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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说爱你后续+完结

旧月安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津南站在床边看着她。知只没等他应答,便去给他拿,在知只拿着他衣服到他面前后,动作小幅度的将衣服伸了过去。周津南问的却是:“中午跟我妈相处愉快吗?”她小声回着:“婆婆对我还不错呢。”至少没有打骂她,也没有用语言羞辱她。周津南看着她反应,对于她的话,半晌又说:“多相处就会好了,先适应适应。”知只知道他也在缓解他跟她母亲之间的关系,她用力点头:“我会的。”周津南从她手上拿衣服洗澡,可在他手伸过去时,知只手臂却快速往后缩。周津南注意着她这个动作。到晚上,房间漆黑一片,只听到房间里的啜泣声,房间内有团模糊的影子,是知只被周津南欺压的轮廓。知只整个人在他怀中,而周津南抱着她,就像饺子包着馅。周津南在她耳边压抑着呼吸问:“喜欢吗?知只喜欢吗?”...

主角:周津南知只   更新:2024-11-12 1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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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津南知只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后说爱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津南站在床边看着她。知只没等他应答,便去给他拿,在知只拿着他衣服到他面前后,动作小幅度的将衣服伸了过去。周津南问的却是:“中午跟我妈相处愉快吗?”她小声回着:“婆婆对我还不错呢。”至少没有打骂她,也没有用语言羞辱她。周津南看着她反应,对于她的话,半晌又说:“多相处就会好了,先适应适应。”知只知道他也在缓解他跟她母亲之间的关系,她用力点头:“我会的。”周津南从她手上拿衣服洗澡,可在他手伸过去时,知只手臂却快速往后缩。周津南注意着她这个动作。到晚上,房间漆黑一片,只听到房间里的啜泣声,房间内有团模糊的影子,是知只被周津南欺压的轮廓。知只整个人在他怀中,而周津南抱着她,就像饺子包着馅。周津南在她耳边压抑着呼吸问:“喜欢吗?知只喜欢吗?”...

《婚后说爱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周津南站在床边看着她。

知只没等他应答,便去给他拿,在知只拿着他衣服到他面前后,动作小幅度的将衣服伸了过去。

周津南问的却是:“中午跟我妈相处愉快吗?”

她小声回着:“婆婆对我还不错呢。”

至少没有打骂她,也没有用语言羞辱她。

周津南看着她反应,对于她的话,半晌又说:“多相处就会好了,先适应适应。”

知只知道他也在缓解他跟她母亲之间的关系,她用力点头:“我会的。”

周津南从她手上拿衣服洗澡,可在他手伸过去时,知只手臂却快速往后缩。

周津南注意着她这个动作。

到晚上,房间漆黑一片,只听到房间里的啜泣声,房间内有团模糊的影子,是知只被周津南欺压的轮廓。

知只整个人在他怀中,而周津南抱着她,就像饺子包着馅。

周津南在她耳边压抑着呼吸问:“喜欢吗?知只喜欢吗?”

知只不喜欢,知只还在挣扎,她感觉王铮在黑暗里看着此时的她。

知只全身红晕,哭着说:“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知只紧绷着身体试图抵挡着他,可谁知道她越紧绷,两人的身子越发亲密。

而周津南的手横跨过她上半个身子,手将她整个手背扣住,他手腕底端贴着知只手背跟她十指相扣,手臂又压着她手臂,紧密贴着,阻止着她抗争。

他在她耳边低喃:“你在害怕什么?怕她们说你不知廉耻?觉得对王铮有罪恶感?”

知只用力的在呼吸,张着嘴在呼吸,哭着说:“我没有,我没有。”

周津南却根本不容她反抗,在她耳边说:“你的身体只属于你自己,你没有不知廉耻,你开心就是开心,快乐就是快乐,知道吗?”

她如一根弦一样在绷着,她已经泣不成声了,还在摇晃着脑袋乱语求饶:“不要,求求了,不要。”

他扣着她的手,跟她十指交扣,在她耳边温柔絮絮的同她说:“没有人可以主宰你的身体,知道吗?你是独立的个体存在,你的一切只属于你自己,这只是你身体的正常反应,跟所有廉耻无关,知道吗?知只知道吗?”

知只的身子在颤栗。

突然被周津南压迫着的知只,像是失控了一般猛的翻身去抱他,身体的本能去寻求他的安慰。

周津南在她翻身过来后,去吻她的唇。

知只张开了唇。

两人在深入缠吻。

早上知只在给周津南烫衬衫,周津南坐在床边,在知只把他烫好的衬衫抱着,磨蹭的拿去他面前时,两人隔了一段距离,周津南直接把她拉到自己面前,盯着她脸看了许久,然后伸手抬起她的脸:“以后学会抬头看人。”

知只紧捏着怀中他的衬衫,在被他抬起脸后,没有说话。

周津南的手在抬起她脸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拇指摩挲着她脸颊,充满了怜惜。

知只很乖的立着,任由他抚摸着。

差不多有一分钟之久,抚摸着她脸颊的周津南再度问:“嗯?”

知只从小就习惯低头,她总是胆怯的,在任何人面前都是这样,她不敢去直视别人的面孔,以前王铮只是将她保护的很好,可从来没告诉过她要抬起头。

他是第一个跟她说,要抬头看人的。

知只抱紧着他的衬衫,点头,轻轻应答着他。

周津南见她回答了,手指这才从她脸颊上离开。

知只说:“我给你换…衣服。”


回去后,周津南带着知只上楼,周家还是很安静,知只在跟着他送完晨晨回来后,周家大厅一个人也没有。

知只跟着周津南上楼,到了楼上房间后,周家的佣人正好收拾完房间,同周津南打了声招呼:“小周。”

周津南点了点头,便带着知只进房间。

佣人没有跟知只打招呼。

在知只跟着周津南到了房间后,周津南将门给关上。

知只听到门咔哒声。

在门被关上后,知只心一惊。

房间空旷,时间接近午后,也很安静,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在门口的位置。

周津南站在知只面前,他的身影依旧将知只全面覆盖,知只就站在门口的位置,而周津南就站在她面前,将她挡在了门口那狭小的方寸之地。

他很高,人也温雅,知只在他面前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幼兽。

知只没有见过他对自己发过脾气,除了对安娜。

就算是在这个时候,她也只听到他垂着温润的眼眸,问了她一句:“你跟那于桩到底是什么关系。”

问出的话,却是拷问。

知只手抖,无法回答他。

他就算气质是温雅的,可气势却是不动声色压人的。

他见知只不说话,再度:“嗯?”了声,问她,话语里颇有催促之意。

他的目光没有情绪的垂着她,依旧在等着她。

房间里安静的很,只听到外面传来蝉鸣声。

在知只在他面前低头静默了差不多有一分钟之久,她声音细小艰难回答:“我……们在一起过。”

周津南没想到,看起来温软小白兔一样的她,竟然还会有这么精彩的曾经,看来王铮确实对她好过了。他眸子里还是没有情绪,睇着她,面上温柔不减:“说说看,怎么在一起过,是婚前还是婚内。”

知只眼泪都要被他逼出来了,可她强忍着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婚前而已,那个时候我还没跟王铮结婚,我们两个人谈过,只是他妈妈不喜欢我……”

这是知只的曾经,知只从来没有水性杨花,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在他面前,他就像是在质问一个不知收敛且招三惹四的妻子。

“他为什么称是你丈夫。”

知只被他逼到啜泣,甚至无地自容,可还是在强忍着,回他:“他以为你是坏人,可能是想帮我。”

“那我是坏人吗?”

知只这个时候立马摇头否认:“不是。”

他怎么可能是坏人。

他给她总结:“我是你丈夫。”

知只当然是知道,她咬唇点头,她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几乎都在等着他对她发火,毕竟妻子被人当街拉扯,还被对方自称为她的丈夫,怎么说,都是过份,且令人生气的。

可是他都没有,一句严厉的话都没有,这让她更加的惶恐。

他见她纠结着面容,害怕立在他面前,他又说:“以后我希望你见到任何人,都可以很坦诚的跟对方介绍我是你丈夫这句话,还有那边的人知道了就知道了,迟早都要知道的,你不必害怕什么,也不必闪躲什么,做得到吗?”

他询问她。

知只还是点头,她说:“做得到。”

“我不希望你再跟于桩那类人有任何的牵扯关系,不然我会怀疑,她们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知只在他的话下,不敢争辩,因为她知道有些事情,她越解释,就会越乱,他不会再相信她。

而周津南没想到,他这个小妻子,竟然还有这么多人在觊觎,以及这么多精彩的往事,可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晚上晨晨在客厅玩着玩着睡着了,而他从书房内正好处理完工作出来。

只知抱着晨晨,在看到他后,一停,语气很慌张躲避的说:“晨晨睡着了,我,我先抱着晨晨去睡了。”

他鼻梁上架了副眼镜,似乎是刚从电脑面前出来,穿着睡衣,他问:“要我抱吗?”

晨晨还挺重的,只知手上有点吃力,可面对他的询问,只知摇头:“不、不用,我抱他进去就行了。”

男人的身影,投射在她身上,让一切显得有些暧昧不明。

他伸过去的手又收了回来:“那你先带晨晨去睡。”

还是那句话。

只知松了一口气,胡乱点头,没敢看他,立马抱着晨晨进房间。

到房间后,只知将门快速关上,她抱着晨晨愣站在门口。

其实她很清楚的知道,两人是夫妻了,那么有些事情是完全无可避免的,也是迟早的事情,除非一开始两人没有形成婚姻关系。

只知下意识看向怀中熟睡的晨晨,她低喃着:“晨晨,妈妈,没有办法。”

是的,她没有办法。

很多东西,是关系一成立,她就必须有义务要做的。

毕竟这才是婚姻。

周津南在只知抱着晨晨进房间后,倒走到墙壁处,关了客厅的灯,回了主卧。

只知是有点逃避心里的,那天晚上她还是一直抱着熟睡的晨晨,缩在那始终在失眠。

到第二天早上只知起来,发现这套房子内空荡荡的,客厅里没人。

晨晨在她手上摇晃着问:“妈妈,叔叔呢?”

他是不是生气了?他也没有交代他去哪了,一早起来便没看到他人。

只知说:“我也不知道。”

晨晨之后去卧室书房还有各种地方找,都没瞧见他人。

晨晨跑了出来,又到只知面前说:“叔叔,叔叔是不是走了?”

只知什么都不知道,她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只知道这房子里的一切,她紧抿着唇,想,她应该是惹他生气了。

晨晨是不懂她妈妈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这些大人具体在想什么,他摇晃着自己的手:“妈妈,叔叔是爸爸的朋友吗?”

晨晨的脸上同样也是天真。

只知心不在焉的回着:“嗯,他是爸爸的朋友。”

接着晨晨又问:“妈妈,叔叔是不是不要咱们了?”

只知什么都没都没说:“我们先去厨房做早饭好不好?”

只知现在什么都不清楚,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在这房子里,给晨晨做饭吃。

那一整天,他都没有回来,母子两人安静的待在那套房子里面,如往常。

但晨晨感觉到妈妈是不安的,这不安来自于哪,晨晨也不知道。

到晚上七点的时候,只知正陪着晨晨在桌边,突然门开了。

只知立马起身,外面门廊的一束光照了进来,只知看过去。

周津南从外面回来了,他进来后,站在门口,见只知跟晨晨,母子两人都睁着眼睛盯着他,他微皱眉问:“怎么了?”

只知有点紧张问:“你……去哪了?”

周津南放下手上提着的一袋水果,脱着外套说:“去给晨晨办上学手续了。”

只知:“啊?”了一声。


知只想要捂住晨晨的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晨晨的话已经说了出来。

安娜旁边有个人在说话,好像是刚刚跟着安娜一起来的,站在安娜身后的不远处,可是没谁注意到,因为所有人都去关注安娜进来的那一刻。

在安娜在那哭的时候,她在一旁说着:“津南跟安娜在一起六年,两人感情极其稳定,本该跟津南结婚的人是安娜,谁知道一场意外,导致津南跟安娜提了分手,真是老天也都在嫉妒有情人。”

话像是对知只说的,可是脸却没对着知只。

隔了会儿,接着那人又说:“你丈夫死了才多久,尸骨未寒吧?就这么迫不及待抢别人男人。”那人说到这……她忽然嘲讽一笑,视线这回是直接看向坐在那的知只,充满深意:“是老惯犯了吧?”

知只不知道那人为什么会突然跟她,说这样一句话。

她周边所有人看向他,知只看着身边那些人的眼神,见她在跟她说话,她唇动了两下,小声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津南也看向那人,眉头紧蹙:“你在胡说什么,刘敏华。”

就连安娜都停止了哭泣。

可那人根本没管周津南的话,突然指着知只,对在座的所有人:“这个女人可了不得啊,别看是乡下来的,她在乡下可精彩呢,我听人说,她丈夫还活着的时候,她就勾搭了她们村的一个村长,听那村长的老婆同我们说,有一次她还抓到这女人在床上勾引她丈夫,赤身裸体衣服都没穿!”

所有人在那一瞬间,都在哗然。

知只整张脸都白了,攥着晨晨的手。

周津南站在那脸都暗了。

晨晨在那大叫:“不许你这样说我妈妈!你这个坏女人!”

那人根本就没理会一个小孩,又说:“听说这女人床上功夫好得很呢,村里上过她的男人可不在少数,那可都是说味道美妙得很呢。”

知只一张脸已经是毫无血色了,她整个人的思维已经完全乱了,她摇着头说:“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思绪混乱中,目光去看向周津南

那女人却直接呵声打断她的话:“你还说没有!这些话都是你们村里人亲口同我们说的!说你是方圆十里出了名的骚货!”

周津南这回是整张脸彻底的黑了,而不是暗了,他立在那,也同样在看着知只。

紧接着,便是晨晨再次的大叫:“我妈妈没有!你这个坏女人!不许你欺负我妈妈!”

晨晨从椅子上冲下来就要去打那个人。

知只死死将晨晨给抱住,低着头,一张脸无法抬头的埋在晨晨身上,呜咽低声:“晨晨,不可以。”

晨晨在那大哭大闹,在椅子上大发脾气。

周围开始议论纷纷,都在那小声说:“怎么会是这样。”

“完全看不出。”

“居然会有这样的事,不敢相信。”

安娜盯着知只后,又看向站在那紧绷着脸,也一脸的不敢相信,对一直都没再说话的周津南说:“真是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知只还在做最后的殊死抵抗,朝周津南抬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周津南黑着脸,对安娜说了句:“你够了!”

说完,他跳动着眉头,一句多余的话也都没有发表,他走了过来,维持着脸上的平静,跟几个朋友打了声招呼:“还有点事,我们就先走了。”然后便对坐在那的知只:“我们先回去。”

知只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的,跟着周津南起了身。

而在座的所有人都在看着周津南。

周津南牵住了晨晨,带着她跟晨晨从这离开。

知只无声的跟在他身后,而周津南都没有回头看她。

当他们到家后,周津南更是没有说什么,只看向她,面无表情对她说:“你先把晨晨哄去睡了。”

知只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看着他的脸色,她只觉得可怕。

她只能颤抖着手从他手上接过他牵着的晨晨,然后带着晨晨去房间,晨晨也还在哭,在抽泣。

房间内,从客厅到卧室,一屋子的安静,没有任何的声响。

知只在房间里强忍着情绪哄着晨晨睡觉。

晨晨哭得喉咙都嘶哑了,躺在床上对,上气不接下气,对知只抽咽:“妈妈,你告诉他们,你没有。”

此时的周津南站在没有开灯的客厅,沉默的点了一根烟,去了沙发那边。

晨晨情绪很失控,就算回到家,也一直都在哭,都在跟知只撕扯。

周津南坐在客厅内,听着里面的哭声,目光看向阳台的玻璃窗外。

知只一直在房间哄了晨晨好久,哄到晨晨终于哭累了,再也没有力气哭了,晨晨这才睡了过去。

在哄着晨晨睡下后,知只从儿童房卧室出来,她朝着沙发那坐着的人看去,她起先是沉默的在客厅里独自的站了一会儿,接着,慢吞吞朝那人走去,到那人面前后,终于,她低着头,不安的说:“晚上,你都没怎么吃饭,你、你饿了吧。”


这一天晚上只知失眠,等只知自动醒来已经不知是什么时间点了。

只知睁开眼便去摸怀中的晨晨,发现晨晨人不见了,她从床上惊坐了起来,喊了句:“晨晨!”

等她左右看去,房间哪里还有晨晨人,而她才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完全陌生却有点熟悉的环境。

可是当她脑海内想起些什么来后,她又逐渐稳了下来,快速下床出门,一出现在客厅,便看到餐桌边站着一个身躯如青松的男人,穿着一套灰色的家居服,身上系着浅灰色的围裙,手指抵在桌面,正略微低垂着脑袋,在桌边教晨晨写着什么。

而晨晨此时正端正的坐在桌边,在看到只知醒来了,在那笑颜大开:“妈妈!”

只知完全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幅画面。

直到男人问了她一句:“醒了。”

只知全身如煮熟红透的虾,因为她发现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厨房里是高压锅在冒着热气的声音,是该吃午饭的提醒,可她才刚醒。

她都有些不敢看晨晨跟他。

周时津看着她窘迫的表情,想着,她真的很爱脸红。

只知在那磕巴着跟他说:“对,对不起,我,我。”

他说:“没关系,厨房有粥,可以先喝点。”

只知窘迫的很,其实她完全是被王铮给宠坏了,以前王铮每年在家的一段时间,只知都不用早起的,直接睡到日上三竿,她比王铮小很多,所以丈夫王铮特别的宠着她,她在屋内睡大觉时,王铮就会把热腾腾的包子捧到她床边喂她。

以至于她会偶尔有这样的劣习,居然还不小心延续到这里。

她皮肤很白,整个人白嫩嫩的,在乡下并没有受任何的苦,所以人透露着很天真的一面,明明已经是个母亲了,却还像个孩子。

会害羞,会无措,会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心翼翼,却又懵懂的很。

周时津也看出王铮生前应该是很宠爱她的。

他还是说:“没事,先去洗漱。”

只知连忙转身回房,迅速去收拾自己了。

在只知进房后,周时津继续在教着晨晨:“这个字会写吗?”

只知出来后,便立马去厨房帮忙,她虽然被丈夫王铮很宠爱,可什么都会做的,她羞涩的到周时津身边,梗着脖子蚊子一样小声说:“我来吧。”

伸手去接他手上洁白的碟子。

他正在装新蒸的糕点。

周时津看向她,便任由她接过。

只知在那一个一个装着,装的很是轻巧熟练。

她感觉他在看她,只知不敢抬头去回看,只能粉着耳朵,继续装着。

上面一小笼夹完后,他伸手去给她揭第二笼盖子。

只知看到他修长的手臂,只知突然想到什么,问:“你跟王铮是工友吗?”

“不,我是记者。”他补了句:“战地。”

只知立马抬头去看他,只知发现他真的很英俊,高挺的鼻梁,英挺的眉,还有薄薄的唇,眼睛微笑时,会有点温柔的感觉,但不笑的时候,又显得有点严肃。

她没想到她跟王铮不是同事,王铮只不过是工地上的建筑工而已,可是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只知不明白。

周时津知道她疑惑:“我跟王铮认识,是几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相识的,当时他们工地发生爆炸事件,我负责他们工地的案件调查,当时我受了点伤,是他帮了我。”隔了一会儿,他回答:“他是个很好的人。”

只知的手下意识慢了下来,王铮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

她低垂着脸,连眼睛都在低垂着,看着小蒸笼里的糕点,雾气弥漫进她眼睛,她没再有太多的动作,手无意识的扒拉着小蒸笼里的糕点。

只知呢喃:“他确实是个很好的人呢……”

周时津似乎听到了她这句话,看了她一眼:“之后我们就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可是我没听他说起过你。”

周时津挑眉:“是吗?”

只知确实没有听王铮说起过他,不过王铮回来的时间也很少,他多数时候都在城里打工,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所以对于他在外面的一切,其实只知还是了解甚少的,她只知道他每年从外地回来,都会给她带这种金黄色的桂花糕点。

就是她手上正夹的这种。

周时津见她一直扒拉着笼子内的糕点:“我听王铮说,你很爱吃这种糕点。”

只知停下手,她才反应过来:“这个糕点是替我准备的吗?”

“嗯。”

只知刚刚还在奇怪,这里为什么会出现她爱吃的桂花糕。

她腼腆的说:“我……小时候不爱吃饭,就是吃这个东西长大的,我妈妈经常做,没想到王铮会跟你说。”

周时津像是在回忆什么:“我们见面时,他经常跟我说起你。”

只知有些不好意思,她低着脑袋,眼睛尽量盯着笼子内。

“他说你很可爱。”

只知更加不敢看她,开始粉耳朵,粉脸颊,粉鼻子。

“没、没有。”

周时津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笑了。

只知更加害羞了,像忙乱的小蚂蚁一样。

只知又问:“那你为什么会答应……”

她问的是,他为什么会接手她跟晨晨,毕竟……

周时津见她问这个问题,眼睛里的那点笑意消失,他回着:“他救过我一命,我也只想让他安心而已。”

只知不知道当初王铮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是怎么跟他交代的。

她沉默了下来,手上的夹子几乎要把笼子内的一个桂花糕给夹碎了。

他握住她的手:“都夹碎了。”

只知感觉到两人肌肤的触碰,手抖了下,慌张的抬头去看。

看到的是他锋利却带着些柔和的侧脸,她的脑袋正好顶在他的下巴处,她吓了一跳,可是却没动。

他也并没有觉得这个姿势有多暧昧,而是站在她身后,很自然正常的握着她的手,接过她手上的夹子,低头看她低声询问:“这么多够吗?”

两人脸对脸,离得更近了。

只知的身高正好在他下巴下面,她见状,立马移开视线,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晨晨是不是要上幼儿园了。”他在她上方轻声问。

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只知没有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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