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珏沈明珠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魈的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乎可以想象,天一亮,赵珏做的丑事,将会传遍京城。赵珏没脸皮,她跟着没脸皮。“二妹妹,你别理会那些说闲话的。”这里的一切都在沈青檀的预料之中,毕竟这一切都是她一手策划。她安慰道:“你别太伤心难过,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原原本本将沈明珠的话,一字不差的奉还。杀人诛心不过如此。沈明珠自食恶果,有苦难言。她的人亲眼瞧见秋蝉去找了赵颐,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怎的变成了赵珏呢?沈明珠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哪个男子都会纳妾,可……可我才新婚几日啊。”沈明珠无法接受赵珏有别的女人。她算计赵颐纳妾,一则杜绝自己有后悔的念头。二则沈青檀与赵颐没有夫妻之实,赵颐却睡了沈青檀的陪嫁,沈青檀会成为京城的谈资。只有沈青檀过得不好,她内心才能得到平衡。“是...
《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几乎可以想象,天一亮,赵珏做的丑事,将会传遍京城。
赵珏没脸皮,她跟着没脸皮。
“二妹妹,你别理会那些说闲话的。”这里的一切都在沈青檀的预料之中,毕竟这一切都是她一手策划。她安慰道:“你别太伤心难过,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
原原本本将沈明珠的话,一字不差的奉还。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沈明珠自食恶果,有苦难言。
她的人亲眼瞧见秋蝉去找了赵颐,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
怎的变成了赵珏呢?
沈明珠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哪个男子都会纳妾,可……可我才新婚几日啊。”
沈明珠无法接受赵珏有别的女人。
她算计赵颐纳妾,一则杜绝自己有后悔的念头。
二则沈青檀与赵颐没有夫妻之实,赵颐却睡了沈青檀的陪嫁,沈青檀会成为京城的谈资。
只有沈青檀过得不好,她内心才能得到平衡。
“是你对不对?”沈明珠将矛头对准沈青檀,面色狰狞地质问道:“是你联合秋蝉算计三爷的对不对?”
“沈明珠,你便这般嫉恨我?”沈青檀面色冷下来:“你嫉妒我在侯府十几年的荣华富贵的生活,而你却流落在外受苦。所以每次出事的时候,你都把罪名推到我的身上,想让我身败名裂?”
沈明珠脸色一变。
“魏妈妈一事是如此,秋蝉一事也是如此,往后再有别的事,你是不是也二话不说推到我头上?”
沈青檀冷嘲道:“你流落在外是侯府疏忽大意,而我何其无辜,承受本来不应该承受的……你的恨。”
沈明珠心惊肉跳,几乎以为沈青檀知道身世。
沈青檀冷声说:“秋蝉是你的婢女,卖身契在你的手里,我何德何能,能够命令她爬赵珏的床?”
沈明珠认定是沈青檀做的,可是没有证据。
这时,木屋的门再次打开。
沈青檀循声望过去。
赵珏整理好衣物,面色阴沉地走出来。
秋蝉双腿发颤,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一双眼哭得红肿,衬得一张小脸愈发惨白,透着一股可怜相。
沈明珠快速冲上去,抓住秋蝉的襟口,扬手照着她的脸打下去。
一只宽大的手掌扣住她的手腕,拦下这一耳光,顺势再将沈明珠推开。
沈明珠踉跄几步,错愕地看向赵珏,似乎没想到他会护住秋蝉。
秋蝉吓得瑟瑟发抖,整个人缩在赵珏身后。
沈明珠气得仰倒,恨不能命人抓住这个小贱人去浸猪笼。
赵珏只想弄清事情始末,若是让沈明珠打人,便会闹得没完没了。
他目光紧锁住沈青檀:“你约我在这里见面,为的就是设计我与你的婢女有染?”
沈明珠一听,双眼喷火,她就知道是沈青檀干的,张嘴便要控诉。
赵珏目光森寒地斜睨她一眼。
沈明珠心中一寒,憋屈的闭上嘴,不敢再闹。
沈青檀仿佛听到一个笑话,反问道:“小叔子,我为何要设计你与婢女有染?你有何损失?我又有何得利之处?”
“那你又为何约我来这里等你?”
“我是你的嫂子,你今日待我毫无分寸感。我便让人打你一顿,让你得个教训,今后见我收敛一些。”沈青檀拍一拍手掌。
蛰伏在山林里的八个大汉,顷刻间走出来,全都是人高马大的打手。
沈青檀解释他们的来历:“我与老夫人都是弱女子,私底下请了镖局的打手,暗中保护我们在华灵寺的安危。”
一句句强硬的话砸懵了二夫人,心知是将典当铺的人给得罪了,今日若是不将嫁妆买回去,不出一日满京城会传赵国公府以权压人的话。
她不仅私吞侄媳妇的嫁妆拿去典当,还拿权势施压典当行,无论是哪一条,都在挑衅赵国公的底线。
赵国公平生最恨以权谋私的官僚,若知她在外仗势欺人,以他那又臭又硬的脾性,即便赵国公府断了传承,也不会让二房继承爵位。
嫁妆只当了三万两,而赎金却要十二万两。
这简直就是拿钝刀子在割她的心!
二夫人一口牙都快要咬碎,典当行果然是吃人不吐骨的地方,莫怪富得流油,屋子里的摆设都很精致名贵。
她算是明白那句“穷死莫典当”的话,将货物的价值压到最低,相当于贱卖了,若想要再赎回去要被扒一层皮。
朝奉下逐客令:“夫人,您请回吧,我们不卖了。”
“我来都来了,岂是你说不卖就能不卖?”二夫人肠子都悔青了,不该为了占便宜,将嫁妆典当了。
早知道要大出血,宁可掏出私房给赵珏买军粮。
她强忍着肉疼,恨声说道:“我买了。”
她不断的在心里安慰自己,国公府爵位所带来的价值,不是这十几万两银子能比得了。
朝奉脸上堆满了笑容,重新给二夫人换一杯热茶:“小人就知道您是个爽快人。”
二夫人冷着一张脸,从袖子里掏出单子给朝奉:“一件不落的给我拿回来。”
朝奉点头哈腰的应下。
隔壁屋子里一片静默,大夫人惊愕地看着二夫人像个人傻钱多的大财主,任由典当行的人坑骗银子。
她意识到一个问题:“罗灵芝哪来这么多银子?”
沈青檀记起库房里的赝品:“二婶还给我的嫁妆,全都是以假乱真的赝品。若是不识货的人,很容易被糊弄了。”
大夫人心中一动:“她卖赝品牟利?”
沈青檀摇头:“只是有这个猜想,需要去查证。”
大夫人将这件事记在心上,起身来到小窗前,只看见二夫人离开的背影。
她皱眉问道:“她只典当三万两,怎的愿意多给九万两银子?”
“祖父一不喜兄弟阋墙,二不喜官僚主义。赵家老祖宗还未发迹时,家中开了一间镖局,遭受到强权压迫,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沈青檀不疾不徐地说道:“他一个人背井离乡,遇到贵人做了开国功勋,才有了如今的爵位。老祖宗将此事记入家训,告诫子孙后辈。”
她曾经听赵珏提过这一条家训:不能因为父兄显贵仗势欺人,祖上势力微弱时,便深受其害,望后世子孙以此自省,做好官,做名将,做顶天立地之人。
他当时立志要做一个名将,可做的事情桩桩件件都是小人所为。
“二婶一直想要得到国公府的爵位,因为换婚一事,已经犯了第一条。
赵珏揽下买军粮的差事,为的是将功补过。
他们为了买粮,拿我的嫁妆典当了,如今为了将嫁妆赎回去,又以权压人,犯了第二条。”
沈青檀微微勾了一下唇角:“她现在进退两难,我的嫁妆不得不还,又得罪了典当行,为了息事宁人,她必须得咬牙吃了这个闷亏。”
大夫人听说过赵家祖上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得这么深。
“除非二婶不想要爵位,典当行便拿捏不了她。”沈青檀笑盈盈地说道:“做了国公府的主子,这十几万两银子算得了什么?”
“先去上香。”老夫人歇息够了,与沈青檀说道:“我们走吧。”
沈青檀朝二夫人微微颔首,扶着老夫人去往正殿。
二夫人愤恨地盯着沈青檀的背影,这个贱人生来便是与她作对的。
也不知她使了什么手段,哄得老夫人来华灵寺。
她紧跟着过去,就怕沈青檀上她眼药。
赵珏目光深沉地注视沈青檀,始终未得到她一个眼神,他有许多话要问她。
可眼下时机不对。
沈明珠暗中观察赵珏,见他直勾勾地盯着沈青檀,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后悔了。
后悔抛弃沈青檀。
后悔娶了她?
知客僧认得赵老夫人,单手作礼:“阿弥陀佛,小僧法号善悟,施主请随小僧来。”
赵老夫人双手合十行佛礼,随知客僧去往正殿。
殿内供奉宝相庄严的释迦摩尼佛的佛像,佛像旁边张挂经幡,显得庄严肃穆,令人心生敬畏。
沈青檀取了六炷清香,分了三炷给老夫人,神色虔诚的跪拜,将香插入香炉内。
她添了一笔香油钱,搀扶赵老夫人回寮房。
赵老夫人是华灵寺的大香客,如今沈青檀亦是出手阔绰,知客僧领着她们去寮房,叮嘱照客僧与寮元僧殷勤伺候。
赵老夫人上了年纪,一番折腾下,确实疲累不堪。
沈青檀倒了一杯温水给她:“今日起得早,您先睡一会?”
赵夫人接过杯子饮一口水,之前猜测沈青檀说服她来华灵寺为赵颐祈福,为了迫使二夫人为他们夫妻俩点莲花灯。
可今日沈青檀添了一笔不小的香油钱,为菩萨塑金身,便觉得自己想错了。
“你也累了,快些回去歇一歇。”赵老夫人慈爱道:“我这儿有卫妈妈和两个婢女伺候呢。”
“孙媳先回去歇着,您若有要事,派人来知会我。”
“好。”
沈青檀带上流月与秋蝉回寮房。
她吩咐秋蝉:“你去藏经阁,借一本《心经》。”
秋蝉恭敬地说道:“奴婢这便去。”
“二少夫人,您要在这儿吃斋念佛三日,为二爷点莲花灯吗?”流月不解地说道:“二夫人不是会为你们点灯吗?”
“那是惩罚二夫人罢了,若真求菩萨庇佑,心诚才会灵验。”
沈青檀自重生以来,便被仇恨蒙蔽双眼。
只想报复,从未想过其他。
赵颐那句“家人之间相处不必拘束,你表现很好,是你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点醒了她。
重活这一世,她不应该只有仇恨,要珍惜得来不易的新人生,更要好好生活。
前世身边环绕的多是对她心怀恶意的人。
一颗真心对她而言太难得。
赵颐不仅对她无微不至,更难得的是那一份信任。
他将名下所有的一切,全部共享给她,让她感受到自己有被人尊重、珍视。
她很难不受触动,想留住这么温柔的一个人。
两个人这般相敬如宾,相互扶持过一世,似乎也不错。
沈青檀不想他早死,想为他做点什么。
“我心气太浮躁了,来修炼一下心境也是好的。”
沈青檀踏入华灵寺时,听到阵阵梵音,内心便一片宁静。
——
晌午,沈青檀用过斋饭,去往禅房抄经文静修。
禅房窗明几净,桌凳整齐,一尘不染。
流月将经文桌搬到窗边,支开一扇木窗,温暖的阳光铺满禅房。
沈青檀净手焚香,坐在经文桌前,挽起宽大的袖子抄经文。
流月在一旁磨墨:“二少夫人,今日明智大师讲经,许多香客去听了。”
沈明珠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沈青檀的幸福生活只是一时的,可她就是见不得沈青檀过得这般风光。
尤其是她在二房过得并不如想象中的顺心。
“檀儿和珠儿带夫婿回来了。”沈夫人热情地招待:“快些进府。”
沈青檀与沈明珠随沈夫人一同去内院。
赵颐与赵珏则是随承恩侯去外院。
沈夫人一进芙蓉苑,坐在主位上。
沈青檀与沈明珠请安:“母亲万福。”
“你们快快到母亲跟前来,让我好好看看。”沈夫人目光慈爱地看向沈青檀:“檀儿,你在母亲身边十几年,从未离开我身边这般久。如今嫁进赵家,今后不能时常看见你,我这心里啊难受得这几日都不怎的合眼。尤其是你嫁的人……”
她说到这里红了眼圈,哽咽道:“母亲心疼你,更挂记你。”
沈青檀眉眼清明地看着沈夫人,她的长发绾成髻,簪着点翠头面,一张芙蓉面生得温柔美丽,身上穿的暗红色缠枝牡丹纹短袄,绿色织金马面裙,衬得她愈发雍容华贵。
她望着哭出泪的沈夫人,那眼底的心疼不像是作伪。
若不是她经历了一世,早便被沈夫人这副慈母面孔给骗了。
“母亲……”沈青檀眼睛泛红,强忍着委屈说道:“谁曾想上错花轿这般荒诞的事情,竟是会发生在我和二妹妹身上。我恐怕是完成不了您的期望,做不了赵家的宗妇。”
“造化弄人啊。”沈夫人搂着沈青檀入怀:“我的儿,你受苦了。”
沈青檀摇头:“我不苦,心中是庆幸的。二妹妹流落在外吃了十几年苦头,若是嫁给二爷,过不上几年好日子,便又要孤苦一生。我这个做大姐姐的心疼她,每每想到她的遭遇,我恨不能以身代她受苦。
如今细说起来,倒是让我如愿了,二妹妹嫁给一个可以托付一生的良人。
我与三爷青梅竹马,对他的秉性了解一二,知道他是个体贴入微的温柔男子,必定会好好待二妹妹。
二爷的身子弱,太医说他不会有子嗣。我日后会将二妹妹的儿女,当做亲生的儿女,名下的嫁妆,全都会留给他们。”
沈夫人表情一僵,沉默了一会,慢慢松开沈青檀:“你啊,打小便善良,处处为人着想。你心疼珠儿,珠儿也愧对你这个姐姐。她如今白占了一个好夫婿,哪里能让她享清福,让你一个人受累,为她当牛做马。”
“依我的看法,你的夫婿身体病弱,该好好的照顾他,陪伴在他的身旁,让他心里记挂你,将来有个好歹,也会安排好你的后半生。至于那份嫁妆原先就是给你们姐妹俩的,你便做个甩手掌柜算了,让珠儿为你分担分担。”
沈夫人斜睨了沈明珠一眼,抬手摸摸沈青檀的脸:“你不能再惯着她,她若有不懂的,你手把手教她,也该让她自个立起来,不然事事都得让你给她收拾烂摊子。”
“母亲,您有所不知,国公府有人起疑,我上错花轿是遭人算计,并不是混乱中出了差错。”沈青檀拿着帕子压一压眼角:“我若是回门后,便将嫁妆给二妹妹,外人岂不是疑心她妒忌我在侯府做千金,她流落乡野吃苦,为了报复我抢自个的姐夫,还又要抢我的嫁妆?”
沈夫人蹙眉。
“铄金毁骨,我怎么能让二妹妹遭这份罪?”沈青檀装作一心为沈明珠打算:“国公府并非二爷和三爷两个孙辈,请封还未下来,谣言传开了,毁了二妹妹的名声,岂不是要连累二妹夫?”
沈夫人被沈青檀堵回来,心里虽然不快,可又觉得沈青檀说得在理。总不能为这一百多抬嫁妆,闹得沈明珠坏了名声,让赵珏丢了爵位。
反正赵颐没有子嗣,将来赵珏承袭爵位,国公府的一切都是沈明珠的,包括沈青檀手里握着的一百多抬嫁妆。
沈夫人想通其中关窍,便也不心急:“檀儿说得对,母亲一心为你着想,倒是忘了珠儿的处境。”
沈明珠知道嫁妆要不回来了,虽然知道沈夫人与沈青檀母慈子孝的画面是演出来的,可仍旧觉得刺眼。
她噘一噘嘴:“母亲偏心。”
“我偏心?你姐姐处处为你谋划,事事为你考量。你若有良心,可说不出这种话。”沈夫人朝沈明珠扔一记刀子眼,转向沈青檀时又换上一副温柔面孔:“檀儿,你祖母最是疼爱你,一早惦记你回门。她有体己话要与你一个人说,你先去给她请安。”
沈青檀温顺的要退下。
沈夫人突然想起一事:“你回门,身边怎的不带婢女?可是身边伺候的人不称心?”
沈青檀垂下眼帘,回道:“我今日要带听雪和流月回赵府,二妹妹只带两个婢女出门,我若再从赵府带两个婢女出门,那便是有四个婢女随行伺候,不太合适。”
沈夫人见沈青檀回得滴水不漏,挑出错来,挥一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沈青檀一离开。
屋子里的下人退出去,关上了门。
沈明珠的眼泪大滴大滴滚落:“母亲,我在赵家过得一点都不好。婆母是个要强的,我每日都得去她跟前请安立规矩,三餐都要奉水奉茶,她吃完了,我才能入座吃饭。
赵珏也不温柔体贴,更不知心疼我。先前敬茶的时候,他盯着沈青檀看直眼。他们之间有十几年的青梅竹马情谊,哪里是我比得上的?
赵颐那个病秧子,处处待沈青檀好。
大夫人也不用沈青檀立规矩,吃的,用的都比我们二房的好。
凭什么?
到底是凭什么?
沈青檀不过是一个贱商之女,代我享受了十几年富贵生活,如今在婆家活的也比我滋润,我便恨不得她死。”
她伤心地伏在沈夫人膝头哭。
“傻孩子,她是一时的风光,哪里能与你长久的富贵相比?”沈夫人揉着她的脑袋:“赵家的大夫人与大老爷在国公爷跟前说话有些分量,赵颐早晚会死,你得哄着沈青檀为你所用。”
“我才不想哄她……”
“珠儿,你得忍常人所不能忍,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沈夫人眼底闪过狠厉,声音却轻柔极了:“待赵珏成为世子,你想除掉她,母亲绝不拦你。”
沈明珠咬住唇瓣,心里升起一个主意:“那您知道她的亲生爹娘在何处吗?”
赵珏不以为意:“只要能筹齐军粮,多少银子我都要。”
他已经说明是军粮,料定那些个商贾不会狮子大张口。
“小将军是个爽快人。”秦老板伸出手指比一个数:“他的粮食卖一两二钱一石。”
赵珏目光一沉:“十万石粮食,全要这个数?”
“不不不。”秦老板摆一摆手:“我的粮食卖八钱一石。”
赵珏面色沉冷,秦老板手里的五万石要四万两银子,另一边的五万石要六万两银子,一共需要十万两。
而老国公只给他五万两,他还要贴五万两进去。
母亲嫁妆微薄,全变卖了只能拿出一万两。
原来他是打算用沈青檀的嫁妆填补这一个缺口。
如今嫁妆还给沈青檀,沈明珠回门找沈夫人做主,依旧要不回那一笔嫁妆。
秦老板见赵珏面色晦暗,小心翼翼地问道:“您……还要粮食吗?”
赵珏冷声说:“秦老板,你为我引荐一下,我亲自去与他谈。”
秦老板为难道:“小将军,我许诺他,不会将他抖露出来。若是言而无信,恐怕我今后在商场上吃不开,无人敢与我合作。”
他拱手深深作揖:“还望小将军谅解。”
赵珏见问不出什么,又不敢用手段强逼,就怕逼急了,秦老板找上赵颐求助,将粮食全都卖给赵颐,那便得不偿失。
“我尽快筹齐银子,再去你那儿运粮。”
赵珏权衡之下妥协了,面上不在意,心里却是记了秦老板一笔。
等他将差事办完,秦老板在他手里拿了多少,全都得吐出来。
“行,那我这就去调粮。”秦老板告辞离开。
赵珏解决粮食一事,又为银子发愁,去了二房明德堂找二老爷与二夫人商量。
二老爷与二夫人正在用晚膳,听到赵珏的话,二夫人拔高了音量:“五万两?”
赵珏面容冷峻,语气不耐:“祖父有意请封世子,因为婚事对我不满,若是这件差事再搞砸了,世子之位恐怕与我无缘。”
二夫人的命脉瞬间被拿捏住。
“距离十日之约,只剩下七日。军粮一事非同小可,祖父虽然交给我办,却也让赵颐在收集军粮。”赵珏点到即止,没将话说透,却更让二夫人遐想得心慌。
二夫人咬一咬牙:“我这里有一份嫁妆,你拿去典当了,应该能拼凑齐银子。”
赵珏眉心紧皱:“您的嫁妆不过是杯水抽薪。”
二夫人瞒不住,如实交代:“沈青檀不是侯府的女儿,侯府的嫁妆自然不能白白便宜她,我将嫁妆换掉了,她那一份是赝品。”
赵珏不屑二夫人不光彩的手段,急需银子的他并没有反对,冷硬地开口:“您将嫁妆给我,我拿去典当行抵押了。”
“珏儿,五万两银子,我们不知何时才掏的出来。若是典当个一年半载,月利便要三分,若是遇见个黑心的,能要你五分利。”二夫人眸光一闪,心里另有算盘:“你正好缺银子,我们便死当了,还能多换一些银子。”
赵珏默许了。
他从明德堂出来,一眼看见站在院外的流月,她手里抱着一个木匣子。
“三爷。”流月朝赵珏走过来,福身行礼:“二少夫人吩咐奴婢将东西归还给您。”
她将木匣子递到赵珏面前。
赵珏脸色瞬间铁青,扫视一眼木匣子,一语双关道:“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来的道理?”
“我们二少夫人不收外男的私物,她要用的东西自有二爷准备。”流月不卑不亢地说道:“三爷但凡顾念着十几年的情谊,便不会让二少夫人败坏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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