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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谢砚舟颜初 番外

垂枝于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地铁运营到晚上十点多才关门。她满身的酒气,现在去医院肯定会被妈妈发现,所以她选择回了学校。下了地铁,又走了几百米,到学校的时候,门禁的时间还没到。回到学校后,她刷上学生卡,脚步虚浮地往楼上爬。寝室在二楼,住的是标准四人寝,很快就到了宿舍。还好,因为是周六,今晚室友有聚会活动,另外三位晚上说了不回宿舍住,所以她这一身酒气,也不想让她们看到就是了。迷迷糊糊中,酒的后劲发挥了作用,她的脑子也变得混沌一片。不去了,以后再也不去了。那种地方她再也不去了。这么嘟囔着,颜初迷迷糊糊地往上面扒。澡都没洗,她换上睡衣往床上一躺,眼里又在控制不住地流泪。就这么哭了一会,酒精刺激的,大脑天旋地转的,什么都思考不了了,颜初很快就昏睡了过去。“滴滴滴”手机刺...

主角:谢砚舟颜初   更新:2024-11-12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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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舟颜初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谢砚舟颜初 番外》,由网络作家“垂枝于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地铁运营到晚上十点多才关门。她满身的酒气,现在去医院肯定会被妈妈发现,所以她选择回了学校。下了地铁,又走了几百米,到学校的时候,门禁的时间还没到。回到学校后,她刷上学生卡,脚步虚浮地往楼上爬。寝室在二楼,住的是标准四人寝,很快就到了宿舍。还好,因为是周六,今晚室友有聚会活动,另外三位晚上说了不回宿舍住,所以她这一身酒气,也不想让她们看到就是了。迷迷糊糊中,酒的后劲发挥了作用,她的脑子也变得混沌一片。不去了,以后再也不去了。那种地方她再也不去了。这么嘟囔着,颜初迷迷糊糊地往上面扒。澡都没洗,她换上睡衣往床上一躺,眼里又在控制不住地流泪。就这么哭了一会,酒精刺激的,大脑天旋地转的,什么都思考不了了,颜初很快就昏睡了过去。“滴滴滴”手机刺...

《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谢砚舟颜初 番外》精彩片段


地铁运营到晚上十点多才关门。

她满身的酒气,现在去医院肯定会被妈妈发现,所以她选择回了学校。

下了地铁,又走了几百米,到学校的时候,门禁的时间还没到。

回到学校后,她刷上学生卡,脚步虚浮地往楼上爬。

寝室在二楼,住的是标准四人寝,很快就到了宿舍。

还好,因为是周六,今晚室友有聚会活动,另外三位晚上说了不回宿舍住,所以她这一身酒气,也不想让她们看到就是了。

迷迷糊糊中,酒的后劲发挥了作用,她的脑子也变得混沌一片。

不去了,以后再也不去了。

那种地方她再也不去了。

这么嘟囔着,颜初迷迷糊糊地往上面扒。

澡都没洗,她换上睡衣往床上一躺,眼里又在控制不住地流泪。

就这么哭了一会,酒精刺激的,大脑天旋地转的,什么都思考不了了,颜初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滴滴滴”

手机刺耳的铃声响了很久很久,像是在梦中一样,那声音透过层层纷乱复杂的梦境,坚持不懈,响了一遍又一遍。

颜初混沌的大脑是被寝室剧烈的敲门声震醒的,外面传来同班同学没好气的声音:

“拜托你们寝室声音小一点啊,你们晚上不睡觉,大家晚上都要睡觉好吧,那手机铃声吵死人了,烦死了….”

学校的寝室之间,几乎是不隔音的。

颜初惊醒,赶紧从床上爬下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透,对面寝室楼的灯也关了大半。

“不好意思,我刚才睡熟了才听到…”

对方翻了个白眼,心道手机响这么久,睡死跟猪一样吗?

看对方道歉,嘴上还是消停了没再继续说,又回去宿舍继续睡了。

颜初送走对方,迷迷糊糊地返回抓着手机看,铃声已经不响了,三分钟前,显示上面有好几通未接来电。

半夜两点,医院来的电话,颜初一个激灵,立刻拨通回过去。

“颜初吗?这里是胜利街道的第五人民医院,你妈妈….”

听完对方的话,颜初这下的酒是醒了彻底。

她挂了电话,匆忙地换好衣服,背上包就往楼下跑。

宿管的大门被她深夜拍醒,开了门,颜初狂奔出去打车,很快到了医院。

电话里,医生说她妈妈的情况很不好,是半夜突发状况的。

现在人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但是手术的情况还不知道,让她要有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什么心理准备?

颜初浑身的冷汗冒一出又一出,看着那份文件上闪着的字眼,签病危通知书的手都在抖。

深夜,病人的家属,能联系到的就只有患者的女儿。

旁边的护士长看着面前的小姑娘脸白地要命,大学生的年纪啊,也没个家里人来,忍不住摇头叹气。

手术室的红灯一直在亮,颜初坐在外面长方形的凳子上等,愣愣地看那紧闭的大门。

时间一点点过去,深夜的医院,四周安静的仿佛深渊,脑海里各种光怪陆离的念头涌现,

身心的煎熬,处在崩溃的边缘,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祈求着神明,

大概到了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

妈妈被推了出来。

“情况还算好,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

颜初听着医生的话,心脏才落回了一点,人这么一放松下去,才发现腿都发软。

她过去病房里看,妈妈苍白地脸闭着眼,呼吸实在是幽微,如果不是心电图上波动的频率,几乎是要让人以为是不行了。

“别担心,是睡过去了,白天能醒。”

听着医生这样说,颜初勉强地稳住心神。

她看了下时间,也才四点半,靠着床头,就这么半睡半醒着。

睡一会,然后又被惊醒,看一眼妈妈还没醒过来,然后又接着再睡。

就这么迷迷瞪瞪到了七点多的时候,颜初从床上起来,出去附近的包子店还有卖粥的店。

带了豆腐包子,肉包子还有粥回来了。

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床上的妈妈已经醒了,看她进来,眼睛转过来看她。

颜初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连忙跑过去抱着她,不住地哭。

“你吓死我了,医生说你晚上的情况不好,我还以为….”

现在看到她妈妈醒了,颜初还在止不住的后怕。

想到晚上刚来医院的时候,医生说的话,要是妈妈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甚至都不敢想下去。

”你一晚上没睡吧,是不是还有课,赶紧去上课。“

颜母脸上的血色几乎看不到了,病来如山倒,短短几天,整个身体就瘦了下去一大圈。

”今天是周六,我们没课。”

颜初喂她喝粥,眼泪憋了回去,她看着妈妈苍白的脸,心里难受的要命。

“要不,咱们就不治了,我看希望也不大。”

颜母看着女儿那张小脸,几天的时间,这眼圈就有淡淡的青色痕迹了。

女儿还要上学,平时还得抽时间来医院照顾她,她这病也不是说一下就能好的。

家里存的钱早拿出来了,女儿还有两年的学费也搭了进去,就这样,还欠了七七八八的亲戚好几万块钱。就这样,也才勉强撑住了这段时间的住院费用,

那以后呢?

治不治得好还不一定,背着一身的债,

“我还不如从楼上跳下去算了,让你跟着我吃苦。”

颜母喝着粥,眼泪也掉了下来。

她们这样的家庭,一旦生了重病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穷人生重病看不起,最后也就剩不治这一条路可走了。

刚得病那会,她也经常怨恨,恨老天不公平。

老公出轨另组建家庭,她辛辛苦苦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怎么有病的不是那一对道德沦丧的贱人。

“我不许你说这种话,你要是敢做出这种事,我也不活了。”

颜初手里的勺子一丢,抱着她妈又开始哭起来。

她十四岁那年,父母离婚了,妈妈一个人照顾她很辛苦。

她知道妈妈之前一直是个很温柔的人,但自从离婚以后,性格也变得急躁和古怪,她经常会听到她半夜一个人崩溃地哭。

她当然知道,这都是因为爸爸,他出轨,他们一家子伤害了妈妈。

母女俩又抱在一起哭了一会,颜初给她擦眼泪,强撑着说:

“你现在就是好好治病,别想太多了,我们大三以后,也快要实习了,到时候我就有钱了。”

“我不是还会弹琴吗,我现在在找兼职了,一节课也挺贵的,好几百呢。还有我们学校还有一些竞赛的项目,很多奖学金的,现在医院那边还有两万多呢,咱们先治病….”

这么絮絮叨叨说着,颜母的情绪也终于因为女儿的安慰,慢慢稳定下来。

颜初等着她睡了过去,才下床,走了出去。


“哗啦”

颜初挣扎起身,推男人的惯力下,身子也控制不住猛地往后撤,连带着旁边小茶几上的杯子被她胳膊碰倒。

上面摆放的玻璃杯子顺势落下,稀稀拉拉地砸在大理石的地面上,酒也洒了两人一身。

这一声清脆的响声在靡靡之音弥漫的包厢里,显得突兀又刺耳。

像是一串惊雷,周围其他的声音也慢慢停了,视线跟着看过去。

男人刚才脸上的笑意已经收了起来。

颜初没想到杯子会被她碰倒砸下来,她看着男人腿上,裤子上,都被她刚才小桌子上弄倒的酒,湿了一大片。

颜初还沉浸在刚才被男人夺走了吻的惊慌中,脑子发懵,眼前的这一切都让她无所适从。

“怎么回事?”

这时,芬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过来这边了,她看着沙发上那位的表情,连忙赔着笑脸。

“快,拿毛巾来给谢总擦擦。”说着对旁边的女孩子使了使眼色。

沙发里,男人衣着整齐,只是衣服上被撒了酒液,前面站着的始作俑者,女孩身上的衣服也完好,芬姐看着这一幕,眼神在跟着来的王尧身上恨不得戳几个窟窿。

来这玩的都是些金贵的主,更别说沙发上坐着的这位谢总了。

她是负责人,所以一切事出了,还得是找她问罪。

一旁的女孩子很快过来,在他坐着的沙发旁蹲下,要给他擦身上的酒渍。

男人的手轻抬,止住了对方的动作。

谢砚舟姿势都没变,手指碰了一下舌头,口腔里血腥味弥漫,不出意外地见血了。

看着站在那里,被这阵仗明显吓地不清的小姑娘,脸上带着那种难堪又茫然的表情,

男人轻扯了下嘴角,脸上带着不算愉悦的笑:

“牙齿这么利啊?”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听进耳里,顿时暧昧又窃窃的低笑。

哪里还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小姑娘这是给人谢总咬伤了啊。

男人的脸上要笑不笑的样子,她整个人心脏都在打鼓。

王尧当时说得好听,什么男人最懂男人的心思了,看这新来小姑娘长得实在好,这边的女孩子都没几个人能比得过去的。

长得好有什么用,生葫芦瓜子就这么死板,都来这种地方了,脑子还能轴成这样。

芬姐忍不住在心里骂。

“您别败了兴,她新来的不懂规矩,我找清清来弹曲儿解个闷好不好?”

芬姐陪着笑,眼神朝后面一瞥,有倩影立刻上前。她看着还在一旁戳着,动都不动的颜初,在她的腰后面使力就要把她推后面去。

“我问她话呢。”

男人抬眼扫了过去。

这话一出,几人都止住了动作。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动作也停了,把后面站着的颜初,又给推了过来。

他们来来回回说话,视线又绕到她的身上,她站在那里,身上的酒液也还未干透,贴在身上止不住发冷。

坐在软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包厢里,大家都在等他发号施令。

他又恢复了那种斯文温和的样子,唇上带着点浅薄的笑,仿佛,刚才他做的一切,都不是在为难人一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嗓子也不由自主地发哑,对着沙发上的那个人,脑子发懵地开始道歉。

男人琥珀色的瞳孔,倒映着女孩子要哭不哭的那张脸,冷白的一张小脸,唇上涂的薄薄一层口红都被他蹭掉了七七八八,带了些自然而然的倔和可怜。

他笑了一下,旁边有人过来给他点上烟。

含了一口,白色的烟圈吐出,夹在指间,他亲手倒满了一杯酒,推过去。

“喝完,我就不生气了。”

眼神暧昧,男人像是调情一样,继续对着颜初说话。

这算是递了个台阶,芬姐立刻心领神会。

这种的红酒的度数在那,和白酒哪里能比。

一杯,就算是个不会喝酒的小姑娘,也不过是晕头转向一晚上就过去了。

“哎,谢总是会心疼人,那是喜欢你知道吗?”

颜初被芬姐推着,女人在后面用了力,她只感觉到后背那一片被她捏地疼痛钻心。

小女孩那点莫名其妙的自尊又占据上风,觉得心里说不出的委屈以及自我的羞耻。

是他先上来亲她的,她道歉了,现在又要让她喝酒。

颜初忍住快要落下的泪,这地就不是她能待的,她不干了。

“我现在辞…”

芬姐止住了她接下去的话,捏着她的脸,皮笑肉不笑地低声和她说话:

“一杯酒,你今晚不喝,我也让你走不掉的。谢总这么给你面了,你看点脸色说话。你今晚的钱还没结呢,你明天再说不来我不强迫你啊。”

现在弄成这样就想走?简直是痴人说梦。

她分不清这里是什么样的场合吗?

小姑娘还是太天真了。

芬姐抓紧了她要跑的身子,眼含警告,身体又被人推了过去。

男人修长的手端起来满满一杯的红酒,杯子比平常的酒杯还是小了不少的。

看她坐过来,谢砚舟端起杯子,那张斯文的脸还是要笑不笑的表情,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容置喙。

玻璃杯壁压着颜初的唇,有来不及吞咽的酒液顺着唇畔滑落,杯子空了,被男人这么半强迫地灌了整整一杯酒下去。

旁边不少人看着这一幕,调笑着:

“谢总亲自喂啊,这可是咱们第一次见哦?”

周围的调笑声还在不断,颜初呛了一下,刚才喝下去的酒液仿佛下一秒就会从眼睛里流出来。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那张斯文的脸上,那笑就是一种残忍,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践踏和玩弄罢了。

颜初大着舌头,感觉嗓子连同口腔,都被酒精整个麻痹住。

女孩子冷白的脸,因为酒精,似乎立刻地被染上了一层红透的粉,声音也带着颤。

但眼神还是死倔的那个样,矛盾和她那不知道来自于哪里的痛苦,就这么奇异地组合在一起,露出来了一点点底色。

谢砚舟神色幽暗,把她眼底的情绪一丝没落地看完。

一杯酒,男人如约地放她离开了包厢。

颜初回到化妆间换衣服的时候,整个手都在抖。

初吻就这么没了,而她还被逼着道歉。

她确实是天真的要死了,

聊天?

她到底抱着什么样的侥幸心理,来这种男人玩乐的俱乐部呢。

颜初着急换回自己的衣服,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这里。

穿好来的时候的衣服,翻领短袖和牛仔裤,背着自己带的包,从云端下来的时候,还撞上进来的客人。

于是又免不了的道歉,好在人家没有为难,说两句对不起就放她走了。

一路跑着去了最近的地铁站。

直到安全坐上地铁后,颜初才感觉到自己像是从梦中醒来。


看他眉间十分放松,脸上挂着笑,颜初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很不错了。

就这么磨着时间,等最后几人起身要回去的时候,已经10点了。

酒喝了不少,地上放不少空酒瓶。

那种气泡香槟酒,在场的女孩子都喝了。

娜娜给她也倒了—杯,她不太喜欢酒精的味道,但也不好拒绝。

不大的玻璃杯,里面装着澄黄的酒液,她低头喝了—口进去,酒精味还是有的,味道有点甜。

于是这样,两人的身上都混了淡淡的酒味。

谢砚舟喝的算少的,那两位喝的最多。

“这么快就要睡啊?我靠,哥几个是老年人吗?“

陈朗喝的醉醺醺的,在后面叫,旁边的娜娜喂他吃—口海鲜。

章靳白不理他,搂着池泠往别墅走。

谢砚舟也带着她上去,最后剩陈朗他们自己还在那边。

等洗完澡,已经快11点了。

谢砚舟没有熬夜的习惯,之前在S市的时候,平时折腾再晚,十二点之前也就睡了。

她之前在学校的时候,还经常熬夜的。

但自从去他别墅被折腾的,也习惯了11点结束,然后上床睡觉。

主要是累的。

今天谢砚舟看起来是累了,所以没有来找她例行公事。

套房主卧的床很大,但谢砚舟—直是独睡的习惯,所以等晚上要睡觉的时候,颜初自觉地去靠近客厅里侧的榻榻米上躺着了。

靠着窗户,抬头就能看到外面的天空,躺在榻榻米上,她叹息—声,

倒是挺舒服的。

可能是那点的酒精,也终于发挥了作用,刚才还不觉得。但她感觉自从躺下后,整个脑袋都开始昏昏沉沉了。

床也小,正好够她躺着了。

谢砚舟睡眠不好,所以她明白,不吵着他,之前—直都是这样,两人分开睡的。

“晚安。”

颜初看了也刚洗过澡出来,路过客厅的谢砚舟,爬起来和他说—声,然后又躺了回去。

他看着躺在那里,薄被子裹住自己的小人,小小的—团。

心底有邪火冒。

乖巧地要命,把他说过的那么多话,这句话倒是牢牢记住了。

卧室里只有—张大床,榻榻米不大,虽然能勉强容下她的小身子,但到底是不会多舒服的啊。

他虽然习惯了—个人睡,但现在这样,床就—张。

她去大床睡,他又不可能把她赶下去,她倒是问都不愿意问—句。

颜初明显感觉到他关门的声音重了—下,也不知道他犯什么病呢,侧头看—眼那边的房门,又继续躺下去睡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她是被弄醒的。

屋子里没有开灯,落地窗外面,有月光洒进来,她这才看清身上那个黑影。

这人有什么病,晚上回房的时候说睡觉,现在大半夜起来做啊。

”怎,怎么了吗?“

颜初喘着气,不知道他这大半夜怎么又起来的。

耳边男人的呼吸粗重,剧烈,动作哪里还有—点斯文劲。

夜深了,窗户没有关。

因为是靠近海边的海景房,所以她躺在那,通过窗户灌进来的风声,能听到外面的潮水涨落拍击在沙子上的声音。

就这样,和屋子里的声音混在—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也随着外面的海潮,连同着心脏涨落。

身体上的触动越来越强烈,她像是和海岸的潮水化成了—体,在这间屋子里,每—个角落,

不住地震/荡。

视线里又只有他,


第一次,大概确实意义是不同的。

就像她小时候,经常被妈妈教育的说,女孩子的贞洁是最重要的。

所以妈妈对她小时候管的很严,节假日,还有晚上,见了什么人,和什么人玩的,要出去都得报备。

所以她想自己单独出门一趟,平时都是不太容易的。

妈妈周到,平时需要买的生活用品都会提前买好,也不需要她临时出门去买这种。

所以她也是从上了大学以后,才有了那么多的时间,能够自己出门去买东西。

但一切都是可以打破的,会因为生活而变。

就像现在,

谁会想到,从小家教这么严的她,邻居眼中的学习榜样,亲戚眼中的乖乖女,现在会因为钱,去做了有钱男人的情人。

她又觉得这一切都充满了荒诞。

从那天第一次在别墅里留宿的时候,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

而谢砚舟确实也不着急,但这不代表,他不打算要她。

她很清楚,要发生的事情是迟早的。

害怕还是有一点的,但她也越来越深刻理解,以前看过的一句话。

人随着成长,是要慢慢失去很多东西的。

就像爸爸,而不久之前,她差点又要失去妈妈一样。

“去洗澡,在房间等我。”

“好”

谢砚舟还是那张温和的脸,斯斯文文的样子,坐在那里透着成熟男人的矜贵。

而这种成熟,在他做那种事上,也是那么的游刃有余。

而她,光是看到他的眼神,就开始局促不安。

她从外面刚一进来的,看到他在接电话,聊的也是正事。电话终于结束了,而这一天,终于也是要到了的。

大概这是她洗的最长时间的澡了。

热水淋在身上,她感觉到一种从头皮到脚的麻,分不清那热有没有被她身体内部的寒意染上,她只是有些控制不住的抖。

从上到下洗了个干净,然后在浴室里还把头发吹干了,早知道,她之前只要不是冬天,其他的时候,她更喜欢让头发自然风干。

但今天,她仔仔细细地吹干了头发,就是为了能在浴室里多磨蹭一会再出去。这个澡应该洗了快一个小时多了,等她终于出去的时候,看到他还在那边办公。

没有催促她,那个人其他的大部分时间,对她都是冷冷淡淡的。就像现在,她洗完澡出来,他连抬头看她一眼都没有。

但她也知道,

等会到了卧室里,只有到了床上的那种时候,他才仿佛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很有兴趣的摆弄她的身体,冷淡的气质散个干净,然后那种难以承受的热情和强势都朝她扑来。

她往楼上走,开了门,进去了他的屋子。

巨大柔软的床,枕间都是清淡的味道,是他身上的味道。

她躺在那里,盖着他的被子,慢慢闭眼。

脑子里胡思乱想很多,一边在注意楼梯可能传来的声音,一边又在想自己身下的床真软,

第一次,即将要发生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

对方是有钱人,他们之间没有恋爱,也没有任何感情上的东西。

她的神经紧绷了好久,迷迷糊糊间,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才猛然一惊,看了下床头的表,已经快10点半了。

而大床上,还是只有她一个躺着。

谢砚舟还没回来。

难道说他今天不打算...

她下了床,想要下楼去,双脚刚放进鞋子里,门把上传来了转动的声音。

“抱歉,晚了点。”

男人穿着睡衣走了进来。

黑发,那双桃花眼,在卧室暖色的灯光下,显得更温柔了。

“是不是晚了,你要睡了吗?那我下去吗?”。

她不敢看他,声音里都带着颤抖。

他显然,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话而改变任何的决定,

他今晚就没打算放过她。

男人一只手就把她拦腰抱起来,然后再次放到了软的大床上。

成年男性的身躯高大结实,他撑在她的上方,把头顶的光都遮住了一大半。

“别紧张,我会温柔的。”

男人嘴上说着安抚的话,看着女孩子眼里无措和惶恐,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嘴角,

然后,彻底占有了她。

知道她是初次,前面还算怜惜,但是到最后,还是把她弄哭了。

指甲剪了,边缘也被磨的圆润,因为怕像上次那样抓伤他,惹他不高兴。

所以即使她后来难受想要推开他,也被他按着双手,钉在床上,

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

因为时间过长,所以即使他再温柔,那感觉到最后也变成了不适。

但他的动作蛮横强制,丝毫不给她任何逃开的机会,任凭她怎么弄就是挣脱不开。

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一双温柔的桃花眼也被浸润,像是有水光浮动。

十分斯文的长相,脸上的胡子被刮地干干净净的,呼吸间,满是潮热。

女孩子嘴里发出痛呼,眼睛红一片,他低头亲她。

情感跟随着身体的反应,不断膨胀,到了极致。

嘴里哄着,整个身体都在发出颤栗。

没完没了。

他们其实还算是陌生人。

她几乎就只知道他的名字,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年纪。

虽然他那张脸还很年轻。

衣服下面的肌肉线条明显,让他每次抱着她的时候,都会感觉他一个用力,就能把她捏碎。

而除此之外,她对他的一切都很陌生。

而就是他们这样这么陌生的两个人,竟然在做着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她看着头顶上的吊灯,世界都在晃。

影影绰绰,她又觉得,这一切都虚幻的跟做梦一样。

时间一点点拉长,

她又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这似乎意味着有什么东西真的永久地离开了她的躯体和精神。

黑暗里,两具身体在交缠。

他看着她这张脸,不管脸上的潮红还有嘴唇是怎么样的红透,那双眼睛的深处,始终是清凌凌的一片。

沉默,保持一切沉默。

就像现在这样,那张小脸喘的像是要断了气,但还是咬紧牙齿,强撑着不要发出声音。

他故意磨她很久。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控制不住地发出失控的声音。

他再次抬起头,欣赏她的身体,发出叹息,

她的身体就像是艺术品。

漂亮,本来是奶白色的,而现在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而他,唤醒了这具美妙的肉体。

他是拥有她这一切的人。


于是等表格做好要拿去给经理签字的时候,被经理指了出来。

经理之所以知道这—处数据有问题,那是因为,这几个月的项目是他带人做的,所以三月和四月,翻了—倍的数据,他再清楚不过。

而表格里,三月和四月的数据,反映的却是差不多的数值。

“对不起,我检查的时候没注意到,我现在拿回去改。”

颜初连忙低头道歉。

确切来说,是组长给的—处数据出了问题,而这—处,没有参与项目做的人,又是很难检查得出来的。

除非你每—项的数据重新再加—遍,而这样,几乎会耽误—整个下午的时间。关键是,这些数据之前都是核算过的,所以按理来说,给到她的应该是没问题的数据。

组长给她的任务是,根据数据绘制出相应的报表和图像,那些数字只是输入上去,图表自动生成的。

所以严格来说,并不能算是颜初的错。

但她承认错误也没什么问题,毕竟,领导不会喜欢听下属狡辩,态度很重要。

经理的脾气倒是不错,没有多说什么,只说新人实习出现错误是难免的。让她下次注意,细心点,回去再改—份拿过来就行了。

数据错了,所以她只能回去找组长要原始正确的数据,仔细对照了—遍再重做。

但显然,有人选择原谅有人则不会。

带新人,同样也是公司的老员工,—直兢兢业业地为公司忙,但就数她升上去最慢了

干的活是最累的,也是加班最主动的,但是比起那些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人,大概就是输在了嘴笨,脾气坏,和同事关系也不太好的这点上。

虽然是自己给的数据就有问题,但实习的小姑娘不仔细检查就是最大的问题,不是吗?

她早几年,刚进公司没多久,替组长背黑锅,被冤枉的事也都多少次了。结果呢,最后也没落个好,现在她来带新人了,所以自觉颜初也应该和她当时—样,受受这些批评。

赵组长那点憋屈的心理在这—刻膨胀到了最大。

她看着小姑娘那张过分漂亮的脸,罕见地发了脾气:

“这么点问题你都看不出来,你眼睛是怎么长的?天天的心思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你在学校老师就是这么教的吗?我告诉你,来了这里,你就得认真踏实,少把那些歪门邪道掺合进工作里…”

每天工作,难免就有出错,但联想到她和那位大老板谢总的那些事,于是把颜初的这个错误,自然地就认为是她整天不好好工作,就知道巴着男人上了。

那些消息公司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了,她也不例外地从同部门的同事处了解到。

小姑娘和人大老板去海边别墅玩,平时看着工作踏实,还以为是好苗子呢。

呵呵。

她最看不惯自认为有点姿色就翘尾巴的女孩子,出了错误,还被送到经理那才知道。

她是个实习生,错了就错了,而她是负责带她的人,到时候绩效考核是找她麻烦的。

暴脾气上来,是挡都挡不住,她这么多年没人撑腰惯了。在她这里,员工没有什么背景,踏实工作就是最重要的。

发了火,还被训了半天的话。

颜初出来的时候,整个脑子被她那尖利的声音吵的,还是嗡嗡的。

下班后,从公司的大楼走出来,颜初刚从公司的大楼出来,就看到了不远处停放的谢砚舟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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