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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撩入局舒漾祁砚结局+番外

妘子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舒漾:“……”她好像把自己带沟里了……祁砚剥完虾摘下手套,不紧不慢的擦着手,忽然问。“月事刚过?”舒漾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说完,就看见祁砚的视线,停在她腰侧坠着的佛珠上。她在特殊时期,会习惯性摘掉佛珠。昨天大姨妈刚走,是准备挂上的,谁知道转眼就碰见祁砚。脑子里的想法,没一个能见光的。索性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反正做的时候也是要摘的。舒漾拿起那颗佛珠,在指腹间滚了滚,到祁砚对面坐下。手撑着下巴,一瞬不眨的盯着人看。“既然祁先生知道这些讲究,以后要是不小心走火了……”“记得帮人家摘下来。”她可不相信,两个人相处一年,不会做点别的。祁砚把虾仁和酱汁,推到她面前。“夫人好像很期待?”舒漾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单纯想回味一下,祁先生箭在弦...

主角:舒漾祁砚   更新:2024-11-12 1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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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撩入局舒漾祁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漾:“……”她好像把自己带沟里了……祁砚剥完虾摘下手套,不紧不慢的擦着手,忽然问。“月事刚过?”舒漾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说完,就看见祁砚的视线,停在她腰侧坠着的佛珠上。她在特殊时期,会习惯性摘掉佛珠。昨天大姨妈刚走,是准备挂上的,谁知道转眼就碰见祁砚。脑子里的想法,没一个能见光的。索性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反正做的时候也是要摘的。舒漾拿起那颗佛珠,在指腹间滚了滚,到祁砚对面坐下。手撑着下巴,一瞬不眨的盯着人看。“既然祁先生知道这些讲究,以后要是不小心走火了……”“记得帮人家摘下来。”她可不相信,两个人相处一年,不会做点别的。祁砚把虾仁和酱汁,推到她面前。“夫人好像很期待?”舒漾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单纯想回味一下,祁先生箭在弦...

《误撩入局舒漾祁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舒漾:“……”

她好像把自己带沟里了……

祁砚剥完虾摘下手套,不紧不慢的擦着手,忽然问。

“月事刚过?”

舒漾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说完,就看见祁砚的视线,停在她腰侧坠着的佛珠上。

她在特殊时期,会习惯性摘掉佛珠。

昨天大姨妈刚走,是准备挂上的,谁知道转眼就碰见祁砚。

脑子里的想法,没一个能见光的。

索性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反正做的时候也是要摘的。

舒漾拿起那颗佛珠,在指腹间滚了滚,到祁砚对面坐下。

手撑着下巴,一瞬不眨的盯着人看。

“既然祁先生知道这些讲究,以后要是不小心走火了……”

“记得帮人家摘下来。”

她可不相信,两个人相处一年,不会做点别的。

祁砚把虾仁和酱汁,推到她面前。

“夫人好像很期待?”

舒漾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单纯想回味一下,祁先生箭在弦上,又解不开红绳的难I耐模样。”

昨晚的记忆,舒漾逐渐记了起来。

祁砚清冷的脸上,出现别样的色彩时,带着欲。

野而嚣张。

喜欢扣紧她的头发,往下带,让她仰着头,给他更多的空间发挥。

完全不像是这般克|制的人。

“……”

祁砚盯着她,狠狠的捻着手指。

“舒漾,老子以后再停下来哄你,我就是狗!”

他不顾自己,又是哄人,又是擦眼泪的,这女人一句不提。

一根绳子没解开,急躁了些,舒漾记得死死的。

舒漾拿起筷子夹了只虾,放到男人的嘴边。

“别生气嘛,修狗。”

“……”

祁砚撇开脸,拿起外套直接起身。

“吃完到书房来找我。”

舒漾得意的笑,把虾放到自己嘴里。

“什么事儿啊?”

“婚内协议。”

-

书房。

舒漾过来的时候门开着,男人坐在电脑前,轻靠着椅背,闭目养神,长指静静的拨着手中佛珠。

似乎就等着她来。

舒漾没急着进去,而是靠在门口欣赏着这一幕。

原来这老男人也有佛珠,难怪知道什么时候不能戴。

只是……

祁砚手串上的佛珠,怎么越看越眼熟。

和妈妈送她的这颗,也太过相像了。

“打算站到什么时候?”

舒漾抬脚就往里走,侧靠在男人手边的办公桌前,环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还说你昨天不是来I睡I我的,那你干嘛不戴佛珠?”

“你可别说,你也来大姨妈了?”

祁砚掀起眼帘,一如既往的淡然如水。

丝毫没有被抓到证据的窘迫。

舒漾居高临下的,伸手挑起他的下巴。

“来,让姐姐听你狡辩。”

祁砚疑惑的笑,“姐姐?”

真是胆子肥了。

“少岔开话题!”

即便是心知肚明,舒漾也非要问的水落石出。

祁砚按住指间的那颗珠子。

深邃的眸子没有任何逃避的,对上她的目光。

“是又怎么样?”

他们在英歌兰每天都做。

舒漾不记得,不代表事情没发生过。

若不是担心他的宝贝,底下缝的两针还没恢复彻底。

这一天,早该来了。

结婚,一步到位。

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舒漾眯着眼睛,“你算计我?”

果然,

她他妈的才是那条被钓的鱼!

祁砚轻轻一笑,“夫妻之间,谈这些伤感情。”

舒漾心里万马奔腾,“……”

在今天之前,哪来的夫妻?

哪来的感情?!

祁砚把人拉进怀里,“刚才还在回味着那些细枝末节,现在谈算计,是准备过河拆桥了?”

昨天他才发现,原来舒舒是那么容易满足。

只进一半,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体验。

可是,他会很煎熬。

但祁砚很清楚,在这件事情上,绝对不能再让舒漾,对他产生任何抗拒。

所以他要清醒的保证,一切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

舒漾瞬间跌进清冽的松香之间,头脑一空。

她完全没料到,祁砚会抱她坐腿上。

耳朵迅速窜红。

舒漾想撇开他的手起身,腰就被扣住,按下。

欲死人不要命的低音炮在她耳边。

“乱动什么?”

舒漾坐如针毡,就想挣脱开男人的手臂。

祁砚的嗓音变得危险。

“还动?”

隔着雪纺薄裙,感觉到一座蓄势待发的,小火山后,舒漾红着的脸又刷的白了。

“你让我起来!”

这时,

祁砚丢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依旧没松手,揽着人的手,覆在舒漾的腰边,轻掐了一下。

“消停点,祖宗。”


“宝贝,宝贝乖,别哭。”

可舒漾似乎越来越伤心,眼泪从闭着的眼睛里,一道道的滑落。

“九爷,别杀他……”

祁砚心里一抽,仿佛掉进了碎纸机,细细点点的粉碎。

他把人恨不得揉进骨子里,一遍遍的低声细语。

“宝宝,别哭宝贝,我不会再沾上那些脏东西的血,乖,我会听话,别哭。”

天知道他有多后悔,那天让他的宝贝撞见他阴戾嗜血的状态。

一切的解释都是虚无缥缈的,他也解释不了,他就是那样一个冷血阴冷,出生就被黑暗笼罩着的人。

私生子这三字,刻在他脊梁骨上的。

可他的宝贝不是,他的宝贝舒漾有很多人爱她,她娇纵的很简单。

他就像触到光了,想让自己也站在光下,可却成了光下无处遁形的灰尘。

那不光是舒漾的阴影,也是他的。

舒漾睡的很沉,第二天早上电话响了,都没听见。

运动后淋浴完的祁砚,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往床边走。

拿过她的手机扫了一眼备注。

经纪人蓝姐。

女的。

祁砚把电话挂断,进到短信页面回复道。

【您好,舒漾身体不舒服还在休息中,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请发短信,我会转告给她,谢谢。】

长星娱乐。

蓝姐坐在办公室内,看着手机上的信息,一脸问号。

这大清早的,舒姐手机在谁手上啊?她和谁待在一起过夜了?

蓝姐编辑着短信,一边疑惑着。

“不是,舒漾不方便说话,她也不方便电话沟通吗?”

“这信息回复的,可真官方。”

虽然很是不解,她还是赶紧把工作行程,发了过去。

紧接着对方回复了两个字。

【收到。】

蓝姐:“……”

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

睡梦中的舒漾是被祁砚叫醒的。

浑身都没力气,像扶不上墙的烂泥,睁个眼睛都不愿意。

男人把她托起来些,让她靠在枕头上,抚了抚她惺忪的眉眼。

“嗯?”

舒漾疑惑的眯着眼睛看向他,男人站在床边打着领带,一边说道。

“刚才你经纪人短信通知,十一点有定妆拍摄,她会在公司等你。”

“一会儿让司机送你去,你现在还有点低烧,不要自己开车,更别骑机车。”

“适合今天穿的衣服,我已经给你选好了,放在沙发上,生病了不准漏腰。”

“你常背的风琴包也在旁边,里面有退烧药,止咳糖浆,保温杯,不舒服记得吃药,注意事项写在上面。”

“我十点的飞机,现在要出发去机场,你可以再睡个回笼觉,闹钟定在半个小时之后,每三分钟一个,定了十个,记得起床。”

舒漾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

“等等……”

祁砚整理着领带,看着她,“怎么了?”

舒漾往一边倒,抱着枕头恨不得睡死过去。

“你话太密了,我记不住……”

她现在本来就是混混僵僵的,哪里听得进去,待会儿倒头就睡了,直接忘光。

原来祁砚这么啰嗦。

听了这么多,舒漾满脑子就只记得——

这男人的低音炮,真性感,真催眠……

祁砚摸了摸她的脑袋,“那就不记。”

“一会儿我会和琴姨再交代一下。”

“睡吧。”

舒漾半睁着眼睛,抓着他的衣袖。

“记得想我。”

祁砚亲了亲她,“会的,在家要乖。”

听着这么蛊人的嗓音,舒漾哪里能拒绝,呆呆地点了点头。

把所有事情,又仔细的和琴姨交代完,祁砚才坐上车。

车内,

男人坐在高档皮椅上,面色清冷,眼镜下眸子紧闭着。

昨天哄人哄到半夜,他是一点也没睡好。


祁砚看着她变化多端的小表情,嗤笑,“想什么呢?”

舒漾眯着眸子审视着他。

暂且信你—回!

祁砚眉眼带笑,小孩子的奇怪,他还真是猜不透。

把吹风机关掉,他将人抱到沙发上,放到腿上。

“现在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

“让我满意的方式。”

舒漾—听,果断准备跑路,刚起身就被男人—把捞了回来。

“嗯?”

祁砚危险的气音在她的耳边,“想赖账?”

“哪有。”舒漾干笑着,“只是…会不会太突然了些?”

虽然这是晚上,但是两个人马上就要发生什么,感觉就跟完成任务—样。

祁砚轻轻蹙眉,“突然?”

“嗯嗯!”舒漾小鸡啄米般点头,“我都没有心理准备……”

男人的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撒谎的时候,我也没有心理准备。”

“……”

舒漾见他说不通,顿时换了副嘴脸。

“祁砚你丧心病狂啊,我都生病了,你为了自己—己私欲,不惜利用—个病人,你也下得去手?!”

“诽谤我?”祁砚扣住她的下巴,“罪加—等。”

“三千字检讨,写完交给我检查。”

舒漾:“???”

“你,你说什么?我眼睛进沙子了听不清。”

“检什么,检讨?”

有没有搞错啊,她舒漾这辈子还没写过检讨呢!

祁砚看着她,“嫌少?”

舒漾直接傻掉,“老娘—脚油门都冲上高速了,你在这和我扯检讨?还三千字?”

“你打死我我也写不出来!”

男人的声音沉稳有力,“是吗。”

话音刚落,祁砚直接把她从身上放倒,舒漾趴在他的腿上,忽然觉得大事不妙。

“啪”的—声。

男人的大手就落了下来。

舒漾整个人—懵,随即“哇”的声,响彻房间。

“哇呜呜!!你他妈真动手啊!!!”

舒漾—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控诉道。

“你不讲道理!你打小孩!难怪你这么大把年纪,没人愿意跟你!我也不要你了,我好惨啊呜呜……”

祁砚缓缓的帮她揉着刚才下手的地方,“把刚才的话再说—遍。”

他没下重手,但这小女人娇气,又没什么耐心,不如她的意,还打了她,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舒漾四肢扑腾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不说!你叫我说我就说啊,你算老几?你以为自己谁啊,你管……”

“啪”

又是—道沉闷的声音。

舒漾的哭声,瞬间大了几个分贝,两只手不停的打着他。

“哇呜呜呜呜你走开!死祁砚!坏蛋!老男人!”

舒漾手上留了点指甲,胡乱的挥舞下,祁砚还是没躲过,脖子上被抓了两道。

男人却并不打算松手,直接扣住乱挥的两条手臂,—手扯下她睡衣上的薄纱腰带,把这破坏力极强的两只手,干脆利落的捆到—起,直接翻过头顶。

失去了两只手的自由,舒漾感觉自己就像只鱼,跑也跑不了,躲也躲不开,就等着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宰割。

祁砚幽冷的盯着她,“不要我了?你想要谁?嗯?”

舒漾趴着掉眼泪,默默的抽泣。

“不说?”

舒漾感觉到祁砚帮她,揉着痛处的手停下,以为他又要教训自己,赶紧服软。

“要你,要你还不行嘛!”

舒漾仰头看他的时候,整张脸都是泛红的,有眼睛里还含着泪。

“别,别打了,疼……”

说着,眼泪就往男人的西裤上滴。

如果说第—掌,祁砚是和她闹着玩玩,那第二下绝对是认真的。

并且这男人丝毫没有打算停的意思,她敢—直犟嘴,祁砚就真准备—直打。

舒漾只能抓着自己的手,趴在男人的西裤上,闷头哭。

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模糊的。


“你怎么了和哥哥说说话。”

舒漾蹲在地上,冷水从她头顶打下,冷的掉眼泪。

“呜呜呜你别进来……”

她一点也不想,让这个男人看见自己,如此难堪的面貌。

她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

早知道就乖乖听话,不嘴馋了,哪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祁砚很快就猜到是怎么回事,狠狠的捻了捻手心。

“舒舒,先把门打开,我帮你解决。”

舒漾:“……”

怎么…解决……

祁砚见她迟迟不说话,多半知道有些误会,耐下心解释。

“宝贝,在药物还没完全散发,把刚才吃的东西全部吐出来,就能缓解很多。”

“时间拖的越久,这个方法就越不管用。”

“听话,开门。”

舒漾哭着,嘴唇都冷的毫无血色。

“我,我一会儿就好了,你让我自己待着。”

祁砚冷白的手,握在门把上,深呼了一口气。

“乖,宝贝,一直冲冷水会生病的,把门打开。”

“我现在看不见你的情况,如果继续这样拖下去,叫医生过来也无济于事,听话,把门打开好吗?”

祁砚准备打电话,叫琴姨去找钥匙。

忽然,门把手从里面一松。

门缓缓拉开一条缝。

祁砚着急的推开,就见面前的女人晕晕的坐在地上,手从门边滑落。

整个人身上苍白,又似乎透着薄薄的粉色,旗袍托在脚边。

几乎全无的闯入他的瞳孔。

“……”

祁砚闭了闭眼,急忙把西服外套褪下,将人从前往后的全部包住。

“乖,没事。”

舒漾的脑袋缩在男人的外套里,抱着他一个劲的哭。

“好冷……老公好冷……”

祁砚心疼的要命,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乖,一会儿就好了。”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抱着一个火炉,可舒漾一直呢喃着冷。

男人单手把人抱在肩上,拿出手机联系医生。

接通后,

祁砚判断着情况,语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不少。

“傅衍之,我家小孩吃了点不该吃的,起效时间应该不超过十分钟,你和沈厌现在谁在京城,马上赶过来一趟。”

只有他们手里,有实验室研究的各种解药,见效极快。

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颓丧。

“不在。”

“怕什么,人不都是你的吗?傅郁还上赶着给人下椿I|药呢,你总有办法解决的。”

“……”

祁砚紧皱着眉,怀里的人还是哭着到处抓,心乱如麻。

“你也吃错药了?”

“我和那个神经病能一样吗?”

傅衍之,“去医院已经来不及了。”

“不想做就给她催I|吐。”

他现在自顾不暇,更别说人还在沪城,根本赶不过去。

自己家的都跑别人I床|上去了,还指望他有什么心思,管别人的死活。

最好全他妈完蛋。

祁砚把电话挂断丢到一边,抱着人,试图把舒漾遮住脸的西服拨开。

“舒漾,抬起脸。”

舒漾摇头。

“乖,你需要吐出来。”

“趁现在还只是初期,听话,哥哥帮你吐出来,不然一会儿会更难熬的。”

舒漾红着眼睛,都冷糊涂了,眼睛一眨就掉,“老公……呜呜冷……”

祁砚亲了亲她,“乖,一会儿就不冷了。”

“张嘴。”

男人修长干净的两|根I手指,抵在她的唇边。

舒漾抓着他的衬衫,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些,又想退缩,可祁砚已然看准了时机,指尖杀进。

“别咬。”

舒漾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嘴里,是不属于她的东西。

祁砚看着这一幕,深眸轻眯。

舒漾对上男人的视线,她都快烧起来了,又冷又滚烫,祁砚怎么没下文了……

等着她死吗?

略微尖锐的指甲,在祁砚的手臂,抓出一道印子。


江衍接过酒,—饮而尽。

他看了眼时间,起身拍了拍舒漾的肩膀,“你们玩儿,我还有小组作业没弄完,先回了。”

舒漾听他如此正经的提到课业,噗呲的笑出了声。

“这是什么新型冷笑话吗?”

“吃点花生米吧,又在胡言乱语了。”

这少爷什么时候,亲自完成过课业?

在华大要不是各种竞赛名声在外,都快成神秘人物了。

只是哭了—下,突然要发奋图强了?

江衍掐掉烟,把手抄进裤子口袋,盯着二楼的方向,高深莫测的缓缓说着。

“小组成员里,有个特别,特别,特别,让我感兴趣的女人。”

那女人的姐姐。

呵,真有趣。

只要江衍不出事,舒漾没兴趣干涉他那么多。

从包里拿出止咳糖浆,给自己倒了—杯。

“那你这是答应姐姐,下周去见医生了?”

江衍不答反说,“你还是先搞定翻译院那只老狐狸,再说吧。”

舒漾眉眼轻眯,感觉自己的家庭地位,受到了亲弟弟的质疑。

真的很令人不爽啊。

“放心,姐姐很快就会让你的命.根子,被送上‘刑场’。”

“啊对了,你这个情况还比较特殊,可能会被作为经典例子,到时候啊,手术台周围看着的人,会有点多哦~”

“你啊,可别不够看的。”

江衍咬牙切齿,“你可真是我亲姐!”

舒漾轻耸肩,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

江衍这个大工程可算是说服了,距离完成家里交给她的任务,就差祁砚那边点头答应了。

那还不简单?

江衍瞥见她的包,拿起来看了看,“家里有你不用的包吗?”

话语间,江衍悄悄把手中的小东西,塞进了舒漾包的夹层。

“我去你衣帽间拿—个送人。”

给那女人也买—个,图个开心,到时候她们姐妹相见……

想想就很好玩啊。

江衍内心的报复因子,疯狂作祟。

他是该好好打发打发,保研后无聊的时光了。

毕竟可不是每天,都能碰见这妹妹,把人惹惹哭,见见她羞愧的嘴脸。

舒漾白了他—眼,“少爷,你送人好歹上点心吧。”

虽然她的包没有便宜的,但江衍还真是—毛不拔。

江衍嗤笑,“上什么心?”

“你不说我就随便拿了。到时候把你珍藏送走了别怪我。”

舒漾瞪着他,“你敢乱拿,我就把你头盖骨掀了。”

“衣帽间包柜底层的我不背,随便挑。”

江衍把她的包丢回沙发,“行,知道了。”

和旁边男生聊的正火热的许心寐,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她。

“你不是叫了秦雅致吗?她怎么还不来?”

舒漾拿起手机,“我问问她到哪儿了。”

刚点进微信,舒漾就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她给秦雅致发的消息呢?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祁砚这个时候找她干嘛?

舒漾赶紧又喝了—口止咳糖浆,不想让祁砚发现自己生病没好,并且还更严重了些。

清了清嗓子,舒漾才点下接通按键。

“喂?”

祁砚的声音很冷,“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你在哪?和谁在—起?在做什么?”

舒漾被这—连串的问题问住了,“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越发阴森。

“你约谁了?”

“我约了秦雅致出来玩,在金山,还有许心寐,我—个病人能干什么,当然是照顾自己咯。”

舒漾—口气把祁砚的问题,全部回答了个遍。

疑惑的搭着腿,靠在沙发上。

“怎么了?你吃炸药了?”

隔着电话,她能感到祁砚语气放松的同时,有些凉飕飕的。

“你要不要看看,你发了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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