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深安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回机长未婚夫的白月光坠机前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西瓜汽水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宝宝的葬礼后,我就坐上了去国外的飞机。并换掉了手机号,打算忘掉过去那段沉痛的岁月。可傅西深却好像突然恢复了18岁以前的记忆。他为了问到我现在的具体地址,在傅家老宅的祠堂跪了三天三夜。又挨了傅叔叔一顿打后。心软的傅阿姨才终于给了他一个大概的地址。傅西深喜出望外,就靠着那一点信息,一间一间询问。期间他差点被人当做不法分子抓起来,还有巡逻警察整天跟着他。终于在找了半个月即将被遣返回国后,他敲响了我家的门。那时我正在客厅看书,保姆打开门。“你好,我找安岚。”他的嗓子嘶哑得不成样子,语调悲伤中混着无尽的后悔。我抬眼看过去,眼神平淡无波:“离婚申请我已经提交了,就差你这边签字的。”似是被我语气里的不在意深深刺痛,傅西深消瘦憔悴的脸庞挤出一抹苦笑...
《重生回机长未婚夫的白月光坠机前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宝宝的葬礼后,我就坐上了去国外的飞机。
并换掉了手机号,打算忘掉过去那段沉痛的岁月。
可傅西深却好像突然恢复了18岁以前的记忆。
他为了问到我现在的具体地址,在傅家老宅的祠堂跪了三天三夜。
又挨了傅叔叔一顿打后。
心软的傅阿姨才终于给了他一个大概的地址。
傅西深喜出望外,就靠着那一点信息,一间一间询问。
期间他差点被人当做不法分子抓起来,还有巡逻警察整天跟着他。
终于在找了半个月即将被遣返回国后,他敲响了我家的门。
那时我正在客厅看书,保姆打开门。
“你好,我找安岚。”
他的嗓子嘶哑得不成样子,语调悲伤中混着无尽的后悔。
我抬眼看过去,眼神平淡无波:
“离婚申请我已经提交了,就差你这边签字的。”
似是被我语气里的不在意深深刺痛,傅西深消瘦憔悴的脸庞挤出一抹苦笑:
“安安,咱们两个可以不离婚吗?我......我这段时间才醒悟,过去的我错得有多离谱。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赎罪改过的机会?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好不好?让我再重新做回你的骑士......”
我收回视线,冷冷拒绝:
“不好。”
傅西深浑身一颤,眼眶发红,连干涩的唇瓣都发着抖,他蹒跚着走到我身边,缓缓跪下,语气忏悔:
“我、我找人调查后才知道,宁曦当初转学就是为了接近我。她所谓的被人霸凌也全都是假的,是她自己一手策划的。”
他眼神一寸寸扫过我盖着毛毯的双腿,苍白消瘦的面庞因为悲恸抽动着,
“对不起、对不起,安安,我不该误会你,我错了......”
“宁曦她,比我想象中还要恶心数百倍,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她老家初恋的,她和我的第一次也是修复了膜——”
“别说了。”
我冷冷打断,不想被更多污言秽语恶心到。我放下书,冷笑着看向他,
“所以你的意识是,因为宁曦是个很恶心的人,所以你想回来求我原谅找我复合。”
“因为宁曦是个坏人,所以你才发现我的好,才终于还了我一个清白。”
我讥笑一声,好像听见了这个世界上最离谱的渣男宣言,
“可是如果宁曦真的是个好姑娘呢?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脑补的呢?我就活该被你伤害吗?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傅西深怔愣住,他颤抖着双唇说不出话里。
眼底的后悔与痛苦几乎要将他吞噬。
“对不起......”
他终于意识到我受到的伤害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偿还的,他整个人痛苦蜷缩着佝偻起来,发出如同动物死亡前的悲痛哀鸣。
我的内心却还是无动于衷,示意保姆打开门:
“傅先生,你为了你的白月光,害死了我的孩子,害得我这辈子再也不能跳舞。你的罪孽,无法清算。因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在你抢过救生设备的那一刻,我和你之间的最后一抹缘分,就尽了。”
咔嚓——
是东西破碎的声音。
傅西深抬起手,讨好般在我眼前展开手心,是我16岁时送他的生日礼物。
一枚小小的水晶按钮,上面写着阿深哥哥的求原谅道具。
当时16岁的我,朝他露出狡黠笑容:
“以后要是你惹我生气了,这枚按钮可以救你一命!但是记住哦,只有一次机会的。”
17岁的傅西深笑着反问:
“那如果你很生气很生气,怎么哄也哄不好怎么办?”
16岁的我听完气得杏眼瞪得圆溜溜,不敢置信道:
“什么?!如果我都这么生气了,那一定是你做了很多很多不好的事情,那我是绝对不可能原谅你的!”
......
时光倏尔流转。
17岁的傅西深随口说的一句玩笑话,在命运的裹挟下。
成了判定25岁傅西深死刑的最后一道砝码。
去精神病院看望傅西深前,我换上了上辈子最爱穿的一条白裙子。
看见我的第一眼,傅西深就哭了。
是血泪。
他跪在包着软垫的地上,病号服下包裹得是瘦骨嶙峋的脊背。
我问了他一句:
“你是怎么死的?”
只一秒,他的脸色就瞬间变得灰败。
他意识到我也是重生的。
“难怪......难怪我无论怎么努力,都挽回不了你了......”
傅西深苦笑。
他伸出有些僵硬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哑声道,
“被一刀刺中了心脏。我自己刺的。”
说着他裂开嘴,露出一抹神经质的笑容,
“我太蠢了。你死后的第三天,我的副机长查到了当年的真相。”
“他和这一世一样,不相信你是个坏人。”
我轻叹一声,不想再和他说话。
他说这些只会让我觉得,更加讽刺。
就在我即将走出病房前,傅西深问我:
“如果回到17岁那个晚上,你还会许同样的愿望吗?”
我没有回头,大步离开。
后来听说,半个月后的一个夜晚。
傅西深用一个偷藏起来的塑料袋,
自杀了。
......
得知这消息时,我在登上去北欧的飞机。
机长是孙枫,他站在登机口迎接乘客。
看见我时,他朝我微微一笑。
我路过他身边时,低声祝贺:
“新婚快乐。”
飞机在平稳中升空。
我想,未来应该会像眼前蔚蓝的天空一样。
雨过天晴。
飞机失事。
做为机长的未婚夫,将唯一的救生设备给了他的白月光。
我不吵也没闹,而是欣然同意。
只因上辈子,在二选一的时候,身为机长的未婚夫将救生设备给了怀孕的我。
最后飞机急速降落,未婚夫的白月光没有救生设备,因飞机落地撞击的冲击波而惨死。
后来,怀孕的我,顺理成章嫁给未婚夫。
然而在婚礼当晚,他将我囚禁在地下室,用棒球棍将我生生打到流产。
“如果不是你用怀孕要挟我把救生设备让给你,清清怎么会惨死。”
他将我按在他白月光的墓前磕下九百九十九个响头,并让我不断怀孕又流产来偿还自己所犯的罪。
我被折磨到崩溃自杀。
再睁眼,我觉醒上辈子全部记忆。
这一次,我如他所愿……
……
整个机舱在剧烈颠簸中陷入极度慌乱,离坠机还有十分钟不到。
我护着隆起的肚子,紧紧贴着椅背,面色惨白。
和我一样面色难看的,还有分发救生设备的副机长。
因为只剩下了一个救生设备。
可最后一排,还有我和宁曦两个人没有穿戴。
而宁曦,是我未婚夫傅西深的白月光。
驾驶室门被推开,傅西深大步走出来。
看见他的一瞬间,宁曦就红了眼眶:
“阿深,我好害怕......”
宁曦生得美,一双柔美桃花眼底氤氲着水汽。
傅西深眼神都没在我身上停留一秒,就将宁曦捞进怀里安慰:
“乖,别怕,我会护着你的。”
他柔声轻哄着自己宠在心尖上的人,全然忘了一步之外,还坐着他怀孕七个月的未婚妻。
直到副机长提醒,傅西深才想起来我。
和我对视瞬间,他蹙起眉头,语气冷厌:
“早就说了孕妇坐飞机就是晦气,你非要吃醋跟着上来。现在害了全飞机人,你满意了?!”
他是全航线有名的帅气机长,整个机舱里的大部分乘客都很信任他。
听他这样说,原本就担惊受怕的乘客们气疯了,纷纷用各种误会污秽的语言诅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不得好死。
甚至还有五岁的小朋友拿金属的飞机模型狠狠砸向我。
锋利的机翼划破我的额角,鲜血瞬间涌出。
眼见着全飞机的人都将怒火发泄在我头上,宁曦眼底闪过得意和挑衅。
她哽咽着问傅西深:
“可是阿深,现在救生设备只剩下了一个。怎么办啊?”
她边说眼泪边大颗往下落,
“要不然,你还是把设备给安岚姐姐吧,她肚子里有你的孩子.......而我只要能在生命的最后和你在一起,就死而无憾了......”
傅西深霎时红了眼眶,他紧紧抱着宁曦,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宁曦的发丝,沉声安抚道:
“不会的,曦曦,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说完,他伸手夺过副机长手里唯一的救生设备,干脆利落地给他怀里的宁曦穿戴上。
穿完,人群中还迸发了一阵掌声。
大家都被他俩的爱情感动。
除了副机长没有一个人为我说话:
“机长,那您的未婚妻怎么办?!距离坠机只剩下不到两分钟,她还怀着孕根本扛不住的!”
傅西深却冷冷盯着我,眼底闪过了然:
“你是故意的,仗着怀了我的孩子故意逼我把唯一的救生设备给你,好害死曦曦!你知不知道她是全世界最有天赋的舞蹈天才,前途无量!”
“你不能因为你自己实现不了自己的跳舞梦想,就要害她!你这个贱人,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他歇斯底里的大喊在飞机越来越嘈杂尖锐的下坠声里也格外刺耳。
可我自始至终都很平静,不吵不闹。
经历了上一世惨痛的经历,我早就看清了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十几年的男人的真实面目。
他从没爱过我。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会再对他有任何期待。
这一世,我会如他所愿。
永远离开他的生活。
最后的紧要关头,副机长想脱下他身上的救生设备给我,被我拦住。
我抬眼平静地看向神情愕然的傅西深,在飞机爆炸的最后一刻,用口型对他说了句:
“我不要你了,也不要你的孩子了。”
再睁开眼,入目是冷白色天花板。
我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戴着呼吸机,气息微弱。
见我醒来,护士喜出望外:
“身前十根肋骨骨折、双耳耳膜重度破损、颅骨骨折、肺部被刺穿......你还能醒过来真是命大!”
她语速很快,我的意识刚从前世的记忆里抽离。
连灵魂都疼得发抖。
直到半个月后我出院,傅西深都没有出现过一次。
期间傅叔叔给他打了无数次电话,都被他认为是我蒙骗他爸妈一起编织的谎言。
“安岚你自己一肚子坏水总是算计我就得了,还拉着我爸妈一起演戏?我真为你感到羞耻!”
他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陪着他的白月光以傅氏集团继承人的身份,出席各种商业活动,给马上出道的宁曦造势。
出院当天,我坐在轮椅上,医生说小腿骨头粉碎性骨折,这辈子不能再跳舞了,甚至连走路都比较困难。
傅阿姨当场听完就哭晕在了傅叔叔怀里。
而我却脸色平淡,反过来安慰两位老人:
“没关系的,我还活着不是吗?”
没有像上一世一样惨死在傅西深手上。
我还活着啊。
为了祭奠宝宝,我打算给宝宝办个葬礼。
当天,我给傅西深发去消息:
“今天是宝宝的葬礼,你来见他最后一面吧。医生说,是个已经成型的女孩儿。顺便回来签个离婚协议。”
虽然我和傅西深没办婚礼,但在得知我怀孕的时候,他被便傅家父母压着我和领了结婚证。
这次葬礼,来了我很多同学。
他们神色沉重,纷纷安慰我。
傅西深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再次现身的他容光焕发,脖颈处还有暧昧红痕,连白衬衫的扣子都扣错了。
可见刚才他的行为有多激烈。
在场都是成年人,纷纷朝傅西深投去厌恶的神情。
没有哪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会在自己孩子葬礼当天,和别的女人厮混。
傅西深却无视那些眼神,他眼神从我上衣外套宽松的腹部扫过,表情得意地甩出一沓就诊记录:
“曦曦有同学是医院护士,早在你打电话来之前,她就找人查过你的就诊记录了,根本没有流产记录!就连你受的伤都是最轻微的挫伤,连骨折都没有。”
他边说边摇头,眼底浓烈的厌恶几乎化为实质,
“你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为了争宠,竟然真的办了场葬礼来诅咒自己的孩子。”
说到这儿他还张罗在场的其他人,
“你们不要被她骗了,她就是个人渣。雌竞入脑的疯女人,整天没有自己的人生价值,只知道要男人。你们赶紧走吧,不然我都担心她骗你们葬礼金!”
他说的慷慨激昂,好似真的拿捏住了我的把柄。
要不是到场的其他人早就看过我孩子的骨灰,还有我肚子上的伤疤的话。
还真是会信他。
傅叔叔傅阿姨沉着脸要上前拉走他,不让他丢人现眼。
却被傅西深一把推开:
“爸妈,当初我说不娶这个女人,你们非逼着我娶。现在你看看她把我们好好的一个家折腾成什么样子!”
“我们傅家的名声就是被这个撒谎成性的恶臭女人给败坏的!我——”
“傅西深,别说了。”
我推着轮椅来到他面前,淡淡打断他。
傅西深垂眸看着我,眼神鄙夷不屑:
“怎么?敢撒谎不敢被人拆穿?”
我摇头,从包里拿出就诊记录单和离婚协议递给他,眼神平静:
“我不想叔叔阿姨因为你被人瞧不起。”
傅西深在看清我递过去的就诊记录单和离婚协议时愣住,但他还是不屑嗤笑:
“以为你伪造一份和曦曦一样的文件我就会相信?”
下一秒,我平静掀开上衣,露出布满狰狞疤痕的小腹:
“我没有救生设备,所以飞机爆炸的时候,我的肚皮被划开了......”
我轻叹一声,无奈道,
“我没骗你,宝宝真的,不在了。”
只一眼,傅西深的脸色就瞬间惨白。
我用力放开护着的肚子的手,失重瞬间我昏了过去。
直到我整个人跌入冰凉刺骨的海水里。
我浑身骨头被飞机最后的爆炸气流冲击断裂,原本隆起的小腹上出现了不正常的凹陷,双耳也被震聋。
世界陷入无声。
温热的血液从头顶涌出,烫得我逐渐失温的脸有些发疼。
幽蓝的海水早已被鲜血染红,我独自一人浑浑噩噩泡在海里,眼前氤氲出一大片光圈。
光圈里是一大片飞机残骸,残骸上空是赶来救援的直升飞机。
飞机甩下软梯,傅西深正满脸焦急地抱着完好无损的宁曦往梯上爬,却被额角渗血的副机长愤怒拦住。
我眯着眼睛分辨他们的口型。
副机长说:
“你个畜生,你老婆孩子还在海里泡着,你却只顾着救老相好?!”
他真的很为我打抱不平,哪怕我跟他的交情并不算深。
幸好,这次事故他还活着。
不远处,傅西深却表现得比副机长更愤怒:
“曦曦的脚踝扭伤了,你知道这对于她这种天才舞蹈家是多么严重的打击吗?!至于我为什么不救我老婆孩子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说着突然鄙夷地扫了眼副机长,语气冷嗤,
“还是说你是我老婆的姘头,不然怎么这么心疼她?!”
饶是早已见识过傅西深的冷血,我也仍然被他话里的薄情深深刺痛。
副机长更是气得脸都白了。
但是仍旧坚持要先送我去治疗,却被傅西深警告:
“孙枫,你只是一个实习副机长,我作为你的主考官之一,有权对你接下来的职业生涯打分。如果你再这样纠缠下去,我想你可以再找其他岗位了。”
他见孙枫并不为所动,傅西深沉声道,
“你可以无所谓,那你那个在塔台的女朋友也无所谓吗?”
孙枫脸色瞬间惨白,他迟疑了。
傅西深满意地看着被自己震慑住的下属。
似乎出于慈悲心理,他怜悯地看着孙枫,不屑地扫了我一眼,唇边勾着冷笑:
“你别被她那副样子骗了,她最擅长颠倒黑白卖惨撒谎,当初就是因为她撒谎说自己被曦曦找混混欺负,害得我为了救她错过了宁曦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比赛。”
“事后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策划的,只为了害得宁曦错过比赛无法升学。她就是个恶毒的女人,我被她算计让她怀孕,用孩子逼我和她订婚,现在还想故技重施逼死曦曦?!”
“我早就见识过她的心机深沉了,既然她想卖惨一直冻在海里,那就冻着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抱着怀里晕过去但双颊泛着红晕神态安然的宁曦上了直升飞机。
直升飞机的螺旋桨掀起海面巨浪。
我体力耗尽,再也支撑不下去。
在最后一道巨浪打来时。
我的意思被黑暗彻底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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