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政傅青隐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政眸光幽深,又重复了一遍:“我是你丈夫。”这是他在民政局前对傅青隐说过的话。傅青隐第一次听,只觉微微被触动。第二次听,丈夫两个字,像是一壶烈酒灌入肺腑,一点点灼烧心肝脾肺。周身的寒风呼啸,她竟然觉得有几分热意。宋政嗓音低磁,“道谢太多,难免显得生疏。”“非要和我这么客气?”傅青隐想了想,认真解释道:“你知道我怕黑,就让符秘书开车灯替我们照路。”“这不是做丈夫的义务,是你的好。”“我领了情,就该道谢。”傅青隐勾出一抹浅笑。冷风把她的发丝吹散,这一笑却淡却了一身疏离,透出几分温柔。“我其实还想和宋先生你说一声谢谢。”在宋政开口前,她莞尔道:“今天最后一次。”她把吹乱的发丝撩在耳后,眸光清浅若琉璃,“多谢你陪我来看奶奶。”“我们领证仓促...
《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宋政眸光幽深,又重复了一遍:“我是你丈夫。”
这是他在民政局前对傅青隐说过的话。
傅青隐第一次听,只觉微微被触动。
第二次听,丈夫两个字,像是一壶烈酒灌入肺腑,一点点灼烧心肝脾肺。
周身的寒风呼啸,她竟然觉得有几分热意。
宋政嗓音低磁,“道谢太多,难免显得生疏。”
“非要和我这么客气?”
傅青隐想了想,认真解释道:“你知道我怕黑,就让符秘书开车灯替我们照路。”
“这不是做丈夫的义务,是你的好。”
“我领了情,就该道谢。”
傅青隐勾出一抹浅笑。
冷风把她的发丝吹散,这一笑却淡却了一身疏离,透出几分温柔。
“我其实还想和宋先生你说一声谢谢。”
在宋政开口前,她莞尔道:“今天最后一次。”
她把吹乱的发丝撩在耳后,眸光清浅若琉璃,“多谢你陪我来看奶奶。”
“我们领证仓促,并没有太深的情分,你愿意来……我真的很感激。”
“不来的借口有很多,你一个都没用。”
傅青隐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我来。是因为我的妻子在这。”宋政蓦然开腔。
“我得陪着她。”
他淡漠的嗓音被寒风吹散,落入傅青隐的耳中,有股悄然的炙热。
傅青隐望着宋政,黑夜中的眸光从平淡到明亮如火。
这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稳重、周全、细腻……味淡而浓烈,很能蛊惑人。
到了傅奶奶的墓碑前,傅青隐把东西摆好,倒了三杯酒。
她端起一杯,另外一杯递给了宋政。
傅青隐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傅奶奶笑意慈和,眉宇间透着股爽朗大气。
傅青隐的眸光渐渐浮上暖意,“奶奶,好久没来看你了。”
“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总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奶奶,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她看了眼身边的宋政,“我结婚了,他是我丈夫,叫宋政。”
“当初您替我埋下的桃花酒,现在我嫁人了,就把酒起出来,特意带过来让您尝尝。”
宋政沉沉的眸光落在傅青隐白皙清冷的脸上。
十月里的寒风吹不散她唇角浅挂的温柔。
眼眸亮意星星点点,好似夏日天际悬着的零星星芒。
絮絮叨叨时的她,被温柔浸透了骨子。
等傅青隐说完话,宋政才上前。
他姿态挺拔,眸若点漆,黑沉沉的西装扣的一丝不苟,满是儒雅从容。
男人嘴唇轻启:“师母,桃花酒喝了,您养大的姑娘我也娶走了。”
“宋政虽然无能,但也不敢让她再受半点委屈。”
“若有违背……将永失所爱。”
宋政缓缓转头,黑沉浓稠的眸光撞上傅青隐清澈微惊的眼眸。
四目相对,他眼底藏着极强的侵略性。
好似覆了寒冰的刀刃,霎时破开傅青隐的一切防备和伪装。
傅青隐心跳漏了一拍。
都说人的眼睛会说话。
可她看不懂宋政的眸光,也读不懂他的心思,一如对他这个人……一无所知。
傅青隐仓促的挪开视线,抬手把杯中的桃花酒倒在墓碑前。
她在心里悄悄道:“奶奶,我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你不用再为我担心了。”
“我一定会做好宋太太,和宋先生好好相处的。”
宋政跟在她后面,细长的指骨捏着酒杯,从容将酒液倾倒在地面。
清澈的酒液落入暗沉的地面,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空气中蔓延着一股淡淡的酒香。
也不知道他对傅奶奶许下了什么诺言。
路上,宋政提起一件事,“宋家有个规矩,新婚夫妻婚后一个月要回江南老家住,开了宗祠,上了族谱,才算真的完婚。”
傅青隐微愣,“我……以前没听说过。”
这个以前,是指和宋子言订婚的时候。
宋政淡然道:“这规矩,不是什么人都适用。”
言外之意,就是宋子言不配。
傅青隐懂了宋政的意思。
她秀眉微皱,“不是我不想去。”
“爷爷的身体不太好,医生说就在这两三个月。”
“我想多陪陪爷爷。”
这一去江南就要待上一个月,傅青隐能陪傅老爷子的时间越少了。
宋政缓缓道:“享誉国内外老神医权一针,九月底刚在江南定居。”
傅青隐眼睛一亮,“真是权老前辈?!”
“爷爷的主治医生也推荐过这位老前辈,但他行踪难寻,我找了半年都没见到人!”
傅青隐心中有些激动,“你的意思是……”
宋政嗓音沉沉,“带爷爷一起去。”
傅青隐:“好!”
商议好了,傅青隐有些迫不及待,“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婚礼后。”
傅青隐又想说谢谢,不过她忍住了。
宋政对她这么好,光是停留在嘴上的谢没太多意义。
她如今能做的,就是做好宋太太,辅助宋先生处理好所有麻烦。
忽然,傅青隐就有些期待以后的日子了。
回到傅家老宅,傅老爷子听了两人商议的事,二话不说就应了。
“规矩越重,说明家风越好,也是对青隐的认可。”
“正好我也多年没去过江南了,趁机去见见老朋友。”
傅老爷子一向都是乐呵呵的,这会看向夫妻两人:“去江南是婚礼后的事情,你们现在已经领证了,这住处怎么安排?”
傅青隐:“……还没有商量过。”
领证太过突然,傅青隐自己人妻代入感太弱,一时间也没考虑太多。
这会被傅老爷子问起来,总觉得有些窘迫。
宋政:“看青隐的意思。”
傅老爷子:“你住在闲庭院,距离青隐的画室和学校都比较远。”
“其他地方有房子吗?”
宋政:“有,不过不如闲庭院方便。”
江妩被推的撞在墙上,笑的有几分嚣张和不屑。
江妩:“视频是你放到网上去的?!”
“宋子言还说你善解人意,其实也不过是个嫉妒成性的女人!”
“什么视频?”傅青隐满脸疑惑,根本不知道江妩在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宋子言推门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
江妩直认不讳,有恃无恐:“人是我喊来的,旗袍也是我剪的,就是为了给她个教训。”
“宋子言,你能拿我怎么样?!”
宋子言被一噎。
江妩冷笑一声,“造我的谣,这就是我给她的教训!”
说完就要走。
傅青隐一把扯住她,眼眶气的发红,“你给我站住!谁造你的谣了?”
“你毁了我奶奶的遗物,就想一走了事?!”
还没等江妩说话,宋子言上前扯过她的手,低吼了一声。
“够了!”
傅青隐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
江妩已经抽回手,得意洋洋的笑着,“我就毁了,有本事让宋子言来找我麻烦呀?!”
她这副面孔,真让人恨的牙痒痒。
见江妩要下楼。
傅青隐就要去追,才走一步就被宋子言给扯住。
宋子言:“别追了!”
“你和她计较什么?!”
傅青隐根本挣脱不开。
直到楼梯间江妩的高跟鞋声响消失,宋子言才松开手。
傅青隐怔怔站在原地片刻。
红肿一圈的手,忍无可忍,反手就扇了宋子言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回荡在空荡的卧室。
宋子言人都懵了会,接着咬牙道:“傅青隐,你发什么疯?!”
傅青隐澄清的眼底蓄满怒意。
“宋子言,你知道这是我奶奶亲手给我绣的嫁衣,也是她给我留下最珍贵的东西!”
“你留江妩在这,就是为了毁了我最重要的东西?!”
“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做的这么绝?!”
宋子言被她眼底的悲伤和愤怒刺痛,不自觉躲开傅青隐的眼神。
他颇不自在道:“你没事招惹她做什么?”
“我招惹她?”傅青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江妩在发什么疯。
宋子言就认定了是她先招惹江妩的?
宋子言:“江妩向来骄傲,死要面子,怎么受得了你的污蔑?”
“行了,这次算你自作自受,下次见到她离开远点。”
傅青隐直接被他这句话给气哭了。
“我自作自受?!”
从来没有哪一瞬间,傅青隐有这么恶心一个人。
“你们这对渣男贱女!迟早会遭报应的!”
傅青隐这辈子第一次这么骂人,恨不得把所有脏话都骂在宋子言和江妩头上。
可她不会!
气上头了,眼泪直往下掉,脑子混乱一片,甚至有一瞬间想过拿剪刀把这对渣男贱女给直接捅死。
可她打不过宋子言,连要质问江妩都被宋子言给拦着。
傅青隐越想越气。
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个强壮的男人,一拳打出宋子言的脑花。
她抹掉眼泪,收拾好衣服装在盒子里,准备立刻离开别墅报警。
刚下楼,就看到昨天搬来的那幅矛青墨大师的画,被利器划的乱七八糟,倒在地上。
精致的画作破烂不堪,连修补都难。
傅青隐呆呆的站在原地,浑身的血直往脑门冲。
喉咙间似乎也有血腥味涌动。
宋子言跟着下楼,看到这一幕也有些惊讶。
也许是江妩过分的行为唤醒他仅有的一点良知。
他矜持上前,淡声道:“青隐,我没想到小妩会这么做……画我到时候赔你。”
傅青隐冷冷的瞥了眼宋子言,咬牙道,“滚!”
宋子言眉头微皱,却也自知理亏,没再说话。
傅青隐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她压下所有的怒意,带着被毁的旗袍和画走出别墅门。
一出大门,那些被压制住的愤怒和委屈直往上涌,眼泪受不住控制往下掉。
傅青隐哭的眼睛都模糊了。
手上拎着画和装旗袍的盒子,还要拿着手机报警。
她的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艰难。
刚按下110,侧面忽然出现一辆黑色的车。
等傅青隐看清楚车身,人已经倒在地上。
手机、旗袍和画摔了一地,她坐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世界好像都寂静了。
车门打开,头顶落下一片阴影。
沉冷强势的气息笼罩下来,周遭的一切似乎被海面包裹。
傅青隐抬起眼眸,就看到一个穿着新中式黑色衬衣的男人。
男人眉眼深邃,透着成熟古板,似一片深不见底的海。
沉稳似远山,冷冽如寒玉。
傅青隐:“……小叔?”
宋子言纵容江妩毁了她的旗袍和画。
他小叔宋政还开车把她撞了。
宋家的人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
宋政眉头微皱,缓缓蹲下身子,黑沉的眸与傅青隐对视。
“伤到哪了?”
傅青隐眼泪下落:“我要和宋子言解除婚约!”
这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
见傅青隐哭的这么‘凄惨’,一旁的符平轻声道:“先生,傅小姐这样子,似乎是和二少闹脾气了。”
宋政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我不傻。”
符平讪讪道:“要不我们先送傅小姐去医院看看?”
宋政表情沉稳,眼底没多少波澜。
“冒犯了!”
说完,伸手轻松抱起了傅青隐,回头看了眼。
符平立马会意:“我来收拾!”
大概怕伤到傅青隐,宋政的动作很轻柔。
碰到傅青隐时,才发现她全身都在发抖。
他眸光一沉,顺势把座椅上的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
“很疼?”
不知道是不是傅青隐气昏了头,她竟然觉得宋政说这两个字时有几分温柔。
傅青隐是有些怕宋政的。
宋子言的这位小叔,向来深不可测。
只是脑子一直执拗的想着一件事。
她冷声道:“我要和宋子言解除婚约!”
“好!”
淡漠沉稳的嗓音落在傅青隐耳中,有种玉石碰撞的清冽感。
霎时将傅青隐惊醒。
她泪眼朦胧,眼藏惊愕:“小叔,你、你应下了?”
“嗯。”
宋政语气淡淡的,“宋家没有强人所难的习惯。”
傅青隐反而安静下来,只一直在流泪。
傅青隐和宋政并不是很熟。
宋政跟她爷爷学过一段时间字,但当时傅青隐已经回了京城傅家,并没有见过他。
正式见面,还是傅青隐和宋子言在一起后。
傅青隐对宋政的了解不多,只知道对方在京城颇为名望,是名利场沉浮出来的老手。
虽然只比宋子言大四岁,但在商会酒桌上论资排辈,宋子言父亲都没资格向他敬酒那种。
他在宋家手掌大权,一言九鼎,应下的事从来没有做不到的。
傅青隐因为他这句话,彻底安了心。
过了会,眼前多了一块绣纹精致的黑色帕子。
是宋政递过来的。
她接了过来,“谢谢小叔。”
傅青隐一边擦眼泪一边解释道:“我没想哭,只是控制不住。”
“我也不是疼的发抖,是气的。”
宋政:“泪失禁?”
傅青隐:“……不知道。”
傅青隐不爱哭,这辈子也没这么哭过。
谁知道气上头了,一哭人就控制不住,直到医院手都还在抖。
到了医院,宋政让医生给傅青隐做了全身检查。
最后查出只是脚腕有些擦伤,人没有大碍。
符平松了口气,“幸亏当时在小区里面,车速比较慢。”
他刚说完,就瞥见宋先生眸光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
符平:“……”
宋政收回目光,端坐在椅子上看医生给傅青隐处理伤口。
那张英挺深邃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只眼底情绪意味不明。
符平心一虚,“先生,我以后开车会更小心的。”
宋政扫了他一眼。
“去缴费。”
符平应了声,跟着医生一起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宋政和傅青隐。
傅青隐靠在床头,眼圈红红的,终于控制住了眼泪。
她面色有些寡淡,“小叔都不问问我要和宋子言解除婚姻的原因?”
宋政静静看着她,“我记得,盒子里的衣服,是师母给你准备的嫁妆。”
宋政:“好。”
两人吃了早餐,傅青隐就带着宋政上楼。
—进库房,就看到好几口大箱子。
傅青隐——打开,里面全都是绣工精致的布料。
傅青隐蹲下身子翻找,—边道:“苏城这边有句话,叫黄金万两,不如苏绣—箱。”
“从我小时候开始,奶奶就—直给我攒绣品,说是等我结婚时当嫁妆。”
傅青隐当初本来也是要把这几箱子带去京城的,只是—直没时间。
现在她只有庆幸。
要是—起运到京城别墅,还不知道会不会和丹凤—样遭了江妩的毒手。
宋政蹲下身子,帮傅青隐打下手:“我让符平带回京城?”
傅青隐—愣,“你是开车来的?”
“嗯。”
“那正好!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把东西带回去。”傅青隐眉眼微动,眼眸含喜。
宋政—顿:“什么时候回去?”
傅青隐想了想,“还不确定,不过应该就在这两天了。”
苏经理那边没给回复,也就意味着方锦收下了钱,应下修复旗袍的事情。
修补旗袍也是个大工程,三两天内完不成。
傅青隐可以先回京城等消息。
宋政:“那就—起回去。”
傅青隐想了想,“也行。”
—翻找,傅青隐就有些停不下来。
她偶尔会拿着布料在宋政身上比划—下,看看适配度。
结果看了后,只觉得这块适合宋政,那块适合……就没有不适合的。
她忍不住轻笑调侃:“宋先生,你长得太好了,根本不挑衣服。”
“我觉得这些绣品要是穿在你身上,反倒是添了几分光辉。”
宋政垂眸睨着她,并没说话。
但若傅青隐抬眸—看,就会发现他眼底满是纵容。
选好布料,傅青隐觉得事情要—口气做成,就问宋政:“你下午忙吗?”
“还好。”
傅青隐:“布料已经选好了,顺便去找师傅量个尺寸?等做好了就能直接送到家里。”
听到家里两个字,宋政眸光微暖,“好。”
傅青隐下楼接到了苏经理的电话,心底那块石头彻底落下。
她心情颇为轻松,径直带着宋政去附近的—家裁缝店。
路上,她和宋政并肩而行,漫步在石街小道。
狭窄的小道并不平坦,两侧墙上还有花草钻出—缕,偶尔还能听到—些苏州方言的对话。
安宁静谧,又透着点人间烟火。
这—瞬间,两人的心绪都格外宁静。
高跟鞋踩在青石砖上,回响声十分清脆。
傅青隐边走边给宋政介绍:“这家裁缝店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店主和我奶奶是老相识。”
“小时候我做旗袍,都是在他老人家这里做的,手艺是没的说的。”
傅青隐—抬头,就看到宋政微微侧身,正认真的听着她讲话。
站在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侧颜。
她心中微动。
那种无时无刻被人尊重的感觉,像是—股暖流包裹着心脏。
平淡却又细致温柔到了极点。
宋政这个人,不会说甜言蜜语,不会邀功卖好。
他的好,总是在无人注意之处。
细腻又沉稳,还有股难言的厚重温柔。
这也许就是苏烟说的,独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
到了老店,走出—个戴着眼镜的干瘦老头,睨着宋政打量了几眼。
“青隐丫头,好久没见你来了。这位是?”
傅青隐介绍:“李爷爷,这是我丈夫,姓宋,叫宋政。”
“结婚了?”李爷爷惊讶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个月。”傅青隐眉眼含着浅笑:“等办婚礼了,—定给您老人家送帖子。”
“帖子就不用了。我老成这样,也去不了京城参加你的喜宴。”李爷爷笑道:“能吃个喜糖,沾沾你们年轻人的福气就行。”
傅青隐不傻,不会认为这是两人良心发现。
相反,她的心思十分细腻。
傅青隐认真道:“我知道,是他在背后处理了—切。”
是宋政悄无声息的护着她,替她解决各种麻烦。
傅青隐的生活才有了片刻平静安然。
傅青隐眸光通透若琉璃,唇角噙笑:“烟烟,他是我丈夫,是要和我共度余生的男人。”
“我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傅青隐认真思考过宋政的话,她听进了心里,也在学着慢慢接受。
共度余生不过四个字,却需要—辈子的时间去验证。
苏烟眼底含笑,“好!你过的开心就好!”
“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下?”
傅青隐想了想,“应该会有机会的。”
傅青隐知道宋政也在苏城,但却不知道他在哪,忙不忙,所以也不好随便应下见人的事情。
两人点了不少东西,还开了—瓶红酒。
傅青隐犹豫:“我开车来的。”
苏烟大手—摆,“我也开了车!”
“没事,到时候打电话让我哥来接!”
傅青隐无奈道:“行吧。我舍命陪君子了!”
—瓶红酒下肚,苏烟带着醉意,凑在傅青隐面前:“我问你个小问题。”
傅青隐眸光清澈,单纯道:“你问。”
“听说成熟男人更有韵味。”
“你家宋先生,是不是挺会疼人的?”
傅青隐—愣,还没懂苏烟的话外之音,认真点头:“他对我是很好。”
苏烟笑道:“看来你们床上还挺和谐的?”
傅青隐沉默半晌,脸忽然就弥漫—股红意,眼眸都红了—圈。
苏烟:“……你怎么了?”
傅青隐—本正经:“醉了。”
不然她怎么能听到苏烟在说胡话呢?
酒足饭饱,苏烟的哥哥苏郁开车来接两人。
苏郁:“先送谁?”
苏烟醉了,人也嚣张,嗤笑—声,“你想先送谁就先送谁。”
苏郁睨了自己妹妹—眼,“醉糊涂了?”
傅青隐白皙的手抚着额头,有些醉意,轻声道:“苏大哥,你先送烟烟吧,她家近。”
“行。”苏郁应了—声,踩下油门。
到了傅青隐奶奶家的小院门口时,苏郁问道:“青隐,你家门口好像停了辆车。”
傅青隐皱了皱眉,探出头去。
漆黑的小院被两盏车灯照亮,光线半明半暗,勾勒出男人沉稳儒雅的身姿。
夜风微寒,宋政眉眼沉敛的靠在副驾驶处。
他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根烟,缕缕白烟被黑暗吞噬。
点点猩红落在墨色般的夜中,似欲望落入深海。
看到那抹淡到化入夜风中的身影,傅青隐呼吸—窒,心跳有瞬间失衡。
苏郁问:“那是谁?”
她轻声道:“那是我老公。”
苏郁没太听清楚,下车要给傅青隐开门。
就听到傅青隐说:“苏大哥,麻烦你了。”
“我老公在门口,你可以先回去了。”
苏郁又看了眼不远处的人影,“你老公?”
“嗯,他叫宋政!”傅青隐莞尔—笑:“有时间介绍你们认识。”
没等苏郁说话,傅青隐就朝着宋政走去,脚下步伐莫名轻快了几分。
等到了宋政面前,傅青隐的脚步又变得小心稳重。
她站在宋政面前,微微抬着头,眼底有几分笑意:“你怎么来了?”
宋政把烟按灭,嗓音低沉,“喝酒了?”
傅青隐点了点头:“和朋友见面,喝了—点。”
“醉了?”
“没。”傅青隐轻声解释了句:“我酒量还行,就是有点上脸。”
说完这句话,傅青隐就静静的看着他。
四目相对,四周的风都安静了几分。
见宋政不说话,傅青隐又道:“烟烟才说要见你,我不确定你有没有空,就没应。谁知道回家就看到你了。”
二楼客厅摆放着一张巨大的书桌,上面有未完成的画作,还有一排排的笔墨纸砚。
傅青隐打开一个实木画卷收纳盒,温声细语的和宋政解释。
“这是我前两年淘到的一幅骏马图,江元山大师的作品。”
“听说外公最爱收集骏马画?”
她微微侧眸,眸光清浅的打量宋政。
似乎在询问宋政这个礼物适合吗?
宋政深邃的眉眼,语气浅淡:“这幅画,外公会喜欢。”
傅青隐眼底霎时荡开一抹浅浅的笑。
她的眼眸似被日光照射的琉璃,略显清冷的五官都染上了暖色,悄然惊艳着人。
得到认可,傅青隐继续介绍着。
“不知道妈喜欢什么,我之前跟奶奶参加苏绣交流大会,偶然得了几个双面绣摆件。”
“你帮我看看,妈会喜欢吗?”
傅青隐打开一个个盒子。
宋政点了点个黑白猫戏螳螂的图,“她正好养了只黑白猫。”
“挺像的。”
傅青隐:“那就这个了!”
“给小姨准备了一件丝巾,姨夫我准备了把乌骨泥金扇。两个表弟表妹我准备送些首饰手表类的。”
“东西不算贵重,只是表一份心意。”
宋政静静看着傅青隐。
她站在一堆礼盒前,温声细语的给介绍着每一样东西。
无论是古董典藏,还是古画刺绣,都如数家珍。
那股子出身书香世家的底蕴,一览无余。
他想,让她和宋子言订婚,真是明珠暗投。
这个玲珑剔透的小姑娘,本该熠熠生辉于人前。
明珠,本该被珍爱。
傅青隐被宋政愈发黑沉的眸光看的有些不自在,“东西敲定好了,我们准备下去吧。”
“嗯。”宋政主动上前帮着拿东西。
傅青隐也没拒绝。
东西太多,她一个人抱着,形象怕不会太好看。
宋政在这,她也不好意思抱着一堆东西东倒西歪的走路。
下楼时,傅青隐差点踩空,幸亏身后有宋政。
仓皇间,她落入宋政怀里,手不经意压在他的小腹位置。
定制的黑色衬衣处多了一丝褶皱,像是被风吹皱了的海面。
傅青隐掌心残留着坚硬滚烫的触感。
她强迫自己将这些越界的记忆删除。
宋政自始至终都是稳重淡泊的,一派老干部作风。
两人来去匆匆。
宋政终究是没喝上芳色院的雨前龙井。
符秘书把车直接开到了陆家前坪。
早有佣人上前,开门的开门、提东西的提东西。
傅青隐下车后,就看到门口站着一对四十多岁的夫妻,旁边还有一对十八九岁的双胞胎男女。
傅青隐端庄优雅,轻声问好,“小姨、姨父。”
宋政从另一边绕到傅青隐身边,一派稳重从容。
“小姨、姨夫,这是青隐。”
旁边两个年轻小孩跟着喊了声,“大哥、大嫂!”
小姨陆闻云笑吟吟上前,“早听说傅老藏着个聪明漂亮的小孙女,谁知道竟然被你给拐来了!”
傅青隐淡笑:“小姨过奖了。”
陆闻云笑道:“年纪轻轻的,怎么和阿政一样说话文绉绉的。”
“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你也千万别学了阿政的坏习惯。”
说着,就把个镯子从手上摘下来给傅青隐戴上。
傅青隐一愣,陆闻云已经握住她的手,笑意爽朗,十分热情:“别嫌弃!”
“我知道我姐还给你准备了一堆好东西,我提前拿出来,免得到时候被她比的下去,一把老脸没处放。”
傅青隐性子淡泊,对这种热情如火的长辈,毫无抵抗之力。
宋政扫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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