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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娇又软,首辅不禁撩姜瑾薇沉砚小说结局

宁慕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有。”“那您最近为什么要抄寿经啊,您以前不是最讨厌抄写东西吗?”“因为无聊啊。”“无聊奴婢可以陪您啊,抄佛经不是更枯燥吗?”是枯燥,枯燥的她都想打瞌睡。但是她得抄。一是打算练练字,毕竟她不是原身,写字还是保留了自己的习惯。为了防止人看出,才要多练练。二是,她后续有用。云薇笑笑并没多解释,如诗劝不听,打算去厨房给郡主弄些下午茶点来。如画匆匆进来,“郡主,云熙小姐来了。”云薇笔尖一顿,抬眸看向窗外,就见一道浅粉的身影聘聘婷婷而来。云熙是云薇继母温氏的女儿,也是国公府的嫡次女。说来也逗,原身那么叛逆,与云震父女关系势同水火,却偏偏与温氏走的极为亲近。甚至将继妹都当成亲妹妹一般。宫里得了什么赏赐,都仅着她挑,云熙被人欺负,原身总是护在身...

主角:姜瑾薇沉砚   更新:2024-11-13 1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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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瑾薇沉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女娇又软,首辅不禁撩姜瑾薇沉砚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那您最近为什么要抄寿经啊,您以前不是最讨厌抄写东西吗?”“因为无聊啊。”“无聊奴婢可以陪您啊,抄佛经不是更枯燥吗?”是枯燥,枯燥的她都想打瞌睡。但是她得抄。一是打算练练字,毕竟她不是原身,写字还是保留了自己的习惯。为了防止人看出,才要多练练。二是,她后续有用。云薇笑笑并没多解释,如诗劝不听,打算去厨房给郡主弄些下午茶点来。如画匆匆进来,“郡主,云熙小姐来了。”云薇笔尖一顿,抬眸看向窗外,就见一道浅粉的身影聘聘婷婷而来。云熙是云薇继母温氏的女儿,也是国公府的嫡次女。说来也逗,原身那么叛逆,与云震父女关系势同水火,却偏偏与温氏走的极为亲近。甚至将继妹都当成亲妹妹一般。宫里得了什么赏赐,都仅着她挑,云熙被人欺负,原身总是护在身...

《贵女娇又软,首辅不禁撩姜瑾薇沉砚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没有。”

“那您最近为什么要抄寿经啊,您以前不是最讨厌抄写东西吗?”

“因为无聊啊。”

“无聊奴婢可以陪您啊,抄佛经不是更枯燥吗?”

是枯燥,枯燥的她都想打瞌睡。

但是她得抄。

一是打算练练字,毕竟她不是原身,写字还是保留了自己的习惯。

为了防止人看出,才要多练练。

二是,她后续有用。

云薇笑笑并没多解释,如诗劝不听,打算去厨房给郡主弄些下午茶点来。

如画匆匆进来,“郡主,云熙小姐来了。”

云薇笔尖一顿,抬眸看向窗外,就见一道浅粉的身影聘聘婷婷而来。

云熙是云薇继母温氏的女儿,也是国公府的嫡次女。

说来也逗,原身那么叛逆,与云震父女关系势同水火,却偏偏与温氏走的极为亲近。

甚至将继妹都当成亲妹妹一般。

宫里得了什么赏赐,都仅着她挑,云熙被人欺负,原身总是护在身前,导致了原身嚣张跋扈的名字愈发响亮。

说实话,看书的时候真感觉原身待继妹没的说,可是偏偏就没捂热过云熙的心。

为了太子妃之位,云熙和温氏设计她及笄宴上失德,失去了名声和太子的婚约。

要知道原身是卫国公嫡女,又是皇上亲封的郡主,是最有机会成为太子妃的。

母女二人将她的名声污蔑后,还不放心,温氏又撺掇云震把她嫁给顾长凌。

嫁给顾长凌后,云熙又天天来挑拨,让她将自己失去婚约的痛,全部发泄到顾长凌身上。

甚至为了报复顾长凌,故意拈花惹草,召小倌,将名声弄得烂臭无比。

也顺带着寒了云震的心。

导致她死的时候,没有人起疑……

云薇心思稍转,忽然起身,“如诗,过来,帮我抄会儿。”

……

云熙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云薇的吼声,“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给我抄!”

“几天了,就抄了这么一点,回头我怎么跟父亲交差?”

云熙皱眉,加快了脚步。

“老远就听到姐姐发火的声音,这是哪儿个没眼色的丫鬟惹得姐姐生气了呀?”

她笑着踏进门槛,视线却第一时间落在了如诗那边。

只见如诗慌忙放下笔,盖住了书卷上的字,起身行礼。

云薇抬眸看了一眼,云熙一身粉色撒花烟罗衫仙气飘飘。

相比于原身的明艳端庄,她属于清纯可爱那一类型。

但是在京城美女如云的地方,这可爱的长相并不吃香,像是没有长大的孩子,稍显寡淡。

难怪书中总说她嫉妒原身的容貌,嫉妒的发狂了。

云薇收回视线,没有如以往一样看到她来就急急的迎上去,坐的四平八稳,音色浅淡,“没谁惹我,就是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爽。”

云熙猜她是因为被罚,最近脾气不好,也没在意她的淡,笑嘻嘻的坐下,“姐姐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那顾长凌?”

云薇没说话,云熙就以为是猜对了。

“我知道前几天姐姐被罚都是那顾长凌设计的,所以我想了个好主意,帮你惩罚他。”

云薇扬眉,像是表现的有兴趣,“什么主意?”

云熙凑过去悄悄的说,说完从袖口里掏出一个药瓶,“只要姐姐在宴会上让他将这药服下,后面的由妹妹来帮你出气。”

云薇听完笑了。

这主意和原著写的一样,云熙以要给她出气为由,给了一瓶春药,让她在一个月后父亲的寿宴上给顾长凌喝下。

等到他药效发,云熙再把太傅嫡女柳芳如诓过去,让人撞破二人不雅场面。

云熙得意道:“太傅爱女心切,定会参顾长凌一本,到时候他官职不保,说不定还有牢狱之灾,那姐姐可以借机提出和离,以后就自由啦。”

呵呵,说是为她出气,其实就是想借她的手坏了柳芳如的名声,毕竟,柳芳如目前是太子妃的热门人选。

云熙暗恋太子,为这东宫之位可是谋划好久。

云薇接过药瓶,放在掌心把玩,“听着是不错,但是他防我防的甚严,我下药怕是不成,不如妹妹代替我给他下?他对你的防备心应该低一点。”

云熙一愣,“我跟顾长凌不熟,要是冒然靠近,反而更会让他起疑,还是姐姐亲自动手方便些,毕竟你们是夫妻,坐的近,好下手。”

云薇道:“是好下手,但是也容易被发现吧,顾长凌不傻,若是中毒肯定会第一个怀疑身边的人,我就在他旁边,嫌疑会增大,到时候万一处理不干净,岂不是把我也牵连进去了?”

原著里云薇真的什么都没想,就知道报复顾长凌,傻乎乎同意这个提议,真给顾长凌下药了。

可顾长凌多精,在她下药后把酒杯对换了,喝了春药的是她,出糗的是她,也是那次,让云震彻底寒心,后续对她不闻不问。

云熙皱眉,以往只要能让顾长凌出糗,她什么都会同意,没想到经过一次家法,还长脑子了。

她继续哄,“怎么会,到时候妹妹会帮你善后的,一定不会被发现的,姐姐还不相信我嘛。”

相信她?

原著里她可是盘算着一旦得逞,就把装作不经意发现她手里有药,顺势把陷害的罪名在安在她身上。

解决了她,还扯上了柳芳如,一举两得。

云薇:“我还是觉得不妥,宴会上那么多人,难免会出差错,妹妹想给我出气,为什么非要走这么冒险的呢?该不会是想利用我,除掉谁吧?”

云熙面色一僵,“怎么会,妹妹真的只是想给你出气,觉得人越多,出糗越大,就会被治的严重,哪里有想那么多呀,既然姐姐不同意这个法子,妹妹回头再想一个去。”

说着,她就要拿回那瓶春药。

云薇手一扬,“不急,先放在我这,万一有机会,我可以试试。”

云熙眼睛一亮,看来这法子她还是心动了。

“嗯嗯,那好,到时候妹妹必定会帮你的。”

云薇笑了笑,吩咐人上茶。

云熙总觉得她的笑今日有些奇怪。

云薇是个冲动性子,平日总是大呼小叫的,今天倒是过于平淡。

难道是因为那顿家法,真的长记性了?


云薇伸手就想接过看看,武德重一把收起,“军营机密,郡主不宜观看。”


说着,一挥手,顾长凌被人拉着踉跄着走。

他一身中衣,显然早上都没来得及更衣用膳就被官兵押了去。

云薇心急,想过去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武德重说现在他是要犯,目前任何人不得擅自靠近与他多说什么,否则视为同伙。

云薇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带走。

二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顾长凌目光微停,最终无言。

兰居被封,所有兰居的仆妇也都跟着下入大牢,土明也被抓走了。

只有风清轩,顾及云薇郡主的身份,没有下封条,但是却下了口头命令,让她近几日在府中待着,不可擅自出去。

云薇心急,差如风先悄悄出去查探事情原委。

在此期间,她强迫自己安静下来,捋一捋顺序。

原著中,齐宇为了诬陷顾长凌,是有放过一封信到顾长凌的案牍上,然后冤枉他通敌。

可惜伎俩太嫩,漏洞百出,顾长凌找人早早调换了信件,然后故意让人放出消息,说他被惩罚,齐宇赶忙过去落井下石,不打自招,当场被拆穿了把戏。

齐宇以诬陷罪入狱,出来后事业全毁。

顾长凌因此获得圣上好感,擢升为翰林侍读。

可是现在,和原著中完全不一样,竟然是在家里搜出通倭信件,而且比原著的时间整整提前了两个月!

是因为她的缘故,导致齐宇提前动作了,还是压根就跟齐宇无关,是顾长凌无意间得罪了别人?

云薇又想起那次的追杀,是太子吗?

若是太子,他又是怎么发现的呢?

一个时辰后,如风将探听的消息细细道来。

原来是这几天顾长凌这几天称病没来,有小厮打扫他的案牍时,不小心打翻了他的书,然后发现一本书里书皮处有些微鼓,看着不太正常。

小厮用手捻了一下,发现书皮处有夹层,里面赫然一封写着倭语的信。

于是这事立马被传到皇上那里,皇上下令,上门搜查。

在书房内,再次搜出许多信件。

皇上让懂倭语的大臣看过后,雷霆震怒,即刻将顾长凌押入大牢,严刑拷问,并判定了三日后斩首示众。

如风道:“现在满大街都是大人被判死刑的消息。”

云薇道:“可就凭几封信,就这么草草判了死刑?”

如风道:“也有人证。”

有人看到了顾长凌称病的第一天,坐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鬼鬼祟祟去了空明山。

而官兵今天在空明山发现几具尸体,经仵作辨认,是东瀛倭寇。

云薇惊了,“那些土匪是倭寇?”

不是绣着太子的暗徽吗,怎么现在就成了倭寇?

一连串的疑问,在脑海中划过,像是断线的珠子,找不到一根线串起来。

云薇:“空明山之事,他没有说出我?”

如风回:“没有,大人只说当日去空明山探友。”

若是说出那日跟她一起去的,可以减少不少嫌疑,也不至于马上被定罪。

为什么不说呢?

是怕自己担心被牵连不愿意为他作证吗?

云薇忽然起身,“如风,帮我送一封信给父亲。”

“是。”

“另外,派人盯着齐宇,一举一动不要放过。”

“是。”

毕竟原著里只有齐宇想陷害他通敌,还是细心些好。

交代完这些,云薇又想起若雨,“若雨那边,你办完这些事后,亲自走一趟,把她送到崔嬷嬷那里去,让她以学舞为由,暂时留宿在崔嬷嬷那儿,尽量不要让她回去。”



屋内传来丁零当啷的声音,可见战况激烈。

守门的土明一脸通红,默默走远了点。

真实情况却是云薇衣襟散乱,被顾长凌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大胆,真的敢对他……

气极,声音愈发低沉,“郡主莫不是忘了自己新婚夜说过的话?”

“下官可不敢忘,至今清清楚楚的记得郡主新婚夜的叮嘱,不要妄想僭越,不要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是狗,就该好好做一条听话的狗,贱民就该有贱民的样子……”

“怎么,现在郡主竟然愿意主动亲近我这个贱民了?”

“原则不要了,规矩不要了,郡主的骄傲也不要了?”

云薇知道他是在激自己,从一开始,那种冷嘲热讽的语气,若是换做原身,早就大发雷霆。

就是找十个八个男宠,也肯定不会找他。

可是她不能,一是她没有那么奔放,二是,她气。

原身那些错事,她已经在想办法弥补了,他不给机会也理解,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还想让自己失.身。

那就互相伤害好了,谁都不放过谁。

“那是以前,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本郡主觉得顾大人宅心仁厚,儒雅端方,不失为良配,或许我该听父亲的建议,好好与你过。”

事情发生了,一句好好过就能抹灭他之前受的屈辱了?

顾长凌猛地退后一步,嫌弃的松开她,“即便是好好过,也该有个过程吧,郡主今夜,倒是心急,下官没有准备,怕是陪不了郡主。”

他打定主意不会帮她。

也不对,倒是可以帮她找几个年轻力壮的人。

顾长凌拢了衣襟,正打算推门出去,忽然听得她嘤咛一声,痛苦的蜷缩在一起。

硬的不行,来软的。

“顾长凌,我中药了……”

“不是故意来羞辱你,我只是没有办法……”

云薇气息断断续续,每一句话似乎都在隐忍。

“我知道我以前荒唐,但是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

顾长凌呵了一声,收回脚步,气定神闲的走到桌边,到了一杯茶,“哦,郡主中药了,怎么中的?”

“今夜……来的那个该死的刺客给我下的,他说这药很毒,非合欢……不可解。”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郡主如此心急,不过郡主也不要担心,下官认识些大夫,医术不错,郡主稍等,我去帮你请。”

他话是这么说,但是半天没有动作,就看她难受。

云薇一时冲动找过来了,但是顾长凌若是不愿,她也强不了他。

毕竟力气悬殊在那里。

她也知道对方存心看她出糗难受,堵着一口气,不再说任何软话。

她需要等。

等他主动来救她。

在此期间,她要摒心静气,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意志上,压制,再压制。

寂静的房间内显得她急促的呼吸声格外明显。

不知过了多久,那呼吸声愈发微弱,细不可闻,她一直攥着被单的手,缓慢的松开来,垂下去……

顾长凌终于放下杯子,走了过去。

只见她发丝凌乱,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衣衫微开,肤白玉耀,所以愈发显得她掌心的一抹红刺眼。

顾长凌喊了她一声,没有反应。

眉心微蹙,她竟然忍到昏迷,都没去找人。

这一会儿在他面前,倒是烈了。

就在这时,土明硬着头皮敲门,“大人,国公爷来了。”

顾长凌诧异,他是打算等风清轩有动静就以今夜有刺客为由,去请国公爷来看戏的。

但是云薇不按常理,竟然找他,所以他并没有吩咐人去请。

那国公爷是谁请的?

他看了云薇一眼,难怪后面不求他了,原来是留了后手。

“让国公爷在外稍等片刻,我待会儿就过去,另外赶紧派人去请许老。”

土明应了是,吩咐管家去传话,又吩咐天明去请许老。

顾长凌起身走到书架那边,从暗格里拿出一个圆墩墩的瓶子,打开里面只有一颗丹药。

犹豫了会儿,还是将丹药喂给了云薇。

可是等了片刻,云薇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不仅如此,原先红艳旖旎的脸色也逐渐苍白……

顾长凌抓着她的手腕,探了下脉搏,明明是个郡主,金枝玉叶养大的,没想到身体底子竟然这么虚弱。

解药性寒,若是没有内力之人服用,一时半会起不了效果。

看她这情况,在等一会儿,怕是就没气息了。

国公爷来了,她现在不能出事。

无法,顾长凌挑开她的衣襟,右手凝气,不隔衣物覆在她的丹田处,以内力催化解药。

女子肌肤细如凝脂,身上温度如火源般滚烫,烫的顾长凌皱眉,眸中闪过一抹嫌弃。

他最开始想唤土明来给她渡内力的,但是看着她衣襟凌乱的样子,最终还是忍了下去。

万一国公爷担忧,忍不住强闯,可就解释不清了。

权且忍忍吧。

顾长凌闭目,摒心静气,将内力缓缓输送。

顾长凌因为幼时的一些原因,体寒,掌心温度总是微凉的。

所以他没注意,当他掌心覆上不过片刻,云薇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如水的眼眸并不清明,腹部蔓延开的一丝凉意丝毫驱散不了体内的燥热,反而让她渴望更多。

于是她顺从本能,将面前人拽了下来。

唇齿相贴的一刻,她仿佛在岸上搁浅的鱼,终于找到了水源,拼命的汲取……

顾长凌瞳孔一缩,内力都忘记了输,待反应过来时,云薇已经扯散了他的衣服……

这一会儿倒是格外利索,宽衣解带,一气呵成!

顾长凌脸色发沉,掐着她的下巴警告,“云薇,给我老实一点,不然……”

警告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云薇亲了他的手指。

温热的唇舌像是溪水冲刷经年的鹅卵石,润滑光泽,顺着他的指尖游移,迷了他片刻心智。

云薇寸寸往上,在他这一刻的失神里,重新掌握主权。

一霎,榻上凌乱。

门外土明听到屋里暧昧的喘息声,老脸通红,心内着急。

大人该不会真打算给那女人亲身解毒吧?

他不乐意,冰清玉洁的大人怎么能被那种女人给玷污!

再说,真要解毒这会儿功夫怕是也来不及吧?


许老是个悬壶济世的散医,对名利权威都没多大兴趣,唯有那一口酒,能让他醉生梦死。


想当初,顾长凌也是靠酒收买了许老帮他调理身体。

只是没想到,云薇也有这本事。

许老坐在他窗前,拿出针灸包,边帮他针灸,边说:“老夫年过半百,说句夸大的话,阅历总是比你们丰富,我瞅着那小姑娘性子挺爽朗的,非是外面传言那般,长凌,你一直以来看人都比较通透,有没有可能,这次……看走眼了?”

顾长凌笑笑,面色苍白的紧,“可能是吧。”

许老帮他针灸调理后,叮嘱他多多休息,然后哼着曲儿甩着酒葫芦,不知又躲在哪儿旮旯小酌去。

天色渐黑,笼照着屋内细细一根蜡烛,光晕惨淡。

顾长凌望着晃动的烛火,思绪冷不丁的回到那天山洞里。

当时她一直絮絮的关心自己,帮自己擦身降温。

外面传来细微动静,他出声提醒她别说话了,也不能出去。

可是她听不清,凑了过来,细微的甜香钻入肺腑,白皙的耳垂近在眼前……

刹那,他想起了马场上她为自己押注时,听到的调侃。

那些人说,云薇对他有意思。

结合她后面种种转变,一股冲动涌上来,就试探了她……

反应过来自己做出这种动作时,顾长凌比她还惊愕,本该先一步松开她的。

可让他失防的是,她竟然没动,惊讶,生涩,笨拙,羞赧……

那一瞬间,他在想,她不是有很多男宠吗,不是有很多姘头吗?

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

正巧那批杀手追来了,她不敢动,不敢出声,给了他肆无忌惮的理由往下试探。

最后她狠狠推开他时,顾长凌看到了她眼里的怒火滔天。

一霎,过往她高高在上,轻蔑的样子浮现在眼前。

仿佛能预想到她接下来的话,为了面子,他情急之下喊了若雨的名字。

她愣住了,手也放了下去。

其实他有偷偷看她的神情,内心竟想捕捉到一丝丝在意……

可惜,没有。

她气,气极反笑,然后极其嫌弃的擦了他触碰的地方,到走都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

顾长凌也气,气的想笑。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烧糊涂了,才会吻了她!

风清轩。

云薇吃过晚饭,百无聊赖,趴在窗边看星星。

古代的星空就是好看,没有雾霾,没有霓虹灯,璀璨的灼人眼。

如风踏着夜色赶回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云薇问:“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晚?”

这几天她借口养伤没出去,就派如风每日去空明山探望崔嬷嬷,并送些日常用品过去。

算是因祸得福吧。

她当时一身狼狈的找到崔嬷嬷,说遇到了土匪,可是把崔嬷嬷吓坏了。

看她身上破破烂烂,还以为被怎么了,登时自责不已。

云薇又会卖惨,眼泪汪汪一通哭诉,崔嬷嬷心软的一塌糊涂。

如风道:“没有,崔嬷嬷很关心您,并且让属下给您带一样东西,就耽搁了些时间。”

说着,他将食盒放在了桌子打开。

竟然是一份热乎乎的糯米糍,这玩意可耗时了,难怪今天回来的晚。

云薇拈起一块,放进嘴中,香甜软糯。

她让如画也尝尝这糯米糍。

如画惊奇道:“嬷嬷手艺没变,还是小时候的味道呢。”

云薇笑笑,“是呢,嬷嬷就这道糕点做的最好吃。”

幼时在崔嬷嬷那里住了三个月,父亲严苛,没给她带什么锦衣玉食,吃住都随嬷嬷。



嬷嬷那里没什么好吃的,只有这糯米糍,让她贪恋两口,发馋的时候,才会格外乖巧。


没想到她老人家还记得呢。

云薇问:“关于跳舞这事,嬷嬷还是原来态度吗?”

如风道:“属下看不出,也按照您的吩咐没有问过,不过今日走的时候,嬷嬷说您伤势痊愈后,可以带朋友来玩。”

这不就成了嘛,哎嬷嬷真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她立马拟一封书信,“如风,帮我送给若雨,明天我带她去玩。”

“是。”

如风前脚刚走,如诗就匆匆走来,欣喜说:“郡主,顾大人醒了。”

“哦。”云薇淡淡。

“您要不要去探望?”

“不去。”

云薇拒绝的干脆,丫的喜怒无常,那种时刻又想杀她,又想搞她,简直变态!

她才不要去靠近。

往后除了必要接触他的那些后宫们,她绝对不会有事没事往顾长凌眼前凑。

如诗和如画对视了一眼。

之前郡主一直倡导要和兰居和平共处,顾大人有点什么事儿,郡主还是很关心的。

这几天除了送一只人参过去,没再问过一句。

这样子倒是像以前的那种冷淡,只是如诗愕然,她现在竟然有些不适应郡主这种冷淡。

应了声“是”刚想退下,云薇忽然喊住她道:“你带点东西帮我去看看就成,我这两天精神不好,不想动。”

如诗和如画想起了郡主当时狼狈的样子,怕是为了救顾大人,被土匪追杀吓坏了。

如画心疼道:“嗯嗯,您不想去就不去,以后都不去了,那顾长凌害得您受伤,以后咱都不挨着他了,挨着他没一件好事。”

还是如画知道心疼人,云薇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

“以后兰居那儿有事,如诗代我去表个态就行。”

如诗也心疼郡主当时的样子,嗯嗯点头。

正巧土明送舒痕膏过来,云薇让如画接过,扔在那里看也没看。

谁知道这厮给的舒痕膏里会不会掺毒。

这几日回来莫名总是睡不好,不知道是生死经历吓到她了,还是那日一声久违的熟悉嗓音,让她微微有些在意。

云薇披衣起身,本想拿出画纸,随意画画。

结果意外看到书架上多了几本书。

哦,想起来了,顾长凌住的那一夜,几个婢女收拾过来的。

最外面就是那天顾长凌看的《春秋杂记》。

云薇好奇,抽出来看看。

本以为是恨枯燥无聊的书,不曾想还挺有意思,讲了不少民间传说掺杂着真真假假的历史,看的挺上头。

兰居那边,顾长凌喝了一口如诗带来的雪耳牛乳羹,眉心微微皱起。

如诗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神色,问:“可是不合大人胃口?”

顾长凌笑笑,“没,挺好喝的,就是好像和之前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有些甜了。”

甜吗,明明她还没有郡主放的糖多……

如诗紧张的捏着托盘,“那许是小厨房琢磨不准大人的口味,糖放多了。”

顾长凌诧异:“不是你熬的?”

如诗果断摇头:“不是奴婢熬的,只是今天厨房给郡主做的甜点刚好也是这个,奴婢想起来您上次说好喝,郡主又恰巧让奴婢来看您,就给您带了一份来。”

顾长凌道:“难怪,小厨房的手艺比不上如诗姑娘的,还是你做的更好喝些。”

如诗笑笑:“那,那下次得空奴婢亲自给您做。”

“嗯,劳烦。”

顾长凌放下调羹,状似随意问:“郡主这几天都在做什么?”

“画画,抄经,或者陪许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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