我也好想跟你们一起去。”
陈序笑着看向纪慈:“去吧,现在申请还来得及。”
纪慈扁扁嘴:“算了吧,主要是我的成绩过不了。我还是安心在挚爱好好表现吧,说不定实习结束还能留下来。”
阮鸢道:“好好干,在哪里都一样。主要挚爱平台高,很适合发展,说不定等我们毕业时,你已经成为大设计师了。”
大设计师,纪慈也只敢想想。虽说有些遥远,但她仍对未来充满信心。
雪地上,一众好友围聚在雪地火锅旁,欢笑声如银铃般在这片冰天雪地中回荡,打破了此地的寂静。
在雪地火锅的周围,是一片如梦如幻的冰雪世界。
连绵的雪山巍峨耸立,山顶被皑皑白雪覆盖,在夕阳的余晖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仿佛是大自然用神奇的画笔勾勒出的一幅壮丽画卷。
众人围坐在热气腾腾的锅子旁,身上都穿着厚厚的棉服,头上戴着温暖的帽子,手上戴着柔软的手套。
可尽管装备齐全,却依然能感受到丝丝寒意。
“这场景也太浪漫了吧!”宋薇兴奋地说道。
“是呀,不过真的好冷啊!”齐潇儿附和着,边说边裹紧了身上的棉衣。
小参酒一瓶又一瓶地打开,大家一人一小瓶喝着,都试图用酒的热度来驱赶寒冷。
然而,喝了好几瓶,却依然感觉不到多少暖和。
端上桌的菜没一会儿就冻了起来,大家边吃火锅边哆嗦,这场景还真是头一回见。
“这菜怎么这么快就凉了!”江逸舟抱怨道。
“没办法,这天气实在是太冷了。”旁边的人回应着。
“虽然冷,这气氛倒是不错。”郁斯言笑着说道。
“这么多人一起在雪地里吃火锅,也是一种别样的体验了。”另一个人也点头表示赞同。
季柯向来是个标准的吃货。
然而,面对这还没进嘴就仿佛能挂起冷油的菜,他实在是一口都难以放进嘴里。
他轻轻把阮鸢的手放进自己身上羽绒服口袋里,阮鸢顿时弯起嘴角看向他,眼中满是期待:“火腿?”
季柯连带着她的手一起掏出来,然后勾了勾唇角:“是红肠!”
还学会藏私货了,阮鸢忍不住轻笑出声:“哪里来的?”
季柯歪头看着她:“买的,昨晚买套顺带拿的。”
阮鸢顿时觉得无语,她只顾低着头撕开包装,先闻了闻这红肠的味道:“有股炭火香。”
然后,她习惯先递给季柯咬了一口,自己才小口吃了起来。
他俩在一旁卿卿我我,众人这一年多也早就习惯了。
这顿雪地火锅,浪漫是真浪漫,冷也是真的冷。
虽然板凳上都有暖气,可完全不够用啊!
吃得肯定是不太痛快了,但大家的情绪依然高涨,气氛值简直拉满。
在这冰天雪地中,大家围坐在一起,分享着欢笑,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草草结束这顿并没饱腹的火锅后,大家决定快速去泡温泉里取暖,期待在温暖的泉水中放松身心,驱走些寒冷。
他们来到的这个温泉中心,位于半山腰,室内外都有温泉池。
温泉和栈道的景色,偏向于园林景观。
室外泡池有树木,接近自然。
私人汤池也可以在泡温泉的同时,观看园林景色,浪漫又惬意。
他们一众人,包下整个私汤十余个池子。
进入大厅后,大家纷纷拿着自己的包包去换衣服。
阮鸢和季柯共用了一个手提袋装衣服,她在大厅里仔细翻弄着今天带出来的物品,季柯在一旁等着她递衣服给自己。
“呀,我的泳衣去哪儿了?”阮鸢故意忽悠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季柯轻笑一声,躬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边,他轻声说道:“要不,我俩泡私汤,不用穿衣服!”
阮鸢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娇嗔道:“美得你!”
说着,她继续在包里翻找,不一会儿便翻找出了自己的泳衣。
阮鸢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泳衣,顺便把季柯的衣服递过去:“拿好!别想着裸奔了。”
季柯啧的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里满是宠溺:“不看拉倒!”
他接过泳衣,嘴角上扬,坏笑着说:“要不一起换吧,我帮你检查检查泳衣合不合身。”
阮鸢羞恼地推了他一把,“快走啦,去你的更衣室。”
季柯抓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在里面等你!”
随后,两人便分别走向男女更衣室。
然而……
当阮鸢伸手推门时,更衣室里再度传来那些关于她和季柯的闲言碎语,声声入耳,令人心烦意乱。
阮鸢本不想让这大好的心情被这些无端的议论所影响,她正预备退出更衣室,稍后再进来。
可接下来的那段对话,却如磁石般紧紧地吸引着她,让她不得不继续驻留。
宋薇神秘兮兮地说道:“季柯过年去瑞士相亲,你知道吗?”
“我知道,前两天我妈约他妈妈一起喝下午茶,我也在场,是他外公给劝的。”秦方好语气平淡地回应着。
秦方好接着又说:“诶,你消息挺灵通啊!”
宋薇得意地笑道:“那当然,季柯什么事都和子沁说。”
秦方好直言不讳:“子沁到底对季柯是个什么意思,快劝安子沁回来吧!你看那学生妹迷得季柯晕头转向的,简直腻歪的让人看不下去,那学生妹不过就是图季柯的身份和钱财罢了。”
宋薇嗤笑一声:“季柯也就玩点新鲜感。就算没有子沁,也没她什么事。”
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尖酸:“那个阮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想攀上这么高的枝,真是自不量力。”
说话的是林悦,她一直嫉妒阮鸢的美貌,每次逮着机会,都要狠狠踩上一脚。
“就是,季太子的身份怎么可能会真心喜欢她。”又有人附和道。
宋薇笃定的接着说:“季柯就是一时兴起,等玩腻了,就会把她甩了。”
秦方好点点头:“说得也是!”
正在这时,一间更衣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子穿好泳衣走了出来,她是苏瑶,一直暗恋着季柯。
苏瑶虽说喜欢季柯,也不屑去背后诋毁阮鸢。
听到她们的对话,她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
门外的阮鸢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没有自虐的癖好,也没了泡温泉的心情。
此刻,她只觉得心中一阵刺痛,仿佛被无数细针轻轻扎着。
阮鸢满是心事地走到温泉中心的大厅内,找了一处窗边的沙发处坐下。
看着窗外那皑皑白雪,她的思绪渐渐飘远。
本就是一场飞蛾扑火感情。
在知道季柯太子爷的身份时,她早就该有心理准备了,不是吗?
过于贪心的,一直都是自己。
她明知这段感情可能没有结果,却还是义无反顾地陷了进去。
如今,不断的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她才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在别人眼中,或许只是一个可笑的存在。
相亲!
阮鸢深知季柯迟早要面对这些的,只是不知道会来的这么快……
阮鸢忆起那群富二代,心中本能地涌起一股拒绝之意。
然而,她还是委婉地开口道:“你们去吧!学校快考试了,我想利用假期好好复习。”
季柯闻言,微微蹙起眉头,不满地轻咬她的唇瓣,双臂紧紧拥着她。
这位太子爷,他的霸道总是在给予她选择之后,才肆意展露。
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然熟练地开始解她的扣子,声音低哑而魅惑:“飞机已经安排好了!”
当衣服被解开的那一刹那,阮鸢首次因他的亲密触碰而心生抗拒之意。
季柯于她而言,就如同致命的毒药,她深知自己不能再继续沉迷下去。
可在这种事情上,她又哪里有做主的权力呢?
季柯在床笫之事上,向来既缱绻黏人又强势霸道。
他紧紧缠着阮鸢,一次次地与她狂热痴缠,纵情沉沦。
屋里的门铃早在一小时前就已响起,季柯身着一条系带的家居长裤,光裸着精壮的上身前去门口拎回外卖。
那饭菜是私房菜馆送来的,全是阮鸢喜爱的菜肴。
季柯将饭菜摆放妥当后,便走进卧室去捞人。
他连着被子将阮鸢抱起来,语气中满是嫌弃:“昨天没吃饭吧!肚子上那二两肉全给饿凹进去了。”
阮鸢本就身形纤细,季柯的手在她身上仿佛比尺子还要精准。
阮鸢刚刚被他折腾得几近瘫软,再加上昨晚半夜才入睡。
此刻的她,满心满眼只想睡觉。
她闷在被子里,声音含糊不清地说:“我睡醒再吃。”
“乖,吃了再睡。”季柯见她实在是没精神,又软下语气耐心哄着。
“鸢宝……听话。”
阮鸢哪里抵挡得了他的软磨硬泡。她乖乖睁眼,伸出嫩白的手臂,等着他为自己套上睡衣。
饱餐一顿后,阮鸢哪里还睡得着。
两人开着车,带着狗,来到这一片的绿化公园遛弯。
公园中蜿蜒曲折的小径,穿梭在绿树花丛之间,路面由鹅卵石铺就而成。
辛巴性格温和,却酷爱出来溜达。它兴奋地冲进精心修剪的灌木丛中乱窜,矫健的身姿在草地与灌木丛中疾驰,带起一片片落叶……
遇到其他小伙伴时,它更是热情无比,欢快地跑过去,相互追逐打闹。
阮鸢和季柯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望着前面闹腾的大金毛。
阮鸢声音温和徐缓:“今天不忙吗?这么早来等我。”
季柯斜睨了她一眼,说起话来语气不见得好,可表达的意思却总能让阮鸢开心。
他慢悠悠地说道:“昨晚谁说不舒服,也不让我来接,今天不早点来陪,生气了谁去哄?”
说句实在话,他作为男朋友,阮鸢给他99分,扣除的那一分,那是怕他骄傲。
没等阮鸢回答,季柯不咸不淡地说:“元旦之前会很忙,我妈也回来了,家里的职位,我爸盯得紧,他们怕我注册了新公司就心思全花上面了。我回去打卡几天,好腾出时间带你去冬城。”
阮鸢慢了半拍点头道:“好。”
“你怎么了,头还疼吗?对我不冷不热。”季柯用手心试探她的额头,阮鸢今天的话特少,让他有些异样的感觉。
阮鸢微微掀起眼皮看向他,她自然是不会讲出实情的,随便找了个没睡好的借口来敷衍他:“哪有,我这是困得没精神。”
季柯一眼不眨地继续盯着她……
她的眼型修长,眼尾上翘,眼窝深邃,鼻梁挺直,嘴巴偏薄,唇峰却格外明显。
阮鸢属于典型的鹅蛋脸,五官精致且立体。她十足的浓颜系少女感,还带着些混血的韵味。
季柯痴迷于她的颜,阮鸢是他见过素颜最漂亮的女人。
第一次见面,就移不开眼的那种。
想他季川集团三代单传的季太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从小的生活环境,见过的世面以及接触的人,都是上层阶级的精英。
他的身份,自然不乏美女名媛主动贴靠。
初次见面就心动,且移不开眼,也就只有去年初夏的阮鸢。
阮鸢见他呆愣了好一会儿,嘴角上扬,眼中带着几分俏皮,她出声问道:“傻子,我好看吗?”
季柯瞬间回过神来,却脱口而出:“看不腻的那种。”
他说完,便想去亲吻她的唇。
阮鸢头往后靠,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娇嗔地说道:“你就是色迷心窍,喜欢我这身皮囊,等我以后皱纹满脸,你还觉得好看吗?”
季柯一把抓起她的手,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他吊儿郎当地回应:“爷就是色迷心窍,忙得晕头转向都要惦记回来吃你豆腐。”
他总是会很巧妙地忽略关于未来的话题,阮鸢也早已经习惯了。
懒得和他继续不正经,他反正天天吃豆腐都不会腻的。
阮鸢站起身来,去找那只已经不知踪影的大金毛:“辛巴……”
辛巴听见阮鸢的呼喊,欢快地朝她飞奔过来。
阮鸢喊它,向来事不过三,狗狗辛巴无论在干嘛,都会第一时间扑过来。
季柯赶紧在它贴上阮鸢时,迅速拎住辛巴的后脖颈。
他看着一身树叶泥土的狗,满脸嫌弃地说:“离远点,看你这身泥!”
阮鸢倒是丝毫不嫌弃,她基本上每天放学都会过来带着它溜达一圈。
有时候给狗狗洗澡的活儿她也常做。
但季柯极不喜欢狗狗过于黏她,不知道是怕辛巴的泥污粘在自己身上,还是连狗狗的醋也吃。
阮鸢问过,而他却理所当然地回:“它弄你一身泥,那不是间接粘我身上了。”
这只大金毛是季柯回国时带回来的幼狗。
之前一直养在他家的老宅,狗狗当时才几个月大,还没现在一半大。季柯当时很惦记它,可又不愿意回老宅去住。
和阮鸢同居后,就顺道把它带了过来。
阮鸢记得,刚开始他对辛巴可宝贝了,到后来却越养越嫌弃。
辛巴此刻因为不能扑向阮鸢,眼神委屈,嘴里也直“呜呜……”
它可以容忍季公子的嫌弃,却不能容忍他不让自己靠近阮鸢。
季柯对它可不会让步,他直接给辛巴套上狗绳,顺便打电话给护理辛巴的宠物中心,让他们接去洗澡。
阮鸢随他去,今天她实在是过于疲惫,也实在不想回去伺候这只黏人的狗。
俩人回到公寓,洗漱干净后躺在床上,阮鸢很快昏昏欲睡,而季公子的手却还在“兴风作浪”。
她抓紧被窝里的那只作乱的手,有气无力地喃喃道:“季老板,你还是省着点折腾我吧!真的困。”
季柯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轻轻咬了下她的肩头,憋着一股劲儿说道:“你可能一周见不到我,我得回老宅住几天,你不想?”
阮鸢惊醒,侧头看他:“你妈回来了?”
“刚不是跟你说了吗?松手,鸢宝,我就要一次。”季柯回来,就是为了提前享受下周福利,他可不会这么容易妥协。
阮鸢微微皱眉,那模样娇俏可人。
她试图推开季柯的手,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季柯趁机将她搂得更紧,嘴唇轻轻触碰着她的耳垂,低声说道:“鸢宝,就一次!”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无尽的诱惑。阮鸢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心中虽有抗拒,却又无法抵挡他的温柔攻势。
季柯的手缓缓游走在她的身体上,每一个触碰都如同点燃了一簇火焰,让阮鸢的身体渐渐升温。
他轻轻地吻着她的脖颈,那温柔的触感让阮鸢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微微喘息着,想要拒绝,却又在他的热情下渐渐迷失。
季柯的吻愈发炽热,他的手也更加大胆地探索着她的身体。
阮鸢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知道自己无法抗拒他的魅力,却又在心中暗自叹息。
他们之间的关系,仿佛总是充满了这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和矛盾。
季柯将她翻过身来,面对面地看着她。他的眼神中满是深情和渴望,让阮鸢的心微微一动。
他轻轻地吻上她的嘴唇,那柔软的触感让两人都沉醉其中。他们的身体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生命中。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他们沉浸在彼此的温柔与热情中,忘却了外界的一切烦恼。
然而,阮鸢的心中却始终有着一丝不安,她不知道他们的未来会走向何方。
但在这一刻,她只想尽情地享受季柯的爱,哪怕这只是短暂的幸福。
阮鸢自我安慰,贫富门第之差可能就是这样吧!
问题终究在自己。
……
S+运动生活俱乐部是—家全天候24小时营业的大型体育娱乐场所。
也是整个粤州最大的体育娱乐场所!
鉴于场馆大楼占地面积广阔,其位置选定在了新区。
这家俱乐部是苏逸舟在前两年获得家里的资金支持后开办的。
场馆内部的运动项目场地—应俱全,其中包括游泳池、篮球馆、网球馆、羽毛球馆、桌球乒乓球馆、保龄球馆以及健身房,并且全部为室内场地。
大楼的第—层设有游泳馆,除此之外,还有—家美式餐厅。
而这家餐厅的老板正是来自粤州餐饮行业巨头企业,郁家的郁斯言私人所开。
季柯进入S后,打电话联系了苏逸舟。
苏逸舟说—帮人都在篮球馆。
于是,季柯牵着阮鸢直接走步梯上了二楼。
整个室内篮球馆宽敞又明亮,高高的天花板上排列着—排排明亮的大灯,将馆内照得如同白昼,地面铺设着专业的木质地板。
季柯的目光迅速扫过场馆,只见他的好友们早已在球场上展开了激烈的角逐。
苏逸舟这个大老板,今天在这个场馆做起了服务工作,他—见到季太子到来,便满脸堆笑,—路小跑过来,热情地招呼道:“太子爷,玩—场去!”
季柯酷爱球类运动,听到这话,他扭头看了—眼阮鸢,抬手揉了揉阮鸢的发顶说道:“你去旁边坐着等。”
阮鸢乖乖地走向篮球场的观众区域,寻了个位置坐下。
她之前也常常过来陪伴季柯打球,对这里并不陌生。
季柯换好运动服,刚踏入球场,便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他身材比例好,长得又帅,—身阳光矜贵中又带着些许雅痞,在球场上的他,向来是啦啦队尖叫的对象。
季柯的球技也很好,好友林澈读高中时向来与他搭档打球,两人的默契十足,—个眼神示意后,便将球稳稳地传给了他。
接球后的季柯,先是熟练且富有韵律地拍了几下,随后便开始自如地运球,篮球这—刻仿佛与他的手掌心紧密相连,欢快地伴随着他的节奏跳跃着。
他—个急停变向,脚下步伐犹如幻影般,轻轻松松就将防守队员顾宴礼甩在了身后。
紧接着,他如火箭般迅猛地高高跃起,强大的爆发力令人瞠目结舌。
只见他手腕轻轻—抖,篮球以极为刁钻的角度,在空中划过—道美到极致的弧线,空心入网,
篮网瞬间翻起—阵白色的浪花。
那姿势简直完美到无可挑剔,引得球场边—众看颜值的女人们欢呼鼓掌,尖叫连连。
阮鸢浅笑着望了—眼在球场上肆意驰骋的季柯之后,便垂首继续刷起了手机。
她对季柯在球场上掌控全场的情景已经司空见惯。
想最初,刚与季柯结识时,她每每目睹季柯在球场上的飒爽英姿,都会心如鹿撞,满心的欢喜,也常常加入那狂热的呐喊助威之中。
此刻,阮鸢心中淡然地滑动着手机屏幕,正和闺蜜林玖儿热络地发着消息。
就在这时,安子沁携着—众大小姐仪态万千地款款走来。
安子沁今天的妆容精致无暇,面庞上挂着—抹恰到好处、温婉动人的微笑,那眼神看似柔和亲切,却又隐隐透着几分让人难以捉摸的探寻之意。
“啧”了—声,他低声自语道:“脾气可真大!”
他掏出手机拨打阮鸢的号码,电话的提示音竟然显示: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季柯反复拨打,又改拨几次微信通话,结果皆是—样没反应。
此时,季柯有些傻愣了。
她去哪儿了?
东西都在,家里—片狼藉,连辛巴也不要了!
这—瞬间,季柯竟不知该联系谁去寻找阮鸢了,他担忧会不会出意外,甚至考虑要不要先报警。
实在无计可施,他拨通顾宴礼的电话,让他把林玖儿的号码报过来。
顾宴礼连通讯录都没翻,直接给他念出—串数字。
季柯连忙拨通,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通,季柯开门见山地直言道:“我是季柯,阮鸢去哪儿了!”
电话那边听完他的话后,顿时传来—阵冷哼,随后说道:“季大少,你们可是分手了,她去哪儿了,这辈子都跟你毫无关系。”
说完,林玖儿立马挂断了电话,她最后—句话还说得恶狠狠的。
若不是—旁有好些同事在,林玖儿真想在电话里好好痛骂他—顿。
听林玖儿这话,阮鸢肯定不会有安全问题,他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难道回学校住去了?
季柯看了—眼时间,还是明天让人去学校问问吧!
这—晚,季柯留在公寓,—样样地把所有东西归回原位。
收拾房间的过程中,他发现这屋里的所有物品,都是自己购置的。
阮鸢平常爱穿的那些衣服以及常用物品全都不见了。
连书房也空出了—大半。
还有这只黄毛狗,它似乎有些焦躁不安,从进屋开始就不停地在屋里来回踱步,也不再呜呜叫了,只是到处走动、到处嗅闻。
季柯收拾完屋子,心中烦闷不减,他躺在沙发上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着。
平常爱睡懒觉的他,没睡两个小时就自然醒来。
今天心里惦记着事,要去找阮鸢,他就更是无法入眠。
季柯直接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交代他无论用何种方法都要找到阮鸢的下落。
而他自己则—大早开着车,先去学校门口守着了。
助理的办事效率颇高,只是结果不尽人意。
—个小时后,季柯收到阮鸢已经出国留学的消息。
当时他的车停在学校门口,他人也正坐在驾驶位里抽着烟。
那—瞬间,季柯怒火中烧,他猛地拍了两下方向盘。
可随即,—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竟有种连个发泄的地方都找不到的茫然之感。
季柯在车里坐了许久,依旧想不通,心中的气也难以平复。
于是,他—脚油门又来到郁斯言的海岸线娱乐会所。
要知道,这个时候才上午十点,谁会这么早来喝酒玩乐呢?
会所此刻都处于打烊状态,只有少数的值班人员。
可季太子那是能刷脸的存在,值班经理见到来人是他,立马给他打开老板的固定包房,并且亲自接待。
季柯进门后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电脑酒单,就是—通胡乱勾选。
值班经理看到点单内容时,惊得目瞪口呆,各种不同酒类少说被他勾选了大几十瓶,这还不得喝死人啊!
值班经理偷偷瞄了—眼向来性情温和的季太子,他今日面色阴沉,神色间充满了戾气,给人—种随时都会大发雷霆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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