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锦夜魏良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许锦夜魏良辰 全集》,由网络作家“辣条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人啊,打人了打人了!”外面凌家的司机和保镖一起冲了进来,凌绍敏还被锦夜踩在地上,嗷嗷叫,“快给我毙了她。”保镖是有枪的。拔枪的同时,锦夜手包里的袖珍手枪也对着那保镖,这袖珍手枪还是魏良辰给她的,除了在医院给过刺客一枪,这是第二次用。保镖一愣,不敢动了。但凌绍敏趁机从她脚下挣脱,头发凌乱,擦了下嘴,都是灰尘,又“啊”了一声,指着锦夜,“给我杀了她。”“好啊,来,这可是督军府的枪。”狐假虎威谁不会。凌绍敏也不过仗着自己是凌家人,父亲在北城政府的地位,魏督军还是地头蛇呢。果然,听到督军府,那保镖的手抖了抖,“四小姐,三思。”凌绍敏气得浑身发抖,“好,我不杀她,她怎么打我,你就怎么打她,我就不信,一个拖油瓶,魏督军敢对我怎么样。”魏佳欣...
《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许锦夜魏良辰 全集》精彩片段
“来人啊,打人了打人了!”
外面凌家的司机和保镖一起冲了进来,凌绍敏还被锦夜踩在地上,嗷嗷叫,“快给我毙了她。”
保镖是有枪的。
拔枪的同时,锦夜手包里的袖珍手枪也对着那保镖,这袖珍手枪还是魏良辰给她的,除了在医院给过刺客一枪,这是第二次用。
保镖一愣,不敢动了。
但凌绍敏趁机从她脚下挣脱,头发凌乱,擦了下嘴,都是灰尘,又“啊”了一声,指着锦夜,“给我杀了她。”
“好啊,来,这可是督军府的枪。”狐假虎威谁不会。
凌绍敏也不过仗着自己是凌家人,父亲在北城政府的地位,魏督军还是地头蛇呢。
果然,听到督军府,那保镖的手抖了抖,“四小姐,三思。”
凌绍敏气得浑身发抖,“好,我不杀她,她怎么打我,你就怎么打她,我就不信,一个拖油瓶,魏督军敢对我怎么样。”
魏佳欣挡在前面,“明明是你先动手打人,三姐是防卫。”
动静闹得太大,老板娘也来了,“我的小祖宗啊,这怎么回事,有话好好说,先把枪收起来。”
凌绍敏料定锦夜不敢开枪,催促保镖:“打啊,快给我打她。”
魏佳欣看着对方人比他们多,对老板娘说:“给我二哥魏少帅打电话,就说他妹妹被人欺负了。”报了电话号码。
老板娘一听魏少帅,脚一哆嗦,差点没站稳。
赶紧吩咐人打了。
凌绍敏冷哼,“好啊,也给我大哥凌远洲打电话,说他妹妹被人打了,让他快来。”
老板又一哆嗦,苏城百年大家族的凌家?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喂,她店小,这两座大佛可别拆了。
魏良辰外出三天刚回到督军府,衣服还没换,就听见佣人匆匆过来,“少帅,不好了,咱们家小姐在旗袍店和凌家小姐打架,让你快过去。”
店老板娘两头不敢得罪,所以没说谁欺负谁,两头电话都报的是打架。
魏良辰问:“哪个小姐?”
忽然想起是旗袍店,眼睛一眯,知道是谁了。
沈副官赶在他前头,去开车。
我的天,这三小姐平时看着乖乖巧巧的,实际上事儿特别多,买个旗袍,也能惹出事。
这下有好戏看了。
凌远洲比魏良辰早到一点点。
锦夜和凌绍敏还在对峙着,因为老板娘在中间调停,保镖也知道魏少帅要来,不敢真的上去打锦夜。
凌绍敏手下败将,当然不敢再上去,看见亲哥来了,哇的一声,就哭着扑过去。
“大哥,许锦夜打我。”
她头发凌乱,右脸擦到地面红了一片,上面的灰尘还没擦干净,这么一哭,可怜极了。
凌远洲是海军少校,这几天回了海关总署办公,恰好回家,身上还穿着白色的军服,他这个人向来温和,看到妹妹如此,心疼极了,拍拍她的肩膀,“没事,大哥在这。”
再看向锦夜时,目光却陡然变得锐利,“你为何打她?”
此时,他威严十足,要是一般姑娘,怕是两股战战了。
但督军家这个拖油瓶很镇定。
也不是故作镇定,主要是锦夜看见他,愣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凌远洲。
凌家人的相貌跟魏家人不相伯仲,都长得好看,比兵蛮子出身的魏家人,多了一份书卷气。
也许是这份书卷气,中和了他的戾气。
让锦夜惊讶的是,他长得竟然跟现代的裴云鹤有点像。
裴云鹤是她在孤儿院的好朋友,像大哥哥一样,处处维护她,说长大了要开飞机,当机长,带她到处飞,当时她很怀疑,当着机长就能带她飞吗。后来他确实考上了航空学院,偶尔也会来学校看她。
锦夜到了华晟电影院,新上映的当红明星陈璇主演的《小楼之春》吸引了很多人。
不过很奇怪,好像发生了什么骚动。
大家手里拿着票,吵嚷着。
“锦夜!这里。”章之麟在人群里朝她喊。
锦夜和司机老张一起,不过人多,老张被挤掉了。
“发生什么事?”
章之麟有些遗憾道:“电影院里面的机器出了故障,电影放不了了,工作人员正给大家退票。”
“啊?”锦夜吃惊。
“时间还早,我请你喝咖啡。”章之麟双目熠熠,清澈又带着激动。
锦夜有些不忍,但又不想害了他,“对不起,我不能回应你。”
章之麟一愣,眼底的光黯了下去,“为什么?你能出来,我还以为——”
“我是来跟你说清楚的,我们不合适。”
不是不喜欢,是不合适,这也是委婉的不想让他太伤心了,章之麟笑了笑,神色装出轻松来,“没关系,还能做朋友。”
锦夜也朝他微笑,“你永远是我的好师兄。”
她笑起来很甜,不施粉黛的脸也很漂亮,双眸清澈动人,章之麟心里很难受,“是因为你有心上人吗?”
锦夜不想给他希望,“是。”
“嗯,我明白了。”怪不得听说之前有男同学给她递情书或者表白都被她拒绝,自己也是想了很久才鼓足勇气,“真羡慕他啊。”
再说就尴尬了,锦夜道:“我先走了。”
排队的人还在退票,现场有点失控,华晟影院竟然请来了警卫队维持秩序。
忽然锦夜一愣,那些卫兵拥着一晃而过的身影,怎么那么熟悉。
她甩甩头,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那家伙现在应该在医院陪着宁小姐才对。
锦夜正要去找老张,但老张已经不知被人潮冲哪里去了,她的袖子被扯了一下,扭过头去,赫然是沈副官的脸。
接着便有几个步枪兵过来,将她与人群隔档开。
“三小姐,跟我来。”
锦夜有点莫名所以,几乎是被簇拥着走的,“怎么回事?”
沈副官神秘兮兮的,“一会你就知道了。”
进了电影院的放映厅,视线顿时黑了下来,但她还是模糊看到一个人,站在过道中央,两条大长腿分立,双手扶着的皮带扣,寒光闪烁。
锦夜心头一跳,“你怎么来了?”
灯光再暗,也认出是他,她走过去,看见他撇嘴,“只准你跟小男生看戏,不准我来?”
不得不说,锦夜这一刻是有点惊喜的,但她压住嘴角,没表现出来,“你不是要陪宁小姐嘛。”
“所以你就胆敢陪小男生?”声音像压着一股怒气。
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不过谁让人家是金主爸爸。
锦夜说,“他是我师兄,我出来是跟他说清楚。”
“说清楚了吗?”
“嗯。”
魏良辰身上的戾气收敛了点,“过来。”
锦夜一过去,他就搂住她,“喜欢看电影?”
“……还行。”
“本少帅今晚格外开恩,陪你看一场。”
他们从来没有在一起看过电影。
因为见不得光。
锦夜想到什么,“所以不是机器坏了,是你包了场?”
“你以为?”魏良辰拥她坐到最中间的位置,容纳几百多的大厅就只有他们俩,无怪乎人人都向往特权,因为是挺爽的。
灯光全部暗了下来。
后头一束特别明亮的投影到前面的大屏幕上,屏幕上的黑白人影伴随着音乐活动起来。
锦夜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她竟然和魏良辰一起看电影?
“高兴傻了?”魏良辰笑着捏她脸。
“你不在医院不要紧吗?宁小姐明天给你告状。”锦夜拍开他的手。
他没有换衣服,还是那一身军装,锦夜鼻子灵,没闻到别的乱七八糟的味道,才没有推开他。
“她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魏良辰右手摊开,搭在她肩膀上。
左手朝边上挥了挥,沈副官立马推了个小推车过来,上面有西瓜汁,果盘,蝴蝶酥,银丝卷,还有排骨年糕,锦夜以为他改行到街上去摆摊了。
目瞪口呆。
“想吃什么?”魏良辰又挥挥手,沈副官神出鬼没出去了,就差说一声慢用。
锦夜看着他,“你没吃饭?”
魏良辰勾了勾唇,“是没吃。”看着她的目光像要放出一只兽,把她吃掉。
锦夜心头发怵,默默的取过西瓜汁喝了一口,无添加的西瓜汁,还挺甜的。
“好喝吗?”他把她搂过来。
锦夜问:“太太为什么对宁小姐那么看重?”
在医院时,简直无微不至,还命令儿子照顾她。
魏良辰也不瞒她,“因为也是宋老头和督军的意思,东北和西南发展很快,他们看中了浣省,灭不了只能结盟。”
“你呢?你也想结盟?”
锦夜想说那凌小姐呢?快回来了,你不要了?
但他们之间有两个名字是禁忌,轻易提不得。
她胆子还没肥成这样,没敢问出来。
魏良辰没回答,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西瓜汁,“我出去一个多月,你有没有想我,担心我?”
可能是周围幽暗,锦夜感觉他语气尤其的温柔好听,甚至有点黏腻。
见她不说,他掐她腰,锦夜手里的西瓜汁差点洒了,“痒,痒。”
锦夜被挠得咯咯笑。
“想不想?”他继续挠她的腰上三寸。
锦夜跳开,卷翘纤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一上一下,不施脂粉的脸明艳,又带着一股清纯,十分诱人。
魏良辰眼神一暗,把她拉回来,按在腿上。
四目相对,竟有种隐秘的欢喜,锦夜静静看着他亲了上来。
“我还要看电影呢。”她错开一下,气息不稳,胸膛起伏。
“你看你的。”低沉微哑的声音,在黑暗的渲染下又清晰无比。
他把她的头掰了回来,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像窥视猎物的猎豹,眼尾的小痣都变得猩红,呼吸灼热烫得她脸发疼,稍一低头,两人的唇瓣便碰上。
像野火燎原。
锦夜外面套的毛衣被扔旁边座椅上,盘扣被解开的衣裳拉到腰间,柔软的肌肤洁白妩媚,像盛开的栀子,只轻轻一捏,便沾染满手香气。
锦夜根本不知道电影演了什么。
听不清楚是女主角还是女配角还是谁,在咿咿呀呀的唱。
锦夜有点意外。
他的目光不躲不闪,坦诚温润带着暖意,一瞬间,锦夜想到那个细雨微澜的午后,那人撑着二十四骨油纸伞,若朗朗青山,朝她走来。
锦夜愣愣的,双眸忽然变得朦胧。
周司维打开车门,“我先撑你过去。”
周思雨也来了,“那位是许姐姐的妹妹吧,我撑你。”
魏佳欣当然识趣,笑嘻嘻,“好啊,谢谢。”
锦夜和周司维落在后面,忍不住问:“你真的不介意吗?凌绍敏说的话。”
周司维转过头来,雨声落在伞上,叮叮咚咚,但他的话十分清晰,还有几分郑重,“你在魏家情况如何我早已知道,若是介意,根本不会再约你见面。”
锦夜心头一跳,抬头看向他。
“可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要不——”
周司维一笑,“都没开始,怎么知道不合适呢?别急着拒绝我。”
他笑的很温和,“雨大,先进去吧,相处过今天,你再考虑要不要继续也不迟。”
此时,督军府。
“你是说,少帅回来又出去了?”
魏太太这几天调查,只能确定儿子是去了百乐饭店,那个女的是谁,却还没眉目。
其实,她脑海里,曾一闪而过某个人。
因为许锦夜,那天晚上也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她又去了学校,从夜里到早上自己都没见过人。
但是,魏太太很快又否定了自己。
他们两人一向不和,应该不会搅合在一起。
况且,许锦夜一向乖巧,懂事,怎么敢?
司机老张的证词也没有问题,老张是她的人。
跟踪儿子的人说,这几天少帅没接触过别的女子。
当然,这可能是他已经察觉了。
“少帅这次出去是为什么?”
那人此时一身黄包车夫打扮:“少爷去了旗袍店,因为三小姐和五小姐和凌绍敏打架。”
那人把经过说了。
“哦?”魏太太听了后,“分明是凌家小姐先欺负人,但少帅还是让师傅先给她做旗袍。”
魏太太倒没有怀疑那女的是凌绍敏,儿子偏帮了凌绍敏其实是帮了凌雪薇。
看来他心里还是有凌雪薇的。
饭店那个女的,估计只是宣泄精力的对象,可能出身小门小户,甚至是风尘女,构不成威胁。
而且,要是真的喜欢,按魏少帅的性子,不会藏着掖着。
是她多虑了。
“凌雪薇下月初就回来了?”还有十多天而已。
相比之下,这才是大问题。
“回太太,凌绍敏是这么说的。”
那宁秀君估计很玄。
魏姑妈这次可要得意了。
但魏太太也看不惯魏蕴,她得在凌雪薇回来前,让宁秀君主动点,再加把劲。
“少帅那里,不用去跟了。再跟下去,损伤我们母子感情。”
“是,太太。”
锦夜是吃过晚饭才回来的,但不是很晚,才七点多,督军府也刚收了碗筷,宁秀君在。
没见魏良辰。
“回来了?今天和周司维玩得开心吗。”魏太太和蔼的问。
“还行。”锦夜笑着说,后来是真的开心,“这是我在他朋友园子里摘的黄桃。”
锦夜把篮子放在桌面上,里面是黄橙橙饱满新鲜的桃子,叶子还是青色的,沾着水珠,“很甜,宁小姐也吃点。”
“好,我等少帅回来吃。”宁秀君心不在焉。
“这孩子,去了官署忙起来就不知道时间了。”
锦夜上楼时,听见魏太太说。
可见魏良辰一直没回来。
想起周司维今天在黄桃园,跟她说的一番话,锦夜心里有点乱,当时她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他的朋友也都很热情,看得出不是虚情假意,这个相亲对象,确实比之前那几个好很多。
锦夜笑道:“凌同学天天坐车上学,她也是金丝雀?”
“你——”凌绍敏没想到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在许锦夜面前,她就没怎么占过上风。
之前怂恿几个女同学找她麻烦,魏良辰竟然护着她,把那几个女同学给扔了出去,让她很没面子。
这会要不是顾忌着魏良辰,还有魏督军和魏太太,早就一巴掌过去了。
许锦夜算什么东西,一个拖油瓶而已。
也敢占着督军家三小姐的位置。
程怡几个女生站锦夜这边,“是啊,凌小姐别动不动玩文字游戏,国文不是你这么学的。”
凌绍敏气噎,“呵,你们给我走着瞧。我姐快回来了,到时看我治不了你。”
说完阴阳怪气的瞪了锦夜一眼,用口型说了个“拖油瓶”,带着几个跟班,掉头就走了。
锦夜的眼神微冷,上次宴会上就该把她的头按进水里。
但又怕她到某人面前告状,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被围堵那次,明知凌绍敏才是幕后主使,魏良辰也没对她怎么样。
可见是爱屋及乌。
程怡一脸愤愤:“锦夜,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锦夜:“……”
虽然但是,凌绍敏说得好像也差不离。
“说回刚才的事,你真的不加入我们吗?”程怡说,“昨日来的顾教授,人可好呢,可惜你没来。”
“顾教授?”
“是啊,就是北城来的那位顾青邺教授,他知识渊博,见地独特,听君一席话简直胜读十年书。”程怡有些兴奋的说。
另一个女同学也闪着星星眼:“顾教授温文尔雅,还长得很好看呢。”
锦夜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把这教授吹上天,只默默听着。
“他还没走,下课后,你要不要去见见。”程怡还是想把锦夜争取过来的。
锦夜心里不可能无动于衷,也想挥洒一下热血,但还是婉拒了,“下次吧,我下课后还有事。”
课上,锦夜每次都很认真的做着笔记,她是真的在学。
好歹前世她是历史系学生,虽然大部分知识都还给老师了,但她知道,历史大方向不会变。
她相信学到的东西,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的。
不过凌绍敏今天的话对她产生了一点影响,让她分了一小会神。
这女人真是罪大恶极。
放学后,车子准时来接。
锦夜和魏佳欣一块走,还没上车,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锦夜师妹。”
是医学部西医科的师兄章之麟,是程怡校刊小组的,也是锦夜在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这是你上次说的《黄帝内经》,我在家里藏书阁找了很久,终于给你找到手抄版的。”
章之麟祖上几代都是开中医馆的,他改学西医。
俊俏的男生穿着中山装,戴着学生帽,看她的时候,神采奕奕,眼底发着光。
锦夜对这样的目光不陌生。
拜这张脸所赐,偶尔会有男生给她递情书,表白。
魏佳欣惊叹,“天,你家藏书可真丰富。”这手抄本何其珍贵,可以当古玩拍卖了。
她看向锦夜的眼睛闪啊闪。
任谁都看出这男生的心意。
可惜,督军家的女儿,恋爱和婚事都不由她们自己做主。
人总是要得到一样,失去一样。
这么贵重,锦夜没敢接,“不用了,我已经买到了印刷版的。”
“那怎么一样,这才是原文,印刷版不定有遗漏。”章之麟深看她一眼,又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票。
“今晚你有空吗,我想请你看电影。”
电影是时下摩登玩意儿,还是新出的陈璇主演的《小楼之春》,票不太好买,锦夜有些惊讶。
他这是对她表白?
周围顿时一阵口哨声,路过的几个男同学打趣,“行啊,之麟,终于出手了。”
“师妹快答应。”
章之麟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郝教授的得意门生,颀长挺拔,斯文俊帅,不少女学生倾慕他。
“胡说什么,快滚。”章之麟笑着,脸上很红,把电影票往手抄本《黄帝内经》里面一夹,塞锦夜手里,跑了。
“我在电影院门口等你。不见不散!”
锦夜目瞪口呆,“喂,你等等。”
她又没答应。
今晚她要是敢去看电影,魏良辰还不得融了她?
魏佳欣笑嘻嘻,“哎,谁让我们家锦夜姐姐长得那么美,我要是男的也想追。”
锦夜打她。
不远处车子喇叭响了一下。
她们不再打闹,赶紧上车。
一看,是沈副官。
沈副官可是把那男生递“情书”,然后娇羞跑掉的全过程看在眼里,所以他才鸣了一下喇叭。
“怎么劳驾你来接?”锦夜问,“你不跟少帅一起吗?”
沈副官说:“少帅要去医院。”
锦夜那句“他病了?”还没问出口,沈副官又说:“看宁小姐。”
“什么?”
原来是宁秀君食物过敏入了院,要住一晚上。
“什么过敏那么严重?”锦夜问。
“虾。”
“啊?”
宁秀君还真是过敏了,倒不至于住院,但她母亲宁太太来了。
宁太太是昨日下午接到魏太太电话,说两个孩子处得不错,家长最好见一面,谁知一来到,就听说女儿过敏了。
过敏是因为魏少帅造成的,他肯定要来陪,这时候有助于交流感情,于是,宁太太就让女儿在医院住一晚。
魏太太送宁秀君去医院后,就立即给魏良辰打电话。
但魏少帅正在和各地来的镇守使师长开会,要开完会才能过去。
这时天已经快黑了。
魏太太很抱歉的模样,对宁太太说:“我也不知秀君吃不得虾,良辰也真是,为了跟他妹妹斗气,把虾饺给秀君吃了,罚他今晚守在这。”
“我不怪他。”宁秀君说,“是我自己没说清楚。”
“反正是他的错,连你吃虾过敏都不知道。”
都说魏太太在外面的做人做事,无可挑剔,宁太太一看,果然如此,对她的处理方式很满意。
“秀君想吃什么,我让家里人送来。”魏太太又说。
宁秀君:“想喝点瘦肉粥。”
“这还不简单,我这就让人做。”
锦夜回到督军府没多久,就接到魏太太电话,让她把做好的瘦肉粥送到军医院。
本来是让魏佳琪送的,这样显得对宁家的重视,但魏佳琪放学后不知去哪混了,还没回来,就让锦夜送。
锦夜心想正好去看看姑姑。
她把粥提到病房的时候,魏良辰也刚到不久,一进门,两人目光对上,他漆黑的双眸微闪,“你怎么来了?”
魏良辰背脊—僵。
几秒后冷冷道:“好啊,你长骨气了,用你姑姑的遗产。”
锦夜心惊肉跳了—下,她有些激动走过去,站在他前面,“我姑姑还没死。你不会对她不利的是不是?”
他看向别处,还是那样漫不经心,“呵,我不至于那么小气,毕竟她还是我老子的姨太太。不过,尽不尽心就不—定了。”
锦夜稍微放下心来,“我雇佣你的人,还不行吗。”
的确,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现在连那层关系也没了,他没有义务特别关照她的姑姑,“我晚些时候会让司机把钱交给你。”
“行啊。”这次他答得很干脆,“那半年后呢。”
“我再想办法。”她没有用姑姑的黄鱼,都是她自己这些年存的钱,还有首饰。当然,严格来说,也是魏家的钱,和她的“卖身钱”。
所以他方才语气才那么的讽刺。
“不错,学会独立了,祝你好运。”说完,魏良辰笑笑,越过她。
锦夜再抬头,他已经走远。
“砰”的—声,是车门关上的声音。
锦夜的心也“砰”的—跳,还有些发紧。
“少帅,你的法兰西到货了。”车上,沈副官笑呵呵把那大箱子递过去后座。
魏良辰看了—眼,脚—踹,那箱子差点摔了沈副官—脸。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沈副官心想:我也是好心,想哄哄你。
哼,就不该多管闲事!他小心翼翼把箱子放后排座,这东西老贵了。
还这么多,可以用—年吧。
那是以前频率算,现在嘛……不好说。
“别东张西望,好好开车!”
“是!”嗡的—声,车子绝尘而去。
魏良辰后背撞座椅靠背,“想死?”
沈副官—抖,看了看左右,笑道:“少帅,太太的人没跟着了。”
“要你说。”
沈副官啥也不说了。
过了好—会才说,“但是宁小姐的人跟着,听说今天—早她还去了百乐舞厅。”
这个女人还真以为自己是少帅夫人?这做派,少帅哪里受的了,“要阻止她吗?少帅。”
言外之意:要是查出什么,不知会不会对三小姐不利。
魏良辰冷笑,“她不是不用我管吗?我管来也不会得—句好。”
“……”沈副官不敢置喙,“那宁士臻那里呢?继续吗?”
宁士臻是宁秀君的哥哥。
“当然继续。通知海城那边,洋商手里的那批土烟放出风声给宁士臻。”魏良辰手指扣在腿上,眼神漆沉。
“顺便把周三公子快成为我妹夫的消息透露给他,宁士臻自然会去找周氏船行交涉货运的事。”
“是。”
午时,锦夜把这些年得的镯子,宝石项链,碎钻等大部分典当了,凑够了三千个大洋,让老张送到督军官署少帅办公室。
但是,到了官署门口,老张说害怕魏太太怀疑自己是少帅的人,不肯上去。
锦夜找门卫帮忙,老张说,“这么多银元,小姐还是亲自送上去稳妥,中间出了岔子谁也说不清。”
锦夜想想也是,只好自己搬上去。
她来官署也好几次了,好些人都认识她,—路通行无阻。
到了办公室外,门是虚掩的,沈副官恰好走过来,大喊了—声,“三小姐!”
沈副官往里面瞄了—眼,问:“三小姐是来找少帅的吗?”
锦夜说:“你帮我把东西给他吧。”
给他的副官应该稳妥了吧。
箱子沉甸甸的沈副官差点没兜住,“什么东西那么重!”
“吵死人。”办公室里面的人走了出来,正是魏良辰。
眸色沉沉,像人家欠他千八百万似的,话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不错,办事效率还挺高的,小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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