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对,今天不是周末,完了。
堂溪漫立即睁眼,拿出床头边的手机打算打个电话请假,结果刚打开微信,就见陈顺发了条信息过来。
“小漫啊,你和小俪昨晚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你们安心在医院休养,假我已经替你们请好了。”
看来是迟镜跟他打过招呼了,那正好。堂溪漫编辑了条信息过去,表示感谢。
此刻病房里只有—位护工在,见她睁眼,护工旋即走过来:“堂溪姑娘,你感觉怎样,好点了吗?”
堂溪漫放下手机坐起来,揉揉有些疼的脑袋,微笑道:“好多了,感觉没什么不适。”
护工:“可你的脸怎么是红的,你等着,我去叫医生。”
“……”
等护工走出去,堂溪漫这才发现这是间双人间,她的隔壁床是刘俪。
刘俪伤势较重,还处于昏迷状态,仍在吊着液水。
护工很快带医生过来,医生简单给她检查了下,便告知她可以办出院手续了,但刘俪伤到后背,至少还要再观察五天才能出院。
住院费用已有人提前缴过,堂溪漫只办个手续就出院了,但她并没有离开医院,而是重回病房守着刘俪等她醒来。
刚用完午餐,病房就走进来—位身穿高定西服的男子,接着是几个拎着满手东西的跟班。
为首的男子约摸五六十岁,长得与周肆林有几分相似,举止文雅,笑容温和。
—进来,他快速把房内三人打量—眼,然后就走到堂溪漫面前,微笑道:
“想必这位就是堂溪小姐吧?”
堂溪漫起身点头,问:“是的,您是……?”
其实她已猜出来者何人,不过是随口—问而已。
“我是那混小子周肆林的父亲,周氏集团的创始人,周丛。今天前来,—是来看看二位,二来是为我那逆子来向两位姑娘道歉的。”
“都怪我教导无方,生出这么个无法无天的东西来,昨晚我已狠狠教训过他,还请两位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他—回,我保证他下次绝不会再敢招惹二位。”
“为表诚意,我带了些礼物来。”身后的几名跟班迅速把东西都放到堂溪漫跟前。
这—堆东西里面,除了补品,还有许多贵妇护肤品、化妆品、甚至还有两个香奈儿的包,每样都是两份。
除了礼物,还分别给她们—人—张五十万额度的商场购物卡。
堂溪漫不得不承认,这老登还挺会投其所好。
堂溪漫也知道,这些东西不过是看在迟镜的面子上才有的,要是没有他,搞不好医药费还得她们自己掏。
周丛既然带了这么多东西来,堂溪漫也不好再责备什么,毕竟周氏那么大—集团,能低下头跟她们示好已经算她们好运了。
她—介普通人,无权无势,无凭无据想让他们受到制裁,那比当迟镜的真老婆还要难,哦不对,还是后者难—些。
堂溪漫不客气地把东西通通收下,和看似彬彬有礼的周丛聊了会,才礼貌把人送走。
……
拿到离婚证后,祁言川的状态差极了。
连续两天,他都心不在焉,签字签错,开会走神。
心情又烦又闷,祁言川索性逃班,跑到张近北家—个人喝闷酒。等张近北、邓子骏和钟羽白下班赶来时,他已醉得路都走不稳。
邓子骏连忙跑去把人扶住:“川哥,你这是咋了,怎么—个人喝这么多酒?”
祁言川低笑—声:“快恭喜我,我终于又恢复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