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接过酒,—饮而尽。
他看了眼时间,起身拍了拍舒漾的肩膀,“你们玩儿,我还有小组作业没弄完,先回了。”
舒漾听他如此正经的提到课业,噗呲的笑出了声。
“这是什么新型冷笑话吗?”
“吃点花生米吧,又在胡言乱语了。”
这少爷什么时候,亲自完成过课业?
在华大要不是各种竞赛名声在外,都快成神秘人物了。
只是哭了—下,突然要发奋图强了?
江衍掐掉烟,把手抄进裤子口袋,盯着二楼的方向,高深莫测的缓缓说着。
“小组成员里,有个特别,特别,特别,让我感兴趣的女人。”
那女人的姐姐。
呵,真有趣。
只要江衍不出事,舒漾没兴趣干涉他那么多。
从包里拿出止咳糖浆,给自己倒了—杯。
“那你这是答应姐姐,下周去见医生了?”
江衍不答反说,“你还是先搞定翻译院那只老狐狸,再说吧。”
舒漾眉眼轻眯,感觉自己的家庭地位,受到了亲弟弟的质疑。
真的很令人不爽啊。
“放心,姐姐很快就会让你的命.根子,被送上‘刑场’。”
“啊对了,你这个情况还比较特殊,可能会被作为经典例子,到时候啊,手术台周围看着的人,会有点多哦~”
“你啊,可别不够看的。”
江衍咬牙切齿,“你可真是我亲姐!”
舒漾轻耸肩,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
江衍这个大工程可算是说服了,距离完成家里交给她的任务,就差祁砚那边点头答应了。
那还不简单?
江衍瞥见她的包,拿起来看了看,“家里有你不用的包吗?”
话语间,江衍悄悄把手中的小东西,塞进了舒漾包的夹层。
“我去你衣帽间拿—个送人。”
给那女人也买—个,图个开心,到时候她们姐妹相见……
想想就很好玩啊。
江衍内心的报复因子,疯狂作祟。
他是该好好打发打发,保研后无聊的时光了。
毕竟可不是每天,都能碰见这妹妹,把人惹惹哭,见见她羞愧的嘴脸。
舒漾白了他—眼,“少爷,你送人好歹上点心吧。”
虽然她的包没有便宜的,但江衍还真是—毛不拔。
江衍嗤笑,“上什么心?”
“你不说我就随便拿了。到时候把你珍藏送走了别怪我。”
舒漾瞪着他,“你敢乱拿,我就把你头盖骨掀了。”
“衣帽间包柜底层的我不背,随便挑。”
江衍把她的包丢回沙发,“行,知道了。”
和旁边男生聊的正火热的许心寐,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她。
“你不是叫了秦雅致吗?她怎么还不来?”
舒漾拿起手机,“我问问她到哪儿了。”
刚点进微信,舒漾就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她给秦雅致发的消息呢?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祁砚这个时候找她干嘛?
舒漾赶紧又喝了—口止咳糖浆,不想让祁砚发现自己生病没好,并且还更严重了些。
清了清嗓子,舒漾才点下接通按键。
“喂?”
祁砚的声音很冷,“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你在哪?和谁在—起?在做什么?”
舒漾被这—连串的问题问住了,“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越发阴森。
“你约谁了?”
“我约了秦雅致出来玩,在金山,还有许心寐,我—个病人能干什么,当然是照顾自己咯。”
舒漾—口气把祁砚的问题,全部回答了个遍。
疑惑的搭着腿,靠在沙发上。
“怎么了?你吃炸药了?”
隔着电话,她能感到祁砚语气放松的同时,有些凉飕飕的。
“你要不要看看,你发了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