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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医妃她又攻下敌国了江璃周淳风全文+番茄

馒头配雪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璃没打算瞒着,笑着示意桌上那盘蹄子:“可不,人家嫌咱家送的寒碜,我就给带回来自己吃。”周二叔老眉一挑,伸出两根手指:“哟,寒碜?两根猪蹄子,林氏莫不是闻着蹄子肉说醉话。”胡婶子笑得不行,接过话茬:“呵~,那老货亏咱以前真以为她对淳风多好多照顾,老周也是个糊涂的。”胡婶子说罢,看向江璃和周淳风:“往后这种事少跟他们家招惹上,今个虽说是月丫头帮着把孩子截住,哥儿几个不是她自个的子侄?即便你们俩口子不送礼,随口道个谢,放眼十里八乡也是说得过去的。”周淳风抿了口酒,辣嗓子,嘴角弯了弯没说话。江璃点点头,叹了口气看向大栓:“明个倒是有件事麻烦大栓替咱家办了。”大栓放下酒碗,拍着胸脯:“嫂子你说,只要是老弟能办,保管给你和大哥办妥了。”赵氏也...

主角:江璃周淳风   更新:2024-11-13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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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璃周淳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在上,医妃她又攻下敌国了江璃周淳风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馒头配雪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璃没打算瞒着,笑着示意桌上那盘蹄子:“可不,人家嫌咱家送的寒碜,我就给带回来自己吃。”周二叔老眉一挑,伸出两根手指:“哟,寒碜?两根猪蹄子,林氏莫不是闻着蹄子肉说醉话。”胡婶子笑得不行,接过话茬:“呵~,那老货亏咱以前真以为她对淳风多好多照顾,老周也是个糊涂的。”胡婶子说罢,看向江璃和周淳风:“往后这种事少跟他们家招惹上,今个虽说是月丫头帮着把孩子截住,哥儿几个不是她自个的子侄?即便你们俩口子不送礼,随口道个谢,放眼十里八乡也是说得过去的。”周淳风抿了口酒,辣嗓子,嘴角弯了弯没说话。江璃点点头,叹了口气看向大栓:“明个倒是有件事麻烦大栓替咱家办了。”大栓放下酒碗,拍着胸脯:“嫂子你说,只要是老弟能办,保管给你和大哥办妥了。”赵氏也...

《将军在上,医妃她又攻下敌国了江璃周淳风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江璃没打算瞒着,笑着示意桌上那盘蹄子:“可不,人家嫌咱家送的寒碜,我就给带回来自己吃。”

周二叔老眉一挑,伸出两根手指:“哟,寒碜?两根猪蹄子,林氏莫不是闻着蹄子肉说醉话。”

胡婶子笑得不行,接过话茬:“呵~,那老货亏咱以前真以为她对淳风多好多照顾,老周也是个糊涂的。”

胡婶子说罢,看向江璃和周淳风:“往后这种事少跟他们家招惹上,今个虽说是月丫头帮着把孩子截住,哥儿几个不是她自个的子侄?即便你们俩口子不送礼,随口道个谢,放眼十里八乡也是说得过去的。”

周淳风抿了口酒,辣嗓子,嘴角弯了弯没说话。

江璃点点头,叹了口气看向大栓:“明个倒是有件事麻烦大栓替咱家办了。”

大栓放下酒碗,拍着胸脯:“嫂子你说,只要是老弟能办,保管给你和大哥办妥了。”

赵氏也连连点头附和。

胡婶子倒是好奇:“可是出了啥事?”

“正是,今个我到村头买蹄子,无意间听见村里几个毛头小子说起咱家哥儿今日之事。”

周二叔一家人听闻此,不由得屏住呼吸,怔怔的看着江璃,静待下文。

江璃故作犹豫的抿了抿唇,心疼的看着身旁的两孩子,还有怀里的安哥儿。

珩哥儿和景哥儿吃得香,一脸的满足,全然没听进大人们说的事。

“实则,咱家珩哥儿兄弟几个是遭了有心人的算计。”

“啥?”胡婶子几人怔住了

“二叔,婶子,我和淳风从不与人结怨,勤恳本份做人,却没想着,因为分家的事闹出这许多事情来,还连累了孩子——。”

周淳风垂着眸色,象征性的轻轻拍抚媳妇的后背。

真想说,演得好!

周二叔听闻此,立马放下酒碗,气得瞪大了双眼:“丧良心的老周家,可是他们干的?老子明个带人去他们家说理去。”

江璃低头吸了吸鼻子,眼眶红红,声音有些哽咽:“二叔,此事是月丫头一人所为,今个我听说的时候也是不相信的,但你们说,一个两个小子说也便罢,好几个小子都见着,孩子可会撒谎?”

大栓气得咬牙吭滋吭滋:“定然不会,半大点的孩子撒这种谎做甚,指定是月丫头行事之时被那几个小子撞见。”

赵氏点点头,声音低低的道:“今个我便是觉得蹊跷,按理说月丫头一个小姑娘,怎的能一下子截下哥儿几个孩子——。”

赵氏当时确实心有疑惑,但没敢说出来,生怕别人以为她心思不纯。

胡婶子后知后觉,向来精明的妇人,此时也恍然大悟。今日她没多想,一是地头的收成实在忙活,二是孩子总归回来了。

所以,没往更深的层次想了去。

“月丫头她怎么敢,她为何这般做?可是林氏唆使的?”

江璃摇摇头:“我瞧着不是,该是月丫头觉得上回分家闹的事,让老周家和她的名声有损,所以,——。”

“我晓得了!”胡婶子一拍大腿:“呵~,豆芽菜似的小丫头,心思竟如此深沉。”

江璃抬手揩去眼角的泪:“这事也怪我,当初若不是淳风病重,我也不想把分家的事往大了闹,实在是咱大房穷途无路,只愿咬牙一博好得让淳风有银子钱治病。”

大栓简直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好歹毒的心肠啊,为了名声连自家子侄都算计上了。”

赵氏神补刀:“还把哥儿迷昏了,也不知迷药对哥儿身体可有害处。”


周星月很会转移林氏的注意力,因为她太了解自个老娘的性子。

果然,林氏看见江璃手上摘着两只肥嘟嘟的大蹄子,刻薄不善的脸上总算缓和几分:“呵~,好歹我的月儿可是救了你们大房的三个讨债鬼,拿两根蹄子便想打发了我月儿的好意,真真是够寒碜人的。”

“哦~”闻言,江璃玩味地挑挑眉:“大家都是乡下种地的泥腿子,两根蹄子按理说已算是咱庄户人家的重礼。当然啦,我知你林氏送再多的好东西都看不上,谢礼讲究的是一番心意,既然你们家不稀罕咱家送的两根蹄子,我拿走便是,也省得让你老人家看着心烦。”

江璃说完转身就走,完全没给林氏和周星月反应过来的机会。

林氏眨眨眼,简直不敢相信江氏就这么水灵灵的走了?

这是哪门子的诚心道谢,还送谢礼?存心来膈应她的吧。

“好你个江氏,你好不要脸的玩意,真当咱老周家稀罕你的两根蹄子不成,黑了心肝的贱货,烂了肠子的蠢妇,咱家可吃不起你们给的蹄子,没得你们这对黑心的夫妇往肉里下药,想要害惨咱老周家——。”

已经走出门外的江璃,全然不在意林氏的破口怒骂,骂得越疯狂越好,毕竟她的目的已经达到。

方才她一路走来,不少从地头挑水稻回来的村民都看见了,面子功夫罢了,谁不会做。

家里三个孩子还躺在炕上,这笔账她没跟周星月算,怎么会白白再送人两蹄子,她是什么很贱的人么!

正好,老周家隔壁的婶子听闻吵声从院门里探出头来,江璃一秒抬手捂住眼睛,佯装被辱的委屈模样。

隔壁婶子见状,不由得从院里走出来:“唉哟喂,淳风家的,这是咋了?”

江璃抽抽嗒嗒的哽着嗓子,说:“婶子我没咋了,便是,便是——。”

隔壁婶子先是怔了怔神,再看江璃手里提着的两根蹄子,配合着老周家院里传来林氏的怒骂,还有啥不明白的。

今个周老大家的三个孩子险些遭难的事,村里都传遍了,好在月丫头出手相助,才把孩子解救了下来。

看来江氏是买了两根蹄子过来送谢,这已是乡下人家的厚礼。

奈何林氏这位继婆母嫌这两根蹄子的礼不够贵重,听听,还在骂呢。

什么烂心肝,坏心肠,还说人家往蹄子里下了药,可尽羞辱周老大家的婆娘。

唉哟喂,明明该是好好的一家子,林氏这张嘴实在是——。

隔壁婶子心里替江璃打抱不平,虽然月丫头今日出手相助,大抵是自家的子侄,自家人帮忙本不该说两家话。

如今大房过来送谢,林氏居然把人撵出来,还骂得这么难听,谁家好人能遭得住啊。

“快回家吧,孩子还搁家里头吧,今日孩子都吓坏了,赶紧回家看孩子。这么重的礼他们家不收那是他们家的事,咱乡下人家做了脸面便够了。”

江璃努力让自己挤出眼泪,委屈巴巴的看着隔壁婶子:“可是,可是这蹄子——。”

“唉哟,他们家不要,你拿回家给男人和孩子吃去,正好给孩子补身体,没见过谁家这么得脸的事往外赶,说到底,不是你们大房不知礼数,快回去,没得你继婆母跑出来找你发疯的。”

唉哟喂,江璃快被隔壁婶子的话感动得眼泪都出来,太给力了。


这两日周淳风在家调养身子,顺便看看孩子,江璃一身轻松的上山采药,或下地除草挖埂灌水。

今年临秋收前来了几场大雨,地里的水稻倒是生长得不错,不过再怎么不错,刨除交赋税的份额也没剩几口米。

天杀的古代封建社会,根本不顾老百姓的死活,动不动交这税那税,百姓们面朝黄土背朝天连口饭都混不上。

大房租的半亩地和老周家还的二亩地相隔几百米远,江璃忙完东头,又挑着锄子往西头去。

烈日滚滚,晒得她睁不开眼睛,要不是现实中读中医大的时候,曾跟导师下地研究药材生长,还亲手挖过土种植的经验,谁特么顶得住这种粗活。

她打算今年收成后,将那半亩地退租,只管暂时打理那二亩地,日后等她赚了银子钱,再多买几块田地种粮食。

一名在田间忙活的婶子抬头看见江璃,笑眼眯眯的与她打招呼:“哟,淳风家的,这几日都你一个人下地,可操劳坏了吧。”

“婶子见笑了,我当家的在调养身子,地里的活总得有人干不是。”

江璃应得爽利,比之以往木纳的江氏,现在的她更讨得村民婶子媳妇子的青睐,每回碰面都能说上几句话。

“我就说,淳风娶了你这么个能干的婆娘,是他的福气,从早忙到晚,像你这岁数踏实肯干的,咱十里屯找不着几个。”

毕竟二十出头的媳妇子,谁家不是被家里的男人、婆母催着赶着才不情不愿的到地头忙活。

江璃抬手用袖子擦了把汗:“胡婶子过奖啦,自家的活不得自家人干,不然来年可就真得喝西北风。”

“那是那是,正是这个理儿~”胡婶子笑呵呵的应声,目送江璃离去的背影,倒是有点羡慕周老大家讨了这么个老实肯干的婆娘。

太阳西斜快下山的时候,江璃挑着锄子,背着一篓野菜和野果从田间回来。

远远的便看见木棚敞开的房门前,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想来是族叔回来了。

“倒是老头子当初想差了,白白让你们大房受了两年多的累,当初我是想着让你们大房早早离了那个家,便将你娘的那笔银子钱拿出来交给林氏,谁曾想——。”

“族叔此话差矣,您老有这份心,晚辈没得还怨族叔的道理。”

族叔点点头,目光欣慰,想来这遭变故,倒是让老大的榆木脑袋开窍,没得成日巴巴被老周家那位使唤得团团转。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族叔顺着周淳风的目光回头,便看见江璃放下 篓子,识礼的与他老人家问好。

“族叔,您来了。”

“诶,是,是。”族叔老眼微眯,怎的感觉,不仅仅是淳风有所变化,江氏似也变了不少。

从前江氏看见他,不是低头便是默不吭声,十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周淳风嘴角微笑的看着江璃:“先前,族叔带我到族里寻了族长,过几日族长和几位族老择算好时辰开祠堂。”

江璃闻言一笑,“好,便是劳烦了族叔替我们操心这档子事。”

“无妨!”族叔老眼从这对夫妻身上游离半晌。

嘶~

是变了,从前淳风对江氏可没个好脸。

这般挺好,即已是夫妻,便要和睦才能把日子往好的过。

“田契也都更换好了。”周淳风接着说,像是将手头的事,事无巨细的交待一番。

江璃很满意,脸上又是对族叔的敬畏:“族叔今个方回到咱十里屯,看你一日内怎好让族叔陪着忙东忙西,没得把他老人家累坏了。”

周淳风脸上笑笑不语,抱着怀里的安哥儿,心情甚好。

老头子眼瞧小夫妻打嘴仗,面上也露出笑模样来:“诶,我老头子还能走动,多走动是好事儿。”

“听淳风说,你们俩口子想买块宅基地建房子?地可看好了?他老小子说得你看了才算。”

江璃无语地睨了眼周淳风脸上欠欠的笑,忙跟族叔说道:“还没呢,咱俩心里都没主意,想着族叔您老眼光好,便是不知能否让族叔帮忙看看。”

明明说好的让族叔帮忙看,他们心仪的地段倒是挑好,都是相较偏僻的地,其中一块就在木棚后面,但选宅基地讲究风水。

他俩对风水啥也不会,但是听说族叔有这方面的本事。

族叔点点头,大概猜到小俩口的用意,从小板凳上起身。

周淳风见状,抱着安哥儿起身一起走出门房。

当着长辈的面,江璃很识趣的抱过小儿子,跟着两爷们往外走。

俩人见族叔老眼微眯的瞅了瞅四周,抬手指了指木棚后面那块空地,“依你俩的八字,这块地还算不错,可算好要多大的?”

江璃觑了眼周淳风,让他开口。

周淳风了然,温声笑道:“倘若是叔您说的这块,倒是能将整块拿下,我媳妇说想要大点的小院,方便日后收成在院里晒谷子什么的。”

族叔点点头,小两口倒是想得周到:“好,赶明儿你跟我再去里长那坐坐。”

周淳风礼貌地双手揖了一礼:“多谢族叔帮衬。”

“诶~”族叔摆摆手,“不过两句话的事,好的把房子早些盖成,没得冬日带着孩子在这木棚里受冻。”

木棚哪能防风,更因着是木棚,炕头的火种都不可往大的加,真不知道两年多小两口带着孩子是怎么过来的。

族叔回头看了眼江璃怀里抱着的小安哥儿,这小子他喜欢,小眼神机灵得很,日后大了是个聪明的。

小安哥儿这两日特别爱笑,见族叔看过来,立马又咧开没牙的小嘴咯咯直乐,笑得眉眼弯弯,逗得老人家心头软得不行。

珩哥儿和景哥儿从炕上下来,巴巴的站在门边看着长辈们对话,景哥儿想要娘亲抱抱,但是娘亲怀里抱着小弟。

唉~,又是被亲娘冷落的一日。


周老三气急败坏,捂着发烫的那只耳朵,气狠的瞪着江璃。

“江氏,你胡搅蛮缠,蛮不讲理,还恶意伤人。”周老三看向面前的村民们,说:“大家还不知道吧,我大哥今个染了重病,江氏不紧着将我大哥送到镇子医馆,倒是跑到我娘跟前讨要什么分家银子。笑话,当初分家,十里屯的乡亲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大房拿走了咱老周家最后的余银。”

在此之前,林氏是不敢当面嚷嚷此事,不过老三先前跟她拍胸脯保证,此事他们有理,不必怕。

毕竟,老三是老周家上学时间最久的孩子,懂的道理自是比旁人多,老三说有理儿,他们定然有理儿。

林氏不觉腰杆硬了几分,双手插腰,冲江璃仰起下巴。

村民们听得一怔一怔的,感觉今天这口瓜有点甜,味道不错。

据说,当初周老头治了几年的病,家里能当的都当了,能换的都换了,不想老头子刚走,大房就吵嚷嚷的要分家。

最终大房要走了多少银子钱,村民们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是别人的家事,茶余饭后听个乐子罢了。

当下听周老三说起五两银子钱,且是老周家最后的余银,那么大房当初分家这件事,着实做得不当。

虽大房不要田地房子,却拿走了老周家最后的银子钱。万一老周家有个什么急要紧的事,这年头上哪都没人肯给你借钱救急。

如今都已分家两年,怎的又提起分家银子来了?

江璃嘴角微弯,看着林氏。

林氏被她瞧得莫明心底发寒,周老二也感觉情况不太好,母子二人皆看向老三。

老三微不可察的冲他们微一颌首,林氏和周老二又稍稍稳住心神。

周淳风在屋里,听着门外的动静,他不是不想出去。

但江璃让他留下,自有让他留在屋里的道理。正想着,炕上的安哥儿揉着眼睛坐起身子,一脸懵懂的看着门外的情况。

周淳风起身上前,安哥儿立马抬起小手,哼哼唧唧的要亲爹抱。

“……”

外面。

“好赖话都让你们几房人说完了,那么接下来,该我说了吧。”江璃语气平静,像是商量。

周老三眼眸微眯,心弦紧绷,全然不敢掉以轻心。

以往是他看轻了江氏,还是这女人太会藏事,真没想到,居然是个厉害的。

“在场的乡亲,今日我江氏恳请众乡亲替我和我当家的做个见证,这些年来,我与我当家忍气吞声,受尽欺凌。”

江璃这番话,霎时间钓起所有人的好奇心和议论声。周家大房被后娘欺负这种事情,是个村民都能猜想到,毕竟不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种。

但要用到受尽欺凌四个字,指定这里头有什么外道人不知道的秘事,围观村民个个都竖起了耳光。

“江氏,你说话凭良心,今个我大哥染病,我娘还给你们送了二两银子,拿了二两难道还嫌少。”周老三忿忿的道。

哇~

村民们听说二两银子钱,止不住一片哗然地看着江璃。

见状,周老二也说:“大嫂,咱都是一家子,即便大哥不是我娘生的,但我娘也没苛待过大哥。”

“呵~,丧良心的贱蹄子,你以为凭你几句话,便能往老娘身上泼脏水!”身后有两儿子撑腰,林氏腰杆更硬实。

“是吗?”江璃冷笑道:“我当家的为何染病,外人不知,你林氏不知?”

周老三听闻江璃这般说他娘,气得跳脚:“江氏,我娘是你长辈,你何敢如此目无尊卑!”

“那也得看林氏这位后娘,可值当我们大房尊敬。”江璃说罢,看向众乡亲:“前些日,咱十里屯接连暴雨侵袭,不说家禽遭殃,相信不少乡亲叔伯婶子身体也遭不住吧。”

林氏听闻这,老眉紧皱,想要横加打断,却被江璃铿锵有力的声音概括。

“老周家一圈子的鸡全染上瘟病,而我的好婆母林氏不舍得槽蹋那十几只肉鸡。想吃,自家又不敢先尝,想卖,又害怕出事,便好心杀了一只瘟鸡送来给我们大房先尝。”

“林氏好意,我与我当家的自是心领,但林氏的用意,何其歹毒。”

林氏张了张嘴,想反驳几句,却被江璃回头怒目扫来,吓得心头一个咯噔,到底是心虚。

周老三和周老二这会子有点懵,家里鸡圈确实接连几日死了不少只。起初他们还觉得扔了可惜,想着要不自家做了吃,老娘还阻止他们吃来着,怎的回头倒给大房送了只病鸡?

“林氏以为,只若我们大房吃了病鸡无事,老周家的病鸡皆无事。无论是杀了自家吃或者当生肉卖给村民,对林氏而言都是有利无无害。倘若我与我当家的吃了病鸡出事,她便只能忍痛处置了那一圈子的病鸡。”

江璃当面揭穿林氏的心思,再次引起村民们窃窃私语间对林氏的讨伐。

“江氏你满嘴喷粪,根本没有的事,休要懒到老娘头上来。”

周老三也说:“就是,我娘好心好意的给你们送只鸡,竟被你倒打一耙,天底下哪有你这般黑心的”

“黑心?”江璃轻蔑一笑:“论黑心肠,我江氏如何敢与你周老三,还有你娘林氏相提并论。”

“今个我当家的因为昨晚吃的病鸡,染上了瘟病,这件事咱十里屯的韦大夫是知道的,要不,请韦大夫过来做个见证。”

周老二拿不定主意,见老三和老娘气得不行。

当下节骨眼,争辩此事对他们一家子影响颇深,倒不如好生商议,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且罢。

“大嫂,会不会是大哥他——。”

“怎么,你是想说,你大哥自个染上的病,懒到你娘林氏的头上?”

周老二被怼得一滞,挠了挠头,接不上话。

林氏气恨,怨毒地瞪着江璃,周老三好不到哪去。

“即如此,简单啊。”江璃哼笑两声:“今个,你们家杀一只鸡当着众乡亲的面吃下。明儿个,你们母子几人好好的,我江氏冤了你们,定与你们赔礼道歉。”

“江氏你莫不是失了心疯,谁他娘的明知道是病鸡还吃,你是存心想害我们,你的心肝咋这么歹毒。”周老三怒骂。

江璃淡笑:“对啊,明知道是病鸡,还送予我们大房,到底是何等的心肝歹毒。”

轰~~

江璃接过周老三的一番话,将林氏推了出来。

“莫不是林氏真往大房送了只瘟鸡?”

“今早上咱村子的赤脚韦大夫不是来给周老大瞧过么,好像说病得挺严重,的确是瘟病。”

“啧啧,真没想到,林氏这么敢~”

“瘟鸡哪能留,谁家不得紧着挖坑埋了了事,万不敢吃进肚子里。”

“可不是,真没想到,林氏用心险恶~”

周老三听见村民们对他娘的诽议,气得头都要炸了,赶紧道:“大家可别听江氏这个女人满口胡诌,即使大哥不是我娘亲生的儿子,自小我娘如何待我大哥的,大家都是有目共睹,我娘怎会如此待我大哥~。”

“江氏,你说我大哥吃了瘟鸡染的病,那你为何没事?”

周老三这番话,立马让村民们风向调转。

确实如此,周老大的娘早早去了,要不是周老头后来娶了林氏当续弦,有林氏照顾不到两岁的周老大,怕是长不了这么大。

再者,昨儿个林氏送给大房的鸡,为何只有周老大一人吃了染病,而江氏却无事?

这不禁让引起众人怀疑和深思——。


噗呲~

身旁的赵氏闻声抬起头来,神色懵懂的看着江璃:“嫂子,怎么了?”

“没事,咱回家。”

“好。”

上九头敖的村民生怕慢了半步,被前头的人捡了好货,没有人注意到从山脚路过的两抹身影。

江璃回到家,见周淳风已经熬好一锅糙米粥,小桌上还有半碟的咸菜,不觉意外。

“咸菜哪来的?”

“刚胡婶子送来的。”估计是为了答谢江璃肯带她家儿媳妇上山找山货。

村里人家一般都会在自家后头开两片地种菜,废物大房被分出来两年多,从未想过种两拉疏果,成日除了馍就是馍,连点菜色都没有。

江璃心情美美的洗了手坐下喝了碗粥,胃暖暖的特别舒服。

周淳风看了看放在炕边的竹篓,见她心情很好,不觉笑问:“可是捡到好货了?”

江璃点点头:“嗯。”

“先前我们回来的时候,你继母带着她两儿媳上九头敖。”

“……”

感觉没办法好好聊天。

江璃见他被自己怼得没话,心情又更好了:“对了,篓子底下有块好东西,等会你把上面的苍术放到外边晾晒,底下那块东西先找个地方放好,晚几日我托胡婶子家的男人帮咱卖到镇子的药材铺。”

江璃想过,短时间内他们不断往药材铺送好东西,不说村里的人有啥想法,药铺的掌柜也会盯上他们家。

至少在房子盖好之前,他们大房尽量避开锋芒。

周淳风又瞥了眼满当当的竹篓,“好。”

江璃吃饱,伸手抱过周淳风怀里的安哥儿,让他好生吃个早饭。

先前周淳风已经喂孩子吃了小半碗粥,吃饱喝足的小家伙,今天摸了半天老子的下巴,没找到胡子,哭唧唧!

珩哥儿和景哥儿向来很乖,尤其是这段时日都是呆在家里跟着周淳风,两个小家伙乖得出奇,完全不敢吵不敢闹。

实在是,原来的窝囊窝里横把孩子吓出的阴影,短时日内抹不去。

江璃到河边洗完衣衫,再挑起锄头下地,发现老周家还给他们的二亩地的田埂,又被天杀的给埋上。

不用想,也知道是废物周老三的手笔。

气得江璃吭滋吭滋跟老牛似的,再把田埂挖开灌水,天杀的王八羔子,马上就要秋收了,要是把他家的水稻旱死,她能跟老周家拼了。

田埂被周老三弄得乱七八糟,一看就是夜里行动,生怕白天被人发现。

江璃挖开灌水的田埂,发现从河沟过来的水源特别缓慢,一路顺着水源找,最后气得头都要掉。

周老三那王八羔子,不敢对田里的水稻下手,尽搞些歪门邪道,将通往二亩地的渠沟填上,还用大石头压着。

江璃废了老牛的劲,才将那块大石挪开,已是累得跌坐在地大把大把的抹去额头间的汗水。

要不是这几日肚子能吃饱,根本没力气干这么重的力气活,心里对老周家的愤怒值,蹭蹭的往上冒。

林氏带着两儿媳妇到山上,啥货没找着,累得一身汗水回到家,郁闷得脸色铁青。

王氏瘫坐在廊下,用手扇着风:“娘,江氏挖的山药会不会是在别的山上挖着的?”

小林氏也累得够呛,这会子汗都没来得及擦,先抱起闺女喂奶。

“娘,我觉得二嫂说得没错,咱这么多人上山,也没见着有谁挖到了山药。”

林氏郁闷得不行:“好一个诡计多端的贱妇,居然敢耍老娘,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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