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怜衣魏洐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全局》,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美人代表什么,这府中除了姜怜衣,还有一个姜学文,知道其中意义。不管她用什么方法,终究是为了引起姜学文的怜悯。岁岁啊!你要岁岁平安!姜怜衣敛去情绪,虚心请教:“既然如此,沈公子觉得我应该如何做?”“拿着。”他取出一个油纸包,扔给姜怜衣,“这个给你。”姜怜衣连忙接住他扔过来的东西,打开一看,居然是种子。“公子是何意?”“这是虞美人的种子,明天我会帮你把你爹引过来栖云阁,你今天必须在日落之前把这些种子全部种在花园的各个角落里,明白吗?”姜怜衣本想问一天的时间怎么把种子开成花,但是转念一想,在他身上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于是将话语咽了下去。“明白,我这就去照做。”“等等。”她虽然不解,但是依旧温顺的停下了脚步,一双顾目生盼的水眸与他对视。...
《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全局》精彩片段
虞美人代表什么,这府中除了姜怜衣,还有一个姜学文,知道其中意义。
不管她用什么方法,终究是为了引起姜学文的怜悯。
岁岁啊!你要岁岁平安!
姜怜衣敛去情绪,虚心请教:“既然如此,沈公子觉得我应该如何做?”
“拿着。”
他取出一个油纸包,扔给姜怜衣,“这个给你。”
姜怜衣连忙接住他扔过来的东西,打开一看,居然是种子。
“公子是何意?”
“这是虞美人的种子,明天我会帮你把你爹引过来栖云阁,你今天必须在日落之前把这些种子全部种在花园的各个角落里,明白吗?”
姜怜衣本想问一天的时间怎么把种子开成花,但是转念一想,在他身上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于是将话语咽了下去。
“明白,我这就去照做。”
“等等。”
她虽然不解,但是依旧温顺的停下了脚步,一双顾目生盼的水眸与他对视。
少年手里捏着一瓶药瓶,修长指尖探入瓶中,勾起一点淡白色的药膏,轻轻的涂在她侧脸上的疤痕上。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脸上,传来清凉之感,没有任何不适,反而让她的皮肤透着凉意,说不出的舒适感。
“公子,这个药膏……”
“是祛疤的。”
“多谢,公子破费了。”
“不用谢,是我偷的。”他说的坦坦荡荡,毫无愧疚之色,“不花钱。”
她抿了抿唇,轻声道:“公子有心了。”
他低下头,认真的涂抹的着药膏,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节。
等做好这一切以后,他才将药膏放到她手中,叮嘱:“每日早中晚各涂一次,不要忘记了。”
“嗯。明白。”
少女的掌心握住他递来的药瓶子,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余温,手心攥紧,将它掩入衣袖中。
少年长睫微阖,神色疲倦,“这两天累死我了,我去你房中休息一下。”
她唇角微抿,没有吱声。
让一个陌生男子睡在自己的闺房之中,本就是大忌,可她回头一看,就见少年转身,下身踩了个风火轮似的,飘了起来,穿过紧闭的大门……
他……只是个魂魄,她又什么好忌惮的。
手中还拿着他给的种子,姜怜衣赶忙折回工具房,找出一个小锄子,将花园中的土翻的一遍,将那种子仔仔细细的掩埋在土中,不放过园中的任何一个角落。
姜怜衣忙的满身大汗,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晌午,她肚子饿的咕咕直叫。
她饭量少,可今日运动量大,导致她体力有些不支,将最后一把种子撒均匀后,她才将小锄子还有杂草收拾干净,洗净了手,这才回到房中。
一推开房门,就闻到一股肉香。
往那八仙桌望去,就看到沈临正大摇大摆的吃着东西。
她房中自然是没有那些肉的,想也不用想,他偷的。
少年毫不客气,冲她挥了挥手:“过来。”
姜怜衣闻声,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这桌上除了早上府中丫鬟送来的一碗清澈见底的白粥之外,还有一小碟看不见油水的青菜。
而摆放在他面前的,则放着一只看起来刚出锅不久的荷叶鸡,荷叶已经被他剥下,露出油水金黄的鸡肉。
那鸡肉冒着火热的香气,直冲她鼻尖,勾起她的食欲。
“饿了吧?”
少年的话刚落,就听到她肚子传来叫声,她脸颊泛红,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笑了笑,撕了一只大鸡腿,放在她面前的盘中,豪气的说:“吃。”
“多谢公子。”
她礼貌颔首,取了筷子,将那鸡肉慢慢挑着吃。
姜怜衣吃的斯文,沈临却吃的痛快淋漓,将那鸡肉大口撕下,嚼入口中,一边说道:“这味道跟我家里的厨师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她却觉得挺好吃的。
“公子家中也有小厨房吗?”
少年眼底有些小傲娇。
“十八个厨师,每个都是全球顶尖的米其林。不是我吹,就你们这小小姜府,我还真看不上,跟我父亲的产业根本没法比。在沪市,谁不知道我沈临大少爷的名号……”
他吃的畅快,话也自然多了起来。
姜怜衣听着他说话,脑海中顺着他的话,竟然构思出了一个奇妙的世界出来。
正听的入神,少年又顺手撕了第二个鸡腿放在她的盘子中。
她抬眸,就见少年笑容轻快,“你多吃点,太瘦了。”
“多谢公子。”
沈临啃着那鸡骨架子,不拘小节,“不客气。我跟你们姜府那些人不一样,不拿白粥和咸菜忽悠你。”
“公子也需要吃饭的吗?”
“我可以不吃。”沈临说道:“就是馋这一口肉。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偷点。”
姜怜衣笑出声,“多谢公子,但是我这两只鸡腿吃下去,只怕晚上也吃不了其他东西了。”
“你别跟我客气。我打探过了,你们这姜府中,那姜明珠自个儿有个小厨房,气派的很,她那小厨房里面的东西最好吃。”
姜怜衣轻笑,怕不是他又去捉弄姜明珠了。
见她笑了,沈临动动唇,鬼使神差的开口:“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很好看。”
“我听公子的,以后会多笑的。”
她弯了弯眸,露出一点笑意,眼底波光流淌着几分真诚。
少年对上她的视线,目光一滞,心脏处传来剧烈的撞击声,他颇为不自然的眨了眨眼,又低下头,草草的咬了一口肉。
“嗯。”
尽管他语气表现得很冷淡,可架不住心跳的飞快。
奇怪了。
他怎么突然跳的这么快。
姜怜衣不知他心中所想,也默默的低下头吃着鸡腿。
两人吃完东西,姜怜衣将桌上的骨头肉渣一并处理干净,就看到沈临打来了一盆水,招呼她:“岁岁,过来洗手。”
姜怜衣乖巧的走了过去。
那盆中的水是冷的,她低头将双手没入清水中,仔细的搓洗干净,耳边传来少年低沉的声音:“你还记得你娘亲的模样吗?”
姜怜衣点头。
娘亲的模样,她又怎么可能忘得掉呢?
沈临握住她的手,“你若是不想说,就别说了。”
姜怜衣轻叹一口气,“这些事情,我从前并不知道,那时候我还小,埋怨我娘亲狠心,为什么要抛下我。可如今,我算是明白了,有时候人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沈临顿了顿,说道:“有件事我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带走你以后,那魏弘博迁怒姜家人,并找了个无须有的罪名,把姜家人发配到了边疆,充当奴役了。”
他笑了笑,“你看,恶人自有天收!”
虽然早已料到结局,可姜怜衣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唏嘘。
“那魏洐之呢?”
沈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管他了!我还不乐意把你拱手让给他呢。”
姜怜衣低下头,想起那日魏洐之的强吻,心中有些芥蒂。
沈临似乎看穿她的心思,他低下头,悄悄的吻了吻她的唇,眼眸亮得发摄。
“不许惦念着那姓魏的,从今往后,你与他再无任何瓜葛。”
“我哪里是想着他。”姜怜衣心里还是有些顾虑,“可是你……”
沈临打断她的话,声音有些哑:“今天我们出来玩,就玩的开心,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姜怜衣沉默了一下。
“岁岁,这船有两层,我们上去看看这西湖的夜景吧。”
“好。”
船舱的二层略带凉意,空气中弥漫着春日湿润。
而船舱中间摆放着一个八仙小圆桌和椅子,桌上放置着满满当当的酒肉菜肴,晚风习习,时不时传来姑娘们的娇滴滴的歌声,以及这醉人的夜西湖美景。
沈临将姜怜衣抱在怀中,坐在他腿上,低头重重的咬着她的唇瓣。
姜怜衣被吻得缺氧,声音断断续续。
“沈……沈临……不要……”
她还是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下,被沈临这样抱着亲,虽然他们看不到沈临,虽然这船已经泛到了湖中,岸边的路人也看不清。
这种随时被窥探到的禁忌感,让她又害羞又抗拒不了。
头顶上落下沈临低低的笑,“不要什么?”
她羞红了脸。
沈临嘴角勾起,神情愉悦,“岁岁,有一种更痛快的玩法,要试试吗?”
姜怜衣的心跳得飞快,却羞怯的摇头:“不要。”
沈临像是没听到她的拒绝声一样,直接动起了手。
姜怜衣身子骨颤抖了下,喉咙里艰难的挤出声音,低低的求饶:“沈临,你……你太坏了!”
沈临了然挑眉,眸底里映着浅浅的笑意。
看她害羞又舒服的样子,沈临的心脏就像被微风拂过,温柔的不像话。
皎洁的月色衬得他眉眼极黑,眸中欲望渐浓。
少年的笑声落在她耳边。
“岁岁,不要紧张。”
姜怜衣头也不敢抬,这种情况她能不紧张吗?
耳边的呼吸声猛地粗重几分,姜怜衣低垂下的下巴被他轻轻的挑了起来,她撞上了少年乌黑的瞳仁。
沈临的脸颊泛着一层红意。
他微微的喘息,喉结一上一下的滚动着,出口的声音沙哑的只剩下气音:“岁岁,帮帮我。”
她的心脏悸动的非常厉害,整个身体瘫软在他怀里。
下一刻,少年低头吻了下来,将她吻得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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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星*爷:只要有我在地方,你们想看的东西都没有!
魏洐之: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沈临(嘚瑟):略略略略略!岁岁爱我,我爱岁岁!
“春江花夜,芙蓉帐暖,琴瑟之好,鸾凤和鸣……”
瘦西湖上的花船,如同破釜沉舟,在平静的湖中荡开了一波涟漪。
那灯笼之下,花娘坐于船尾怀抱琵琶,拨弦抚琴,娇声吟唱。
姜怜衣的马车已经抵达了姜府,她下了车,管家迎了过来,笑脸相迎:“二小姐回来了。”
“嗯。”
姜怜衣冷冷淡淡的颔首,便径直往府中走去,从前这管家眼睛长在脑门上,从来不把她当一回事。
如今姜学文表明了态度,管家审时度势,立刻嗅着味儿就过来献殷勤了。
“老爷跟夫人去接大小姐了,二小姐饿不饿,我让人备些点心送入栖云阁。”
“不必了,我有些乏困,想睡会。”
“明白,那不打扰二小姐歇息了。有事情叫春儿她们去办。”
“嗯。”
姜怜衣回到栖云阁的房中,将丫鬟打发出去,先是小心翼翼的将布料放在桌上,又折到柜子中,取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箱子。
里面放着剪子,尺子,还有针线等裁缝工具。
沈临看她取了尺子,在那块布料上比比划划许久。
午后的房间静谧无声,安静到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狂跳的心脏律动。
少女抿唇,微低着头,神色专注,眉眼清冷。
从他的角度,能清晰可见的看到她精致漂亮的侧脸弧度。
乌黑的长发丝丝缕缕的从她的背部上滑落下来,被她抬手将那青丝撩开,露出了如玉的脖颈,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试问这样的她,魏洐之居然无动于衷。
少年心中鄙夷:姓魏的是个太监吧,这样都没反应?
魏洐之:姓沈的,你礼貌吗?
少女放下手中的直尺,指尖悄悄一顿,又在那繁杂的工具箱子里翻出一根软尺,忽而抬起头,冲着少年一笑。
“沈公子,你过来一下。”
沈临从思绪中抽离回来,连忙听话的朝她走了过来。
“怎么了?”
“我帮你量下尺寸。”
“好。辛苦岁岁了。”
他嘴甜,说的话也甜,姜怜衣也不觉得辛苦了。
软尺在她指尖中拈紧,一寸一寸的落在他的身上,她量得仔仔细细。
少女身上那甜软细腻的清香,在他鼻尖四处萦绕。
他心跳飞快的如同擂鼓,耳后悄悄的爬上了红晕。
少女突然仰起头望他,樱红小唇一张一合,少年的脑袋嗡嗡作响,耳朵里似乎听不见任何声音。
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湿漉漉的红唇盈着潋滟水色。
他想尝尝她的味道。
“沈公子,你太高了。”
她踮了踮脚尖,身子往上挨近他,手高高抬起,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少年眸色微暗:“我一米九。”
她没听懂,仰着小脸看他,脸上挂着可爱的笑容,“一米九是什么……”
少年的心中如同中了魔障般,动作比脑子快。
他遽然俯下身子,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好软。
好甜。
是他想象中的美好。
他吻技青涩,仅仅是唇贴着唇,全凭自己的本能,偷亲了她一口。
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又猛地离开了她的唇。
姜怜衣僵在原地,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尖叫起来。
“啊----”
呼之欲出的声音脱出口,少年突然扣住她的脑袋,再一次含住了她的红唇,将那惊呼声吞并口中。
他终究是忍不住了。
方才吻她的第一次,那浅尝即止的吻,却叫他念念不忘。
他尝试着更大胆的侵入,吮住她的唇,将她含在口中,将她吻得面红耳赤。
少女招架不住,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拥得更紧。
“唔……”
少年渐渐掌握了接吻的技巧,一手压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乱动,一手扣住她的腰贴近自己。
温香软玉在怀,少年浑身燥热,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热血沸腾。
他恨不得能更加贴近少女,让她帮帮他,灭了那火。
沈临吻得又急切又强势。
急切的撬开她的唇,强势的与她纠缠戏弄,恨不能将她吃干抹净,吞入腹中。
姜怜衣差点被吻得透不过气,她心跳飞快,礼义廉耻让她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可少年的吻又叫她留恋。
她的小脸红透,只能做着弱弱的抵抗。
直到情窦初开的两个人,差点窒息,才堪堪的结束了这个吻,松开了彼此。
沈临难以抑制的大口的喘着气,深邃的眼眸中燃着熊熊火焰,越烧越旺。
怀中的少女早已经羞红了脸,一双迷蒙情醉的杏眼,微微泛了红。
他低下头,额头与她相抵,声音有些沙哑。
“岁岁……我……”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解释不了自己的行为,他就是在那一刻,想吻她,想抱着她,想亲近她。
少年的目光炽热,烫的她耳根发热。
“岁岁……”
他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她制止住了。
她小脸红透,羞愤瞪他:“沈公子,你别说话了!”
本来这种氛围已经很尴尬了,她十分害怕他那狗嘴里又吐出什么难堪的话出来。
姜怜衣又恨自己刚才没有推开他,要是说他轻薄,可自己还沉醉其中。
甚至跟他吻得很配合,很投入。
一想到这里,她更觉得没脸。
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她扬高声音,恼羞成怒:“你去一边待着,不许再来打扰我!”
少年自知理亏,没敢狡辩,连忙乖乖的顺着她指着的方向,往那凳子上一坐,一动也不敢动。
姜怜衣心里生着闷气,背过身子,留了个纤瘦的背影给他。
指尖虽然拈着软尺,可却抑制不住的颤抖,方才那吻历历在目,搅得她芳心大乱。
安静半晌,少年的声音幽幽的从她身后传来。
“岁岁,我刚才亲你,守宫砂还在的,你不用怕。”
“闭嘴!”
她怕的是那个吗,她怕的是她将来嫁的魏洐之,而却对沈临动心。
姜怜衣不是傻子,这些时日的相处,她心中早已经对沈临有了感觉,可她是个安分守己的人。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清楚的很。
如今碰了心底的那界限,她生怕自己的未来会崩盘,也怕……他回不去与家人团聚。
他们各自有自己的人生,不得已才聚在一起,终究是要分离的。
少女心慌意乱的情绪渐渐的稳定了下来,就当没事发生吧。
眼前的少女明明没有说话,可他却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她的声音,魏洐之顿了顿,恍惚了一下。
自从上一次春日宴之后,他就经常梦魇,梦中会出现各种碎片的她。
哭的,笑的,还有在床上的……
他真怀疑自己中邪了。
如今,这少女又在他面前不停的晃悠,甚至还出现了这种诡异的现象,让他不得不正视起这个问题:他是不是真的中邪了!
“姜怜衣?”
“是。”
他脸色倏冷,狠声道:“这里是哪里?”
姜怜衣吓得连忙低下头,如实回答:“回殿下,这里是我们姜家在长留山脚下的一处小宅子。”
他高高在上,不动声色的审视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姜怜衣:“臣女今日是来林隐寺给已故娘亲上香祈福的,没料到在回府途中,正巧遇到了受伤的殿下,便用马车将您带到这里了。”
男人面无表情,眼神又冷又沉,深深的盯着她,像是要从她口中窥探出一丁点谎言出来。
姜怜衣被他恐怖的眼神吓得连忙跪下。
“臣女无意冒犯殿下,当时情况紧急,殿下又昏迷不醒,身上伤势严重,臣女怕耽误了殿下的病情,只好自作主张,吩咐下人将殿下带到这里。求殿下恕罪。”
魏洐之平静的看着那跪下的小身子,声音冰冷:“你可知欺骗我的下场?”
“臣女句句属实,绝不敢欺骗殿下!”
魏洐之垂眸,视线从她背脊扫过,换来一股寒颤心处的凉意。
他不说话,她也不敢起来,就那么跪着。
半响,她开始有些不满了,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我好歹也算是魏洐之的救命恩人,可他竟然这般对待救命恩人,让我跪这么久,着实过分!
魏洐之的眉头蹙了一下。
难怪那么多人想杀他,真真是活该!这种不知感恩的人就应该给点教训!
魏洐之的脸沉了几分。
那几个刺客也真没用,怎么不多捅几刀,让他多受点罪。
魏洐之:……
他确认了,那盘旋在他耳边的声音,便是眼前这个少女的心声,他居然能听到她的心声。
男人半眯着眼睛,慢吞吞的说:“起来吧。”
姜怜衣连忙叩谢:“多谢殿下。”
她站起身来,跪久了的膝盖有些发疼,她想揉一揉,又觉得姿势不太雅观,身体僵硬的站着。
“过来扶我。”
“啊?”
魏洐之挑眉:“需要我说第二遍吗?”
姜怜衣神色一滞,迟疑了一下。
魏洐之如愿听到姜怜衣的心声从他耳畔边响起来。
身为皇子,他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竟然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
可姜怜衣面上却露怯,乖巧温顺的走了过来,抬手搀扶起他的胳膊,稍稍往上一提。
那刀口就在魏洐之的心口边,若是偏一点,便是心脏的位置。
把人带回来的时候,她吩咐了大夫好生包扎。
那大夫手熟,三两下就扒了魏洐之的上衣,现如今,他光着上身,胸前虽然包扎的纱布。
可膀子、腰腹都是光着的。
因为动作的牵扯,那盖在心口下的薄被就滑落下来,露出他流畅的腰腹肌肉,在她面前展露无疑。
姜怜衣一个黄花大闺女,在这么近的距离,小眼神不小心就瞥了一眼,马上就羞红了脸。
她眼神胡乱的移开视线,心里又马上抱怨了起来。
不知羞!也不知道披件上衣!
烛火昏暗,照映出男人轮廓分明的冷峻侧脸,唇角的勾了一个轻巧的弧度。
春日里的荷花池只剩下一整片凄凉的残荷枯枝。
水底浅浅,能清晰可见到里面污泥。
那姜明珠被沈临一脚踹下去后,很快挣扎着站起来,可她身上的衣服,妆容,头发全部沾了泥土,显得狼狈不堪。
周围传来了姑娘们的取笑声。
特别是林钰,笑的最大声,掐着腰在那笑:“就这……还京城第一美人呢!癞蛤蟆吧哈哈哈哈……”
姜明珠恼怒的骂道:“林钰,是你这个贱人把我推下来的!”
林钰哈哈大笑,“胡说,可有人见着我推姜明珠?”
众人纷纷摇头,“没有。没有。”
林钰讥讽道:“明明是你自己手脚蠢笨,摔了下去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旁边的几个姑娘家被带动情绪,纷纷捂住嘴巴笑了起来。
沈临冷嗤,“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起下去吧!”
他没空看着两个女人斗嘴,大长腿一抬,将在荷花池边看热闹的林钰也踹了下去。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林钰踉跄一摔,掉落在姜明珠身边,先是一愣,紧接着是哄堂大笑。
姜明珠见到林钰,新仇旧恨,上前就掐。
两个性格骄纵的官家小姐顾不得什么礼仪教养,直接就在荷花池里面扭打起来,谁也不愿意吃亏。
众人劝也不是,就干等着吃瓜看热闹。
这边的热闹把靖王妃引来了,正巧看到这一幕,怒斥道:“你们在做什么?”
两个姑娘一见到靖王妃,吓得嚎啕大哭。
靖王妃心里明白了几分,痛骂身边的下人:“还不快把人带上来。”
听到靖王妃发话,那几个筹措不敢动手的下人,连忙下了荷花池中将林钰和姜明珠带上岸。
两人哭哭啼啼的被带走。
这场闹剧也因为靖王妃的出现,而结束。
姜怜衣悄无声息的往后撤了撤,功成身退,等她想寻机跟魏洐之表达谢意的时候,早已经看不到魏洐之的身影。
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不用找了,他走了。”
沈临的声音落在耳边。
姜怜衣如梦初醒的眨了眨眼,身边有旁人,她不便开口说话,只好用眼神询问沈临下一步如何操作。
沈临倒是无所谓,可瞧见姜怜衣社恐的厉害,浑身不自在。
心想着那魏洐之也不在,于是引导姜怜衣去同靖王妃拜别,找了个身体不适的借口。
靖王妃正愁林钰和姜明珠两人的事,于是没多问,只让姜怜衣先走。
姜府中备着的那马车就在靖王府门口候着,姜怜衣拎着裙摆,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马车的帘子遮挡住了车厢内的风景,沈临已经翘着腿坐在了姜怜衣旁边。
姜怜衣悄悄的挪了挪位置,与他保持了一下小小的距离。
沈临哼笑一声,“咱们天天住在一起,你都不避嫌,怎么这会就开始避嫌了。”
姜怜衣咬唇,“那不一样。”
虽然平日里同住在一个屋子里,可她晚上睡得是床榻,而他则睡在那卧榻上。
“哼,矫情。”
沈临低下头,伸手拨了拨自己额前的碎发,“我们来复盘一下吧。”
“复盘什么?”
“复盘你的失败。”
姜怜衣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让魏洐之第一眼看中她,反而露出那种可怖的眼神。
“首先,你今日的打扮很完美,很漂亮。在场没有一个姑娘能比得过你的,包括你那个穿金戴银的姐姐。”
以他身为男人的直觉和眼光,姜怜衣的颜值不仅秒杀全场,甚至比他所处的世界那些女明星还要漂亮,更有气质。
姜怜衣默默的听着,时不时的点头。
“其次,也许我那个幻梦术触发了魏洐之一个不好的回忆。设想一下,比如吵架了?夫妻之间吵架很正常,也许他是看到了你们吵架的画面,所以才那么凶的。”
“……”
八字还没一撇,姜怜衣听着沈临形容她跟魏洐之是夫妻,总觉得有些不妥。
她试图弱弱的打断沈临的话,“会不会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他才那么生气?”
沈临马上否决了她的想法,“就你这幅窝囊样,你能做什么事情惹他生气?”
姜怜衣想想也是。
“我们先不说这个,我们来讨论你今日的表现。不够显眼,过于拘谨,就没有那种第一眼就引起他注意的感觉。”
姜怜衣半知半解的看着沈临。
沈临说道兴头处,振振有词,“像那种霸道总裁爱上我,第一眼就爱上了。”
姜怜衣开始迷茫。
沈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突然灵光一亮,兴奋的说:“我知道了!”
“啊?”
“魏洐之不喜欢清纯的,喜欢**的!”
“……”
姜怜衣娇怯怯的粉脸羞红,斥道:“下流!”
沈临却不依不饶的将他的俊脸凑了过来,“我找到法子了,要不你再主动一点,将那姓魏的一举拿下!”
姜怜衣脸颊发烫,恼怒道:“不行!我还未出阁,我哪里能做那种放荡的事情,简直败坏门风,你不要再提这个事了!”
沈临正想说话,就听到马车外的丫鬟传来了声音。
“二小姐,明月衣阁到了。”
车夫勒紧缰绳,马儿长啼一声,稳稳的停了下来。
姜怜衣不想再搭理沈临,径直掀开了帘子,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往明月衣阁走去。
姜家虽然有钱,可姜怜衣在柳氏的克扣下,过的十分拮据。
因为这次设的小局,勾起了姜学文的一点点良心,姜学文把春日宴的请柬送来之时,也给了姜怜衣一些银两。
她鲜少花钱,因为沈临一直说她穿的太素,正好便拿着这些银两,过来明月衣阁里挑几件料子。
京城里响当当的裁缝店有三家,都是供应那些皇族贵胄,官家子弟的,相比明月衣阁的,就比较实惠了。
她给自己挑了几个明亮一点的衣料子,又让裁缝按照自己的身材做了几件衣裳。
出明月衣阁的时候,手里头带走了一捆上等的暗花云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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