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望梁景琛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爱与恨同罪江望梁景琛》,由网络作家“山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交底有了作用。就我俩在的时候,江望开始愿意跟我说话,不同于对我妈和梁景琛的彬彬有礼。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他时而讥讽的调侃我妈东施效颦,手粗糙的像大妈,却非得穿她姐爱穿的真丝。偶尔也会愤愤地在每个月8号痛骂梁景琛忘恩负义,一个月连一次都不愿意去看他姐。“为什么你每个月8号都要骂他,你姐是8号来大姨妈吗?”江望的愤愤不平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杨年年,你还真是猪脑子,我姐是去年1月8号去世的,这是我姐的忌日。”这回轮到我愤然反驳。“有你这么纪念的吗?人家顶多是烧周年,你还月月纪念,对于女人而言,月月来的只有大姨妈!”江望甩给我的只有一句:你顶多算个女孩。我还想反驳,我妈却端着水果笑着走来。我最爱的青芒果切成了刚好入口的块,我不愿意听她的关...
《结局+番外爱与恨同罪江望梁景琛》精彩片段
我的交底有了作用。
就我俩在的时候,江望开始愿意跟我说话,不同于对我妈和梁景琛的彬彬有礼。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
他时而讥讽的调侃我妈东施效颦,手粗糙的像大妈,却非得穿她姐爱穿的真丝。
偶尔也会愤愤地在每个月8号痛骂梁景琛忘恩负义,一个月连一次都不愿意去看他姐。
“为什么你每个月8号都要骂他,你姐是8号来大姨妈吗?”
江望的愤愤不平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杨年年,你还真是猪脑子,我姐是去年1月8号去世的,这是我姐的忌日。”
这回轮到我愤然反驳。
“有你这么纪念的吗?人家顶多是烧周年,你还月月纪念,对于女人而言,月月来的只有大姨妈!”
江望甩给我的只有一句:你顶多算个女孩。
我还想反驳,我妈却端着水果笑着走来。
我最爱的青芒果切成了刚好入口的块,
我不愿意听她的关心,却不经意间地瞥向了她的手,正如江望所说。
我妈再装也不像贵妇人。
讨好我俩的样子不像,手也不像。
很粗糙,跟我记忆里的奶奶一样。
“小望,年年她基础不好,劳你费心了,但是她很聪明的…”
江望回她的是大声的教我数学题声,我则开始装模作样的学了起来。
这是我俩心照不宣的默契。
“还有不到两个月就是舒姐的忌日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南海看他吧......”
江望手中的铅笔掉在了地上,我看了眼弯腰捡笔的江望,又抬头看了眼我妈。
神色一如既往的和煦,见我看着她,还笑了笑。
温柔的让我讨厌。
“好的。”
“谢谢。”
最后两个字江望是在我妈关门的时候说出来的,声音低的我怀疑我妈根本听不清。
所以我觉得江望谢的一点也不真诚。
可能是为了能如约去看望姐姐,江望不再配合我作弄我妈。
少了一个人合作,家里的氛围明显的“好转”了。
餐桌上,梁景琛笑着开口:
“我们家也是越来越好了,等你俩大学毕业了就来公司帮我,小望沉稳,年年跳脱,正好一文一武。”
那我一定夺权,最后把你软禁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小屋里。
我狠狠地咬着鸡块想。
“年年下周就过生日了吧,想去哪里玩?”
“游乐园!”
人类最大的缺点就是,嘴永远比脑子反应的快。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游乐园是要跟自己的爸妈去的,梁景琛一个继父也配!
“那等年年生日,我们全家去游乐园吧,正好是周末。”
“好啊,正好带年年去逛逛,在给两个孩子买点衣服......”
我妈说着说着就开始手舞足蹈的比划,眼睛里多了些我看不懂的光彩。
我转过头去看江望,只见他也平静的看着我。
那句我不想跟你们一起去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夜里,我忍不住敲开了江望的房门。
“不想跟他们去游乐园?”
我重重点头,江望揉了揉我的头。
“你可以换个思路,花着讨厌人的钱去做喜欢的事,不很爽吗?”
“你这么说也对,但…”
“等到了那,我们两个可以甩开他们去玩你想玩的。”
我眼前一亮。
“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一愣,更加不知所措。
“算了,我看着来吧,你快点回去睡吧,明天还考试呢。”
他是睡了,但一心想着礼物的我却一夜未眠。
礼物?
江望要送我礼物。
生日当天,我特意起的很早,还去我妈的化妆间飞速的偷喷了点她的香水。
可能是过于期待江望送我的生日礼物,
所以我对身上我妈的味道,也没那么排斥了,相反还有些诡异的安心。
等我准备好一切站在江望的门口时,发现时间刚刚6点,就算上学也不用起这么早。
“我靠,你今天起这么早?”
江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过身,他边擦头发边塞给我一个盒子。
“不会是在等我送的生日礼物吧?”
“才不是。”
被戳中心思的我红着脸低下头,也没敢接江望递过来的盒子。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江望把盒子塞在我手上。
“这可是我亲手给你做的,你不要我可就扔…”
“要!”
我抢过盒子,耳边的笑声逐渐放大。
“没想到你起得这么早,我就去跑步去了…你还会害羞,不逗你了,你今天一定要戴着啊......”
“知道了!”
我匆匆跑进房间扑在床上,心快的仿佛要跳出来。
好一会,我才坐下打开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个精致的平安符。
我缓缓地把平安符拿出来戴上,紧紧贴在胸口。
我拥有了人生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梁景琛和我妈的步步紧跟,让我和江望的逃跑计划失败。
尤其是我妈,紧紧拉着我的手,恨不得一刻也没放开过。
从出了家门的那一刻,我妈就仿佛变了个人,脸上几乎没出现过笑容,只有莫名地惶恐。
“阿渝别紧张,后面有保安跟着,年年不会出事的。”
我妈看着身后的保安队,神色凝重地点点头。
江望趁着二人不注意,朝我眨了眨眼。
我捂着肚子开始哭嚎。
“妈,我想上厕所…诶呦我肚子好疼......”
我妈瞬间慌了神,急忙找厕所。
就在这一瞬间,我挣脱我妈的手,跟江望朝人群中跑去。
很快,我妈和梁景琛的呼喊声就消失在我俩耳边。
我和江望对视大笑,笑到直不起腰。
这是我俩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反抗,并且大获成功。
重重击掌后,我开始在江望的带领下一一体验从未体验过的惊奇感受。
过山车、旋转木马、密室逃脱......
一直玩到天色擦黑。
令我惊讶的是我妈和梁景琛竟然没找过来。
“杨年年,你今天玩的开心吗?”
“开心!”
“我也很开心,因为我替我姐报仇了。”
看着江望诡异的笑,我不受控制的开始心慌。
我开始害怕江望开口。
“你妈怀孕了,你知道吗?”
“不过现在那个孽种已经没了。”
江望看着我,眼中闪着兴奋的光。
“你妈追你的时候摔倒了,流产了。”
低气压的共同生活了半个月后,梁景琛举行了一个小型的家庭聚会。
成员就是我们四个貌合神离,各怀鬼胎的四人。
“小望,你俩尝尝今天的菜还合胃口吗?都是我按照你们的喜好做的。”
见我俩沉默不语,我妈笑着打起了圆场。
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觉得我妈有一种魔力。
那就是无论多讨厌她的人,都会在相处中慢慢喜欢上她,除了小时候的我。
“挺好吃的,谢谢。”
“不好吃,下次别做了。”
江望和我同时开口,评价却是两个极端。
“不好吃我更要做,多试几次总能做出你爱吃的口味。”
我妈给江望和我夹了一筷子鸡翅,笑着说。
我怒了努嘴没说话,视线却不自觉地瞧江望撇去,
想看看被迫夸赞仇人的他是不是满脸屈辱。
可他神色却意外的平静。
我又有些不爽。
故意重重踩了下他的脚。
斜对面的梁景琛随即传来一声痛呼。
“小望,你踩我脚干什么?”
江望一头雾水的抬起头,我连忙低头扒饭。
任凭我妈吃吃的笑声响在头顶,也没发一言。
化敌为友对我而言是极其罕见的事。
在被我妈接到身边之前,
我所在村子里的老爷们会为了一块地打的头破血流,祖孙三代老死不相往来。
孩子们会为了一块沾了土的糖争的满地翻滚、连抓带咬十八般武艺齐上阵,
没抢到的会在对方蹲旱厕时,故意扔石头,砸的对方满身污秽。
所以一连观察了半个月,见江望对我妈都没采取报复,而是以礼相待时,我开始坐不住了。
“你不恨我妈吗?”
劳斯莱斯的后排上,我忍不住问江望。
梁景琛为了讨好我妈,特意托人把我送到了江望所在的学校初中部,
“你知道我姐长眠的墓地一年多少钱吗?”
我摇摇头。
江望嗤笑的朝我比划了五个手指。
“五十万,依山旁水的好地方,梁景琛得了个厚待亡妻、善待我的好名声,而我唯一要做的就是不为难你妈。”
“那你不恨吗?”
我又问了一遍。
“当你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还要倚靠他人的时候,恨不恨的没什么用。”
干!听不懂!
我暗骂了一句。
江望笑的更甚,这次笑的更发自内心了些。
“杨年年,你很恨你妈?但我看她对你不错。”
江望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隐约觉得这是他对“未来同伙”的一种试探,于是毫无防备的交了底。
我对我妈的恨来自于我奶。
拜我奶的良好幼教所致,我开口说的第一个完整的句子:我妈就是个表子。
我奶听后笑的褶子都撑开了,我又说了一遍。
往后的人生里我说了很多遍。
后来我打了自己很多个巴掌,打到手上冒了血丝,江望死死拉着我才停下来。
在我人生的前十四年,我没见过她。
但我奶说我妈是个贱人,害了我爸,让我以后见到她千万别给她好脸色,于是我就这么做了。
“你爸呢?”
教室门口,听我唠叨了一路的江望忍不住问。
“不知道。”
“那你奶呢?”
“死了。”
“死了?”
“对,埋在我们那后山了,我们那寡妇不让进祖坟,我妈说她可以帮我搞定,要求是我跟她走。”
我懒得去想江望神色为何变得纠结,转身朝着教室走去。
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
“我妈给了村长w块钱,村长说我奶可以一辈子住在那,我奶的命没你姐的贵,江望。”
铃声响起,淹没了江望的话。
第一次见江望时,我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我长大后一定要嫁给他。
最后一次见江望时,我说,
小舅,以后别再见了,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可他却说,年年,我宁可你杀了我。
......
第一次见江望时,是我妈的婚礼现场,
那个司仪非让我说两句。
我看着小三上位的我妈,以及刚死了老婆就娶了我妈的梁景琛灿烂开口。
“那就让我们祝愿这对双向奔赴的奸夫奸妇地久天长!”
话音落下,现场唏嘘一片,
唯一的叫好声在此间就显得格外突出。
我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披麻戴孝的少年鹤立鸡群的站在众人中间,笑着鼓掌。
一瞬间,半文盲的我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要想俏,一身孝。
怎么今天就不是我俩的婚礼现场呢?
我不要脸的想。
正值少年的江望眉眼间都是戾气,但仍好看的不像话。
“江望,年年一个孩子闹也就罢了,你跟着闹什么?”
当时我并不知道江望的身份,只是听见梁景琛呵斥他,就莫名地来气。
“你们都敢干鸡鸣狗盗的事,我俩闹闹怎么了,有能耐你俩别结婚啊!
也就是你那死了的老婆家里人怂,我要是她家人,我闹得比现在还大!”
说完,我讨好似的转过头去看江望,却见他的脸色变得煞白。
我正疑惑着,身后传来我妈今天跟我说的唯一一句话。
“她家里人不就在你面前吗,杨年年,看好了,你眼前的人就是她的亲弟弟。”
生平头一次有了想护着的人,还是半个敌人,
我:......???
所以直到被保安拉出婚礼现场,我整个人还是懵的。
一直到夜里,我妈端着牛奶出现在我的房间,我才有了现实感。
“作了一天了,还没睡,不累吗?”
白天的风波还是影响了我妈这位新晋贵妇,
如今的她肉眼可见的憔悴,跟早上容光焕发的她对比下来宛若两个人。
见此,我在心里莫名地给自己点个赞,觉得这也算是为我爸报仇了。
“年年,过去我没能照顾你是妈妈不好,但你要相信妈妈是有…”
“有苦衷是吧?!”
我妈的长篇大论败于我的讥讽声下。
好半晌,她才重又开了口。
“年年,妈妈不是第三者,所有人都可以误解我,但你不可以。”
直起的腰随着话音落下渐渐弯下,仿佛这段话用尽了她全部力气一般。
但正如我不懂她的腰为何弯下一般,我也不懂她的话。
于是我仍旧刻薄地开了口。
“我没误解啊,这就是事实,不是吗?”
见我妈眼眶红了,我心里短暂的慌了一下。
好在敲门声及时响起,
梁景琛推着穿着满脸不甘地江望走了进来。
“阿望,跟你辛渝姐道歉。”
场面再次沉寂下来。
“如果你不想你姐死后也不…”
“对不起!”
江望重重地朝我妈鞠了一躬,但我分明地看到有眼泪落在米白色的地板上。
我用了一晚上消化江望砸在我心里的那滴泪。
我想他大概跟我一样,
为了至亲能有个好归宿,所以忍痛跟“仇人”亲近。
之后,我又用半个月消化了一个令我雀跃的现实。
因为梁景琛死了的老婆是江望唯一的亲人。
所以在江望成年之前,我将跟他共同生活在这栋大别墅里,
当然还有那对我俩应该都很讨厌的鸳鸯。
“年年,你以后就随我,管小望叫舅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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