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诗诗赵桂芬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诗诗赵桂芬小说》,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的不说,看她把孙子教成这熊样就知道了。6岁就敢背后踹人,长大了估计得歪上天。“你,你胡说八道,这事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她心里是怕的,真要影响到儿子,估计她会被赶回乡下。好不容易出来享福,她可不想再过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儿子看着是孝顺,但事关自己的前程,亲娘算个屁?“我是否胡说,你找团长找政委,找任何一个领导都可以问明白。”“走吧,同我去医院,我媳妇的脑袋,你必须负责。”“要是伤到脑子,我就和我媳妇一同搬进你家,让你照顾她,直到她复原为止。”谢临可不会惯着她,说完牵起小姑娘的衣角就往外走。与这种人当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你放屁,她本来就是傻子,小孩子力气能有多大?你想讹我,也要看我答不答应。”一谈到钱,刚才的害怕瞬间...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诗诗赵桂芬小说》精彩片段
别的不说,看她把孙子教成这熊样就知道了。
6岁就敢背后踹人,长大了估计得歪上天。
“你,你胡说八道,这事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
她心里是怕的,真要影响到儿子,估计她会被赶回乡下。
好不容易出来享福,她可不想再过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
儿子看着是孝顺,但事关自己的前程,亲娘算个屁?
“我是否胡说,你找团长找政委,找任何一个领导都可以问明白。”
“走吧,同我去医院,我媳妇的脑袋,你必须负责。”
“要是伤到脑子,我就和我媳妇一同搬进你家,让你照顾她,直到她复原为止。”
谢临可不会惯着她,说完牵起小姑娘的衣角就往外走。
与这种人当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你放屁,她本来就是傻子,小孩子力气能有多大?你想讹我,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一谈到钱,刚才的害怕瞬间没了。
在她这里,钱就是她活爹,亲爹都可以丢,就是不能亏钱。
“娘,你别说了。”
田刚的媳妇王淑珍带着女儿刚赶海回来,听闻事情始末,头都大了。
桶都没来得及放回家,拎着就跑了过来。
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无奈与厌烦。
她这个婆婆,一天不闹腾就闲得慌,也不怕把自家儿子的职务给闹没。
她劝也劝过,也同丈夫讲让他约束一下,到头来她两边都落不到好。
赵小娥看着桶里的仨瓜俩枣,嫌弃的抽开手臂。
没用的东西,捡个海鲜都比别人少。
有鱼有虾小半桶,白得的,在她眼里叫仨瓜俩枣,也不见她去捡。
只能说,有些人天生就是蛮横不讲理。
与王淑珍一同回来的还有师政委媳妇刘梅。
一经问,好吧,又是这个老太太,整天闹事,烦死人了。
她是真不想管她的破事,但又不得不张口。
谁让她是家属院妇女会的妇女主任呢。
“赵大娘,这个院子分给了谢营长,人家就有权让你还回后院,你张口就是傻子,人家也没同你计较。”
“你孙子打人本就不对,你不仅没喊停,还上手,这本来就是你不占理。”
“你还是好好道个歉,把医药费赔给人家吧。”
赵老太怎么可能愿意赔,她也伤着呢。
没等她张嘴攻击,院里又走进来两个人。
“大姨,你被人打了吗?到底是谁无视纪律敢在家属院动手?”
“大姨你同我讲,我去找领导,如此不讲理的暴力之人,必须严惩。”
田刚和范柔同王淑珍前后脚回来。
当儿子的,脸上不见怒意,反而是外甥女气得咬牙切齿,一副要为赵小娥报仇的架势。
明明了解过事情始末才进来,还能喷出这么一坨,只能说不愧是亲外甥女,物以类聚。
要说谁对赵小娥最了解,非田刚莫属。
他知晓亲娘一定是闯祸了,看谢临的脸色,这祸还不小。
头疼,就不应该把人接过来。
听说这院子分给谢临时,他就同亲娘讲了,把后院的菜收一收。
明明应得好好的,转头就给他来这么大一份“惊喜”。
儿子和老娘被打,他心里也不舒服。
可他们不占理啊,能怎么办?
“谢营长,我娘.......”
“你臭臭,不准看臭蛋,你也臭臭,不准离臭蛋近。”
尸尸突然挡在谢临面前,气呼呼的一手指着进来就盯着谢临的范柔,一手指向田刚。
跟老坏蛋说话就跟老坏蛋说话,看她的臭蛋做什么?
眼睛还眨来眨去,眼白跟丑丑丧尸一样,难看死了。
黑着脸把人拉起来,“诗诗,怎么了?”
声音哑得不像话,可见有多隐忍。
“坏东西要出来,坏东西要出来。”
谢临:...............
自从捡到这个臭丫头,无语成了他的母语。
想上厕所直说啊,长嘴不能光吃肉啊。
看了一出好戏的陆帆几人,憋笑要憋出内伤了。
天下无奇不有,最出彩当属他们新任嫂子。
解决完生理问题,人生大事还得继续安排。
某尸吃肉上瘾,早上没有红烧肉,肉包子不能少。
大胃王直接炫了六个大肉包,把只吃四个馒头的陆帆愁的哟。
这家伙是没吃过东西吗,咋那么能吃?
兄弟的津贴,能养活这个熊孩子吗?
哎,算了,平时自己就多帮补一点吧。
他怀疑,如果自己不搭把手,熊孩子是饿不死了,他可能会少一个强壮的兄弟,多一个骨感兄弟。
愁!
“嫂子,肉包真那么好吃吗?”
被唤嫂子,某尸没反应,她是尸尸,不是嫂子。
好一顿掰扯,才让她接受了新身份。
主要是他们也不能像谢临那样喊诗诗,太过亲密,影响不好。
喊她周诗同志,她又不爱听,只得喊嫂子。
吃饱饱,回程。
几人基本摸透周诗的属性。
熊孩子上一秒安安静静,有可能下一秒就是重磅级炸弹,所以每一秒都不能松懈。
陆帆和张东在前头开路,跟着是神采奕奕的熊孩子,然后是谢临,赵胜和邓鹏断后。
谢临牵着熊孩子的衣角,把人保持在可控范围,确保她一发作,他能立马控制。
然而他高估自己了。
临近硬卧车厢的硬座车厢,小猫咪再次伸出利爪,猛的扑向一旁的座位。
那动作犹如猛虎出笼,快,准,狠,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听到动静,前头的两人,后头的三人同时看向座位。
三人座,外头是个年轻女子,扎着双麻辫,看着像个女学生。
第二座是个中年妇人,妇人怀里抱着呼呼大睡的小男孩,大约三岁左右。
里座是个憨厚的中年糙汉。
糙汉和妇人都穿着打补丁的朴素衣衫,两人坐得也近,显然是对夫妻。
五人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诗诗,轻点。”谢临急忙喊人。
小丫头手劲大,就怕她像对待前头男人一样,把人粗鲁的按倒。
想起那个男人脸上清晰无比的碗印,他现在都觉得脸疼。
大人磕伤事小,伤到孩子就麻烦了。
年轻女子见状,赶紧起身走出座位,就怕伤及自己。
眼睛却在谢临身上流连,小心脏怦怦直跳。
哎妈呀,这人长得真好看,看衣衫和笔挺的身姿,以及不同凡响的气势,显然是个军人。
“啊,你干嘛抢我孙子?抢人啦。”
妇人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就喊。
孩子被抢,靠窗的男人阴沉着脸吼道:“臭丫头,把我孙子还给我。”
狰狞的脸庞,哪还有刚才的憨厚样。
惊呼声和怒吼声,把整车厢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来。
大家只当是孩子被抢,糙汉焦急而愤怒。
谢临已不知自己是第几次头大,拉着紧紧抱着孩子的小丫头。
这丫头到底是怎么练的,那手速快得连他一个兵王都佩服。
“诗诗乖,把孩子还给她好不好?”
他试图去抱孩子,周诗抱得紧紧的,气哼哼的说:“不给,她坏,给小人类闻臭臭,睡觉觉。”
这种臭臭的味道她很不喜欢,那是打从心底升起的厌恶。
她也不知道脑子为什么会记着这个味。
但她知道自己与其他丧尸不同,鼻子比他们厉害,耳朵眼睛都比他们厉害。
以前她也救过人类幼崽。
大坏蛋要吃肉,那么多丧尸肉躺地上不吃,却把刀瞄准小人类。
太可怜。
她用存货骗走大坏蛋,偷偷把小人类带走。
又用存货养了两天,然后送到好多人类的地方。
那里的人穿的衣服跟臭蛋一样。
她打听过,听说他们不吃小人类,她就放心的跑了。
虽说只相处一天多,谢临却已对熊孩子的脾性有了大致了解。
不说其他,就她那个狗鼻子,他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给一个小孩闻臭臭,把人闷睡觉,一整合,臭臭是迷药,孩子闻了迷药,可不就得晕了。
陆帆几人显然也同谢临想到了一处,原本愧疚的心情,顿时愤怒起来。
这一观察,好家伙,孩子白白嫩嫩,这一对夫妻却是皮糙肉厚,说是一家人,即便隔辈,也很勉强。
当即把二人控制起来。
两人完全没想到马失前蹄,小钱钱飞走只因一个疯丫头。
明明火车很快进站,明明他们就要下车,明明小钱钱已经在向他们招手........
结果反手把自己招进了铁篱笆,自由和钱财,双双飞。
糙汉子和妇人死死的瞪着周诗,似是要把她瞪出个窟窿。
某尸一点不怕,她嘟起嘴哼了声,走近一步,一脚踹在糙汉的下体上。
也不管人家疼成什么样,就指着糙汉脚下的包。
“臭蛋,这里有臭臭和买香香的纸。”
???
她那个狗鼻子还能闻到钱票的味道?
而且指钱就指钱,为什么要踹那男人?还踹那个地方。
她是故意的?
还是无知?
谢临五人都倾向后者。
毕竟一个连小解都不懂怎么解决的家伙,你还期待她能懂男人的构造?
她纯粹是顺腿。
谢临从包里掏出一瓶药水看了看,瓶子上没什么标志。
还有一条毛巾,有点湿润,想来应该是用这东西作案的。
又摸出一把钱票,厚厚一沓,大致数了数,足有上千。
不用说,这些肯定是卖孩子的钱。
卖到哪?
卖了几个?
车上有没有同伙?
很多活啊。
年轻女子吓得花颜失色,夫妻俩看着挺憨厚的,居然是人贩子。
刚才那妇人对自己那般殷切,她严重怀疑对方也想拐她。
乘警把人带走后,车厢里的乘客顿时讨论开来。
谢临管不着。
为了尽快抓到有可能存在的同伙,挽回有可能丢失的孩子,他牵着某只大狗狗,从这头车厢走到那头车厢。
紧赶慢赶,终于赶在火车靠站前把整个车厢走完,顺利逮到两对男女,救下两个孩子。
前头那个糙汉应该是个小头目,钱都在他身上。
后面逮的两对,只有零星的钱票供吃饭。
行动虽然简单粗暴,但胜在奏效。
如果不是周诗的狗鼻子,今天这三个孩子又将落到何等境地?
不敢想!
“张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说我带坏风气?我什么时候带坏风气了?”
“她不就是个傻子吗?我有说错吗?”
“仗着你男人官大,就想污蔑下属的家属吗?”
“她一个大人对一个小孩子动手,我还不能帮我孙儿还手了?”
“错都在她,凭什么说我?”
现在知道她男人官大,自家儿子只是下属了?
行,那她就仗势了。
平时不吭声,只是懒得理这些嘴碎的。
真以为老虎不发威,就当病猫看待了?
她冷幽幽开口,气场全开,“我会将这事一五一十告知我男人的。”
“事实真相如何,你知我知,上面该如何处理,我想,会让你‘满意’的。”
威胁吗,像是谁不会似的,就她赵小娥是人精?
这事也不算威胁。
就赵小娥的德性,如果她儿子能约束个一二,她也不敢这般放肆。
虽说人人平等,但她张桐到底是师长的妻子,扯着一张师长的虎皮。
一个营长的老娘,对师长的妻子不敬,说明什么?
说明她赵小娥泼皮无知。
说明田刚无能。
一个小家都管理不好,怎么管下面的兵?
赵小娥对上她那双黑不见底的冷眸,小心脏没来由的颤了颤,脖子一缩,没敢再放肆。
再没架子,人家也是首长妻子。
她可不能把人得罪狠了,人家回去一吹枕头风,那儿子的前程就毁了。
谢临冷着脸盯着小丫头破了皮的额头,另一边的淤青还在。
她到底是跟什么犯冲,回回伤的都是脑袋。
拿手轻轻按了按,“疼吗?有没有觉得脑子不舒服?”
大家长来了,尸尸同志虎着脸告状。
“尸尸跟虫子玩,坏小人类推尸尸,大坏蛋抓尸尸脑子。”
“痛痛,尸尸脑子不漂亮了,她们坏,该打。”
“好,我知道了,诗诗最乖了。”
还会惦记脑子漂不漂亮,那就是没事。
不过到底连续伤了三次,还是抽空带她去医院看看吧,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赵大娘,她是不是傻子都与你无关,你孙子踹她那脚你没看见,却只看见她打你孙子。”
“你让我赔你医药费,可以,你先给我妻子赔医药费。”
“她一个女孩子,皮肤本来就嫩,被你孙子踹一脚撞墙上,不仅红肿还破了皮。”
“女孩子的脸皮有多重要,你作为女同志,我想你明白。”
“走吧,一起去医院,让医生判定她的脸完好无损需要多少钱,全由你负责。”
“至于她打的你们,我会找领导问清楚,你们祖孙俩联手打她,她还手,到底过错方在谁,她应赔多少。”
“你口口声声说你儿子是英雄,而你却在背后做损他不利己之事。”
“你可知,你这一行为传到上头,田刚的前程也算到头了。”
“在我看来他是活该,一没约束好亲娘的嘴,二把儿子教得蛮横无理。”
“小家尚未管理妥当,何以谈大家?他配不上英雄二字。”
不是他放大问题,赵小娥的风评,他一个不干预家属院之事的人都知晓。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不治治这老太婆,以后做邻居还能安生?
他可不想天天处理这种破事,更不容他的小姑娘无缘无故受辱。
再者,他说的也并非没道理。
一个家庭乌烟瘴气,上不管老,下不管小,身为营长,如何管手底下的兵?
在听到这事会对儿子有影响,赵小娥心里咯噔,冷汗也落了下来。
到底是乡野村妇,见识少,眼界低,随军过上了几天好日子,在乡下那套泼辣劲也带了出来。
下午四点的班车,六个人,六张硬卧。
因为要照顾周诗,找列车长走的关系。
顺利拖着宝贝疙瘩上车,谢临只觉比负重长跑还累,汗流浃背。
也不知是不是找回了脑子,小姑娘一直处于兴奋状态,见人就问她新脑子漂不漂亮。
一路上吓到几个大人,吓哭多少小孩,两只手数不过来。
把人吓到了,她还特得意,叉着腰嘿嘿嘿的看着吓跑之人的背影。
那模样,超级欠揍,又有些他看不懂的情愫在眼里。
志得意满。
为何是志得意满?
由不得他深究,旅途要开始了,人还没拐上车,仍需继续努力。
这货力气贼大,她想往东时,你拉她往西,就是一场重量级拔河较量。
拔得你气喘吁吁,挥汗如雨。
可怕的是,她脸不红,气不喘,马步扎得还很稳。
救命~!
谢临瘫在床上,两眼无神。
不气,不能气,她是媳妇,是自己选的媳妇。
把人气成河豚的某尸,此时高高兴兴的坐在靠窗的小座位上跟包子作战。
臭蛋说这个也叫圆圆,果然叫圆圆的都好吃。
是的,哄她上车,还有一个大功臣,半圆的包子。
好在离车站不远处也有国营饭店,又刚好有现成的包子卖。
不然,谢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帆几人已经麻了,分了床铺,各回各铺。
营长自己选的媳妇,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吧。
一个隔断包间分成两排床位,一排上中下三个,他们六人刚好。
两个下铺留给夫妻俩,方便谢临照顾周诗。
其他四人自主安排中铺和上铺。
吃了两个大肉包子,某人乖得不行,躺在下铺纹丝不动。
还别说,小丫头睡姿还挺得体。
规规整整,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俨然是有素养的大家闺秀。
安静时,乖乖巧巧,还真是个难得的小可爱,谁也看不出她智商有缺。
可是一张嘴,脑子直接从嘴巴出走。
谢临深深的松了口气。
只要熊孩子不闹,他累点也无所谓。
唯一的担心就是他训练或出任务时,这丫头该怎么办?
他算是看出了,这丫头虽然口口声声喊自己臭蛋坏蛋,但还挺黏自己。
她会扯自己的衣角,会听自己的话,不懂的也会问自己。
而陆帆几人,可以说在她眼里他们是透明的,她看不到他们。
除了问他们新脑子好不好看,没再有多余交流,连眼神都没有。
就像刚才,自己和她都是下铺,陆帆在她那边的中铺,张东在上铺,她却看不到两人。
嫌弃行李占地方,反手就往上扔。
一张铺扔一个,把陆帆和张东砸得七荤八素。
她自己躺尸倒是躺得心安理得。
他严重怀疑,之所以不砸赵胜和邓鹏,是因为行李数量不够。
*
呜~~,呜~~
哐当~,哐当哐当~
砰~~
前头是火车开启的声音,后头是......,哦,铁头磕床板的声音。
强烈的撞击声,吓得谢临猛的转身,差点掉下床。
陆帆四人急忙从铺上跳下,紧张的看向传出巨响的方向。
连隔壁的乘客都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
就见乍乍呼呼的某尸一手捂着额头眼泪汪汪,一手指着中铺床板告状。
“痛痛,它打尸尸,坏。”
五人:............
这次的无语,是上次的双倍。
隔壁看热闹的人,纷纷露出一副大开眼界的神情。
一个固定不动的,还能打一个活蹦乱跳的。
牛!
谢临一个头两个大。
小祖宗诶,咱就不能多安静一会吗?
一个包还没好,又添了一个包,还挺对称,一左一右占着额头,双包女孩。
他坐到周诗的床上,凑近给人呼了两下,拿指腹抹掉她眼角的泪珠。
“怎么突然就蹦起来了?这里床矮,下次小心一点,知道吗?”
“有没有觉得脑子不舒服?”
从河里把人救上来后,人活蹦乱跳的,显然挺耐扛。
也不知这会的撞击,会不会变得更傻?
某尸委屈。
“坏尸尸叫,哐当拆房子,尸尸要跟它谈判,保护尸尸的房子。”
每个字都听懂,合起来,他们不想懂。
脑子离家出走的家伙,居然还懂谈判,还是自己跟自己,真是稀奇。
陆帆四人眼不见为净,挥散看热闹的邻居,爬上床躺尸。
苍天啊,大地啊,来个什么天雷地雷把她劈晕吧,到站再醒就好。
四人心里总有预感,这一路不会太平静,唉~
会说出这番话,脑子应该没问题。
估计刚捡回来的脑子,再坏也坏不到哪去了。
谢临耐心解释:“这里没有人拆房子,咱们在火车上,火车开了,很快咱们就到家了。”
“那里才是诗诗的房子,到时候诗诗再保护好不好?”
他觉得这辈子的耐心,全用在这个臭丫头身上了。
火车?
车车?
感受到底下在晃动,跟她推着车车时一样,哐哐哐的。
对哦,臭蛋说了,他们在坐火车,她怎么没想起来?
肯定是新脑子还不太适应,所以才不记得。
某尸想明白了,包厢恢复了三秒钟的岁月静好。
“啊,痛痛,尸尸会痛痛。”
丧尸只要脑子不分家就是活的,缺胳膊断腿都没知觉。
她居然会痛?
某尸又迷茫了。
她好像跟其他丧尸越来越不一样了。
是好事呢?
还是坏事呢?
她还能当最高贵的丧尸女王吗?
陆帆四人:天老爷,来道雷,把我们四个劈晕吧。
谢临麻木的起身,飘过去给某尸吹了吹额头。
“乖,一会就不痛了,睡一会,等下可以吃晚饭,不睡,没有晚饭吃会饿肚子。”
一听会饿肚子,哪还管痛不痛,这次才是真正的岁月静好。
谢临看她动作麻利,躺下就睡,心里讷讷,晚饭是止痛药吗?
睡了一个多钟,谢临觉得自己总算回魂了。
做任务几天几夜都没睡,本来就累,又因为臭丫头周旋那么久,脑子都混沌了。
“陆帆,你要上厕所吗?”
“不上的话你看着周诗,我和张东他们上厕所后顺道去打饭回来。”
神兽不能出笼,他不确定会不会招来灾难。
然而......
衣角何时被扯住的?
谢临有点懵。
谢临看着小丫头一会扒拉自己脑袋,一会又把手往嘴里伸,还niam niam的假吃,然后傻笑,莫名觉得可爱。
那笑容是那般天真,又是那样的纯粹,让他觉得家里有这么个小可爱,也不是不可以。
她看着很乖,并不像其他智商残缺之人那般难缠。
父母不堪的婚姻给了他创伤,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结婚。
准确的说,他从未想过娶妻生子。
有童年的阴影,也因为他的兵种。
一个随时都有可能牺牲的人,他不想辜负任何一名女子。
或许,他真可以考虑把小丫头带回家,以他妻子的名义。
不是为了结婚而结婚,而是为了照顾同病相怜的可怜人。
本来想着给她找个好去处,可如今的年头,血缘亲人尚且如此待她,没有血缘的,会真心待她吗?
既然想救她出火坑,就不应该将她推进另一个火坑。
如若他真有那一天,身为烈属,她的后半辈子也算有保证。
“好,我带她去领证。”
“营长。”几个汉子急了。
救个人,怎么就把终身大事搭进去了呢?
正常的小姑娘还好,可眼前这个......
“你们不用说了,我心意已决。”
他转向周家人。
“按原先说好的,100元买断她与你们的关系,从此不再往来,她的户口迁出。”
只要有户口迁出证明,回到部队,将她落到自己的户头上,小姑娘就等于彻底与娘家断绝。
听到这话,老太太和赵桂芬夫妻都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人没砸在手里。
两个小的却不满意了。
“奶,你不是说至少要300元吗,这么少,怎么分我和弟弟?”
这是少女的声音。
她快要说亲了,手上没点钱,底气不足,怎么找好夫家?
刚才一见这个好看的男人,她也有打过主意。
但这几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像看狗屎一样,她有自知之明。
与其谋算来最终还是被人厌恶,不如实打实的把好处攥在手里。
她能干活,足够泼辣,在村里寻个好人家拿捏婆家,才是最好的选择。
“是啊,奶,我不管,我要分50元。”这是小少年的声音。
来时就说好了,拿到300元,家里留200元,他和姐姐各50元。
“闭嘴。”老太太厉声大吼,就怕谢临改主意。
“这100元,你们姐弟一人25元,50元留家里。”
姐弟俩顿时高兴了。
在家里奶奶就是说一不二的,他们心知再反对,最后肯定什么都得不到。
虽说少了一半,但总比没有好。
军婚并不是说结就结,还要打报告申请,还要给结婚对象政审,这些流程都需要时间。
但也有特事特办的例子。
到了镇上,两人衣服都干了,就没去买衣服换,先给部队打电话申请。
周家几辈打上都是贫农,身家清白,政审并不难,陆帆只需去村里走一趟就有了结果。
按正常申请最快也要三四天才能批下。
领导那边一听缘由,虽不赞同,最终还是拗不过谢临,以最快的速度批下。
(快批仅为剧情,宝宝们勿过究,求饶狗命^-^。)
主要是这货都26老男人了,愣是连相亲都不肯,领导也是怕砸手上。
这次任务回来,谢临很大可能提干,但没有个家庭,很有可能被有心人刷下来。
且这家伙没个牵挂,每每做任务都是拿命去拼。
特战小队所有兵,个个被他带成了不要命的主。
结了婚,有了牵挂,应该会顾忌着点吧。
这么好的苗子,他可不想失去了。
罢了罢了,赶紧给孩子安排房子吧。
哎,领导也不容易当啊,部下没结婚要催婚,结婚了,大抵就轮到催生了吧。
拿着新鲜出炉的结婚证书,快速迁出户口,写了断亲书一式两份在公、安局备案后,谢临当即带小姑娘去国营饭店。
她那肚子,都叫出旋律了,也不知是饿了几天。
“周诗同志,想吃什么,今天供应有红烧鱼和红烧肉,都来一份好不好?”
身份一转变,声音都柔和了不少,也不知小姑娘能不能听懂。
显然听不懂的,但不妨碍她给自己正名和点菜。
“尸尸不是周诗同志,尸尸是尸尸,要吃圆圆。”
鱼她知道,就是经常跟她打架的丑东西,那是能吃的吗?但为什么要红烧?
红烧肉是什么,来一份又是什么,她不知道,她只想吃圆圆。
“好的,那以后叫你诗诗。”
一个称呼而已,谢临不想跟一个孩子去较长短。
虽说有些亲密,但他们已经是夫妻,自然就名正言顺了。
想了想,也纠正她的叫法。
“我叫谢临,不叫臭蛋,你可以喊我谢大哥,也可以喊临哥。”
听不懂,“臭蛋,要圆圆,要圆圆。”
她有些不耐烦,眉毛都皱成毛毛虫了。
“尸尸好饿,胸贴在背上了。”
“可怜可怜尸尸,快给尸尸圆圆吧。”
谢临:..........
罢了,她还是个孩子,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大手一挥,点了四个肉包子给她,然后又点了份红烧肉和一条红烧鱼。
小姑娘太瘦小了,需要多补补。
他给自己点了一碗青菜面。
其他人也一样点了青菜面。
付了钱票,带着周诗找位子坐下。
很快菜上齐了,周诗闻着香喷喷的菜,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好香呀,她从来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比圆圆还香,好想吃。
咦,不对。
她是丧尸,怎么会被人类的食物吸引?
除了圆圆,她对任何食物都是没有食欲的啊,怎么会知道这是香味呢?
圆圆的猪肉味,是她自己安的。
猪肉是什么,她不知道,是装死的时候听人类吃东西学到的。
她不能吃人类的食物,试过了,不仅嘴巴没觉得好吃,还会吐,很难受的。
茫然的转动脑袋看向周围的桌子。
今天一个丧尸都没看到,丧尸都搬家了吗?
怎么办,没有丧尸她就不能吃亮晶晶,怎么办,怎么办?
一着急,又去抠自个的脑袋,使劲抠了一会又赶紧放下手。
不行,不能吃自己的圆圆,会没命的。
小嘴一扁,眼泪汪汪的看向谢临。
“你说要给尸尸圆圆,没有圆圆,臭蛋是骗子。”
说话越来越顺口了,语速也快了不少。
对于嘴巴能说话这一点,她很是满意,至少能跟人类交流。
只可惜,人类没有亮晶晶。
她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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