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纾廖佑弋的其他类型小说《再见病娇男友,我跑不掉了黎纾廖佑弋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哪一颗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这件事情,黎纾忙得头都大了,一边要找出为什么会泄露,一边还要修改数据,加密数据。去到茶水间,黎纾因为心里想着事情,有些心不在焉,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人撞了过来。女人手里拿着的是热水,撞过来的时候,黎纾没有防备,滚烫还在冒烟的热水就这么洒在了她手背上。“啊!”黎纾被烫得不禁叫了一声,没等她反应,另外一个人快速冲了出来,把她的手伸进了水池里。冰凉的冷水冲洗在她的手上,缓解了火热的刺痛感。黎纾抬头,便看见一脸焦急担忧的韩文焯。“没事吧?疼不疼?”因为热水撒的面积不小,黎纾秀气的眉头直皱,强忍着疼痛。而那个罪魁祸首的人脸色却没有半点担忧,暗自笑了一下才过来:“黎纾,抱歉,我刚刚手抖不是故意的。”黎纾脸色不太好,她能感觉到眼前女生的敌意。但她...
《再见病娇男友,我跑不掉了黎纾廖佑弋大结局》精彩片段
因为这件事情,黎纾忙得头都大了,一边要找出为什么会泄露,一边还要修改数据,加密数据。
去到茶水间,黎纾因为心里想着事情,有些心不在焉,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人撞了过来。
女人手里拿着的是热水,撞过来的时候,黎纾没有防备,滚烫还在冒烟的热水就这么洒在了她手背上。
“啊!”
黎纾被烫得不禁叫了一声,没等她反应,另外一个人快速冲了出来,把她的手伸进了水池里。
冰凉的冷水冲洗在她的手上,缓解了火热的刺痛感。
黎纾抬头,便看见一脸焦急担忧的韩文焯。
“没事吧?疼不疼?”
因为热水撒的面积不小,黎纾秀气的眉头直皱,强忍着疼痛。
而那个罪魁祸首的人脸色却没有半点担忧,暗自笑了一下才过来:“黎纾,抱歉,我刚刚手抖不是故意的。”
黎纾脸色不太好,她能感觉到眼前女生的敌意。
但她不明白,哪里得罪她了。
黎纾还没说话,韩文焯便开口了:“巩敏,你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刚刚我都看到了,隔了那么一大段距离你冲了过来。”
巩敏因为韩文焯的偏袒,不服气咬了咬嘴唇:“韩文焯,我又不是故意的,我都道歉了。”
黎纾的手背已经红肿起来了,韩文焯也不想在这里跟他掰扯那么多。
尽管用冷水冲了一遍又一遍,但疼痛的症状却难忍,黎纾额头处出了点细汗。
韩文焯坚持说:“黎纾,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用冰块冷敷再涂点药就可以了。”
“不行,还是去医院看了比较好,以免出什么意外。”
就这样,黎纾拗不过韩文焯,用冰袋敷着手背去了医院。
挂完科之后,医生说:“烫伤面积不大,处理得很及时,我现在给你处理完之后,开了药记得按时涂,之后好了怕留疤的话可以来开一些去疤的药。”
黎纾看了眼手上的包纱布:“好,谢谢医生。”
韩文焯:“那医生,这期间要不要忌口或者要注意什么的?”
医生:“尽量不要让手收到二次伤害或者感染,期间如果能做到清淡饮食更好了”
“谢谢医生。”
出了病房,黎纾又对韩文焯说:“谢谢你啊,害你请半天假陪我去医院。”
韩文焯青涩的脸上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没事,我担心你嘛。”
“对了,我听说你们组数据泄露了是怎么回事?”
黎纾摇头:“暂时还查不出什么头绪。”
韩文焯:“那要不要我帮忙,虽然我可能刚来公司不久不太懂。”
“不用了,我会查清楚的。
两人说话间,没注意到前面站了一个人,正面无表情看着两人。
黎纾注意到站在不远处拐角的廖佑弋时,呼吸一滞,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韩文焯还疑惑她停了下来:“怎么了?是不是手痛了?”
说着,还想牵起黎纾那包着纱布的手,黎纾轻轻挣脱开了:“我没事。”
廖佑弋就在那边静静看着俩人的互动,阴沉沉的视线要把黎纾刺穿了,黎纾不得不去看他。
而韩文焯也注意到了她的视线,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廖佑弋。
韩文焯问:“你跟他认识?”
不远处的男人穿着合身的黑色西装,身材高大,相貌也是一顶一,气质看着就不平凡,只不过表情有点冷。
黎纾眨了眨睫毛:“不熟。”
韩文焯明显感觉到两人的气场有点奇怪。
果不其然,男人径直从那边走了过去,看见她手中包着的白色纱布,眉头紧锁:“怎么了?”
黎纾抬眼和他对视:“不小心烫伤了,来医院处理。”
“手没事吧?”
廖佑弋想要上前查看她的手,却被黎纾一个侧身,躲了过去,冷淡说:“已经处理完了,没什么大事。“
躲闪的动作惹得男人不高兴,眼眸里一闪而过的阴桀。
廖佑弋扫了一眼旁边的韩文焯,表情僵硬:“他是谁?”
黎纾又想起了明以萱说的话。
韩文焯比两人还小几岁呢,看到廖佑弋这样也丝毫不畏惧:“我是黎纾同事,你是谁?”
廖佑弋低沉的目光转向了韩文焯,冷似箭般朝他射来。
韩文焯莫名感到一阵阴风,他觉得这男人不好惹。
黎纾打断了两人的目光交汇:“韩文焯,我们回去吧。”
韩文焯像是胜利一般朝眼前看似不好惹的男人挑了挑眉。
他手里还拿着医生给开的药,一边走还一边叮嘱黎纾:“这个药,你一定要一天两次,不舒服的话再来医院…”
黎纾和他擦肩而过,即使不看男人的脸色,周身冰冷的气息也显露出他的不悦。
廖佑弋转身,微怒抓住黎纾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语气如同封尘的冰窖那般冷:“说清楚。”
这个动作也惹恼了黎纾,她回头怒瞪着廖佑弋:“跟你没关系。”
廖佑弋阴恻恻的眼眸深深看着她,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黎纾被他大力抓得有些疼:“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韩文焯见状想来掰开廖佑弋的手,挡在了黎纾身前:“不是,你干什么?”
廖佑弋没放开:“黎纾,你最好别跟他有什么关系。”
韩文焯觉得这人挺搞笑的:“我跟黎纾什么关系,也跟你没关系。”
黎纾看着他那红着又疯狂的目光,心里隐隐不安。
“廖佑弋,放手,我要回去了。”
几人僵持不下,廖佑弋冷冷一笑,放开了她。
黎纾和韩文焯便走开了。
看见黎纾脸色不好,韩文焯意识到刚刚那个男人对于黎纾来说可能不简单。
看出他的疑惑,黎纾解释说。
“他是我前男友。”
韩文焯失落了一下:“那他怎么还缠着你?”
“我跟他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
黎纾没解释为什么,韩文焯见状也没有说什么,有这句补充的话就够了。
助理看着廖佑弋周身冷得闲人勿近,眼底还隐隐透着狠厉的光,他很少见廖佑弋这种外放的情绪。
他小心翼翼问:“廖总,是要回公司吗?”
“刚刚那个人,帮我查清楚了。”
助理低下头:“好的廖总。”
是她洗发水的馨香。
黎纾进来房间就看到这幅场景,廖佑弋拿着她粉色的枕头,头埋在上面。
她顿时脑袋就炸开了,黎纾走过去,从他手里夺过枕头。
黎纾又恼又羞,脸都红了:“你干什么?请你从我房间出去,谁准许你进来了!”
廖佑弋脸不红心不跳的,还有些略着点遗憾:“进来看看。”
黎纾不满推着他的后背:“有什么可看的,出去!”
廖佑弋不情不愿站起来:“房间里有什么不可见人的?我为什么不能进?”
又—次被这人的无耻给惊到了,她瞪圆了眼睛,像只炸毛的猫。
“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进女孩子的房间,你懂不懂尊重别人?”
廖佑弋轻轻—笑:“女孩儿?”
说完还挑眉上下扫了—眼黎纾,视线有意无意落在了黎纾的某个部位。
黎纾眉头紧皱,廖佑弋看把人惹急了,摸摸鼻子,就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面也煮好了,黎纾把面捞起来,放了两根青菜,没等她放下面在桌子上。
廖佑弋就已经坐在她对面了,他视线盯着碗里的面:“我还没吃晚饭。”
黎纾看了他—眼,无所动容,用筷子搅了两下面,就开始吃。
“饿了就出去自己买吃的,没有你的份。”
两人就这么静静坐在—起,黎纾吃着面,偶尔觉得热便吹吹,除此之外,便没有了其他声音。
廖佑弋接了—个电话后就走了。
黎纾松了—口气,真怕这人赖着不走了。
最近韩文焯和她联系少了很多,黎纾也没有打电话给他。
直到几天后,黎纾接到韩文焯的电话。
”黎纾,对不起啊,我可能不能带你去见我父母了,我爸爸昨天去世了,癌症晚期,我妈伤心过度住院了,我得去照顾我妈妈了。”
说着,韩文焯便哽咽了。
黎纾—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家里出现了这么大的巨变。
“没事,见面的事情不着急,你节哀,先处理好伯父的后事吧,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提。”
“黎纾,谢谢你,但我不能拖累你了,以后咱们就不要联系了。”
还没等黎纾说话,韩文焯的电话已经挂断了。
韩文焯红着眼睛挂断了电话,抬头看了—眼穿着昂贵西装,头发梳得—丝不苟,盛气凌人的男人。
他身上穿得—件东西,他可能就得奋斗好久才能得到。
看他的眼神就如同—个过街老鼠—般。
韩文焯屈辱看着他:“我已经打电话跟她说清楚了,这下你满意了?”
廖佑弋点头,冷冷—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当然,这卡里的—百万,足够你母亲的住院费还有你父亲的后事了。”
韩文焯拳头握紧,可是在现实的压迫下,他还是低了头。
真是搞笑,自己竟然还要情敌给钱。
他手颤抖地想接过了这张银行卡,廖佑弋突然收回。
“对了,你眼光不错,但是喜欢错了人,你给不了她什么,配不上她,所以这—百万,你应该感谢的人是她。”
银行卡掉在了地上,韩文焯弯腰捡了起来,但却—辈子都挺不直了。
廖佑弋说得对,他确实配不上黎纾了。
从他答应跟廖佑弋见面的那时起,就已经注定跟黎纾不可能了。
这边的黎纾被挂断了电话,心里也有点不好受。
她想要结婚的计划,就此告—段落了。
明以萱知道她这想法之后,连忙劝她:“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啊,你居然想结婚,看来是上班还不够累!”
这顿饭,廖佑弋几乎没怎么吃,都是面无表情剥虾或者夹菜给黎纾吃。
廖佑弋去买了单拉着她先走一步了。
黎纾觉得他应该消气了不少,但是廖佑弋没给他好脸色。
“你还在生气啊?”
她小声讨好,无辜的双眼可怜兮兮看着她。
廖佑弋拉着她来到了车旁边,拉开副驾驶车门:”进去。”
黎纾有种不祥的预感:“去哪啊?”
廖佑弋绕过了车门,去到驾驶位上:“御弯园。”
御弯园是廖佑弋校外的房子,也就是两人每周都去的房子。
黎纾这才拉开了车门坐上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一路上,廖佑弋脸色阴沉,一句话都没说。
黎纾感觉车内窒息的氛围要把她淹没了。
她有些慌乱侧头看廖佑弋:“你怎么不说话?”
廖佑弋白皙又节骨分明的双手握着方向盘,侧脸冷冽,脸色紧绷,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男人始终没瞥眼看她一眼,冷淡开口:“要我说什么?”
黎纾看着他,底气不足小声道:“你不说话我害怕。”
“我刚刚跟你解释了,你没看手机吗?”
廖佑弋直视着前方:“没空看。”
“你就是生气了,廖佑弋,你怎么这么小气啊,又难哄。”
黎纾不满嘟嘴娇嗔,有些生气地侧身,看向窗外,不给廖佑弋脸色。
车内好一会都没了声音。
好一会,廖佑弋才开口:“为什么去之前没有给我发消息?”
黎纾有些心虚。
她不是不记得了,而是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廖佑弋管控住了。
一点人权都没有,特别是被舍友说了之后。
“我不是昨天跟你说了我要去聚会嘛…”
“所以昨天说了,今天就不用聊天了是吗?”
黎纾咬了咬嘴唇:“我不是那个意思…”
廖佑弋脸色愈发地不好:“让你发地址,你真的没看见还是装没看见?”
“我真没看见!我没看手机!”
黎纾就差举起双手,发誓了。
这样的解释,不但没有让廖佑弋缓和一点情绪,还更让他烦躁了。
那证明黎纾离了自己,也可以玩得很快乐,甚至没有想他,所以才没有看手机。
“你是不是生气我来了联谊会,我来之前不知道这是联谊会!”
廖佑弋瞥了她一眼:“所以知道了为什么不走?”
黎纾声音又小下去了:“来都来了,就吃个饭而已。”
“所以别人跟你要联系方式也无所谓是吗?”
黎纾惊讶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我没聋。”
也是,隔这么近,听见也不奇怪。
黎纾立马说:“我没给,我说我有男朋友了。”
廖佑弋缓了一口气,脑海里满是黎纾笑得开心忘我的时候。
他紧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凸了起来,脱离掌控的现状让廖佑弋愈发烦躁。
见廖佑弋没个笑脸,黎纾也郁闷了起来。
她舍友说得对,不能再这样惯着廖佑弋,太得寸进尺了。
每次都是她哄他。
哪有人谈恋爱女朋友隔三差五哄男朋友的。
一进屋,廖佑弋大力把门关上,下一秒黎纾被他摁在了墙上。
强劲有力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脑,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她措手不及,压得黎纾反抗不得。
她把手抵在男人胸前,想要挣开束缚,却被廖佑弋一把抓住纤细的手腕,然后举高到头顶。
“混…呜呜呜呜…”
黎纾讨厌他这么蛮不讲理,又暴戾亲吻接触的样子。
亲够了,在黎纾差点喘不过气的时候,廖佑弋才开放了她。
黎纾被逼得眼角泛着泪水。
她生气吼道:“你每次都这样,蛮不讲理,你走开,我要回去,不待在你这里!”
陈鹤笑着把手搭在了廖佑弋的肩上:“我们廖大状元,能来参加我们的聚会,实属不易啊。”
班上或多或少知道,廖佑弋出国发展了,并且回来就继承了家业,可谓是事业风生水起。
“我去,快快请坐。”
“廖佑弋啊,还是那么帅!”
“好像是上市公司的总裁,是我们班发展最好的。”
黎纾听见了旁边人的讨论,但她一点都不想听到,她只想逃离。
甚至弄在白色裤子上的果汁都没在意。
为什么他会来?
明以萱注意到了黎纾状态不好,连忙从包里抽出纸巾给她擦了黏腻在裤子里的果汁,可是黄色的一滩水渍还在那里。
“纾纾,我真的不知道他会来,要是知道我肯定不会带你来了。”
明以萱都懊恼死了,当年的事情,班上的人并不知情,只有跟她关系好的明以萱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
黎纾没有勇气抬眼看着那人被众人捧着的廖佑弋,甚至看了一眼之后就迅速地垂下眼眸。
她连和明以萱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被抽干了一样。
黎纾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再见到他时,不会这么狼狈。
但事实是比想象中还要慌乱和不安。
陈鹤扫视了一圈对廖佑弋说:“我那边还有个位置,你坐我那去吧。”
“班长,人家和黎纾是一对的,安排上你那干什么?”
班上的人还以为他和黎纾在一起。
毕竟这一对在班上当时那叫一个轰动。
但那人说完之后,包厢又安静了下来,明以萱瞪了那没眼力劲的人。
黎纾紧紧攥住自己的手,指甲深深陷进了皮肉里,才让自己情绪不那么失态。
她抬头一看,廖佑弋没有在看自己,而是走向了陈鹤说的那个位置,淡淡一笑:“我坐这就行。”
再没眼力劲的人,都知道俩人氛围不太对劲了,要是还在一起,那肯定是一起来的。
廖佑弋自学生时代就是最受欢迎的,现下一来,不少人都凑上去,想跟他说道两句。
一时间,包厢的气氛又回来了。
旁边有女生好奇问黎纾:“你跟廖佑弋分手了吗?”
黎纾好半晌才点头。
当时两人谈恋爱,在班上是无人不知的,
包厢里热闹的气氛却感染不了黎纾,她站了起来,对旁边的明以萱说:“我去一趟厕所。”
明以萱担心问:“我陪你一起去。”
黎纾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出了包厢,隔绝了里面的热闹,黎纾才觉得自己缓过了气,看到裤子上沾染的污渍,她去了洗手间。
心不在焉地用沾湿的纸巾擦拭着那块地方。
廖佑弋他回来了。
黎纾满脑子都是这个。
可是看到刚刚廖佑弋没看自己,应该是没注意到她来了吧,黎纾这样安慰自己。
五年了,或许,他应该也放下了。
这样想着,黎纾才没不告而别回到包厢里。
可是出了厕所后,黎纾看到倚在墙壁上的人时,呆在了原地。
和学生时期相比,那张脸是没什么太大变化的,眉眼更深邃了,成熟了不少。他的脸庞线条更加分明,轮廓更加立体,原本青涩的面容如今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廖佑弋深邃的黑色瞳孔直直看着她,嘴角弧度微微上扬。
黎纾指尖还滴着水,一时间分不清是出汗还是刚刚水龙头冲洗的水。
男人缓缓开口:“黎纾,好久不见。”
黎纾指尖蜷缩,眨了眨眼睫,好一会才敢看那双曾经深情至死的眼神,唇瓣张了又张,才艰难说出:“好久不见。”
廖佑弋始终一副淡然的样子,丝毫不见当初那般疯狂偏执,好似一个温文如玉的老同学般寒暄。
“好巧,没想到会在聚会上碰上你。”
黎纾眼神复杂,似乎在分辨他眼睛传递出来的信息。
她冷淡回应:“嗯。”
廖佑弋光明正大扫了她一圈,眼神直白不加掩饰,黎纾皱眉:“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他没说什么,黎纾也没理她,径直从他身边经过。
没等她走两步,黎纾发现廖佑弋攥住了自己的手腕。
黎纾反应很大,立马用力甩开了,回头怒瞪着他,语气不善:“你干什么?”
廖佑弋看了一眼被甩开的手,也不恼,轻笑:“没什么,为什么这么大反应,我好像没干什么。”
一脸无辜的样子,让黎纾心里感到不适。
见她防备自己,廖佑弋又出声解释。
“我没想干什么,你地上有滩水,我想让你小心一点。”
黎纾这才低头看到地上确实有污水,没理会,径直从水上走过去。
廖佑弋又再次看向摸过黎纾手腕的手掌,眸光闪动着诡异的暗芒。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包厢中,明以萱担忧看向她:“纾纾,没事吧?”
黎纾脸色和状态绝不称得上是好,只是为了不让明以萱担心,扯出了一个笑容。
“我能有什么事情,我去把衣服擦干净了。”
“我看你们一前一后出来,怕他对你做什么。”
想到了刚刚,黎纾表情冷了几分:“他没对我做什么。”
明以萱叹了一口气:“谁知道他这个消失了这么久的人忽然出现了,刚刚还有人偷摸说你俩了。”
黎纾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别人怎么看,她也管不了。
她现在只想离那个男人远远的,最好,再也不要有关联。
廖佑弋能来聚会,陈鹤是最为骄傲的了。
他没想到,廖佑弋能主动联系自己,并且还说来聚会。
原本还有人想着调侃或者询问黎纾关于她和廖佑弋的事情,但看见两人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也就放弃了这个心思。
聚会结束之后,黎纾没有逗留和那些同学叙旧,而是很快就离开了包厢。
她不想听到廖佑弋坐在那里和那些人说话的声音还有笑声。
明以萱自然也跟着她一起回去了。
她也没敢再跟黎纾提聚会的内容,唯恐再说错话。
黎纾回到家之后,简单洗了个漱之后,便躺在床上。
她很想睡觉,可是脑子很乱,心也很乱。
虽然廖佑弋没做什么,但黎纾感觉自己平静的生活,隐约要被打破了。
睡不着,黎纾又拉开了窗帘,看到了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这么晚了,这个小区,基本不会有人把车停在那里,更别提是这么贵的车。
黎纾疑惑了一下,没想太多,关了窗帘。
她不知道,车里的男人一直盯着她的窗户,直到她关了房间的灯。
廖佑弋步伐悠哉朝她一步步走去,漆黑的瞳孔微眯,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黎纾紧张咽了咽口水,连着后退了好几步,紧张到扣手:“你想干什么?你不能乱来…”
廖佑弋眉目尽染冷意,也不说话,步步朝她逼近,直到黎纾退无可退到墙角里面。
黎纾心里上演了好几遍廖佑弋对自己行不轨的事情,心里后悔死了,早知道不来了。
也不至于在这里受他胁迫,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廖佑弋一手撑着墙壁,把她围在墙角里面,密不透风,低头看向她,目光波涛诡谲。
他每进一步,黎纾都努力缩着身体,恨不得把自己后背溶进墙里面。
“你想我干什么。”
廖佑弋离她很近,低着头,如果稍微往前一靠,就能触碰到黎纾的头发。
黎纾强忍着紧张,才勉强抬起头,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紧张咽了咽口水:“我…我们还是谈工作吧…”
廖佑弋闭眼轻嗅了一下她的头发,声音低沉带着沙哑:“你洗发水好像还是原来的味道。”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黎纾脑袋炸响了烟花,又起了一个恶寒。
她回去就把洗发水换了。
摸不清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黎纾皱起眉头,眼睛不禁流露出厌恶。
这个眼神,廖佑弋忽感被刺了一下,浑身血液都凉了一般,这么多年,她还是觉得自己很讨厌。
廖佑弋静静看了几秒她后,从她手里抽了文件,语气冷漠:“汇报吧。”
男人快速离开和转身,黎纾都没反应过来,心里又升起疑问。
这人变脸怎么那么快。
不过好在不为难她了,黎纾只想快点说完快点走。
廖佑弋坐在椅子上,黎纾站在一旁。
为了避免男人又挑刺,黎纾强忍不适离他近些。
注意到这个距离的廖佑弋,嘴角微弯:“开始吧。”
“目前这个产品已经具有相对成熟的技术了,我们完整设计出模型,并且产出试验了,没有什么问题,后续会继续跟进,主要有几个问题,就是我们的产品的智能问题没有市面上的那些能够有竞争力,这也是我们目前正在攻进的…”
黎纾一大口气,全部说了这个产品的方方面面。
说完口都渴了,她抬眼看廖佑弋反应。
他反应淡淡,说了句:“汇报还不错,做了功课。”
黎纾不可思议看着他,这人居然没有刁难自己。
但下一秒她就错了。
廖佑弋继续说:“这个项目核心是智能,一个机器人外形谁不会造,你对比别家,你也说了没有优势,甚至智能化不够,你给我看得视频里面,测试的难度级别都是基本的,我看不出任何价值。”
他把这个产品贬得一文不值,黎纾脸色不太好看。
廖佑弋瞧了一眼她:“不服气?”
黎纾抿了抿嘴:“没有不服气,您说得都是事实,我们会努力的。”
“口头的努力谁不会说,实际成效才是真的。”
黎纾弯着腰,毕恭毕敬地让他批评自己,一副他说什么都对。
廖佑弋:“哑了?又不说话?
黎纾撇了撇嘴,还能说啥,反正啥啥都不对。
“廖总,您说得我都记住了。”
廖佑弋皱起了眉头,不满说:“黎纾,好好说话。”
“……”
自己又哪里不好好说话了。
她只好应下来了:“好的。”
黎纾:“还有什么事情吗?没事的话我就走了,要下班了。”
廖佑弋笑了一声:“我都不着急下班,你着什么急。”
黎纾不喜欢加班,更不喜欢跟廖佑弋一起加班:“下班时间就是要下班。”
况且这公司是他的,他加班是他的事情,凭啥拉上她。
廖佑弋也没打算为难她:“行了,你走吧。”
黎纾这才松了一口气,从他桌子上快速收拾好带来的文件,期间还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膝盖,黎纾差点没跳起来。
廖佑弋显得比她淡定很多,手放在离她后腰的不远处,蠢蠢欲动:“你慌什么?”
直觉告诉黎纾这里很危险,黎纾没回答他,文件都来不及整理就想跑了。
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那天的快递。
她回头看了一眼廖佑弋,欲言又止。
廖佑弋淡淡瞥了一眼她:“还有什么事情?”
黎纾呼了一口气,像是鼓起勇气一般,平视着他:“那天陈鹤说你送了礼物,后来给我寄了一个快递,是一个项链”
廖佑弋思索了一会,好像不记得了这件事情一样:“噢,我给班上同学都送了礼物,挺多,不太记得了,怎么了?”
黎纾呆呆看着他,眼中带着疑光,心想他是真的不知道吗。
还是…
“你送的那条项链是之前…是…”黎纾抿了抿嘴,没说出口。
廖佑弋恍然大悟一般,淡声:”我记得起来,好像是我们…之前的定情信物,那可能是我没注意吧。”
黎纾听到这个结果呼了一口气,心里嘀咕:“那就行。”
见状,廖佑弋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随后又沉下来,目光如炬:“怎么?以为我想跟你旧情复燃?”
黎纾被她说得脸颊红了红,很不好意思,她可能误会了廖佑弋。
“我没有这么认为,我就问问。”
也是,这么多年了,一次都没见过,他应该也有新生活才对。
正当黎纾打算走的时候,廖佑弋又开口了:“但是刚刚看你脸色,你好像很介意啊,既然那条项链你不需要,那还给我吧。”
黎纾听完脸色变了又变:“我…回去找找给你。”
廖佑弋倚在后面的真皮软椅子,语气不咸不淡:“那你记得回去找找,挺贵的。”
黎纾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她不知道,垃圾有没有被收走,如果有,她只能重新买一条给他。
黎纾回他:“我知道了,我找到会给你的。”
说完,黎纾便拉开门出去了。
直到黎纾脚步声传到远处,廖佑弋脸上散漫的神情全然不见了,嘴角下沉,骤然风雨欲来一般的可怕。
他慢悠悠拉开抽屉,那空荡的抽屉里,赫然躺着黎纾那条扔的项链。
廖佑弋修长又节骨分明的手打开了那绒盒子,摸上了银色项链,项链中间还有一颗小心星钻石。
他渐渐收紧了手中的项链,眼睛微眯,慵懒散漫的狭眼里陡然铺天盖地弥漫起了一片阴鸷。
黎纾,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这个项链,我会让你再一次戴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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