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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容彻沈晴嬅后续+全文

萱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琳琅望着关雎宫的方向,一脸不屑。“还能有什么反应?横竖是又哭又闹,砸了一堆东西,打了一群宫人,用各种方式出气。”“不过这次可不像皇上娶娘娘那样,给她许诺这个许诺那个,就差跪地上求她了。这次皇上只去关雎宫安慰了她一次,赏赐了一些东西便走了。”“林绰绰见圣旨已下,闹也没用了,得了赏银后便也渐渐消停,又搞她的新发明去了。”沈晴嬅叹了一声,她脑子有那么多天马行空的想法,怎么就不想想如何勾引男人呢?但凡能替她分一点负担,她都不会这么快张罗纳妃了,但愿这个孟白彤是个争气的。沈晴嬅喝了一口茶,又问,“那皇上那边呢,他的态度可有变化?”这几天容彻都没来找她,今早在颐寿宫请安时遇见,他看也不看她一眼,仿佛陌生人一样。沈晴嬅自感愧疚,也不敢多看他。琳琅...

主角:容彻沈晴嬅   更新:2024-11-12 1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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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彻沈晴嬅的其他类型小说《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容彻沈晴嬅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萱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琳琅望着关雎宫的方向,一脸不屑。“还能有什么反应?横竖是又哭又闹,砸了一堆东西,打了一群宫人,用各种方式出气。”“不过这次可不像皇上娶娘娘那样,给她许诺这个许诺那个,就差跪地上求她了。这次皇上只去关雎宫安慰了她一次,赏赐了一些东西便走了。”“林绰绰见圣旨已下,闹也没用了,得了赏银后便也渐渐消停,又搞她的新发明去了。”沈晴嬅叹了一声,她脑子有那么多天马行空的想法,怎么就不想想如何勾引男人呢?但凡能替她分一点负担,她都不会这么快张罗纳妃了,但愿这个孟白彤是个争气的。沈晴嬅喝了一口茶,又问,“那皇上那边呢,他的态度可有变化?”这几天容彻都没来找她,今早在颐寿宫请安时遇见,他看也不看她一眼,仿佛陌生人一样。沈晴嬅自感愧疚,也不敢多看他。琳琅...

《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容彻沈晴嬅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琳琅望着关雎宫的方向,一脸不屑。

“还能有什么反应?横竖是又哭又闹,砸了一堆东西,打了一群宫人,用各种方式出气。”

“不过这次可不像皇上娶娘娘那样,给她许诺这个许诺那个,就差跪地上求她了。这次皇上只去关雎宫安慰了她一次,赏赐了一些东西便走了。”

“林绰绰见圣旨已下,闹也没用了,得了赏银后便也渐渐消停,又搞她的新发明去了。”

沈晴嬅叹了一声,她脑子有那么多天马行空的想法,怎么就不想想如何勾引男人呢?

但凡能替她分一点负担,她都不会这么快张罗纳妃了,但愿这个孟白彤是个争气的。

沈晴嬅喝了一口茶,又问,“那皇上那边呢,他的态度可有变化?”

这几天容彻都没来找她,今早在颐寿宫请安时遇见,他看也不看她一眼,仿佛陌生人一样。

沈晴嬅自感愧疚,也不敢多看他。

琳琅望了她一眼,对容彻颇为同情。

“听瓒公公说,皇上下朝后就钻进御书房,箭也不射了,棋也不下了,整天批阅奏折,每晚几乎凌晨才睡。”

沈晴嬅回想起今早见他,果真是瘦了一圈,精神也靡萎下去了。

这样无精打采的,今晚怎么做新郎呢?

沈晴嬅想了想,来到御膳房,翻出一些补药,亲自炖了一盅汤。

她来到御书房,只见容彻端坐在御案后,案上的奏折堆积如山。

见到她进来后,依然埋头批阅,没理会她。

沈晴嬅施了一礼,柔声劝道。

“皇上,今晚茶妃就要入宫了,皇上要举行册妃仪式,要款待宾客,还要行合卺礼,还是早点休息,沐浴换衣吧。”

容彻淡漠地望了她一眼,“难为皇后这两天费心了,将这场婚事操办得井井有条。”

沈晴嬅笑了笑,“这是臣妾的责任,宫中大事自然要谨慎,以免失了皇上颜面。”

沈晴嬅从琳琅手中接过汤盅,放到御案上,“皇上连日劳累,喝了这盅汤补补神吧。”

容彻揭开盅盖,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他早已吩咐过厨房,不要再给他喝鹿鞭汤了。

上次就是喝了这汤又看了春宫图,才弄得他血脉贲张,彻夜沉沦。

容彻乌沉的目光望着她,沈晴嬅真担心他将碗砸了,或者直接泼到她身上。

可是容彻忽然笑了笑,“皇后一番好心,朕岂能辜负呢?”

他端起碗,将汤一饮而尽。

放下碗还赞道,“此汤甚好,朕喝完便觉精神倍增,今晚有的是力气,皇后不用担心了。”

沈晴嬅舒了口气,这汤不仅用了鹿鞭,还有一些特殊的药。

太医说,三四个小时之后药性便会挥发出来,那时候,刚好是他与茶妃入洞房。

沈晴嬅回头吩咐,“瓒公公,给皇上准备喜袍,伺候他换衣。”

晚上,茶妃便坐着轿子,从西华门进入了皇宫,穿过长巷被抬进了合欢宫。

孟白彤凤冠霞帔,面若桃花,眼含秋水,望着富丽堂皇的宫殿,她终于进了宫,成为皇帝的妃子了。

面前身穿龙袍的男人,英俊潇洒,器宇轩昂,虽然他脸上仍没有笑容,但相信等会洞房花烛的时候,他一定会心动的。

沈晴嬅望着合欢宫的方向,灯火辉煌,鼓乐齐鸣,自己作了周密的安排,想必婚礼一切都顺利。

她忙了这几天,浑身酸疼,今天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沈晴嬅用完膳后,便叫宫人打来热水,好好地泡了个澡。


容彻走在中间,一袭玄龙袍,袍上绣着九条五爪金龙,脚蹬着绣金云纹黑色皂靴,头戴十二旒通天冠,玉珠随步摇曳,光彩耀目。

高大挺拔,气宇轩昂,走在一群大臣之间,身上散发着天生的王者之气......

随着沈暄妍一声声惨叫,湖绿色的裙子上已满是血渍,贵夫人与宫女们站在一边,看得触目惊心。

一般宫中对女性的处罚,都是禁足、罚跪、掌嘴,就算是最低级的宫女,也很少用到廷杖之刑。

因为受刑者不仅遭到肉体的痛苦,还有精神上的折磨,可以说从大晏开国以来,沈暄妍是第一个受到此刑的公侯夫人。

沈晴嬅眸底涌起不动声色的畅快,沈暄妍,你当年对本宫的侮辱谩骂,今日全还给你,当然,这仅仅是开端!

终于行刑结束了,沈暄妍躺在那里,全身抽搐,筋脉颤动,快要昏死过去了。

忽然一阵恶臭传来,原来她神经失控,屎尿齐下,那污物和着血水从裙子下漏出来了。

众人赶紧避得远远的,捂着鼻子一脸嫌恶。

沈晴嬅也用罗帕掩鼻,退后数丈,“快将她抬出去,扔到宫门外!”

于是两个太监抬起凳子,匆匆走出御花园。

沈暄妍躺在凳上,头脑尚有一丝清醒,想起那无数道嫌恶嘲讽的目光,羞愤得想死。

上一世自己作为皇后罚跪两个贵妇,这一世轮到自己被刑,还像死尸一样被扔出去了。

当然她是不会真的自杀的,在娘俩的人生字典中,就没有“自尊心”这三个字。

太监将她抬出宫门,像扔一条死狗似的,将她直接抛到了地上。

沈暄妍又是一声惨叫,呜咽着骂道,“狗奴才,你们两个给我记住,等来日活扒了你们的皮!”

傅沛已跟着出来,看到她这副样子,也掩饰不住满心厌恶,可她毕竟还是傅家人。

他只能将沈暄妍,费劲地拖到马车上,沉着脸说。

“你现在长教训了吧?你姐根本不理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摆你皇姨的臭架子了!”

沈暄妍趴在车厢内,双手砸着木板,恶狠狠地说。

“沈晴嬅,我一定会让人夺了皇位,杀了容彻,再将你碎尸万段,抛进阴沟里!”

她已经铁定了心,全力支持豫王夺位,就凭她舅舅京师提督这个身份,只要支持豫王一定能成功!

御花园内,宫人们收了刑具,清洗了地面,花园又恢复了宁静祥和,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沈晴嬅与贵妇们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已月上中天,灯火阑珊,大家都陆续告辞出宫了。

那边,大臣们也陆续出宫了,此时宫中到处都在议论刚才的事。

当柳焕听说亲外甥女被杖刑了,既惊讶又愤怒。

他印象中的沈晴嬅,表现出来的就是一副对长辈孝敬,对弟妹友爱的形象,可现在这样对沈暄妍,哪有一点姐妹情谊?

他感觉自己可能上当了,可此时沈晴嬅翅膀已硬,他不仅无法责难沈晴嬅,连表现出愤怒都是大逆不道。

容彻也走下高楼,裴瓒迎上前问,“皇上要回懿凤宫,跟娘娘团圆吗?”

容彻抬头往西北方向看了看,“时间还早,去关雎宫。”

这样隆重的国宴,林绰绰自然不能出席,也不敢在宫中乱跑了。

她在宫殿前的汉白玉月台上,焚上斗香,点上蜡烛,摆上瓜饼及各色果品,然后跪在锦毡上祭拜起来。

她望着空中那轮圆月,这也是后世一百多年那轮月亮,只是现在空气好,看起来更加亮更加圆。

穿到古代三年了,每年这个时刻,她都会想起前世的家。

不过那个家,带给她的从来没有温暖,母亲歇斯底里的哭喊,父亲的咆哮与拳头,只让她感到恐惧与厌恶。

在初三那年暑假,她回到家中,发现一切都清静了,母亲坠楼自杀,父亲吸毒入狱。

她便辍学去了南方,因为从小嗓子好,长相也妩媚,在一家酒吧做了驻唱歌手。

酒吧里的灯红酒绿,肉欲横流,让她对世界更仇恨更绝望,从不相信世间有真情,也觉得灵魂在金钱面前不值一提。

她利用姿色与歌喉,尽情地放纵自己,只要能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毫不在乎自己的声誉。

最后,她就被人打死扔进江中,穿过来后,依然在酒池肉林中游戏人生,好像行尸走肉一般。

直到王帐被攻克,容彻一身金盔亮甲像天神一般闯进来,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这一刻她才感觉,自己真正重生了。

“娘娘,夜深了起风了,回殿去睡觉吧。”玫瑰见她跪了许久,脸上还有泪光,提醒她道。

林绰绰站了起来,“还早呢,这么好的月色,怎么能轻易辜负了,将我的琵琶取过来。”

玫瑰便进殿,双手捧着乐器出来。

林绰绰坐在椅子上,拔动琴弦,展开嗓子唱起来。

攀登高峰望故乡

黄沙万里长

何处传来驼铃声

声声敲心坎

盼望踏上思念路

飞纵千里山

天边归雁披残霞

乡关在何方

……

容彻刚走到宫门口,就听到一缕凄美哀婉的歌声,如泣如诉,歌词古朴又带着苍凉的意境,让人闻之动容。

林绰绰一袭轻柔的白裙,发髻边插了一支素簪,一对莹润的珍珠耳环,衬托着她精巧的小脸,仿佛纤尘不染的月宫仙子。

玫瑰一转头,惊呼出声,“皇上来了!”

林绰绰露出狡猾的笑容,这个男人果然不会让她失望,花好月圆的夜晚,只能属于他们两个。

她放下琵琶,款款走过来施礼,“臣妾见过皇上。”

容彻看到她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哀伤,温言道,“绰绰,你刚才弹唱的是什么曲子?”

林绰绰声音低沉,“回皇上,这支曲子叫《梦驼铃》,是臣妾被囚禁天狼国的时候,思乡心切编的一首曲子。”

容彻一下子想起了她在北方极寒之地所受的苦楚,不仅远离故土,遭遇风沙肆虐,还被凌辱霸占。

容彻满含歉意,“绰绰,是朕对不起你,没有守卫好京师,让你被敌寇掳走,受了那么深的伤害。”

林绰绰柔声说,“皇上,过去的事不要提了,臣妾还能回到故乡,回到皇上身边,就是天大的幸运,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就是要利用容彻对自己的愧疚与亏欠,紧紧地抓住他的心。


绿莺答应着,拿着东西走了。

沈暄妍感叹,幸好自己有个亲娘,也不知沈晴嬅前世,在傅家是怎么过来的。

既没有娘家补贴钱,也没人为她撑腰,不知她每天吃些什么,又受了那两个女人多少气。

可是每次见到她,她还一脸笑容灿烂,真是会装。

柳氏看着女儿,“暄妍,你当初为什么做这种选择?当皇后比现在这种日子,岂不强千百倍?”

沈暄妍说,“娘,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容彻那个皇帝做不长久的。他登基不久,又连年在外征战,朝中是豫王摄政,你觉得谁的权力大?”

柳氏惊呼,“你的意思,豫王要篡位?”

沈暄妍忙压低声音,“嘘,天机不可泄露。”

柳氏说,“就算豫王成功了,又关你什么事?”

沈暄妍说,“娘,你怎么一点政治觉悟都没有?我现在拥护豫王,等成功后就是功臣,到时还怕没好日子?我已经想好了,过几天就去拜豫王妃做干妈。”

前世沈晴嬅也是这样,被豫王妃收为郡主,后来豫王登基她就成了公主,别说傅家人,满朝文武都要向她跪拜了。

柳氏只当她是疯了,劝她道,“暄妍,这种事你可别乱来,谋反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你还是安安生生过日子,生活苦一点,娘以后多补贴你就是。”

都已经到这地步,她只能认命了,好歹就这一个女儿,还是帮衬得起。

沈暄妍却笃信将来,一定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到时容彻死了,她抓住沈晴嬅,看怎么凌迟她!

柳氏又想起沈晴嬅,愤恨难消。

“沈晴嬅那个贱人,没有柳家的栽培,她能入宫当皇后?如今过河拆桥,公开打脸柳家,我一定要进宫去讨个说法!”

沈暄妍忙拉住她,“娘,还是算了,沈晴嬅现在变得心狠手辣,别去招惹她了,我以后会复仇的。”

柳氏说,“叫我怎么忍得下口气?我除了没生她,哪一样对她不好,法理上我就是她母亲,难道我还怕她不成?”

柳氏出了傅家,上了轿,怒气冲冲朝皇宫赶来。

守门侍卫见是皇后母亲,也不敢阻拦,柳氏下了轿,在宫人的引领下向后宫走去。

经过前三殿的时候,望着那金碧辉煌、壮观宏大的殿宇,她感觉一股天家威严笼罩全身,顿时怒气消了不少,油然生起敬畏之色。

穿过重重宫门来到懿凤宫前,看着一排威风凛凛的锦衣卫,柳氏腿都发软了,哪还敢发怒?

可来都来了,怎么也得进去会一会。

她陪着笑脸上前,“我是皇后娘娘的母亲柳夫人,劳烦你们进去通传一声。”

侍卫看了她一眼进去了,很快就回来道,“皇后娘娘传你进去。”

柳氏走进宫门,这懿凤宫还是多年前,父亲官拜宰相,她与母亲进来过几次,如今依然朱梁画栋,富丽锦绣,只是换了主人。

柳氏走进大殿,正要对着上首的宝座跪下去,发现座上没人。

一个宫女打起东次间的珠帘,“娘娘在这里面。”

柳氏走进去,华丽的宫灯,紫檀家具,珠玉盆景,还有穿绫裹纱的宫人,看得她眼花缭乱,有点分不清方向。

“柳夫人,本宫在这里。”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柳氏忙转过头,只见临窗有一张大炕,摆着锦缎坐褥与引枕,炕几上是一盆红宝石梅花盆景。

沈晴嬅头上插着点翠金凤钗,穿着大红缠枝牡丹纹刻丝袄,松花绿滚边锦裙,粉光脂艳,端端正正坐在那里。


沈晴嬅与孟白彤起身送走太后,重新又坐下来。

场中的歌曲还在继续,也许这热闹的曲子与比赛吻合,陆续有人鼓起掌来,气氛一时间有些热烈。

可是孟白彤将头扭向一边,根本不看场中,一副不屑的样子。

沈晴嬅问,“怎么,孟小姐不喜欢她吗?”

孟白彤冷笑,“在座的夫人小姐,哪个喜欢她?起哄的都是那些轻浮的男人。要说被强寇玷污了,这也没有什么,可一般的都羞于见人,闭门不出了,她倒好,逮住机会就出风头,一点羞耻感都没有。”

沈晴嬅知道,孟白彤其实早就喜欢容彻了,而且孟家也有意让女儿入宫。

前世沈暄妍当了皇后,一个林绰绰都容不下,更别说其它女人了,所以沈暄妍不仅阻止孟白彤进宫,还派人打残了她的腿警告她。

孟嵘一气之下才倒向了豫王,站到了皇室对立面。

所以孟白彤哪怕还没入宫,对于得宠的林绰绰,也是又羡慕又嫉妒的。

孟白彤看着沈晴嬅,带着一脸的讨好。

“皇后娘娘,林绰绰处处表现,就是想抢皇后娘娘的光环,对待这种贱人,你应该拿出皇后的威严,好好处罚她。”

“将她抓起来,抽烂她的脸,打断她的腿,看她还能蹦跶得起来吗?或者干脆处死她,反正有太后娘娘为你撑腰。”

“宠妃灭后,实在是大逆不道,何况她现在就是个庶民,难道皇后娘娘,还没有处置一个庶人的权利吗?”

沈晴嬅望着她这股狠劲,越发满意了。

如果孟白彤进了宫,就由她去对付林绰绰,自己手不血刃,坐山观虎斗就行了。

沈晴嬅想到这里,长叹一声,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孟小姐,你也知道皇上宠她,将她当成心肝宝贝,本宫哪里敢伤害她?”

“本宫不得皇上宠爱,在宫中只能小心翼翼生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她不太过分,就由她去吧。”

孟白彤听了很上火,这个皇后是怎么回事?未出阁时风华绝代,一举一动都自信大方,入了宫变成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了。

沈晴嬅望着她气恼的神色,笑了笑,“多谢孟小姐,你先回座位休息吧,不要为这不相干的人生气。”

孟白彤便起身走了。

她也不是傻子,看太后与皇后这意思,怕是要让自己入宫了。

皇后是个菩萨性子,只要抱紧皇后的大腿,灭了林绰绰,到时她就是宫中第二了,当不了皇后,至少也能当个贵妃。

沈晴嬅看着她的背影,也暗暗盘算着,看孟白彤这臀部与身子骨,就是个讨男人欢心,能生育的。

她若进了宫,就大大缓解了自己侍寝与生育的压力,想想长孙皇后,生了那么多个,在三十六岁就难产死了,人生一半的福都没享到。

而且,孟白彤能帮她打压林绰绰,凭着孟白彤的家世,只要不杀掉林绰绰,给她时不时上上刑,容彻也奈何不了她的。

更重要的是,将孟嵘拉到了容彻的阵容,形成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起对付豫王。

真是一石三鸟的妙计啊。

那边豫王妃坐在席上,看着皇后与孟白彤在亲密地谈话,内心涌起不好的预感。

原本她想着要收买孟家,将孟白彤收为义女的,没想到还没付诸行动,就被截了胡。

在座有这么多名媛千金,皇后独独就选择了孟白彤,好像长了一双透视眼,能识别她的计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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