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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小说结局

明月落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当她怀孕流产时,来床边给她喂药的是她,当她第二个孩子死去时,是明袖陪着心如死灰的她将孩子埋在青鸾峰下,当她做不成谢云绮的皇后,被万万人扣上不贞的骂名时,是明袖冒着天下之大不韪进宫向谢云绮进言,让皇帝休了她。“明家的女儿,既然在陛下眼里已经没了贞洁,那便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接回明家罢。”那时谢云绮怎么说?他冷心无情道,“你早已嫁了人,算什么明家人?赵夫人,你且回吧。”那日,明翙痛苦地躺在凤阳宫里,先是听到了墨书的死讯,随后便是明袖撞柱而亡的消息……前尘往事如烟云,再回想,只会让人痛彻心扉,现今,她只想好好保护大姐姐,再不会与她顶嘴吵闹了。打趣完明翙,便是略腼腆的明絮。姜老夫人虽然更疼明翙一些,但对自家的骨血还是十分宠爱的。见明絮发髻上的...

主角:明翙谢云绮   更新:2024-11-12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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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翙谢云绮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当她怀孕流产时,来床边给她喂药的是她,当她第二个孩子死去时,是明袖陪着心如死灰的她将孩子埋在青鸾峰下,当她做不成谢云绮的皇后,被万万人扣上不贞的骂名时,是明袖冒着天下之大不韪进宫向谢云绮进言,让皇帝休了她。“明家的女儿,既然在陛下眼里已经没了贞洁,那便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接回明家罢。”那时谢云绮怎么说?他冷心无情道,“你早已嫁了人,算什么明家人?赵夫人,你且回吧。”那日,明翙痛苦地躺在凤阳宫里,先是听到了墨书的死讯,随后便是明袖撞柱而亡的消息……前尘往事如烟云,再回想,只会让人痛彻心扉,现今,她只想好好保护大姐姐,再不会与她顶嘴吵闹了。打趣完明翙,便是略腼腆的明絮。姜老夫人虽然更疼明翙一些,但对自家的骨血还是十分宠爱的。见明絮发髻上的...

《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可当她怀孕流产时,来床边给她喂药的是她,当她第二个孩子死去时,是明袖陪着心如死灰的她将孩子埋在青鸾峰下,当她做不成谢云绮的皇后,被万万人扣上不贞的骂名时,是明袖冒着天下之大不韪进宫向谢云绮进言,让皇帝休了她。

“明家的女儿,既然在陛下眼里已经没了贞洁,那便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接回明家罢。”

那时谢云绮怎么说?

他冷心无情道,“你早已嫁了人,算什么明家人?赵夫人,你且回吧。”

那日,明翙痛苦地躺在凤阳宫里,先是听到了墨书的死讯,随后便是明袖撞柱而亡的消息……

前尘往事如烟云,再回想,只会让人痛彻心扉,现今,她只想好好保护大姐姐,再不会与她顶嘴吵闹了。

打趣完明翙,便是略腼腆的明絮。

姜老夫人虽然更疼明翙一些,但对自家的骨血还是十分宠爱的。

见明絮发髻上的银簪太过朴素,便叫杨嬷嬷取了一根金簪来,亲手替她簪在发上。

明絮原本紧张的神情也渐渐松快起来,眸子里散发着淡淡的星光,回头看看明翙,又小心翼翼地看向祖母,“阿絮谢祖母。”

“乖孩子,咱们明家的女儿不必那般低调,少女就该有少女明媚的样子,何苦老气横秋的,让我老婆子看了都不喜。”

吕氏扫过这屋中的几个妙龄少女,见她们欢声笑语,格外和谐,心头隐隐不安。

她嫁入明家,成为明御楼的续弦,那时大房的两个女儿年纪还不大,她也便随便用了点儿手段让她们接纳了自己。只有明朔,在她嫁进来时,年纪已经不受控制了,但他跟明禛争世子之位,不小心坏了腿,时常幽居小院儿,不常出来。因而这些年,大房几乎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后来她接管了整个侯府的中馈,便将手伸向二房三房,那些愚蠢的,哪个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可如今不知怎的,明翙一回来,她总感觉有些事儿快控制不住了。

又想起明微如今还在屋里躺着呢,脸上根本见不得人,长乐公主的马球会京中多少少年公子会前去,这样好的时机,她女儿却不能参加!

她越想越难受,越想越生气。

不过是张狐皮!明翙这个狐媚子!却也不放过她的阿微!

吕氏心头火大,面上便不太好看。

“大伯母?怎的还不走?”

明翙故意去叫她,言笑晏晏,叫人挑不出错处儿。

吕氏蓦的回过神来,她一向伪装得当,这会儿神情慌忙惊乱的,让走在前头的老夫人忍不住蹙了蹙眉。

吕氏忙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昨个儿阿微哭了一夜没睡,我照顾了一宿,这会儿精神头还不太好,老夫人莫怪,我这就跟来。”

明翙挑起眉梢,明微不去正好,没人添乱,不过,吕氏可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

提到明微,姜老夫人也没再说什么,带着众人往门外走去。

安陆侯府的大门外,马车已经排起了长龙,今日雪小了些,覆在马车棚顶,薄薄一层像一层雪白的霜,看起来格外好看。

明禛与三房的明钰站在马车旁不知在说什么,大房的明朔没在。

“大嫂嫂,大哥哥不来?”明翙同温玉茹走在一起,低声问了一句。

温玉茹手里捂着汤婆子,无奈道,“他腿脚不好,而且与二弟关系不太和睦,便不去凑热闹了。”


在座的都是金尊玉贵的美人儿,不管大小,各有特色,但长乐公主的美却极具攻击性。

或许因为她身份是金枝玉叶的缘由,那—张—弛的笑容里都是居高临下的张扬与骄傲。

但明翙想的却是,魏妃暴毙,最受伤的除了寿康帝,便是长乐公主。

上辈子魏妃丧仪,她被甄宝珠害得得罪了长乐公主,随后,宫中为了缓解公主悲伤,为她大肆遴选伴读,而甄宝珠也顺理成章成了长乐公主伴读。

长乐公主也便成了甄宝珠对付她的武器之—,她更是借着能出入皇宫的自由,与各位皇子,乃至与谢云绮产生了联系。

明翙在长乐公主远远看来时,迅速收回了视线,低眉垂目,低调安静。

众人为公主行礼,她也跟着起身,微微半蹲,随后再坐回席上。

“跟在姜老夫人身后的,便是新入京的明翙妹妹罢?”

长乐公主—句话,便如上辈子—样,将所有视线都引到了明翙身上。

可惜上辈子明翙紧张,担心,害怕,哆哆嗦嗦站起来,行个礼也出错,再加上穿得太过朴素,与明家其他姊妹格格不入,引得众人嘲笑。

那时她脸色涨得通红,眼睁睁看着长乐公主对她皱了皱眉头。

之后许多年,她成了长乐公主要对付的对象。

如今,明翙听了这句,心头再无波澜,而是大大方方牵起嘴角,起身向长乐公主行了个礼,落落大方道,“正是臣女,公主真是好眼力。”

—句漂亮话,随随便便便将公主也夸了。

各家夫人都欣赏地望向明翙,这才注意到,原来明翙生了这样—张……精致绝伦的绝美容貌,再加之她临危不乱的性子,沉稳端庄的笑容,又刚到婚配的年纪,不少夫人心头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了打算。

长乐公主眨眨眼,“明翙妹妹快坐,本宫就是对你好奇而已,如今这—看,的确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让人移不开眼,怪不得是明禛的妹妹,同你哥哥—样好看。”

外人是不知明翙身世的,整个燕京,除了安陆侯府几乎所有人都只知道明翙是明禛的亲妹妹,只不过谢氏发疯那年,安陆侯明御城有了新欢,为了给新欢—个名分恨不得与侯府断绝关系,而那时的明翙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孩,便由明禛将她抚养长大了。

明翙恰如其分的露出个羞涩的笑容,姜老夫人便笑道,“公主说笑了,她就是个黄毛丫头,哪比得上公主您大气端庄。”

长乐公主这会儿对明翙还算有好感,毕竟她是明禛最疼的妹妹,她想靠近明禛,哪能不讨好他妹子?

长乐公主笑着与姜老夫人和各家夫人寒暄了—会儿,接下来还要接见前来拜谒的各家公子,便让大家先去各自的院子休息。

明日才是正式的马球会,她们大概要在公主的别院住上—两日。

因而各家都准备了行李过来,院子也是早就分配好的,有专门的宫人带路。

从锦华堂出来,明翙这会儿有点儿紧绷,明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走到她身边,担心地问,“四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明翙上辈子总觉得明袖是端着长女的架子故意提醒她让她不要丢明家的脸,这辈子自然知道大姐姐是真心关心自己的,她收敛起心神,“没有的事。”


明翙乖巧的坐在桌旁,耐心的等着明禛过来一道用晚膳。

先前祖母派了杨嬷嬷过来问她,遣走了知琴,要不要再派个新的丫头来,明翙直接拒绝了。

她望着墨书安静的小脸儿,只说自己身边的丫头够用,若日后遇到合适的再添人便好。

杨嬷嬷心里得了数,见四姑娘入京后并未与老夫人世子闹出嫌隙,心头十分满意。

“再说了,我还有墨书姐姐呢,有她在,我这儿什么都好。”

她这话说得真挚,让墨书红了眼。

明禛还没过来,墨书便感激万分的跪在地上,同明翙道,“奴婢定尽心竭力伺候姑娘,绝无二心!”

明翙笑着将她扶起来,“墨书姐姐不必说这么多,我自是明白姐姐对我的心。”

墨书心头涌起一股后怕,泛红的泪眼直愣愣的盯着自家姑娘道,“姑娘还不知道么,知琴姐姐刚被牙人买走,又忽然被世子的人又带了过去,奴婢听说,她被拉出来时,身上都是血,下半身都被打烂了……”

明翙微怔,“二哥为什么这么做?”

墨书摇摇头,垂着头,满脸惶恐惊惧,“世子行事,奴婢们不敢多嘴。”

明翙倒没有墨书那样害怕,她知道明禛待自己好,上辈子三十五年,他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杀了她这个祸水,但他没有,他甚至为了她,一辈子没有娶妻生子。

她只是没想到她看见知琴的私情一事,在二哥这里这般严重。

她兀自发了会儿呆,安抚完墨书,就听门外响起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长平打起帘子,一道高大冷漠的身影便走了进来,他淡漠的掀眸看她一眼,站在门口将染了冷雪的披风脱下,长平接过披风熟练的挂在紫檀木衣架上,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明翙目瞪口呆,难不成二哥常来新月小筑么,怎的连长平对这儿也这么熟悉?

“二哥……你来了。”

明禛收回冷眸视线,走到桌前,语气犹如门外清冷的雪,充满了令人闻之发憷的寒意,“嗯。”

明翙天不怕地不怕,连谢云绮那样的落魄皇子都敢撩,可唯独在面对明禛时,心头总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惧意,大抵是……兄长于妹妹天生的压迫感。

她最怕血腥味儿,一开始还好,后来跟谢云绮去了边关差点儿被埋在死人堆里后,她便再也闻不得血腥了。

男人墨绿色长袍平整而又威仪,可明翙想着知琴被拖出来时身上沾染的血,便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身边几个丫鬟都簇拥上来,在看见明禛冰冷的视线时,又纷纷退了下去。

明禛长眉深敛,伸出大手,克制的扶了一把她细弱的肩膀,“不舒服?”

他总是这样言简意赅表达自己的关心,若非明翙知道他外冷内热,早就害怕死了。

“没事儿。”明翙用帕子按了按嘴角,“可能是燕京天气太冷,坏了肠胃。”

明禛回头看了一眼长平,长平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叫了知棋一道去多准备几个炭盆,从外面回来时,知棋手上已经多了个造型精致适合女儿家用的汤婆子。

明翙眉梢微动,便见男人从知棋手里接过汤婆子塞进了她怀里,“既知天冷,便照顾好自己。”

明翙怔怔的望着他清冷俊美的面庞,不知怎的,心头便滚热了起来。

“哥……”

“嗯?”

她含着眼泪,弯起嘴角,“没事,吃饭吧。”

她拿起碗筷,亲手替明禛盛饭舀汤,又笑盈盈的殷切的将筷子双手递到他玉白修长的手边,“二哥喜欢吃什么,只管跟我说,我给哥哥夹菜。”

算上上辈子,她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同人一起吃过饭了。

那时谢云绮总是很忙,他要带兵,要领政,要平衡府上其他侧妃,后来来她院儿里的时日越来越少,起初她审时度势,乖巧懂事,以为只要他心底挂念着她,她便无所求,任由他去旁人的院儿里也从不多事儿吃醋,及至最后她才知道,他哪是去了那些侧妃屋里,他分明是找了托词,去别院寻甄宝珠去了。

甄宝珠一世顺遂,一辈子没吃过苦。

谢云绮的那些苦都是她陪他一路熬过来的,最后辛辛苦苦反倒是替别人做了嫁衣。

从拥雪关回来后,谢云绮有四五年光景没同她一起正儿八经的吃过饭,后来他成了大宁朝的新皇,入主了皇宫,她以为他们怎么也该有一场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热烈庆贺。

谁料到会发生那样一件事儿呢?

明翙轻咬了一勺子雪霞羹,呆滞的望着窗外簌簌而落的清雪,仿佛一眨眼,眼泪就会落下来。

明禛只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语气不悦,“怎么,是知琴伤了你的心?”

他身为刑部主管,习惯了对犯人逼问刑讯,这般森冷语气乍然出口,见身边的小姑娘眼中带泪,又顿了顿,收敛了些戾气。

明翙转过脸,朦胧的泪眼里带着一丝迷茫,“知琴?”

明禛不知她这次回来为何这般喜欢哭,他将一切归咎于她在老宅没过好,身边的丫鬟也伺候不周,还有知琴的事儿让她心生惶恐。

“她与张管事已经被我处置了,日后,你身边不会再有这样的人,放心。”

明翙哭笑不得,敢情二哥还在为知琴的事儿纠结。

她今日若不亲口告诉他,她真的没看见什么,只怕他心底仍会介怀。

“二哥是不是很在意我有没有看见知琴与张管事的苟且?”

明禛眉头深拢,剑眉微蹙,“你是一个尚未议婚的闺阁贵女,此事事关重大。”

明翙不觉得这事儿有多严重,只要府上瞒着众人将知琴随意打发了便好,谁也不会关心一个贵女有没有看见下人的私情,以祖母和二哥的手段,外人更不会得知。

她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二哥却看得如此之重。

她不禁莞尔一笑,亦搁下碗盏,对上男人幽深晦暗的眸光,认真道,“那日我是真的什么都没看清,知琴胆子再大,也不敢真的与张管事在我房中做些什么,男女之事,我的确一概不懂。”


相思低下了头,跪在地上,哭都哭不出来,“这事儿跟奴婢半点儿关系也没有,夫人是绝对没有那样的心思的……”

明朔那黝黑的眸子里暗涌横生,自嘲地呵笑—声道,“我这个废人,她不喜也正常。”

相思眼睛都哭红了,明眼人都知道温玉茹喜欢明朔,从未想过要和离,但明朔自残疾后,便性情古怪,对少夫人各种折磨,少夫人性情好才忍耐至今,若遇到那性情不好的,只怕早就央求娘家人来和离了。

明朔到底没去明翙房里找温玉茹。

他孤身坐在轮椅上,看了看自己残废了的右腿,嘴角轻扯。

……

温玉茹坐在明翙房中,屁股跟着了火似的,根本坐不住。

好几次都想先回去看看明朔,怕他的腿受了寒气,吃不消。

明翙无奈地拉住她,觉得这夫妻两个挺好笑的,明明两情相悦,却总像互相看不对眼似的给对方添堵,尤其是大哥哥,最不知如何爱惜女子的情意。

—个女子对—个男子的爱很难得,却又纯真炙热,若不珍惜,—旦没了,便再难找回。

她想起自己对谢云绮那二十年的单纯付出,心底酸涩无比,这会儿却也只是将那酸涩压在心底,淡淡的牵开嘴角笑道,“嫂子还不明白?大哥哥听了你那话,既然愿意出来,那便是对你妥协了,他爱你,但他因为腿上有残疾,又想让你远离他,你若真远离他,你看他怕不怕,慌不慌。”

温玉茹从未在明朔俊脸上见过他—丝慌乱。

他那个人,太过冷漠,又冷戾,有时比明禛还要吓人。

—生气便沉着脸,纵然再好看的男人,也会因那点儿锋锐的怒火让人不敢接近。

温玉茹对他,其实是又爱又怕。

“四妹妹,你说,他当真会在意我么?”

“为何不会?”

明朔对温玉茹的爱,曾经让明翙黯然神伤了许久。

她无数次转身想向谢云绮索取些什么,可什么也没得到。

谢云绮对她,才是真正的不在意。

大抵是自己倒贴来的男人,终归不如两情相悦的好。

明翙算是看明白了,这选男人,—定要选爱自己的。

温玉茹怅然若失,“可我怀不了他的孩子,不是个合格的妻子。”

“你也为他挑选过通房丫头,也给他纳过妾侍,她们哪—个又怀孕了?”明翙哭笑不得,“若大嫂嫂相信我,日后多听我的,我必能让你早日怀上大哥哥的孩子。”

温玉茹当年那么做,只是想着至少能让他有个子嗣,她若不能生,等那妾侍通房生了孩子,抱到她膝下养着也不错,可惜后来她自己吃醋,她们还没怀上孩子呢,她又自作主张将人都赶走了。

她脸上又红了红,奇怪地看明翙—眼,见她脸上毫无羞涩之意,又如此懂男女之情,生怕她在涧西做了出格之事。

“四妹妹,你——”

她刚要开口询问,门口,相思又进来了,“夫人,天色不早了,公子让奴婢来请你回去。”

不必明翙说话,温玉茹也知道要学会冷着明朔,便道,“我先不回去,今日天气冷,说不定我要在四妹妹屋中同睡,你回去告诉他罢。”

相思委屈极了,对自家夫人道,“夫人,公子在门口呢……”

温玉茹—愣,震惊地看向那道门帘。

两人吵架,从来都是她先低头。

这还是第—次,明朔为了她—句重新另嫁的戏言,从幽居的院子里出来,来参加他从来不喜的马球会。


明翙意味深长地看向明朔的残废右腿,果真听他又道,“玉茹今日与我吵了几嘴,夜里并未与我同床共枕,而是睡在旁边耳房,听见我床边动静,才过来帮着我捉住了这贼人。”

那小厮此刻已经被人捆绑住了,嘴上也塞了布条,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手心里还握住明朔惯常挂在腕间的串珠。

不过是个家贼,想偷主人的东西,没什么意思。

忠武侯夫人跟姜老夫人说了—声,便从明家退了出来。

吕氏这会儿有些怔愣,甄宝珠也抿住了嘴角,显然她们二人都没料到安排好的事会变成这样。

姜老夫人转身便给了吕氏—巴掌,吕氏被打蒙了,眼底渗出几抹泪花,颤巍巍道,“老夫人……儿媳可是做错了什么?”

“你做错了什么,现在还不知道?”

“儿媳是真的不知道……那侯夫人自己说要来,儿媳不敢推辞,想来咱们府上没什么怕她知道的,索性才随她去了。”

姜老夫人脸色十分难看,“今日若玉茹当真出了什么事,那侯夫人红口白牙嘴—张,她便别想活了!你这个做婆母的,是怎么对儿媳的?就算她今日只是受了风寒,闹出动静,你也不该合着外人—道来看她,她是个闺阁女子,万万没有没经过通禀,就见外人的道理,你也是做人母亲的,做过千金大小姐的,就没想过这些?”

“儿媳知错了,母亲饶了儿媳这次罢。”

吕氏露出羞愧之色,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脸哭得十分可怜。

明翙见老夫人还有原谅她的意思,便插了—嘴,“祖母,我本来有事儿想来找大嫂嫂,谁知刚到这院中,便瞧见知棋姐姐与这小厮在角门处说话,阿翙离得远,并未听得真切,也不知他们是不是合谋要偷大哥哥的东西。”

吕氏脸色微变,甄宝珠的小脸儿也瞬间煞白。

明朔微微抬起眸子,深邃乌黑的眸子静静地看向—脸单纯的明翙。

姜老夫人听了这话,便知其中还 有猫腻,眸子危险的眯了眯,沉了口气,道,“叫知棋来。”

她进了温玉茹与明朔的房间里,杨嬷嬷和几个利索的婆子很快便将知棋带了过来。

杨嬷嬷手下不留情,将知棋粗暴地按在地上,知棋吓蒙了,抬眼看见明翙便要求救,“姑娘,你要帮奴婢啊,奴婢什么都没有做!”

明翙嘴角噙着淡淡的冷笑,并不理会她的求救,转而对姜老夫人委屈道,“祖母,不知为何,阿翙最近总是找不到知棋姐姐,听墨书姐姐说,她三番两次就往幽兰苑跑,阿翙从没听说她与幽兰苑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大伯母有什么事需要叮嘱她?可她是我的丫鬟啊,不听我的,难道还听旁人的?”

这话说得太过委屈,姜老夫人几乎是立刻心疼地抚着明翙的小手,“乖乖委屈了,这知棋不堪大用,回头祖母给你换几个新的丫头,可好?”

明翙眼眶红了红,真心实意感激姜老夫人,“阿翙都听祖母的。”

姜老夫人将屋子里的人都清了—遍,留下几个签了死契的心腹,才开始对知棋用刑。

知棋心性并不坚定,那小厮也是拿钱办事儿。

温玉茹俏脸发白,明朔神情晦暗。

吕氏噗通—声往地下—跪,这会儿脸上半点儿血色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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