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棠乔羽禾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只想飞升,奈何天道让我强撩男神司棠乔羽禾》,由网络作家“Mini米歇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在免除孟清池和贺燕归的惩罚上,司棠以一己之力驳回了所有人心照不宣的提议。风晚吟不喜司棠,不等路径护开口,一马当先指责司棠,“你这女人太不仁义,小师妹行的是好事,百姓都敬仰她,缘何要受罚?!你……”风晚吟还想继续痛骂司棠,却发现自己嘴巴再张,也发不出来声音。众人再次看向司棠,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她给风晚吟下了禁制。堂上目光聚焦在司棠身上,可当事人只是旁若无人地拨弄着袖子上的云纹,莞尔一笑道:“师弟,我们师出同门,你该叫我一声师姐,怎这般无礼?小小的禁言术,就当是对你不尊敬师姐的惩罚喽。”风晚吟脸都被气得憋红了,几度想要破了司棠的禁制。可是在座的,只有乔羽禾的境界高于司棠,无人能与司棠相提并论,更无人能解司棠设下的禁制。反观司棠仍旧是看...
《我只想飞升,奈何天道让我强撩男神司棠乔羽禾》精彩片段
而在免除孟清池和贺燕归的惩罚上,司棠以一己之力驳回了所有人心照不宣的提议。
风晚吟不喜司棠,不等路径护开口,一马当先指责司棠,“你这女人太不仁义,小师妹行的是好事,百姓都敬仰她,缘何要受罚?!你……”
风晚吟还想继续痛骂司棠,却发现自己嘴巴再张,也发不出来声音。
众人再次看向司棠,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她给风晚吟下了禁制。
堂上目光聚焦在司棠身上,可当事人只是旁若无人地拨弄着袖子上的云纹,莞尔一笑道:“师弟,我们师出同门,你该叫我一声师姐,怎这般无礼?小小的禁言术,就当是对你不尊敬师姐的惩罚喽。”
风晚吟脸都被气得憋红了,几度想要破了司棠的禁制。
可是在座的,只有乔羽禾的境界高于司棠,无人能与司棠相提并论,更无人能解司棠设下的禁制。
反观司棠仍旧是看小丑的模样看着风晚吟,淡然处之。
“司棠你快解了晚吟的禁制。”
路径护本不想招惹司棠这个脾气相当诡异的女人,但好歹还有他和杜绣瑛两位师叔在,再不济还有乔羽禾这位大师兄,怎得她就如此直截了当地封了风晚吟的嘴?还一脸无辜?
可司棠听完这句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十分坦荡地捋着袖子走神。
贺燕归向来看不惯司棠的高傲,仗着修为高别人一头在祈华宗横行霸道,“司棠师姐,清池年纪尚小,一心追求正义,听说龙安镇被妖兽所扰,这才迫切地下山除妖……”
一句“追求正义”就妄想将司棠钉在不辨是非的柱子上吗?笑话。
司棠长着一张极温柔的脸,可性子却截然相反。
现在她笑吟吟地看着,却无端让人害怕,眼睛里尽是冷意,不留情面地打断贺燕归的话。
“贺燕归,要下山除妖,连通报的时间都没有吗?是怕别人抢功?还是怕不能同孟师妹单独前往,无法让你英雄救美?”
“你!”
路径护见状连忙转移话题,替贺燕归打掩护,“司棠,你快将风徒儿的禁制解了,别把他伤着了。”
不想闹剧持续下去,乔羽禾终于出手,一边挥袖解了风晚吟的禁制,一边对下山除妖一事宣判,“宗门规矩不可破,赏罚应当分明,师妹二人明日自去思过崖领罚吧。”
原以为只有司棠一人阻拦,没想到乔羽禾也持反对意见,这下其余人皆噤声不语,默认了这事的处决办法。
寂静中,杜绣瑛暖场道:“玉尘真君所言有理。”
孟清池更是露出受教的表情,感激涕零道:“多谢大师兄教导。”
明明是同样的话,可经由乔羽禾说出,庭上竟无一人反驳,司棠心中不平,冷嘲热讽道:“诸位都像是那风浪中的舵手,方向把控的极好。”
在座的无一人是痴傻之辈,自然听得出司棠话里讽刺他们见风使舵的意味。
“司棠,你虽贵为秋水峰峰主,但在这里,仍要称我一声师叔。”路径护实在是被司棠的话刺到,以身份拿乔,“若有不甘,待你师尊出关,就让你师尊评评理,好好教导教导你。”
司棠无甚克制地发出一声嗤笑,冷眼看着这里的人,眼神轻蔑,“修者,以修为论,就算我称您一声路师叔,您也得担当得起。”
此言,不再是暗讽,简直是明晃晃的看轻。
路径护被司棠的话刺激得吹胡子瞪眼,司棠却幽幽继续道:“诸位若是听不得我说话,想要指责我、规劝我,甚至教导我,不如好好提升自己的修为,什么时候……”打得过我了,再来教我做事。
可司棠的最后一句话也未能发出声音。
宗门之中除了师尊,只有一个人能够对自己下禁制。
司棠偏头瞪眼瞧向乔羽禾。
庭上一下子没了司棠讥讽的声音,乔羽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下殿中多了几声暗笑,以风晚吟为首。
乔羽禾忽略瞪向他的那双桃花眼,轻瞥了风晚吟一眼,待人端正了神色,敛了笑意,才宣判道:“既如此,此事就这么决定,散了吧。”
如此,天辰阁便无人再留,大家皆起身离去。
“师兄,我有一事请教,占用师兄一点时间可以吗?”
孟清池宛若不在乎接下来的惩戒,欢快地凑到乔羽禾面前,眉眼弯弯,俏皮地比出一根手指。
乔羽禾点头应允,同孟清池并肩而行。
孟清池见状更是愉悦地挽上了他的胳膊。
乔羽禾还未来得及抽出胳膊,就被司棠扯住了另一边的衣袖,他看过去,正对上司棠含怒的双眼。
“先为人,再修道,尊敬师长的道理,你该永远记在心中。若永远学不会,总有一天孤零零地站在大家的对立面,你好自为之。”
乔羽禾拂去司棠扯他衣袖的手,语气冰冷,“今日就当是对你略施惩戒,此禁制半个时辰后自会解开。”
好一个好自为之!司棠盯着乔羽禾无情离去的背影,倍觉羞恼,怫然召唤出天一剑,只差一掌的距离就要刺中乔羽禾的后心。
乔羽禾感知到后方的杀意,却并未施法抵挡,淡定地停在原地,余光瞥向后方。
“师兄?怎么了?”
孟清池对司棠的杀意无知无觉,仍天真地询问乔羽禾。
司棠缓了心神后,思及天道给她施加的惩罚,终究不甘地收回了天一剑。
见状,乔羽禾道了声无事,同孟清池消失在原地,看样子应是去了孟清池所在的雨霁峰。
司棠带着一肚子气回到秋水峰时,江未予正守在她的殿前等候,刚叫了一声师姐,只见司棠气急败坏地进殿,“嘭”一声关上了房门。
江未予是秋水峰上,除了司棠,唯二的存在,实在是宗门之中不服、厌恶司棠的人多到无一人愿意跟着司棠,在秋水峰修炼。
就算是秋水峰上有助长修为提升的天池都不行……
而江未予唤司棠一句师姐,其实他并不从属于宗门任何一位师尊,一百年前有幸被司棠所救,跟个跟屁虫似的跟在司棠身后。
司棠对他也并不上心,只是对他的站边和袒护很受用,这才默许他留在身边。
加之他与司棠年岁相当,司棠不许他叫她师父,于是他才改口叫师姐。
半个时辰过去,身上的禁制终于消失,司棠咬牙道:“乔羽禾,我真想杀了你!”
可是她当时正陷于同乔羽禾翻脸后的不平情绪中,乔羽禾最后的咄咄逼人像根刺一样扎在她的心上。
“司棠,你就是个没心肝的,无论是谁,对你多好,都不会让你有半分怜惜!我就不该为了你拜师而拼命,我后悔将你带入修炼之路,你根本不值得!”
江未予是司棠的一念之差,她不过是想让乔羽禾看看,看见半死不活的人,她也是会出手的。
她试图做出讨好的举动来挽回乔羽禾,但乔羽禾当时死心,决意从今而后,罔顾她的事。
从那时起,司棠失去了唯一对她的好的人。
因为她和乔羽禾决裂一事,祈华宗的人皆站队乔羽禾,而她则成为宗门最不讨喜的存在。
江未予阴差阳错被司棠带入秋水峰,起初司棠并不愿搭理他,毕竟一个没有发挥应有作用的人,并不值得她上眼。
但是江未予似乎对司棠的救命之恩尤为感激,唯司棠是从,司棠从江未予的忠诚中咂吧出昔日乔羽禾等人对自己关怀的意味,就这么与江未予在秋水峰相处了五百年。
司棠来到长天峰山门前,江未予像是在这恭候许久了。
“你直接送进去不就好了?”司棠接过江未予手里的包袱,里面是一些自己常穿的衣裙,“何必在这等着。”
江未予道:“长天峰上,设了各种结界,以免惹出祸事,我不便进去,就在此等候师姐了。”
司棠闻言往身后看去,用了灵力探查,这才发现长天峰确实设了不少结界,但她能够在此行动自如,想来乔羽禾对她没设限,让她心头微爽。
司棠给江未予的传音中并未说明她来长天峰的原因。
所以在见面后,江未予亲口问了出来,“师姐怎么突然要来长天峰上住?”
“你不必多管。”司棠觉得同别人浪费口舌做解释无甚必要,且她不喜欢别人管她的事,她冷下来神色,“东西送到就回去吧。”
“师姐别生气,我只是担心师姐,乔羽禾对师姐向来有偏见,师姐在这里,我担心他会为难师姐。”
“他不会。”
江未予还想说什么,却被司棠冷声打断,“无需多言,我有自己的判断,你回去吧。”
“好吧。”
江未予正要离开,司棠突然想到获取本名武器的百年试炼将至,而江未予还未有自己的本名武器。
她叫住江未予,“你是不是还没有自己的本命武器?”
“我有刀。”
说着,把自己的刀亮在了司棠面前。
司棠看也未看,江未予的回答令她心生嫌弃,“你那把破铜烂铁,稍微同人对打都要掉锈的玩意,算什么武器。”
江未予抿唇不语。
司棠道:“这次的试炼你也去,从秘境里挑一个称心意的出来。”
“我未拜师,未入宗门,不能入宗门秘境。”江未予解释,见司棠露出嫌弃的模样后赶忙又言,“我跟着师姐,不会受伤,不需要什么称手的武器。”
如果真要安排江未予进秘境试炼,就得求助别人,如此想来,司棠便觉没出息就没出息吧,反正是在她秋水峰的山头,没人敢欺负他到家门口。
“行吧,那你就抱好你那破铁。”司棠摆摆手,同江未予分开,“有事再找我,无事就别来打搅我了。”
司棠能有什么事,她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告诉江未予,没事别来找她。
江未予应了声是,见司棠走进长天峰,消失在自己面前,也回去秋水峰,做自己该做的事。
翌日早,司棠难得遵守规矩地先敲了乔羽禾的殿门,准备得到许可再进入,没想到无人应答,推开门一看更是空无一人。
她扔了一颗酸枣到嘴里,琢磨着乔羽禾会去哪里?
走遍整个长天峰山头,终于在一处竹林中见到了乔羽禾和他的小徒弟,还有一些在长天峰修炼希望得到真君指导的小喽啰。
司棠跺着步子走到乔羽禾身边,面向他们的一众弟子皆诧异地看向她。
不过司棠倒是不在乎,乔羽禾……看起来也不是很在意,他瞥了司棠一眼,继续讲授。
“……十日后就是百年一度的试炼,这次试炼与以往不同,五大秘境皆会打开,你们可以在进入秘境试炼,获得自己想要的本命武器,各自努力吧。”
一百年一次的本命武器抢夺,宗门一般会开放三到五个秘境,并在秘境中放置五到十件神器不等,当神器全部被认主,秘境将会关闭。
这次直接开放五大秘境,是宗门修者难得一遇的机会。
乔羽禾讲了一堆修炼相关的内容,最后也落在了不久之后的本命武器试炼,毕竟这算是修道者的一件大事。
有人并不清楚都会开放那些秘境,问道:“无尘真君,五大秘境都是什么呀?”
“残崖峰、天阙池、琉璃洞、幽影坡,还有抚仙野。”
乔一听完只想知道一件事,她好奇地问,“师尊的本命武器是从哪处夺得?”
乔羽禾静了半晌,最终答道:“天阙池。”
司棠看向他,却见他不悲不喜,像是已经淡忘一千年前的那些过往。
星河鹭起是从天阙池获得没错,可天一剑却是从抚仙野中得到,两者相差百年,不过现如今他只有这把星河鹭起,天一剑却在司棠手中。
当年的试炼中,司棠和乔羽禾选择进入同一秘境——抚仙野。
据说抚仙野是五大秘境中最奇妙的地方,这里拥有最神秘的武器,修道者人人仰望的天一剑,此剑据说是神界雪神所留,威力无穷,多少人趋之若鹜。
但那里同样是是最诡异的秘境,变幻莫测,一旦进入,不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危机,稍有不慎甚至可能失去修为,断了筋脉,成为废人。
所以只有极度有把握的人才会选择进入此秘境获取本命武器。
两人进入秘境后的心态不同,乔羽禾是诚心来求,而司棠只在乎拿到天一剑的是不是自己。
抚仙野广阔无垠,进入之后就是一片青青草地,天地相接,除了植物,看不到其他的生灵。
因而在进入之初,两人有一种错觉:他们是来这里踏青的,而不是夺宝。
闻言,司棠发出一声嗤笑,从乔羽禾手里扯过衣衫,眼神充满怨气,“师兄说的轻巧,莫名其妙为你孕育孩子的是我,如今境界跌落的也是我,你莫要站着说话不腰疼。”
别人的话若是十分善,司棠只能听出来一分,明明是考虑她身体的规劝,可她习惯了把人往坏处想。
“如今我们牵绊至此,你不用句句挖苦讽刺,我答应照料你和孩子,断不会食言。”乔羽禾没生气,从司棠手里拿过衣服带子,重新系好,覆上她微凸的肚腹,“如今已过半载还多,再过不久,仅靠衣衫怕是遮不住这处,届时你打算怎么办?”
“法术遮掩起来就好。”
时至今日,因为境界的跌落,司棠多了一层烦忧,先前她化神期的修为,宗门内除了她师尊容若和乔羽禾,这二人境界在她之上,旁人就算用法术也绝无可能察觉出她的异样。
而如今她境界跌至金丹,随便一个元婴期的修士,只要用法术探查她的身体,毕竟发现她暗结珠胎的秘密。
当下对司棠来说,提升修为是十万火急的大事。
“好了,上完药就出去吧,我要修炼了。”
司棠在乔羽禾的寝殿对他下逐客令,乔羽禾未离开,出言道:“你可还记得记双生阵的修炼心诀?”
乔羽禾猝不及防地提起双生阵,让司棠瞬时警惕起来,浑身汗毛竖起,“什么意思?”
“双生阵是我能最快帮助你提升修为的方式。”
司棠悄然松了口气,是为了她啊,还好还好。
“但就算是我,对你的修为也只是起到助益的作用,想要快速回到曾经的水准,还是需你自己勤加修习。”
天降惊喜,司棠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多谢大师兄如此为我考虑,大师兄放心,我自然会努力修炼。”
飞升……是她唯一的目标,就算现在跌进深渊,司棠也会用尽每一口气爬出来!
阴差阳错,从试炼结束,司棠的名声有所改善,众人见证了她不顾一切进入秘境救人,甚至开始怀疑过往是否对她的偏见太深。
尤其贺燕归。
他想要了解司棠的近况,又不好意思打听,正好孟清池记挂此事,于是便同孟清池一同前来探望。
“你们……来找我干嘛?”
司棠、乔羽禾、孟清池、贺燕归四人坐在一张桌上,面面相觑。
尤其司棠,这个团体中,自己出现得实在很诡异,忍不住率先开口。
“抚仙野一战,多亏了师姐,若不是你,我和燕归师兄可能就死在秘境中了,我们很感谢师姐,担心师姐的伤势,前两天大师兄说你在养伤,所以才耽搁了几天。”
孟清池难掩激动的心,连贺燕归都不得不承认,当日的司棠犹如神兵天降,整个人都发着光。
又是这事,司棠已经后悔死了,偏偏一个又一个的人来提醒她:嗨,你因为做了一次英雄,修为都跌到金丹了!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没必要。”
司棠嫉妒乔羽禾有那么多人关心尊敬,但又推拒别人对她的关怀。
“很重要!”孟清池皱了皱眉,反驳道:“师姐觉得是小事,可对我和燕归来讲,就是救命之恩,那是天大的事,我们定是要好好感谢师姐的!”
司棠无语,“那我听听,你们准备怎么感谢?”
两人不吭声了,主要是司棠什么都不缺,还真没他们拿得出手的谢礼。
见状,司棠挑眉,“把你们的千钧剑和拂雪鞭给我,愿意吗?”
乔羽禾难以置信地看向那些神明,他们神色冷淡,静静等着他出手。
可他仍坚持不懈为司棠辩驳,“不,我不要!我师妹是人,每一个祈华宗弟子都要经历神魔镜的测试,我师妹是祈华宗宗主容若的徒弟,她不可能是魔!”
那神笑了,手一挥,乔羽禾就被迫升至司棠面前。
司棠奄奄一息地抬起头,“师兄……”
乔羽禾手中莫名出现一把剑,逼迫他刺向司棠。
他连忙用另一只手握住拿剑的那只手,同“自己”抵抗。
“呃!”乔羽禾浑身肌肉紧绷,双手关节更是因为拼命相搏而泛白,手上、臂上一道道青筋隆起,他怒喝一声,“不行!”
“唰!”
捆绑司棠的绳索被乔羽禾手中的利剑斩断,乔羽禾终于战胜了神力,他抱着司棠降落至地面。
那神欣慰地笑笑,“恭喜你,乔羽禾,你通过了心魔测试,天一剑,属于你了。”
原来这是心魔测试:堕入者,九死一生;持爱者,所向披靡!
乔羽禾并不在乎天一剑的归宿,他以为怀中的司棠是真实的,“司棠?师妹?听得见我说话吗?”
司棠疏忽睁开眼睛,那些神明已消失不见,幻境中只余她和乔羽禾两人。
乔羽禾见司棠醒来,大喜过望,一把抱住司棠。
而司棠却只看到自己身上道道伤痕为审判所得,整个人臃肿又丑陋,她盯着乔羽禾丢在一旁的天一剑,伸出手将将能够到剑柄。
犹豫片刻,她用颤抖的手握住剑,坚定地刺向了乔羽禾的后心。
“唔……”
乔羽禾吐出一口血,松开紧拥司棠的双臂,跌倒在地,“师妹……”
司棠诓骗他道:“我不是你师妹。”
乔羽禾眼睁睁看着司棠消失在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视野中只余下他一人。
“师妹!”
他以为幻境还在继续,发了疯地寻找,却在不多时受到一股吸力。
司棠率先从幻境中脱离,懵懵地看着手中的天一剑:真的属于自己了吗?
脑子还未清醒过来,司棠就被拥入一个湿漉漉的怀抱,乔羽禾绝处逢生后的拥抱特别用力,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而后又将她前前后后检查了一番,触碰到她嘴角的血迹更是担心,“哪里受伤了?”
“我没事。”司棠擦掉嘴角的血迹,按住乔羽禾紧张到颤抖的手,将天一剑心虚地展示给他,“师兄,看,天一剑。”
“阿棠真厉害,有两把至宝了。”
“师兄怎么办?”
乔羽禾眷恋地看着司棠,伸手抚了抚她的发顶,“往后还有许多个一百年,师兄想要拿到本命武器还不简单,你没事就好。”
司棠心头好像猛地收缩了一瞬,让她断了呼吸,忐忑地看着乔羽禾,“师兄方才去了哪里?”
乔羽禾摇头,“做了个噩梦,差点以为见不到阿棠了。”
从抚仙野中出来,乔羽禾明白自己的心魔就是司棠。
他明知司棠许多不为人知的心思,亦接受司棠“与众不同”的行为举止,可他从未想过,他对司棠的这一切包容,源于司棠是他的软肋。
他,在乎她,且喜欢她,不愿意她受到一丝伤害。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进入天一剑守护神设下的幻境中后,司棠千方百计地想要取走天一剑,却发现只有进入幻境的人,才有可能夺得天一剑。
于是,司棠凭借乔羽禾给她的双生镯,以灵入境,施法使自己的灵魂进入幻境中,感受了一场犹如撕魂裂魄般的惩罚。
而在那场幻境中,司棠毫不留情亲手杀了乔羽禾,破了幻境。
灵魂回溯,司棠早于乔羽禾从幻境中出来,因强制剥离灵魄,又遭受了雷电之刑,她猛地吐出一口血。
看到天一剑还插在原位,且没了法术禁锢,她擦掉嘴角的血,拼命拔出天一剑。
“呃啊!”
她并不是被神选中驾驭天一剑的人,强行夺剑只会遭受反噬,但她不在乎,她必须拿到天一剑!
王者之剑,必须是她的!
终于在经历一番不要命的苦心竭力之后,天一剑也成为了司棠的本命武器。
抚仙野中最至高无上的两种神器,天一剑和赤华,都成为了司棠的囊中之物。
在见到乔羽禾从幻境中脱离时,司棠谨慎又害怕地看向他,她从修炼宜始,就能感受到体内偶有的一缕魔气。
可就像乔羽禾说的,既能拜入容若门下,她应是经受住了神魔镜的测试,可为什么在她的记忆中,连神魔镜是什么样子都不清楚?
但她清楚地记得自己身负魔心,就像那些神对她的审判那样:她是魔,未来可能引起天下大乱的魔。
更令她担心的是,在刚才的那场幻境中,乔羽禾看到的是神对她一个魔的审判,那他有没有怀疑呢?
可他只是紧紧拥住她,不关心天一剑,幻境中的一切对他而言是假象,是一场噩梦,司棠才是他最不想失去的至宝,“我刚才在幻境中,看到你……”被好多人折磨。
乔羽禾摩挲着她的眉眼,将未出口的话咽下,见她平安无事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师兄在幻境中看见什么了?”司棠试探地问,后又心虚地解释,“我见师兄突然消失,一直尝试拔天一剑解救师兄,没想到天一剑竟认了主。”
乔羽禾不在乎地说没关系,他只要司棠平安就好。
当抚仙野中至尊武器被取走,抚仙野的秘境关闭,乔羽禾只能再等一百年,方能获得自己的本命武器。
在这场试炼中,乔羽禾明晰了自己的心魔,而司棠则生出了心魔。
此后的数百年间,司棠总在为自己是魔的身份担惊受怕,她害怕被发现,于是她更加刻苦地修炼,只为飞升,从而摆脱魔的身份。
现在乔羽禾讲解关于神器试炼的细节时,司棠明显感觉到那些弟子们激动期待的眼神,在乔羽禾继续讲述五大秘境的可怕之处时,那些弟子亮晶晶的目光逐渐呈现出惧怕。
一百年随机开放的五大秘境,想要从中获得本命武器,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司棠瞧着那些弟子的神情从期待逐渐变得犹疑,心生一种矜傲的感觉,这么多年,能比肩她的人屈指可数。
“继续修炼吧。”
乔羽禾将所有有关本命武器的试炼细节一一告知,而后叮嘱长天峰的弟子认真钻研,不可掉以轻心。
此间事了,乔羽禾才将注意力放到司棠身上,“来找我?”
司棠挑眉,后又皱眉,眼神指责乔羽禾明知故问,长天峰她只认识他一个,除了他还能找谁。
“找我何事?”
“无事。”司棠神色淡漠下来,片刻后捂住胸口呻吟,“伤口疼。”
乔羽禾不得不靠近去查看,手却在即将触碰到司棠衣领时被人反手握住。
司棠眼神波澜不惊,声音里却带着调戏,“换个地方吧,你说呢,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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