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男人刚死的时候,你还给我男人送手绢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就席家那个蠢货吃你这一套!”
孙柔薇眼眶红了,眼泪恨不得立马掉出来。
嫂子们撕破了这层窗户纸,也不遮掩了:“你也就看李晶央好欺负,我警告你,你那骚劲儿别跟我男人面前用,否则我拿刀子砍了你!”
这么一威胁,孙柔薇怕得都发了抖。
“晶央,走,这地儿臭烘烘的,待着冲鼻子。”
“对,咱们走,正好有事儿跟你说。”
“让她骚,看她能骚几时。”
说着,张嫂挽着我就往工厂方向去。
只留了孙柔薇一个人杵在原地,孤立无援。
4
晚上。
我照例很晚回来。
桌上放了饭菜。
席穆恒陪着,脸色并不好看。
我猜白天我和张嫂一伙批斗孙柔薇的事儿,席穆恒肯定知道了。
但他并没追问。
只是闲聊了两句家常话。
吃完,席穆恒主动收拾了碗筷。
我乐得清闲,洗漱好就睡了。
席穆恒几次张口想要说什么,但扼制了下去,躺在我身边,谁也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
如此安稳了约莫半个月。
即便是孙柔薇上门来特意找席穆恒做些什么,席穆恒表情都很淡地拒绝了。
婆婆眼神不好,但也多少看出了些什么。
便劝我说:“穆恒还是最心疼你的,你也不该再怪他了,以后早些回来,为穆恒分担分担家里的事儿,只要你们心齐,日子总是能过好的。”
我对此不置可否。
心底则是非常清楚,目前的平静也不过是一时的。
就孙柔薇那狠劲儿,怎么可能会放过席穆恒这个香饽饽。
又一两个月过去。
厂里去西部大开放的名单下来了。
其中有我。
席穆恒知道消息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