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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后续+完结

明月落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嘉鱼刚睡醒,被拉着坐在铜镜前,人还有些懵,听月落这么一说,才恍惚间想起自己昨晚吃了徐公子送的酒酿,顿时脸颊透红。她酒量差,不知自己有没有发酒疯,“哎呀,月落姐姐,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有没有伤害到徐公子?”月落一听,姑娘什么都不记得了,便扯开嘴角,“那倒没有,姑爷昨晚早早便睡下了,奴婢与疏星将姑娘扶回了房中,姑娘吃了酒,甚是乖巧,睡得也好。”傅嘉鱼眉心揪成一团,总感觉不是这样,她虽睡得很死,可分明闻到了一阵淡淡的沉水香,还有床边弥漫的一股很浓郁的中药味儿。后半夜,好似还有一只温热的大掌放在她手边。她只要一伸手,便能将小手放在那掌心里,便什么噩梦也不怕了。只是醒来后,屋中什么人也没有,空荡荡的屋子,连中药的味道也消散了几分,让她以为...

主角:傅嘉鱼燕珩   更新:2024-11-12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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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燕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嘉鱼刚睡醒,被拉着坐在铜镜前,人还有些懵,听月落这么一说,才恍惚间想起自己昨晚吃了徐公子送的酒酿,顿时脸颊透红。她酒量差,不知自己有没有发酒疯,“哎呀,月落姐姐,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有没有伤害到徐公子?”月落一听,姑娘什么都不记得了,便扯开嘴角,“那倒没有,姑爷昨晚早早便睡下了,奴婢与疏星将姑娘扶回了房中,姑娘吃了酒,甚是乖巧,睡得也好。”傅嘉鱼眉心揪成一团,总感觉不是这样,她虽睡得很死,可分明闻到了一阵淡淡的沉水香,还有床边弥漫的一股很浓郁的中药味儿。后半夜,好似还有一只温热的大掌放在她手边。她只要一伸手,便能将小手放在那掌心里,便什么噩梦也不怕了。只是醒来后,屋中什么人也没有,空荡荡的屋子,连中药的味道也消散了几分,让她以为...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傅嘉鱼刚睡醒,被拉着坐在铜镜前,人还有些懵,听月落这么一说,才恍惚间想起自己昨晚吃了徐公子送的酒酿,顿时脸颊透红。


她酒量差,不知自己有没有发酒疯,“哎呀,月落姐姐,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有没有伤害到徐公子?”

月落一听,姑娘什么都不记得了,便扯开嘴角,“那倒没有,姑爷昨晚早早便睡下了,奴婢与疏星将姑娘扶回了房中,姑娘吃了酒,甚是乖巧,睡得也好。”

傅嘉鱼眉心揪成一团,总感觉不是这样,她虽睡得很死,可分明闻到了一阵淡淡的沉水香,还有床边弥漫的一股很浓郁的中药味儿。

后半夜,好似还有一只温热的大掌放在她手边。

她只要一伸手,便能将小手放在那掌心里,便什么噩梦也不怕了。

只是醒来后,屋中什么人也没有,空荡荡的屋子,连中药的味道也消散了几分,让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月落见她蹙眉沉思,便笑着转移话题,“奴婢昨日出去打听了一天消息,可算听到了一些关于国公府的,姑娘要不要听?”

傅嘉鱼本还在脑海里回忆自己醉酒后的事儿,听到这儿,忙正色道,“如何了?”

月落斟酌道,“昨日吴掌事去了一趟国公府,国公爷好似没在府中,是宋氏接待的吴掌事。”

卫国公为人软弱,不可能会直接与吴伯伯对峙。

傅嘉鱼敛了敛杏眸,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局,“以宋氏的性子只怕不肯归还谢家的东西。”

莫说归还,只怕还要在吴伯伯面前说说她这些年抚育她的艰辛,哭诉自己没用功劳也有苦劳。

宋氏最是道貌岸然,最会做表面功夫,不可能当着吴伯伯的面撕破脸皮,将事情闹得很难看。

月落笑了笑,“姑娘说得没错,宋氏半个字也没提那外室,不管吴掌事如何追问,她只说国公府一定会给姑娘一个交代,而且一直强调两家的婚事乃是当初夫人亲口定下来的,不能凭借姑娘一人之言便稀里糊涂退了婚。她还做出一副慈母的模样,说姑娘只是一时意气,跟她使性子,过不了多久,姑娘一定会回国公府去,她也会派人来接姑娘,现在,国公府的马车还候在门外呢,这虚伪的面子功夫,不愧是国公府夫人的手笔。”

傅嘉鱼听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垂下眼帘,无比讽刺的扯了一下嘴角,“那她便算错了,她想等,那便让她等着。”

月落沉思了一下,柔声道,“国公府是绝对不会轻易归还谢家东西的,所以吴掌事也并未过多纠缠,只表明了态度,晌午过后便从国公府离开了。虽然国公府寡恩薄情,可在奴婢看来,姑娘与国公府决裂这一步走得极对。”

顾樱沉默着,没说话。

月落又道,“昨夜,太仆寺卿顾家便派人到咱们甜水巷来了一趟,当时奴婢就在院子里,只见顾家的仆从在外头往里面偷看,便随意出去晃悠了一圈儿,找了四周几个妇人故意说起姑娘绝不会再回国公府一事,很快,那仆从便匆匆走了。”

傅嘉鱼微微一笑,“月落姐姐做得极好。”

疏星好奇道,“顾家怎会到这儿来?”

月落满脸带笑的看着那傻丫头。

傅嘉鱼亦抬起小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笨,你以为顾家当真是为了攀附国公府才肯娶李晚烟的?”



傅嘉鱼彻底呆住了,小脑袋微微往后仰。

她从没见过徐公子这样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神,更没什么经验,瞪大了红通通的双眸,水汪汪抬起头的望着他,感受到他唇齿间的清冽气息,身体蓦的生了一丝从未有过的燥意。

她小心翼翼伸出小手揪住他的衣襟,闭上眼,周身酥酥z麻麻,浑身发软。

燕珩却在紧要关头,放开了她的唇,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沉沉的呼吸了一会儿,嘶哑道,“昭昭别担心,我会努力活下去。”

从前他看淡了生死,在墨城被囚禁那段时日,就算过得生不如死,也从未怕过什么。

唯有今日,看见她眼角那滴泪,他也开始惧怕起死亡来。

心似坚冰,一夕融化。

有了软肋,便也有了顾忌。

傅嘉鱼不知他心中复杂的愁绪,将下巴满足的靠在他肩头,红着脸软软道,“夫君,我不会让你死,我一定会为你找到麒麟子的。”

燕珩心弦微动,只恨不能将怀里一腔赤诚的小姑娘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郑重承诺,“好,我不会死。”

傅嘉鱼一颗躁乱的心,定了下来。

她其实,也有她的打算。

……

这日夜里,傅嘉鱼将契书当着徐玄凌的面扔进了火盆。

看着契书化为灰烬,她眼里泛起一阵狡黠笑意,回身牵住男人温凉的大手,“夫君,我先去沐浴,一会儿就回来,你看会儿书等我。”

男人宠溺的点点头,看着小姑娘在月落的服侍下进了净房。

他捂着心口的位置咳了一会儿,见莫雨与疏星鬼鬼祟祟的进来,撤了房内的罗汉床。

男人无奈,坐在椅上,慢条斯理饮茶,却也没有阻止。

没一会儿,傅嘉鱼沐浴回来,脸上被热气蒸得熏红,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藕荷色中衣。

同色的腰带将她纤细的腰肢勒得婀娜多姿,长裙飘逸,长发及腰,越发衬得她肌肤如玉。

“我洗完了,夫君,你要不要也去沐浴?”

“嗯。”

“要不要我来帮你——”

“不用,你就在此处等我。”

“好……”

她害羞的看了他一眼,大抵是难为情,转身坐到了铜镜前。

燕珩假意没懂她什么意思,起身去了净房。

屋中便只剩下傅嘉鱼与月落主仆二人。

月落将干帕子取过来替她绞干头发,其实她并不赞同小主子的决定,可傅嘉鱼却觉得现在正是时候,“月落姐姐,我与他成婚这么久,一直不同房成什么样子,若被国公府的人知道了,岂不笑掉大牙?”

月落一听,觉得不对劲儿,“姑娘难道是为了与世子赌气,才这般决定的?”

“当然不是。”傅嘉鱼瞪了瞪眼,又飞快红了脸,“我心里喜欢徐公子,比对李祐喜欢更多。”

月落懵了懵,笑着说,“喜欢?姑娘这个年纪懂什么是喜欢么?”

傅嘉鱼微微一笑,“我这个年纪的其他姑娘都定亲了,有的连孩子都有了,我怎会不知什么是喜欢?以前我总以为李祐就是我的天,没了他我就活不了了,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只是被他们控制了心神,我与李祐从小青梅竹马长大,没见过外人,以为他便是全世界最好的人,现在想来,我对他的喜欢和依赖,只是比哥哥多一点点而已。”

她打了个手势,拇指与食指搭在一起,露出一条细缝儿,“呐,就这么多,不能再多了。”

“而徐公子……”她抿了抿唇,望向铜镜中嫣红靡绯的自己,心窝微热,“不知为何,只要与他在一处,哪怕什么也不做,我的心跳都会加快,有时候听他给我讲算经,我都会失神的盯着他看上半晌,听不清他在讲什么,眼里心里只有他那双眼。月落姐姐,你说,他明明生得那么不好看,为何我现在却觉得他比李祐看着还要顺眼呢?”



傅嘉鱼咬住下唇,一副逆来顺受模样。

她只要紧张害怕恐惧的时候,都会这般咬唇,宋氏觉得自己的威慑极有效果,又语重心长道,“我们两家的婚事是我与你娘亲在你还未出生前便指腹为婚的,你娘对你没有别的期待,只求你能在国公府安安稳稳荣华富贵的过上一生,难道你连你娘亲的遗愿都要违背么?这么多年,我教你宠你疼你,也算是你半个亲娘,国公府上上下下都将昭昭你当做嫡亲的小姐对待,昭昭,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母亲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当众提出退婚,这让我国公府颜面何存呢?让你未来夫君日后如何面对外人?让你的这些姐姐妹妹们以后如何顺遂嫁人?”

她们拿出娘亲为自己的错辩驳,又以亲情捆绑,傅嘉鱼只觉得讽刺,双眸泛着泪花。

宋氏见她仍旧一言不发,也知她性子软糯,不敢与她对峙,心中得意。

她装作大度,叹口气道,“昭昭,今日之事,母亲会想办法去向外人解释。这些日子你与祐儿闹脾气,母亲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见,只是,你们再如何胡闹,万万不可拿婚事来开玩笑。”

李晚宁忙眯起眼睛,笑道,“是啊,昭昭,你那么喜欢二弟,临到大婚了,难道真愿意看着他被别的女子抢走?我一心将你当妹妹看待,自然想让你来做我弟妹,旁的女子绝不可能抢了你的位子。”

说到这儿,宋氏意味深长的睨傅嘉鱼一眼,“昭昭,我知道你想要一个解释,母亲给你解释可好?”

外室一事,她们隐瞒了两年之久,傅嘉鱼倒想听听她会怎么说,平静的抬起头来。

宋氏笑道,“那江氏原是祐儿的救命恩人,祐儿为了答谢她的救命之恩才将她养在外头,不过,你放心,她也只是个外室,不会抢了你去,更不会比你先怀上孩子。不管怎么样,母亲总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你生的孩子才是咱们国公府的嫡长子,她一个外室,一个连奴婢都称不上的外人,将来还不是听你这未来世子夫人的么。”

“而且,昭昭你看看这东京的富贵人家王孙公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十四五岁通房一大堆的公子哥也不在少数。祐儿为了你,已经很是不近女色,这么多年他心里一向只有你一个,若不是江氏勾z引了他,他定不可能在与你大婚前便有了别人。”

宋氏又叹着气,“母亲想着,今日她身份已暴露,为了你祐哥哥的前程,你看能不能在你们大婚后,让她进府开了脸给祐儿做个姨娘妾侍?”

“对,只是做个妾侍,也影响不了什么。”身为江畔月手帕交的李晚宁立刻笑着附和道,“她身份低微,半点儿也比不得昭昭你,等她进了府,二弟还是昭昭你的,她事事都要看你这主母的脸色,岂不是件好事?”

这般厚脸皮的话,她们是如何说得出口的?

现在事事以她为先,若江畔月进府,只怕她们又要变一副嘴脸吧?

傅嘉鱼差点儿笑出声来,眼角泪痕犹在,心口伤痕越来越大。

她轻轻开口,笑问,“世子也是这么想的吗?”

她脸上的泪,看起实在可怜,李祐心下不忍,郑重道,“昭昭,我答应你,绝不会让她越过你去。”

傅嘉鱼轻笑,“现下世子如此言之凿凿,将来她进了府,在床帏之间,世子也能始终如一,让她一辈子只做个姨娘?”


她双手勾着男人的脖颈,还沉浸在莫大的欢喜中,红着脸孱弱道,“世子哥哥……我真的没想到昭昭会突然发疯这样对我……不过不是她的错,一定是我哪儿得罪了她,让她不高兴了,你不要怪她好不好……世子哥哥,今日,谢谢你救了我……”


可男人脸色冷得极为难看,绝情道,“今日之事,谁也不许说出去!”

傅双雁微愣,脸上水珠滑落,顺着脖颈渗进衣襟里,冻得她脑子一阵空白。

李祐随手将她扔在地上,眸眼凝成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水,紧绷的俊脸上散发着一层可怕怒火,“我救你,只是为了救你这条性命,管好你府上的人的嘴,我不希望此事有半个字传出去。”

傅双雁小脸一白,身子微微发颤,“世子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的名声会毁了的……”

李祐眼底划过一丝淡嘲,“我劝你莫要恩将仇报。”

傅双雁慌乱道,“世子哥哥,我没……”

“你懂事就好。”

李祐垂眸,冷冷睨她一眼,不等她回答,拖着湿透的长袍,头也不回的往岸边走去。

傅双雁这才颓然坐在木桥上,冷得牙齿打颤,心口发麻。

婢女赶忙将披风送上来替她裹住身子,“大姑娘,你……你没事儿吧?”

傅双雁缩在披风里,死死咬着牙关,通红的双眸里恨意一点一点迸发出来,“我若嫁不了世子哥哥,傅嘉鱼,我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

傅嘉鱼说前来取父母牌位,不是说着玩儿的戏言。

她挺直脊背昂首走进傅氏祠堂,目不斜视身侧傅氏所有族人或嘲讽、或复杂、或讥诮的目光,还有傅老夫人那张愤怒难消的老脸。

有人苦口婆心的过来劝她三思后行,莫要意气用事。

“谢家再有钱,那也是低贱的商籍,你如今好歹也是承恩侯府的女儿,还能够得上卫国公府世子门楣,若你没了这层身份,将来哪家权贵门户,肯迎你做正室大房?”

“你与那穷书生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只要你今日肯回府认错,你祖母便有的是法子替你处理了他。”

“你爹在承恩侯府住了一辈子,你难道就当真忍心把你爹移出去吗?”

“你这是大不孝啊,昭昭!”

无数唇刀舌剑,向她而来。

她只当没听见,走到那密密麻麻的牌位前,仰起头,在最偏僻的角落,看见落了灰的父母亲牌位,眼眶一阵湿润。

傅老夫人眼神犀利,严词厉色,咄咄逼人,愤怒的对着一个才十六岁的小姑娘发脾气,十几个宗族耆老也紧跟着傅老夫人,势必要在气势上强压住傅嘉鱼。

“你可要想好了?宗族耆老皆在此,你今日带走谢迎傅言溯的牌位,再想回来,便绝无可能了!”

傅嘉鱼满心酸楚,望向父亲牌位时,有一瞬的迟疑,然而不等她张口未回答,就听祠堂门外,一道响亮高亢的男声乍然响起。

“好啊,不回来,那我们就不回来了!”

紧接着,一道蓝衣身影风尘仆仆带着一身潮湿的寒意从门外大步流星走进来。

她转过身,惊喜的望向来人。

“吴伯伯!”

年过四十,身形挺拔英俊的男人微微一笑,扬声道,“小主子安!”

傅嘉鱼没想到会在傅家祠堂看见他,杏眸晶亮,“吴伯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月落姐姐说,你还有三五日才能回东京。”

“小主子出事,吴青柏岂能在外苟安,自然要以小主子的事为先。”



可傅小娘子呢?

人还未过门,就被别的女子捷足先登。

就算日后做了国公府的主母,今日之辱,也会伴随她一辈子,去哪儿都抬不起头。

大家叹了口气,都心疼起这位小娘子来。

然而,不等大家从皎玉堂撤离。

傅嘉鱼却轻轻放开崔老太君的手,瘦弱单薄的身子从人群里站出来,走到中z央,淡淡的看着从书房内衣衫凌乱着被捆出来的江畔月,一双眼蓦的通红。

纷纷扬扬的风雪里,她小脸发白,带着哭腔,扬声道,“李祐负我,还请诸位夫人作证。今日,我傅嘉鱼要与卫国公府世子李祐退婚!”

退婚?

众人又是大惊,刚拔起的步子,又放了下来。

莫说宋氏气得浑身发抖,便是刚整理好衣冠从书房走出来的李祐,亦皱起了眉头。

他冰冷的视线看向立在庭中的傅氏。

刚欢好过的俊脸还带着一丝薄红。

“傅昭昭,你在说什么浑话。”

傅嘉鱼抬起带泪的眸子,沁凉的眸光与他对视,明明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却仍旧坚定的站在那儿,不畏惧所有人的目光,直直的,望进他漆黑深邃的眼眸里。

“我没有说浑话。”她苦笑一声,心口钝痛,仿佛刀割一般,却依然认真道,“虽然我不知她是什么身份,但世子既然愿意与她在书房苟且,便是对不起娘亲为我承诺下的这桩婚姻。”

苟且二字,让李祐俊脸一沉,“我与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傅嘉鱼自嘲,“那是怎样?难不成,她才是世子的未婚妻?”

李祐有些失了耐心,看着傅嘉鱼伤心欲绝的小脸,又觉得心底莫名失落,“傅昭昭!”

风雪迷人眼,寒意叫人浑身发颤。

傅嘉鱼转身,对着各家女眷盈盈下拜,漂亮的杏眸里含着两包可怜的泪水,“我娘亲虽去世得早,但五岁之前,我也是同娘亲生活过的,我们谢家的女儿,即便身份低微,也绝不与人做妾。”

李祐走到她身前,盯着她通红的眼眸,烦躁道,“你不是妾!”

傅嘉鱼笑得脆弱,“那我是什么?是今日国公府最大的笑话?”

李祐说不出来,他不可能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告诉她江氏只是他养在外宅的女人,威胁不到她世子夫人的地位。

更何况,江氏太傅之女的身份也不容许他在此刻暴露。

李祐不说话,傅嘉鱼却已看透了他的心思。

无非是保江氏,弃她而已。

江氏被捆着出来,嘴是被堵着的,脸上盖着帕子,这种场合下,他还是顾及了她江氏的脸面,却将她傅嘉鱼的脸拿出来肆意蹂躏。

他们都觉得只要过了今日,再好言好语的将她这个傻子哄回来就罢了,江氏却是需要保护的。

她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薄z唇微张,眼泪便不听话的往下落,“傅嘉鱼与李祐,自今日开始,再无干系!在场诸位皆是见证,如有后悔,我傅嘉鱼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说罢,转身就走。

徒留一院子女人面面相觑。

宋氏眯了眯眼睛,扯过李晚宁,沉声道,“宁姐儿,你亲自去,让人把她给我绑起来,绝不许她离开国公府半步!”

李晚宁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点了点头,趁众人不注意,赶紧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跟上了傅嘉鱼。

事情已经发生了,宋氏只好说着对不起,先让大家都离开。

众女眷也都知道不该留下来管别人府上的家务事,识趣的往前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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