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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当储君,你跑去种地?!苏雨荷陈和光全文+番茄

提剑赶鸭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谋害当朝钦差大臣?你们有几个脑袋够掉?我恶狠狠地瞪他们一眼。不过这巡抚,好像没有要进城的意思,耷拉着眼皮,指着钢筋混凝土的城墙,大胆反贼,你们这是要谋反不成?哦吼?原来是跑来给我扣谋反帽子的。这巡抚看着面生,应该是我不在的这几年上任的,不知道苏雨荷是怎么搭上的这条关系。不过也好,让我看看这群结党营私的人都有谁?日后,也好让三哥一并处置掉。量他也不敢欺上瞒下,此事只要传到上面,我自然也不可能会被杀头。大人!眼见着有百姓想要上前与官兵抗争,我朝他们投去一个冷眼,放心,你们大人我福大命大,死不掉。呦呵?这番话引得巡抚嗤笑,难不成你有铜头铁骨?闸刀都闸不断?大人说我谋反,可有实证?我冷冷地勾勾嘴角,轻蔑地瞥他一眼。这巡抚撇撇嘴,小小县令,城...

主角:苏雨荷陈和光   更新:2024-11-13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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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雨荷陈和光的其他类型小说《让你当储君,你跑去种地?!苏雨荷陈和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提剑赶鸭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谋害当朝钦差大臣?你们有几个脑袋够掉?我恶狠狠地瞪他们一眼。不过这巡抚,好像没有要进城的意思,耷拉着眼皮,指着钢筋混凝土的城墙,大胆反贼,你们这是要谋反不成?哦吼?原来是跑来给我扣谋反帽子的。这巡抚看着面生,应该是我不在的这几年上任的,不知道苏雨荷是怎么搭上的这条关系。不过也好,让我看看这群结党营私的人都有谁?日后,也好让三哥一并处置掉。量他也不敢欺上瞒下,此事只要传到上面,我自然也不可能会被杀头。大人!眼见着有百姓想要上前与官兵抗争,我朝他们投去一个冷眼,放心,你们大人我福大命大,死不掉。呦呵?这番话引得巡抚嗤笑,难不成你有铜头铁骨?闸刀都闸不断?大人说我谋反,可有实证?我冷冷地勾勾嘴角,轻蔑地瞥他一眼。这巡抚撇撇嘴,小小县令,城...

《让你当储君,你跑去种地?!苏雨荷陈和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谋害当朝钦差大臣?

你们有几个脑袋够掉?

我恶狠狠地瞪他们一眼。

不过这巡抚,好像没有要进城的意思,耷拉着眼皮,指着钢筋混凝土的城墙,大胆反贼,你们这是要谋反不成?

哦吼?

原来是跑来给我扣谋反帽子的。

这巡抚看着面生,应该是我不在的这几年上任的,不知道苏雨荷是怎么搭上的这条关系。

不过也好,让我看看这群结党营私的人都有谁?

日后,也好让三哥一并处置掉。

量他也不敢欺上瞒下,此事只要传到上面,我自然也不可能会被杀头。

大人!

眼见着有百姓想要上前与官兵抗争,我朝他们投去一个冷眼,放心,你们大人我福大命大,死不掉。

呦呵?

这番话引得巡抚嗤笑,难不成你有铜头铁骨?

闸刀都闸不断?

大人说我谋反,可有实证?

我冷冷地勾勾嘴角,轻蔑地瞥他一眼。

这巡抚撇撇嘴,小小县令,城头修的比京城还阔气,不是谋反是什么?

嗯?

大夏律法,哪条规定,不许将城墙修的比京城阔气?

我抬起下巴。

呈口舌之能?

巡抚冷哼一声,究竟是不是谋反,本官自会彻查。

带走!

意料之外的是,巡抚似乎并不急着给我定罪,因而此事也并未向上面禀报。

巡抚很聪明,并没有动用私刑,而是吩咐牢里的其他囚犯,对我多多关照。

几日下来,我吃过不少苦头。

这天夜里,我强忍着痛意睡下,却是被人一记闷棍给打醒,紧接着我便被囚犯一左一右地架到苏雨荷的面前。

陈大人,别来无恙啊?

苏雨荷戏谑一笑。

我咳着血,嗤笑一声,苏大人,这是……咳咳!

想要……动用私刑?

哈哈哈,本官岂敢?

在这儿的滋味挺不好受的吧?

胆敢让我在三皇子面前颜面尽失,不如陈大人现在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还能让你死的痛快点。

你确定你受得起我这一跪?

我咬着牙关看向她。

苏雨荷笑意更浓,连连拍手,陈大人真是好骨气,不过此番前来我可不是来同你叙旧的,你们的百姓求情都求到我们县衙啦!!!!

这群呆子!!!

不过你放心,这群反贼已经被我悉数缉拿,不日便将问斩。

苏雨荷一把掐上我的脸蛋。

是不是我跪下你就能放过他们?

我冷着脸,眼皮突突地跳。

苏雨荷收敛笑意,那就得看陈大人的诚意咯。

好,我跪。

我陈芊芊此生,从未跪过任何人,但眼下这群视我为衣食父母的傻子们,竟然因我沦落至此,我岂有不跪的道理?

眼看着我在她身前跪下,苏雨荷笑的合不拢嘴,只丢下一句,看在陈大人的份儿上,本官就网开一面,让他们多活一阵子,秋后问斩便是。

苏雨荷!

我哑着嗓子咆哮着,惹得苏雨荷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扬长而去。

很好。

我本无意与你争个你死我活,可你偏偏要动我手足,我定当让你挫骨扬灰。


本以为我三哥想留在临平县,是被县里的稀罕玩意儿所吸引,可谁成想这几日里,他整天逮着便我问是如何将临平县治理的这般井井有条。

我越发觉得这贼人,绝对是在藏拙。

好在,我本就无意争夺帝位,也没必要和他藏着掖着,便悉数告知。

将土地交由国家集中管理?

再由国家分发到百姓手中?

供百姓使用……陈和光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如此一来百姓人人都有田地种,生活富足,自然也就有钱纳税!

真乃妙哉!

看他一脸激动样,我属实是不忍心泼他冷水,现如今土地大都捏在地主豪绅手中,而他们与朝廷官员的勾当,你我都心知肚明。

想要收回土地,谈何容易?

的确,要走的路还很长。

陈和光目光如炬,仿若国泰民安的景象已然在他眼前呈现,但起码在我看来,这条路未必是行不通,值得一试。

几天下来,我被他问的有些烦,便借着招商引资的由头去躲清净,我前脚刚带着金主来到食肆,陈和光后脚便扮成店小二,过来上茶。

噗!

在看清小二的脸后,我险些被一口茶呛死。

我们县的小碗茶,乃是当年茶仙游历此处所授,皆是由未及笄的女子,以唇齿于酉时采摘,取用的也只是茶树尖端最嫩的一撮,联合六大茶类的八位制茶大师精心炒制。

我将封好的茶碗放在手中把玩,喝完虽说不能返老还童,但却有延年益寿的功效。

此番说辞听的对面的金主一愣一愣的,最终以三十两一钱的价格,签订八百斤的合同。

直到金主离去,我三哥这才没憋住乐出声来,还茶仙?

你这不是骗人吗?

你懂个屁?

要不是因为他在,我大可同那人再拉扯几个回合,卖到五十两一钱不成问题,这叫低端品牌说价格,中端品牌提档次,高端品牌讲文化!

再者说,我挣得是那群达官贵人的钱,怎么能叫骗人?

叫劫富济贫还差不多。

好一个劫富济贫。

陈和光笑脸盈盈,这几日,七妹还真是叫我刮目相看。

直到将我肚子里那点儿学问差不多掏空,我三哥这才依依不舍的同我告别。

我这才刚送走这尊大佛,隔天苏雨荷便前来体察民情,黄鼠狼给鸡拜年一准是没安好心。

老爷!

苏知府求见!???

这会儿,我正盘算着近些日子的账目,见李二狗连滚带爬的跑进来,忙追问,人在哪?

刚刚过卡。

李二狗咽着唾沫。

我连忙跑去换衣服,顺便吩咐李二狗,通知全县百姓!

一级警报!

李二狗许是没有想到这么严重,面露难色,紧接着便拎着铜锣带着铁喇叭跑出县衙。

一级警报!

一级警报!

百姓闻言,纷纷跑出家门,神色骇然。

等到苏雨荷的马车靠近时,我已带着一众乡民在此早早等候,熏天的屎味,连我都险些呕出来。

这会儿我们全都穿着破衣烂衫,在猪圈里滚过一圈,势必不能让苏雨荷入城。

行进至城门前四五十米处,车前的马匹突然掀起前蹄嘶鸣一声,死活不肯再向前靠近。

车夫只得下车将马牵住,不明所以的苏雨荷,掀开竹笭,轻嗅两下,将视线落在我们的身上,直接呕起来。

上!

我勾勾嘴角,与众乡民对视一眼,便朝着苏雨荷的马车飞奔而去。

吓的车夫脸色煞白。

这也不怪他,这场面怎么形容呢?

和我上辈子看过的丧尸片有一拼。

我带着众人齐齐跪在马车前,将马车团团围住,苏雨荷擦擦嘴角,刚想说话,便再次呕起来。

嘴要是大点,都能把心吐出来。

乡亲们!

苏大人这是来体察民情来啦!

咱们以后不用饿肚子啦!

我扯着嗓子吆喝着,此话一出,乡民们齐齐跪蹭到苏雨荷跟前,伸手去拉她的衣角。

青天大老爷!

您总算是想起我们临平县啦!

我们苦呀!

大人!

您快可怜可怜我们临平县吧!

昨天!

就在昨天!

我们县上活活饿死两户!

可不是?

眼睁睁看着尸横遍野,俺们都没有力气去埋,只能看着他们发烂发臭……啊!

我好饿!

我要疯啦!

我要吃人!

淦!

我朝着在地上扭曲爬行的王栓柱横去一眼,妈的演技差不说,还有表演型人格是吧!

搁这演变异呢?

扣钱!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吆喝一声,快快快!

别挡到大人的路!

让大人进城看看我们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

此话一出,众人便纷纷让看,苏雨荷的脸色也开始有些许的缓和。

城里正闹着疫病,哪能就让大人这样进城?

万一大人身体抱恙,谁来管我们?

去去去!

大人福泽深厚,岂是区区疫病能够侵犯的?

快给大人带路。

这一来一去,夏雨荷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见有人上前拉马,被她厉声喝止。

她抬眼朝着城门口望去,只见那边层层叠叠地摞着一片尸体。

我循着她的视线看去,尴尬一笑,随后便开始指挥起众人,没瞧见尸体挡路啦?!

快!

去把尸体挪开!

给大人挪道!

倒也不必……苏雨荷伸出尔康手,沉吟些许,在城墙上扫视一圈,目露精光,本官此次前来,目的就是体察民情,眼下临平县的现状本官已经看在眼里,这就回去上报朝廷,拨些粮食过来。

苏雨荷说完,便调转车头,逃也似的飞奔而去。

眼看着,苏雨荷在我视线中消失,我的心中却是隐隐的不安。

果不其然。

没过两天,粮食没等来,倒是等来个巡抚大人。

对付苏雨荷的这套不灵,李二狗凑上前,小声说道,大人,一级警报不灵啊,要不要出动火药兵,将这狗贼炸死????


赶回县衙时,已经是隔天上午,苏雨荷最终让我在七日内凑齐二十万两纹银。

这钱还是要凑的,我虽是可以拍拍屁股回宫,亦或是亡命天涯做在逃公主。

但我怎可能弃我的百姓于不顾?

都是过命的交情,我们早就情同手足。

陈姐姐回来啦~刚一进城,不知是谁突然喊这么一声,在附近玩耍的孩子便一股脑地凑上前来,纷纷往我手里递东西。

什么拨浪鼓,布袋虎,糖葫芦……紧接着城里的百姓也都蜂拥而至,将我扒愣来扒愣去,生怕我在外面受半点欺负。

知府没把你怎么样吧?

典当行的孙掌柜挽起袖子,露出一副准备干架的架势。

王大状也跟着拎起锄头,他们要是敢欺负你,就同我们说。

我被弄的哭笑不得,挑起眉头问,他们要真欺负我,你们还敢谋反不成?

敢!

咋不敢?!

就是!

我们一家子的命都是陈老爷救的!

今儿个就反他!

又能如何?

这哪叫谋反?

敢欺负我们青天大老爷?

是他找死!

这叫为民除害!

对!

为民除害!

我:……我真担心哪天苏雨荷要真是打上门来,这群家伙真敢和朝廷抗争。

一边儿去!

我呵斥住众人,扬起下巴,你们老爷我还能被别人欺负住?

也对!

我们老爷厉害着呢!

哪能被别人欺负住?

就是!

老爷可能连黑火药都能造得出来,哪轮得着我们出手?

老爷随手就能炸死他丫的。

听有人提起黑火药,我这才想起这茬,连忙追问喊话的张师爷,黑火药可有进展?

成咯!

张师爷嘿嘿一笑,他是我们县技术部主管,专攻科技领域。

嘭!

~震天响的爆炸声过后,方才还是土坡的地点,顿时被炸成一个深坑。

引来众人好一阵惊呼。

连我,也被这黑火药的威力吓一跳。

本想着哪天不得不和苏雨荷交锋时,拿这玩意儿吓唬吓唬官兵,现在看来,别说吓唬,就是连苏雨荷一并炸死都绰绰有余。

不错。

一想到自己兴许不用死,我就喜上眉梢,拍拍张师爷的肩,辛苦辛苦,让兄弟们多赶制一些出来,完工后我请大家喝酒吃肉!

不过眼下还是凑钱要紧。

二十万纹银,对我们县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但最近库银都用于县里建设,现金流的确不是特别充沛。

这两天,可有来投资商?

众人闻言,纷纷摇头,投资商没有,不过来投奔的乞丐倒是有一个。

乞丐?

……听到乞丐二字,我眼皮不住突突直跳,来的该不会是我想的这厮吧?

他人在哪?

我连忙追问。

宣传科长嘿嘿一笑,关在地牢呢,我看他细皮嫩肉的根本就不像是乞丐,便给关进地牢听候大人发落。

果然是他。

地牢?

我猛地在脸上摩挲一把,长舒一口气,速速带我去地牢。


眼下,水灾在即,我三哥定会找我商议此事,不日便会找到地牢这里。

原剧情中,苏雨荷虽治水有功,但却是以牺牲一个县为代价,后将水引至田间,致使颍瀼其他几县颗粒无收,实属下策。

你拿什么同我争?

果不其然,此后接连数日,阴云绵绵,大雨不绝,很快便有山洪将至的消息不胫而走。

我三哥是在第七天找到我的。

他用佩剑架着巡抚的脖子来到地牢,瞥见我的狼狈模样,手腕一翻,巡抚的脖子便渗出血来。

三!

三!

三皇子饶命!

巡抚脸色煞白,一动也不敢动,本官也是照章办事!

是!

是她谋反在先!

哦?

陈和光眉头轻挑,你的意思是,我大夏的七公主,意图谋反?

听到七公主,巡抚脸上浑然没了血色,七!

七公主?!

紧接着,他便在神色惶恐中,人头落地。

哥……我堪堪挤出一抹苦笑,他好歹也是钦差大臣,你说杀就杀,父皇会怪罪的。

三哥擦着剑上的血迹,嘿嘿一笑,父皇此次派我前来治水,特意赐我先斩后奏。

刚一来就先斩一个?

摘下拷镣,我松着手腕。

三哥摇摇头,伸出两根手指,是两个,头一个是苏雨荷。???

啥?

苏雨荷???

不等我发问,陈和光便自说自话道,来寻你之前,我去过县上,仅剩的几个县民同我说,县上的老小全去知府衙门替你求情,结果一个都没回来,我自然是先去找的苏雨荷。

几番打听下来,便听得苏雨荷压榨民脂民膏,我一气之下,便没忍住给她来个透心凉。

……这死的是真够草率的。

想来,苏雨荷一死,想必也没人知道她是流落在外的公主,就算有人知道,也已经是死无对证。

在黑火药的加持下,山洪成功在造成伤亡前被成功的截流,功劳自然算在我哥身上,即便苏雨荷已死,我也不想当皇帝。

这日,父皇召我回宫,本想着可能是庆祝我哥成为储君,可没成想,刚一回宫,我爹便下旨让位于我。

你敢背叛我?

我恶狠狠地看向陈和光。

陈和光眉眼弯弯,功劳本就是七妹的,我怎可昧着良心将功劳揽下?

好好好,这么玩儿是吧?

于是,在我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下旨将皇位传给我三哥,惹得他一脸黑线。

我爹也气的脸红鼻子歪的。

你就这么信得过我?

临别前,陈和光一脸不解。

我耸耸肩,大哥生性暴戾,皇位若是落在他身上,百姓多半苦不堪言,二哥更不用说,虽是有雄韬武略但是太过懦弱,其他的几位哥哥整日养尊处优,皆是酒囊饭袋。

你是我教出来的徒弟,我自然是信得过。

我拍拍他的肩,骑着毛驴扬长而去。

做皇帝是不可能做皇帝的,哪里有我这个县令做的逍遥自在?

更何况,还有一群傻兮兮的乡民正等着我呢。

没有我,他们可怎么办呀?

我承认,骑毛驴回县是我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整整一个月,我才赶回县上,整整一个月呀!!!

回到镇上的时候,正赶上乡民,吹吹打打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走进些,才瞧见,人民纷纷穿着孝袍,打在头前的是张师爷,属他哭的最凶纸钱抛的最高。

嘶……没成想,我离开的这些时日,县上居然有人去世,我不由地赶到一阵辛酸,用力一蹬脚蹬,便听张师爷哭喊,老天不开眼呐!

老爷年纪轻轻就早早殒命!

天妒英才!

天妒英才呀!

听的我一脸黑线。

你们老爷还没死呢!

我涨红着脸娇呵着。

老爷诈尸啦!!!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出这么一句,紧接着所有人都抬头朝着我这边看来。

啊!

鬼啊!

人群四散奔逃。

解释好半天,他们这才相信,我是真的没死,一个个全都上前掐我的脸,揉我的头发,把我翻过来调过去的看。

人群霎时间便哭嚎起来。

呜哇哇!

太好啦!

我们的青天大老爷没死!

还活着!

还活着!

老爷!

您可是不知道,临平县真的不能没有您呀,我们离不开您!

没有您在,我们可怎么活呀!

嘶!

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我厉声斥责一句,紧接着也感到一阵阵鼻酸,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我好想,也离不开你们呀。

咳咳!

我清清嗓子,止住眼泪,板起一张脸,现在好好清算一下,当初去知府衙门请命的人,都给我站出来。

我说的话不听是吧?

谁让你们擅自做主,去替我求情的?

我绕着手腕,拧起脖子,不服管教,杖责二十!

妈呀!

人群妈呀!

一声,便四散奔逃起来,午后的阳光正好,看着他们嬉笑的跑开,我的脸上也跟着也洋溢出笑意,一拍毛驴的屁股,上前追去。

哪里跑?!


三……三哥……将闲杂人等一并遣散后,我清清嗓子,来到一间地牢前,讪讪一笑。

七妹近来可好?

出声前,陈和光正在地牢里这摸摸那看看,玩的忘乎所以,听见我喊他,这才眨着他人畜无害的大眼睛,朝我走来。

说起不想当皇帝,我若是排第一,第二就非我三哥陈和光莫属。

我甚至严重怀疑他就是古代的coser。

他当过乞丐,演过苦力,装过太监,打过黑工,甚至还被抓过壮丁。

最近的一次见他,还是他在青楼假扮龟公,被父皇罚跪三天三夜……他自是不服,还美其名曰是体察民情。

因此我和他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甚至还有点惺惺相惜的意味在。

还好。

我挠挠眉头,将地牢的门打开,父皇可知道此次你来找我?

不知。

他摇摇头,并没有想出来的意思,估计这次是想演演囚犯。

我揉着眉心沉声道,出来,这地牢都没怎么用过,说不定有老鼠、蟑螂、蜘蛛……啊?

陈和光大惊失色。

是的,堂堂三皇子,七尺男儿,龙颜大怒都不怕的他,害怕虫子。

回衙门的路上,我带他去张婶子的布庄挑衣裳,琳琅满目的华服和西装他不挑,偏偏对行政夹克情有独钟。

穿上以后直接老十岁不说,还局里局气的。

一路上,他看什么都觉得稀奇,用刘姥姥进大观园来形容,都有点侮辱刘姥姥的意思。

没想到,七妹竟然将这里治理的井井有条。

他眨着星星眼,国泰民安,五谷丰登,真乃是一番太平盛世的光景。

此番回去,我定要在父皇面前替你邀功!!!!

三哥谬赞,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我连忙将他可怕的想法打断,我做这些,也不过是想让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本就无意向父皇邀功。

陈和光闻言,倏地一愣,思忖片刻,勾起嘴角,好一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七妹能有如此觉悟实属是我大夏幸事。

此番感慨,仿若他不再是那个不学无术的陈和光,而是心系天下的三皇子。

难不成他是在藏拙?

正想着,他便扯上我的衣袖,嬉皮笑脸道,七妹也不想让父皇知晓此事吧?

……当我没说。

三哥当真想在此地多住几日?

县衙的会客厅内,我拦住拿着瓷杯要去马桶里舀水的陈和光,替他斟上一杯青梅绿茶,勾起一抹坏笑。

我正愁怎么用这二十万两纹银去烫苏雨荷的手,不如帮七妹一个忙,可好?

什么忙?

陈和光笑的有些僵硬,但在喝过杯中的茶后,便毫不犹豫道,三哥帮便是!

一言为定。

我笑着勾勾小拇指。

没想到陈县令,短短几天便能凑上这整整二十万两纹银。

翌日清晨,我和三哥早早赶到知府衙门,三哥正打着哈欠吐槽着一定要来这么早吗?

便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苏雨荷撇着茶沫晃着妖娆的身段走近,抬眼看到我身边还有一人,不禁出言讥讽道,看样子这银钱是打陈县令姘头这饶来的?

临平县百姓若是知道陈县令,为凑足税银不惜出卖肉身,该是怎样感激涕零。

既然如此,陈县令不如把未来几年的税银,也一并奉上吧。

她上下打量陈和光一眼,四十万两,如何?

苏雨荷料定陈和光是我的姘头,干脆开始狮子大开口起来。

四十万两纹银,我三哥自然是拿的起,就是不知道她苏雨荷,受不受得起。

四十万两?

陈和光嗤笑一声,打腰间摸出一块环佩,递上前,不知这环佩,抵不抵得上这四十万两纹银?

苏雨荷轻蔑一瞥,紧接着便神色骇然,即便她不认得我三哥,这御赐的环佩她也不该不认识。

三……三皇子……苏雨荷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普通一声跪倒在地,眼珠提溜乱转,小的有眼无珠,口不择言,还望三皇子恕罪。

我三哥也不含糊,直言,此番微服私访,临平县是何等穷苦,本王亲眼所见,而你非但不想如何接济百姓,还要压榨民脂民膏,是何居心?

可!

苏雨荷如鲠在喉,小的也是按律法办事。

哦?

陈和光摩挲下巴,饶有兴致的笑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是依照哪条律法?

将这两万一千八百八十两翻至四十万两的?

这……我三哥也没有过多追问,只是说着两万一千八百八十两纹银,会从他的私库里出,苏雨荷自然不敢收,此事也便作罢。

至于这钱她要从哪补,就不是我该操心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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