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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绮凰一时僵住。前世,她确实经常用这话刺他,一时之间竟无言反驳。而夏煊洛已俯身咬上了她的耳垂。
主角:常绮凰夏煊洛 更新:2023-08-26 12: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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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常绮凰夏煊洛的其他类型小说《常绮凰夏煊洛小说》,由网络作家“常绮凰夏煊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常绮凰一时僵住。前世,她确实经常用这话刺他,一时之间竟无言反驳。而夏煊洛已俯身咬上了她的耳垂。
常绮凰一时僵住。
前世,她确实经常用这话刺他,一时之间竟无言反驳。
而夏煊洛已俯身咬上了她的耳垂。
常绮凰身子骤然一软。
前一刻还出言冷漠的男人,此刻咬着常绮凰的耳垂,低声问道:“公主今日是想重些还是轻些?”
但不等她回答,男人身上的热气迅速将她包裹。
一夜过去。
这场激烈云雨方得停歇,屋外的狂风骤雨也已不再。
结束后,夏煊洛起身熟稔的从床头的匣箱里取出一粒丹丸,一同递了过来。
“公主请用。”夏煊洛的声音仍然带着些许嘶哑。
常绮凰视线聚焦在那粒褐色丹丸上——那是自己特意让太医调制的避孕丸。
前世自己厌恶死了夏煊洛,自然不想怀上他的子嗣。
可如今……
常绮凰伸手推开了药:“今后我不吃这些了。”
夏煊洛神色稍怔,可转念却脸色更冷。
再度递过避孕丸,他语气冰冷:“公主不吃,臣心不安。”
一句话,常绮凰彻底懵了。
她怔怔看着夏煊洛。
他这话的意思,是不愿与她有子嗣吗?
这一刻,她恍然醒悟,原来前世不止是她厌恶夏煊洛,夏煊洛也厌极了她。
毕竟,两人除了在床事上,其余没一处合拍的……
心猝然被刺痛。
常绮凰抿紧唇,终是一言不发的接过了那避孕丸。
此刻,她仍是觉得,只要她努力,夏煊洛一定会回心转意。
第二日。
夏煊洛一早便去上朝了。
常绮凰想着要怎么解冻两人关系,便决定亲自下厨。
因是初次下厨,手都被烫了好几个包
但她满怀期待从日落等到夜幕降临,夏煊洛却一直没回来,常绮凰一颗心逐渐冷却下来。
又使人去寻夏煊洛。
没过多久,下人回来禀告,语气颤惧——
“回公主,驸马下朝后去了栖音楼,至今未出。”
京中第一青楼——栖音楼。
楼中女子皆是戴罪之身,除非皇恩特赦,不得赎身。
前世,两人就因夏煊洛去栖音楼的事吵过无数次架。
只因夏煊洛将他大半俸禄尽数花在栖音楼,只为护着里面那位名叫江落月的花魁。
常绮凰脸色一白,端正起身。
“去栖音楼。”
半个时辰后。
栖音楼东厢房。
常绮凰在门口站了会儿,深吸口气推门而入。
一抬眼,她就见一绝美女子慌乱从夏煊洛的怀里起身。
常绮凰僵住,心口猝然一痛。
落月惶恐的朝常绮凰下跪,夏煊洛倒是安之若素,只是一起身便护在那女子身前,才施施然行礼:“拜见公主,不知公主所来何事?”
这一幕刺痛常绮凰的双目。
她喉间堵涩:“你是我的驸马,我自是来寻你回府。”
夏煊洛听了,却是一抹讥讽浮上眸间。
“公主莫不是忘了,当初是你亲口说让臣滚出公主府,尽管来栖音楼,绝不多管分毫?”
这话,确实是常绮凰亲口所说。
可那时是她讨厌他才说的气话,如今她爱他敬他,哪能跟以前一样?
常绮凰揪紧了衣袖,声音都变哑了:“我只是希望……你跟我回去吃个饭。”
夏煊洛抬眸看她,眼里闪过一丝困惑。
半晌,他拱手:“公主有令,臣岂敢不从?”
他分明是答应跟她走了。
可常绮凰的心却莫名又酸又涩的。
入了公主府。
那桌菜已经冷得结了油。
常绮凰勉强笑笑:“我叫人把菜热热,你……”
夏煊洛却看也不看,径直要走:“不了,臣在栖音楼吃过了。”
常绮凰心口收紧,急忙叫住他:“外面的菜怎能与家常菜相比,好歹吃两口。”
她正准备告诉他这些事自己亲手做的。
却见夏煊洛目光扫视过桌上菜品。
嗤笑一声:“这种狗食一般的家常菜,确实不能与栖音楼的佳肴相比。”
膳厅内寂静无声。
气氛好似在这话中瞬间凝固。
常绮凰僵住,脸色煞白。
她知道自己初次下厨,卖相并不佳,可是他竟说是狗食……
一旁侍女忿忿不平:“这可是公主亲自做的!”
夏煊洛身形骤然一僵。
他不敢置信看了常绮凰一眼,声音也低了几分:“……请公主恕罪。”
心头的难堪让常绮凰说不上一句话来。
半响,她才自嘲一句:“无事,是我做得不好,不怪驸马。”
此言一出,夏煊洛心头越发怪异。
深深看了一眼常绮凰,他一拱手:“既如此,臣还有公事要处理,先回书房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
当晚,也并未回房。
常绮凰孤零零躺在床上,第一次怀疑,自己是否真能挽回他……
次日,天色微亮。
夏煊洛便去了武场。
虽然被皇帝以驸马不可掌实权免去将军之职,但夏煊洛却从未落下练武习惯。
待到夏煊洛一身汗归来已是卯正一刻。
刚走入正厅,却见常绮凰迎上前:“夫君,你回来了。”
夏煊洛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他一身都是汗,以往常绮凰最嫌弃不过。
可今日,常绮凰没有丝毫皱眉,拿出手绢便替他擦汗。
夏煊洛身子一僵:“臣自己来。”
“累了吧,听说你爱吃糖糕,我特意找学来给你做了,尝尝。”
常绮凰夹了一块糖糕递过去。
夏煊洛垂眼看去。
晨曦微光洒在常绮凰白皙透亮的脸颊上,宛如蜜桃,诱人可口。
夏煊洛喉头一紧,对上她那真挚充满希冀的眼神,坐了下来:“多谢公主。”
两人一起用完早膳。
常绮凰送夏煊洛出门不久,堂妹霜月郡主便上门来。
“公主!走!我带你去看些热闹!”
不给常绮凰拒绝的机会,霜月拉上她就走。
半刻钟后。
公主府的马车停在了全城最繁华热闹之地——雅风阁!
雅风阁内,玩乐雅趣豪赌,尽有应有,进场者非富即贵。
霜月熟门熟路带她进去。
“绮凰公主,霜月郡主请楼上金座!”
所谓金座,乃雅风阁最高处,能将阁内最热闹每处都尽收眼底。
霜月极其兴奋地拉住她的手,指着前方的斗蛐蛐赌盘。
“公主,我们押那只‘威武王’可好?就押一千金!”
一千金,足足抵得上边关战士半年粮仓。
这一千金,是前世的夏煊洛拼死也没能求来的,此刻却只是霜月用来随便玩个斗蛐蛐的赌金。
挥金如土,不过如此。
常绮凰望着这人人醉生梦死的一派景象,恍惚间,心沉重如山。
谁能料到,如今这盛世繁华,会在三年后沦为人间炼狱。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原来亡国败落之相,早在这时已有所预示……
“我不押!”常绮凰哀叹口气看了眼楼下,“霜月,我们回去吧。”
“公主今日怎如此扫兴?”霜月不解。
霜月不肯走,常绮凰只好兀自离开。
谁知刚至门口,便遇见几名纨绔闹事,因常绮凰今日穿着低调,竟毫不顾忌将她撞了个正着。
钻骨痛苦自脚踝传来。
常绮凰吃痛整个人往前摔去。
眼看就要扑地,一双手从旁稳稳扶住了她。
竟是金科状元裴时钦。
他温润眉眼透出一抹担忧:“公主,没事吧?”
常绮凰一愣,其实她与裴时钦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都不过一面之缘罢了。
之前,自己是故意与夏煊洛置气,才会口口声声将裴时钦与他做比较。
此刻碰见,常绮凰心里难免尴尬。
她下意识想拉开距离,可脚踝处的痛意疼得她无法站稳。
裴时钦再度伸手扶住:“公主小心!”
常绮凰疼得头冒虚汗,想要道谢。
不远处却骤然传来冷声讽笑——
“公主真是好兴致,竟这般光明正大带着金科状元来雅风阁寻乐。”
常绮凰心头一滞,转头看去。
正好撞入旁边夏煊洛那双冰冷至极的双眸。
裴时钦也适时出声:“下官是为护公主周全才不得已失礼搀扶公主,还请驸马莫要误解。”
见夏煊洛神色依旧冰冷,常绮凰心里霎时涌上一抹委屈。
她忍着痛想走上前去,突然,整个人就悬了空,竟是夏煊洛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常绮凰猝不及防惊呼出声。
霎时,所有人注目过来。
常绮凰羞赧难忍,只好将脑袋埋进夏煊洛的胸膛。
夏煊洛又看向裴时钦,语气冷淡:“多谢裴大人相助,我先带公主回府,改日再登门致谢。”
回了公主府。
寻来太医开了药,太医将药膏递给侍女嘱咐:“这跌打膏需先用掌心搓热,再揉至公主脚伤处。”
“是。”侍女正要接过来。
夏煊洛却先一步从太医手中接过药膏。
“我来吧。”
待侍女去送太医,屋内只剩两人。
夏煊洛屈膝半跪在常绮凰身前,双手掌心搓热药膏后包裹住了她的左脚。
他温热的掌心一点点按揉着,脚踝被揉得发热,常绮凰心头也跟着发烫。
“这几日公主就好生在府内休养,莫要出门了。”夏煊洛沉声开口。
听出他语气中的关心,常绮凰眸中亮晶晶看他,软声道:“那你每日能不能早些回来陪我?”
夏煊洛按揉的动作稍稍一顿。
他许久没有吭声,常绮凰眼神也渐渐黯然。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答应时,夏煊洛却低声道了一句:“好。”
常绮凰不由抿唇笑开。
夏煊洛看着她的笑,第一次发现,她脸上竟是有酒窝的,那酒窝让他猝然有些手痒,竟生出用手戳一戳这大逆不道之感。
当晚。
夏煊洛照例拿出被褥。
常绮凰叫住了他:“不必打地铺了。”
这话让夏煊洛动作一顿,他看了眼常绮凰,挑了挑眉:“公主这几日行动不便,还是算了吧,臣怕会伤着您。”
“……”
常绮凰自然明白他是何意思,脸上顿时臊热一片。
“我的意思是让你以后不必打地铺了,上床来睡即可,不是非要做那事才能睡床!”
夏煊洛神色一怔,却未动:“公主不嫌臣脏了?不怕臣睡坏了你这金丝楠木床,盖坏了你的绫罗绸缎被?”
这些,都是之前常绮凰理直气壮要他睡地上的理由。
常绮凰忙摇头:“以前都是我说的气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是我的夫君,夫妻本就要同床共枕的。”
闻言,夏煊洛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是在斟酌她话里的真假。
片刻后,他终究还是放下了手里的地铺,应话上床来睡了。
虽然他上床后便背对着她睡,可常绮凰的心里不免甜滋滋的。
接连一段时日。
夏煊洛日日都很早回来陪她,常绮凰腿脚不便,想去什么地方,都是他抱着去的。
这让常绮凰几乎有种他们就此能好好过日子的错觉。
脚伤痊愈那天。
正好到了夏煊洛的生辰。
前世,常绮凰从未给夏煊洛庆祝过生辰,甚至是直到他死后给他立碑,她才知他生辰日。
既然重来一世,她自然要好好替他操办一番。
这日,常绮凰便在府中忙活了一整日,就等着夏煊洛归来给他惊喜。
然而左等右等,日日准时回来的夏煊洛今日却迟迟未归。
没多时,夏煊洛派人回来告知:“驸马说今日他有事要晚归,让公主不必等他,早些歇息。”
常绮凰失落不已。
想了想,她还是不死心的装了几份夏煊洛爱吃的膳食,提着去武场寻他。
远远便见他身影河边树荫下。
“我自己过去。”
常绮凰从侍女手里接过食盒,欣喜走过去。
满腔的欢喜,在见到他身旁的江落月时骤然消散。
背靠树的两人未曾发现常绮凰。
江落月给夏煊洛递上一只荷包:“煊洛,生辰快乐。”
“每年也只有你记得我的生辰。”夏煊洛的语气是常绮凰从未见过的柔情。
一时间,常绮凰心口仿若被重重一锤。
而后,她听见江落月感叹——
“煊洛,若当年我父亲未曾被陛下降罪,若你未曾被逼着娶公主,我们能履行婚约的话,如今我与你应当是儿女成群了。”
轰然一下。
常绮凰如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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