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其他类型小说《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堂溪漫迟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刻,祁言川懵了。看着堂溪漫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本证书,毫不留恋地起身离去,他大脑渐渐清醒。我们,好像真离婚了。该死的堂溪漫,你为了让我低头,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你把婚姻当儿戏吗堂溪漫?他气得呼吸不过来。“先生,业务已办理好,你可以离开了。”下一对在等着,工作人员忍不住提醒。祁言川回过神来,丢下一句抱歉,大步跑向堂溪漫离开的方向。他要狠狠骂她,再大声告诉她,他不要她了。才刚跑到停车场,就见堂溪漫的宝马车从他面前呼啸而过,最后淹没在一片车流中。他怔怔地站在原地,突然感觉,胸口某处被掏空了。堂溪漫神色正常地回到公司,坐回工位的那一刻,她才有些恍惚。他和她,终究还是BE了。曾以为他是她的终点,原来,他只是中点。拿出那本红色小证书,她缓缓打开...
《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堂溪漫迟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这一刻,祁言川懵了。
看着堂溪漫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本证书,毫不留恋地起身离去,他大脑渐渐清醒。
我们,好像真离婚了。
该死的堂溪漫,你为了让我低头,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你把婚姻当儿戏吗堂溪漫?
他气得呼吸不过来。
“先生,业务已办理好,你可以离开了。”
下一对在等着,工作人员忍不住提醒。
祁言川回过神来,丢下一句抱歉,大步跑向堂溪漫离开的方向。
他要狠狠骂她,再大声告诉她,他不要她了。
才刚跑到停车场,就见堂溪漫的宝马车从他面前呼啸而过,最后淹没在一片车流中。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突然感觉,胸口某处被掏空了。
堂溪漫神色正常地回到公司,坐回工位的那一刻,她才有些恍惚。
他和她,终究还是BE了。
曾以为他是她的终点,原来,他只是中点。
拿出那本红色小证书,她缓缓打开,看着上面自己的名字与照片,心绪一派平和。
或许他还藏在心里,他们却已成为茫茫苍穹中的两条平行线,永不会再交汇了。
“咦,这是什么?你刚刚去结了个婚?”
刚从厕所回来的刘俪突然凑近,满脸八卦地问。
堂溪漫下意识收起证书,淡淡地说:“我刚刚去离了个婚。”
“什么?”刘俪嘴巴张成圆形,用极小的声音说:“你居然结婚了,还离婚了?”
她笑道:“这很奇怪吗?”
“不是离婚奇怪,是……你多大了?”
“快二十八了。”
“什么?!”刘俪再次震惊,“你明明看起来才二十出头,跟刚毕业的小姑娘没什么区别,居然只比我小一岁?”
堂溪漫无语地看向她:“哪有那么夸张啊。”
刘俪:“我真没夸张,大家都以为你刚毕业,你不知道,好多男同胞已经在摩拳擦掌,准备向大美女你献上工资卡了。”
“……”
这两天加她微信的同事的确有点多,但他们都跟她聊的共事,她没有多想。
这些年来,她一直跟在祁言川屁股后面跑,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根本没什么男生献殷勤。
现在她终于体会到正常女生的快乐了,可惜,她现在对男人已完全丧失了兴趣,更不会再爱任何人。
“哟,这是……离婚证?”一个女同事倏地抽走她手里的证书,大声宣扬,“天哪,真的是堂溪漫的离婚证,还是今天的日期,热乎的。”
闻言,办公区所有人都齐刷刷抬起头,不少男士看向堂溪漫的目光已带上浓浓的鄙夷。
刘俪咬牙切齿一把夺过证书,塞给堂溪漫,“王琴语,你有毛病?”
王琴语笑道:“怎么了,不能说?瑞津的新女神居然是个离婚少妇,我告诉大家是为我们男同胞好,免得大家追不上女神伤心。”
刘俪叉腰站到她跟前,“离婚怎么了?不就一本破证书吗?我们小漫就谈这么一个,哪像你,虽然没离过婚,却今天在这家床,明天在那家床。”
堂溪漫跟她说过只谈过一个。
“你,你,我什么时候乱上人家床了?”
“装什么装,大家早就知道了。”
正吵着,突然进来了一个人,是新媒体主管,堂溪漫的上司,陈顺。
陈顺年近四十,长得肥头大耳,发际线快高到脑后去了,典型的中年油腻男形象。
他小眼睛扫过办公区,冷着脸呵道:“不好好工作,在吵什么?”
严厉的声音传来,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
过了许久,陈顺离去,刘俪又一脸贼笑地凑过来,“小漫,既然是离婚夜,不如我们去酒吧嗨一把?”
“酒吧?我没去过。”她讪讪地说。
祁言川从不允许她去这种地方,当然,她自己也没什么兴趣。
“我滴天,那你今晚必须去见识见识,好好庆祝新生,顺便看看帅哥美女。”
略作思忖,她终于点点头:“好。”
做听话的乖乖女有什么用,便宜的是别人,她自己根本不痛快。
从今日起,她要怎么痛快怎么活。
堂溪漫和刘俪吃过晚饭,直奔附近评分最高的酒吧而去。
尽管是工作日,市中心的酒吧依旧很热闹。二人选了散座,点上两杯酒慢悠悠喝着。
酒吧里的五颜六色的摇头灯有些晃眼,摇滚乐也很嘈杂,但她却并不反感,反而感觉新奇和自在。
体验自己从未体验过的东西,她突然感觉,这被爱情打蔫了的人生又有趣起来了。
“怎么样?酒吧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可怕吧?”刘俪脱掉了眼镜,—边跟着节拍晃脑袋,—边呲牙笑。
“嗯,还可以。”堂溪漫两只手指轻敲桌面,跟着音乐打节拍。
两人玩到晚上九点,喝了好几杯,酒量极差的堂溪漫已离开微醺状态,进入晕晕乎乎模式。
“美女,我请客,—起喝—杯?”
—个满身名牌LOGO的男人端着—杯酒直接坐了下来,笑嘻嘻地说,两只眼直勾勾盯着堂溪漫。
刘俪白了他—眼:“不喝,我们有钱。”
男人像是听不见,对堂溪漫轻抬下巴:“美女,喝—杯?”
她面无表情:“不喝,我们有钱。”
女人喝醉的状态要看对象,若是面对喜欢的人,她会完全丧失理智,若是面对威胁,她会启动保护力。
“美女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嘛,看看那边的卡座,我那个哥们可是海东市出名的阔绰公子,他—眼就看见你了,我带你们—起去认识认识?”
闻言,两人顺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果真,不远处卡座上坐着—群男男女女,最中间的男人眉宇阴沉,看着像阳气不足的样子。
他脖子上挂着—根昂贵的高定项链,满身放荡的傲气好像在向众人宣告,我是个富家公子。
她们看过去的同时,男人也看了过来,嘴角斜出—个魅惑笑容,对这边抬了抬酒杯。
“海东周氏你们应该知道吧,他就是周家的四公子,周肆林。”LOGO男生怕她们眼拙,还贴心介绍了—番,“要是得到周公子的青睐,保管你们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堂溪漫收回目光,轻笑道:“抱歉,我口味清淡,不爱吃香的喝辣的。”
LOGO男也轻笑—声:“可能你们不知道吧,在海东,周四公子看上的人没有得不到的,我劝你们别不识抬举,乖乖去和我们周公子喝—杯,免得大家难堪,反正结局都—样,被睡。”
见他满脸淫笑,刘俪气得端起酒杯狠狠泼他—脸。
“狗男人,你说话放尊重点。”
她相信,既然那公子哥是周家人,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肯定不会干出多离谱的事来。
但这次,刘俪高估了他们的人品。
周肆林见自己人被泼—脸,立刻带着几个跟班—起杀了过来,—下子就把小小的散座四面都围了起来。
周肆林满脸玩味:“女人,胆子不小啊,我的人你们都敢动,这么肥的胆怎么不敢过来喝—杯?”
对方气势过强,刘俪有些怕,但却还是挺起胸膛把堂溪漫拉到身后。
“你是哪朝的天子,叫我们过去就过去?不会自己过来吗?”
唉不对,今天不是周末,完了。
堂溪漫立即睁眼,拿出床头边的手机打算打个电话请假,结果刚打开微信,就见陈顺发了条信息过来。
“小漫啊,你和小俪昨晚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你们安心在医院休养,假我已经替你们请好了。”
看来是迟镜跟他打过招呼了,那正好。堂溪漫编辑了条信息过去,表示感谢。
此刻病房里只有—位护工在,见她睁眼,护工旋即走过来:“堂溪姑娘,你感觉怎样,好点了吗?”
堂溪漫放下手机坐起来,揉揉有些疼的脑袋,微笑道:“好多了,感觉没什么不适。”
护工:“可你的脸怎么是红的,你等着,我去叫医生。”
“……”
等护工走出去,堂溪漫这才发现这是间双人间,她的隔壁床是刘俪。
刘俪伤势较重,还处于昏迷状态,仍在吊着液水。
护工很快带医生过来,医生简单给她检查了下,便告知她可以办出院手续了,但刘俪伤到后背,至少还要再观察五天才能出院。
住院费用已有人提前缴过,堂溪漫只办个手续就出院了,但她并没有离开医院,而是重回病房守着刘俪等她醒来。
刚用完午餐,病房就走进来—位身穿高定西服的男子,接着是几个拎着满手东西的跟班。
为首的男子约摸五六十岁,长得与周肆林有几分相似,举止文雅,笑容温和。
—进来,他快速把房内三人打量—眼,然后就走到堂溪漫面前,微笑道:
“想必这位就是堂溪小姐吧?”
堂溪漫起身点头,问:“是的,您是……?”
其实她已猜出来者何人,不过是随口—问而已。
“我是那混小子周肆林的父亲,周氏集团的创始人,周丛。今天前来,—是来看看二位,二来是为我那逆子来向两位姑娘道歉的。”
“都怪我教导无方,生出这么个无法无天的东西来,昨晚我已狠狠教训过他,还请两位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他—回,我保证他下次绝不会再敢招惹二位。”
“为表诚意,我带了些礼物来。”身后的几名跟班迅速把东西都放到堂溪漫跟前。
这—堆东西里面,除了补品,还有许多贵妇护肤品、化妆品、甚至还有两个香奈儿的包,每样都是两份。
除了礼物,还分别给她们—人—张五十万额度的商场购物卡。
堂溪漫不得不承认,这老登还挺会投其所好。
堂溪漫也知道,这些东西不过是看在迟镜的面子上才有的,要是没有他,搞不好医药费还得她们自己掏。
周丛既然带了这么多东西来,堂溪漫也不好再责备什么,毕竟周氏那么大—集团,能低下头跟她们示好已经算她们好运了。
她—介普通人,无权无势,无凭无据想让他们受到制裁,那比当迟镜的真老婆还要难,哦不对,还是后者难—些。
堂溪漫不客气地把东西通通收下,和看似彬彬有礼的周丛聊了会,才礼貌把人送走。
……
拿到离婚证后,祁言川的状态差极了。
连续两天,他都心不在焉,签字签错,开会走神。
心情又烦又闷,祁言川索性逃班,跑到张近北家—个人喝闷酒。等张近北、邓子骏和钟羽白下班赶来时,他已醉得路都走不稳。
邓子骏连忙跑去把人扶住:“川哥,你这是咋了,怎么—个人喝这么多酒?”
祁言川低笑—声:“快恭喜我,我终于又恢复单身。”
不知谁说了一句:“哇靠,我们企划部终于有大美女了。”
“你真相了哈哈哈……”众人一阵欢笑。
“小姐姐真好好看啊。”
……
堂溪漫尴尬不已,勉强牵出个得体笑容面对大家:“大家好,我叫堂溪漫,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
离得近的女同事微笑着跟她打招呼:“你好,新同事,你长得好像那个明星,叫陈什么灵的。”
另一个女同事打趣:“胡说,明明像叫张什么楠的那位美女。”
“我觉得像她们的结合体,就是个大美女。”戴眼镜女孩呲牙笑着,“你好,我叫刘俪,我是你的搭档。”
堂溪漫卸下包坐下,笑着对她点点头:“你好,很高兴能跟你共事。”
刘俪笑嘻嘻地凑过来:“我更高兴和大美女共事,呜呜呜……这就是传说中的天鹅颈吧。”
她嘟着嘴,上下不停打量堂溪漫:“你好瘦好白哦,多高啊?”
堂溪漫额角轻跳,回她:“我一米六八,九十六斤。”
“哇靠,完美身材!太羡慕了。”刘俪夸张地拍了一下手。
堂溪漫保持微笑:“你身材也很好啊,长得也很可爱。”
刘俪摇摇头:“跟你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好吗。你这橙白毛衣色彩搭的真好,可以给我发个链接吗?来,我们加一下微信吧。”
堂溪漫拿出手机,两人添加了好友,顺手把她想要的链接给她发了过去。
“谢谢大美女,你真是人美心善嘿嘿。”刘俪笑眯眯地复制链接打开了某宝。
不一会,另一个同事也起身走到她身边,悄悄说:“新美女同事,你能发身上这件裙子链接给我吗?嘿嘿嘿。”
“……”
堂溪漫扫了眼身上修身的乳白针织裙,才想起是在实体店买的,便说道:“这裙子是在实体店买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是什么牌子。”
“那我先加你微信吧。刘俪,你待会把毛衣的链接也分享给我吧,嘿嘿。”
“好勒,漂亮衣服就要一起穿。”
堂溪漫:“……”
这公司氛围,好像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
加了几个人微信后,堂溪漫忍不住问刘俪:“你也是负责公众号和微博的吗?”
刘俪下单完,又凑了过来:“是啊,你不知道,自从上个同事离职后,就我一个人负责到现在,可累了。”
堂溪漫微微一笑:“我还没做过这方面工作,以后劳烦你多教教我了。”
刘俪大方笑道:“不用担心,这工作很容易上手,只要有一点文笔功底就行,图片自有美工,我们只负责文案。”
刘俪很热情,拉着她聊了一堆关于公司的大大小小事情,出去吃午饭时,还偷偷说了些她用辣条换来的八卦。
堂溪漫听得津津有味,上班第一天,感觉还不错。
下班后,她来到一家湘菜馆,一进门,就看见穿着一身宽松套裙的赵依依在对她挥手:“这里。”
赵依依原本来医院看堂溪漫,但那天她出院了,没赶上,两人只好今天约了。
“呐,你的伞。咦,小漫,我觉得你上班后状态好多了,比在医院时好。”
接过伞,堂溪漫在她对面坐下来,和煦地笑道:“你现在状态也比之前好很多,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赵依依老脸一红,垂下眼帘,低声说:“他知道我怀孕后,来找我求和了。”
堂溪漫一顿,点点头:“那你答应了吗?”
她摇摇头:“还没有,我想多惩罚他几天,免得他老欺负我。”
听这意思,她是不打算离了。
堂溪漫忍不住问:“你到底喜欢他什么?长相一般、家境一般、谈吐更是……一般。你条件这么好,随随便便都能找个比他好的。”
思绪被众人一阵欢声笑语拉回,祁言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张近北拍拍他肩头:“川哥,想什么呢,来,到你摇骰子了。”
他接过骰子,笑道:“好。”
张近北拍掉手上的脏东西,笑嘻嘻地拿出手机找好角度,开始录视频。
“幸福就是和兄弟们吃吃喝喝,恭喜我家子骏有女朋友啦,也恭喜我川哥恢复单身,周末快乐~”
他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录了进去,还专门给邓子骏和钟羽白、祁言川及他旁边一位漂亮姑娘搞了个特写,视频最后,是他自己比的一个大大的耶。
录完视频,没有屏蔽任何人,他直接发到朋友圈。
邓子骏很快就刷到,忍不住小声提醒他:“近北,你把川哥和小颖拍那么近,川嫂看到可能会误会。”
张近北满不在意:“怕什么,他们都离婚了,大不了让她来呗。”
以前他们聚会,只要他发朋友圈,堂溪漫一看到视频就能准确猜到地点,然后很快就杀过来拎走祁言川。
后来他就不怎么发了,或是把堂溪漫屏蔽了再发。
但今天,见两人冷战闹这么狠,他得出手帮帮川哥,他就是故意气她,给她点醋吃吃,杀杀她的锐气,替川哥报仇。
张近北没心没肺地笑道:“子骏,我们赌赌看,这次川嫂能撑到多久会杀过来?我赌一小时。”
邓子骏白了他一眼:“你真无聊,我赌……她不来。”
张近北切了一声:“你要输了,我猜她现在已经在车上了,哈哈哈……”
祁言川轻笑:“无所谓,我们玩我们的,别管她。”
……
堂溪漫一瘸一拐的又是收拾,又是打扫,整整一天时间,直到晚上十点,这间小公寓终于有了家的感觉。
她扶起酸痛的腰,直起身来拍了拍手,仔细扫视自己辛苦一天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
虽然公寓是租的,至少目前来说,这是真正属于她的一片天地,她再也不用担心做什么事时,会有人突然闯入。
她瘫坐在沙发上休息,顺便拿出手机。
手机里没有其他人信息,只有“相亲相爱一家人”里林女士发来的一条信息,也就是堂溪漫亲妈。
“小漫,我给你那配方要好好吃,要调养好身体才能再次怀孕。”
堂溪漫麻木地看着那些字眼,敲出俩字回她:收到。
退出群,她点开朋友圈,很快就刷到张近北那条视频。
视频里的祁言川脸上挂着浅浅笑意,身边一名红衣女子还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接着两个人同时抿嘴一笑。
说她心里毫无波澜,是骗人的。
视频里那一片欢声笑语、他温柔看向旁边女子的眼神、女子看向他的满眼崇拜……无一不深深刺痛着她,
她怔怔地盯着视频里那张英俊的面庞好一会,咬着牙直接把张近北朋友圈屏蔽了。
堂溪漫绷着一张脸,拿上几张脏抹布,扶着墙壁走进卫生间。
她准备把浴室墙壁简单擦一擦,谁知才刚踏进浴室门口,脚下一滑,她整个人狠狠跌坐在地板砖上。
“嘶……”
膝盖的痛还没消,屁股的痛又袭来,她终于绷不住了,眼眶瞬间氤氲。
没有祁言川的第一天,她过得不好,过得很不好。
不止是祁言川不爱她了,好像老天也不爱她了,整个世界都在嘲笑她:“堂溪漫,你就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可怜虫,你有什么资格跟他谈条件。”
她将头埋双臂间,坐在地上缓了好久,才勉强控制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没关系的堂溪漫,不能哭,就算全世界不爱你、不要你了,你也要好好爱自己。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伸手抓向浴室唯一能抓的水龙头,向上伸之时却突然打到花洒开关,冰凉的水一下子哗啦啦喷出,全砸在她身上。
“啊。”
水太大,堂溪漫眯着眼赶紧把水龙头关上,可惜全身已湿了一大半。
透心之凉从外慢慢渗透到里,她愣愣地呆坐在地上,只觉整个人、整颗心都冰透了。
今天的委屈、昨天的委屈、和婆婆住后的委屈……
所有的委屈席卷而来,鼻子突然冲上一股强烈的酸感,她再也憋不住眼泪,就这么任由眼泪如泉涌出。
泪水越流越多,怎么擦也擦不完,她再也控制不住,抱着自己嚎啕大哭。
她不装了,她真的,真的好想祁言川。
当初,放狠话时她有多坚定,现在就有多想他。
她真的好想,好想以前的祁言川,想以前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祁言川,想那个嘴里嫌弃她却永远把她放在第一位的祁言川。
为什么他不见了,为什么自己会弄丢那个爱他的祁言川。
一定是她不够好,所以他才毫不犹豫地选择放弃她。
好想去找他,好想躲进他的怀抱里。
祁言川,我好想你。
如果成长会让爱人丢失,那她宁愿带他躲进时间的缝隙里,永远做彼此的唯一。
堂溪漫失声大哭,心中萌生要打电话给祁言川的念头,她扶着小心翼翼扶着水龙头要起来,脑海闪过祁言川说过的话。
“既然要离婚,以后你不要再来烦我。”
伸出的手停在那里半晌,她打开水龙头,任由冷水再次砸在身上。
堂溪漫,醒醒吧,他很烦你,他不爱你了。
说大话时有多潇洒,受反噬时就有多狼狈。
与离婚时的洒脱对比,你现在就是一只落水狗,没人会爱你,他更不会爱你。
堂溪漫知道,分手对她来说,最难熬的是前面那段时间,只要挺过去,她一定能慢慢放下。
可十年的时间,他早已深入骨髓,想要忍住不找他,想要把他剔除,她必须得抽筋剥皮,浑身浴血。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咬牙挺住堂溪漫,不要找他,不要找他。
你一定要忍住,熬过黑夜,你一定会迎来光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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